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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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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忘记就好,我跟你讲,这整本书里,你就是智商洼地,食物链底端。要不是有姓阉的罩着你,你怕是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呀,你还不是照样任务失败?”池南音笑着撸了撸它的毛,好奇道:“假如我任务失败了,你会不会受什么惩罚?”
  “扣工资呗。”阿雾叹气,“这工资我是扣定了,我咋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么一垃圾宿主?”
  “哇,原来你也是社畜?”
  “咋滴,想跟我来个吐槽大会,吐槽那些年我们一起遇过的狗币甲方和狗币老板?”
  “我遇到过的最狗的甲方是国师。”
  “那我就不一样了,我遇到过的最狗的乙方是你。”
  “清蒸红烧醋溜,你选一个喜欢的?”
  “你说你狗不狗!”
  池南音笑着揉了揉阿雾,轻声说:“对不起啊,拖累你了。”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明儿帮我买点松仁回来,再给这蠢猫带包小鱼干,对了,我还要奶茶,要茉莉花茶味儿的。”
  “好,你要什么都有。”
  池南音抱着煤球在怀里,一边撸着猫,一边想,不想了。
  大权谋文呢,不是自己这种智商的人玩得转的,且听天由命吧,管他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她又不是真正的大乾朝人。
  她可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啊。
  误入此间一场,一开始也只想好好地活着,健康地活着,现在则只想好好谈个恋爱,若能再睡个国师,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国师他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禁欲啊,可愁死她了。
  这天夜里,下了一场久违的春雪。
  雪飘得不大,细细绒绒的,一簇一簇地飘在空中。
  池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府里的秋千上,折着彩纸叠纸船。
  这秋千他是给池南音扎的,她只来荡过一次,那日说好了等以后再来陪自己叠纸船,她也不曾再来。
  料想以后,她就更不会来了吧?
  那日她说,“小八,你跟国师很像呢。”
  大抵心思越简单的人,越能看出寻常里不寻常的端倪,她一语点醒自己,是的,自己跟国师很像。
  想习得他的心深似海,无所不能,也想似他那样六亲不认,百无禁忌。
  自己努力地向国师的样子靠近,可终究只学到了些皮毛而已。
  当日天上也是突然飘起了雪,她提着裙裾飞快地跑走了,她回去找国师一起看雪。
  那时她脸上的激动和兴奋,池澈仍然记得。
  他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明明他在往好的方向努力,却将一切搞得越来越糟糕。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国师,却被国师弃之如敝履。
  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让池南音难过,却在失控之下将刀子扎进她心口。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仔细回想,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呢?姜剑望的事?又或者是更早一些?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将手递进她掌心?不该吃她给自己的那顿饭?
  他不知道。
  他唯一清楚的是,今日他将那些话说给了池南音听,晏沉渊便绝不会放过自己。
  于晏沉渊而言,自己是什么东西,他早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自己没那么重要,也不过如其他人一般,是只蝼蚁,他从不看重,更不当回事。
  试问这天下芸芸众生,又有几个人能被国师放进眼中呢?
  所以他一直在府上等,等着晏沉渊来找他,要么一掌了结了他,要么,一佛钏收了他。
  意外的是,他的心情异常平静,他甚至没有去想该怎样面对自己的死亡。
  他一直想着的,是池南音今日在酒肆里对顾知雍说的那些话,她说,她将陪国师做个恶人,不惧任何后果,也不怕世人流言。
  不知不觉间,他叠完了所有的彩纸,脚边铺了一地的纸船,
  抱着纸船来到湖边,他一只只放下去,看它们随波逐流。
  好像他又回到了当初,再次成为了凄凉月色下,独坐在湖边,孤苦无依的池府小八。
  只是这一回,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向他伸手,对他说:“你别怕,我是你四姐姐。”
  阿蛮抱了一件外袍走过来给他披上,叹道:“公子。”
  “他还没有来么?”池澈问。
  “国师不会来了。”
  “他彻底放弃我了啊,可是阿蛮,我有说错么?”
  阿蛮皱了下眉头,不解道:“公子?”
  “他本来就活不过二十五岁,我有说错么?池南音跟他在一起,就是会死,我说得不对?假如顾知雍真的将皇位禅让给顾凌羽,这大乾就将延续下去,国师他根本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我又有讲错?”
