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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后妃升职手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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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在英朝渐渐只是流于形式,重要的还是批阅奏章,但言官的存在还是让早朝不可敷衍。闹了一日容景轩确实也乏了,他便说:“如此也好,皇后贤良,也不必太忙碌,只将这瑶瑟轩。”他扬了扬下巴,指那一阁不成器的器物:“好好收拾,再命太医乳母们好好照料瑾嫔母子,朕明日再来看她。”
  瑾嫔!这不仅是要复她位分,还再晋了一阶!轩内的宫人悚然,贤妃更是将手中的帕子拧成一团,旋即慢慢松开笑道:“明月今日可是双喜临门了,不单诞下龙儿,还获晋封,臣妾今日更要好好贺她了。”
  容景轩不以为意的笑笑:“无妨,只不要累坏了她。”说着便转身走出了瑶瑟轩。

  ☆、16惊变

  内间里,明月足足睡到第二日清晨才醒,一醒来便要看孩子。宝珏只笑道:“主子别心急,小主子正被乳母抱去喝奶了,身子强健着呢。”不多时孩子又被乳母抱到明月跟前,明月爱怜的看个不够。宝珏悄悄凑到明月耳边说:“皇上昨日说要晋小主瑾嫔呢。”
  “果真么?那也不费我这一番算计了。”明月又惊又喜小声回道。宝珏肯定的点了点头,明月点了点那婴儿的鼻尖,苦笑道:“为了能亲抚养这个小混蛋,我连自己旧日主子都算计了呢。”宝珏只好说:“主子在月中,且放宽心些。过几日风头过了,奴婢再去打赏那个给朱钿香料的宫人。”那宫人正是明月与宝珏安排的,事先给了银子命她拿寿安公主梅花香与朱钿。
  这样一来,明月又想起朱钿:“朱钿怎么样了?”宝珏想着此事血腥原不想提,见她问起只好说道:“朱钿么,杖毙了。”朱钿死日正是小皇子诞辰,明月闻言不由发冷似的紧紧抱住这还在襁褓中的小婴孩,宝珏忙宽慰:“主子快放宽心,此番种种,不如说是一报还一报罢了!”然而明月素来宅心仁厚,此时仍是愁眉不展。宝珏细细一琢磨开口说道:“主子若仍是心下不安,不如在皇上面前提一提长公主封号的事情吧。长公主三岁了,还未有封号,如此贤妃自会高兴些,主子也宽慰些。”
  明月一想正合如此,便点了点头,不多时怀抱中的孩子哭了出来,这时阁内登时有了生气,乳母凑上前接过抚慰孩子,又宽衣喂奶。二人看着哭啼的孩子,不多时朱钿便被抛到脑后。
  二人猜测容景轩不久应该会来看望小皇子与明月,宝珏忙拧了帕子用玫瑰水为明月洗去一身的汗气与血腥气。到了午膳时分,容景轩果然来到瑶瑟轩看望明月。彼时明月正怀抱着婴儿在逗弄,容景轩进来正要行礼,忙被止住:“你尚在月子中,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
  说着侧坐到床榻边一齐逗弄小皇子,过了一会,容景轩才犹豫着开口道:“之前的事……”明月忙接口道:“只要皇上相信臣妾,便足够了,皇上,往事再不提了好么。”容景轩心不在焉的笑笑:“你到大方。”明月笑道:“倒不是大方,只是这本就不算什么罢了。臣妾怀里抱着孩子,身边拥着皇上,还有什么不足呢?”
  容景轩看着明月温柔大方的样子,不由想起她往日的好来。他年近不惑,此时娇妻幼子环绕身边,心情不由大好,更拥紧了明月说道:“说起孩子,这次朕不用礼部取的那些字,这次朕亲为咱们的孩子取个好名字。”这更彰显了这皇子的身份,明月心中宽慰,想着演这场戏受些委屈,挽回了容景轩昔时对自己的疼爱,倒不吃亏。
  明月想到之前与宝珏的商量便开口说道:“皇儿的名字到可以略放一放,倒有更要紧的事呢。”容景轩不解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要紧呢?”明月笑言道:“长公主都三岁了,还未定封号呢。”
  宫中惯例,皇子分府出宫后才有封号,而公主则是早早就可定下。宫中多皇子少皇女,便未有人想到公主封号一事。此时明月突然提起,容景轩不由感念她的细心与温厚——含桃之母贤妃在容景轩心中还有谋害皇嗣之嫌,明月不会想不到此中关节,偏这样大度为贤妃与含桃盘算。
  容景轩一贯疼爱桃儿,更愿意成全明月,便说道:“到底明儿细心说的很是,既是明月提出来的,便由明月来为桃儿定封号吧。”明月知道贤妃一贯心高气傲,若知道自己女儿的封号是由自己这个昔日的洗脚婢所取,再开心也要打个折扣,便死命推辞:“皇上明知臣妾不识字,还要臣妾为公主取名字,是在笑话臣妾么?”
