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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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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裕站在窗户根底下,一声声叫着:“青青!青青!青青!”
青青正坐在榻上摆围棋呢,就听见朱子裕和叫魂似的,一遍遍喊自己的名字。青青起初还佯装听不见,可没一会就听见外头朱子裕小声地打了两个喷嚏,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拿了枚棋子看了半天棋盘不知道放到哪里,看了眼棋谱,居然觉得有些不知所云。
又一声喷嚏,青青叹了口气将棋谱放下,闷声闷气地吩咐玛瑙:“叫他进来。”
玛瑙应了一声,到正间刚撩开帘子,就见朱子裕一头撞进来了,也不等她行礼,就急匆匆地往青青日常呆着的西次间去。
听见朱子裕的声音,青青抬眼瞅了他一眼,见他额头上还有些汗渍,脸上也红扑扑的,哪有被冻着的样子,顿时又生气了,随手将下了一半的棋给打乱了,又准备重新摆。朱子裕和青青相处这么些年,青青眼神往自己脸上一打转,就明白她想的什么。当着丫鬟的面,朱子裕不敢造次,只能坐在榻上一边帮着捡棋子一边帮自己辩白:“跑了一身的汗,冷风吹了两下真的打喷嚏来着,不是唬你的。”
听着风吹着窗户纸的声音,青青的脸色缓和了两分,抬头看了眼玛瑙,吩咐道:“煮碗姜糖水来。”
玛瑙答应着去了,珍珠也伶俐的站在窗外没进来。见左右没人,朱子裕伸手拽住青青的手,朱子裕隔着榻桌目光灼灼地看着青青,声音里略带着一丝委屈:“怎么突然生起气来,若是气坏了身子,可不让我心疼?”
青青撇了他一眼,把手抽了回来,只低头捡棋盘上的白子不肯吭声。朱子裕一见顿时有些急了,哼哧了两声最终还是服了软,看着青青的脸,轻声问:“可是为我上了折子要求征战云南的事生气了?”
“嘭!”青青猛地将手里的棋谱摔在桌上,顿时吓得朱子裕浑身一哆嗦。看着青青冒火的眼神,朱子裕十分悲哀的发现自己猜中了真相。
“之前我们就提过这事,我说过你想上战场我不拦你,可你如今瞒着我去请旨是何意思?是不是觉得这是你自己的事,没必要和我交代?”青青看着朱子裕,越想越生气。
朱子裕唬的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担心?”青青冷笑两声:“现在纵使我不知道,等皇上准了你的奏折后我还会不知道吗?难道那时我就不担心?你这是借口!”
玛瑙和珍珠在外面目目相觑,总算知道了姑娘是为何生气,听闻消息的宁氏也匆匆赶来,还未进门就听见青青一声声的追问,忍不住住了脚站在廊下。略微听了两句,宁氏也开始担心起来,嘱咐玛瑙说:“等朱子裕走了,让姑娘到我房里。”便匆匆地去寻徐鸿达。
此时,屋里朱子裕被堵的哑口无言,抓了抓头发不知如何解释,其实他就是在外祖家喝了点酒,听到几个舅父说起缅甸入侵云南边境的事。杨家几个都是武将,分析起战事来一个个都头头是道,都想率军杀敌。朱子裕这些年熟读兵书,却一直没有实践机会,他骨子里也带着武将的血,当即被几个舅舅感染的豪情万丈,带着酒意写了封奏折,也不顾皇上正月里封笔,亲自递进了宫。
等第二日酒醒后,朱子裕就有些后悔了。不知后悔请旨的事情,而是后悔没有告诉青青。带着满腔愁绪来到徐府,看着青青满脸带笑的脸,话音在嘴里绕了两圈最终没有说出来。他知道青青一旦知道此事难免会日夜担忧,只怕连年都过不好了。
看着朱子裕半天哼哧哼哧的说不出话来,青青的脸色越发冷峻了:“还是你觉得我眼界小肚量小,会拦着你又哭又闹的不许你请旨,所以你必须瞒着我?”
越说越过火,听的朱子裕哆嗦的都恨不得抱着青青的腿跪下认错。见青青马上就要翻脸的样子,朱子裕连忙坐到青青旁边,长臂一伸将青青搂在怀里。青青正在气头上,挣扎着不许他抱。可朱子裕死活不松手,一边搂着青青一边在她耳边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和你商议就擅自请旨,是我喝多了酒做事没过脑子,青青你不要生气。”
听见朱子裕开口认错,青青垂下了手臂,任由他搂着自己。心里虽然不气了,但心里的委屈还在,抽了抽鼻子,眼泪像水一样的流了下来。
朱子裕听见哽咽声,又一瞧青青满脸是泪,顿时慌乱不已,赶紧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一边给青青擦泪,一边哄道:“青青不哭,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会了。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先告诉你,青青同意的事我才做,青青不同意打死我都不做!”
