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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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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徐鸿飞再不好说什么,只好邀请他到家里咨小坐。朱子裕露出一得逞的笑容,朝天莫使了个眼色:“快些备礼。”自己则拽着徐鸿飞先往徐家去了。
  徐鸿飞:……这孩子是个急性子!
  青青做的新鲜样式的点心也给家人留了一份,大家坐下吃了点心喝了甜汤,看着天色尚早便想一同到园子里转上一转。
  宁氏的小儿子还没醒,她守着两个儿子没出来。徐鸿达和朱朱、青青两姐妹扶着母亲出了房门。
  刚出院子,就见徐鸿飞领着一少年快步走来,徐鸿达停住了脚步,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个少年郎长的有些眼熟!”
  朱子裕进了徐家大门,心里忐忑如鼓,心里正想着不知能否在徐家祖母的屋里见到青青。一抬头,就见不远处出现一穿着红色斗篷的少女,只见她粉黛未施,却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耳翠,腮上一抹自然的红润,嘴角含着一抹俏皮的笑意,真的是漂亮至极。
  抱着礼品的天莫眼睁睁地看着他家的三少爷,像脱了笼的缰马一般,向人家姑娘扑了过去……
  天莫:少爷,我误会你了,原来你已经开窍了……
  “青青……”朱子裕伸开了双臂,看着越来越近的少女脸上露出一抹吃惊的表情,转瞬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青青……”再有一步就能来个朱子裕期待已久的友情的拥抱时,只见徐鸿飞两步就将女儿挡在了身后,顺手拎起朱子裕的衣领:“臭小子,还想占我闺女便宜,看我不把你扔出去!”
  朱子裕悬在半空中使劲摇晃,一边试图想要挽救下自己被高高拎起的窘态,一边哀嚎“别啊,徐叔,咱千里迢迢又在京城做邻居,这是缘分啊……”
  徐鸿飞掏了掏耳朵:感觉太耳熟!
  玄莫开心的呵呵笑:少爷把我的口头禅学去了,缘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跟在徐鸿飞身后当了一天木头人的王新旺,回客栈后边把买房子的事和李虎说了一遍。
  李虎:没唬我吧?这年头还有这种二傻子?那么大的宅子那么好的地段还半卖半送?脑袋被驴踢了吧?
  二傻子及被驴踢了的朱子裕:……
  小剧场2:
  若干年后,青青已嫁入镇国公府。
  徐鸿飞来做客,在前院遇到一老仆:咦,那啥,你不是卖我宅子的徐大爷吗?你不是说去南方寻你家主人了吗?
  老仆:……啊……哈哈……好巧……
  徐鸿飞:你怎么在镇国公府啊?你不是说你主人和我是本家?
  老仆:……啊,那个我去南方的时候迷路了,走到镇国公府来了,就又卖了一回身!
  徐鸿飞:……真能编!
  小剧场3:
  徐鸿达:来时可还顺利?昨日有老家的客商到京,说路过平岳山一道遇到了响马,收走了身上的银两才放走了他。
  众人目目相觑,回想起半个月前……
  响马: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开……
  青青掏掏耳朵,掀开帘子露出一个头:能换个词不?
  响马:凭啥?赶紧拿银子来!
  青青:说瞎话会遭雷劈的,你还开山,你开个试试?
  响马怒极,刚要上前,一个雷从天空落下,把地面炸了一个大坑。
  一群响马被劈满身焦香:……
  青青使劲回忆,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呢:……
  多年前因嘴欠得罪青青被雷劈的小伙计:嘤嘤嘤嘤……
  小剧场4:
  由于近期财神爷时常幽怨地看着他一直无法完工的假山,招财进宝决定铤而走险,下凡抢回宝石。
  招财进宝:站住!打劫!
  青青回头看看那群散发着烤肉香的响马,又看看前方这对宛如金童玉女般俊俏的孩童:后面被雷劈的是你爹?
  招财羞红了脸:不是,我才没有那么蠢的爹!赶紧把石头交出来,我可不怕雷劈!
  青青:要什么石头,满山的石头随便捡呗,难不成还得从天上给你掉下来一块?
