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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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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勤满脸崇拜的看着缥缈道人,上次在清泉寺便无意中与他错过了,对于这个神仙一样的人物,阿勤自是无比向往的。

只是方姚不禁怀疑了,这道士还会看病,也是奇了。难不成道士炼丹的时候还要顺便做一点治病的药丸。

方姚对道家的了解不深,她也不敢妄下决断,偷偷问了阿勤,阿勤说被救治的那些百姓都说他看的准,对自己病症能说出个十之八九。

原来他真的能看病,心里有底,方姚才敢让缥缈道人去见平毓秀。艾如正伺候他躺下小憩,方姚就领着他到了。

“老师,阿勤请了玄真道长给您瞧瞧病,等会儿再睡吧。”

“缥缈?好吧,没想到阿勤居然碰上他了。这孩子真是,我就是路途太过劳累罢了,歇歇就好了,哪用得着这么紧张。”平毓秀半躺起身,道:“也罢,让他们进来吧。”

缥缈和平毓秀是两方不同领域的头脑人物,虽然没有相识,但也互相知晓对方多年,因此二人的相见就像是老友会面。

“平老太师,一切安好啊?缥缈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帮他把脉。

“好不好的,道长这不是都看见了?”平毓秀和他居然丝毫不客气,用语像是相识多年的旧友。

缥缈收回了手,从袖中掏出一瓶小药丸,平毓秀病倒完全是因为过度劳累引起的,只是缥缈却道:“你这病症只是浮病,病根难除啊。”

“病根?”方姚和艾如同时问,平毓秀之前身体都是很好的,并没有得过什么大病。特别是艾如,一直照顾他怎么会不知道。“道长,您不要吓我们,老师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缥缈轻声一笑,平毓秀也并未太过紧张,他年纪大了,对生死看的也有些淡了。

缥缈目光扫过方姚,停了一瞬,转而回答艾如的问题,“并非是平老太师有旧疾,而是这宅子不干净。平老长途跋涉赶到京城,身体正弱,这宅中有不该出现在此的东西,邪气又盛,所以才病倒了。”

此话一出,房中几人脸都白了。

“什么?咳咳咳。。。 。。。”平毓秀一时激动,咳了几声,艾如赶紧帮他顺气。“什么邪气,就是我赶路太急了,那有什么不干净的。”

方姚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紧紧咬着自己下唇,惊愕之色在脸上久久消失不去。宅子不干净?邪祟作怪?

她朝外转了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缥缈将这小小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更加了然,道:“李夫人自己心里清楚吧。你是方家的女主人,日日生活在此,自然更加熟悉,且让我问一问她吧,看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别问我!”方姚大喝,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撞在花架子上。阿勤离她近,扶了她一把,战战兢兢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也什么都不要说!”七夕之时缥缈道人就说过她不应出现在此,现在是要来把她带走了吗?

“阿姚,你为何如此激动?莫不是。。。 。。。”原本平毓秀还不信的,如今看了方姚的反应,多少有些怀疑了。

“我不说?也好,看来夫人是有些难言之隐。”缥缈道人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几道目光齐刷刷投到方姚身上,方姚拼命摇着头,不知该如此回答。

缥缈道人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拂尘,一步一晃的离她越来越近。“夫人不便说的话,可否移步相告?老道此次前来是专门除这邪祟的,不能再留她害人。”

“阿姚,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家里真的不太干净吗?”平毓秀平日不太信鬼神的,但是看她的反应,不由得脑补了什么。

“夫人,请移步相告吧。”缥缈步步紧逼,快要让她退出房门了。

“好好。”方姚看他没有当面戳穿自己,也收敛了情绪,摆手示意,“道长请跟我来。”

二人回了客厅,屏退了众人,方姚心知骗不过他,这道长是真的有通天之能的,于是老老实实道:“道长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清泉寺之时,就觉得有些异样了。等到七夕见了你,更加肯定你不是燕国之物。”