  容景轩哈哈大笑:“却是无妨,想到什么直说便是。”明月推辞不过,便眼睛四望:“那么,琼字好不好?”她指了指容景轩腰间悬挂的玉佩“臣妾虽识字不多,却知道琼是美好的玉佩的意思,正合公主呢。旁的,臣妾就再想不出了。”
  容景轩念了几遍有意讨她欢喜便赞道:“妙啊,这字倒比礼部呈上来的强多了。琼,谁剪轻琼做物华,那么桃儿的封号便定做琼华吧。”
  不日便有太监来宣旨说长公主的封号是琼华,贤妃原为香丸一事自己的嫌疑最大而忧虑不已,这时听了这道圣旨不由放下心来,仔细一揣摩便知道此中必有明月出力,便对她少了丝警惕,又感受到宫中多个帮手的好处,便不再寻她的麻烦。
  皇上的恩宠与贤妃的庇护回到了明月身边,又多了个皇子傍身,明月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倒比从前圣眷最渥时还要惬意,明月便舒舒坦坦地坐了个月子。
  待到出月子时,明月面上的妊娠斑早已消了,只比孕前略丰腴些,将养的面色红润,眼中柔情楚楚几欲滴出水来,倒更添了丝少妇风姿。这个月里容景轩常来瑶瑟轩看他们母子,正应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着不如偷不着”。“偷不着”的明月令容景轩更是垂涎馋的不行,闲时便来与明月闲话、逗皇子,二人感情在这个月里更是大有进益。
  五皇子的满月宴果然如容景轩所言极是风光,也晋了明月为瑾嫔。容景轩后宫正一品皇贵妃之位从来无人,从一品四夫人之位也是空悬。正二品贵、淑、贤、德四妃中,倒有贤妃许慈珠与德妃沈淑慎,从二品妃位有宜妃谢静姝与庆妃吕灵清。此后的正三品贵嫔,从三品昭仪、昭媛、昭容,正四品贵姬与从四品芬仪、芬媛、芬容都只虚悬。到了正五品嫔,好容易才有穆嫔穆梦远与瑾嫔明月。
  穆嫔穆梦远还在王府时便做了姬妾,年纪颇大偏恩宠又不多,陪伴容景轩十余年了,竟还是个无子无宠无封号的嫔,可见不足为虑。故而瑾嫔倒成了嫔位之首。
  接下来便是从五品的娴良仪林似雪与正六品秦充容,余下的宝林、才人、美女颇多,却也没有格外出挑的,更是不足为虑。明月从前只是一介宫婢,一朝得宠有子,竟成了宫里数得上的贵人,可见人生境遇难以预料。
  既晋为嫔,便可自己独居一隅,只是仍不可做一宫主位,却也可自己抚养皇子了。容景轩颁下旨来,赐了漪兰院给明月独居,不日便搬过去。漪兰院偏居皇城内西南一隅,院子倒不大,但胜在五脏俱全,是一个独立的院落,清净且草木清奇,不远处便是昆明池,夏日“老鱼吹浪动新荷”乃是皇城内的一大盛景。因离昆明池近,故而夏日极凉爽。先帝在时因贪恋昆明池风景,命冬日也在昆明池附近燃着旺旺的地龙,云气蒸腾仿若神仙境地。只是容景轩晋位以后觉得此举委实太过靡费,冬日便不在昆明池附近燃着地龙了。
  明月能住进漪兰院,容景轩想来也是尽了心的。宴上便赐了五皇子名字,容景轩的皇子名字皆从“立”部,依次唤作蕴端、蕴翊、蕴彦与蕴章,故而容景轩便定了“士处靖,敬老与贵”的靖字,唤五皇子为蕴靖。
  明月读书不多,但也依稀知道这是个好字。今日孩子满月,自己又晋了位分得尽恩宠,一时风头无两。皇后仁厚,从不与后妃计较,便是之前占尽了风光的贤妃此时也要退让两分。平日谨慎的瑾嫔此时不由也有些忘形,在宴上多饮了几杯,因她与五皇子蕴靖才是宴上的主角,故而来恭贺、拍马的人极多。
  明月一时贪杯,多饮了几杯之后话渐渐多了起来,离得远远地也能听见她悦耳的笑声。这笑虽然悦耳,却是不合宫规的。皇上此时宠着她,自是无碍,皇后也不便多言,既如此一应妃嫔都不敢出言指责。奇的是素来爱挑剔,无错尚要指责的太后也未出声,只微笑地望着明月。
  明月以为太后寡居已久,最是喜爱自己这样的灿烂笑容,为了讨太后喜欢,笑声更多也更欢喜。太后见了果然笑意更浓,宝珏虽略觉不妥,却以为也无大碍,便放任明月痛饮。
