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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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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薄薄的中衣,方姚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上暖暖的温度,她手脚发寒,这种热量让她十分舒适。疼昏了头,只听她喃喃道:“让我靠一会儿。”

说着,她伸出双臂,轻轻环着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炽热的胸膛,舒服的闭上了眼。

她像个小猫儿一样缩在自己怀里,这还是头一次。李言蹊的身子僵了一下,而后慢慢伸出双臂,将她禁锢,以免她乱动摔下去。

触到她的双手,他又是一惊,又不是寒冬腊月,她的手怎么全无一点温暖?

李言蹊在养生堂中度过了人生的前十年,之后才被平毓秀带走开蒙读书。

又是一门心思扑在圣贤书上,对于妇科之事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不知女子之中有宫寒者,如果调理不好那几日会十分痛苦。

“这样好些了吗?”李言蹊将她的手从自己腰上摘下来,用手握住,将自己手上的温度传递过去。

“嗯。”她无意识的回答说是,其实并无缓解。

他又扯过床上的薄锦被,盖在她身上,将她搂在外面的双脚也严严实实的包好,重新抓起她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方姚腹中如有重物下坠,这种感觉她从不曾有过。记得以前还鄙视那些痛经的女同学娇滴滴的,风吹就倒的柔弱病态,现在她自己体会过了,真真是觉得悔恨极了。难不成这是她的“福报”吗?

缩在他怀里,可以听见他胸膛之中有力的心跳,像是节奏有序的鼓点。而且那鼓点的频率是越来越快。

方姚看了看他,他也正回望着自己,眼中除了关切、担心、还有一些情动的燥意。

见她抬头,李言蹊紧张的别过脸去。

这一眼让方姚回想起马车中那深深一吻,好几天了,他们自从那日之后再没有如此亲密的动作。

腹中暗流涌动,癸水运行突然十分顺畅了,如堵塞多年的河道突然被疏通,水流奔涌而出。

方姚觉得身子轻快了一些,强自支撑起了身子,对他挤出一个微笑,“好多了,已经不太疼了。”

他稍微轻松了一些,将从她身上滑落的锦被拉起盖好,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都是我不小心,让你白天喝了凉茶。”

方姚摇摇头,“是我自己身子问题,不怪你。”她指指里侧,“快睡吧,明日你不是还要早起准备祭祀大典嘛。”

“礼部的事都准备好了,明日按部就班进行就是。你不要操心这个了,倒是你,赶紧休息。”李言蹊为她正了正枕头。

方姚微微低下头,语气有些扭捏,“你。。。 。。。你先睡,我还有点儿事。”

“大晚上的,什么事儿?”李言蹊没反应过来。

“你别管!”方姚慢慢从他怀中整个站起来,“我马上回来。”

方姚心里骂了一句他这个木头脑袋,去恭房了。

不一会儿她回来,步伐轻快不少,见他还坐在床沿上,神情严肃,那样子像是古诗里学过的闺中等夫君的妇人。

李言蹊爬了上去,为她留出空间,“好了?快来睡吧。”

“嗯。”方姚慢慢躺好,刚一躺下,他的双臂便环绕上来,将她带进来自己臂弯。

“好像是这样你就能好受一点儿,今天不如就这样休息吧。”李言蹊无比认真的对她说道。

方姚心头无比甜蜜,他终于开窍了。美美的把脸贴在他身上,欢喜道:“你不是趁机占我便宜吧?”

“阿姚,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他义正言辞道:“而且你我本就是夫妻,我去招惹别家的女子才叫占人家便宜。”

“你敢。”方姚掐了他胳膊一把,“你敢去外面沾花惹草?”

李言蹊手臂缩回,甩了甩,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让你明白。我岂是那种人吗?”

“说也不行。”方姚霸道的卧在他身上,道:“想也不行。”

李言蹊无奈的摇头笑笑,“原来你的懂事都是装出来的,骨子里是这么不讲理。”

“哼。”方姚眼一闭,缩缩身子。“困了,不说了。”

“好。”

六月二十九日城隍庙祭,又是万寿节,本应热闹非凡。然而新帝的旨意是先帝刚走,不宜大办,所以民间庆祝的规模就自然下降了。

饶是如此,方姚还是被热闹的京城群众吓坏了,本来要去城隍庙看祭礼,瞻仰瞻仰李言蹊的风姿的,却被拥挤的人流马车堵住了。

她站在车辕上,望着绵延几里的马车顶和不断在车与车中间穿梭的行人,感叹道:“帝都的交通果真是感人,传承了这么多年一点儿都没变。”

她想要回家,可是退路也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真是进退无路了。

“阿罗,阿锦。咱们走回家吧,这样走要走到天黑了。”方姚可不愿意在马车上坐一天。

“是。”两人齐齐应道,她们的腿也早就坐麻了。

这时,一旁的车帘掀开,只听一个柔美的声音道:“阿姚,这么巧?”