  “我句句属实,无人信我。”
  阿蛮叹气:“公子,你是否想过,其实池姑娘是信你的,只是她并不害怕呢?”
  池澈痛苦地皱眉,闷痛碾过他心间:“她今年才十七岁,阿蛮,十七岁,国师若真的心疼她,怎会舍得让她在这般好的年华里死去?”
  “我原是想着,无妨的,就算她真的喜欢国师也无妨,国师总是会死,等他死后,我会陪着她。我不求她喜欢我,我就把她当姐姐,国师给过她的那些回忆和美好,我可以成百倍千倍地再给她,但,她总得活着才行啊。”
  “她今日跟我说,她也活不长久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我觉得不安,阿蛮,我不想她死。”
  阿蛮看着这位身形单薄的公子,心下怅然。
  他不完全是池澈的手下和杂役,他是晏沉渊派来照顾池澈的。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池澈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个出生便带着肮脏血液的少年,他是如何一步步挣扎着活下来,并在每一个夜晚将恨意咬碎了咽下去,蛰伏整整十年,只图复仇。
  他要杀的人,不止是帝王,更是他的父亲。
  他身上流着顾知雍的血。
  阿蛮明白,国师是故意的。
  国师想看这大乾的笑话,想看顾家的人是如何自相残杀,想看儿子弑父的闹剧。
  更想看顾家的人是如何一步步自断国运,自毁长城。
  而这些,池澈也明白。
  这么多年,池澈从来没有因此而怨恨过国师,他一向很清楚他应该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做什么样的事情。
  只是后来他失控了。
  但他以为,他是在池南音的事情上失控的。
  其实不然,他失控在逐渐迷失的野心和欲望中,他过于急切地想将顾知雍打落帝位,踩在脚下,狠狠唾弃。
  就像困兽出笼总是咆哮,他太过心急于让所有人都听到他满是仇恨和愤怒的嘶吼声,忘了本质上,他仍然羸弱。
  失去了国师的帮扶,他什么都不是。
  阿蛮替他点亮了角楼的灯,国师来不来,那便是国师的事了。
  展危看到那盏黄灯,轻然嗤笑。
  “大人,池澈想见您。”他说。
  “难道不是顾知澈吗?”晏沉渊玩味地问道。
  “大人说得对。”展危笑道,“我去把灯灭了吧?”
  “嗯。”晏沉渊随口应了一声,没当回事。
  ……
  春天来得特别快,快到让池南音措手不及,还未看够冬日的萧索苍凉,山间桃花便次第开。
  城外有一处桃花林,这是池南音从池惜歌那里听来的。
  听她姐姐描述,那里的桃花开起来跟不要命似的,争相斗艳,灼灼一片。
  她很是神往,于是要拉上晏沉渊一起去看。
  晏沉渊内心:好滥俗的景致,好无趣的地方。
  “听说还可以骑马呢,国师,你教我骑马好不好?”池南音满是期待地望着晏沉渊。
  晏沉渊点头:“听着是不错,我们去看看。”
  但国师我说的是在桃林中骑马,不是叫你在城中纵马啊啊啊!
  池南音被他抱在身前,看他一抖缰绳,策马跃过城中大街,惊得路人纷纷避让,她吓得大喊:“国师国师,当心啊!”
  晏沉渊面不改色,眉眼噙笑,一手环着池南音的腰让她坐稳,一手抖动缰绳驭着坐骑狂妄无度地穿街而过。
  他当真是嚣张跋扈得没了边儿,一点也不符合他高冷厌世的人设了,活脱脱的不良少年纨绔子弟,将反派作风进行到底。
  纵马急驰至桃林,池南音望着眼前的绯红万万,惊叹地捂住小嘴,激动地高声:“国师,好——”
  “好好看啊。”晏沉渊低头闷笑,学她说话。
  “国师!”池南音恼火地瞪他,这人好烦!
  晏沉渊放慢了速度,马儿缓缓踱步步入桃林中,地上铺了薄薄一层桃色,半掩在青绿翠草间,马蹄溅得落花香。
  池南音伸手接着飘下来的花瓣,嘀咕着:“不知道桃花做什么好吃?”
