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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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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
作者:玉琳郎 

内容介绍:

  素有狼毒花之称的特种兵队长穿越成了皇朝第一女将。

  逛花舫,上战场,追了丞相,扑了太子,某日一高兴还当街抢了大学士的公子回府……

  秦玉玩弄着手中的匕首:“这妖人为了个公子打了爷的屁股,现在还要打爷的脸!老虎不发威当爷是纸糊哒!”

  老虎果然不是纸糊哒,近身剑侍亲眼看见自家大将军潇洒的抬起脚,一脚便将太子爷踹进了碧落湖……

  景孝帝站在紫金宫顶,逆着残阳,脱下踏枯万骨,染满鲜血的龙袍。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江山。”

  “……你告诉我江珊是哪个小裱砸!”

  【小剧场一】

  某日上朝时,大将军麾下某无良军医故作惊呼:“将军你有喜了!”

  有喜?百官猜测。谁的孩子?丞相?王爷?公子?眼神偷偷瞄向上首含笑的太子。

  秦大将军讪笑:“意外,意外,回头就结果了他。”

  太子薄唇一勾:“大将军,戕害皇嗣是死罪。”

  百官了然。

  【小剧场二】

  “想不到将军还曾逍遥红尘,四处留情。”

  “年幼无知,年幼无知。”

  “听说玉女峰掌门怀了将军的孩子?”

  “纯属造谣。”

  “还听说清凉寺的和尚有了将军的私生子?”

  “这是诬陷!”

  妖孽太子一挑眉:“造谣?那这个女娃娃是怎么回事?”

  秦玉看着那个小号的翻版自己,眉心一皱:“这可能是我爹的私生女!”

  女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娘,什么叫私生女?”

本书标签:女强 专情 皇后 宠文 爽文 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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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奈何情深

