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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后妃升职手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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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妃接过那燕窝搅合了会儿:“媚儿像你一样乖巧孝顺。”她只拿着却不用,过了方道:“媚儿最喜欢吃这个。”清才人绞尽脑汁方哄得宜妃用了些,过了半晌她忽然期期艾艾道:“恕嫔妾直言,太后从前待娘娘不顶好,怎么娘娘现在对太后与德妃这样礼遇有加呢?”
  太后从前对宜妃不过尔尔,太后心情不好时常刺上宜妃一两句。可惠王造反之后,对在深宫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后与德妃倒是很好,吃的用的不曾少过一星半点。宜妃轻慢一笑:“那老货还有几年好活么?”
  她见清才人仍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凑到她耳边道:“可她的兄长和侄儿都厉害的很呢。”太后的兄长定武上将军此时年纪虽然大了,却仍带兵杀到乃蛮后方去了,正是容景轩不可或缺的左臂右膀。她的侄儿也是不负老父英名的,以后定是要承袭父亲的十数万亲兵的。
  清才人迟疑道:“嫔妾说句冒犯的话,太后颇有些刁滑,光是对她好就能让定武上将军为惠王所用么?当年容景轸造反,定武上将军可是一点力都没出呢。”
  宜妃面上多了几分胸有成竹的神色:“容景轸造反时德妃已嫁给容景轩了,定武上将军爱女如命,要是当年容景轸成事了,他女儿也要受牵连,这才没有出手相助,现在德妃就在端儿手里,他能不服么?”
  宜妃说起“容景轩”三个字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神色,而清才人恍若未闻,面上只露出几分心悦诚服的神色。宜妃见了心中越发得意,一时竟说道:“何况容景轸也不过是端儿手里一枚棋而已。”清才人迟疑道:“棋?”宜妃道:“端儿早先便同太后说过了,若她能劝服定武上将军转来助端儿一臂之力,便将容景轸放出来。”
  原来如此!难怪惠王手中不过三五千的兵力便敢造反,敢情私下里早同太后搭上了。清才人惊叹道:“那定武上将军怎么还没……”倒戈相向呢?这几个字清才人却不敢说出来。
  宜妃听了面色有些不愉:“太后一口便答应了,只是她说定武上将军是个拘泥的,早早同他通气反而误事,不如徐徐图之,等到了危急关头,定武上将军不同意也只得同意了,他女儿命在端儿手里握着呢!”
  清才人轻轻点了点头:“一环扣一环,惠王可真聪明啊。”宜妃道:“过几日端儿将容景轸亲迎进宫来,让太后见一见容景轸。”清才人撇了撇嘴道:“容景轸算个什么呢?早被贬为庶人了,也值得惠王去亲迎么?”
  宜妃伸手在清才人腮边拧了一把,面上却有着掩不住的得意神色:“太后那老妇刁滑,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过几日由端儿将容景轸亲迎进宫来,恐怕她才肯使全力!我就不信她见了亲儿还舍得再放他走!”
  清才人轻轻“哦”了声,宜妃这时才觉自己方才说的有些多,然而看着清才人低头吃着那苏子燕窝的样子,又慢慢放下心来——一个对着苏子燕窝都惊叹不已的才人,还指望她有多大的能耐呢?
  而这时,曾经的豫王府正有一个苍白青年如一个幽灵一般,在已经荒废的府邸中私下游荡。豫王府曾是京城中最繁华、荣耀的所在。他的命运与惠王何其相似呢?同为父亲的爱子,先帝先时封他为豫王,末了又不忍放他去藩地,使父子难得一见,便为他在京中权贵云集处修建了豫王府。
  那时的日子多好呢?容景轸行至园内一块太湖石前头,只修建一个豫王府,便从江南不知运了多少太湖石来。眼前这块“豫峰”便是最好的,在下头点起一枝香,半晌后十三个孔里俱飘出袅袅轻烟来。
  容景轸望着眼前的豫峰恍惚的想着,他同父皇都很喜欢这块太湖石,父皇计划着将这石头摆在宁寿宫花园里头,容景轸偏要搬到豫王府去。旁的千辛万苦运进京里来的太湖石,父子两一个不看,一个不要。
  为着这块石头他还连着几日不曾进宫,当时身边人都觉他放肆,怕他触怒先帝。然而几日之后,却是父皇先服的软,他将那太湖石送到豫王府,又给这石头取名豫峰。非但不生他的气,还捏着他的肩膀大笑:“果然是轸儿最像我!”
