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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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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管家正拦着,屋里的门开了,钟希同问道:“谁在外面呢?请进来说话吧?”
  穆子舒一面往院子里走,一面笑道:“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钟希同笑了笑,“老早听见你们说话,不过我们正在谈事,就劳您等等了。”
  穆子舒进了屋,钟希同才发现后面跟着的水墨。忙问道:“你们姑娘身子好些了吗?”
  水墨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姑娘原本好些了,不过这两日风大,好像吹着了,还不能出门。姑娘说夫人爱喝茶,便着我送一饼新茶来。这是新得的,请姑娘尝尝鲜。”
  钟希同收了,道:“也就是你来了,不然我也要派人过去了。”说着便问吴管家:“昨个儿请你备的东西,妥了吗?”
  吴管家道:“老奴正要回禀此事,按照夫人的方子,一样不多,一样不少,全都备齐了。”
  钟希同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你再派人随这位姑娘过去,把东西都送到婉兮阁。那些药膳怎么煎怎么熬,都派可靠的人去交代清楚。”
  吴管家应了,带着水墨一同下去。
  冷易寒打屏风后面走出来,打趣道:“你和婉兮竟然这么好了,这是什么缘故?为夫真是不懂了。”
  钟希同哼了一声,得意道:“因为我们共同点啊!比如……都喜欢同一个男人。”
  

