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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想要攻略女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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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小怜真觉得是哪里出了错,若不然辛瑷怎么会崩坏成这副样子……等等,《海之森》最后一个资料片《海之森·里世界》即便是他也没有打通关,说不定辛瑷在资料片里会转变,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你为什么不反抗呢?还不是在向往着我?”
  冯小怜紧紧地闭上了嘴。
  他不反抗一个是因为他估算过辛瑷的武力值,自觉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还有一点是……
  他就像是一头撞进烛火里被烧着落下的飞蛾,越发无力了。
  ……也不知道她给自己下了什么蛊,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甚至还心生欢喜。
  “我不想让双方尴尬。”在辛瑷的手作乱之前,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扮猪吃老虎。
  他才不是这么老实的人,越聪明的人越是不肯服输,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头脑很自信。
  辛瑷趁着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的时候,抹了一把他的裤兜,那个掌上电脑果然还在,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天真问:“你什么东西硬硬的?”
  冯小怜全身一颤。
  辛瑷两根手指一夹,便将掌上电脑掏了出来,一远离电脑他头顶上的好感度就像是水波一样荡漾起来,迅速从刚及格的假象变成了95。
  居然还涨了5格好感度,明明这么喜欢,干嘛还非得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辛瑷的手指划过他的唇边,松开了手。
  冯小怜晃了一下神,他支撑着床才不至于失态,他刚刚回头,他身后的女人却站了起来,长腿一迈便从她的身上跨了过去。
  他揪紧了被单,语气冷静道:“你做什么去?”
  刚说完,他就忍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儿,这么说的就好像他在期待发生着什么似的。
  辛瑷侧身而立,月光为她披上蓝紫色的轻纱,“哎呀,我可好可怜,既然你不愿意发生些什么,那我也只有睡觉去了。”
  冯小怜咬紧了牙关。
  他敢用自己的头脑发誓辛瑷绝对不会是来做这个的,她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辛瑷拉开门正要出去,却听身后传来冷淡的声音——
  “你小心一些,不要晚上出门。”
  她翘了翘嘴角,她当然知道冬资料片是多么不安全。
  口是心非的男人果然也很美味的样子。
  翌日清晨,辛瑷正顺着滨海路跑步锻炼,却看到不远处的栈道上顾秋水正支着画架画东西,他神色认真,对身边一切事情都不闻不问。
  辛瑷走到他的身边,歪着头准备打量他的画作,整如一切做过千百次一样。
  顾秋水猛地一惊,他就像是做错了事情被发现一般,动作迅速地将画架拍在了地上。
  本来还没什么的辛瑷此时却很好奇,那副画究竟画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能,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第80章 
  辛瑷瞟了那副画一眼,对着顾秋水笑道:“我可好久没见你了。”
  顾秋水低下头; 突然嘟囔了一句:“你笑的太多了。”
  辛瑷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好吧,那你近来在做什么?”
  他眼神飘忽; 轻声道:“没什么。”
  “我觉得你近来怪怪的。”
  “你也挺怪。”
  他的视线滑来滑去,又落在了海面上。
  辛瑷突然跨前一步; 去夺他手中的画,顾秋水下意识地往身后藏; 两方同时用力; 只听“撕拉”一声,那副画被撕成了两半。
  辛瑷还没来得及看这幅画; 顾秋水便慌慌张张地将画架和工具盒“噼里啪啦”地胡乱装好; 卷着这些东西就跑了; 一路跑一路掉东西; 就像是溃败的逃兵。
  她捡起顾秋水掉落的一根画笔,越发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这简直崩了他现在这个NPC的人设。
  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副只剩半张的画上,她手一翻——
  洁白的画纸上渲染着或深或浅的红,那万千红波里有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那是属于女人的一双腿; 那样美的腿却因为过于艳丽的配色而显得有几分诡异。
  辛瑷举起半张画对着太阳看了又看也没有发现其中的玄机。
  ——大概又是什么她不懂的艺术。
  走在回家的路上,人却越来越多,“切切察察”的声音传进耳中,辛瑷依稀听到“男人”“杀人”几个字; 她猛然加快了脚步朝着人最多的方向挤去。
  人群突然爆发处一声惊呼,竟开始不约而同的回退,辛瑷被人流夹裹在其中根本动弹不得。
  等她好不容易挤进去,管警长却在哄散人群。
  “都散了吧!散了吧!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更何况这么凄惨的死法,看着晦气。”
  辛瑷朝他身后望了望,只见不远处的巷子里几个警察法医围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东西蹲着。
  凑到近前她就已经闻到一股腥臭味,估计就是那里散发出来的。
  “你都没看见那人的眼珠子被剜了下来,塞进了嘴里,而嘴被捅了个稀巴烂,简直太惨了。”
  “这是有多么大的仇恨,才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即便只是听到那人的死状,就能够想到当时恐怖的场面,更别提那人的鲜血都把盖着的白布染红了。
  “话说,森岛就这么几个人,死的人估计都认识吧?”
