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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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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宣帝对他称呼这般亲昵,可见对他的器重。
  顾凌羽拱手行礼:“不知父皇何事急诏?”
  明宣帝笑看了他和池衡华一会儿,但他积威甚重,便是端着笑意,也让人心生敬惧之情。
  “已值七月,国师旧疾复发,孤念国师勤勉自持,忧心劳累,见他这般苦状,多有不忍。”明宣帝道。
  池衡华心下暗想,好个国师勤勉自持,忧心劳累。
  这天下怕是没有比国师晏沉渊更“自持”,更“劳累”的了。
  但他自不会说明说,只是揣摩透了明宣帝的话意后,顺着说道:“陛下所言极是,陛下仁爱臣等,是臣等之福,国师也必定感念皇恩浩荡。按着往年习俗,当择十女入国师府,为国师侍疾。”
  顾凌羽听着这话,暗暗地蹙了下眉头,打从五年前起,便是年年送那么些无辜的鲜活的女子进去,再由着她们惨遭国师毒手,下场凄凉。
  这样的事,他真不知为何会成为习俗。
  明宣帝洞若观火,看见了顾凌羽眉间闪过的疑惑和不满。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池衡华道:“今年怕是与往年不同些,其余人等便罢,但有一人,是国师指名道姓要的。”
  “不知哪家女子有如此福气?”池衡华笑问。
  明宣帝瞧了他一会儿,笑容诡谲莫测,端起茶盏拔着杯盖,慢声道:“这位有福的女子,乃是你池家之女。”
  言毕,明宣帝悠然地啜了口香茗,不轻不重地打量着池衡华神色。
  若非池衡华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此刻也只能继续端着笑问:“还请陛下明示。”
  “池府,第四女。”
  “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池南音: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一阵心慌!


第9章 
  如果你对一样事物或者一个人产生了轻微的好感,那么在突遭外界危险的刺激下,这一点点好感会被无限放大,成为紧要关头时的盛大情绪。
  又如果这盛大情绪被骤然寂灭,便会成为来日岁月里不敢忘却的遗憾。
  歌词里早就唱过了,但凡未得到,但凡是失去,总是最登对。
  这就是白月光杀伤力之大的原因。
  所以,惊呼这声“不可”的人不是池衡华,而是顾凌羽。
  呼喊出声了,他才察觉失态,连忙低头请罪:“儿臣一时心急,还请父皇恕罪。”
  明宣帝放下茶盏,笑问:“你因何紧张?”
  顾凌羽脑海中闪过那日掉进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又闪过今日池家家宴上她那双清灵动人的眸子,心想那等柔弱的女子,决计不能落入晏沉渊这奸恶之辈手中!
  他心思电转,坚定地说道:“父皇,池府四姑娘母家乃是西北大将军姜剑望,此际正为大乾戍守边关,抵御肖小,若朝中却不能护其家人周全,岂非要令姜将军寒心?”
  明宣帝听了他的话,微微颌首,思忖道:“此话倒也言之有理。”
  “正是,还望父皇三思!”顾凌羽拱手说道。
  明宣帝手指落在几案上,轻轻地扣了两下,忽然道:“不知晏爱卿之意呢?”
  顾凌羽与池衡华皆凛然,晏沉渊他竟在这里么?!
  似是想起来自己该解释一番,明宣帝又道:“方才晏爱卿与孤闲话,突觉困顿,孤便请他去后间小憩,倒是忘了与你二人先说一声。”
  这明显是陛下设的套啊!
  池衡华垂首敛眉,这要是刚才他嘴快说了几句什么不中听的话,怕是不能在晏沉渊那里落得好。
  说到国师这人,倒是有一段渊源可究。
  大乾国开国至今三百五十载,国师晏氏一脉便守了大乾国国运三百五十年。
  据说晏氏的先祖与开国之君乃八拜之交,当年若非是晏氏先祖鼎立相助,便也没有如今这朗朗清明的大乾朝。
  故而历任君王对晏家国师都万分推崇,敬重有加,宛如供了尊活神仙。
  国师传到晏沉渊这一代,貌似发生了什么基因突变,往届国师总是温润谦和,以守天下太平,护国运昌隆为己任,而晏沉渊……
  晏沉渊权倾朝野,地位崇高,深得明宣帝的信赖。
  但他为人孤僻阴毒,是所有庙堂之人喉管子里的一根刺,讨好不来,巴结不来,更是对付不来。
  人人都想国师死,国师说:你们都给劳资死!