  物是人非茶微凉,细数寒愁终断肠。我把泪,化作寸寸相思。
  紧握青丝,听,谁在耳边细语,谁在掩面而泣,谁在立誓忏悔。又是谁的笑颜媚了谁的眼,失了谁的魂。
  佛说:执着,是人生苦海里的轮回。
  我的执着,却是轮回后你转身的凝眸。
  景孝四年,七月
  柳司韶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墨色的浓云压的极低,天气闷得让人喘不上气,不时地激起一片震天动地的雷声。
  长安街上的行人都急匆匆地躲避,呼啸的冷风吹过,整个长安城都沉浸在苍凉之中。柳司韶望了望远处的天牢,也疾行了几步。拎着食盒的手紧了紧,心中生寒,深深地叹了口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长安城,要变天了啊。
  “柳大人。”
  天牢的侍卫看见柳司韶,这位大理寺卿自那位关进天牢后便来的勤快,虽然圣上已经下旨,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去见里面那位。但是,法网不外乎人情,里面那位又是极其特殊的存在,他们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柳司韶偶尔进去看看那位。
  柳司韶点了点头,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那些守门的侍卫见此,也都恨恨地叹息着,狠狠的将头瞥向一边。
  “柳大人,明日便行刑了,真的,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年轻的侍卫眼中流露出焦急与期待,睁着大大的眼睛希望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柳司韶深深地望了一眼天牢里面,那里阴森森的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天边骤然一亮,伴随着闪电而来的,是一个令人心惊的天雷。将天牢显得,更加肃杀。
  最终,柳司韶也只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年轻的侍卫眼中蓄了泪,紧紧地握紧了拳,恼恨的一拳砸在墙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至死都不会相信,皇后娘娘会叛国!”
  柳司韶心中憋闷,如鲠在喉。他又哪里会相信,里面那位会叛国?就算是天下人全都通敌叛国,里面那位也不会!
  随着一声响雷,豆大雨点砸了下来。柳司韶怔怔的站在雨中,抬头看着天,灰蒙蒙的看不着边际,感受着雨滴一颗一颗砸在他的脸上。
  许久,柳司韶凄惨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那年轻侍卫的肩膀,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天牢深处走去。
  晋国,几乎连两岁稚童都知道这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皇后娘娘。
  名门忠烈,秦氏,秦玉。
  明宣四十八年,秦玉领兵击退匈奴、西北,官拜大将军位。景孝二年,入宫即后,数十里红妆,三军送嫁,送嫁的队伍从街头排到街尾仍望不到尾。抬撵轿的是晋国赫赫有名的将军,景孝帝亲自驾马到大将军府迎亲。
  两年来,宠冠后宫,母仪天下,景孝帝为她散尽后宫三千,给她天下女子可望而不可求的荣宠。
  皇后喜梅,为博皇后一笑,景孝帝特意为她在宫中开辟了一处梅园。
  伴君如伴虎,圣意难测。最终,却因景孝帝一旨获罪,以通敌叛国之名关进天牢,午门斩首。
  明日,便是行刑之日。
  柳司韶走在阴暗的天牢里,紧紧地皱了皱眉。天牢潮湿阴暗,秦玉早年受过伤,在这里,旧伤定是复发了。
  柳司韶站在围栏外,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女人。
  秦玉正坐在一堆杂草上,透过高高的天窗,向外看着。一身染着血的白衣,散乱着头发,脚踝处各拴着两个千斤铁球,那精瘦的脚踝,已经血迹斑斑,血泡早已磨破。
  镶刻在墙里的铁链,各栓了两只铁爪,洞穿了她的两边琵琶骨。只一动,便会流出血来,皮肉翻飞,露出森森的白骨。
  入秋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这天牢阴暗潮湿,她还有旧病,竟还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破败单衣。
  柳司韶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哽咽着吞了吞口水,将眼泪逼回眼眶,紧握着食盒的手泛着白。她是统帅百万大军的大将军,是宠冠后宫的皇后娘娘,如今却要忍受如此折磨。
  “皇后娘娘,司韶来看你了。”
  秦玉动了动,回过了头,对着柳司韶扯了一个大大的笑。
  看见那明媚的笑,柳司韶只觉得刚刚憋回去的泪,又涌了上来。赶紧低头将食盒打开,偷偷的将泪擦了下去。
  她终究,不过是名女子啊。
  “给你带了你最爱的武陵醉。”
  秦玉笑着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柳司韶。因着这一动,扯动了铁链,牵动了琵琶骨。又有血染红了她已成暗红的衣衫。
  秦玉却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只远远的接过柳司韶递过去的酒壶,盘膝又坐在了地上。