方姚口中一苦,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肯定想问我为何现在才来处理这件事。其实我在七夕之时就想揭穿此事,可是你并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反而帮了一些人。只是现在不同,你的真实身份已经被普通人知道了,这对燕国的影响太大,一旦处理不甚就会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可我到现在,也并没有害过别人,更没有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方姚以为缥缈要杀她,浑身都在颤抖。

“如果你真的做了,我还会留你到现在吗?”缥缈语气一凛,自带威慑,“我得天垂赐,让我有了这丁点儿的功力,自然要守护好燕国的百姓。

你知道你的身份一旦暴露会对燕国之人产生怎样的影响吧?你会被当做妖怪、异物、借尸还魂的鬼。最终的结局就是,你会像历史上出现的那些奇物一般被绑在火中烧死!青史上会留下你的名字,而燕国也会传播着这件耸人听闻的故事,你明白吗?”

方姚明白,她都明白,可是她不想死。好容易活了一次,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她要的生活,她怎么舍得?

“可是除了芄兰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那你能瞒一辈子吗?你能瞒得住李员外吗?”

她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也曾自问过。李言蹊对原来的方姚了解不深,也许她可以这样瞒着他过一生。可是揣着这个秘密活着,她心里又会多么的累。

“我能!我能瞒一辈子!”两行清泪在她脸上流成长长的水痕,若是有机会让她亲自做个选择,她宁愿自己苦一点,也要陪在他身边。

“我以后会更小心,不让别人再看出来。刘芄兰那里我会求她帮我保密,求你不要带我走。。。 。。。”现代的她已经死了,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去。

“而且。。。而且我觉得我应该来到这里。在国子监的石碑上,我看到了以前的我,在另一个世界我也遇到了言蹊,所以。。。 。。。”

她有些语无伦次,只能期盼缥缈道人能够发发善心,让她留在这里。

缥缈道人转身背对着她,手里摇动着拂尘,掐指算了一算。他此先没有算出她的真实来历,此时她提到了国子监,又给他提供了线索。

只是他到底没有完全窥得天意,算了半天也没有看清楚这两个世界的联系。

缥缈轻叹了一声,看来还是要谨慎行事,只是一山不容二虎,他必须要做个决断。

“你想留下,我能理解,只是你让方姚怎么办?你可想过她吗?”缥缈从怀中掏出一道符咒,放在她面前。“你就不曾怜悯过她?”

方姚手一挥,把那张黄纸扔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呐喊:“我想过!可是你让我怎么办,让我把身体让出来给她吗?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去,你到底要我怎样!”

喊完这几句,方姚激动地胸口上下起伏,急速的呼吸着。她的双手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她不能走,不能离开言蹊。

“你知道她在哪里!”缥缈眸子一寒,引导她道:“你不记得那个地方了吗?白雪茫茫,空无一物,只有你自己。

她就在那里,只是你能够走出来,她走不出来而已。”

“白雪?那片荒原?”她不可能忘掉,就是通过那个地域,她才来到了这里。“她也在,她居然也在。”

“是的,她在。你抢先走出了那个结界,所以她一直无法离开,你明白了吗?”

“你。。。 。。。所以你一定要将她带回来,将我赶走,恢复这个世界的秩序,是吗?”她觉得生存无望了,按照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他断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岂料缥缈却又给了她一丝希望。“你就这么不想走吗?这里对你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你在这里无依无靠,有什么意思呢?”

