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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纪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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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柱一个人就能操持,闲下来的林大娘子为了贴补家用,揽了个活儿——替人做鞋子。
  林大娘子做的鞋子又快又好,村里有不少人,经常带着布料前来找她帮忙。
  加工钱是男子鞋一双二十文,女子鞋要绣花,更复杂一些,是三十文一双。
  林大娘子在林翠的帮助下,两天时间就能做一双男子鞋,女子鞋费时,需三天。
  林园做鞋子的技艺不精,她不打算靠这个谋财。
  次日吃罢早饭后,趁着天气好,林园抓了顶草帽戴了,提了个篮子,带了柄小铲子和弹弓,出了家门。
  她打算先去挖点野菜,再去后山林子里碰碰运气,打只大的野味回来。
  也不知是不是村民们都在打野味,林园在村旁的山林里逛了一圈,只打了一只斑鸠,一只麻雀。
  货太少,换不了几个钱,只能给家里的餐桌添点菜。
  林园有些沮丧。
  因为,她不仅没有寻到野兔獐子这等大野味,挖的野菜也不多。
  想来也是,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四月,村民都不富裕,她来挖野菜,其他人也一定会来挖野菜。
  快正午时,林园提着轻得可怜的篮子往家走。
  走到村头的一个水塘边时,林园将篮子放在一旁,蹲下身去洗手。
  二四八月乱穿衣,如今正是四月天,在家坐着凉嗖嗖,出门走一圈,能热得淌汗。
  林园将袖子挽起,洗了手和手腕,又捧了水洗脸。
  正抬着袖子擦汗时,这时,她的身后传来轻轻地脚步声。
  林园眯了下眼。
  不一会儿,清澈的水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董成文?
  青色长衫,温文尔雅。
  只是那眼珠子正滴溜溜地转着,转得林园心中一阵恶寒。
  “阿园,你在这儿呢?”董成文声音温润,“哎呀,你怎么又挖野菜了,这东西,哪里好吃了?”
  年轻女孩子,虽然穿着简朴的衣衫,但洗过脸后的皮肤,被太阳一照,闪着柔和的光泽,白里透红,粉嫩嫩的,竟比那抹了胭脂的戏台上的人儿,还要好看。
  董成文看得呆了一瞬。
  “阿园……”他声音都哑了几分。
  林园懒得理他,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董成文却伸手去拉她,“阿园,你先别走,我有话同你讲。”
  看似是去拉她,但林园却觉得,他有意将她往水塘里推。
  林园怒从心中起,抬脚一勾董成文的双腿。
  扑通——
  文弱书生董成文掉水塘里去了。
  手脚并用的扑腾着,别提有多狼狈了。
  汪汪汪——
  一只半人高的大狼狗,从一侧的林子里忽然窜出来,凶神恶煞直奔林园。
  林园目光一凝,这不是——上回在野猪岭的密林里,忽然出现的大狼狗吗?
  当时这狼狗乱叫乱唤的,引来一群狼,害她差点死在狼口回不来。
  今天没有群狼,只面对一只狼狗,林园可不惧怕。
  她丢开提篮,操起铲子朝狼狗的头上狠狠地的一拍。
  啪——
  动作又快又狠,狗子当即昏死过去。
  水里的董成文吓得脸都白了,就怕林园的铲子也拍到了他的头上。
  林园转身过来,盯着董成文,怒道,“这狗是你家的?”
  一身泥水的董成文死劲摇头,“不是,不是不是,不认识——”
  他哪敢承认?
  林园会恨死他的。
  话说,他出门明明没带狗子,狗子咋跟着出门来了?
  “不是就好,我捡回去了!”林园捡回提篮,将洒了一地的野菜和斑鸠麻雀捡回提篮里,扛起狗子就走。
  这狗子十分的凶狠,训练好了,正好可以看家护院。
  谁敢再来偷牛,她叫狗子咬死他!
  林园走后,董成文才敢从水里爬起来,他望着林园的背影,恨恨骂了一句,“死丫头,敢推他落水?等着吧,将来有你好看!”