  话音刚落,一块闪着五彩光芒的巨石从天而降,狠狠地把招财进宝砸在土里。
  女娲从云层中探出身体:不好意思,手滑手滑
  招财进宝趴在巨石下挣扎:老爷!救命啊!我们要回家!打劫太吓人了,呜呜呜呜……


第27章 献殷勤的小裕裕
  来者是客; 虽然徐鸿达十分想将朱子裕直接从墙头把他扔回隔壁,奈何徐婆子看到这样一个十岁左右的壮实孩子; 长的又格外俊俏; 实在喜欢的不行,拽着儿子的手就把他救了下来。
  朱子裕最会顺杆爬; 从徐鸿达手里逃脱升天后; 立马抱住徐婆子的大腿请了安,又讨好地问徐婆子:“中午的宴席老太太吃着可还顺口; 是内城最大的酒楼…祥瑞楼送的席面,他家的烩鹿筋做的十分软烂; 我家里的祖母最爱这一口。”
  徐婆子一听; 哎呦; 原来那席面是他差人送来的,还是京城有名的酒楼,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三分; 连声说好吃。当下连园子也不逛了,拉着朱子裕叫他屋里来坐; 朱子裕一边笑着应了,一边趁机回头和青青打招呼:“青青,可真巧; 刚才看到你,吓我一跳。”
  青青笑起来眉眼弯弯:“朱子裕,好久不见。”
  朱朱看了一眼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朱子裕,撇了撇嘴:“合着我像柱子似的?这么大个人竟愣没瞅见我?”
  “嘿嘿嘿; 哪能呢朱朱姐。”朱子裕连忙行礼告饶:“主要是朱朱姐长高了许多,我都没敢认。”
  “引狼入室”的徐鸿飞搔着脑袋凑过来:“你们认识啊?”
  徐鸿达瞪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斜眼瞅朱子裕:“三年前,这孩子在阳岭山上挖宝,恰好遇到了青青,青青见他滚的和泥猴似的,就把他带到了文道长那。”
  “遇到了青青?”徐鸿飞啧啧两声,似乎感叹他的好运气:“那甭问,肯定是挖到宝了。”
  徐鸿达对当年那事印象不多,只记得朱子裕抱了一匣子兵法和一本武功心法,文道长略微翻了翻,似乎很感兴趣,把他留那呆了近十天。
  至于对他的身世,徐鸿达只隐约知道似乎是哪个大官家的孩子,家里有个后娘待他不好,因此想学些本领出人头地。当时青青还为他画了一幅画,闹得白天黑夜不得闲,才几天功夫胖乎乎的脸蛋就成了尖下巴,就为这事,徐鸿达对他十分不满。
  前面说的热闹,宁氏听见动静也出来了,原本朱子裕并不算多熟悉的客人,应该带他到前厅一坐。但徐婆子也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加上朱子裕是个半大的孩子,她直接拉着朱子裕的手进了自己的正房。
  见到宁氏,朱子裕乖巧地问了安,此时天莫、玄莫两人将带来的十几匹衣裳料子交给了徐家的仆妇,仆妇们赶紧将布料送到了徐婆子屋里。
  徐婆子一愣:“怎么这么多衣裳料子?”宁氏也摇头道:“不过是邻居往来,朱公子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怕是不妥。”
  这些料子都是过年时宫里新赏的,高氏连面都没见着呢,就被朱子裕搬了个精光。见宁氏推辞,朱子裕的桃花眼笑的十分真诚:“都是今年京城流行的新料子,我家里没什么人,搁着也白糟蹋了。”他看了眼青青,面上多了几分羞赧:“原本是和徐三叔聊的尽兴,来拜访老太太的。却不想是青青的家人,实在是太凑巧了。当年我年幼无知,六岁的年纪就敢跑深山野林里去,若不是侥幸碰到了青青,只怕也没有今天的我了。徐伯母您千万不要客气,我当年也被文道人手把手教导了几日,说起来青青可以叫我一声师兄的。”
  “大师兄”徐鸿达呵呵两声。
  宁氏嗔了徐鸿达一眼,又笑着问朱子裕:“今年几岁了?你家住隔壁那个宅子?你过来大人知道吗?既然关系这么亲近,理应我也该登门拜访的。”
  朱子裕早想好了说辞,笑眯眯地回道:“回伯母,我今年九岁,和青青是同年,比青青大三个月。隔壁的院子是我的私宅,并没有长辈在此居住,平日里我在那边读书、练武。”
  宁氏一听就知道他家里怕是不太平,就笑着不再言语,只拿出新鲜果子来让他吃。
  徐婆子是没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直接问道:“呦,自己住这么大的宅子啊,家里不说你吗?”