  容景轸又在下头点了枝香,幸好当年死活将这石头要了过来,这十数年来他最大的消遣便是看豫峰的十三个孔洞里冒出袅袅轻烟。
  豫王府早不复当时之繁华,璋瓦残破,杂草丛生。人人在这府里都似活鬼,青白着脸走来走去。他的几个妾侍都是被灌了绝子汤后送进来的,边在他身下承欢,边在心里咒他早死。
  一想到这里,豫王只觉头疾又发作了,一时只抱着自己的头倒在地上蜷成一团。他的一个妾侍早看见了,却只嘿然一笑,头风都发作这样多次了,豫王什么时候才肯死呢?
  在咸若馆密室里呆着的林黛黛心中越发着慌,密室内虽五脏俱全,但总是待着并非长久之计。吃的糕点与用的净水到底有限,全凭着静昭容每次带来的吃食。有时静昭容不便来,便由纯儿上去拿些佛前的供奉,这几日再没有太妃太嫔来礼佛。
  而宫里过了头几天的慌乱之后便静了下来,除了宜妃的增成殿外,其余宫殿便陷入一股死寂之中。唯一欣慰的是庆妃果真将阿丑守护了个周全,并未让惠王与宜妃将孩子抱走。
  可要是容景轩不顾及宫里的妻妾与儿女,一口气从万州杀回来呢?毕竟他也算不得太老,孩子以后恐怕还是有的,而皇位就不一定了。可即便容景轩不回来,难道她就有活路?她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活呢?林黛黛每每想到此处便心慌意乱,依纯儿看,她的产期不过这几日了。
  这一日容景轸又在豫峰前点着香玩,这次的香不同些,传说是宫中的贵人赏下的。容景轸于这些上其实无所谓,他母亲总是这样,只爱关心些无关痛痒的事。比如那些根本不能生育的妾侍,夏日里的冰山与冬日里的炭的多与少。他困在这额外加高了七尺墙楼的豫王府,已经十八年了。
  他一生中最年富力强的日子都在这府里度过了,容景轸又燃起一枝香——若能想着袅袅青烟一样随风散去……烟正顺着一阵风迎面朝他扑来,这烟不像烟,倒像是很粘稠的油一般,慢慢顺着他的鼻腔往胸腔中流淌,渐渐他不能呼吸。
  容景轸一头栽在地上,青白的十指在地上不住乱刨,十个甲盖俱被掀开。这次依旧是上次那个妾侍立在远处,她见了只漠然的看着——上次也是这样,然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容景轸又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可这次不一样,过了一刻钟,他仍伏在地上,那妾侍觉得有些不对,上前去握着他的肩膀朝边上一掀。她的面孔登时扭曲了,面上留露出不知是悲是喜的神色,容景轸睁大着眼睛,嘴巴扭曲的张大了,想来曾呼救过——他已经死了。
  惠王听到这消息时正在增成殿里头,宜妃同他初听到这消息时,二人都呆住了。来传信的宫人战栗着说:“容景轸多年来有头风这个旧疾,三不五时便厥过去一回,所以这次下面人也没当真,不曾想这次倒下便死了!”
  惠王听了手只颤个不停:这个风口浪尖上容景轸死了,太后怎么想?定武上将军又会怎么想?他只强自问道:“当真是因为头风死的么?”
  那宫人迟疑了一会儿哭喊道:“奴才们也不知道!伺候的人说容景轸是用了宫里送去的香之后才犯的病!”
  惠王听到这里再呆不住,只猛地站起来回身对宜妃道:“我必得亲自出去看看,无论如何得给太后一个交代。不论庆妃愿不愿意,你去将公主抱来!”宜妃只仓皇点了点头,惠王便如飞一般带着亲兵去往豫王府了。

  ☆、第92章宫门

  惠王出了增成殿便翻身上马;朝皇城西门怀远门疾驰而去,亲信等也跟在后头,一路只闻马蹄落在汉白玉砖上的哒哒声。
  惠王也知今次自己太过莽撞,还未同炳武、定武两位上将军搭上前就这样悍然发动;委实不智。需知这样的事情;再准备十年都不算迟。可他再不能按捺下去了:年初父皇大约察觉到他同昶贵姬之事了,将他的藩地收回;他在都察院的差事也没了;一切份例比照着从二品县公发放。
  这些他都可以忍,可当他又发现军医给他开的药方中很有古怪;在四川遇上的“流匪”带着京城口音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了。与崔惜私通错在他,可崔惜同太子之位一样,本来就该是他的!如果不是当初父皇贪恋权势,做下易妻为妾这样的丑事,那么他怎会沦落至此?他又怎会做这种挟自己幼弟幼妹,以命父亲禅位的丑事?