  ……
  林园回了家,这时候,林大柱也从地里回来了,一家子看到林园扛回来的大狼狗,吓了一大跳。
  “园子,这是哪来的?”林大柱忙问道。
  “捡的。”林园得意一笑,她将狼狗扔在地上,将那脖子上的铁链子系在篱笆院墙旁长着的一棵桃树上,“咱家的小黑太老实了,看不了家门,这只狗正好。”
  小黑正趴在狗窝旁,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听林园嫌弃着说它,呜呜呜呜了两声。
  林大柱瞧了眼昏死的狼狗,皱了下眉头,“园子,这狗子的脖子上还有链子系着呢,一定是家养的,你捡了也没有用啊,有人找来你就得还。”
  “有人找来,我再还回去啊,我把它养着,我又不会害它。”林园笑眯眯说道。
  这是董成文的狗,他敢来要才怪。
  他敢来要,她就告他故意放狗咬人!
  林园坚持要养着狼狗,林大柱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说道,“系牢点,看着挺吓人的,可别咬着邻居们。”
  林园点头,“晓得了。”
  邻居们又不会半夜来偷东西,贼子被咬了,那是活该。
  。
  到傍晚时,那只昏迷的大狼狗醒了过来。
  头上被林园一铲子拍出的伤口,已经被林园抹过草药了。
  凶狠的狗子睡着了如同猫,醒了就叫嚷个不停,张着嘴,露着尖利的牙齿,汪汪汪乱叫嚷。
  狼狗,狼狗,凶狠起来时,果然如同狼。
  林志大着胆子走上前,那狗儿一叫嚷,他吓得拼命往屋里跑。
  “哎哟哎哟,吓死我了。”林志吓得直吐舌头。
  林翠更是连走出去都不敢,“姐,它会不会咬我啊?”
  林园笑道,“它被铁链子系着,咬不着你!我现在要驯服它,过不了几天,它会乖得跟小黑一样。”
  林翠还是不敢走上前,只敢远远地站着。
  林园前一世,和警犬打交道多年,她并不惧怕,端着一只破了边的陶瓷旧碗走了过去。
  里头装着中午吃剩下的麻雀骨头和斑鸠骨头,还有一些拌着野菜的米饭。
  林园走到狼狗的近前,狼狗叫得更凶了。
  “会给你吃的,当然了,你敢再这么凶我,我就饿着你。”
  她将碗放在地上,寻了根棍子,轻轻地推到狼狗吃得到的地方。
  狼狗饿了大半天了,一看到吃的,扑上去就狼吞虎咽起来。
  。
  转眼天黑。
  林园一家忙碌了一天,都累坏了,一更天一过,就睡下了。
  到二更天的时候,连林园和林翠的小声说话声,也听不见了。
  这时候,有个黑乎乎的人影,从远处跑来,猫腰小跑着来到篱笆院门口,他知道林园家有只小黑狗,并不凶,但会叫唤,便先丢了两个肉饼过去。
  果然,笨头笨脑的小黑,闻到了熟人的气息,加上有吃的,理都不理那人了。
  这人低声嘿嘿一笑,心中得意。
  他抓着篱笆上的木桩,翻身跳进了院内。林园家的篱笆院墙不高,身子矫健的人,一个翻身就能跳进去。
  这人来了不止一次两次了,行动很是轻车熟路。
  他正要搬开堵住院门的旧桌子,好牵走那头牛犊子时,哪知,从暗处忽然窜出一只大凶狗,嗷嗷嗷,叫嚷着冲上来。
  吓得他转身就跑。
  但大凶狗又快又狠,对着他的屁股毫不客气就是一口。
  “嗷呜——”
  林春生一声惨叫。
  嗷嗷嗷,汪汪汪汪——
  狼狗大声叫嚷起来,一边叫嚷着,一边张口又要咬。
  “谁呀?啊,有贼子——”屋中,林园高声嚷起来。
  马上,林大柱夫妇屋里的灯亮了,接着,林园屋里的灯也亮了。
  林春生忍着屁股的疼,赶紧跳到一旁,翻身跳出院墙外,逃走了。
  还好还好,狗子跳不出院墙,不然的话,他今天死定了。
  啊哟,疼死老子了。
  林春生伸手一摸屁股,手上摸到了什么粘乎乎的东西,貌似裤子也破了。
  他心中一阵惊悚,肉被咬掉了?
  啊呀,娘啊——
  我的屁股呀!
  林春生号哭着往家跑去。
  回到家一看,可不,屁股上掉了碗大一块肉呢!
  林二柱夫妇心疼得赶紧着找药包扎,林老太拍着大腿连连问道,“谁家的狗子瞎了眼哦,咬我的孙子。”
  “是林园家的狗!”林春生咬牙切齿。
  林老太眯了下眼,“什么?她家的狗子?她掉河里怎么没被水鬼拖走哦,小贱蹄子真心狠!”