  铁链很短,即便是这样扯到了极限,距离围栏还是有一步的距离。柳司韶不得不将手臂伸入围栏,将吃食远远地送到秦玉面前。
  他看得清楚,秦玉站起来时颤抖的腿。她腿上有伤,受不得寒,如今定是如针刺入骨一般剧痛。
  柳司韶只觉得心里发酸。
  “都是一些你爱吃的,可还有什么想吃的?”
  秦玉摇了摇手中的武陵醉。
  “有它便足够了。”
  柳司韶也随着秦玉在围栏外席地而坐,也拿着一壶武陵醉饮了起来。就像多年前第一次见到秦玉那般,天地为庐,畅谈对饮。
  只是时隔多年,再次席地对饮时,却已然成了生死离别。
  “娘娘,到底是为何?”
  秦玉与景孝帝,算的上是青梅竹马,曾经生死与共,一同打下晋国大好山河。是天下间唯一一个可以与景孝帝并肩之人,景孝帝向来宠爱秦玉,除了秦玉,身边再没有任何女人。
  一直以来,三千宠爱在一身。
  却一夜之间将最心爱的女人入狱,还以那莫须有的罪名侮辱秦玉。
  他不相信秦玉会叛国,却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让那年轻的君王如此狠绝。
  秦玉苦苦一笑,为何?
  “因为太爱,却已无缘。”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缘起则聚,缘灭则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就算情深几许又如何?缘灭,总是聚不到一起。
  因为太爱,才不得不负。
  秦玉觉得,她和那人,就像是三途河边残艳与毒烈般唯美的曼珠沙华。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见。
  生生相守,生生相错,轮回千年,许下生生世世的诺言,却有着命中注定错过的缘分。
  就如同这不受祝福的地狱之花一般。即便拥有真挚的爱恋,却无法掩饰美丽外表下无比惨淡的灵魂。
  “你到现在都不肯说,到底是做了什么惹恼了他,让他竟不顾多年情分,如此狠绝。”
  秦玉低头看着手中的酒,苦苦的一笑。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能改变他的决定吗?”
  柳司韶哑然,确实,知道了又如何?谁都不能改变那看似年轻却手段狠绝的帝王。湘王天天跪在御书房门前求情,景孝帝却闭门不见。三军将士联合上书,景孝帝却视若无睹。百姓写千人血书请旨,景孝帝仍旧无动于衷。
  他的决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而天下间,唯一能动容他的人,如今,正被他关在这天牢之中。
  “娘娘,明日,已经准备好了。”
  秦玉,万万不能死。
  既然景孝帝不管不顾非要处死秦玉,要保下秦玉,就只能有一个办法了。秦玉的部下已经做好准备,明日,劫囚车。
  看着柳司韶豁出去的样子,秦玉淡淡的笑了起来。
  劫天牢,劫囚车。她想得到,难道那人想不到吗?就是计划周密又如何?那人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然后一网打尽呢。
  她太了解他了,没有什么事情不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司韶,你觉得,就算我被废去了武功,穿了这琵琶骨。这小小的一座天牢,能奈我何?”
  柳司韶突然睁大眼睛看着秦玉,灵台一瞬间清明。
  是了,百万大军她都不在话下,更何况这小小的一座天牢。
  她是草原翱翔的雄鹰,她是雪山狂傲的苍狼。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拦得住她。若是有一天她被困住了,那只能是因为,她想留下。
  “司韶,这世上,能困住我的,只有我自己。”
  这小小的天牢,她想要出去,简直轻而易举。她可以远离长安,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一段人生。
  但是,天下虽大,却没有他。
  她甘愿留在这里,即便受尽折磨又如何。这里,有他的影子,有他的味道。
  柳司韶正想要再说些什么规劝,却听闻外面传来脚步声。
  “柳大人,娘娘,宫里来人了。”
  随着狱卒进来的,是一位年纪不算大的公公,身后跟着几名御林军。柳司韶与秦玉转头看去,那年轻的公公大家都认得。那是景孝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内侍总管,常德海。
  柳司韶慌了慌,放下酒壶看了看里面的秦玉。秦玉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这幅看破生死的样子,真让人心痛!
  “常公公。”
  常德海对着柳司韶行了行礼。
  “柳大人。”
  常德海跟秦玉交情不错,对于柳司韶违抗圣令,擅自进天牢探望秦玉一事也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常德海见秦玉这幅模样,也皱了皱眉,心中泛着酸涩。
  “一介罪后,怎敢当常公公如此大礼。”
  秦玉虽获罪入狱,却是没有废去皇后的头衔,礼法不可废。
  “皇后娘娘言重了。”
  秦玉笑了笑,放下酒壶。
  “可是他又有什么旨意?”
  常德海仍旧躬身,低垂着头。
  “回娘娘话,皇上有旨,宣娘娘即刻入宫。”
  随即,常德海微微的抬起头,语气放的极轻。
  “皇上想见娘娘。”
  ------题外话------
  新文开张,小虐怡情,大虐伤身,不是虐文,偶有虐点,女强爽文,放心入坑