方姚仰起头,定定的看着他,对于她来说,这里有言蹊,怎么会无依无靠?而她曾经活过的那个时代,现在没有什么让她值得留恋的记忆。

她当然会选择这里,选择言蹊。

“没错,我要留下,我不走。”一字一顿,态度坚决。






第71章 七十一章
  “你这是何苦。”缥缈收回了那方符咒,放回怀中。

  “那你又是何苦非要将我带走,上天给了你窥天的能力,又没有非要你守护这一方土地。”方姚也不肯束手就擒了,索性今日挣个鱼死网破。

  缥缈道人一时噎住,久久没有想到如何反驳。

  “世人皆凡人,独我超脱于外,获得了上天赐予的能力,这不是天意吗?”多少年来他一直信奉这理念。

  “罢罢罢。你们两个必须要有一个能够解脱,不能同时存在。你若是不肯走,我就要带走她。”

  “她?”方姚脸一白,若是她走了,那这具身体就完全属于她了。可是让她为了一己私欲毁掉另一个人,她做不到。

  “你要把多余的那个人带到哪里去?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秩序,这就是秩序。无人生有双魂,没得商量。”缥缈道人拂尘一甩,在空中画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方姚身子一滞,一股无形的力量如海浪向她袭来,让她难以移步。“至于多出的那个,我会把她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是我或者她该去的?你能把我送回我来的那个世界吗?若是留下的是我,你又将她如何处置。玄真道长,即便你有通天之能,但也不要拿着这能力胡作非为、草菅人命!”方姚情绪激动,大声吼了出来,伸出右手扶着自己胸口大口喘气。

  “你在这里吗?”她突然自言自语,“你是不是就住在这里面?你也不想走是不是,告诉我怎么办,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阿姚你出来啊。。。 。。。”

  这是两个人的事,让她一人抉择,她无法作出决定。

  “她出不来,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并不是要故意为难你们,只是天道如此,谁都不能违背。我已经给了你一次可以留下来的机会,难道还不够吗?”缥缈又一挥拂尘,她便完全不能动了。

  “其实也许你留在这里会更好,她只怕不能走出自己的心结。但是我不能替天决断,你们两个谁会被天收上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着,他又拿出那符咒,用火化成了灰,在她额头和双手点了几笔。

  “你…你在做什么?”她想要把手上的灰烬拂去,然而双手乃至整个身子突然动弹不得。

  “这是道定魂符,不过是让你平静一下罢了。不要太过紧张。”缥缈道,过了不久,她便恢复了行动能力。“取魂是很难的。我不会轻易动手。需得你先想明白,你们两个如今的状态,注定是要有一人在那雪原中。

  你去过那里的,知道一个人在那种地方是多么孤独……

  若是一朝她回来了,换了你去,你可愿意?

  她恢复了自己的生活之后,可会接受你给她改变的这一切?所以,尽早结束吧,这对你们每个人都好。”

  方姚呆愣的听他讲了这许多,也许是那定魂符真的起了作用,也许是被他说服了。来回想着他说的这几句话,不自觉的就点了头。

  “就算我不答应你也不会放过我是不是?那么是该做个了结了。你想怎么做?”她话语一噎,又是两行泪出,万一她输了……

  “我会对你使用取魂术,你们之中与这身体契合度更低的那个会被带出雪原,也就是你的灵台。”

  “你此前可做过相同的事,最后结局如何?”她心头很慌,也想知道世界上是否出现过和她一样的人。

  “没有,你是第一个。”说这话时缥缈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可见他对自己的功力十分自信。

  方姚脸复变得煞白,将额头灰烬擦了个干净,怒气大增。“你从未做过这什么叫取魂的东西?万一你失败了呢?我们两个都死了怎么办,那你又是不是杀人凶手?”

  “玄真道长!”她咬牙叫了一遍这个燕国民众视为神圣的名字,却是满满的嘲讽。虽然紧张万分,但她还是定了心神与他对峙。“恕我直言,你将自己视为守护燕国的使者,何尝不是你有些自作多情。”

  缥缈半生被人尊敬,从未有人敢如此与他说话,即便是先帝,见他时也是极其有礼,战战兢兢的请他掐算燕国国运。

  她居然对自己提出了质疑,明知道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可以取走她性命的前提下,将他批判的一无是处。

