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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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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他主动把手伸了过去:“你想看就看吧。”
  小花和金玉急忙阻止:“不能看。”
  七七微微一笑:“我已经看完了,我想问,你背上有个胎记吗?”
  风吟闪过一片奇异的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小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急忙捂住风吟的衣服:“你该不会想要扒了我家公子的衣服去看吧。”
  “这绝对不行。”金玉反对。
  七七无奈的道:“婆婆你们都想多了。”她不敢直接说风吟有可能是我她散的师兄,就像上次一样,抱着希望,换来的却是失望,师父还因此差点万念俱灰,都不想在继续找下去了,万一这次以为是师兄,却又是假的,她觉得师父这辈子都绝望了。
  所以她不敢冒险说出那两个字,还是等师父来了,让他们自己去交流发现吧。
  “风吟我有事要求你帮忙,不知你?”
  “你说。”风吟已经恢复了淡然无波。
  “我的百姓感染了一种瘟疫,想请你看看,是否能解?”
  “恩,可以看看。”
  “那现在方便去吗?”
  “恩。”风吟站了起来,七七顿时燃起了希望。
  七七望着他如隔云端的飘飘欲仙的白色背影,真感觉他是上天派来帮助她的,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危机时刻,他都正好出现,所以她坚信,瘟疫肯定能解。
  几人乘坐马车,往山坳村行去,一路上七七见到田地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就有点辛酸,往常这个时候,麦苗已经绿油油一片长势喜人,为了来年多几粒收成,百姓们总是不肯闲着,把地里的草拔得一颗不剩,而现在田地里寂寥的无人问津,连个人影都没有,更甚至连小苗苗都看不见,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来年还有仗要打吧。
  哎,南荒为什么总是风波不断?
  三个人都感觉到了七七身上那股淡淡的哀伤,风吟不愿多说话,小花不明白,只有金玉劝她:“七七你想什么呢?别太想多了,南荒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
  七七淡笑:“南荒每年不是这样的大事,就是那样的小事,我已经习惯了。”
  金玉心疼的道:“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昨天她听莫莞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了七七的往事,就觉得她这个儿媳妇特别的了不起,也总算明白了儿子这么多年冷冰冰的都不开窍,为什么碰到朱七七就立马变了一个人似得。
  不是没有情,只是没有碰到那个心动的人。
  不是永远冰冷,只是没有找到让他想温暖的那个人。
  不是永远无情,只是还没有找到那个心尖上让他无底线宠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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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天擎站在山洞前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儿子回来,水墨和秋实都没有睡觉,连夜研制药方,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水千城取了小红的血配合着草药给大家喝了之后,虽然能控制一下病情的发展,但是效果并不明显,毕竟这只是采来的很少的一些野药,只能希望连未和如如能把药材拉过来了。
  最先感染的李魁现在不但昏迷,而且浑身上下都浮肿起来,身上起了很多脓疮,随时有溃烂流出来血水的危险,而这些血水一旦流出来有可能又是病源。
  大家多少有些怨言,只是隐晦的希望能把李魁完全隔离,不要和他们呆在同一座山上,但是又怕自己到了他那种地步,受到同样的对待,随着天数的增加,病情的加重,他们除了叹息还是叹息,甚至有时候会绝望,憎恨自己出生在南荒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人家东筑和西迪不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们?
  但是看到摄政王那道高大的如神灵一般的身影天天陪着他们时,又觉得他们这么渺小,渺小的甚至连尘埃都不如,凭什么能让他这样一方人物关心着他们挂心着他们?
  他们大多数时候是感激的,被痛苦折磨的时候,身边的病友一天比一天严重时,不需要他多言或者承诺,他们总能从他色身上直接获得力量和信心。
  还有那张帐篷里彻夜没有灭过的灯笼,那就是他们的希望。
  看到水千城的身影,好多人都忍着伤痛坐起来,提醒他,下面有一个男人在找他。
  水千城往下望去,只有他一个人,固执的冰冷的如山一样耸立在那里。
  好奇怪他自己竟然舍得来找他?没有跟在母亲后面?
  他慢慢地走下去,眼睛望着他,无声的道:“何事?”