青青抽泣了两声,眼睛红彤彤地看着朱子裕,拿手指点着他胸口道:“你知道我从太后嘴里知道这事时多么焦心,我以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我。”话音刚落,眼泪又一串串地掉了下来。
朱子裕被她哭的心都碎了,见帕子湿透了干脆就用手给她抹泪,可是越抹青青哭的越凶,朱子裕心里一急,伸手将青青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趁着青青有些怔愣的时候,闭着眼睛吻住了她的红唇。
第一次接吻,朱子裕有些笨拙,青青也有些不知所错,双唇相接,俩人都愣了片刻。渐渐地,温暖柔嫩的触感带走了朱子裕的思绪,他用唇瓣摩挲着青青的红唇,可似乎这样也不够,他下意识张开了嘴,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舔青青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哮天犬有些伤心,它不明白主人怎么就为了一个金身神像把它给埋了,越想越伤心,哮天犬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青青一脸懵逼的看着抬起两只前爪子擦眼泪的黑狗:这狗看起来怎么和成精了似的?
徐婆子:备不住,可得好好伺候着,遇到个成精的狗可不容易。
于是哮天犬被领进了青青的闺房,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貌美的丫鬟给它洗澡。
青青摸了摸哮天犬的脑袋,放下一个精致的狗盆:小黑子,多吃点,你会越来越厉害的。
哮天犬:修为提升了,呆在青青身边可真幸福,好开心嘤嘤嘤!
坐在云层的二郎神看着已经将自己忘在的哮天犬有些发愣:……这可咋整?难不成我得把自己埋了?
小剧场2:
朱子裕摸着嘴唇:嘿嘿嘿……
朱子昊:……???
朱子裕一脸荡然:哦呵呵呵……
朱子昊:……!!!
朱子裕满脸陶醉:嘻嘻嘻嘻……
朱子昊:完了,我哥被青青姐给打傻了,以后我得被迫继承镇国公府了,可我还想当剑客呢,这可咋整!
朱子裕一脸鄙夷:书读的不多,想的倒是不少!
朱子昊:……
第78章 首上沙场
青青拿着帕子捂着唇; 呼吸还有些不稳,被眼泪洗礼过的双目分外明亮; 因哭了太久; 眼睛下方有一点点红,看着分外惹人怜爱。
朱子裕看着青青绯红的脸; 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青青恼羞成怒,推了推朱子裕紧挨着自己的肩膀:“你到那边去; 一会丫鬟们该进来了。”
朱子裕也知道轻重,看了看外面; 见没什么声响; 又在青青脸上啵了一下才跳下榻去; 到另一边坐好。青青拿着帕子捂住被亲过的脸颊,羞红了脸想斥责他两句,可一开口声音格外软糯甜美:“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朱子裕看着青青略微有些红肿的唇; 也有些脸红,转过头去咳嗽了一声; 不知该说什么。俩人沉默了片刻,还是青青先开了口:“太后说你年纪还小,战场又是凶险的地方; 若是有个好歹,皇上也难面对老镇国公。因此折子给压下了,让你歇了这念头。”
朱子裕闻言遗憾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不甘:“读了这么多兵书手扎终是纸上谈兵。”青青虽知道朱子裕的心愿的; 但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过了半晌,青青才想出一个说辞:“你虽不能去云南,但也可以找一些云南的地图,模拟下征战情况。”
朱子裕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地图朝廷向来管的很严,等我明日去问问舅舅吧。”
既然解了心结,俩人又和好了,等徐鸿达和宁氏匆匆赶来时,朱子裕和青青已经有说有笑坐在一起剥核桃吃。宁氏看了眼闺女,脸上虽然还能见到泪痕,但是精神十足,和昨日无精打采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徐鸿达也对朱子裕惹哭了自己的女儿颇有微词,眼角一挑看着朱子裕的眼神颇为不善。朱子裕在徐鸿达的怒目下也有些发憷,就怕惹怒了未来的泰山大人,以后娶妻之路平添波折。
眼看徐鸿达刚要开口说话,朱子裕顺手捧起自己剥出的那碗核桃恭敬地递到徐鸿达面前,战战兢兢地问道:“徐叔叔,您吃核桃不?”
