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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了快醒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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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刚刚我们护士站都听到声音了,吓死了,以为出医闹了……”
  谢秋铭稳了稳情绪,微笑道:“没事,都回去吧,别站在这儿了,家里的事。父母不懂事,请的江湖术士来作法,让你们看笑话了。去吧,散了吧。”
  隔壁病房有听到之前谢秋铭摔门扔人掀床的动静开门看情况的,此时也还伸着脑袋看着他。
  谢秋铭态度极好的道歉:“打扰到了,不好意思,都回去吧,没事了,没事。”
  护士们七嘴八舌道:“那就好好沟通,父母们都年纪大了,好好劝,别吵……”
  “对,好好说就是了。”
  谢秋铭连连点头,送走她们,回身关了房间门。
  谢母站在床前,微张着手臂,警惕地看着他。
  谢秋铭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他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睡眠不足,精神十分不好。
  他问道:“我爸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谢母回道:“刚刚你奶奶打电话,煲了汤,他去拿了。”
  谢秋铭戴上眼镜,走了过来,谢母犹豫了一下似是想拦他。
  谢秋铭敏感地停下来,冷冰冰的眼神扫过来,问她:“是不是那个骗子给你说了什么?”
  谢母低声道:“也没说什么,就说这几天别让人近身……怕破了法术。”。
  “都跟你们说过了,不要信这些邪门歪道,不要请这些不三不四的骗子来,有病就要信医生!信医生知道吗?!”他发火了,“我说过多少次了?跟奶奶说,跟你说,你们到底在想什么?你觉得封建迷信能治好清清吗?!耽误了治疗怎么办?你好歹也做过教师,怎么还这么愚昧!”
  谢母轻声回道:“我不是着急吗?何况这也没耽误治疗,专家说是明天才来会诊……”
  她突然停了下来,想起这时候谢秋铭理应在外省学习,她惊讶道:“秋铭,你今天不是还有个学习会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谢秋铭嗯了一声,没说话。
  他走过来,低头看着谢冬清。
  谢母的神经一直都紧绷着,见他想要伸手摸女儿,谢母立刻走过去,掖了掖被角,说道:“你去看露露吧,她中午来上班了,这时候应该在科室。”
  谢秋铭收回手,微叹一声,走回去把刚刚自己弄歪着的床挪回原位,坐了上去。
  他语气疲惫道:“看她干吗,我昨天走时刚见过。”
  “也快该结婚了,今早她爸爸还打电话,说要是你晚上回来得早,就一起吃个饭。”
  谢秋铭支着胳膊,望着谢冬清,心不在焉地回道:“嗯,那就晚上去。”
  他似乎在想什么事,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了好久。突然,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猛地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到谢冬清床前,掀开她身上盖的被子。
  谢母吓了一跳:“秋铭你做什么?”
  谢秋铭看到了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串红玛瑙串。
  刚刚回来看到梅阁手腕上的那串红玛瑙,他就觉得不对。
  他狠狠皱着眉头,用力拽断了谢冬清手腕上的红玛瑙手串,一粒粒红珠子散落在地上,谢冬清手腕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勒痕。
  谢母扑过去打开他的手,喝道:“你疯了!你伤到她了怎么办?!”
  谢秋铭弯下腰一颗一颗的找着红玛瑙。
  “总共多少个?”
  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谢母的身体微微抖着,她平复了好久,厉声道:“我会知道?你今天发什么神经,莫名其妙跑来,莫名其妙把人踢下去,还冲我大喊大叫,现在又来莫名其妙发神经,秋铭,你今天怎么了?”
  谢秋铭眼神可怕,他数了数手里的珠子,总共八个,又拿着串珠子的线比了一下长短,反复比对了几下,他才缓和了目光,转身把手里的珠子扔进了垃圾袋里。
  谢秋铭拎起垃圾袋,临出门时又道:“我就知道我一天不在,你们就要请那些骗钱的来,从现在开始,你跟我爸都好好等着专家组会诊,其他的你们别瞎操心。”
  他出去后,谢母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刚刚被她偷偷藏起来的红玛瑙珠子。
  “也不知道还管用不管用……”
  她拔了根头发串好这粒红珠子,系在了谢冬清小指上。她记得梅阁说过,手串是用来方便他在梦里找到她女儿的。
  谢秋铭经过护士站时,恰巧见到卫坤。
  “坤儿?”