  “不就是跟着陆家小子和常家小子一起混的那个布小兵,这么年纪轻轻的遭遇了这档子事儿,唉——”
  “他们三个总是聚在一起欺负小孩子,一群混混而已,怪不得这样惨,估计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喂!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嘛!”
  男人提高了些音量给自己壮胆。
  辛瑷的眼睛眯了眯。
  男人的朋友忙拉着他离开,还一边瞅着辛瑷一边小声道:“这个时候你就少说两句吧,说不定此时杀人凶手还在人群中藏着呢,别惹事儿。”
  男人一抖,夹起尾巴,加快了脚步。
  辛瑷的视线落在人群中的众人身上,那人说的没错,做出这样恐怖杀人手段的凶手可能会忍不住心生得意前来观察,那凶手是谁呢?
  她的视线滑过众人,突然落在了一个熟悉的人身上。
  方简居然在这里,该不会是他想要参与剧情,或者故意破坏什么吧?
  辛瑷侧着身子想要从人群中插过去,刚迈出一步,她的手腕就突然被抓住了。
  “辛瑷小姐,有件事我们想跟你谈谈。”管警长板着一张脸。
  “能稍微等一下吗?”辛瑷扭头朝方简的方向看去,站在人群外圈的他轻轻松松地脱离了人群,两指并拢碰了碰自己的唇,又将手指朝着她挥了挥。
  可恶!
  辛瑷挣扎了一下,管警长握的更紧了。
  “很抱歉,不可以,我们怀疑你与此案有关。”
  话音刚落,两人的周边就瞬间闪出了一条真空地带。
  辛瑷抿了下唇,看着嚣张远去的方简,冷淡道:“咱们走吧。”
  莫名其妙的,她居然成了嫌疑人,怎么想怎么跟方简脱不了干系。
  辛瑷单手支着脸颊,视线扫到哪个警员哪个便立刻低下头。
  “喂。”管警长在桌子上敲了敲,“注意些影响。”
  辛瑷宛若冰雪簇拥的指尖挽过乌黑的发丝,凛然道:“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管警长低着头翻着胆敢,“可是你的眼睛在说话。”
  辛瑷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我能知道你们为什么怀疑我吗?”
  “不行。”
  “好吧,那您想知道什么?”
  “布小兵遇害的时候你在哪里?”
  辛瑷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我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管警长看了她一眼,就好像不小心弄错了一般,轻飘飘地道歉:“哦,抱歉,你认识受害人吗?”
  “听周围的人说是布小兵……如果是他的话我认识。”
  “你最近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辛瑷想了想,“我记不得了。”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常用的发绳会留在现场。”
  发绳?小洼?
  “确定是我的吗?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管警长的视线如同射线一般扫过她的脸,分析着她脸上每一块肌肉的动向,突然,他笑了一下,“行。”
  他朝同事招了一下手,一个女警员目不斜视地将装在袋子里的证物在辛瑷的面前晃了晃,又立即拿着证物离开了,就好像怕她夺过来逃走一样。
  “不是。”辛瑷双手抱胸气定神闲。
  “嗯?”管警长咂了咂舌,“你可看好了?”
