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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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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好!”那粗鲁汉子率先赞道。余众纷纷摇头,自叹不如。都道:“今日是天下队为魁了。”
  那昭南老者颇有不服道:“你们不过胜在朗朗上口,便于应和。若日单论音律歌喉,可比得过我昭南吗?”
  钟希同清了清嗓子,学着老者的口气道:“你们不过胜在曲调高雅,婉转动听。若是单论传唱应和,可比过我天下吗?”
  那老者听了,不怒反笑。道:“夫人机智,正是如此。”他心中虽然服了这结果,仍觉颜面无光,转身便欲携众人离开了。
  洛东城忙上前几步,握手言道:“老先生,我们这些小辈都有些年少气盛。失礼处,还请多多包涵。”
  老者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公子,为富不仁的他见得多了,笑面虎的伪君子他也见过不少。可眼前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言行举止中自有一股平和谦逊的气质,不由生出亲近之意来。
  便直言相告道:“不敢欺瞒洛堡主。我们此次千里迢迢从昭南赶来,乃是为了御前表演。前日以歌舞之技得天子和贵妃赞,今日败北,唉……”
  老者叹了一声,又道:“输了就是输了,也没什么可说的。昭南路远,我们要赶路去了。”
  洛东城从袖里取出一叠银票,也不去数,只道:“这些自然不够‘庄园一座,玉田十亩’,不过,充一充路费还是可以的。还请先生不要拒绝。”
  老者原想推搪一番,但见洛东城毫无戏谑之意。想自己一行人也有万里路要走,这几万两银票,却实是衣食无忧之保障,便恭敬收下。二人告了别,洛东城方回到队伍中,与众人一同相庆。
  此时庄卫们押着十几车酒坛回来,一路酒香四溢,让人忍不住垂涎。
  冷易寒奇道:“这是谁备下的?”
  钟希同吐了吐舌头,“我啊!还没上山的时候,我还以为不管比什么都能赢呢!谁知道一开比就吓了我一跳,还以为白准备了呢!”说着便去吩咐庄卫送与众人同享,连山下挑夫也不能落下。
  李太白哈哈大笑,道:“不是白白准备。若是输了,太白全当为大家饮恨,喝了这百坛庆功酒吧!”
  穆子舒也笑道:“如今赢了,可不能都归您一人了。此间人人有份,怕是还不够分呢!就算你是诗仙,也只好一视同仁了。”
  李太白笑道:“小姑娘伶牙俐齿,我可不敢喝醉。若是醉了,别说辩驳,应答也不能了,只能呆看着了。”
  他这话说得有半分轻浮,半分认真。穆子舒不觉红了脸,不知如何接下句了。李白说完这话,也有些后悔。对一个还未相熟的人,开这样的玩笑,是有些唐突了。只可惜说出的话收不回。二人都讪讪的,各自不语。
  曾一天不知为何冷笑一声,道:“戏都演完了,还不卸妆吗?”
  行云不懂,问:“曾哥哥,哪有什么戏啊?”
  曾一天别有深意道:“大人之间的事儿,小孩子还是纯洁些好。”
  穆子舒低声道:“胡说什么呢,别这样。”
  陈行云瞧着他们三个都不说话了,也不缠着,径自去了。
  此间的石子遭了殃,被三人死死的盯着,就快瞧出火来。
  忽听钟希同远处喊了一句:“你们快来看!”
  三人逃似得拔腿去了。
  众人探头下去,只见山路上正有一列马队正奔腾而来。马肥人壮,远远的呼喝着什么,马背上都有两杆大旗,呼啦啦在风中摇晃。
  众人心中疑惑,近日吐蕃与大唐交兵,正忌惮此等马上武人,今日见了一列,不由都有些担忧道:“难不成是吐蕃使者来了?”
  冷易寒侧耳听着马上呼喝,朗声道:“那是报捷的骑兵,大唐胜了。”
  众人一喜,都有些不敢轻信道:“果真如此吗?”
  陈行云道:“你们看,那旗上不是写着‘唐’和‘哥舒’吗?”
  众人忙送目过去。此时马队已经近了,远远听他们呼喊道:“捷报:大唐胜了!大唐胜了!大唐胜了!”
  人群中爆发出赞叹之声,人人面露喜色,敬酒相贺。
  山下的挑夫沉不住气,待马队过来,忍不住问道:“兵爷,大唐果真胜了吗?”
