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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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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这天过的真慢,以前一个时辰可以读过的书,今天三个时辰也看不完,书上的字迹在眼前过了,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阿罗早就痊愈,回到她身边伺候,也在私下偷偷问过她在倾城馆的事,方姚说不要再提及这事,她便听话的不去想了。

  阿锦性子灵,玩儿心大,看出她今日心不在焉,“夫人,是不是看书太闷了,要不出去逛一逛?”

  阿罗悄悄瞪了她一眼,夫人刚出了事,出去做什么?

  阿锦看见了,只好闭嘴。

  方姚没管她们两个,又翻了翻手里的书本和李言蹊给她列的复习计划,她现在更加坚定了科考的意志,哪有时间出去闲逛。

  “这本书看不下去,先把字帖拿来,我要临摹一下。”握着他平时书写用的狼毫细笔,心头更加温暖。

  这一场苦难过了,他们一定会走的更远。想到这儿,她又走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憋了两天,终于写出了短小的一章。

原谅我吧………呜呜呜……





第59章 五十九章
  离大行成宇皇贵太妃的祭日没有几日了。李言蹊又缺席了这几天,没有了主事一时礼部更加忙乱,接手的侍郎对其中细节毕竟不如李言蹊清楚。好在他及时回来了,没有耽误了祭礼。

  这一日忙到晚上方归,像是感受到她的位置,直奔书房而去。

  方姚本就是不太好意思见他,所以躲在书房的,不曾想他未换常服就直接找到了她,突然之间更不知该说什么。
  
“回来了,累吗?”她有句“吃了吗?”就要脱口而出,让她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干嘛紧张成这样子。

  “不累。”他走来,施施然站在她面前,看了看摊在桌上的书,是他安排的复习步骤无疑。

  “又开始准备考试了?这么努力。”
  
方姚头压的低低的,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嗯,家里不能光靠你自己,我也要做些正经事才行。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啊,可否因这几天的耽误,跟不上了?”

  李言蹊甚是喜欢看她娇羞的样子,心头更加欢喜,“并没有影响什么。祭礼早就规划好了,我不过再熟悉掌握一下每个流程而已。”

  金黄的灯光跳动了几下,人影也跟着晃了晃。“阿姚,我饿了。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哦哦。”居然忘了他没有饭吃,自己脑子越发迟钝了。

  “言蹊,关于案情什么的,你今日可有打听过?还有什么风声吗?”饭间,她问道。李言蹊确实注意过这事,同僚也多觉他的遭遇甚是荒唐可笑。事情只浮于这表层,未有什么实情相传。
  
“没有。什么都打听不到。”也许就是睿王一时兴起,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若他也探听不到,那自己更做不了什么。也许知道的太多了对自己更加不利,也不需强求。

  饭毕,他还想多看一会书,同时准备明日的工作,便让方姚早早入睡。她巴不得如此,心里暗喜一瞬,赶紧跑了回去。

  这厢李言蹊心头却是越发烦躁,情绪难控之间叫过了阿锦,将前几日之事又细细问了一遍。

  阿锦也是道听途说,便说了个大概,李言蹊注意到她也在这次的回答里又提到那字画,方姚可是没有说这个东西的存在,不由起了好奇。

  “到底是什么字画?”是什么东西,让她能毫不犹豫跑去见睿王。

  阿锦回想起来,“那画,自夫人醒了之后我只见过一次,再无…”

  说到一半,阿锦猛然醒觉方姚没有告诉老爷这件事情,一定是刻意为之。老爷不去问阿罗,也定是因为自己平时嘴快,恐阿罗心思缜密,不会照实相告。

  想到这层阿锦浑身打颤,自己可能无意中做错了什么。

  “把那幅画找过来。我要看看。”

  “老爷……”

  “快去!”李言蹊沉着嗓子呵斥了她一声,阿锦心里一惊,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只好讪讪的出去拿了。

  阿罗说过,那画夫人先是自己收起来了,这几天又给了阿罗,让她私下里将它烧掉。不过阿锦知道她还未来得及。

   片刻,她将画轴抱了过来,阿罗在伺候夫人,并不知情。

  李言蹊接过画,打开看了看,瞬间脸色变得铁青。大部分画面都给了画中女子,一眼便能看出画的是谁。

  题字字体并不熟悉,看不出是谁所写。可是印章上,几个小篆中含的名字,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居然是齐苇杭!

