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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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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越被迫张开嘴,七七把药丸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指尖带着药丸的芳香馥气,以及凉凉的触觉,让他的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靠,把老子的新衣服都给弄脏了。”她看着天蓝丝袍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沾有肉丁,真恶心,七七差点没吐出来。
还是西陵越未雨绸缪,她目光呆呆的看着人家优雅的把外衣脱了下来,里面还是一件黑色的带着暗色的云纹,一尘不染,背负双手又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七七很难得拱了拱手:“佩服,你难道早就知道会被埋伏?”
“燕北深没有那么蠢,手段也不至此,要不然我早把他的势力连根拔除了。”
七七点头,光是太后的娘家齐家就掌握着大夏朝三分之一的兵权,这也是太后为什么有恃无恐的要给燕子墨的母后下毒的原因,也是燕子墨不得已还要赞她德礼兼备封为太皇太后的原因。
“哒哒哒”远处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是负责京城治安的京畿卫赶来了。
看到满地的残肢断骸,令人触目惊心,首领北倾上前领罪:“属下来迟,往摄政王处置。”
西陵越也不多话,只是冷道:“处置好这里。”
“是。”他再一抬头,两个人影已经飞奔而去。
吏部大牢那里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那里完全出乎两人的想象,离大牢十里之外就是漫天的冲天大火,整个一条街都熊熊燃烧起来,更不用说在中间的吏部大牢了,很多惊呼声连着惨叫声此起彼伏,声声凄厉,充斥着人的耳膜,火光里不光很多百姓在救火,还调来了大批的龙威军,雷鸣在旁边指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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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为太皇太后了?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好像前面都没改,哎,这猪脑子
☆、66 不幸火灾
七七和西陵越双双色变,太皇太后和燕北深为了杀一人,竟然不惜烧了十里长街,他们不知道,这里住着上千百姓吗?将有多少人无家可归吗?
她感到一种悲哀,如果大夏落到这种心思歹毒的人手里,那就离灭亡不远了,百姓也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怎么回事?”西陵越如冰一样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冲过滚滚热浪。
“主子,他们太狠了,居然放火烧了吏部大牢两边的民宅,火势顺着风一直在涨,我们迫不得已带人救火,谁知一批黑衣人乘着乱势杀了浇汤官,又放了一把火烧了大牢,就算是蛛丝马迹也被烧没了。”
“摄政王,求求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在场受伤的救火的百姓跪在地上哀嚎,滔天的火势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眸里,变成了一片利刃。
他掏出古朴长剑,朝天一指,发出一抹幽冥的光芒,朗朗冷道:“谁犯下的罪孽,我西陵越定为你们讨个公道。”
长剑一挥,旁边的千年古木应声而倒,轰的一声砸在火势之上,盖住了猖狂的如舌一般的红红的火焰。
“龙延,在调一支分队来,势必在一个时辰之内把火势给我灭了。”
“雷鸣,你去让户部李朗点好救灾的物资然后来见我。”
“闪电,让御医院所有人带着药资过来。”
有条不紊的下着命令,那边春水摸着脸上的汗水,身上黑乎乎的,脸上也黑乎乎的,着急的连七七站在她旁边都没有发现。
“秋实,快去看看,那个孩子好像快不行了。”声音里带着哽咽。
七七过去接过秋实手中的包扎布:“这边我来,你快去。”
春水看见她就像看见了亲人,委屈的泪水终于滑落:“主子,你一定不要放过那些人,他们太狠了,连无辜的百姓都不放过。”
七七也有些辛酸,郑重的点了点头:“放心。”记得两年多之前,她也是把春水从火场之中救了出来,只可惜那场大火还是烧死了她的亲娘,她恨之际,把放火的庶娘庶妹都给杀了,那时的她就像一个入了魔的女人,七七给她调节了半年,她才缓过劲来。
她很庆幸,这丫头能不受庶母庶妹的影响,仍然保持一颗纯善之心。
半个时辰之后,大火终于被扑灭。
御医院的人来了之后,救治伤员,户部把军用的帐篷给调过来一部分,又紧急调了吃的喝的用的。
七七用自己的七寸不烂之舌,说服周围的百姓拿出家里的东西也过来帮忙,忙到半夜,这场大火引起的灾难才渐渐地步入正轨。
七七西陵越等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宫里,一路无话,谁也不想开口,气氛压抑悲壮。
在宫门口,还等着一批人,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素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长得眉清目秀,后面跟着的似乎都是和他同类的世家子弟。
看见西陵越等人的身影,人群顿时热烈骚动起来,言语激烈:“就是他,自从他来到我大夏以后,我们就一直灾难不断,还让祭天大典上出现了猪羊留出黑血的事,触怒了天神,这不降下一场天火烧死了上千百姓,如果再不惩治凶手,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凶灾呢,一个异性人凭什么来我大夏朝指手画脚,赶出去,赶出去。”
后面的人也跟着大喊:“赶出去,赶出去。”
身后的几个御医大人和户部尚书头上虚汗直冒,居然有人这么叫嚣摄政王,这是吃了什么大胆的毒药还是中了迷惑术被人蛊惑?