☆、第127章 叹人世玉来香陨 念浮生几人真心

    
  冷易寒暗自咬了咬舌头,略微尴尬道:“你们聊,我还有事。”大步离开了。
  穆子舒摸了摸鼻子,“他今天怎么怪怪的?”
  钟希同摊摊手,“大概是……一个小时前,我跟他坦白了。什么都说了,包括我们从哪来的,怎么回去,等等等等。他现在还处于头脑消化阶段,得一个人静静。”
  穆子舒拍拍手,赞道:“有魄力!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我们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钟希同点点头。
  趁着方便,穆子舒连忙把信递给她看。
  钟希同看罢,问道:“是不是有些眉目了?”
  穆子舒道:“我出来的时候赵桑已经推算出五星连珠、五行之术,都和咱们这次穿越有关。不过现在缺了一块玉,还有你。”
  钟希同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一时冲动,把玉抛进湖里,现在能不能找回来,还真的很难说。而且现在她的印记没有了,那又怎么构成五行呢?
  二人做了无数种推论设想,最终都觉得不妥。不知不觉到了午膳时间,白英来请她们到听雨阁用膳。二人脑子里还想着事儿,闲庭信步的走,没留神拐到剑冢来了。
  穆子舒发现走错了路,不由嘲笑道:“我一个外人,走错路情有可原。你一个主人,竟然在自己家迷路。怪不得冷易寒要全天下为你指路呢,不然啊,就算你有这个心,未必回得来!”
  “呸!”钟希同啐了一口,“跟大诗人混了一段时间,功夫见长啊。忘了以前谁在商场迷路了?五十步笑百步,您歇歇吧!”
  穆子舒轻叹了一声,笑了笑。道:“忘了跟你说,大诗人和我没关系了。原本他就当我可有可无,现在我走了,省得碍他的事。”
  钟希同皱了皱眉,“这怎么可能?虽然我跟他并不熟,但是能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的。”
  穆子舒连忙摆手,“有很多事,我回头跟你说。现在要吃饭了,还是不提他好。”
  见她坚持,钟希同只好暂且作罢,想来定是有成百上千件事,不然又怎么会灰心至此?
  二人顺着来路往回走,却不经意撞上了一位许久未见的人。
  “杜衡?”钟希同很是高兴,惊呼道:“我怎么一直没看见你?”
  杜衡行了个礼,问了好,回道:“杜衡曾在前院见过夫人几次,不过您在和别人说话,杜衡就没有去打扰。”
  钟希同不解道:“这是为什么?好好地,怎么生分了?我走的时候,你明明还送我来着。”
  见杜衡欲言又止的样子,穆子舒适时的打了个喷嚏,嚷嚷着要找个暖和地方站着,给他们留了独处的空间。
  待穆子舒走远了,杜衡方敢抬起头,看着钟希同喜悦的神情,心里一阵阵发酸。
  她真好,始终惦记着有这么个朋友,见到自己也是这般的高兴。可是……自己却不能。想,不敢想。忘,不忍忘。从来不似她这般坦荡。
  杜衡苦笑了一笑,道:“夫人敢见杜衡,因为夫人心中没有杜衡。杜衡不敢见夫人,是因为杜衡心里有鬼。”
  他忽然这样说,钟希同倒有些尴尬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二人沉默了片刻,杜衡忽然想起一事,道:“正巧遇到夫人,不然就给忘了。那日夫人落下的东西,有幸被杜衡拾到了,现在正好物归原主。”
  说着,杜衡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取出一个物事,递到钟希同面前来。
  一见此物,钟希同几乎大惊失色,不由退了一步,颤声道:“这玉……怎么会在你手里?”
  杜衡一笑,不肯答。
  他把玉放到钟希同手里,躬身告退。
  钟希同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在一个浩渺的湖泊中寻找一块不足一握的碎玉。湖水她试过,那么冰冷,什么样的意念才能支撑一个人在其中清醒?
  她不敢想,怕心太痛。
  *
  有了玉,只差一个有印记的人了。穆子舒和钟希同毫无头绪,只能寄希望于曾一天那边了。
  等了三天,忽听庄前有访客,二人急忙出去。
  一看却是婉兮阁的人,那侍女钟希同见过,好像叫做冰砚的。
  她正着急的跟门口的门童说明来意,急着进去。一抬头看到钟希同,连忙跪拜,求道:“冷夫人,姑娘请夫人过去说几句话。她……她已经不好了。”
  言罢早就泪流满面,眼睛红肿着,看来哭了一路。钟希同连忙扶她起来,大惊道:“怎么会这样?前几日不是还好好地吗?”
  那侍女答不出话,只是哭。钟希同急的跺脚,连忙叫人牵马,直奔婉兮阁。
  这边早有人在门口等着,远远的见着钟希同近了,便一路小跑迎上去。
  钟希同将缰绳一扔,大步进了门。一撩帘子,满屋子都是炭火味儿。钟希同急忙推开了窗,走到床边,轻轻唤了一声:“婉兮。”
  只见婉兮面颊微红,瘦弱的身体缩在被子里,不住的发抖。伸手一探额头并不发烫,反而凉的吓人。
  “婉兮……”钟希同又唤了一声。
  婉兮微微睁开了眼,动了动嘴唇,气若游丝,“你来啦?”
  钟希同点点头,鼻子一酸,哽咽道:“怎么这样了?几天前不还好好的?”
  婉兮挣扎着要起来,钟希同拗不过她,只好扶着她起身,拿了枕头给她靠着。
  钟希同倒了半碗茶,她就着喝了两口,略微喘过几口气。轻声道:“我不中用了,就盼着你来,想和你说说话。”
  钟希同忙劝道:“你别自己吓唬自己,病来如山倒,身子一时弱些没什么打紧的。我这就帮你请大夫来,养些日子,就好了。”
  婉兮摇摇头,艰难道:“我这身子我知道,不是身病,是心病。你看我这些年出宫入府,结交名流,好似多风光似得。我自己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人前卖笑,人后借酒浇愁,哪能不病?不过这一来也好,省得我孤孤单单的在这世上遭罪,死了就解脱了……咳咳……”
  钟希同趁她咳嗽,偷偷把了把脉,果然脉象凶险,难以回天了。不由心下一片凄凉,柔声道:“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给跟我念叨念叨,咱们这么投缘,你总得让我知道的多些。”
  婉兮点点头,费力的控制着气息,时断时续道:“我躺在这,不能动的时候……就寻思。想来想去,浮世真是过眼云烟,认识这么多人,临了就想见见你,跟你说说心里话。心愿,早就没了。唯一……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这辈子从来没个知冷知热,惦念着我的可心人……我真是……真是空活一世了……”
  话至此,她情绪有些激动,怔怔的流下眼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钟希同眼瞅着她出气多,进气少,顷刻撒手人寰,哪能忍心要她抱憾终身?连忙起身半跪在床前,轻声道:“他心里有过你,是我……故意没让你知道。”
  婉兮摇摇头,“我知你好心,可我还没糊涂,怎的就来骗我?”
  钟希同辩解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想想,他还不认识我的时候,跟你总是有些交情的。后来,他曾故意以我之名试探你的心意,他给你写过信的,你不记得了吗?”
  婉兮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吧。可他一心扑在你身上,哪有我半寸立足之地?”
  钟希同慌忙的摸了摸衣衫,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美玉来,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常常见他把玩这块玉,你瞧见没有,这玉上有个‘兮’字,不是指你还能是谁?”
  婉兮睁大了眼睛,仔细瞧了瞧那上面的脉络,的确隐隐有个‘兮’字,不由浑身一震,颤声道:“果真有个‘兮’字!他……果真没有白白负我一片痴心,好歹是……是想过我的……”
  婉兮笑着,钟希同连忙把玉放到她手里,帮她合上手掌,紧紧的握着。婉兮眼前渐渐有些模糊,意识不甚清醒,过了一会忽然问了一句:“他来了没有……”
  钟希同忙道:“路上了,你再等等。”
  她便没了声息。
  钟希同连忙悄悄唤人进来,低声道:“派人去请冷易寒速速过来。就说人命关天,要赶紧着点。”
  那侍女领了命还没出院门,就见冷易寒来了。急忙说了两句,引他进去。
  钟希同正握着婉兮的手说话,一见冷易寒来了,忙道:“快过来,她等着你呢!”说着起身让开,拉他坐到床前,自己转过身去拭泪。
  冷易寒看着婉兮苍白的面色,探了探她的脉象呼吸,沉默了一会,叹息道:“她已经去了。”
  *
  婉兮的丧事按照她生前的嘱托,简单极了。也许她这一生讲了太多排场,最后,只想走的轻松一些,至少不那么复杂。
  她的两个贴身侍女带了她的骨灰送往她的老家,据说在江南一个富庶的小镇上。那里好山好水,她定然会觉得怡人。
  婉兮阁的房契和地契都留给了钟希同,婉兮生前曾说,她是个聪明人,会找到合适的用处的。
 
