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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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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闹闹间,就听见一阵惨叫声由远到近传了过来,是阿勤被追回来了。
“老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飞奔到大堂,躲到李言蹊和方姚身后。平毓秀走得慢,过了一会儿才牵着一择走了来,累的气喘吁吁。
“你这个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家里胡闹也就罢了,还敢带着一择逃跑。戒尺呢?把我的戒尺拿来!”平毓秀生气起来时说话声音都特别洪亮,指挥着人去拿戒尺。
小一择被吓到了,小声用糯糯的声音说道:“老师,勤哥哥说外面好看,比您教的有意思。我才让他带我出去玩儿的,不怪他。”
平毓秀一听火气更大了,这小子还背着他说他坏话,真是要反了天了。阿勤狠狠瞪了一眼小叛徒,恨不得哭号几声,以示自己的悲惨。
“老师,您别生气。阿勤,还不快给老师倒茶认错。”
李言蹊怕他气坏了身子,示意阿勤赶紧认错,自己则扶上平毓秀,硬生生将他扶到座位上。
方姚也瞥了一眼阿勤,然后看看地面,阿勤鬼机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到平毓秀跟前,带着哭腔道:“老师,弟子知错了。我不该带着一择一起去游山玩水,不该任性胡闹。可是我从来没有抱怨,都是他胡说的。”
“你!!”平毓秀当然知道他是推脱责任,然而是自己将他宠坏了,这时也不知道怎么骂。
这三个大孩子中,李言蹊和艾如都是自小十分听话的孩子,只有阿勤,年纪小,又爱动好玩儿,比他二人活泼的多,自己也喜欢他这一点,便对他的管教松了些。
平毓秀长叹一声,如今没办法了,阿勤这孩子无心科举,立志当个游侠,只怕是不好改变了。
“去书房跪着,明天早上才能起来。晚饭也不许吃了。”戒尺迟迟不来,他便直接将他发到书房。阿勤哭丧着脸,嘴张了又张,转脸向方姚求助。
方姚视而不见,抱着一择在怀中哄,这一次也不站在阿勤这边儿了。
“弟子遵命。”阿勤嘴巴撅得比天高,去面壁思过了。
“老师,别生气了。阿勤年纪还小,多加管教会好的。”李言蹊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只是没有阿勤叛逆。
“是啊。他现在性子不稳,您别生气了。”方姚也在一边附和,还把一择推到平毓秀怀中,小儿天真无赖,哄人最好用了。
“你们两个也惯着他,也不帮为师管管。罢了罢了,这每个人脾性不一,我也不能强迫,只是他年纪还太小,我怎么能放心。”平毓秀抚着一择脑门上的桃发,气果真消了不少。
二人都明白了,原来他反对的不是阿勤的心中之愿,而是怕他在游历途中遇到危险,他又阅历不足无法解决。
“老师说的是,我会去说说他的。”
而在一旁没有多话的方姚,心中更多了几分感慨。平毓秀是燕朝大儒、孔孟子弟,对弟子的做法却有些无为之意,并不过分强迫。也不知是向来如此,还是在养大李言蹊和艾如后才产生的转变。
试想李言蹊幼时若心怀有他,也许也不会照着平毓秀为他规划的路走下去。
得此人为师,何其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章出了点“意外”,所以要修改一下。回头解锁是精简版的。
完整版回头放盘子微博上吧@晋江盘星,顶锅盖跑了我先!!!
第80章 番外三 恃宠而嚣张
六年后…
刑部侍郎李言蹊正在翻看着徐州盗匪怒极杀人案,十分唏嘘。那盗匪在盗窃时被人发现,便将那户人家全部灭口,手段凶残至极。
“一定不能放过他们!”他心底发誓,定要捉住这个盗匪,好好惩治。
李言蹊不禁想到,要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一定不能冲出去与歹徒对峙,散点财物也就罢了,千万要保住性命才是。还有自家那两口子,也得好好地。若是以前,估计他还真会头脑一热会跟这案子里的人一样。
正感叹着,只听一阵脚步声,是他刚刚派出去拿人的徐生几人。
几人两手空空,一脸狼狈之色,李言蹊奇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庆民街拿犯人了吗?”