  这画不像新的,画中河面宽广,小舟轻泛,他不觉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谁谓河广,一苇杭之……原来是看到了这东西!”

  李言蹊心里又苦又涩,睿王在京兆府里的话就够他多想了,再加上这幅画,真把醋坛子都打碎了。

  “哼,齐苇杭,阿姚已经是我的了,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他声音嘶哑如兽,警告阿锦,“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下去吧。”

  阿锦见过他暴躁、生气的样子,却没看过他阴沉如夜的脸色,也不敢要回那画,直接退了出去。

  她哪里敢告诉别人,在角落悄悄哭了一会儿,暗自祈祷阿罗忘了那画的存在,忐忑不安的回了房。

  李言蹊把画收好,扔在看不见的角落。已经看不进书去,便也跟着回房了。

  日子如往常一般,他在朝中更加努力,并未让她看出什么异常。除了比平时更闷了一点,似乎还和以前一样。

  除了……释放了他野兽般的雄性之风……当然,他对她也更好。

  朝廷的河面依然平静,七月二十七日,大行成宇皇贵太妃的祭礼举办的非常盛大而顺利。皇帝十分满意,又将太后为先帝抄经礼佛的差事破例交给了礼部。

  也是巧了,庆太妃生辰要去清明寺礼佛,太后这时也要为先帝抄经,且都是在城外国寺。

  睿王在大行成宇皇贵太妃的祭礼以后才能离京准备母妃的礼佛事宜,当天早上便离开了皇城。

  二十九日李言蹊也要离京入和安寺半月,这日便在家收拾行囊。

  “要去半个多月呢。那你回来的时候,不就是中秋了?”

  “是啊,八月十三才能回。这期间,只怕回不来的。”

  “哦。”她有点失落,虽然清楚他越来越受皇帝重视,但还是不愿和他分开太久。“那我等你回来过中秋,我在家做好月饼。”勉强笑了一下。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不在乎这一日两日的。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瞅着无人之际,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没事人一样继续收拾行李。
  
这时余叔从外面拿了两个帖子和礼物进来,最近李家炙手可热,总有这样的东西送来。

  “又是谁送的?”他随口一问,知道是谁,心中也有个谱。

  “这个是鸿鹄寺于主事送的。这个不知道,送的人没有留名。”余叔递过一只小小的盒子,也就巴掌大小,装不下什么东西。

  “无名之礼?”他接过打开一看,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个蓝色锦囊罢了。

  只是这锦囊看上去,很眼熟。

  “啊。”方姚看到那锦囊,轻呼了一声,这不正是睿王抢去的那个锦囊。当时他要还给她,可是她晕倒了,醒来也没有注意这个东西到了哪里。

  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他终于想起这是她常日佩戴的一个香囊。味道是她最喜欢的兰花香气。

  他太过粗心,竟没注意这东西不见了。又是谁从外面送了回来?

  思考之际,他已飞快地打开了香囊,从中抖出一张地契,是方家旧宅的地契。还有一张纸,是户部留底的公文。





第60章 第六十章
  “这是我的。”方姚只不过愣神的一刻,李言蹊已经看到了那地契和公文。他脸色非常难看,阴沉如乌云,快要坠下雨滴一般。

  方姚心头一提,她还没有看到公文内容,不知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这地契,是你的?怎么会从外面被送回来?”他将其中一张伸到她面前。方姚当然认识她曾经宝贝至极的东西,承认了。