  骂了几句话后,又催着林二柱赶紧上林大柱家去打一顿林园。
  林二柱气昏了头,当下撸起袖子就往外冲,但被他媳妇拉住了胳膊,“去了有用吗?说不定那一家正在找那个惊动狗子的人,你去了,不是正好承认是那人?他们能放过你?林园那死丫头,可精明得跟个鬼似的。”
  “那春生就这么白白被狗子咬?”林老太又气又急直跺脚。
  “等着机会吧,我定要狠狠收拾那丫头。”林二柱媳妇咬牙切齿。
  。
  林大柱夫妇俩,手里举着油灯,披衣来到屋外,只看到大狼狗朝前方叫唤个不停,但又没看到什么人。
  “咋回事?什么也没有看到啊!”林大娘子看了半天,连个影子也没有看到。
  “刚才我明明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林大柱走到篱笆院门口去看,也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林园走出屋来,笑道,“这狗子来的头一天就立了大功呢,将贼子吓跑了。”
  林春生心里估计会有了阴影,再不敢打牛犊的主意了。
  有好几次,她睡到半夜时被奇怪的声音惊醒,便悄悄起床来看,发现林春生鬼鬼祟祟的站在院门口。
  今天恰好遇到董成文的狗子追来,她马上抢到手里扛回来镇宅。
  “也不知是谁,不想干活只想不劳而获!”林大娘子抱怨。
  “那人被吓跑了,一定不敢再来!”林园笑道。
  林大柱点头,“这狼狗不错,明天我去找些骨头喂它。”
  ……
  陆子翊向林园家送了彩礼后,更加地忙碌起来。
  每天天一亮就出门,太阳下山才回,忙完田里的活儿后,不是砍柴,就是摘野菜回来,让林大娘子做成野菜干。
  陆家家境不好,时常没菜吃,陆大娘子便在野菜疯长的时节,腌制不少咸菜备用下饭。
  这一天中午,陆子翊又运了半牛车木材回来,板车的手扶杆上,挂着一个提篮,篮子里装着满满的野菜,还有一窝野鸡蛋。
  陆大娘子坐在堂屋的门口纺纱,见他满头大汗的搬着木材,心疼地说道,“后院里已经堆了两堆一人高的木材堆了,你又砍回来这么多做什么?烧得完么?闲着没事了,不如歇几天养养身子。”
  陆子翊将脖子上搭着的布巾取下来,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道,“过几天我去趟滁州府,我不在家,家里的木材烧完了,娘拿什么烧饭?”
  陆大娘子停了纺纱,眯了下眼看向儿子,一脸紧张问道,“你去滁州府做什么?”
  陆子翊走进堂屋倒了碗凉水喝了,见陆子燕不在家,便说道,“我那天进城往县衙送老虎时,在街上遇到一个滁州的差官,那人长得很像林大叔。我怀疑,他可能是阿园的哥哥,我想去确认一下。”
  陆大娘子脸儿一沉,“你走了,我和你妹妹怎么办?家里连个看门的狗儿也没有,就不怕屋里进贼伤了我们娘儿俩?”

  ☆、072 陆子翊滁州寻人,林园去陆家

  “那只是你的臆想!”陆大娘子一叹,“那些人心狠手辣,他落在他们的手里,怎可能还活着?”
  “可我相信,他不会死,必竟他们要找的人是我,不是他!三言两语问下去,就会发现抓错了人,说不定那些人早放了他,他不记得家里路了在外面过着日子吧,必竟,已经过了十五年了,他那会儿又小……”
  “他的身上带着你的玉笛,那些人一定会将他当成你,哪会问事情?只会一杀了之。”陆大娘子闭了下眼,眉头紧皱。
  “如果我当时不拿玉笛的话……”陆子翊愧疚地低声一叹,“林恩就不会要过去玩,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事情起因并不在你!你愧疚什么?你那时也只有五岁!全是那贪心的林家婆子惹出来的事!”想到当年事,陆大娘子恨得咬牙,“她要是不引来那些人,哪里会有后来的事?还有你爹的死,我也怀疑是她乱嚼了舌根!她是想钱想疯了,不管别人死活!”
  “娘,没有证据……”
  陆大娘子冷笑,“她孙儿丢失的第二天,她忽然发了笔横财,给自己又是买金又是买银的,她家老头只是一个穷庄稼汉,她娘家又穷,儿子也不是富人,女儿婆家也没发财,自己又是个不会营生只知吃玩的人,那上百两的首饰钱,从天上掉下来的?”