  “你不知道我为燕国做了多少,有何资格质问于我?你就是个不合时宜的异物罢了,敢这般不知死活!看来也不必与你废话了!”说时迟,看时缥缈已挥动拂尘绕上了方姚的脖子,不过并非想要勒死她,只是限制她的行动,方便他施法。

  方姚挣扎了一下,发觉那拂尘不紧,但她也无力逃脱之后便停下了动作。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目光深邃,如阳光也照不进的深海。

  “杀我?杀吧,你现在就杀吧。”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镇定,尽管双手已经抖如筛糠。

“杀了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这个异类了,真正的她就回来了。你自以为的使命也完成了。

  可是我告诉你,原来的方姚一回来,她马上就会暴露,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我从别人口中了解了她是个怎样的人。她是不容自己的生活有瑕疵的,所以她不会接受言蹊。

  等言蹊回来,就会发现我不见了,他一定会到处找我,这件事你肯定瞒不住。它一定不会朝你预定的方向发展。”

  这番话是她临时想出来的,是朝着他心窝子扎下去的。他不就是想要一切回到正轨吗?可有人偏偏说他做的一切会适得其反。

  果真,他停止了动作。这几句话显然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若最终一切还是败露,那么他做的一切就成了无用之功,一点意义都没有。

  “休要逞口舌之快,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敢动你。”他将拂尘收紧,窒息感瞬间袭来,方姚手抓着拂尘柄,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肺部又注入了新的空气,灵台恢复了清明。方姚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她发自内心的笑出声,这一局,又赢了。

  “道长,我和她都要好好的,谁都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

  ******

  平毓秀几人提心吊胆的等了很久,才见他们回来。两人神色都非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飘渺道人负手看着窗台方向,没有多说什么。

  “阿姚,快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姚在床沿坐下,给他掖了掖被角,一脸轻松。“不瞒老师,方才让道长看过了,是家里后院不知何时长了棵槐树,前面的宅子又在后墙开了个虎口窗。已经吩咐人把那树除掉了,也让邻居把后窗堵上,应该没什么了。”

  平毓秀半信半疑,若只是这么简单,她为何紧张至此。

  “那你方才,怎么这么害怕?家里是不是还出了什么事?”

  方姚淡然一笑,道:“都是我疑神疑鬼,有了点小事我就放心上了。方才道长都跟我解释过了,我就不害怕了。您放心好了,如今知道了隐患,您的病肯定很快就好了。”

  “那好吧。”平毓秀没有继续问,阿姚是个好孩子,也很关心他的健康,应不会骗他。

  “老师,您先休息吧。这一折腾下来天也不早了。我们几个就先回去。”方姚扶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转头对艾如道:“艾如师弟,老师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们先回了。”

  “师嫂再见。”

  “再见。”方姚转身,带着阿勤和缥缈一起离开。

  阿勤忍不住好奇,不免又问她:“姐姐,你真的没有骗我们吗?这里真的可以放心住了吗?”

  “当然可以。”方姚拍拍他肩膀,“快去睡,明天醒来就全好了。听话。”

  “嗯,我相信姐姐。”阿勤收敛了不安,一步三回头的走回了自己房间。

  她眸子瞬间冷了,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对着半弯明月看了看。

  “每半个月吃一次,不要忘了。”缥缈提醒道。

  “我记得。等到这四个药丸吃光,他也该回来了。”她一定能撑到他回家。

  “希望道长能做到对我的承诺,不要让我们失望。”她口中的“我们”,是她和原来的她。

  缥缈没有回答,大袖一甩,径直离开了李家。

  夜深了。

  方姚倒出一颗药丸,据说这药是他用自己的血练的,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可以成功的,一定可以的。”心一横,服下了那颗药丸,除了苦涩,再无别的味道。

  这一夜无眠。

莫名的心寒,她怕自己睡下去之后,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深夜的京中,一片寂静,从不想这热闹的京城还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后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听到一阵马蹄狂奔和嘈杂人声。提耳细听了一下,好像是很多人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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