  “那个是父母走之前留给我的,家中老屋的地契。你知道的吧?其实当初就是因为睿王抢走了这地契,我才去见他的。”方姚看到他特意不让自己碰那东西,不解又紧张,便多解释了几句。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不过是一张地契罢了… …那个东西,那张纸上写的又是什么。”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个宅子,可是方家的财产不是全部收入官中了吗?怎么还留下了一个宅子,又是怎么到了你手上?”他眸中凉意尽生,看的方姚心中没底。

  “实话说了吧。这宅子是我父母托齐苇杭给我的,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接问吧,不要吞吞吐吐、故弄玄虚。”暗想自己没做什么过分事,不过是瞒了他一下。

  李言蹊点头,将那公文递给了她。

  “我知道了。那样就对了。”

  “什么对了!”方姚没好气儿的接过那东西一看,是那所宅院近几十年来的周转情况。

  只是,那所宅子确实是被收到官中,之后又被别人买下。那个人正是齐苇杭。时间也在上面写的也清清楚楚,是被收官之后。

  而宅子又被转了一次手,现在的户主是方姚。

  “我……我不知道的。我一直以为是父母留下来的。”方姚赶紧解释,谁知道齐苇杭会骗她。难怪他突然生气了,原来是为此。

  “我相信你。”李言蹊把公文收回,扇子的事情,他忍住没问。没想到还有字画和地契的牵扯。

  睿王今日离京前往清凉寺了,走之前偏偏送这个回来。

  “睿王这时候把它还回来,分明是故意挑拨你我的关系。哼,我李言蹊不知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让他这般费尽心机。算了,就当没看到。”

  户部公文都能搞到手,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一点李言蹊还真的猜错了,睿王没想把这东西送到他手上,只是给方姚而已。

  他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完全出卖了他,方姚紧紧皱眉,睿王分明已经挑拨成功。他现在不就在闹脾气嘛。

  回京路上,她曾因他一言半句的怀疑与侮辱而和他争执吵闹过的,此刻哪里忍耐得了他的态度。

  而且两人关系更亲密了,索性当即发作了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那宅子是他买来给我的。你口口声声说相信,却又给我甩脸色,这是什么意思啊?”方姚心中委屈,他平时都是痛痛快快的,偏偏和自己生气的时候就闷声不响,让人看了心里堵得慌。

  “我没有甩脸色,你是我的人,我相信你。我说的也都是真的。”李言蹊自顾自的收拾行李,公文和地契都随手甩到一旁了。

  “那你拉着脸做什么!”

  “我……哼!”他扭头不再解释什么,埋头去准备离家要用的东西。

  方姚只当他仅仅是因为地契和公文的事情生气,因此心头也是不舒服的很。根本就没有想到李言蹊还知道那副画的事情。

  本就是怕他多心才没有告诉他,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让他全部知道了。

  “哼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瞒着你,还不是怕你多想。”

  李言蹊抬头注视着她,眉毛拧成了倒八字,忍不住反语相问:“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就斤斤计较?你还是不相信我,才不敢告诉我这些。”

  “我何曾是因为不相信你。”与他相处的时间虽然比较短,但她自持了解他八分,他现在就是钻到牛角尖里不肯出来。“分明是你不信任我!”

  “你……我不信任你?是你背着我还在想着别的人吧!”李言蹊冲动之间,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事情和盘托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想着别的人了?”

  他旋风一般冲出房门,片刻拿着一副卷轴回来。方姚看到他手中之物,心又凉了半截。

  李言蹊抖开那画,气的胸口不断起伏,“那这又是什么东西?你如果心里不是还想着他,为什么看到他给你画的画像,就出去见睿王了!”

  方姚记得明明已经让阿罗偷偷把这幅画烧了,怎到了他的手上。

  “我……我不过是怕……这画怎么了!”

  李言蹊看着她的目光也露出了不解,指着那小篆字体的印章问道:“这几个字你不会不认识吧,齐苇杭啊,你还说不知道?”