  卫坤似乎吓了一跳,朝谢秋铭挥了挥手,笑嘻嘻道:“秋铭哥回来的真早,我听阿姨说你晚上才回来……”
  谢秋铭看着他,问道:“你一直在医院?来了多久了?刚刚怎么不在病房?”
  卫坤挠挠头:“也没多久,这不是最近放假,我就打了个电话给阿姨,问了病房号,这不才刚来,我刚给我妈打电话说冬清姐的情况去了。哥,你不厚道啊,上次一起去理发时我……”
  他顿了一下,又极快地接道:“上次理发时,我问你冬清姐什么病,你还说小病,真是,你跟我见什么外啊!这怎么是小病?”
  谢秋铭微笑道:“本就不是大病,只是没查出病因,不想让你们担心。”
  卫坤视线停留在他手上的透明垃圾袋里。之后收回目光,似是很着急,不停地换着边儿抖腿。
  “怎么了?”
  卫坤讪笑道:“嗨,哥你别笑话我,我嘴馋,想下楼去买点零嘴吃,一着急就抖腿,我妈训过我无数次了,说男抖穷,让我别老是抖腿……”
  谢秋铭歪了歪嘴角,动动下巴:“去吧。”
  卫坤拔腿就跑,连电梯都不坐了。
  他飞快地下楼,一边下一边用手抽自己嘴巴子。
  “梅哥,我对不起你,我怎么把理发的事给忘了!兄弟这就去帮你!妈的,不会真的是他吧,他姥姥的……也忒可怕了吧!这让我怎么信?”
  梅阁挂了号,坐在外伤科外的椅子上等着。
  他现在睁开眼就想吐,眩晕感和疲惫感交织着,因为魂魄的震荡不稳,他感到自己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不停地将他的灵魂揉圆捏扁再拉长。
  “小伙子你没事吧?”旁边一个伤了手指的老太太翘着受伤的拇指问他,“看你一脑门儿全是汗,你要顶不住,咱俩换换号,下一个就是我,我看你比较严重,你先去瞧大夫……”
  梅阁强撑着精神,跟她道了谢。
  卫坤大喊着梅哥一路狂奔而来。
  “梅哥!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跟秋铭哥一起去理过发!你上次说头发,那是干什么用的?你觉得他会不会趁理发的时候偷了些我的头发?”卫坤说完,一拍脑门“对了,还有,于露是外伤科……外伤科?!”
  他停下来,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科室门,又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挂的牌子。
  今日主治医师:于露
  梅阁勉强睁开眼,说道:“我挂号时就看到了……”。
  上一个病人出来了。
  老太太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小伙子,走!阿姨跟你换个号!”
  她站起来,先一步进去,说道:“大夫,我跟这个小伙子换了换号,你看成吗?”
  里面的女医生抬起头,疲惫不堪地回答:“最好别换,信息都乱了……”
  她看到来人,愣住了。
  梅阁坐了下来,直截了当问道:“今年夏天,是你买了那本庄周梦解?红色封皮,里面什么内容,你应该看过。”
  卫坤呆呆地盯着她手上那颗粉色的心形戒指。
  “是你把庄周梦解给了谢秋铭。”
  于露摸着手指上的戒指,慢慢把它摘下来,说道:“看来我这几个月来的猜测,全是真的了。”


  ☆、疑心【浮出水面】

  “那本《庄周解梦》是我买的,但不是我送他,是他自己拿走的。”于露打开抽屉,把摘下来的戒指放了进去,目光在抽屉里的一串钥匙上停留了片刻后,她合上抽屉,抬头说道:“书的内容我没仔细看。那天因为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下班回家恰巧看到小区门口有个小道士在卖解梦的书,顺手就买回家了。回来后翻了几页,发现那本书是解释梦的由来,通篇理论,并不是我想看的解梦。再后来看到书里有魂梦结合,借梦长生,牵魂引魂入梦,我以为是那些胡编骗人的东西,就没再看。我记得很清楚,那天谢秋铭到我家里吃饭,他一直在看这本书,说这种邪教迷信出版物应该销毁,他离开时拿着这本书说要帮我顺手扔了……”
  卫坤说道:“姐,这就是你不厚道了,你既然早就知道,怎么不说啊?”