  朱子裕脸上闪过一丝黯然:“老太太不知,我娘生了我没几天就没了,现在家里的是后娘。她不许我读书写字,也不让我练武。我六岁去平阴镇时连《三字经》都背不下来,还是青青帮我找了些古籍让我拿回来读。隔壁那个宅子原是我亲娘的嫁妆,我每天借口出来玩,便躲在这里读书。”
  徐婆子一听,唏嘘不已:“怪不得世人都说后娘坏,你看有了亲生孩子,就不把前头那个当人了。”
  朱朱闻言连忙道:“祖母此言差矣,不过是子裕遇到那黑心肠的罢了。您看我娘,待我可不比青青差一分。”
  徐婆子这才想到朱朱也不是宁氏亲生的,忙讪笑着和宁氏解释:“是我说岔了,平时看你们亲亲热热的,倒忘了不是亲生娘俩了。”
  宁氏笑着接了一句:“在我心里朱朱和青青是一样的。”宁氏原本就是个心善的,更何况在自己遭遇那种事快要起了寻死的念头时,是徐鸿达义无反顾的娶了她,并且这些年一直真心真意的爱她、呵护她。说宁氏把朱朱当亲生孩儿,徐鸿达何尝不是将青青视作自己的亲生的骨肉。
  徐鸿达见妻子神色有些不对,忙过去拉住她的手:“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宁氏看着丈夫,原本有些激动的心绪又平稳下来,她轻轻地回握了一下,微微一笑:“我没事,只是看着子裕觉得有些心酸。”
  徐婆子一听,也叹道:“可不是,我看了也难受。你看这么好的孩子,长得又俊俏,若是亲娘在,不知得疼成什么样儿呢。”她拉住朱子裕的手,亲热地拍了拍:“既然咱有缘做了邻居,你又和朱朱、青青早就认识,以后就别把自己当外人,没事过来就过来玩。”又问他:“白天吃饭可有人照应?能吃上热乎饭不?要不你来我家吃?”
  朱子裕乐的,刚要一口应承,徐鸿达就冷冷地挡住了他的话:“娘,你多虑了。你看他这么大的小屁孩就有一座四进的宅子,还担心他没饭吃?里头好些个丫鬟奴仆伺候他呢。您放心,饿不死他。”
  朱子裕讪笑两声,还不忘辩解几句:“只有几个随从和小厮,并没有丫鬟。”
  徐婆子闻言瞪了徐鸿达一眼:“他还是一个孩子呢,又没有爹疼娘爱的,得多关照关照。”转头看朱子裕时,脸上又挂上了和蔼的笑容:“没事,别理你二叔,什么时候想来直接过来就是,不过是添双碗筷的事。”
  朱子裕笑眯眯的应了声好,看着徐祖母、宁伯母对自己感官不赖,大着胆子跟青青打招呼:“青青长高了许多。”青青抿嘴朝他一笑:“文道长教的武功心法可练会了?这些年有长进没?”
  朱子裕咧嘴一笑:“每天都不敢忘道长教诲,不光那些兵法每日研读,祖父书房的手札我也拿来对照。”朱子裕满肚子的话想和青青倾诉,可是一看这满屋子的人,他只能无奈地憋了回去,谈论些无伤大雅地问题:“道长们可还好?一直想看他们,但是又没什么机会回去。”
  提起四位道长,徐鸿达及两个女孩的神情有些黯然:“道长们走了,在过年前不辞而别,许是去哪里游历了吧。”
  朱子裕愣了片刻,方才安慰道:“道长们素来不是拘束的性子,想必是因为徐二叔的功课才忍着在山上呆了数年。既然是去游历了,还是有见面的机会。”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朱子裕连忙又找话说:“徐二叔这回来京城是参加会试吧?咱京城郊外有座文昌庙,据说几百年前文昌帝君真身亲临,指点了一进京赶考的士子。那士子果然金榜题名,后来又做了大官,为百姓做了无数好事。为感激文昌帝君指点之恩,那大官捐钱盖了那座文昌庙,据说里头的文昌帝君的神像是按帝君真身打造的,十分灵验。”
  徐婆子和宁氏都听住了,忙问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朱子裕笑道:“我虽然没去过,但那文昌庙的传说可是从小听到大的,这赴京赶考的士子们多半都会去拜上一拜。也是徐二叔来的巧,明日正好是初一,是祭拜的好日子,不如我一早来领你们去?”
