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一早就接受了晏沉渊是个大反派的设定,只是在后来,她渐渐忘了。
  如今被人猛然提起,将他所行恶事字字泣血地铺展在她面前,她唯一要做的,不过是继续接受反派设定。
  她喝了一口海碗里的酒,呛得又咳嗽几声,稳住心绪后,她问:“那我问你,你怎知今日国师不在府上?”
  姜剑望看了看她:“当然是有人与我通风报信。”
  “谁呢?”
  “你问来做什么?”
  “国师他会来救我,而你必死无疑。这个人是想借你之手杀了我,再借国师之手杀了你,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想得到,你必然也清楚。你所图的不是在陛下面前将功补过,你是得了命令。”
  池南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你既忠于陛下,那么唯一能命令得了你的,也只能是陛下。”
  “我,我很笨啊,我知道的。但在我看来,至少国师从来没有利用过别人,他所有的坏事,做了就是做了,从来没有瞒过谁,可陛下呢?”
  池南音不能跟人吵架,一吵架她就会哭,占不占理她都会哭,所以她又哭了。
  哭得抽抽噎噎地,鼻子也塞得不行,一边吸着鼻子她一边为晏沉渊据理力争:“就算你恨国师,可是调你亲兵入京的人,总归是陛下吧?”
  “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国师一人头上呢?就因为他是个恶人,所以他罪该万死,他就应该要担负所有的罪过,对吗?”
  “假如国师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可恨,为什么陛下不卸了国师之职,而是你的呢?他为什么不让国师离开朝中呢?我看他一点也不喜欢上朝,经常翘班不去。”
  池南音哭得止不住,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噎声道,“你,你是个好人,我不想看着你死,你快走吧。”
  姜剑望看着池南音,思绪有点纷乱。
  “姜剑望!”
  外面传来晏沉渊挟着雷霆怒意的厉喝声。
  池南音心想,好吧,人质解救成功可以预定了。
  不止反派死于话多,正派也可能会死于话多,比如姜表哥。
  作者有话要说:  小音音:哭归哭,道理我是要跟你讲明白的!


第49章 
  民舍屋顶被掀飞,四面木墙支离破碎,扬扬大雪倒灌屋中。
  铺天盖地的凛冽杀机将这里化作修罗场,晏沉渊挟着难以克制的杀意化万物为虚无。
  姜剑望正欲拔刀向池南音,刀锋尚未出鞘,他人先被击退数步跌滚在地。
  晏沉渊凌于半空,阴冷森然的眸子里翻涌着戮世之色。
  池南音抬头望去,隔着风雪她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她仍能隐约感受到,晏沉渊身上那股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怒意。
  她好像,从来没见晏沉渊这么生气过。
  有时候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或事惹得他不痛快,但他大多是带着憎烦恹色随便地收拾了,就似这世上没什么值得他为之真正生气动怒的事情一样。
  可他现在,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
  他将池南音拘来抱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又拉了斗篷帽子盖在她发上,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没事了。”
  池南音不怕的,她只是,很难过。
  她有点力竭,下巴垫在晏沉渊肩上,努力地抬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夜空,轻轻呼气间,声音有些细细的发颤。
  她呢,是不会劝晏沉渊不要滥杀无辜的,这种圣母光环她戴不住。
  一来,这话劝了,自己那就真的是又当又立婊出天际了,明明是自己在这里拖延时间等晏沉渊来救的不是吗?
  二来,她也没那么不自量力,晏沉渊的确挺纵着她的,但不会纵到改变他的行事风格。
  日天日地嘛,他日就完了,根本懒得管别人怎么看他。
  她觉得,可能是跟姜剑望周旋太久,过度消耗了大脑,这会儿脑仁儿疼得厉害。
  耳边传来了人在临死前惊恐的凄厉尖叫声,晏沉渊本是讨厌这些声音的。
  被杀之人请沉默,安静地受死。
  但今日这里的惨叫声几乎能震碎人的耳膜。
  池南音一直睁着眼睛看夜空,大雪落在了她长长的眼睫上,凝而不化,瑟瑟轻颤。
  问题不大,池南音,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国师美姬了,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你可以苟住的!
  “晏沉渊,我姜家上万将士,便是化作阴兵鬼将,也绝不会放过你!”下方的姜剑望绝望地嘶吼咆哮。
  池南音在晏沉渊怀里瑟缩了一下。
  晏沉渊便问怀里的人:“你不想杀他?”