  水天擎冰冷冷的道:“看好你的女人?和人私奔了,你就光棍一条了。”
  水千城晒的一声。
  水天擎为了不让媳妇追着儿子跑,也为了以后媳妇老是关心他不关心他,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个累赘给甩出去,最后再奉劝他一句:“要是我就把她身边的男人全杀光。”
  “那只能说明你无能没有魅力,挽留不住你身边的女人。”
  水天擎闪过一片杀意:“你再说一遍?”如果当初知道生个儿子就是天生来和他作对的,打死他都不要。
  “你不是听清了?”
  “哼活该女人被人抢走。”他来这一趟给他报信,绝对是个错误,这块臭石头太硬,适合被朱七七抛弃一百次,看他到时候还怎么说?
  他转身就走。
  水千城眼眸幽幽的看不到底,他知道水天擎过来给他送信绝对是母亲的意思,母亲一向认为自己的儿子高大上,非一般的人物可比,所以其他男人她是不放在眼里的,也不会被她列入他情敌的名单里。
  所以能劳驾水天擎亲自过来送信,看来是个劲敌,会是谁呢?
  “水印。”
  一道身影若无声息的落在他旁边。
  “去看看府里来了什么贵客?”
  “是。”
  水印去了没多久,七七乘坐的马车就驶了进来,他看着母亲先是从上面跳下来,七七,还有那道洁白的身影……风吟?
  七七看见他,就亲热的奔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城哥。”
  他趴在她耳边,用两个人只能听见的声音低吟:“喊我夫君,城哥哥这个称呼留在只有我们俩的时候。”
  七七立马浮现出他们关在房间里,她娇滴滴的喊他城哥哥,艾玛好渗人有没有?
  她的耳根有点微红。
  风吟走上前来。
  他霸道的站在七七的身边气势很足,以主人的姿态宣称:“好久不见。”
  风吟点了点头。
  七七道:“风吟医术高明,我让他来看看病情。”
  “走吧。”水千城在前面带路。
  水墨和秋实听说来了高人,出来一边给他介绍情况,一边给他打下手。
  风吟仔细的给每个人都把了脉,检查了一下每个人身体上的症状,最后眉头也不由得皱了皱。
  秋实问:“怎样?是不是百年前那场瘟疫的变异?”
  “恩,是,我听爷爷说过百年前的那场瘟疫,比那次更加厉害,那次前期就在人体内蛰伏了十天左右,是一下子彻底的爆发,之后,病情是一天比一天加重,但是没有这么明显,这次瘟疫虽然传染性更强,但是发作的快,也就发现的早,可以避免更多的人被传染,所以有利也有弊。”
  七七点头:“那倒是。”如果跟上一次一样蛰伏了十天才发作,如这次这般传染性这么强,那估计整个南荒都会被传染了吧。
  秋实道:“但是发作的太快,病情发展的也快,这样我们还没有找到救治之法,估计这些人都会没命了。”
  “恩,我知道上一次瘟疫的秘方,我们只要找出他为什么传染性这么强?然后在秘方的基础上重新研制秘方,会简单很多。”
  水墨和秋实眼睛一亮:“你居然知道秘方?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爷爷告诉我的。”风吟一直风轻云淡。
  秋实脱口而出:“你爷爷是怎么知道的?”