  书房后面的帷幕经人拉开,一个容貌清俊冷毅的男子推着一把黑紫檀木轮椅走出来。
  轮椅上的男人一身玄袍,一手支着额头遮去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模样。
  他残睡未醒,还带着倦意。
  另一手闲闲地搭在腿上,手中执着一串碧玉佛钏。
  他一出来,这墨渠斋的温度都低了许多,九龙拱珠香炉鼎中的龙涎香都不香了,似已熄去。
  这是陛下的御书房,是天子跟前,但他一脸困意,不以为然。
  “国师大人。”顾凌羽压着内心的不喜问好。
  晏沉渊眼皮都懒得抬,似未听到这位矜贵的二皇子殿下的话语。
  顾凌羽深知国师为人素来跋扈,便也不动气,只是看了看高座上的明宣帝。
  明宣帝神色如常。
  晏沉渊捻了一下佛钏,玉珠相撞,碰出一声清远悠长的脆响。
  他身后推轮椅的小厮名叫展危,点头会意后,转身对明宣帝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国师大人深感不适,希望今年侍疾的女子尽早入府,尤其是那位池四姑娘格外重要。”
  展危说完,看了一眼池衡华。
  “晏沉渊你胆敢藐视天威!”池衡华再好的定力也被晏沉渊气得不轻,他目无其他人便罢,面对当今圣上,怎敢这般放肆!
  满室寂静。
  小厮展危,识趣后退。
  无端而起的劲风像挟裹着十成力道的手掌,重重地抽在池衡华脸皮上!
  池衡华堂堂一品侯镇国公,被掀翻在上,鬓发散乱脸颊通红,唇角溢出一道血迹!
  而晏沉渊只是闲闲地换了个姿势,继续支着额头打盹。
  展危低眉,他们家国师大人起床气甚重,没睡好就被明宣帝从后面叫了出来,本就脾气不好了,池衡华还往霉头上触,实在不明智,不明智啊。
  但大家好像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都不见半色讶异之色。
  明宣帝毫无苛责之意,顾凌羽也只能隐忍火气。
  这一出尚算轻的了,国师大人晏沉渊最辉煌的战绩是,某次早朝上有个臣子一句话说得不讨他喜欢,他眼带厌色地手刃朝臣数十人。
  鲜血顺着地砖渗出殿外,染红了陛阶,丹陛上雕刻的飞龙龙鳞,尽作血鳞。
  自那次后,满朝上下,再无一人敢说一句晏国师的不是。
  “看来晏爱卿今日真是困极,便早些回去歇着吧,切务过份劳心。”明宣帝出声,打破了这墨渠斋里死一般的静默。
  太监立刻将常备在书房的玉石拱板抬出,恰到好处地搭在门槛上,展危点头告退,推着晏沉渊退出墨渠斋。
  出得宫门,展危推着晏沉渊上了软轿,他跟在轿子外面笑着碎碎念:“那镇国公素来稳重,今日竟被气成这副模样,看来他果然舍不得池四姑娘这一粒好棋呢。再看二皇子殿下的态度,他似乎也颇为属意那位池四姑娘?”
  轿子里探出一只修长的手,精准地掐住了展危叭叭叭的嘴。
  “吵死了!”轿子里的人恹恹地说了一句。
  展危委屈巴巴闭了嘴。
  什么被气成那样,不过是在皇帝面前装装忠臣样子罢了,为着陛下连死都不怕,敢对国师高声斥喝,这是多么感天动地的忠君之心啊!
  呵。
  ……
  镇国公府。
  日头西斜时分,池南音就收到了这个要被送进国师府的噩耗。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脑瓜子嗡嗡响。
  这是个地狱级副本终究还是来了,她是不是要被姓阉的抓去祭天了?
  “你且先去准备着吧,不出几日便有会人上门来接你。”池衡华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神色甚是难看,阴沉得似要滴水。
  倒是同他一起过来的顾凌羽到底年轻气盛,愤声道:“往年皆是八月底才有此事,如今不过七月初,晏沉渊便如此等不及了吗!”
  “殿下还是稍安勿躁,国师之威,何人能及?”池衡华讽声说道,他这会儿还觉得脸皮子火辣辣地疼呢。
  顾凌羽看着吓得脸色发白的池南音,有诸多不忍,可他也实在无法,这是皇命,何人敢违?