  “我……”方姚如受闷头一棒,恍然大悟。原来这几个字是齐苇杭的名字,可是她根本不认识小篆,又怎么猜的出来。

  早就该处理了这个祸患,阿罗为什么没有听她的命令。

  “怎么不说了?”她平时能言善辩,此刻的沉默就像是心虚一样,让他更生气。“罢了罢了,我不想追究了。”

  他将画轴重重放在桌上,又不言语了。

  方姚咬着下唇,双手紧握,竟是一点儿也不能为自己声辨。

  前世的方姚博学多才,小篆一定认得,而且齐苇杭画的是她,方姚怎么会不知道这幅画的存在。

  睿王还真厉害,这种东西都能找得到,难怪当时用这画引她出门。

  他背着自己默默收拾行李,让她更是伤心。一时气不过,方姚夺门而出,直奔府外而去。

  下人们多少听到家主在争吵,没人敢凑近正房。阿罗和阿锦担心的不行,远远的听着,看到方姚冲出来,口里叫着“夫人”,也追了出去。

  李言蹊听到她踏地而出,迅速回头,然而只看到她水红色衣角消失于门外,追到了门口,看着她出了垂花门,咬咬牙,返身回了屋子。

  “夫人夫人,你等等我们。”阿罗边追边喊,没想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方姚跑的比她们还快。

  方姚直奔出了李家住的青螺街,逃到一个小小角落里,眼中蓄着泪,还苦苦忍着。

  “夫人……”两个丫头终于追了上来,抓着她不让她再跑,“您别哭啊。”

  “没事。”唇中硬挤出这么两个字,生生把泪憋回去了。

  阿锦旁观了一切,心中猜到是那幅画的原因,喉头发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了地上,“夫人,都是阿锦的错,是阿锦把事情告诉老爷的。”

  “阿锦,你在胡说什么?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阿罗心头也发慌,夫人让她办的差事没有办好,她正准备认错呢。

  “是,老爷那天偷偷问我夫人的事情,是我不小心说漏嘴的。那画,也是我交给老爷的。夫人,对不起…你打我吧。”

  “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拿走了。”阿罗也气的跺脚,然而也没有忘了自己的责任。跟着跪到在她脚下。“夫人…是阿罗没有及时烧了它,是阿罗的错。您打我们两个吧,不要再生气了。”

  “哎呀…”方姚长叹一声,这两个丫头,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阿罗,你为什么不把它烧了,留着那个拖什么!”虽然事情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她,但也多少有些关系。

  阿罗哭道:“阿罗是想着,那画您以前那么珍视,所以不敢烧。上次您也是差点儿烧了,最后没有舍得。所以我真的不敢。”

  方姚无语,说来说去还是她自己的责任吗?

上一次?在昏迷中,方姚恰好看到原主在烧东西,让阿罗把她收集的字画全部投入火盆,这幅画难道是当时幸存下来的?

  想来想去,她半点也没法跟他解释。胸中气苦,又迈开脚步随意走去,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能够去哪里,就顺着平时去倾城馆的那条路,慢慢的走。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天色马上就晚了……”

  “先回去吧,等会老爷要担心了……”

  “夫人,不能再往前走了,离家越来越远了……”

  方姚仿佛没有听到,自顾自向前走。平日里都是坐马车,也不觉得京城多么大,如今一路走来才发现这距离之远。但这京城虽大,却没有她落脚之处。

  她这才发现除了李家,她已经没有能够去的地方了。齐苇杭送的宅子,她宁死都不会去。

  当初豪情万丈,想要在京城努力得到立锥之地,没想到最后沉溺于儿女情长还是忘了最初的愿望。如今落得这个下场,都是怪自己不争气。

  果真女儿不能将所有依托于男人身上。

  “夫人,别走了,再走就出了北城了。”阿罗伸手扶着她,拖着不让她动。

  方姚真的不动了,走多远也是无处可去,那又何必再走下去。

  “夫人,我们回去吧。天都黑了。”阿锦也跟着劝。

  夜色中,方姚微不可见得摇了摇头,不是不想回,是不愿意。

  “哒哒哒…”熟悉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是归家人的马车。方姚自动避让到一旁,让人家过去。

  从北城来的一辆行的甚快,停在她们身边,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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