徐生不敢抬头,唯唯诺诺道:“是是,只是。。。 。。。只是。。。 。。。”
“只是什么?”李言蹊问:“难不成让犯人给跑了?”
徐生摇摇头,道:“没跑,犯人被捉住了。”
“捉住了,那你们怎么都这等神色?”李言蹊看着他们又羞愧,又痛恨的模样,不禁加重了语气。“快说,到底怎么了?”
徐生沉下心,恨恨道:“犯人被京兆府拿去了!”
京兆府?
李言蹊一愣,又是京兆府,动作够快的呀。
“你们怎么这么不顶用,不知道把人抢来吗?那几个衙役你们还打不过吗?”李言蹊怒道。
“小的不敢呀。。。 。。。”徐生拿眼觑着他道:“是夫人亲自带人去的。”
“这次的犯人跟京兆府有什么关系,那是刑部挂名已久的犯人,好不容易露身,他们凭什么拿走?你没说吗?”
“说了。”徐生道:“可夫人说,那人当街行窃,是京兆府的管理范围,硬把人抢走了。”
李言蹊也是一怔,他应该猜到的。想起上次刑部与京兆府同时拿人,她一身袍服,广袖裳边在风中飞舞,气势十足。自己一时看呆了,京兆府的人就在顷刻间将人抢走了,当真是让人懊恼之极,惭愧之极。
京兆府尹听说了此事,乐的直拍大腿,直说有方姚在,以后案子就不怕没有了。
想他被调任刑部以来,因刚直的脾性和一丝不苟的办事态度,破了不少案子,短短几年升到了侍郎的位置。
可自从她中了科举,还进了京兆府,就好像和自己争起来了。
今日又被抢了人,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李言蹊从桌案后抽身,怒气冲冲的就要杀到京兆尹府。徐生等人也是等着他这么做,好跟着一雪前耻,纷纷提步跟上。
快要冲出府衙了,李言蹊突然停下了。这一去不要紧,人要回来了也不要紧。可是万一没要回来,那他的脸面可更没地方搁了。
自家那口子,能说会道得很,万一人要不回来,自己的人可就丢了更大了。整个京城的人都会说他惧内的。
李言蹊缩回了脚,道:“我那个徐州的案子还等着处理,也甚是着急。你们这就去京兆府要人去!”
徐生等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大人你不该是冲在最前方吗?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你们放心,今天回府我得空会跟她好好说道说道的!”言罢,李言蹊甩着大袖,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当晚,李府。
方姚进门脱了官服,一把抱起自家粉雕玉琢的女儿,亲了两亲。“小梦君,有没有想我?”
小女孩声音糯糯的说道:“想了,我想了一百次。”
“乖乖的,我也想你呢。”她低着头,与小女孩额头相抵,逗得她哈哈大笑。
“夫人,该吃饭了。”一名侍女来报。
“好。”方姚抱着女儿,一起吃饭。小家伙食量很好,吃了一整碗饭,等她吃饱喝足了,才有心思问道:“娘,父亲怎么没来吃饭呢?他回了家就一直在书房。”
“是吗?”方姚早就知道了,只是对女儿佯做不知,道:“你父亲忙,等他忙完了自会来吃的,梦君不用担心他。”
李梦君点点头,小孩子吃饱了犯困,不到一刻就沉沉睡去了。
方姚想了想那个不懂事的大孩子,居然赌气不吃饭了,一定是因着今日之事。让仆人热了几样饭菜,自己端着走去他所在的书房。
余叔年纪见老了,家里仆人够用,李家夫妻又将他视为长辈,便让他在府中颐养天年。当下他吃饱了在府中散步,远远见方姚亲自端着饭向书房走去。
他不禁咋舌,“上次夫人亲自给老爷送饭,还是两年前,是给梦君吃多了,撑坏了她。这次又是怎么了?”想到这里,他快步往梦君房间走去。
方姚走到书房,里面有些昏暗,书桌后他头也不抬,专注的盯着身前那本书,静如雕塑。李言蹊正是大好年纪,这几年的历练让他越发成熟稳重,也更有威严了。
“相公,吃饭了。”她放软了声音,柔柔弱弱的叫道。
李言蹊“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方姚将饭菜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走到他身后,道:“相公在读《庄子》,庄子的理念平心静气,能令人洒脱淡漠,果真很适合相公读呢。”她两只手放在他肩上,讨好的替他捏肩。
李言蹊霍然站起,走到窗边,负手而立,又“哼”了一声。
“相公~~~”方姚抱着他的腰,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身上,温柔细语落在他颈窝。“你不要不理奴家。”
李言蹊手缓缓抬起,抓住她落在他腰间的双臂,低沉的声音十分冷然:“我可是跟底下的人下了保证,以后你不能抢刑部的案子!”