  整个大乾国的人都知道,每年送进国师府里的那些个女子,都是有去无回。
  而那些女子,都是他父皇亲自挑选出来,送给晏沉渊的。
  今年池南音是晏沉渊亲自挑的人,只怕会死得更惨!
  “四姑娘……”他怜惜又焦急地轻唤一声。
  池南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会儿她已经来不及想什么白月光了,她只想知道自己该怎么苟住小命。
  她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个主线剧情的,早晚要被姓阉的逮过去,可特别操蛋的是,书里只写了原主池南音死在国师手里,尸骨都没送回去,却没说她是怎么死的。
  当日事情经过如何,全靠系统,也就是原书作者的设定自动补全。
  池南音现在是两眼一抹黑,全看命好命歹了。
  她觉得自己怕不是穿了个假越,外挂都没得。
  匆忙地行了一礼,池南音心事重重地走回自己的绣阁,坐在蓝楹树下发呆。
  “小音音?”阿雾爬到她掌心,叹着气看她。
  “我现在逃命还来得及么?”池南音本能地想逃跑,求生欲非常强烈。
  “你是在逗我么?”阿雾觉得她脑壳坏掉了,她能跑到哪里去?
  “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对,我虽然只看了一半的原书,但我记得好像是八月底,我才被送进国师府的吧?现在才七月头呀,出什么变故了么?”
  池南音努力地开动她的小脑瓜,回想着原剧情,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阿雾见她难得用心,也帮着分析起来:“书里的确是这么写的,还写了中秋节那日,你收到过顾凌羽送的一卷琴谱,所以应该是在八月后的。”
  “我就说嘛,而且我记得,应该是池衡华主动把原主送去国师府的,因为那时候他好像跟姓阉的在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争执,为了向姓阉的赔罪,他才这么做的。也是因为这件事,再加上七七八八的别的原因,顾凌羽跟池衡华离了心,与我长姐联手,搞垮了镇国公府。”
  阿雾坐在池南音手心里,搓着两只小爪子跟着纳闷:“现在却变成了国师主动把把你要过去,这剧情跟原书出入是有点大啊。”
  “你们这个破系统是不是用的瘟都死98系统,玩我呢?”池南音恼道。
  “应该是出现了什么变量,但我们还不知道。”阿雾语气深沉。
  “你怕不是个假AI?”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是最胖的小音音!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我看顾凌羽对你已经有点那个啥了,你要是死了,这任务咱两就算失败了。”
  “我死了任务当然失败啦,我任务失败是个死,落到姓阉的手里也是死,我上辈子是个数学题吧,怎么这么难?”
  “你上辈子是个社畜。”阿雾好心提醒。
  “你滚蛋!”
  池南音托着腮愁闷不已。
  阿雾肉乎乎的身子在她手心里打了个滚,哄她开心:“我给你表演个杂技呗,你别烦了,咱遇山开道逢水架桥就是了嘛,有我陪着你呢!”
  一人一鼠正稍稍好转了些心情,却见池衡华未带仆从,独自一人来到她的院子,似有什么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失去,总是最登对。”出自梅姑的《似是故人来》,暴露年纪了惹~


第10章 
  池南音好恼火!
  但她也只能起身行礼:“父亲。”
  池衡华望着自己这个出落得纤秾合度的小女儿,很是慈爱怜悯地叹了声气。
  叹得池南音莫名其妙,你不是突然要跟我整个父女情深剧情吧?
  那这个系统也太鬼畜了!
  “南音啊。”池衡华怜惜不已地开口,给池南音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父亲是有事么?”池南音忍住自己想搓手臂的冲动,尽量绷住柔婉的表相。
  “为父担心你害怕,过来看看你。”池衡华居然还上手去拉池南音。
  池南音默默地把手收回来,叠放在膝上,坐得挺直端庄。
  池衡华真的好可惜,池南音这般姿容,这般家世,若能与顾凌羽结成琴瑟之好,待得当朝陛下百年之后,顾凌羽继位,他池家便又是几十年的好光景,可惜啊,可惜。
  但如今也只能物尽其用了。
  “今日父亲是否让你寒心了?”池衡华叹声问道。
  “不曾。”池南音低头回话。
  “南音,去得国师府之人,无有回头路,为父虽不知今年国师为何独独挑中你,但你是池家之女,忠臣之后,有些话,为父要交代你。”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岳母刺字,精忠报国”,又有点像“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呢……
  池南音赶紧收住自己跑得有点野的脑子,恭敬回话:“父亲请说。”
  “国师为人阴狠狡诈,天下无人不恨,你此去国师府,若是得到机会……”池衡华握了一把池南音手。
  池南音怔怔地抬头看他,内心自动开启弹幕刷屏:这莫不是个傻逼吧!!!