  “桃花酿,桃花酱,桃花酥,桃花糕,你若喜欢,我让人教你做。”晏沉渊笑声道,她怎么什么东西都能想到吃的方面去?
  池南音转头看他:“那桃花运呢?”
  “我有桃木剑一柄,最适合斩桃花运,你要不要试试?”
  “哈哈,我开玩笑的。”池南音果断掐死了激他吃醋的念头。
  晏沉渊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又望望此处景致,他还是觉得,这景致,当真滥俗,毫无新意。
  于是他掷了佛钏出去,桃林间起清风,卷着漫天桃花轻曼往上,在桃林上方密密交织出一大片桃色花席。
  “哇!”池南音这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土包子,又想发出“卧槽好好看”的声音了。
  “来。”晏沉渊搂着池南音的腰,从马背上起身。
  但见桃花铺就阶梯,一团团一簇簇,轻轻盈盈起起伏伏,就铺在池南音脚下,阶阶向上,直连桃林上处的那一片花席。
  “我可以踩上去吗?”池南音诧异地问。
  “试试?”晏沉渊笑说。
  池南音踏出步子,小心翼翼地落在那花阶上,落脚有些软,像是踩在了厚厚的地毯上,但如履平地,稳稳当当。
  “天啦!太神奇了!”她既兴奋又新奇,提起裙摆,沿着花阶一路小跑上去,又蹦又跳地兴奋喊着:“国师你快来!”
  晏沉渊拾花阶而上,这下他觉得,这景致,勉强可看了。
  池南音扑进花席里打了个滚,花席柔软如云,她沾得满襟花香。
  她忽然想到,很久之前有一晚,她院子里的蓝楹花也如有灵般,一直跟着她脚下飘然起舞,活像电影里的特效画面。
  那时她就知道,能做到那种事的只有晏沉渊,但那时她不敢说,更不敢问。
  此刻不一样了,此刻她大大方方地向晏沉渊喊着:“国师你好厉害啊!”
  她扑腾在花海里,捧起双手舀着花抛出去又接回来,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晏沉渊看着摇摇头,心想,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就是好啊,怎么哄她都开心。
  可就算是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怕是难以抵挡这等盛大又热烈地偏宠吧?
  他刚走进花席里,脚还没落稳,池南音直挺挺地向他扑过来,扑着他双双倒进花海里。
  打滚。
  “国师,好好玩啊!”池南音的“好好某”式夸赞又上线。
  晏沉渊卧进花海中,怀中抱着扑倒了自己的绵软小姑娘,她发间还落着一瓣桃花。
  她笑眯眯地望着晏沉渊:“国师,如果你明天就要死了,今天会想做什么呢?”
  “你呢?”
  “我?”池南音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红了红,小脸埋进他胸口,贴在他胸膛上,“我不告诉你。”
  晏沉渊手指滑过她的小脸,望着空中乱舞的桃花,没有说话,但他在努力地忍着笑。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干脆抬了手搭在额头上,大笑出声。
  他笑得胸膛都在轻震,池南音能清晰分明地感受到。
  她好气啊!
  “国师!”她抬起头来,恼火地看着晏沉渊。
  晏沉渊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拢在身下,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别恼,是我不好。”
  他的手指顺着池南音的脊沟往下,在她腰窝处轻轻地按了一下,一股暖意似电流般地蹿进池南音的心间。
  她忽然四肢酥软,脑中发蒙,软作一滩初春的水般,连呼吸都有些急喘起来。
  “国师。”有些破碎的呢喃声从她口中含糊而出,双臂绵软无力地挂在晏沉渊的肩颈上。
  “嗯?”晏沉渊薄唇滑过她高昂而颀长的玉颈。
  “晏沉渊。”
  她带着无尽情意唤出的这三个字,像是某种致命的催化剂,将晏沉渊强守的那点理智几近击溃。
  眉心红痕险些挣脱浮现。
  他不得不猛地睁开眼,用力地咬了咬牙关,灼热的气息烫在她耳边:“别动,乖。”
  池南音也动不了了,她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绵绵地伏在他怀里,心尖处仍自悸动未歇。
  她好像经历了某种不可写写了要被锁的事情,但明明又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就很奇怪!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极为疲累的困倦感袭来,活生生地感觉身体被掏空,她迷迷糊湖地黏在晏沉渊胸口,叽哩咕噜地也不知在念叨着些什么,眼皮打架地睡了过去。
  晏沉渊一手揽着她,另一手轻按着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池澈是该死,但池澈的话也没说错,自己的确会害死池南音——假如他不自控。
  池南音一觉醒睡已经是夜间,而且已经回了府上。
  她感觉自己骨中有些酥意还未完全褪去,下榻落地的时候脚也稍微软了一下,这一切迹象都像极了那个啥。
  虽然,她两辈子了都没有体验过人之初。
  但是,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可问题是,没有啊!