“不抢不抢,绝对不抢。”眼中精光一闪,正要出言跟他周旋,李言蹊忽然拿开她的手,走到门前将门反锁。而后大踏步向方姚走来。
方姚身子一悬空,被他打横抱起,转眼就扔到了书桌一旁的睡塌上。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身子就敷了上来,捉住她的双唇轻轻啃食,时而重重的咬一口,疼的她叫出声来。
“你公报私仇!”方姚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就被他把嘴堵住,他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不再让她有任何松懈的机会。方姚用力抓着他的上臂,用力扣住,狠狠掐了一下,李言蹊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离开了她的红唇。
她双唇已被吻得有些肿胀,却仍是倔强道:“欺负我一弱小女子,非大丈夫所为。”
李言蹊揉了揉被掐痛的手臂,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绵软的气息传入她耳洞,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只听到他说道:“我不是大丈夫,是你丈夫。你忙着办差,可记得有多久没和我亲近了?”
半个时辰后,李言蹊看着身下的人,满头香汗,双眼迷离,问道:“你可知错了?”
方姚抬眸,无限的委屈,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只听她带着哭腔道:“知错了。”
“那你可还敢犯了?”
方姚咬紧了双唇,却是没有回答,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限委屈的看着他。
“知错不改,屡教屡犯。圣人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方姚也是无限委屈,头抵着他胸口,好像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的模样,“都快京察了,我们京兆尹府今年都没几桩案子,都被大理寺抢走了。我再不抓紧,指定就被撤职了。”
李言蹊失笑,她京兆尹府的案子大理寺敢抢?这几年治安大好,年前大理寺是抢过几次,结果都被李言蹊硬生生截胡,又给她送回去了。
吓得大理寺再也不敢动手了,看到京兆尹府和刑部的人办案都绕着走。李言蹊护短的名声就算是因此传出去了。
“我今日才知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你可真行啊。”李言蹊哭笑不得。好好地事情到她嘴里,占理的肯定不是你。
一个时辰后,李言蹊又问:“现在可知错了。可悔改了。”
“嗯。”她低低的埋着头,眼泪汪汪的蓄着,真是梨花带雨,可爱可怜万分。李言蹊有点舍不得了,道:“知错了就放过你。”
第二天,李言蹊正翻阅着这个月的案宗,徐生又来了。
“是不是京兆府来人了?”
“是。”
“关起来。”
徐生一愣,什么?把夫人关起来?
“你愣着干嘛?把犯人关起来啊。”李言蹊看着他迷茫的大眼睛,提醒道。
“大人,京兆府不是来送犯人的,是来提昨日那犯人的案宗的。。。 。。。”
李言蹊手一抖,嘴一扯。
“看来我这惧内的名声是跑不了了。”他低声道。
徐生没听清,问道:“大人,您说什么?”