  服侍他的阉人发达之后都惦记着去接济自己落魄的弟妹,而他呢?堂堂皇子,竟比身边的阉奴还要龌龊。后来他知道那些事是皇后做下的,那时已不知心中是悲是喜,他只知道他踏上了条不归路,除了往下走,再没别的法子了。
  杀了太子之后,惠王将几个宫门的守卫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他那点亲信在这次出征的大军前头根本不够看,但只要几个皇子皇女把持在自己手里,就没人敢轻举妄动。
  行至怀远门前,守着的那些侍卫都不需腰牌,只见了惠王急匆匆的神色,便赶忙将宫打开。领头的侍卫惠王看着很有些眼熟,偏一时也想不起是谁,只对那侍卫略一点头,略表赏识之意。
  外头百姓想也知道宫里出了事,一时怀远门前都无人迹,只惠王带着亲信在街上跑着。惠王朝豫王府的方向又行了一阵,忽然觉得不对——这街上也太静,简直近乎死寂。
  惠王登时拉紧缰绳,胯|下枣红色神骏只立起身子发出长长一声嘶鸣。身后的亲信也随他停了下来,惠王甚至来不及说什么,只急忙调转马头便转向朝怀远门跑去。
  埋伏在隐蔽处的伏兵见了登时按捺不住,一个性急的弓箭手立马张弓搭箭,朝惠王射了一箭。那箭咻一声破空而出,原该射到惠王的马后腿上,只是那弓箭手太性急,竟未将弓拉满。紧跟在惠王身后的亲信警惕,千钧一发之际将那箭格挡开,如此一来那群伏兵的行迹反而被曝光。
  伏兵索性不再隐藏,只从埋伏处冲了出来。惠王骑在马上回身一看,伏兵不过百余人,领头的正是被他母妃排揎作“小凤皇”的永宁侯。永宁侯马上功夫倒极佳,此时都不用手牵引缰绳,只两腿夹住马腹,便牢牢立在马背之上。
  永宁侯手上正忙着搭弓射向惠王,只是惠王东躲西避,永宁侯射出的箭竟一箭未中到惠王身上,他随行的亲信倒是倒下不少。
  怀远门渐近,不过片刻的功夫惠王便能进宫了。怀远门的宫门厚重,开与关都是费力气的事,所以惠王走了一阵之后,那两扇宫门仍是敞着的,只有先前几个侍卫正慢慢将宫门推上。
  惠王大喊道:“不要关门,出来救驾,杀了这些逆贼!”永宁侯在后头见了心中只暗恨不已,不过再一会儿的功夫便能杀了惠王了,难道当真是天佑惠王?
  先前极机灵的那个侍卫头领听了惠王的喊叫,登时对手下的侍卫比划了几个手势,他手下的侍卫只不可置信的辩了几声,那侍卫头领一时情急竟将腰间的佩刀都拔出一截。
  惠王见了心弦一松,这侍卫头领如此机智有决断,可堪重用。可不曾想那几个侍卫接了命令只在门上推按了几下,宫门合上的速度竟快了许多。惠王只猛一夹马腹想要向前冲,终究差了三五步的功夫,惠王眼睁睁见朱红色宫门在他眼前合上。
  惠王终于想起为何会觉得那侍卫头领眼熟,不正是先前救了谢贞,一步登天的那个三等侍卫么!
  然而此时已由不得他细想,亲信已死了大半,身后追兵渐近,惠王□的马后腿正被箭射中了,那牲畜只长长嘶鸣一声,便惊慌的不再听惠王摆布,一径往怀远门旁边的树林跑去。
  受了惊的马跑得格外快些,只一会儿便窜到树林中去了,林中本无供人行的小道,那马才一进去,马背上的惠王便被树枝挂住,登时就跌下马来。惠王落下马背之后,那马只兀自惊慌失措的在原地乱蹬了一阵,随后到底自己逃开了。
  事情至此惠王已再无生机,永宁侯也追了上来,从马背上下来取下腰间斜挎的弓便要勒死他。先前最早张弓搭箭的弓箭手忙上来止住:“侯爷不急在这一时,无论如何皇上是惠王生父,还是先将他看牢了,到时交由陛下处置!”