方姚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其实她不看也知道是谁,如此温柔婉转,除了刘芄兰还能是谁?

看见了她,就是另一回事了。她今日穿的是朝服,带着梁冠,在温柔中又添了几分英气和威严。

“刘大人。”方姚向她行了个礼,前几次不知她身份也就忽略了,今日再见,她一庶民应该是向她行礼的。

“阿姚快别折煞我了,你我之间还需这样吗?”刘芄兰放下车帘,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道:“你刚才说要走回家?我也不想坐车了,正好你我同路,一起走走吧。”

方姚正要找借口拒绝,然而刘芄兰已经吩咐自家仆役自行驾车回去,等着她出发了。

走回家是自己提出的,她只好硬着头皮跟她一起走了。

方姚面对着刘芄兰,有一丝忐忑,特别是看出她对齐苇杭的感情之后,总是觉得自己的存在对于齐苇杭和刘芄兰都是一种痛苦。

“你今日怎么穿着官服在街上闲逛?”方姚觉得气氛尴尬,开口找话题。

刘芄兰背着手,气定神闲道:“万寿节嘛,我这种职位的依例可以休假三天,今早去给皇上拜了寿,回来的路上就堵住了。结果都中午了还没有回到家。”

“这样啊。我也是一早出门,堵到现在。”

“阿姚是要去做什么?”她眯眼看着她,随意自在。

“呵,我嘛,本是要去城隍庙的,现下是赶不过去了。”

刘芄兰若有所思,语气带着少有的活泼,道:“想必是去看李大人吧?你们两个最近感情还真是好得很啊。”

方姚觉得这话有点像讥讽,可是她的语气神色都像是发自真心,十分真诚。

小说里美貌伪善的女二号形象跳脱在她脑中,方姚看着刘芄兰,觉得她简直就是女二的模板。

说到底,还是因为方姚不了解刘芄兰的性情,才会拿不定主意。

刘芄兰见她不说话,苦笑一声,道:“阿姚,是不是我多嘴了,不该去评论你们之间的事?”

“没有没有。”方姚赶紧回答,又对刘芄兰的态度感到奇怪,她好像很在意自己,而且有点怕惹怒自己。“嫁了人嘛,心思也该收了。而且他对我挺好的。”

对方听了这话,面上表情一滞,笑道:“那就好。”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凭借着刘芄兰这一身官服,这一路走的倒是顺利,还收获了不少人敬仰的目光和一揖到地的行礼。

方姚发现对方似乎真的没有恶意,只是以老朋友的身份和她叙叙旧。她如清风朗月般的气质接触起来如沐春风,而且刘芄兰的心思宽广,见识学问胜过世间大多数男人,应不会为了齐苇杭嫉恨方姚。

但是她吃不准,感情的事谁能知道。齐苇杭不正是年轻有为,但就是看不开这个情字吗?刘芄兰明知他心里只有方姚,也放不下对方,也是个痴情种子啊。

方姚这般想着,放下戒备的心又稍微提起来了。

两人先到了李家,刘府更远。方姚已经很累了,一看她,也是香汗淋漓,便道:“要不先歇一歇再走吧。这里路况好了,等会儿我派一辆马车送你回去。”

“好啊。”她一是有点累了,二是对她的示好非常惊喜,于是跟着方姚一起进了李府。

这时已经过了正午,两人还没有吃饭,又在李家用了饭,歇息了半个时辰,刘芄兰就要告辞回家。






第34章 三十四章
方姚让人找车,等着的空挡,只听府外来了客人,人未到,语先闻,那洒脱欢快的声音正是属于那个放荡不羁的少年——安隽。

刘芄兰听到他的声音,脸色一变。方姚没有注意到,让余叔带了他进客厅。

安隽一身白袍,广袖留仙,翩然飞进客厅之中,只见方姚一身黄褐色细麻纱裙显得稳重端庄,而她身后跟出了另一个英姿的画中人。

“刘大人,好久不见。”安隽没有跟方姚这个主人打招呼,而是先问候刘芄兰。

一向沉稳的刘芄兰干笑了一声,回道:“好久不见,安公子。真是巧啊。”