  池南音抿了下唇,很努力地想憋住哭腔,但鼻涕快要流下来滴到他衣服上了,好难为情啊,她不得不吸了下鼻子。
  “他,他,唔,他是个好将军。”池南音撇着嘴,哽咽道。
  晏沉渊听着这话笑了一下,他望着底下血泪满面的姜剑望,收回了佛钏。
  “展危,送他进宫。”晏沉渊说道,他不杀姜剑望,但你若以为这是他仁慈,便是大错特错了。
  被他讨厌的人,死在他手里,绝对是最轻松的结局。
  展危点头,架着姜剑望走了。
  抱着池南音落回地面,晏沉渊放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
  池南音低着头,绞着手指,酝酿了好久的情绪,才轻声开口:“国师,你真的,坑杀了他一万亲兵吗?”
  晏沉渊支着额头瞧她:“我说了的话,你会信?”
  池南音眨了眨眼,抬眸看着他,湿漉漉的眸子清亮动人,但是她用力地点了下头,哑哑的声音坚定地说:“信!”
  晏沉渊满腔杀意散尽,唇角勾笑:“我没有。”
  池南音长出了一口气,拍拍胸口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可晏沉渊话锋一转,又道:“但的确与我有关。”
  ……
  老哥,你有话一次说完行不行?大喘气儿是很要人命的!
  池南音气恼地看了晏沉渊一眼,从他腿上站起来,低声嘟囔:“我推你回府吧。”
  “你今夜似乎想出府?”晏沉渊却记得府门口的那把小油伞。
  池南音也记起自己想出府找长姐问长老院的事,结果他还不让下人放自己出府呢。
  白瞎了自己在那里担心,浪费虾丸!
  她恼道:“才没有!”
  “想趁我不在,逃出去吗?”
  池南音脾气上来了,走到他跟前,气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是看你大半夜了也还没回来,就想去问我姐长老院在哪儿,你怎么平白无辜冤枉人呀!”
  “我今天本来就吓坏了,你怎么还欺负人?早知道我不去找你了!”
  她好委屈,委屈得鼻子都红了。
  晏沉渊笑望着她许久,他可真喜欢听池南音说这些话呀。
  “是我误会你了,回去吧。”
  “我不会跑的,你相信我嘛。”
  晏沉渊望着她,点了下头,坚定地说,“信!”
  大雪里,池南音推着晏沉渊的轮椅一路前行,在雪地里留下两道车辙和一串脚印,复又被新雪所盖,不见踪迹。
  “国师,为什么他们都想杀我呢?”
  “大抵是因为你生得好看?”
  “好吧,我就当你是夸我了,那你以前还说我丑,还让我戴着面纱出门。”
  “不喜欢,就别戴了。”
  “好呀!对了国师,你教我武功好不好,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也可以自救。”
  “好。”
  ……
  王宫深院。
  展危将姜剑望丢在顾知雍跟前,冲他冷笑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顾知雍见是展危带着姜剑望来的,便知,今夜姜剑望未能成事。
  姜剑望被今夜这一遭搞得已经没脾气了,提起袖子擦了一把脸,他干脆坐在地上,踢直着两条腿,对着明宣帝。
  “陛下,当日我一万亲兵临死之前的哀嚎,你听着可曾伤心?”
  明宣帝倒也没计较他的无礼,只是倚在龙椅里,叹了声气。
  “孤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呵,何事不得已,需以上万人命相填!”
  大抵是今夜长老院血池之事,让明宣帝心头发颤,此际有些多愁善感,故而话也多了起来。
  而姜剑望是必死之人,将一些话说给死人听,是一个君王再好不过的倾诉之道。
  “大乾国运式微,自四十年前起,便不得不以窃天之术更改乾坤,上一任国师定下这血屠之道,无有回头之法,孤亦不得不沿袭至今。而擅此术者,世间唯晏沉渊一人而已。”
  “孤憎他不尊天子,不敬苍生,却也奈何他不得。”
  “若无他定龙穴正国脉,这大乾,又能再延几年呢?届时天下洪水猛兽作乱,战火连天,民不聊生,谁来为此担责?乱战一起,谁又能轻易平息?”