  “我只是怀疑。”于露似是有些生气,“这种事要是发生在你眼前,你看一眼就能下结论?你让我怎么说?找谁说?问谁去?”
  她忍住了大部分怒火,不再搭理卫坤,转头对梅阁说道:“其实之前在病房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像是帮忙的人。你说个准话,你确定他妹妹现在这样,确实是他的原因?”
  梅阁点头。
  他看起来很累,一直用手撑着头。
  “还是先看你吧。”于露看了眼他手上和头上的伤,快速写了个单子,道:“我给你处理一下伤,之后你到二楼打一针破伤风。你是滚下床了吗?我记得谢伯父在床尾扯了根铁丝挂毛巾,你头怎么划上去的?”
  梅阁强打起精神,说道:“我这个不急。还有我破伤风过敏,你直接开药就行。你听我说,要把魂魄困在梦中就需要魂引。魂引长什么样子,我也不太清楚,但通常情况下,魂引是头发或者血来做的,魂引不能见阳光,所以很可能是在密闭的瓶子里或者盒子里。你有见过谢秋铭在家里放类似的盒子瓶子吗?”
  于露一边写药方一边说道:“抱歉,我俩没同居,他要是真放什么盒子瓶子,你也应该去问他父母。”
  于露重重写完最后一个字,撕下药方,道:“你去领药吧,建议你最好去做个脑补扫描,你这样子看起来很像是脑震荡。”
  梅阁接过药单的手微微打着颤,卫坤见了,立刻把他扶起来,抓过药方,扶着他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于露顺了顺心口,叫了下一个号。
  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的怀疑是真的,她皱着眉,低声道:“恶心。”
  卫坤扶着梅阁,看他摇摇欲坠,道:“哥你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你就是被铁丝划了道小口子,瞧你这样子,又不是害大病快要撒手人寰了。”
  梅阁没力气说话,他魂魄尚在睡梦中,人就被谢秋铭直接拽扔了出去。生魂震荡导致的自体修复令他万分疲惫,并且随时有可能回到谢冬清的梦中。因而,即便他现在无比想打人,也不得不跟大病初愈的伤员一样,由卫坤搀扶着。
  走出医院大门,梅阁费力地问道:“你知道谢冬清父亲的电话吗?”
  “知道。”卫坤摸出手机,“要打电话吗?叔叔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你是想……你是想去冬清姐家找魂引吗?你要怎么跟我叔说,要不你先瞒着他,别说是秋铭哥……”
  梅阁说不出话来,脑中仿佛有千万台电风扇在急速旋转。
  疼,真的好疼,而且这次是真实的疼痛感。
  梅阁咬着牙,几乎是低吼出声:“快打!”
  卫坤不再废话,立刻拨了号码,然而没响几声,他就按了电话,拉着梅阁朝路边跑。
  “叔!叔!”
  卫坤边跑边叫:“梅哥你快点,我叔的车刚拐进来!”
  他冲过去,快速地拍打着车窗。谢父打开门,紧张问道:“怎么了?可是清清出事了?”
  卫坤把已经基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梅阁塞进去,说道:“叔!去你家,搜房间,这哥哥说魂引在你家,最好搜一下秋铭哥的房间。”
  谢父怔了一下,卫坤反手给了自己一嘴巴子。
  这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区别。
  谢父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二话不说,打方向盘拐出医院大门。
  卫坤讪讪地坐在一边,颇感尴尬。
  他拍了下梅阁:“哥,你还好吗?我想起件事,我今天看见冬清姐手上戴着红串子,跟你这个魂梦什么的有关系吗?我见你手上也戴着。我刚刚下来前遇上秋铭哥,他提着的垃圾袋里好像有这个红串子。我觉得,他应该把冬清姐手上的那串给扔了,要紧吗?”
  好久之后,卫坤才听到梅阁声音极其微弱地说:“那是定位……没办法了,这次只能看运气了。卫坤,我现在随时会被拉回梦中,你就照我在医院说的去找魂引,还有那本《庄周梦解》,一定要仔细找,找到魂引后照书上说的方法销毁它……这次,我和谢冬清能不能醒,你这边是关键。只要破了魂引,控梦人也会被强拉入梦,之后就交给我……我会在梦里处理好他……让谢冬清醒来……”
  一听到自己的使命如此重要,卫坤使劲点头:“你放心,我一定找到!”