徐鸿达无语地看了眼核桃又抬头看了眼朱子裕,实在不明白这个蠢小子到底怎么入了女儿的眼的。徐鸿达不屑地哼了句:“我不吃那玩意!”
宁氏搂着女儿,嗔了徐鸿达一眼:“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了。”
徐鸿达不屑地指着朱子裕嗤笑:“还能吓着他了?就没见过谁家孩子能爬墙头爬的这么溜的。”
朱子裕委屈地看了一眼青青不敢吱声,青青被朱子裕眼中的哀怨神色激出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摸了摸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地替朱子裕说项:“今日是我小气了,让门房拦着不许他进,也不怨他从墙那头跳过来。”
徐鸿达哼了一声:“早晚把墙上都钉上钉子。”
朱子裕:“……”我有暗门!
徐鸿达匆匆赶来,是因宁氏听了俩人吵架的几句话,徐鸿达在妻子眼神的提醒下,终于问起了正事:“我听说你上了折子给皇上?”
朱子裕眼中带着些郁色,怏怏地说:“皇上驳回了。”
徐鸿达满腔的话语顿时给憋了回去,他原本想了一路,看到朱子裕要怎么问要怎么说,要怎么义正言辞地告诉他自己不会让女儿等他。结果没等自己发挥呢,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把自己堵了回去。徐鸿达怏怏地坐在一边,说不出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难受,总之感觉十分复杂,看着三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徐鸿达顿了顿,顺手摸起装着核桃的小碗一个一个的往自己嘴里塞核桃。
朱子裕:……您不是不吃那玩意吗???
***
徐家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且日常,朝堂上此时却吵翻了天。攻打缅甸是拿定了主意的,可派谁去盛德皇帝却犹豫了。杨家虎父无犬子,杨老将军的几个儿子都能征善战,杨家老二和老三至今带着军队驻扎在蒙古,震慑着瓦刺等部落。杨家老大和老四骁勇善战,如今都在京城军营里训练将士,派他们出征似乎最为稳妥。但杨家在军中势力颇大,蒙古边境靠扬老将军的震慑才保持了二十年的和平。蒙古的和平靠了杨家,若是云南的平定也要依靠杨家的话,盛德皇帝有些担忧杨家会功高震主。
兵部尚书宫恺看出了皇上的心思,心中大喜。宫家本就和杨家素来不和,这些年杨老将军靠军功也得了爵位,自己却只是个尚书,生生被压了一头。以往没有战事也没有立功的机会,如今缅甸搅和的整个云南不太平,若是自己能平息战乱,说不定也能捞到爵位。宫恺怀着小心思趁机向盛德皇帝上了折子,自请出征云南。
盛德皇帝看到折子大喜,宫凯早些年也有些将领之才的,这些年虽没出过兵没打过仗,但训练的新兵还是成效明显的。盛德皇帝大笔一挥,让宫恺带兵两万将入侵的缅甸士兵驱逐出境。
圣旨一下,虽朱子裕早有准备,仍是有些郁闷。心里幸好不痛快的不止朱子裕一人,杨家四爷就摇头叹道:“宫恺那货从未带兵打过仗,云南地形复杂又酷热难捱,只怕大光朝会吃亏。”
朱子裕闻言算是碰着知己了,舅甥两个往桌上一坐,就着几样下酒菜喝起酒来。等杨老夫人听说后带着儿媳妇前去一瞧,杨老四已经把朱子裕喝到了桌子底下,自己则拿着一个酒壶还不住嘴的吃酒呢。
怒骂了两句,杨老夫人将儿子和外孙都拎到床上,又打发人去镇国公府,说留子裕子在这睡一晚,她实在不放心放一个醉酒的孩子回去。
青青在家也听说了大军开拔的消息,据说盛德皇帝亲自站在城门上给征战的士兵们送行。因朱子裕并未出征,青青的心思也没在这上头,她更挂念的是堂哥徐泽浩的春闱。
徐泽浩的妻子小王氏抱着女儿来青青屋里说话,想问问当初二叔参加春闱时都带了什么吃食。青青一边拿着拨浪鼓逗着小侄女巧妞一边笑道:“那会每间号房里只有一桶冷水,我担心父亲吃了坏肚子,特意让人打了可以放石灰加热的铜壶铜盆来。等春闱前一日,擀上十斤面条煮过以后沥干再下油锅一炸,吃得时候只拿热水泡一泡就得了。酱牛肉、酱卤肉都带上,放在面上一热味道既鲜美又驱寒。”
小王氏笑道:“妹妹好法子,只是不知那铜壶铜盆的还能不能使?”