  辛瑷点头,“我的发绳还在家里,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没有人说你不可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头绳。”
  然而,这个世界上绝不可能出现一模一样的小洼,问题是现在小洼身体里的意志好像丧失了,它变成了一根和刚才的发绳别无二致的水草。
  “或许你不信,我的发绳是独一无二的。”
  管警长笑了一下。
  辛瑷叹了口气,无奈道:“难道我还真就没有办法洗清自己的冤屈了吗?”
  管警长竖起文件夹在桌子上敲了敲,“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我一直很配合。”
  “那受害人遇害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受害人是什么时候遇害的。”
  即便被反复询问,辛瑷仍旧没有掉进他语言的陷阱中。
  “那好,今天早上六点,你在哪里做什么?”
  “我六点从家里出发沿着滨海路跑步,中途遇到了正在画画的顾秋水,停下来跟他聊了会儿,回到家已经八点了。”
  “有人为你作证吗?”
  辛瑷摸了摸下巴,“我的同居人大概知道。”
  被传唤来的冯小怜紧皱眉头,将手里湿漉漉的小洼“啪叽”一声摔在了管警长的办公桌上,“这就是你们让带来的头绳。”
  管警长用圆珠笔头戳了戳那团绿油油的东西,“怎么是湿的?”
  “还不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想着居然将这一坨扔进了鱼缸里,你以为长得像水草就真的是水草了吗?”
  辛瑷撇过头,装作听不见他的抱怨。
  “在我面前挺能的,结果还不是要我来救你。”他低声嘟囔着,狠狠地拉开了椅子。
  管警长觉得自己被塞了一盆狗粮,他咳嗽了几声,对冯小怜道:“冯先生,我们……”
  “我之前听说了,我给这个女人作证。”冯小怜指了一下辛瑷,却被她一巴掌将手指拍开。
  “我就知道你在偷看我。”辛瑷朝他笑了一下,冯小怜猛地撇开了头。
  管警长砸吧砸吧嘴,不去看这两个满场撒狗粮的家伙,而是认真观察着“小洼”,这么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不同,眼前的这个无论是色泽还是软硬程度都像是真正的水草,而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则更硬一些。
  有人仿造?栽赃陷害?
  “辛小姐,你近来与什么人结仇了吗?”
  辛瑷眼中的雾气浓郁了一些,她刚要说什么,冯小怜却在桌子下抓住了她的手,辛瑷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他将自己温热的大手盖在她冰凉的手掌上。
  “结仇的话……方简。”
  “因为什么?”
  辛瑷挠了挠脸颊,“大概理念不合。”
  管警长“唰唰”写了几笔,“只要在这份口供上画押签字就好了。”
  等两人从警局出来,余晖已经洒满小路,天际的火烧云宛若燃烧的鲜血。
  “你怎么会搅进这种事情里?”
  冯小怜声音低沉,眼神发暗。
  冬资料片会发生案情这点辛瑷是知道的,谋害人及凶手都是随机挑选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回究竟那些人会死,哪个人又会是凶手……
  更麻烦的是这次她自己竟然也牵扯了进去,究竟是谁这么恨她?
  还好小洼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怎么仿造也仿造不出来。
  “还有……你那根头绳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是真正的水草吧?”
  冯小怜转过身,却发现正举着两人交握的手掌端详。
  他反射性地甩开了她的手,侧着头,“怎、怎么了,我只是可怜你而已。”
  他的视线在天上地下溜达了一圈儿又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本高能很正经,不是卖萌的那种,也不是卖肉的那种……
第81章 
  “哦。”
  辛瑷大步走开,冯小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见她没有回头的意思; 才赶了上去。
  匆忙的脚步在快要追上她的时候骤然放轻松,他表情淡漠地摸了摸鬓角; “如果你求求我,我可以为你分析一下。”
  “谢了; 我不用。”
  冯小怜死死盯着她,“你难道都不好奇?”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辛瑷歪头一笑; “你为什么对这次这个事件这么好奇?”
  “咳,”他站直了身子; 淡淡道:“我自有我的考量。”
  “是考量我吗?”