  明月月中不宜搬迁,所以仍住在瑶瑟轩。宴席过后容景轩果然要去瑶瑟轩,偏偏养心殿里还有件极要紧的奏折要看,便让明月先回瑶瑟轩候着自己。明月出尽风头,荣光无限,一时也未与贤妃同行,坐在自己的轿辇上心满意足摇摇晃晃的回瑶瑟轩。
  回瑶瑟轩路上,偏有宫人来请,明月定睛一看,正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女官酌芳。明月再得意也知道太后的厉害,当下便恭谨地随酌芳去了长信宫。
  路上仍揣测太后召为何事,塞了镯子到酌芳手里。酌芳只收了镯子,却仍但笑不语。明月心中猜测莫不是为了拉拢自己对付贤妃?太后的厉害明月是知道的,但也暗觉太后已是日薄西山,太阳的西晒虽毒辣,却不长久。贤妃与太后相较虽仍显稚嫩,却如晌午的太阳,还有好久的光亮呢!故打定主意与太后虚与委蛇,两不开罪。
  一路行到了长信宫,见了太后,太后果然慈爱的笑着:“从前你来长信宫请安,人太老实了,从来不言不语,哀家竟不知你是个顶聪明可爱的人物。一朝你为皇上诞下皇嗣,哀家才算看清了你。”
  明月忙跪下谢太后夸赞,太后仍是和蔼的笑着,全不见对贤妃的不假辞色:“傻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哀家不单要夸你,还要赏你呢。你抬头看看,喜不喜欢哀家的赏赐?”
  明月窃喜的一抬头,一抬眼几乎要吓破了胆——那奚官局被收买了的宫人此时手里正捧了个托盘恭谨地站在她面前,托盘中所呈,正是朱钿所配的香丸!

  ☆、17初获宠幸

  明月一下如坠冰窖,磕头如捣蒜地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儿臣知罪,儿臣知罪了。”太后轻抚了一下所戴的碧沉沉的镯子:“你如今贵为皇子之母了,怎看着还如过去那个洗脚婢一般畏畏缩缩呢?”
  宝珏在一旁早已呆若木鸡,未曾想太后如此毒辣。
  “你当后宫中人皆如你主子一般都是傻子,嗬!这宫里的墙根都长了耳朵,还自以为天衣无缝么?傻子的伎俩也只能蒙傻子罢了。”
  明月早看出太后来意不善,却仍怀抱着一丝希望的说:“太后饶奴婢一命,奴婢愿从此唯太后马首是瞻。”
  太后柔声细语地说:“哀家做什么要一个洗脚婢唯我马首是瞻呢?没得闹笑话。这样,哀家也不重罚你。”明月听了连连磕头谢恩。“你我同是为人母,我也懂你的苦心。这样,你只需将这盘子里的药都吃了,再回去伺候皇上。哀家便将这事揭过,就此不究。”
  明月不过坐了个顺心顺意的月子,日日对着小皇子,头脑便慢慢迟钝了。但再傻也知道,这样做不过是死路一条,恐怕死相不会比朱钿好看很多,想起自己尚在襁褓中的蕴靖,不由泪如雨下。想着自己若是登时死了,还能给蕴靖留些体面,便决意一头碰死在长信宫的宫柱上。
  宝珏一眼看出她的打算,在明月起身要去触柱时忙挺身上前,以肉身缓了明月的冲势。宝珏想着二人往昔之情,又想起尚在襁褓中的蕴靖,也自知明月即便是死了,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不如索性全由自己担了下来,还少减损些人命。
  便将明月推开,重重地跪在地上,仰头说道:“此事全由奴婢做下,与主子无关!”说罢双目圆睁定定地看着太后。太后漫不经心地笑道:“你们主仆都有个毛病,太看得起……”她话未说完,眼睛随意扫过宝珏,忽然震惊的立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宝珏的脸:“泼贱竟还未死么!”
  说着便要冲下来扇宝珏耳光,一直如木雕泥塑般站着的德妃沈淑慎突然行动,用手环住了太后说道:“姑母仔细!要打要杀宫人动手便可。”
  太后复又坐到塌上,怔怔的看着宝珏的脸,过了一会仰天大笑道:“哀家糊涂了,这泼贱死的灰都不着了!哪里还能在我面前跪着!有趣,真是有趣!淑慎,你来看看她的脸,像不像那个贱人?”