128、自君与我相许后 日夜相对到白头 。。。

  冷易寒和钟希同参加完葬礼,坐在马车里默默地往回走。
  
  一路上钟希同都闷闷不乐,冷易寒哄道:“等事情过去,咱们出去散散心好不好?你想想有什么要看的景致,咱们择日便去。”
  
  钟希同摇摇头,叹道:“人真奇怪。一开始咱们刚在一块的时候,我总想着往外跑。后来,咱们分开,我无所事事,便去了看了很多名山大川。但是一点也不高兴,总想着:你要是在就好了。可是现在,我们在一块了,我却觉得在哪都无所谓了。在一起,就好了。”
  
  冷易寒挽起她的袖子,看着洁白如雪的藕臂,轻声问道:“它真的不会再出现吗?”
  
  钟希同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当然不会啊,上天看我有了一位如意郎君,不忍心让咱们分开啦。”
  
  冷易寒点头,“反正你去哪,我就追到哪。咱们不分开就是了。”
  
  钟希同冲他笑了笑,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道:“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冷易寒解下披风裹在她身上,温柔道:“什么也别想,一会儿我会抱你回屋。”
  
  钟希同在他怀里蹭了蹭,算是点头同意。
  
  他的怀抱依旧如往常温暖,就要钟希同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马儿忽然一声嘶叫,马车听了下来。
  
  钟希同吓得一惊,冷易寒便皱起了眉头,责问道:“怎么回事?”
  
  赶车的小厮连忙回道:“吴管家突然出现,小的……小的……”
  
  冷易寒掀开帘子一看,吴管家正从马背上下来,瞧了一眼冷易寒的神色,连忙请罪道:“事出紧急,老奴失礼了,还请庄主责罚。”
  
  钟希同此刻也没了睡意,在车里问道:“什么事啊?”
  