  “……”爷爷没说啊。
  “好了,既然这样,就方便多了,我们抓紧去研究吧,秋实水墨你们帮忙。”七七来了精神,她就说嘛,风吟是她的福星。
  秋实水墨也振奋精神,这不光是他们的使命,还可以从中学习到很多东西呀,而且能参与到一次瘟疫的救治工作中,这有可能会被载入史册哟。
  时值青石镇土豆和其他豆类长苗之际,七七不能为了瘟疫传染问题,把农活完全置之不理,她仍然坚持让马毅带着几个人天天在地里检查,该干活的时候还是要干,下午回来的时候,风吟几个人还没有从帐篷里出来。
  却有人通报她有人找,她预感是师父,赶过去一看,果真就是,那一头耀眼的白发比上次见时又长了一些,极近脚踝,七七却觉得鼻子发酸,这一头青丝似乎时时刻刻都在诉说着她曾经的悲伤和哀痛。
  “师父。”她狂奔过去抱住她,也许这次她会结束这漫无休止的寻找,一扫她心里的阴霾和极尽入魔的偏执。
  “哎呦,我的徒儿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还学会哭鼻子了?”把她撑开,从头扫到尾:“啧啧,果真是不一样啊,有男人在身边谈个恋爱,都变感性了,还变得女人了。”白发仙在别人面前比较蛮横,但是在徒弟面前就喜欢开玩笑。
  七七破涕而笑:“师父,你转会取笑我。”
  “这次瘟疫很严重?”她表情严肃起来,徒儿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她给她的独特的联系方式,接到她的讯息,她就知道问题很严重,史上没有一次瘟疫是不严重的。
  它不光是对人肉体的折磨,也是对心灵的一种考验,因为它范围比较广,所以极容易产生恐慌,尤其是对它一无所知的百姓,更是惊恐。
  “恩。”七七领着两个人边走边说,便把现在的情况都介绍清楚了。
  玄冥站住,惊奇道:“你是说有人知道我师父百年前破解瘟疫的秘方?”
  “是啊,而且那人这次是专门找师父来的,只是碰巧碰到了这次瘟疫,说起来我是占了师父的光。”
  玄冥来了精神:“居然有人知道师父当年破解瘟疫的秘方,真是不可思议,我要赶快见见那人。”
  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了。
  白发仙也很惊异,居然是来找她的。
  正好风吟等人正研究了一种方法,准备给七七说一下,出了帐篷,才发现七七不是一个人在走,而是和他这些天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在一起,他就那样居高临下正好眼望着白发仙的头顶,她正往上走,一头青丝滑落,遮住了她的脸庞,甚至她瘦削的身躯,正在落山的太阳给她镀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映在瀑布般的白发上,发出一股奇异的光。
  那光很美,美到刺痛了他的眼睛,灼伤了他的心,从心脉处,那种痛楚一点一点的通过脉络蔓延,一直到全身。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一向站在云端高处的淡薄疏离的他紧握着拳头,全身僵硬,淡淡的眼眸里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白发仙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她,抬头望去,白衣胜雪如隔云端,就像那千年孤寂静静杵立的一抹孤雪,他的眼睛里明明淡如水,她却从里面看到了渴望,等待,哀伤和激动。
  是她的错觉吗?那样的情绪直直到达了她的心底,掀起了一股浪花,一股爱怜由心而生,甚至她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她为他感到心疼,许久不曾有过的心疼,她以为自己已经无心了,只能在寻子的路上茫然而失望,而现在她又重新注入了新的血液,活了过来。
  有什么东西涌进了眼睛,充斥了眼眶,天地间很静,仿佛很空旷,她觉得即使世界末日到来,她也心满意足了。
  玄冥也在一旁有些呆,他虽然没有白发仙那种感觉来的奇妙,但是亲人之间的感觉有时候不需要言语,不需要询问,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心有灵犀。
  “师父,师父。”七七喊道,喊醒了呆住的白发仙,她拭去了眼角滴落的一滴泪。
  “看的时间长了,有些发酸。”她自嘲。
  风吟也缓缓地走了下来,玄冥则从半道上杀了出来,一把扣上了风吟的脉搏,他下意识地想反抗,终究没有。
  那手背上浅色的划痕还在,应该说比记忆中长了一些,毕竟那时候只有两岁,手掌只有那么一点,随着岁月的累积,手掌大了,疤痕也长了。
  玄冥有些惊喜又带着颤抖的声音道:“后背有胎记吗?”
