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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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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今天子裕哪儿去了?是不是你让他捡黄豆去了?
高氏:苍天啊?能不能给留点活路啊?
(徐鸿达:偷偷地告诉你,我往墙头上抹了油,朱子裕从上头摔下来了,正好脸朝地。
朱子裕:……)
今天的小剧场:
玉帝:让你下场雨,你下那么多干啥玩意?你瞅瞅给老百姓淹的?你说你干活咋那么不长心呢?
龙王哭丧着脸:我刚准备打个喷嚏下去,正好瞧见青青姑娘在抬头看着我,吓得我一哆嗦把就随身带的水囊打翻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青青:我不就是想对着太阳打个喷嚏吗?咋还下雨浇我呢?咦,这个水囊谁掉的?正好拿去给我爹装酒。
玉帝:……
龙王:……
第54章 立功
徐鸿达在宫里呆了大半日; 直到天黑才回来。第二天一早,盛德皇帝特意让徐鸿达在早朝上念了防治水患的几条建议; 经过大臣们的讨论后; 盛德皇帝下旨,责令工部尚书陈素河、工部侍郎王永兆去防治理水患。陈素河同王永兆二人快马加鞭去了鲁省; 可惜一个月过去了; 二人在防治水患上丝毫没有成效,反而需要重点治理的黄河新乡段发生了决口; 洪水直冲附近几个村镇,临近几个府县的大运河被毁; 漕运要道失去了作用。盛德皇帝大怒; 下旨怒骂了陈素河一通。
治理水患迫在眉睫; 盛德皇帝也不信任旁的官员能做好此事,直接下旨派徐鸿达赶赴鲁省治理水患。只是徐鸿达为官时间短,在政绩上也未有建树; 不能贸然升官。可若是以他现在的官职去,只怕也压不住下面的人; 思来想去,盛德皇帝决定让太子祈显一同前往。
太子祈显如今二十出头,却从未真正参与过政务。往常都是皇上拿些折子给他看; 再提两句看法,仅此而已。这段时间太子一直在关注黄河水患的事,特意要了所有呈上来的折子看,盛德皇帝见太子如今忧国忧民; 也想借此机会历练历练他,看看他的处事能力到底如何。
事不宜迟,两人领了圣旨并未不敢多耽搁,收拾了东西第二天一早就要出发。朱朱和青青两个姊妹帮着宁氏一起收拾了东西,又再三检查了几遍,见没有遗落才放下心来。是夜姊妹俩躺在床上,难得都失眠了,听着外面淅淅沥沥地雨声,青青叹了口气:“这么大的雨要怎么走?别千万别下了,希望明天一早雨就停了。”
许是青青许的愿灵,又或是老天爷下够雨了,第二天刚起来就瞧见只有毛毛细雨了,等徐鸿达出门时,雨已经停了。太子和徐鸿达快马加鞭十来天就到了鲁省新乡镇。雨虽然停了,但上涨的河水依然从堤坝的决口处流往村镇。
到了决口河道边,徐鸿达并未急功近利地采取什么措施,依旧是让当地劳工巩固堤坝,自己则对当地的水势地形进行勘测。工部尚书陈素河此时已经被皇帝骂的狗血喷头了,见徐鸿达来了两日也没提出什么法子,只是四处瞎转后顿时急眼了,忍不住将被皇帝责骂的怒气都朝徐鸿达发泄出去,指责他有负皇上重托。
祈显见陈素河的治理法子不见成效,便把希望都压在了徐鸿达身上。他见陈素河情绪不稳,便写了折子加急送回京去。几日后,盛德皇帝下旨,将陈素河、王永兆二人调去其他地方巩固堤坝,决口这段流域全权交给徐鸿达负责。同时从南方调来大量的粮食救济鲁省的灾民。
徐鸿达一边让河工在将泥沙装在麻绳编织的袋子里压住决口,一边请旨在新乡到黄河之间开凿沟渠、修建水闸,同时疏浚运河。治理水患迫在眉睫,盛德皇帝看过折子后认为徐鸿达的法子可行,便准了他的折子,并派出五万京兵前去协助开凿沟渠。
徐鸿达看到旨意有些发愁,原本他还是想靠征集民夫来开凿沟渠的,虽然进度会慢些,但干起活来老实听话,只要给足吃穿,百姓可比官兵好管理多了。但旨意下了,徐鸿达只能领旨,心里也安慰自己,好在有太子在,应该能压住那些兵油子。
等一万京兵来了,徐鸿达大吃一惊,看着到自己肩膀的朱子裕道:“你怎么来了?”朱子裕笑道:“皇上命李元誊李总兵带五万京兵来开凿沟渠,这李总兵原是我祖父的提拔起来的,我求了他便跟着一起来了。”
徐鸿达问:“你跑这么远来,你祖母能同意?”