  冯小怜猛地扭过头; 伸出手按在了她背后的墙壁上; 他俯下身; 祖母绿的眼睛慢慢逼近。
  辛瑷神色不动地望着他,待到他与她的呼吸咫尺相闻时; 冯小怜轻声道:“在你诱惑了我之后,就该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他按在墙壁上的手指痉挛性地张开,手背因为克制而爆出青筋,他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 “辛瑷,你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原本面不改色的辛瑷,却因为这一句话而恍惚了一瞬。
  “你在想什么?”
  辛瑷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似乎在用自己的魅力制止他的问话。
  冯小怜抵在墙上的手攥成了拳。
  “你在隐瞒什么?你知道这是游戏是不是?”冯小怜眯起眼睛; “或者说,你在策……”
  一个缠绵火辣的吻纠缠上了他的唇舌,将他尚未出口的话全都压在了他的口腔中,两人的津液里。
  冯小怜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他瞪着有所隐瞒的辛瑷,张口试探性的一咬,谁知她的舌头竟如此柔弱竟被他咬出了血。
  口腔里弥漫着铁与大马士革玫瑰的味道,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呆呆地张开口任由她强取豪夺,辛瑷挑了一下眉,报复似的咬了他的口腔一口,这简直是相濡以血沫,相爱相杀于江湖。
  他原本尚且维持着清明的双眼却因为这凶残的一吻变得越来越迷惘,鲜~血与性~爱的诱惑就像是一道钢丝勒得他头骨发紧,头皮发麻。
  他迫不及待地压下身子,将整个人黏在她的身上,又不断朝她碾去。
  男人有时候不过是穿着西装的禽兽而已。
  辛瑷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阖上双眸,睫毛就像是坠落在风雨中的蝴蝶翅膀。
  她的视线从他的眼角擦过,落在了不远处——
  顾秋水正替叶汀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即便被人当成了苦力,他依旧气度不凡,只是仙人坠入了凡间。
  叶汀突然转头跟他说了什么,顾秋水温柔地笑了笑,放下购物袋将自己的钱包掏给他,叶汀拿着他的钱包欢欢喜喜地走了,不知道又要去买什么东西。
  留在原地的顾秋水突然转头朝她的方向看来,辛瑷没有收回视线,她吻着一个男人,却与另外一个男人对视。
  顾秋水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角下拉,那双桃花春雨的美眸渐渐拉开一层看不透的暗幕。
  突然,冯小怜一手按着辛瑷的肩膀,扭头朝自己身后望去。
  顾秋水转头就走。
  冯小怜回过头来,却发现辛瑷不知道何时竟脱离了他的掌控朝着小巷深处走去,他顾不得生气嫉妒,忙上前拉住了辛瑷。
  辛瑷回头疑惑地看向他。
  冯小怜认真打量了她片刻,“你该知道的,这个时候不应该往偏僻的地方走。”
  “那我就要靠你保护了,叔叔。”
  “不许这么叫我。”他咬着牙道。
  辛瑷面露无辜。
  “麻烦。”
  嘴上虽然这么抱怨着,他却老老实实地抓住辛瑷的手腕,将她拉到有阳光的大街上。
  晚上两人吃饭的时候,又看到街上有人聚集起来,出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又死了一个人,那人的右手自手腕处整齐切下,连肉带骨头剁的稀巴烂塞进了他的嘴里,死者不是别人正是船只租赁处的杨先生。
  因为杨先生算是关雎关鸠二人的员工,他们两人自然也被找去问话,他们两个从警察局一出来就直奔着辛瑷家,想要提醒辛瑷注意安全。
  辛瑷将门打开,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关雎和关鸠正疑惑着,夏光晨突然从门后探出头来,笑嘻嘻地招呼道:“你们怎么才来,就等着你们呢。”
  关雎关鸠二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进门,二人便发现不大的客厅里坐着六个男人。
  “呦呵,又来了两个。”江斯年坐在长沙发的一端,百无聊赖地支着自己的脸颊,“你们两个居然还真被放出来了。”
  关鸠冷笑一声,“没有如了你的意还真是抱歉。”
  江斯年摊着手,露出矜贵的笑容,铂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我只是觉得说不好凶手是谁呢?”
  他目光流转,落在了辛瑷的身上,“你也该多加小心不要让我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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