  那报捷的首领马不停蹄,口中答道:“怎的不胜?你没瞧见我们骑的就是吐蕃人的战马吗?”
  

☆、第76章 任使将军得全胜 归时须少去时人

    且说吐蕃叛军八万人马陷于我军重围,军心涣散,节节败退。众人遇到的便是回朝报捷的骑兵了。他们挟胜利之喜,绝尘而去。
  众人大多称赞唐军神勇,将领哥舒翰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称其是不败之将。言谈之间,对此人颇为仰慕。
  哪曾想,忽听一人道:“哥舒翰不过是领兵之将,有何面目居功?大家只听说吐蕃八万人马败退,可曾见过战场上我军留下的头颅吗?”
  众人一愣,都道是哪个这般口出狂言?
  那人背负大包,鼓鼓的,不知装的是什么。身材魁梧,面目沉重,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气度,绝不是寻常百姓白面书生之流。
  倒是他的同伴,扫了众人一眼,拱手赔礼道:“我这位朋友家里刚有人离世,不会说话,请不要责怪。众位……”他说着忽然眸光一闪,道:“可是冷家弟妹吗?”
  钟希同挤在人堆里正看热闹,本来就听着声音觉得耳熟,此刻听此一问,便不疑道:“可是顾一郎吗?请过来说话,我们都在这里。”
  此人正是顾明风,听钟希同如此说,便拉了同伴绕过人群到冷易寒这边来。
  一见李太白、洛东城等人,不由得大笑起来。道:“相请不如偶遇,太白兄,洛老弟,咱们又见面了。”
  那二人也是感慨缘分奇妙。三人都是游山玩水、四处逍遥的性子,曾相见恨晚,离别盼重逢,几次相约都不得空,如今竟在这山中遇到了。
  三郎难得见一郎一面,也不似平日那样冷淡,与众人同饮了几杯。还介绍了仉邪,三人几辈渊源,不得不多饮了几杯。
  酒过三巡,众人都开始好奇顾明风那个始终枯坐同伴了。
  钟希同悄声道:“你那个朋友怎么不说话?”
  顾明风看了看周围,天色渐晚,除了他们这伙吃酒摆席人的外,都散了个干净。他审视了一番席间的人,对那同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也喝几碗酒吧。”
  那人摇头。
  李太白瞧了半晌,道:“此间上是天,下为地,中间人是何等自在。这位仁兄,何不放下‘包袱’,痛饮一场?”
  那人看了他一眼,终于开口道:“包袱太重,不能放。”
  穆子舒道:“你怎知包袱不想离你而去?始终在背上负一个包袱,便能成大事了吗?”
  “嘶——”那人吸了一口凉气,道:“今日席上果真不是‘外人’。”说完这话便看向顾明风。
  顾明风‘嘿’了一声,苦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不是一直都瞧见的吗?”
  钟希同看着众人一出一出的,忽然醒悟道:“刚刚我还什么都不懂呢,现在我忽然都懂了。”
  冷易寒轻笑一声,眼里都是宠溺,面上却装作不耐烦的样子道:“你又懂什么了?说来听听。”
  钟希同掰了掰手指,认真细数道:“一,这桌上有两个比我聪明的人……”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曾一天道:“确定是两个吗?我瞧着怎么都比你聪明呢?哈哈……呵呵。”
  他还没笑完,就触到冷易寒冰冷的眼神,立刻噤声了。
  钟希同不理,继续道:“二,这桌上有两个从战场回来的人。”
  顾明风点头,“还有呢?”
  钟希同吞咽了一下,怯懦道:“应该……还有从战场上回来的魂。”
  那同伴浑身一震,声音略有些不稳道:“这就奇了。我自入席,一言未发,你们从何得知?”
  钟希同道:“我只知顾一郎刚从战场上回来。”
  穆子舒道:“我只知你的包袱里不是寻常物。”
  李太白笑了笑,道:“那……我只知天下敢当众批判哥舒将军的,只有将军自己了。”
  此言一出,众人好生惊诧。钟、穆二人虽有怀疑,但也自以为是哥舒翰手下将领,哪里想到眼前这位竟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哥舒翰呢?