朱子裕道:“在陛下跟前过了明路的,祖母没法只能应了我,又派了好多家丁随从跟着,回头都让他们挖渠去。”
京兵们休息了半日,到第二天开始挖凿沟渠,征集的一万民夫则去疏浚运河。徐鸿达怕这些人偷工减料,亲自审核运来的物资品质和数量,然后写折子回京城对数。从古以来,这拨发物资最是个抽油水的肥缺,一层层盘剥下来,到最底下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这已成了官场上的潜规则。
但徐鸿达是个较真之人,太子更想做出一番业绩,俩人虽然没有精力去查到底是谁盘剥了多少,但东西一路下来总不过是那些人,一封折子回到京城,盛德皇帝勃然大怒,责令都察院严查此事,涉案官员一律抄家并押解进京。此旨一出,从上到下都惊出一身冷汗,有能耐的找了替罪羊,那做事粗糙又贪婪的只能恨自己命苦又怨徐鸿达多事。
徐鸿达自然写了折子自然就不会怕这些人嫉恨,他的心思都在治理水患上,也正因为这一招的毒辣,打那以后,徐鸿达要的物资银两再没有人敢动一分一毫了,连救济灾民的粮食也难得的全部到位并毫无差错的发放了灾民手中。百姓们有了吃的心里就踏实下来,等洪水退了重新盖了房屋,补种上庄稼,并没有出现大批流民迁移的现象。
因为治理河道的银钱充足,徐鸿达又是平民百姓出身,知道民夫的苦处。他宁愿自己吃住省点,也不在吃上头克扣京兵和民夫的,每天都保证让他们吃上一回大肉,粗粮管够,只要干活不偷奸耍滑就行。因吃的好,也有银钱拿,从一开始的一万民夫到后面的两三万人,徐鸿达治理水患的大业快速向前推进。
解决了物资和人力问题,瓦凿沟渠、修建水闸、疏浚运河的质量问题就成了重中之重,太子、徐鸿达、李总兵三人各管一处,早晚都在施工场地监督,朱子裕则三处随机,谁撑不住就接替谁几天,谁有事传达他骑马送信。虽然才十岁的年龄,面孔还带着些稚嫩,但跟着几人锻炼了几个月后就能当个成人使唤了。
半年时间,太子、徐鸿达等人扎根在鲁省,只在腊月二十时候才匆匆回了京城,又在初十后返回了鲁省。盛德皇帝看着黑瘦但又十分精干的太子,心里十分酸楚,以往对他又宠又怨的心思也淡了不少,反而是满满的心疼:“叫你去不过是历练一下,怎么把自己累成这样?过了年就不要去了,我派督察御史去接替你。”
太子忙跪下道:“黄河水患事关国之根本,恳请父皇准许儿臣完成此项大业。”
盛德皇帝叹了口气,慈爱地摸了摸太子的头顶,半晌道:“去吧,父皇等你回来。”
如此又过了半年,耗时一年的黄河水患防治工程才得以竣工。说来也巧,竣工后太子带着徐鸿达等人刚回京赴命,鲁省又逢大雨,境内多处遭遇洪灾。工部尚书陈素河、工部侍郎王永兆二人监督加固的堤坝多处损坏,唯有太子、徐鸿达二人加固的堤坝完好无损,且因附近流域建有水闸,十分平安的渡过了洪水。盛德皇帝这一年被水患闹得心力憔悴,见陈素河二人监督加固的堤坝出了这么多问题,直接问了陈素河和王永兆的罪,并免去二人的官职。
于是刚刚回家没几日的徐鸿达带着朱子裕又赶赴鲁省,补修决口的堤坝。有了去年的经验,加固堤坝、修建水闸可谓是轻车熟路,不到一年时间内便将鲁省所有的堤坝都进行了加固加高,在水患风险较大的地方设置了减水闸门,彻底平息了水患。
两年时间,那个原本清秀俊朗的状元郎变成了黑瘦的壮汉子,青涩稚嫩的镇国公府的公子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儿。盛德皇帝召见了徐鸿达、朱子裕、李元誊三人,并赐了宴席,更有无数的赏赐送到各家府邸。
徐鸿达治理水患有功,原本可以外放的,但盛德皇帝考虑到徐鸿达只在翰林院呆了不到一年,学的东西还远远不足,若以后想走的更远,不如再翰林院多呆几年。因此下旨封徐鸿达为从五品侍读学士,生生提了两级。而朱子裕将来是要成爵的,盛德皇帝封他顾虑就小了很多,直接赏了他一个正五品的三等侍卫。