  她想不明白,而对于任何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她都有一个统一的解决方式:不想了。
  爱咋咋滴吧,反正晏沉渊身上那么多神奇的事儿,多这一桩不多。
  这样自我开导后,她走到外间,外间阿雾正在啃松子,煤球则在咬鱼干。
  “你姐来了,你姐夫也来了。”阿雾说。
  “……”池南音怔了怔。
  “你不去看看?”阿雾问她。
  “不去了。”池南音摇摇头,捡了它的松子嗑起来。
  ……
  池澈和顾凌羽的争权大戏已至白热化。
  以前双方尚还保留着体面,只是暗流汹涌,私下较量。
  如今已是撕到了台面上,双方阵营对立,剑拔弩张。
  站在顾凌羽一方的人坚持正统,顾凌羽他是名正言顺的皇子,且颇有才干,是理所当然地大统人选。
  站在池澈一方的人则是高举反旗,出师亦有名,大乾这么多年纵容国师作恶,毫无作为,百姓受苦,早已势去,天下人,当反之。
  大体来说,是个王侯将相,宁有没有种乎之争。
  在顾知雍已经禅位于顾凌羽之意的情况下,在国师已懒得再多看池澈一眼的情况下,池澈仍能折腾了这么大阵仗来,与顾凌羽,或者说与大乾朝形成势均力敌之局,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饶是早有所察的池惜歌,亦对池澈刮目相看。
  如果不是顾知雍改变了心意,有心传位顾凌羽,而顾凌羽又要继续造反夺位的话,那池澈大可以勤王之名,但顾知雍的手除掉顾凌羽,他再得渔翁之利。
  只可惜,那日酒肆里发生了太多事。
  池南音的那一番话让顾知雍开始自我反省,而晏沉渊的“站起来了”更是坚定了顾知雍死守大乾太平的决心。
  这些无意中的插曲,都让池澈的复仇造反之路,变得愈发艰难。
  可即便是这般艰难,池澈依然单枪匹马地杀出了一片天——在一个人与全世界为敌的这件事上,他倒是跟晏沉渊学了个十足十。
  若这个世界没有多池南音这样一个变数,晏沉渊必然是依旧乐意给池澈搭一把手的,届时,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又可以扯一百万字了。
  眼下,朝中风声鹤唳,京城草木皆兵。
  池澈扣死了顾知雍的命门,长老院。
  池惜歌与顾鹤溪今日来见晏沉渊,便是来问,长老院对国师的影响,是否真的有池澈所说的那么重要。
  于普通的国师而言,当然很严重,但这个国师他是晏沉渊,他不怎么按套路出牌,顾鹤溪也摸不准,只能来问问。
  晏沉渊却有些厌烦地看着他们二人,只说:“重不重要与你们何干?你们既信人定胜天,又为何还要在意我这个国师?还是说其实你们也在担心,一旦长老院出事,晏氏无后人,大乾国脉无人能守?”
  “国师!”池惜歌打断他的话,有些气道:“我不是在担心你晏氏一族,说句实话,你晏家是否绝后与我何干!我只是怕你出事,怕小音儿她难过,所以才来问一问!”
  “你若这般不领情,那今日就当我等未曾问过!”
  晏沉渊捻了下佛钏,漠漠地看着池惜歌:“池澈若能毁了长老院,我送他当皇帝。”
  池惜歌再如何聪慧绝顶,也品不出晏沉渊这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晏沉渊却也懒得解释,沧京城中自以为是的苍蝇依旧这么多,从来不曾死绝过。
  他半支了额头,恹恹地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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