☆、第二章 落魄皇后

  秦玉轻哼一声,无非是想要再折磨她,她连死都不怕,还会怕折磨吗?只不过临死之前能在看看他,也是好的。
  常德海手一挥,便有狱卒打开围栏,拆下锁住秦玉琵琶骨的锁链,与拴在脚踝上的铁球。
  只是那铁爪与脚踝上的锁链,已经钉入骨髓,无法拆除。
  秦玉每走一步,脚踝上都传来钻心的痛,每走一步,都有血迹从脚踝处浸出。两脚间不轻的锁链,拖着地发出阴森森的响声,也拖出一地的血色,显得格外的惊悚。
  柳司韶紧紧地握手成拳,紧紧地咬紧牙关,身上因为隐忍而发抖。才想上前一步,却被常德海带来的御林军揽住。
  “柳大人勿让属下为难。”
  秦玉轻飘飘的瞟了一眼,回了他一个安慰的笑。
  她腿本就旧病复发,行动不便,如今加上那钉在骨髓里的铁链。柳司韶想象不到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
  常德海上前弯腰扶住了秦玉,规规矩矩的样子就像平日在宫中一般。
  柳司韶无能为力的看着秦玉拖出的一地血色,即便这样,她的背还是挺得直直的。让他不觉得想起,多年前看见秦玉驾马从灞桥上过一般,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她的脸是平静的,她的笑容,是幸福的。
  是因为要去见那个人了吗?秦玉,那人伤你至此,你竟还甘之如饴。
  秦玉,值得吗?
  秦玉走在通往乾清宫的路上,那是那人的寝殿,她曾日日居住的地方。
  秦玉脑子里回放了两人自相识至今的种种,这一路,似是走完了她的一生。
  “娘娘,您进去吧,皇上在里面等您。”
  秦玉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朱色雕花大门。这扇门里,有她思念的人,这扇门外,有他一心想要置之死地的人。
  秦玉手覆在门上,感受着来自门的冰冷,心里却是气血翻腾。
  七七,这或许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了。
  秦玉耳边似是传来曾经来自这门内的欢声笑语,曾经,他将她拥入怀中,曾经,他视她如珍宝。曾经,一切,都已化为曾经,犹如过眼云烟。
  秦玉慢慢的推开朱色大门,那人,就如她想的那般映入她的眼帘。
  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如同她想的那般,高高的坐在龙椅上,案上放着厚厚的奏折。他像以往一样,拿着朱砂笔,细细的批阅。
  曾经,她就坐在他身旁,替他磨墨,甚至替他批阅奏折。他偶尔会不悦的皱着眉,偶尔会爽快的大笑。
  秦玉慢慢的走了进去,铁链激荡着大理石地面,在这个寂静的寝殿内,格外的响彻。
  常德海将门关上,那一地触目惊心的血色,让他皱了皱眉,借着关门的空挡,偷偷的瞄了一眼座上的人,景孝帝,并没有因为秦玉的到来而抬头看上一眼。
  大门紧紧地关上,殿内暗了下来。
  秦玉盯着那人,走进了,慢慢悠悠的跪在了案前。
  “罪臣秦玉,拜见皇上。”
  景孝帝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仍旧沉浸在奏折当中。秦玉也不再言语,只是跪在地上,含笑的看着坐在上首的人。
  那一身明黄,真是与他最为相配的颜色。他轻轻地皱着眉,她知道,奏折里定是有什么又惹他不快了。
  他是一个好皇帝,爱民如子。他不是一个暴君,减免赋税,是百姓心中的仁德之君。
  身为帝王,平日里很少看出他的喜怒,喜怒不形于色,是身为帝王最根本的素质。但是她却总能一眼便看穿他的心思。
  他的七情六欲,在她的眼中向来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
  他平日里总是噙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对人随和,并不是一个残忍的君王。
  秦玉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腿,来自脚踝的钻心之痛早就麻木了。这双腿碰不得凉,曾经每到阴雨天气,他都会将她的腿放在他的怀里,将她裹在锦被里,不让她感受到一丝凉意。
  这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对她这双腿来说,不过是雪上加霜。
  秦玉自嘲的笑了笑,他对她,却是残忍的。
  “朕以为,一个连心都麻木的人,身体也是会麻木的。原来,还是会感受到痛吗?”
  景孝帝突然发声,在秦玉所料之外。
  秦玉抬头看着景孝帝,见他正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揉了揉痛到麻木的腿。
  秦玉听得出来他的讽刺,她身上的千疮百孔,她从未言语过一声疼痛。那铁爪入骨时,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而他要的,不过是想看着他痛。她却没有遂了他的愿。
  “罪臣也原以为,心死了,身体也会跟着死去。却没想到,这身体竟活的比从前更好。”
  景孝帝噙着笑意看着秦玉,全然不在乎秦玉的御前失礼。
  “你是朕的皇后。”
  秦玉盯着景孝帝的眼睛,这样温柔的神情,就像是平日里含情脉脉的注视她一般。只是,平日里那双凤眸是含情的,此刻,却是冷漠的。
  “是又如何?”
  明天她就要上刑场了,是不是皇后,还有什么区别。秦玉有些自嘲,历朝历代,哪有像她一样落魄的皇后。
  自古惹恼了君王的后宫女人,不过是一杯鸩酒,一条白绫。她却落得个遍体鳞伤,午门斩首的下场。
  保不准会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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