  吴管家上前几步,低声道:“夫人的朋友半个时辰前到了,不过都急着要走。穆姑娘说,他们此刻会在青芒山等您,请您去见最后一面。”
  
  冷易寒当即吩咐车夫立刻赶往青芒山。中间距离大概二十余里,一炷香时间怎么也到了。
  
  钟希同坐在马车里有些心慌,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么快。”
  
  冷易寒掀开帘子看了看,道:“天象符合。”钟希同探出头去,只见浩瀚的夜空中,五颗明星耀眼夺目,犹如穿越那晚所见的一般。
  
  二人对视着,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觉得一切都属多余。彼此握紧了对方的手,直到马车停下,那小厮道:“前面好像是咱们庄里的马车。”
  
  二人连忙下车,上前一看,只有几个车夫和庄卫守着。钟希同急道:“穆姑娘呢?走了吗?”
  
  众人忙回道:“穆姑娘和您的朋友在山顶等您。”
  
  二人赶到山顶一看,众人果然还在。都是许久未见,所历之事,绝不止生死。大家自是激动感慨一番。
  
  冷易寒在一旁默默的瞧着,直到钟希同向一位长者介绍道:“这位是冷易寒,我的夫君。”转而又对冷易寒道:“这是我的恩师,赵桑。”
  
  冷易寒恭敬施了一礼,赵桑打量了一番,点头道:“希同的眼光想必不会错。我们要走了,日后就请你多多照顾她,她脾气有些怪,你多担待些。”
  
  他这一说,钟希同忍不住鼻子发酸,转过身去偷偷拭泪。
  
  冷易寒则认真道:“同儿很好,我会好好待她的。”
  
  “那就好。”赵桑抬头看了看天象,又看着因为即将分别拉着手说话的穆子舒和钟希同,不忍打断道:“子舒啊,要走啦。”
  
  穆子舒含着眼泪,与钟希同道别。
  
  曾一天道:“希同,我们走了。你以后要多多收敛自己的脾气,性子也别太倔强了,多多听妹夫的。”
  
  钟希同哽咽答:“知道了。”
  
  这时钟希同才发现曾一天身后站着王子时,立刻觉得有些迷惑了。
  
  曾一天目光有些游移,解释道:“他手臂上也玉形胎记,所以他现在拿了你的玉。”
  
  钟希同待再要问,众人忽听赵桑大喊:“五星连珠,快准备五行阵法。”
  
  此话一落,众人不舍的看了看钟希同,转身入阵。
  
  此刻,曾一天、穆子舒、赵桑、王子时、冯一朔五个均已入阵。五人各掌东西南北中五大方位。入阵后,各人手执金木水火土五行物事,围着中位不断行走。天上五星聚集,众人脚步也越来越快。
  
  冷易寒握紧了钟希同的手,将她拉到身旁。忽见眼前白光一闪,冷易寒一把将她搂住。钟希同紧紧的闭着眼睛,用力的回抱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渐渐消失,周遭一切渐渐恢复了平静。他们离开了,回到了另一个世界。
  
  *
  
  二人回到冷剑山庄,在庄门口意外见到了一位稀客。
  
  “呦!”钟希同讽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劳得诗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您原谅了。”
  
  她嘴里说着原谅,脸上可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径直进了大门,冷易寒在她身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夫人今日心情不太好,请太白兄见谅。”说着请李太白进去。
  
  李太白快走了几步,追上钟希同问道:“她可有给我留下什么话?”
  
  钟希同一愣,上下打量他一眼,道:“留下话吗?子舒倒是跟我提了几个人。不过……其中并没有你啊!不要以为你才华横溢,就应该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你不把别人当回事,别人还要把你放下心上吗?大诗仙,做人别忒骄傲了。眼高于顶,是会摔得很惨的。”
  
  钟希同抢白了他一顿,摔门进屋。难得冷易寒此刻高兴,拍了拍李太白的肩膀,劝道:“太白兄不必过于难过,穆姑娘想必没有很怪你。”
  
  冷易寒这话不太厚道。‘不必过于难过’,等于‘你可以难过一下’。‘并没有很怪你’,完全可以理解为‘反正她的确是怪你了,至于多少,自己体会’。
  
  李太白听着他的弦外之音,心中虽然难过,还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穆子舒的事。
  
  冷易寒看着他此番情景,恍若当初的自己,不由心生几分同情。算了算时辰,道:“我陪太白兄喝两壶酒去吧,咱们边喝边聊。”
  
  钟希同在房里等了又等,还不见冷易寒回来。便差人去寻,白苏回来禀明道:“主子正在和李公子饮酒呢,要不要奴婢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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