她咬重了这个“巧”字,正如那夜里齐苇杭说她来得巧一样。

安隽还是不搭理方姚,只对刘芄兰道:“刘大人不要多心,今天真的是巧合而已。我今日有事,不是知道刘大人在这里才特意跟来的。”

他这才转向目瞪口呆的方姚道:“嫂夫人,我是来找你的。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方姚正在理解消化安隽刚才说的话,难不成安隽会刻意跟着刘芄兰?再看刘芄兰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就懂了,看来安隽也不是真的潇洒,也是情迷于美人啊。

“阿姚,我先回去了。”刘芄兰似乎特别不想和安隽见面,着急要走。

主人还未答话,只听安隽抢声道:“芄兰,你不想知道我带来的消息是什么吗?我觉得你也会感兴趣的。”

“你叫我什么?”她难得的情绪激动,脸上带着怒色。

安隽没接话头,轻声细语的揭过了这一篇去,“嫂夫人,你想先听哪个消息?都是和我四弟有关的。”

这一通哥哥弟弟的,若是方姚事先不知道安隽会戏称自己是李言蹊的三哥,她还真是听不明白。

听闻安隽的消息与李言蹊有关,方姚的注意力从两人之间的关系转移到“坏消息”上,立即问道:“什么坏消息?他出事了?不是去祭礼了吗?”

安隽笑的自在惬意,全然不像有不好的事发生。只听他徐徐说道:“今日祭礼,原本代祭者由礼部右侍郎临时换成了太常寺卿,据说是皇上亲自下的旨。”

刘芄兰果真被这句话吸引住了。“为什么?先前皇上就说了要让两部一起办理祭典,但主持的礼官没说要换?”

安隽一摊手,“我只是一介白衣,哪里知道这许多。你是朝廷命官,这事你应该更清楚。”他又对方姚道:“他的脾气你知道的,等着狂风暴雨吧。”

方姚心里知道,李言蹊为了这件差事废了不少心力,却突然被换了,一定是非常愤慨。

“那好消息呢?”方姚期望着还有些转机。

安隽粲然一笑,“好消息就是我来告诉你了,让你可以提前准备准备。”

汗。。。方姚心道这算什么好消息,而且安隽分明像是来看热闹的。

“瞧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是还知道什么别的内情,也知道如何平息李员外的怒火?快点说吧,别卖关子啦。”刘芄兰早就对他不耐烦了。

安隽桃花眼一眯,勾唇浅笑,“果然还是芄兰聪明,既然你这般问,那我就再说一些。”

她皱眉,气不过他在人前也总是这样放肆乱语,搞得两人之间关系很亲密似得。

若不是安隽的名声太大,世人根本不信他会对女子出言不敬。她早就拔了他的舌头。

她看向方姚,似是在说:“我这般忍受,可都是为了你。”

方姚难得见刘芄兰脸上表情变换如此丰富和精彩,若不是为了李言蹊,肯定是要好好欣赏的。于是她回给了刘芄兰一个“你再忍忍”的眼神。

“快说。”方姚焦急催道。

安隽不慌不忙的说道:“旨意是借着皇上的名义下的,其实是齐丞相的意思。”

“齐丞相?”刘芄兰不解,“老大人怎么会突然管这件事?他一直是支持礼部的啊。”

安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俩,道:“听说,齐侍郎最近心情不佳,也许是为了他吧。”

刘芄兰面上一寒,目光斜扫一眼方姚,对方怔忡失神,也是对这答案万分震惊。

“他不是这样的人,你别妄加猜测。”刘芄兰话语里有些回护齐苇杭,“若是没有实证,你这话不仅会影响齐侍郎,还会让齐丞相背上以公谋私的名声。”

安隽面上一苦,夸张的表情不知是真的郁闷还是故作姿态。

“我方才说的是也许,你这么气急做什么?”安隽口气里稍微有一丝无奈,“齐家。。。 。。。齐丞相算是你的恩师,你不愿意这么想他,那我就不说了。”转而向方姚,“不过你也别急,来来来,我给你讲讲具体的情况。”