“。。。 。。。”
第81章 番外四 兰香如我意
成平二十三年,京中出了一件大事。其实这事说大也不算大,可是说小也不能算小。
今年参加科举的士子中,被提名了一名女士子,据说是主考官齐大人亲点的,唯一一名女士子。
“哎…听说了吗,那女士子名为芄兰,是刘家的女儿,才十五六岁,真是了不得。”
这京中的茶馆儿、客栈里里处处讨论的都是这件事。
“有什么了不起?我看齐大人一准儿是看她是个女子,一时可怜她才提了榜,不说是倒数第一吗?”
头一个喝茶的不高兴了。“倒数第一?人家是金榜的倒数第一,经过殿试的。你可知其后不如她的有多少考生?”
“我管他多少,你见现在谁家的女儿乐意去考功名了。”
“迂腐…”
就在京中人,乃至整个燕国对此事津津乐道,口口传播的时候,主人公早就去国子监报到了。
许是为了激励学子,皇帝特旨封了刘芄兰为国子监助学,让她担任教育世家子弟的任务。
“阿姚,我真的要在这里做官了,这里…我从未想过有机会踏足。”第一天上任,她特地早起。方姚在这个大日子里,也早早赶来送她。
“去吧,这是个好地方。只是,这可能是我没机会踏足的才对。”方姚有些不开心,嘴角挂的都是勉强扯出的弧度。
方家明确表明不允许她参加科举,她最近很难受。
刘芄兰知晓这事,想安慰她,又怕惹她更加伤心,最后只能催她回家休息,自己可以处理好这里的事情。“我去了。今天起的太早,你快回去休息吧。”
“嗯,那我走了。”心意到了,方姚也不多留,上了马车,与她挥手告别。
刘芄兰又默默凝视了大门片刻,才轻手轻脚的进入了国子监。
她是新助教,只能教初级堂,就被分到了正义堂,跟着牛夫子学习如何备课讲学。
牛夫子已经四十来岁,见这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小女子身子单薄,起了恻隐之心,将各种工作讲解的面面俱到。
“这些你可都听懂了?”牛夫子生怕自己讲的不明白,特意又问。
“懂了,我会好好做的。”
“好,拿着这些跟我去。这几天就先旁听学习。”
“是。”刘芄兰按照顺序将几个讲义摞在一起,跟着牛夫子去正义堂“丁”号讲堂上课。
一走进去,便得到所有人的注目。对于这个新来的女夫子,他们早就听过,只是今日一见才知道是个怎样人物。
而且这位女夫子才十五岁,比一些上课的学生年纪还小。
牛夫子见学生眼睛都在盯着刘芄兰,轻轻咳了几声,厉声道:“开始上课了,翻开讲义,接着上次的课讲。”
牛夫子在上讲述,她就在一旁为他整理教案,还要将自己不懂的地方及时记下来,一时之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而且她也见到学生都在看她,心头更慌,动作就越发的忙乱。
课到一半,牛夫子终于忍不住了,这堂上的学生们时不时就看一眼刘芄兰,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听课上。
“咳咳,我方才讲的你们可否听懂了?”
“听…懂…了…”稀稀拉拉的声音在课堂响起,十分的不成样子,牛夫子一听心里更气。
“如此自信,真的没有不懂的地方吗?若是没有,那我可就要考考你们了。”牛夫子心道:你们方才就没有听课,又如何能懂?且看我把你们这群小子刁难住。
果真这话一出,堂中人心慌慌,就怕自己被牛夫子点到名儿。
教室正中位置有一个学生,却是丝毫不怕,反而自己举起了手。
“安隽,你有何话要说?”刘夫子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安隽坐在正中间,一直看着刘芄兰,属他最明目张胆。
安隽站起朗声道:“牛夫子,方才我确实没有听课,怕夫子提问到我,所以索性自己承认了。只是我有几句话要问这位女夫子。”
刘芄兰一听这个学生是有话问自己,忙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不过十二三岁年纪,生得面白如玉十分可人。
“你有何话要问?这位夫子也是你的老师,若有疑问那就直接问出来。”牛夫子以为安隽是想考量刘芄兰的学问,便也想借这个机会让他试试,探一探她的底子。
安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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