  梅阁陷入了沉睡。
  谢父沉默地开着车,卫坤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板着脸,眼中似乎糅杂了许许多多的情绪。
  好久,谢父打破沉默:“确定是秋铭?”
  “八成……可能是。”卫坤说完,看到谢父握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连忙补充道,“叔,叔你别激动,你缓一缓,这还有两成呢,说实话我是不信,嗨……我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跟来了,现在这不是正找着证据吗?这种事,不好说的叔,万一只是这哥哥弄错了。秋铭哥的性子人品我还是了解一些,真的,我觉得不大可能,有可能只是其他什么人……到家咱就找找,找不到那肯定就不是秋铭哥。”
  谢父微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懂,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坤儿,你是好孩子,有些事你们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我跟你阿姨没跟你们说,我这几个月一直觉得哪里不太对,心里突突地跳,所以你刚刚说是秋铭,我这心揪着疼,就有个声音,在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就在我脑子里说,我儿子啊,这是我儿子……下午时你阿姨就跟我说了,说有可能是儿子……主要是你跟清清都不明白……我和你阿姨懂啊!”
  卫坤没有听懂。
  谢父嘴唇抖动着,抑制不住地呜咽了几下,抹了把脸,说道:“这要真是他,我该怎么办?坤儿,你说啊坤儿,我能怎么办?”
  卫坤连忙轻拍他的背,安慰道:“叔,你缓缓,真不一定是,你别这样……我嘴笨,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劝……”
  车停在了楼下,谢父锁了车,给梅阁留了一条窗户缝,和卫坤一起上楼。
  开门时,他拿钥匙的手都在抖动。
  门开后,谢父快步走到儿子的房间,问道:“那东西什么样子?”
  “盒子或者瓶子,里面装着血或者头发……”
  卫坤说完,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他到底为什么就信了?
  谢秋铭的房间很简洁,收拾得也很整齐。
  床,书柜,书桌,衣柜。
  谢父眼神很是复杂,他走过去从上到下看着书柜,说道:“你阿姨天天打扫,我觉得……应该不会有。说不定不是他。”
  卫坤趴在地板上看了眼床下,空无一物。
  他打开衣柜找了找,亦是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在这里找了有二十多分钟,一无所获。盒子瓶子,不管是什么,这里都没有。
  谢父坐下来,点了支烟,半天没说话。
  卫坤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看起来很是多余,于是又找了一遍,连衣柜和书柜的顶部都看了,仍然什么都没有。
  他挠了挠头,说道:“这……我也觉得不是……”
  谢父突然笑了一下,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许,他掐灭烟,声音大了些许:“走,回医院吧。”
  “车上那个哥哥……怎么办?”
  谢父没有作声,他的手在抖。
  外伤科,于露正捧着一个病人的伤脚换药,谢秋铭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家钥匙带了吗?借我。”
  于露半点不惊讶:“你怎么回来了?学习会不开了?”
  “有点事,我跟院长说过,提前回了。”他再次问道,“家里钥匙拿了吗?我想回去一趟。”
  于露眼皮跳了一下:“新房的钥匙吗?”
  谢秋铭点头。
  于露哦了一声:“我没带。你的呢?你现在去新房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想过去看看。我的钥匙在我家,不想回去取了。”谢秋铭垂下手,微微皱眉,“那我还是……回病房看清清吧。”
  于露低着头,盯着病人的脚。
  谢秋铭离开后,于露说道:“对不起,我先打个电话,有点急事,不会太久。”
  病人很是理解:“没事没事。”
  于露拨通了谢母的电话:“阿姨,你知道卫坤或者之前那个在病房的那个人他们的电话吗?阿姨,现在还不好说怎么回事,不过我很着急,你把电话号码发给我……”
  谢母动作很快,挂了电话没多久,短信就到了,是卫坤的电话。
  拨通了电话,于露说道:“我是于露,你们还在医院吗?到我这里来取钥匙……你们不是要去找魂引吗?我觉得,魂引有可能不在他家,在新房。”
  卫坤茫然问道:“什么新房?”
  “我们要结婚用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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