朱子裕偷偷地看了眼徐鸿达,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卧槽,一不小心比未来岳父官还大了。察觉到朱子裕的目光,徐鸿达朝他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的朱子裕浑身直哆嗦。
升了官徐鸿达上了给母亲妻子请封的折子,没几日就下了诰命文书,封徐婆子、宁氏为从五品宜人。当初徐鸿达为母亲妻子请封从六品安人的敕命三年都没动静,徐婆子还以为自己没有那运道呢,想不到儿子出去两年,给自己挣了一个宜人的诰命回来。
徐婆子摸着那带着四季花的图案的角轴,穿戴上赐下来的宜人服侍愣是舍不得脱下来。如今正是天热的时候,没一会徐婆子就闹了一身的汗,她一边扇着蒲扇一边还让儿子瞧瞧,看哪里不齐整。
徐鸿达正笑着劝她脱下大衣裳,说:“等过年进宫请安时才有机会穿呢,现在折腾这个做什么。”
话音刚落,宫里来人传太后口谕,叫徐老宜人和徐宜人并两位小姐三日后觐见太后,并带来三个嬷嬷教导四人入宫礼仪。徐婆子年龄大了,又向来活的粗糙,时常记住这个忘了那个。等休息的时候,她拉着那嬷嬷问:“要不我不去了吧,我一个老婆子又不会说不会笑的,举止又粗俗,去了该扫了太后娘娘的兴了。”
嬷嬷笑道:“无妨,太后娘娘最是怜老爱幼的,你只管大大方方的去就成,太后娘娘不会苛责你的。”另一个嬷嬷也说:“这次徐大人治理黄河水患立了大功,太后娘娘看到你们欢喜还来不及,哪会怪你礼仪不到。”既然两个嬷嬷这样说了,徐婆子便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学起行礼走路来倒比之前机灵多了。
比起徐婆子的紧张激动,宁氏则有些神不守舍,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一天,令自己耻辱的那一天。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暗自希望那个人早已忘了自己,又忍不住自问:自己一家人单独进宫,真的没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工部尚书陈素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一来雨就停了,我干了一个月浇了我二十天,没这么欺负人的!
龙王:我倒是想在下点,可我的水囊在他身上呢,我也很绝望啊。
陈素河:水囊?原来那是个宝贝吗?
陈素河趁着徐鸿达睡着后偷走了水囊,连夜赶到自己监督加固的堤坝附近,看徐鸿达没有追上来,这才兴高采烈地打开了水囊……
官兵、民夫:不好啦,洪水来啦,堤坝塌了,陈尚书被水冲跑了!
徐鸿达:咦,我的水囊哪去了?
陈素河:……救……命……
朱子裕:你说你让我出来干啥,趁着我岳父不在家我正好能多跟青青增进下感情,这多耽误事,一眨眼两年了!
卡卡:其实溜你的时候没想到一下子会两年。
朱子裕:不待你这么坑人的!
沈雪峰:过去两年了?朱朱及笄了吧?我能娶媳妇啦?
朱子裕:你妹的,每回你有好事的时候我都倒霉,到底谁是男主?
沈雪峰:反正我是女主她姐夫,至于你是不是男主,可就说不定了!
朱子裕:……
第55章 轩然大波
纵使宁氏祈祷着时间过的慢一点慢一点; 可三天时间眨眼就到了。徐婆子和宁氏穿上命妇冠服,乘着马车早早地到了宫门口。
宁氏心中有事、徐婆子则是又紧张又激动、朱朱一看到皇宫就不由地想起以前见的三皇子; 忍不住有些发抖。唯一称的上不紧张的当属青青了; 她知道这次太后明摆着是按照皇帝的意思嘉奖徐家的,自然不会受到为难。
等了大约一刻钟; 从宫里头出来了一个拿着令牌的太监; 来领徐婆子等人进宫。宁氏从袖子里拿出一荷包,趁人不备偷偷塞给了那太监; 笑着问道:“敢问公公如何称呼?”