  “天子斗法,百姓无辜。若能正这天下,匡扶苍生,孤亦不觉得,这般待晏沉渊有何不妥。”
  “他是要死的,他很快就要死了。而他已是废人,不能再为大乾得出下一个国师,孤只能让他死,让他死在祀岳渊里。”
  “今日你未能杀了池南音,孤对你很失望,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子,你竟也不能得手。她若不死,晏沉渊如何会赴祀岳渊?孤每日都在等着他去。”
  “他恨孤,恨大乾,恨这天下,但他原先是愿意去祀岳渊的,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得到解脱。是池南音的出现,绊住了他。”
  “孤对不住他,一如大乾顾氏对不住晏族之人,但那又如何呢?你上万亲兵算得了什么,再多些,孤也愿意填进去。”
  “姜剑望,你问孤听着那些哀嚎之声可曾伤心,孤告诉你,孤听过最令人伤心的声音,是国之将亡的声音。”
  姜剑望听得瞠目结舌,怔立当场。
  他匪夷所思地问明宣帝:“陛下,你竟将一国之运,交付他人?”
  “若你能知道,这大乾是怎么来的,便会明白,孤为何只能信他。”
  “你身为天子,当爱民恤兵,我等为你出生入死浴血搏杀,竟不如一个装神弄鬼糊弄世人的神棍!”
  姜剑望觉得他内心坚定的信念一夕之间尽数崩塌!
  万万白骨垒起来的功绩,竟敌不过晏沉渊一句话?
  那他们这些士卒算什么?
  他们为之拼命为之守护的是什么?
  他们在每个苦寒的边关雪夜里,高举着大碗喝酒时遥遥相敬的,是什么?
  这比杀了他更让他绝望和难受,他宁可当时死在晏沉渊一掌之下!
  负了他军中将士的人不是晏沉渊,竟是他们忠诚拥戴的陛下?!
  年轻的将军他的热血仍然滚烫,还未在阴谋戕害中淬出一副阴毒心肠,仍愿为枉死的兄弟高举反旗,仍愿为热爱的土地赤诚奉献,仍视忠义二字重过千金。
  年轻的将军,他尚还不能接受这样的背叛。
  所以他俊朗的脸庞上满是屈辱和不甘,湛亮的双眸里充盈着泪与恨,质问着他所忠诚的陛下为何如此荒诞。
  明宣帝疲惫地闭上眼,叹道:“杀了吧。”
  池澈上前,干净利落地抹了姜剑望的脖子。
  “今日这些话,你只当未听过。”明宣帝叹声气,“初入长老院,你还有诸多事物要学,池澈,你擅衍天象,能算出需以上万白骨填祀岳渊,可能算出,国师何日弃世?”
  “臣下修为浅薄,远不能与国师相提并论,是臣下无能,未能替陛下分忧。”池澈道。
  明宣帝并不责怪池澈,他只是很疑惑,池衡华是如何教养出这样一个好儿子的。
  明宣帝闭着双目,慢声道:“我知池南音是你姐姐,池澈,若孤将杀池南音之事交由你去办,你有几成把握?”
  池澈恭敬垂首,拱掌间倒提着那把还在滴血的刀:“臣下并无把握。”
  “罢了,也不需你,这世上啊,有比孤更不希望池南音活着的人和事,他又能护得了多久呢?”明宣帝莫明地笑了下。
  池澈稍稍抬起头,望着龙椅上仍自闭眼的明宣帝。
  眼中尽是恨色!


第50章 
  池南音一回到国师府,等着门口的阿雾,一个箭步起跳从煤球背上蹿起,“咻”地一下跳进池南音怀里。
  “小音音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哪个不要命的狗怂绑的你!”