  哥舒翰大笑了两声,拱手道:“在下哥舒翰,得见各位,荣幸之至。”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只好端起酒杯来敬一敬眼见的英雄。
  哥舒翰端起酒樽,感慨道:“我有半年未饮酒了。上次还是在出征之时,与将士们共饮的出征酒。我夸下海口说不破吐蕃不饮酒,如今仗打完了,可以饮酒了。只是……当时与我共举杯的将士,有些已经命丧沙场了。”
  他将满樽酒水倾洒而出,道:“我先敬同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一杯。”
  众人叹了一声,一同敬了一杯。
  李太白道:“以热血换疆域,确实惨烈,却也悲壮。”
  众人又敬了一杯,穆子舒低吟道:“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将军以一己之威,佑大唐边境。以一己之悲痛,换大唐安稳。可歌可敬,还请将军不要过于苛责了。战场上生死由命,谁也奈何不得。”
  哥舒翰道:“我只是惭愧罢了。世人都道哥舒翰神勇,殊不知真正在战场上卖命的,是无名无姓的将士们。这场战役虽然不大,死伤也有三千余众。我背上,”他指了指身后,“便是三千人的骨灰了。”
  大家劝慰了一会,便说起近日行程。哥舒翰道:“我先葬了他们,再做计较吧。”
  “丈夫立身有如此,一呼三军皆披靡。”李太白吟了一句,喝了半坛。然后道:“洛兄,我们也该走了。”
  洛东城拱手道:“众位保重,山高水长,后会有期了。”与众人一一别过,待到冷易寒处,便道:“在下与冷庄主和夫人缘分不浅若得空,还请到洛家堡坐一坐,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冷易寒道:“谢洛兄好意,只怕是没空。”
  钟希同忙拽了拽冷易寒的衣袖,笑道:“好,得空就去。”
  济云行云始终没有找到腐尸门踪迹,连青城派的叛徒韩旭也好似人家蒸发一般。报仇一事暂且搁下了。
  待李、洛两人走了之后,两兄弟也想要先回洛阳了。毕竟还有个东来镖局还挂着牌子,需要有主人家支应着。陈济云问钟希同:“嫂子,可以让碧落跟我一同回去吗?”
  钟希同瞧着碧落欢喜的神色,哪里还阻拦,只道:“好好待她。她愿意,你们便去吧。”
  张梨恒这时候也请辞道:“我曾答应爷爷要回益州将婚事禀明家母。如今同陈公子同路,也想一同去了。”
  妖儿自然好生舍不得钟希同,非要再留几天。大家安慰了好一会,这才肯上马。
  是以济云、行云、碧落三人回了洛阳。张梨恒、仉邪与他们通行一段,待到益州便分开。
  当晚,回到越来客栈,钟希同不由感慨道:“白天还是一大桌子的人,怎么转眼间都走了呢!”
  穆子舒道:“我也是喜聚不喜散的。可是,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不过,别人散就散了,咱们还不用散。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
  钟希同道:“我还没想呢。易寒,你觉得我们该去哪?”
  冷易寒道:“原本有几件事未了,但现在都得暂且放一放。一,自然是陈家大仇。现在没了线索,只有回到山庄,再叫人去查访;二,你的朋友不是还未找全吗?不过,现在也是毫无头绪;三,曾公子参加了科考,现在还未放榜。”
  曾一天忙道:“你们不用考虑我。是我的,怎么也跑不掉。若是中了肯定通知到这来,子舒叫伙计通知我一声不就行了。”
  穆子舒想了想,道:“那你绝对可以放心。我这里用的人都是靠得住的。”
  冷易寒便道:“那我们明日便往回走,回云州时路过洛阳,再去拜祭一下舅舅。”
  众人无异议。第二日,穆子舒将客栈事物交代了一番,便跟着众人上路了。
  那些庄卫、小厮们出门许久,早就怀念在自己庄里的自在了。虽然有庄规约束着,但是在自己熟悉的地盘,始终觉得心里舒坦。如今一听说要回去,个个精神饱满,纵马挥鞭,都透漏出喜悦来。
  唯独杜衡还是一付不为所动的样子,依旧默默赶路。
  都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到了钟希同和穆子舒这儿都得按着两倍往上翻。
  两个人也不愿坐车了,干脆骑着马,一会一个话题,叽叽喳喳,连曾一天都觉得烦了。
  不耐道:“你们可消停一会吧,没看见那树上的鸟儿都躲着你们吗?”