  读书人就没有不崇信文昌帝君的,打徐鸿达考上童生起,每年的二月初三都会准备好贡品,到供有文昌帝君的道行“三献礼”,以贺文昌帝君的诞辰。既然京城有这样一座灵验的文昌庙,自然得去祭拜一回。
  想着明天去祭拜的人多,自己这种拖脚程的就不跟着添乱了,徐婆子看了一圈,说:“让三郎陪着二郎一起去,青青也跟着。”在徐婆子的认知里,这种拜神、拜佛的活动可不能少了青青,若是青青不去,肯定就不灵验啦。
  朱子裕一听青青也去,登时乐的和偷了腥的猫似的,连忙拍胸脯保证:“徐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青青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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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内、中城之间也有一道城墙和城门,一般卯时才会开启。如今时逢会试,又恰好是明天初一,去文昌庙祭拜许愿的士子一定很多,若是等内城开门再出来,怕是会误了时辰。因此朱子裕先行家去,快到家时,拿了浸了酒的帕子往脖子脸上抹了抹,又从马车里找出一个酒壶,倒出一小盅酒含了含,往身上喷了一回,弄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回了府里。
  “祖母!”朱子裕回了镇国公府直奔老太太房间,抱着她胳膊腻歪了半天。老太太忙打断那唱曲儿的,摸着他的脸道:“怎么这是?从哪儿喝了酒?跟着的人怎么不劝劝?”
  朱子裕蹭着她胳膊道:“和一群公子哥到京郊跑马去了。”老太太轻轻地拍了拍他胳膊,略有些责怪的道:“瞎胡闹,骑什么马,若是摔着了可怎么办?越大越淘气了。”一面说着一面喊玉楼去拿醒酒汤,又说他:“喝了醒酒汤就在我屋睡一会儿吧,别来回折腾了。”
  朱子裕晃悠着站了起来:“我浑身酒气臭气的,熏着祖母就不好了,我回屋睡去。”又和玉楼道:“玉楼姐姐直接打发人把醒酒汤送到前院去,晚饭我就不过来吃。”
  玉楼应了一声,和老太太商议道:“厨房下午炖了酸笋野鸡汤,还有新熬的淮山茯苓粥,一会儿让他们装砂锅里送前院去放炉子上温着,若是三爷儿半夜醒了也不至于饿肚子。”
  老太太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你素来最是稳妥的,你去吩咐了就是。”玉楼答应着去了。
  朱子裕也趁机告退,出门时,正巧高氏听闻了消息进来,俩人撞了个对脸。一股冲天呛鼻的酒味传来,高氏立马拿帕子捂住了鼻子:“从哪儿喝了这么些酒?真是胡闹。”
  朱子裕呵呵笑了两声,胡乱请了个安,转身走了。看着朱子裕的背影,高氏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朱子裕刚回前院洗了澡换了衣裳,厨房就叫人送来了食盒。天莫示意燃香将饭菜摆上,一边劝朱子裕:“中午三爷光惦记着隔壁的姑娘,也没好生吃饭,不如这会儿吃点粥饭垫垫。”
  朱子裕让小厮梳头,一边问道:“厨房送的什么菜?”燃香一边摆菜一边道:“素瓜拌辽东金虾、烧笋鹅、烤鹿腿、红糟鲥鱼、蒜蓉黑白菜,还有一罐酸笋野鸡汤、一罐山药茯苓粥、一碗玫瑰香露粳米饭。”
  天莫见这满满一桌子不禁笑道:“许是玉楼看出你中午没吃饱。”朱子裕笑着坐在桌前,燃香、玉香几个小厮连忙过来盛粥、夹菜,朱子裕一摆手:“你们也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拎些来,让你天莫大哥他们赶紧吃了,一会他们还得随我出去。”玉香听了,连忙接了这个差事,往厨房跑去。
  朱子裕如今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加上每天读书习武,十分消耗体力,因此饭量极大。别看着满满一桌子菜,他一个人两炷香功夫就吃了个七七八八,围着屋子转了几圈,消了消食。天莫等人吃饭速度快,虽然饭来的晚,朱子裕但是差不多和朱子裕同时吃完,燃香、玉香趁着还食盒的功夫,围着前院一转,见没了高氏的亲信,玉香连忙回来报信。朱子裕一行人悄没声息的从燃香他爹看守的角门溜了出去。
  翌日一早,刚过了寅时三课,宁氏就叫了徐鸿达起床。因怕扰了朱朱睡觉,青青头一天晚上睡在了爹娘屋里的碧纱橱内,见外面亮了灯,青青也赶紧起来穿上衣,宝石帮她梳上三小髻,带上一朵样式简单的珠花。
  葡萄、石榴忙着打热水,拎饭的差事就交给了原来照看这个院子的王嬷嬷。厨房里头一天就得了交代,过了三更天就起来熬上了红枣芡实粥,又蒸上一笼素馅包子,配上几样酱的瓜菜,父女二人热气腾腾的吃完。
  待二人消了汗,宁氏亲自拿了女儿兔毛滚边的大红斗篷,帮她罩在窄袖褙子外头,送了他爷俩出去。
  等徐鸿达一行人到前院时,朱子裕已在倒座等着了,见他们出来请安,又道:“这会儿到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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