青青一边打发人拿去一边笑道:“这法子虽好,但是有一个弊端,需要带大量的石灰才能足够九天的伙食。我爹也算练了几年的功夫,才将东西拿到号房,换成大堂哥只怕拎都拎不动。”见王氏面带愁色,青青安慰道:“也许上回我爹带的东西太过骇人,又有考生说被肉面的香味扰了思绪。听说前一阵皇上下旨说以后春闱都要巡场的士兵一天给考生送五次热水。依我看,我们只带几包石灰就得了,预备着应急。
小王氏没经验,听到青青说什么都点头称是。等到了考试前那一天,姑嫂两个亲自去了厨房,架起大锅卤了一锅卤味不说,又酱了牛肉和鹿肉。面食依旧是速熟的面条和香酥白瓤烧饼。
三月初九,春闱开始,徐泽浩拎着考试一应用具来到贡院,负责搜捡的士兵一瞧见里头那闪闪发光的铜锅和熟悉的石灰包,立刻十分了然地问道:“徐鸿达徐大人的家人吧。”徐泽浩羞赧的点了点头,还以为自己叔父贤名远播连士兵都知道。却不料等所有考生进场后,几个士兵凑到一起议论纷纷:“徐家人又带了铜锅来,不仅有酱肉还有卤味,也不知谁那么倒霉住住在了姓徐的隔壁。”
“贤名远播”的徐鸿达:呵呵!
徐泽浩这些年读书十分刻苦,这一二两年又得徐鸿达亲自教导,因此十分顺利的考上了进士。只是名次不如徐鸿达耀眼,只考了个二甲三十五名。纵然这样,徐家人依然欢喜不已。
新科进士有探亲回乡的假期,但如今徐家人一家都在京城,也没必要再往老家赶,只打发个人往宗族里送个信就得了。此时王氏和徐鸿翼正为买宅子的事忙的团团转。
虽说徐家名义上没有分家,但基本上三家之间牵扯的很小了。除了老家的房子和地以外是共产,徐家最赚钱的几门生意,瑰馥坊的胭脂是宁氏的嫁妆银子置办的,虽各房有分红,但大头依旧在宁氏手中,只是交给徐鸿飞打理;书画坊是青青的私房;酒楼和点心铺子是朱朱的陪嫁,除了里头有青青的一些股份外,和徐家其他人都没什么牵扯。
徐鸿翼一家来到京城本就是为了儿子赶考,没考上之前定然不敢想什么宅子的事。如今徐泽浩考上了进士,又和他叔叔一样在翰林院做官,再住在宁氏的房子里就说不过去了。王氏这几年分红的银子都攒着,虽买不起大宅子,但是外城的小二进的宅子还是有些余力的。
徐鸿翼和徐泽浩跑了两日,相中了一处小宅院,之前的主人住的很仔细,并没有什么脏污的地方,家具也都送给他们,连大白都不用刷,直接搬进来就成。
宁氏得知此事,难免埋怨了王氏几句说她太见外。王氏笑道:“这一大家子人和事都够你忙活的,哪能还给你添乱。”客套了几句,徐鸿翼一家子选了个良辰吉日搬到了外城的小宅子。等都安顿好了,徐鸿翼夫妇惦记着家里的地和房子,给徐泽浩留了二百两银子,便带着子女回乡了。
天气一天天的热了起来,转眼间又是秋高气爽吃螃蟹的季节,在一场暴雨后,深秋又来了。狂风卷着落叶一片片落下,御书房内盛德皇帝看着云南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折子勃然大怒。自打宫恺带兵到云南后,除了一开始的几封捷报外,后面都是连失城池的消息。看到盛德皇帝的表情,在御书房的文武大臣们就知道这是又败了。
盛德皇帝一边调兵增援云南,另一边又派人筹集粮草,希望士兵们能在吃饱穿暖的情况下打赢缅甸。可惜天不遂人愿,在过了一个沉闷的新年后,宫恺在连败后被缅甸王活捉,为了保全性命他居然选择了叛国。
宫恺放着好生生的兵部尚书不做非要去战场为的就是给自己家争一个爵位,可是在生死关头之际,宫恺又觉得什么家人儿子没有自己的命重要。据说宫恺在投降前大呼了三声:“我对不起宫家!”
“对不起宫家,难道就对的起朕?”盛德皇帝大怒之下将宫家上下几十口全部抓了起来,抄家不说,更是株连九族。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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