安隽将今日听的热闹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听闻祭礼快要开场之时,圣旨忽然到来,太常寺卿奉旨主持祭礼。礼部饲祭清吏司员外李言蹊接完旨后当场甩袖而去,好在礼部侍郎在场,不然礼部只怕是要落个不敬圣旨的名声了。

方姚一颗心揪着,李言蹊啊,他怎么就这么任性?双眉蹙拥的看着安隽,跟他讨主意。

安隽仍是气定神闲,全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似乎这事如灰尘一般轻小不可见。

“安公子,你这般无视,可是这件事是影响不大,只是他心里可能会过不去,所以你特地来相劝的吗?”因为安隽的神色态度,方姚也安心起来。

说到底李言蹊也没有做更出格的事,不过是甩袖走人而已,而且也没有离开城隍庙,不算不敬。

方姚最担心的是他为了办好这件差事,听取了自己的建议,创新改变,在别人眼中也可能是曲意逢迎。这其实是违背李言蹊一贯的原则的。

偏偏这样却遭到了皇帝的嫌弃,李言蹊只怕会扎进规矩的眼儿里出不来了。他又是那个脾气。。。 。。。

安隽闻她之语,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丝赞赏,这女子果真没有被误导,换了别人,担心的重点只怕是皇帝会因为李言蹊的行为对他怪罪,从而耽误了他的仕途,或者安危了。

比如刘芄兰,他目光飘向此时才恍然大悟,眉头纾解的她。果真在朝中做了几年的官,对功名利禄就更敏感了,她也不例外啊。

“你想得明白,是好事。”安隽瞥着刘芄兰,“芄兰,这一次,你可是又输给她了。”

对方一听此语,双颊瞬间因为气恼变得红润了几分,配合上偏男式的朝服,更让她多了些羞急之色。

“我走了!下次再来拜访。”刘芄兰抬步就走,也不理慌忙拉她袖子挽留的方姚,三两步就走了出去,跳上方家的马车就再也不露面。

方姚几乎追到门外,见马车已经远去,才返回了客厅,见安隽一脸得意却有点失落的神色,不由得叹了口气。

“安公子,你何必这么气她,难不成是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吗?你也不是这么幼稚的人啊。况且,你这样说,让我们两个以后怎么相处?”方姚生怕刘芄兰会因为安隽的话黑化来对付她,要知道两人根本不是一个能量级的。

“我和她从来都是这样说话的。你不懂。”安隽白了方姚一眼,“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四弟吧。小心你家的房顶被拆下来。”

“房顶拆了重修就是,我家屋子多,住的过来。”方姚心道:你不就是特地为这事跑来的,有你在前面顶着,只怕用不着我劝他了。

安隽恍然摇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有恃无恐了。也许我真是来的多余了,你应该能对付他。”

“安公子改了心思,想看热闹了?”方姚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要甩锅。“看吧,我家椅子也多的是,再多几个人也够坐。只是。。。安公子,这些事你是如何得知的如此清楚的,我真是有些好奇。你不是不涉朝野,闲散随心吗?”

安隽一张俊脸露出些别样的色彩,这女子聪明的紧,跳脱的很,和李言蹊完全是不同的人,偏偏两个人就在一起了,真是奇哉、怪哉。

“我啊。。。我就是听了别人的闲话才知道的呗。”他避而不答。

方姚想了想,没有继续追问。

当下,时辰渐渐过去,近了黄昏。这一日,李言蹊回家格外早,只是,祭礼冕服在身的他怒色冲冲,一脸肃杀之气,将家里的一众人吓得不敢多话。

安隽笑着对方姚道:“来了。你看他的样子,像是被燎了毛的猴子。”

“你…你这谪仙一样的人物也会说这种话。”方姚看着李言蹊走进了院里,嘴上这么说,心里虽然不乐意,却觉得他说的。。。嗯。。。有那么点儿像。

安隽这张嘴,太毒!

“你这样是对待朋友之谊吗?怎么能如此取笑他呢。”

安隽没有接话,从客厅迎了出去。微笑对上气急败坏的他。

李言蹊看到好友,脸色好看了一些,情绪稍微收敛。“安隽,你来了?”

“不,我要离京了。来跟你辞行的。”

方姚刚出客厅,就听到安隽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家兰兰好厉害的来,齐丞相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的老师,还有一个大人物也是她的老师,你们猜是谁啊?

至于阿姚,她好像没有兰兰幸运。。。 。。。兰兰啊兰兰,看我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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