  “……”
  “三十五两一对的实心宽金镯,整个秀水村,只有她有!不,咱陆家村也没有人戴那么粗的金镯子。她那钱来得莫名其妙,你就没起过疑心?”
  “……”
  “而且,出事那天中午,陆家村有人看见,她同四个骑马的京城人在村口说过话,给他们指过路。而抓走林恩的人,正是说着京城口音的人!引祸的人不是她,又是谁?”
  “……”
  “那就是个见财眼开不管别人死活的恶婆子,连孙女的彩礼也想骗,害她孙儿的事,怎可能做不出来?再说了,林恩又不是她亲孙子,是继子的儿子!她不喜欢林大柱一家子的事,谁人不知道?”
  陆子翊没再说话,他想起当年的事情。
  那年他五岁。
  林恩也是五岁,比他大三个月。
  因为父亲四处打短工,长年行走在各村之间,出门时,总会带着他。
  也因此,他认识了林恩。
  那年夏天的一天晌午后,他坐在林恩邻居牛大爷家的院门前,等父亲来接他回家。
  林恩走来约他一起去秀水河游泳。
  天气很热,他一个人正玩得无聊,就同意了。
  两个小男孩脱得光光的,趴在河边浅滩上嬉水。
  林恩发现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只血玉笛十分的好看,向他要过去玩。
  好伙伴有东西要分享,这是父亲说的,他同意了,将血玉笛坠子挂在林恩的脖子上。
  林恩乐呵呵地吹起来。
  玩了一会儿,河边忽然来了几个锦衣人。
  是一群陌生人,说着陌生的口音。
  一人抓着他的胳膊盯着他的脸瞧,“这个看着年纪差不多。”
  有人抓着林恩说,“不是那个,是这个,看,血玉笛!这个年纪也像。”
  “带走!”有人冷喝一声。
  另一人将林恩的嘴巴蒙住,反手一捆,装进一个袋子里往肩头一扛,一伙人大步离去了。
  当时,浅水滩上还有五六个不到十岁的男娃子在玩着水,忽然发生的事情将他们一个个惊呆了,没人敢吱声。
  他大着胆子追了上去,但他只有五岁,那伙人是骑马,眨眼之间,那几人就不见了。
  他大喊着引来大人去追赶,但没用,没找到林恩。
  回家后,他对父亲和母亲说起林恩被人抢走的事,两人吓得大气不敢出,只叮嘱他,玉笛子和锦衣人的事,不准再提。
  他才知道,那只玉笛是个祸害。
  要是那天他不偷拿父亲藏在墙缝里的玉笛,不戴在脖子上,就不会引起林恩的注意,林恩若没拿走,不吹响笛子,就不会丢失。
  七天后,在秀水河下游,发现一个被水泡得变了形的男童的尸体,光着身子,没有穿衣穿鞋,大家都说那是林恩。林家将那孩子接回去安葬了。
  可他觉得,那并不是林恩,林恩一定没死。
  当时他年纪小,不管他怎么说,都没人相信他的话。
  陆子翊微叹,“娘,说来说去,事情的源头还是在我家,我要是不去滁州看个究竟,心中会一直不安。”
  陆大娘子知道,林恩出事,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她抿了抿唇,“去吧去吧,凡事别出头。不管找不找得到人,都早些回来。”
  “晓得了,娘。”陆子翊点头。
  家里的几只大缸里,装满了白米白面粉高粱面粉荞麦面粉,屋梁上挂着几斤肉干,院中的几个咸菜坛子里,装着陆大娘子刚刚腌好的咸菜。
  厨房的吊篮里,装有十来个野/鸡蛋,屋中一角的一个小坛子里,装了一二十个用黄泥混着盐巴腌起来的野鸭蛋。
  除了这些,厨房里的一个箩筐里,还有一些蘑菇和野菜。
  房前房后,堆着三堆一人高的木材堆。
  就算陆子翊一两个月不在家,家里吃的用的,也足够陆大娘子和陆子燕二人维持的了。
  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后,两天后的这天大清早,陆子翊架起了牛车,准备前往滁州府。
  陆大娘子将一个行李包裹放在牛车上,叮嘱了又叮嘱,“不管找不找得到人,都要早些回来。”又道,“别跟京城口音的人来往,别跟当官的多说话。”
  陆子翊点头,“娘,儿子明白。”
  陆子燕将一个提篮放在牛车上的行李旁,提篮里有两壶水,五个煮熟的野/鸡蛋,还有一个大纸包,纸包里装有几张一早烙好的饼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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