  德妃此前其实见过宝珏许多面了,这时却偏要装作初见似的惊疑道:“咦,这丫头确实……”太后突然又不耐地挥了挥手:“哀家从不出这长信宫所以没见过这丫头,你却不能没见过!一个个都打量着蒙我!”
  说着仍走了下来,又枯瘦的手将宝珏的下巴抬了起来。
  蕴靖满月之时,正值春分,正是宫人们换上春装之时——宫人的春装乃是由掖庭局一应发放的,是由里到外的一套淡绿色的底衣、衬衣、外衣、背心,衣料乃是宁绸。宝珏穿淡绿尤其好看,肌肤雪白,嘴唇嫣红,乌油油的头发如云一般覆在背上。
  太后的眼光似饥渴一般在宝珏脸上逡巡着:“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姐妹?”“奴婢宝珏……”话音未落便着了太后的一耳光:“本名是什么?家中父母呢?”
  宝珏只好说:“原名叫林黛黛,家中只有一个哥哥,并无姐妹。家父是翰林院典簿林光正。”“真是稀奇,不沾亲带故也能长得这样像,可见是天赐给我的。”太后望着望着突然喜笑颜开:“既是你这丫头做下这样作乱犯上的事,这事便该由你担着。”
  “酌芳,取那药来,给这丫头吃一颗。”明月望着只一头雾水,德妃仿佛知晓内情,却只略带悲悯地望着她。
  宝珏自知今日无论如何都是一死,只可惜做了个糊涂鬼,故而酌芳来喂药时,她未挣扎便就吃了下去。太后又坐到塌上,满意地摩挲着龙头拐杖上的纹路:“再将这丫头送回瑶瑟轩去,瑾嫔么,今夜留着陪哀家礼佛可好?”语气温和,仿佛仍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明月眼睛如两个能出水的窟窿,神情麻木的点了点头,远远看着宝珏被长信宫里的宫人拖着走了。
  “哦,险些忘了。哀家库里有套私藏,最称这丫头,酌芳,快去取了来给这丫头换上!”
  宝珏便被人扯了扯去又换了身衣裳,药性渐渐上来,她早已神智昏聩,依稀看见是套石榴红的纱裙。在这早春的时节,除了一身衣服只换上襦裙与宫纱,她竟不觉得冷。仿佛又有人给她戴上了一只碧玉簪,便将昏沉沉的她拖回了瑶瑟轩。
  瑶瑟轩的宫人们看着只有宝珏一个人被长信宫的宫人们押送回来诧异不已,却也不敢多言。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行事与太后如出一辙,以菩萨手段行夜叉心肠,也是慈眉善目地对着宫人说:“你们主子今夜陪太后礼佛,便不回来了。这丫头身子不爽,太后仁慈,便命先将她送回来。”
  说着径自将她放在了瑶瑟轩内间的床上,只留了一个长信宫的宫人桑枝在瑶瑟轩看着,余下的又回去了。
  桑枝如夜叉一般在帘前站着,宫人慑于太后之威也不敢去看,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多时,容景轩的龙辇便到了鸳鸾殿附近,又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
  容景轩到时见明月未出来迎接正兀自纳罕,偏这时桑枝上前来说:“姑娘正在内间里等着呢,皇上去看看吧。”容景轩在瑶瑟轩见着了长信宫的宫人正一头雾水,索性加快步伐撩开帘子想要问个清楚。
  甫一进去,就有一个玫红色的身影扑到他怀中,如一只小兽一般乱拱个不停。他以为这是明月的新把戏,便笑着说:“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说着便将她拉开一些,拉远一些她便看清了怀中人的长相:“是你么!你终于肯来再来见我?”
  宝珏早已神智昏聩,却也朦胧的知道眼前这个人可以纾解自己的*,只喘着粗气又要吻上去。容景轩见她不回答又盯着她连连问:“你回来了,你果然没有死!”可是再定睛一看,发现分明不是自己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人,乃是明月身边那个长相酷似她的小宫女宝珏。
  仿佛如一个濒死的旅人在沙漠中见了绿洲,走近一看才发现不过是海市蜃楼,绝望之情更胜之前。容景轩发出一声喟叹:“并不是你。武穆,并不是你。”
  他又让宝珏离他更远些,仔细端详着她——武贵妃从前在这后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终究不是皇后,不许着正红,偏武贵妃最爱挑衅皇后,便时时最爱穿与正红最近的石榴红宫装。宝珏此时穿的,正与她从前最爱穿的一套相似,端的衬得人比花娇。那香丸乃是用蜜合成的,呼吸之间尽是春、药与蜂蜜的甜香。
  宝珏神智昏聩,*已经战胜一切,仍不死心地伸出两条雪白的手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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