  风吟看着白发仙,对上她期待的明亮眼神,真的好不忍心让她失望,但是自从七七问了他之后,他就让小花帮他看了,有,而且还很长,只是位置不知道是不是他所期待的。
  他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白发仙的眼泪又落下一颗,却是笑了,玄冥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帐篷里跑,秋实和水墨饿的不行了,正在边吃饭边讨论,被玄冥一下子轰走:“走走,赶快离开这里。”
  秋实不但惊呆于他这么快就来了,看他拽着风吟,还以为他医痴发作,要现在就了解瘟疫的秘方呢。
  还准备给他开个玩笑,道:“师父瞧你急的。”
  玄冥没心思理她,吼了一声:“快滚出去。”
  秋实觉得师父不对劲,但是在他凶狠的目光中逃之夭夭是正事。
  捧着碗狼狈的出了帐篷,看着白发仙搂着七七正在无声的哭泣,七七正在小心翼翼的安慰她,这情境诡异的很,什么情况这是?
  她瞄向铁青着脸,叵测不定的摄政王,这个……她不敢问。
  她询问的看向金玉,金玉对她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题外话------
  师兄来袭,有么有兴奋?

  ☆、117到底是谁的媳妇

  金玉却觉得这形势相当的诡异,悄悄的跑到儿子身边,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晓得?”
  水千城淡淡的道:“知道,那是她的师父,进去的是她的丈夫玄冥,那个有可能是她失散许多年的儿子。”
  “哦,这样啊。”金玉沉思:“对你的地位没有威胁吧,我怎么总感觉,七七和那风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啊?”
  水千城又淡淡的吐出一句:“母亲多虑了。”转身向山洞那边走去。
  金玉小声的嘟囔:既然没有危机感,干嘛还一副深沉的样子,写着生人勿进几个大字。
  白发仙在七七肩上趴了一会,心里好受了许多,尽管忐忑,她还是很想知道结果。
  一把推开七七,不知道是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还是别的,壮志凌云气势豪迈的道:“没关系,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
  那神情那语气像去赴死去的。
  七七想笑,却又觉得眼睛苦涩。
  玄冥和风吟站在帐篷外面,一个因为隐忍着是整张脸变得有些抽搐,另一个依然淡薄如斯,看不出任何情绪,七七却注意到他双手两侧的白衣被握了褶皱。
  她扶住旁边的师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敢呼吸,更不用说旁边的师父了,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她故作轻松的问:“玄冥你这故作镇定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玄冥出声,声音里含着小小的激动还有点小哽咽:“没。”
  白发仙要不是看在紧急关头的份上,绝对上去一巴掌拍晕他,平常话不是挺多的吗?这么一会语塞了?
  “唏,这么大年纪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七七调笑着,他真的是老泪开始纵横。
  白发仙等的心焦,实在觉得忍无可忍心急不已,瞅了瞅四周没看见可用的物品,果断从脚上脱了鞋扔了过去:“瞧你这出息。”能不能痛快的是死是活给一刀?
  也不知道是手发抖还是眼睛一直望着风吟,差点望到眼抽筋,那只扔出去的鞋有点偏离了轨道,而两个人站的距离本来就有点近,所以说鞋朝着风吟的方向飞去更准确些。
  风吟不知道是内心太激动了,心不在焉还是不想躲开,砰的一声,鞋底打在了他风华绝代的脸上。
  白发仙呆了一呆,僵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小声的解释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玄冥跳起来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从来对师父的暴打暴骂不敢反驳一句的玄冥,忍不住抱怨起来:“娘子,你这是干什么?打坏了儿子可怎么办?”
  风吟淡薄的脸也有了几丝裂开的痕迹,寡淡的来了一句:“娘亲,这是给儿子的见面礼吗?”
  看起来这个娘亲很和善,很爽朗,怎的如此野蛮?不,不能用这个字形容娘亲,应该说这么……厉害?
  白发仙本来想愧疚的向前探看一下他的伤情,当然用一个布鞋底打的能有什么伤情,充其量也就是被订上一个鞋印不太雅观而已,但是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又呆住了,脑袋哄得一声炸开,似乎来来回回只有四个字:儿子,娘亲。
  玄冥已经急匆匆的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干净,末了埋怨一句:“哪有这样的见面礼?”
  七七见师父一直在发呆,身体抖个不停,心里哀叹一把,这是冲击力太强了,喜悦太过,真害怕师父受不了呢。
  帮着问出了她的心里话:“你刚才喊什么?我师父没听见,你再喊一声。”
  风吟轻盈的走了下来,站定在她两米的地方,定定的看着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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