  二人哈哈大笑道:“你怎么知道那是躲着我们?碰巧赶上它们要出门罢了。”
  众人一行走,一行说笑。两个女人不肯消停,遇河便要下河捉鱼,遇山便要上山摘过。冷易寒一味宠着,要不是曾一天半哄半训的制止两人,天黑也走不了十里路。
  最后两个人只能借着解手的机会,出来说悄悄话。
  穆子舒羡慕道:“你这个相公冷是冷了点,对你倒是没说的。”
  “那当然,”钟希同颇有几分得意,“他以为他是谁呢?若是对我不好,我早就跑了。”
  穆子舒道:“跑什么跑?说不定你肚子里都有了小冰块呢!”
  钟希同一急,追着打她。山野草丛,深一脚浅一脚,钟希同忽然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第77章 千金一刻背上负 便是凌迟也无憾

    
  “怎么了?”穆子舒连忙问道。
  钟希同试着动了动脚踝,强笑道:“崴了一下,有点疼。”
  穆子舒一边扶她起来,一边责怪道:“什么叫有点疼?我还不了解你吗?有点疼就是很疼。快回去让你家大夫给看看。”
  钟希同道:“哪有那么夸张啊?不过就是崴了一下,抹点药膏就好了。”她慢慢起身,一边扶着,一边踮着脚,两人往马车那走。
  她嘴上虽如此说,想到‘自家大夫’还是暗暗欢喜。不由感慨:“小时候就愿意爬山,有一次腿摔骨折了,我爸就一路把我背到医院。那时候一点都不害怕,觉得不用自己走路,开心的什么似得。”
  穆子舒冲着那边一瞥,道:“现在也不用你走了,有你家那位呢。”
  钟希同甜甜的笑了笑,两只眼睛眯了眯,喊道:“冷易寒,你快来救我。”
  冷易寒正和杜衡等人交待着什么,一回头便看见树林里穆子舒扶着自家夫人,远远地唤他。
  她受伤了吗?
  几乎是念头出现的同时,步子已经迈出去了。
  曾一天、杜衡等等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忙跑过去看。
  “怎么了?怎么了?”众人一叠声的问道。
  钟希同原本就想撒个娇,没想到有点弄大了。眼看着一群人冲过来,立刻就怯了。悄悄坐在地上,委委屈屈道:“脚崴了一下。”
  冷易寒定了定心,不露声色道:“我看看。”
  他摸了摸她脚踝,回头吩咐杜衡把马车牵过来,又对钟希同道:“你去车上休息。”说着就要扶她起来。
  “哎——”钟希同不高兴了,小声说道:“你背我吧!”
  冷易寒顿了一下,好像没听清。
  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又是碍面子,不愿意就是了。“就……就背到马车那儿就行……”钟希同开始嘟嘟囔囔的提要求,企图让他心软。
  冷易寒看了看周围,低声道:“于礼不合。这么多人呢,像什么样子?”
  “那怎么了?”钟希同立刻放下脸,质问道:“我们不是夫妻吗?怎么不行?”
  冷易寒叹了一声,像看着一个耍赖的小孩子一样,皱起了眉头。轻斥道:“不要胡闹,听话。”
  钟希同瞪了他一眼,“我不。”说完这两个字,便蓄了满眼的泪。泪珠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马车已到跟前,冷易寒妥协道:“我抱你上车。”
  钟希同摇头,赌气道:“最后问你一遍,你背不背?”
  冷易寒不答。
  从前,钟希同觉得这是他的优点。矜持、克制、不多话。怎么此刻看来全是古板、迂腐、沉闷呢?
  难道我就不值得你破一次例?
  她恨恨的咬了咬牙,噙着泪。指了指冷易寒身后道:“你——”
  曾一天一愣。这个方向只有他和杜衡,明显是指他啊。
  只听钟希同道:“过来背我。”
  “嘶——”曾一天吸了口凉气,呲了呲牙,为难道:“你还是……别闹了。”
  钟希同沮丧的垂下手,僵持着,仍不肯动。
  气氛一下子到达了冰点,这种时候,当然必须有一个人低头。先放弃原则什么的,谁也没说过后不能拾起来。可是……谁敢让冷易寒放弃原则?就连钟希同也没这个把握。不过是,希望能自己是个例外罢了。
  然而她的尝试失败了,众人只能在她身上做尝试。尝试让她低一低头。
  “希同,”穆子舒劝道:“我们回车上再说,你生气归生气,别折磨自己啊。车上多舒服呢,走吧……”
  她忽然不说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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