那公公捏了捏荷包,摸着里面似乎有薄薄的一张纸; 知道放的是银票; 不禁喜笑颜开:“我姓王; 徐宜人叫我小海子就成。”宁氏忙称呼道:“王公公。”
王海见宁氏上道,又瞧着左右没人,想着略微提点宁氏几句。只不过他也是在福寿宫院子里伺候的; 太后的屋里他是进不去的,因此知道的消息不多; 也就在茶房里伺候那些大太监喝茶时听了两耳朵。他轻声道:“听说是徐大人治河有功,太后娘娘特意要赏您呢。”
徐婆子见太后宫里的人也如此说,顿时放下了心; 嘴上虽不敢说话,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拿了赏后定要供起来,抽空还要回乡一趟; 也让亲戚邻居们见识见识。
走了两刻钟,穿过了一道道宫门,徐家众人终于来到了福寿宫。那小太监朝门口候着的太监行了礼方回道:“李公公,太后娘娘要召见的徐大人的家眷来了。”
李公公没搭理王海,只抬眼皮瞅了徐婆子等人一眼,宁氏又赶紧递上荷包:“劳公公通报一声。”李公公顺势将荷包收进了袖子,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模样,说道:“徐宜人不必着忙,太后娘娘刚叫了点心进去,估摸着起码得两刻钟才能召见。不如让小海子带宜人到茶水房歇歇,等到了时辰我再让人叫您。”
宁氏忙道了谢,心想着这五十两银子不白花,好歹人家给了消息还指了地方让休息,要不然只怕得战战兢兢地在宫院候着了。王海领四人到了茶水房,沏了壶茶又端上两盘点心让她们先用着,自己则出去等消息。
徐家四人怕进宫遇到内急不雅,因此打早上起来只润了润喉咙没敢吃喝。此时见那热气腾腾的茶点,徐婆子和宁氏都不敢动,倒是朱朱和青青饿的受不了,摘了个镯子给原本坐在屋里打盹的宫女,劳她打了盆水来洗了洗手,俩人托着帕子一人吃了一块刚出锅的枣糕,又喝水漱了口。青青从荷包里摸出两粒清口糖,和朱朱两人一人一粒含在嘴里。
宁氏不敢大声说两人,又担心她俩吃了东西觐见太后时失仪。之前替她们打水的宫女得了一个柳叶宽的金镯子正高兴呢,见宁氏面带担忧,便主动领众人去净了手,又拿了自己一盒香膏让她们搓手使。
刚收拾妥当,王海便进来了,忙道:“赶紧跟我来,太后娘娘刚用了恭桶,只怕就要召见你们了。”宁氏连忙起来,又检查了下徐婆子和姊妹俩身上,见样样稳妥这才放了心。
几人又在殿前候了半晌,忽然一太监从里面出来,看了她们一眼,亮起嗓子通报道:“太后娘娘传翰林院侍读学士徐鸿达家眷觐见。”
徐家四人神情一凛,胸口宛如揣了一头小鹿般,顿时紧张地砰砰砰地直跳。按照宫里嬷嬷的教导微微垂着头、弓着胸迈过门槛,往前走了五步便齐刷刷跪在地上:“臣妾(女)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金安。”
“起来罢!赐座!”一声苍老又带着些慈祥的声音响起,徐婆子等人又叩头道:“谢太后娘娘。”这才起身,宫女们搬来圆凳,徐家四人规规矩矩地坐下了。
太后召见徐家人之前也大概问了徐鸿达的来历,知道是一耕读之家,祖上并未出什么做官的,见了自己只怕拘谨不自在。因此太后口气又和蔼了几分,先问徐婆子道:“老宜人多大年岁啦?”徐婆子忙站起来回道:“回太后娘娘,臣妾今年五十三岁了。”
太后笑道:“老宜人坐下回话就好,不必拘束。”徐婆子紧张地一手心的汗,局促地笑了一下,谢了恩又不自在地坐下了。
太后又问:“家里还有什么人读书呀?”徐婆子忙道:“大孙子也进学了,如今是举人,正在家预备着明年的春闱呢。其他几个孙子也读书,只是年岁小,跟着先生启蒙呢。”
太后听了点了点头,又去瞧宁氏。太后眼睛有些昏花,刚才只扫了宁氏一眼,并未仔细去瞧,这会定睛一看,只觉得有些眼熟,不由地笑道:“年纪大了眼睛就有些花了,取我的水晶镜来。”
捧眼镜匣子的宫女忙打开盒盖,递到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身前,那老嬷嬷取出水晶眼镜又恭敬地递给太后。太后举着眼镜看了看宁氏,微微顿了一下,又去瞧宁氏身后的两个女孩,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虽不十分美貌,但也算清秀佳人。再看那小的……
太后一直保持微笑的面容终于破了功,露出了诧异之色。她细细端详了许久,方才把眼镜放下,朝两个女孩招手示意她们过来:“长得像鲜花一样娇艳,我都忍不住看住了,过来让我瞧瞧。”
朱朱和青青二人走到太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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