  永宁侯看着那弓箭手微微一笑:“你说的倒有理。”那弓箭手微微松了一口气,将手挪开。永宁侯将弓放回去,转而将腰间佩的剑拔出鞘,众人只见剑光一闪,方才还在聒噪的弓箭手此时吼间已开了个血口,正不住的往外头涌血。
  那弓箭手的气管想也被割开了,这时只听得“嘶嘶”气声,他只难以置信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咙,便倒在地上死了。
  永宁侯只若无其事的将剑收回,在惠王身上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染血的剑身:“王爷好手段,连我这里都安插了人,险些就要被糊弄过去了。”说完便将那剑放回鞘中。接着他弯□,亲将被士兵按住的惠王的膝、踝、肘等关节,一个个拉至脱臼。待他做完这些,惠王已是满头大汗,只能瘫软着手脚仍由他摆布。
  永宁侯做完这些只仿佛不胜劳累的样子喘了口气,看着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旁的随从见了他这样子,只在白日里打了个寒噤。
  宫里宜妃听了惠王嘱咐,忙命翠竹将积庆公主抱来。清才人倒是乖觉,忙上前道:“让翠竹把五皇子抱来吧,我去抱公主。”增成殿并不顶宽敞,再加上宜妃对明月一直有一分轻慢之心,所以竟未将明宝林与五皇子带到增成殿里看守。
  宜妃听到这里深觉有理,只在清才人身上拍了两下:“难为你想的这样周到。”转而对翠竹道:“没听见才人的话么,快去!”二人便分头各去将五皇子与公主抱来。
  明宝林这几年在宫里人人都能踩一脚,早变的胆小怕事了,当下便老老实实随翠竹到了增成殿。庆妃那里麻烦些,她竟执意要随公主一起来。
  庆妃这样多年来就没给过宜妃什么好脸色,在宜妃心里倒有些积威,何况二人还沾亲带故,一时宜妃也奈何不得她。只想起曾听说庆妃身边那些戟儿、钺儿等颇有些拳脚功夫,便命她们在宫外候着。
  庆妃只抱着阿丑坐在离宜妃最远的下首处,凭宜妃怎样好说歹说,分析利弊。庆妃只充个聋子似的,面上仍带着一贯的不屑与轻忽。宜妃见了心中陡然生怒,此时庆妃死生都在她手中握着了,竟还如此不识好歹,一时只冷凝着面孔对清才人说:“将那丫头抱来。”
  清才人便略有些畏缩的行到庆妃面前,伸出手来道:“宜妃娘娘想看看公主,娘娘让我抱去吧。”庆妃只恍若未闻,阿丑也只十分依赖的伏在庆妃怀中,不理会清才人伸出的手臂。自离了林黛黛,便是庆妃日夜守护着阿丑,阿丑年纪虽小,却也知道谁待她好,转面便对清才人做了个小鬼脸。
  清才人被夹裹在宜妃、庆妃之间,受了阿丑这个鬼脸一时哭笑不得,只好取下鬓间带着了红宝石攒成一朵石榴花的簪子,只对着阿丑晃悠着那晶光灿灿的簪子道:“公主快看,清母妃这里有亮晶晶的簪子,到清母妃这里来好不好?”
  庆妃只嗤笑一声:“奴才的奴才,也敢对着公主自称母妃?”清才人面皮登时涨个通红,只讷讷的退回到宜妃身边。
  宜妃听到那句“奴才的奴才”登时要大怒,只是她才要拍案几,外头忽然传来兵刃交接之声,一个侍从跌跌撞撞跑进来道:“娘娘不好了,逆贼们杀进来了!”
  宜妃只尖叫道:“宫门是纸糊的不成?端儿呢!”那侍从慌张说道:“闯进来的是永宁侯,他说惠王已被他给擒住了,要娘娘将皇子皇女交出去,便饶惠王一命。”
  主仆二人仓促答话间,永宁侯竟已率兵杀了进来。永宁侯进来见着环绕着宜妃的一群惠王亲兵,只微微一笑道:“惠王已经就范,娘娘还在挣扎什么呢?”
  说完他又扫了那群侍卫一眼道:“至于你们,又何必为了个将死之人负隅顽抗呢?此时还不逃命,更待何时呢?”正应了擒贼先擒王这句话,那群亲兵听了永宁侯这话,一时士气大减,只听“当啷”一声,甚至有个侍卫手中的缨枪都落在了地上。
  宜妃见了情知大势已去,可一时竟如癫狂一般从明宝林手中夺过蕴靖。宜妃爆发出来一时竟力大无穷,明宝林不曾想过她竟有如此行径,一个不提防便见蕴靖已到宜妃怀里去了。
  宜妃只仓皇抽出一把三寸长的小刀,慌张的比划在蕴靖细嫩的脖颈上道:“本宫再不济,送个五岁孩子去陪我们娘俩的力气还是有的。他到底是容景轩亲子,容景轩回来时见他死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以为那时你还领的了赏?你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做!”

  ☆、第93章赏罚

  永宁侯不曾想宜妃还有如此力量;见徒生此变一时心头也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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