  “姓阉的果然把你救了,你没事就好,呜呜呜小音音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阿雾急得在池南音身上爬来钻去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口中疯狂“吱吱吱”。
  池南音捧着它放在掌心里,看了看晏沉渊,又摸摸阿雾的背:“乖啊,没事了。”
  “呜呜呜小音音你没事真的太好了!”阿雾难得地哭唧唧,没有吐槽池南音。
  晏沉渊见状,又想捏死那只死耗子了。
  他对池南音道:“好生睡一觉吧。”
  “嗯,那国师晚安。”
  池南音在热水里多泡了一会儿,泡到有些头晕了才起身躺到床上去。
  她老觉得能闻到血的味道,天地良心,她不是嫌弃,也不是什么“我脏了我已经不干净我要拼命地擦洗自己直到秃噜皮”。
  她就是闻着生理性的不舒服,睡不着。
  后来又还点了些宁神的栈香,七七八八地折腾下来,她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在她折腾这些七七八八的时候,晏沉渊在他房中静坐,探出那双被池南音夸过的大手,放在炭炉前烘了烘。
  燃得正旺的火光将他的手指映出透明的红色,他轻慢地翻动着手掌,修长的手指随意而自然地弯曲。
  晏沉渊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似乎无悲无喜,无嗔无怨,无欲无求。
  如佛。
  但候立在一侧的展危却难得地肃穆了神情。
  “我给大乾延了三年命,但他们好像并不珍惜。”晏沉渊轻声道。
  “他们本就不配大人为此辛劳!”展危略带恨意。
  晏沉渊听着笑了下,其实花几个月的时间,走龙穴定国脉这些事,于他而言真的只是,举手之劳。
  但凡是个稍微有一些些责任心,稍微爱这天下一点点,稍微有那么一丝丝悯世之情的人,必是都愿意为此走一遭的。
  抬抬手指,便能扶苍生,救天下,这是何等让人心潮澎湃的伟大神迹。
  但晏沉渊,偏不。
  他可是为了哄小姑娘开心,陪她出去玩,才顺道去点一点龙穴的。
  如今看来,那些人,配不上。
  晏沉渊放在炭火上方取暖的双手,轻然合拢,无名指相搭成桥,其余手指指尖相对,双臂微斜。
  长老院血池里的那把玉剑轻颤悲鸣,剑身上繁复玄妙的封印图腾逐渐消失不见。
  浩瀚无穷的星云之下,广袤无垠的厚土之上,漫天无际的飞雪之中。
  大乾山河里,九道朱赤血光直逼云宵,如九把不世神兵悍然而出!
  他收走了那些留在龙穴中的镇脉符封印。
  管这大乾死活呢。
  失去了图腾刻纹的玉剑再如何精巧,亦是凡物,一声清脆的响后,碎成粉屑。
  明宣帝望着血池里已经不见的玉剑,悲怆凄然,泣不成声。
  他原以为,晏沉渊恨的只是顾家,是大乾朝,是这个让他们晏氏一族三百多年来不得解脱的诅咒。
  他以为,晏沉渊至少至少,应对天下百姓略有仁爱。
  百姓何辜啊?
  所以明宣帝可以说是一直在作死线上反复横跳,他仗的也不过是这点“以为”。
  起先晏沉渊始终豢养着那一池玉鳞,玉鳞骨坚,远胜金石,是铸定脉之剑的最佳之物。
  后来晏沉渊为了池南音,将玉鳞全杀了,但也无妨,至少他依旧炼化了玉石,铸得此剑,更是去定了九大龙穴。
  这桩桩件件,似乎也证明了明宣帝的“以为”是对的。
  晏沉渊便是再恨大乾恨顾家,但他不会恨天下百姓,他只是不承认而已。
  明宣帝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晏沉渊真的视天下为无物!
  他真的可为了一个池南音,葬送这片大陆上来之不易的宁静和富庶!
  不过是片刻后,国师府中的下人跑来传信:“国师大人,池澈池公子前来求见。”
  晏沉渊还是烘着炭火,淡漠说道:“展危,你去见他。”
  展危点头,走到府门处,看到直挺挺跪在雪地里,一脸清泪的池澈。
  池澈见展危,深深叩首,字字咽泪:“池澈错了!”
  展危冷笑一声:“池小公子好手段,大乾名将不算多,姜家姜剑望算一个,你利用国师之名,逼得姜剑望闹了这一出谋逆大戏,连消带打地将顾凌羽也打落东宫之选。如今你直接废了大乾一员大将不说,还能让朝中其他将军心生反意,这等一箭多雕的好计谋,展危佩服。”
  池澈抬不起头来,额头紧紧地贴着地:“我当日并不知,陛下会让姜剑望绑架四姐姐,是池澈心计不足,出此纰漏,罪该万死!”
  展危好笑道,“你是罪该万死,不过,你来此磕头求见国师,怕不是为了此事吧?”
  池澈:“大乾国脉一乱,池澈怕是无力回天。”
  展危:“要的,就是你们无力回天。”
  展危冷眼看着池澈,对府上下人道:“今后池公子再来府上求见,不必通传。”
  大人是给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