  那可是国师晏沉渊啊好不好!你都搞不赢他你让我去刺杀???
  你吃错了药吧你!有你这么坑女儿的吗!
  你什么玩意儿,你配当父亲吗,你配个几把!
  池南音内心发出响天彻地的嘶吼咆哮。
  但她隐约悟了。
  原主跟顾凌羽是有情意在的,不像自己看顾凌羽就像看什么绝世渣男臭傻逼。
  所以,原主应该是为着顾凌羽,答应了这个狗逼父亲的请求,真的跑去刺杀了。
  这剧情到底怎么回事?
  好端端儿地怎么还走上巾帼刺客红拂女的设定了呢?
  晏沉渊作为全书终极BOSS,原主是有多想不开,才跑过去行这刺杀之事的?
  为爱痴为爱狂,为爱哐哐撞大墙么?
  但她又悟了!
  原主池南音死于找死。
  可以,这就很强。
  这别致的死法了,这为爱献身的决绝性格,也很白月光!
  怨不得顾凌羽念念不忘好多年,伤了池惜歌的心无数回都放不下。
  池南音的内心有一万句吐槽停不下来,但她面上一脸的懵懂无辜:“父亲的话,女儿听不明白。”
  我给你台阶了啊,你差不多可以了啊!
  池衡华握着她小手的力道重了些,像是有万般的期冀厚望:“晏沉渊召你前去,必有原因,南音你生得天姿国色,难保他不会动心。如若你能够接近他,就务必要把握机会!若你能为天下除害,也算是不负池家忠诚,告慰了池家的列祖列宗,更是为大乾积福。”
  我还没死呢,你墓志铭就给我写好了?!
  而且你是准备让你的女儿出卖色相?这都什么雷翻天的设定?
  池南音真的好想一巴掌呼死眼前这个混帐老爹,但她死压着火气,只低垂了双眸怯声道:“女儿知道了。”
  池衡华很满意池南音的懂事温驯,将一把短匕放进她手中,郑重万分地又叮嘱了几句,最后竟还洒两滴鳄鱼泪。
  这做作姿态,要把池南音要看吐了。
  池衡华背对着池南音离去,脸上不再见半分仁爱,尽是冷笑之色。
  他当然不指望池南音能成事,晏沉渊那般好杀的话,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无非是池家要在国师府上生出些事端来,让陛下看看自己与晏沉渊不死不休的姿态罢了。
  反正池南音已沦为废棋,不如榨尽最后一点作用。
  至于晏沉渊,他蹦跶不了几年了,自己此刻忍辱负重,有何不可?
  等池衡华走远后,躲在屋子里听话头的两个丫头连忙跑出来,双双哭成了泪人儿,拉着她们家姑娘的手一个劲儿的垂泪,直唤着姑娘的命怎么这么苦哟?
  池南音知道她们是担心自己,但仍被她两吵得脑瓜子疼,便干脆出去走走,没让她两跟着。
  下意识地她就走到了池惜歌院子外面,想着还是算了吧,别去烦池惜歌了,这事儿她又能有什么招呢?
  看了看旁边的偏院,她轻叩了一下门扉,阿蛮开门见到是她,立时咧出憨厚老实的笑容,喜声问好:“四姑娘来了,奴阿蛮见过四姑娘。”
  “不必多礼,我就是过来看看小八。”池南音拦住要下跪行礼的阿蛮,走进偏院。
  前两日见过池澈后,她实在担心这孩子吃不好睡不好,所以后来又叫青檀送了些吃的用的过来,让池澈和阿蛮能度日。
  还改口叫了他小八,觉得这样称呼着,小孩儿就应该没那么警惕不安了。
  里面传出朗朗读书声,池南音进来后,读书声停下。
  池澈高兴地飞奔过来向她行礼问好,眼中全是飞扬着的欢喜,叫起人来也脆生生的:“四姐姐。”
  “你在读书呀?”池南音努力地挽起一个笑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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