雷鸣闪电就要上去,被西陵越制止了,面对这样的责难,他居然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平时的冰冷,在黑暗中犹如降临的神尊,一步一步淡淡的走过去,逼近人群。
领头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威压和气魄,不自觉的往后退却:“你,你敢杀我们?我们可是将来大夏的中流砥柱。”
闪电在旁边解释道:“是连老将军的独生子连未,后面依此是李大人,应大人等人的公子。”
连未像有了靠山,硬着头皮道:“知道我是谁,还敢放肆?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西陵越闪过一丝鄙夷,淡淡的冷道:“你们这些人这么关心黎民百姓,怎么不去火场里救火,跑到这里悲天悯人来了,有个屁用?要不是看在你们的父辈今天有功劳的份上,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我砍得。”
他忍不住爆了粗口,从小良好的修养此时荡然无存。
声音冷淡,却比弑杀冰冷更来得震慑人心,几人皆震了震身躯,想反驳又有些不敢,还真怕被他砍了脑袋。
他们被人一蛊惑,便凭着一腔热血来指责西陵越,那是没有见过西陵越这一身不怒而威的来自王者的气魄。
“你,你敢。”话语很不确定。
“来人,把这些人统统拉下去打二十军棍。”
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们都震惊不已,还居然真敢打他们,惊慌失措的叫嚷起来:“你敢,你敢。”
身后李朗咽了下唾沫,鼓足勇气道:“摄政王,是不是该手下留情,他们身子骨娇贵,哪受得了二十军棍?更可况连未乃是连老将军四十才得来的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很,连老将军保卫大夏几十年,从无怨言,也从来没有什么要求,万一连未公子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要乱天的呀。”连战掌握着大夏二十万兵马,朝堂上耿直敢言,很多人都怕他,万一最看重的儿子死了,可不是要乱了吗?
偏偏西陵越不为所动,对着兵士冷道:“我的话没有听到吗?”
军棍声起,一片片狼哭鬼嚎,西陵越并不理睬,大踏步的往前走去,惨叫哀嚎渐渐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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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老将军挨打
第二天天还不亮,早朝还没有开始,连战身穿一身银色的铠甲便站在了乾文阁门前,手里托着帅印,发白的胡子由于气愤根根倒竖了起来。
西陵越背负着双手,在阶梯上居高临下俯瞰着他:“连老将军这是干什么?”
“哼,摄政王年轻气盛,也太不把老夫这三朝元老放在眼里了,想必老夫也做了眼中钉许久了,今天自然是随了摄政王的心意,交出兵权,请摄政王把帅印拿走。”一双凌厉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上至苍天,下至沃土,没有人可以不将他放在眼里。
西陵越自然知道他是来找茬的,虽说要交出帅印,可是军营里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几十年的将士,估计帅印交出之日,也是二十万军队解散造反之日。
只不过想用手中的权利逼自己打连未之事给出个交代。
西陵越不疾不徐的冷道:“连老将军是不是言重了?”
“哼,大夏谁人不知连未乃是老夫中年得子,宝贝的如掌上明珠,可是摄政王却因为几句话就差点要了小儿的性命,这不是明摆着要和老夫做对吗?老夫是知趣之人,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早早随了别人的心意比较好,说不定哪天这二十军棍就轮到老夫头上了。”
这时陆陆续续的大臣开始上朝,听到连战的慷慨陈词,都小声的议论着,一方面惧怕西陵越的冷酷无情,不留情面,一方面又心生忐忑,不知道倨傲的将军碰上无情的摄政王,局势将是怎样发展。
一连逼问,西陵越到底发了怒:“本王倒是觉得令公子带领一帮人在宫门口聚众闹事,弹劾本王,是有人居心不良呢?”
连战句句相逼:“老夫觉得犬子说的没错,自从摄政王来了大夏之后,手段狠辣,嗜血无情,处死了几位大臣,所以触怒了天神,降下责罚,火烧十里长街,如果摄政王在执意一意孤行下去,还不知道大夏会有怎么样的灾难呢?”
西陵越瞳眸陡然危险起来,周身阴沉气息蔓延,乾文阁的微风也突然强烈的刮起来。
偏偏连战还在不怕死的说:“老夫还听说摄政王是礼部侍郎邱家被屠杀的背后势力,就目前多名大臣被杀来看,臣等不得不怀疑摄政王来到大夏是不是有别的目的,难道是想灭我大夏不成?更或者祭天大典和火烧长街都是有人在贼喊捉贼?”
这分明就是直指西陵越。
乾文阁的风越来越烈,西陵越越来越像索命修罗。
一字一句的冷道:“连老将军要为刚才的话负责,你说这些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可是污蔑皇亲国戚的大罪,是要灭九族的。”
“休想威胁老夫,老夫这辈子多着说杀了几万人也有,少者说也有几千人,不是被吓大的,老夫如果有证据,早就砍了你几次脑袋了。”
西陵越冷冰冰的道:“本王觉得你口出狂言恃功而骄,不治你死罪饶了你这次出言不逊,拉下去打二十军棍,以示惩戒。”
雷鸣闪电亲自上前去拉他。
连战大吃一惊,没想到西陵越还真敢打他:“西陵越你敢打老夫?”十年前,东筑联合西迪作乱,要不是他,大夏焉能存到现在?
也就是那一次动乱,他差点把东筑给灭了,幸亏月紫风小小年纪就用兵如神在加上大夏皇帝突然重病,连战不得已收兵,要不然东筑就完了,说不定西迪和南荒也被大夏都给收回去了。
月紫风就是在那一次战役中被称为战神,南荒也因为受到牵连,更加的贫困潦倒。
“打。”掷地有声的一个字宣告了连战的结局,虽不能要了他的命,打他几十军棍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西陵越你这是逼老夫清君侧。”
“清君侧?好一个清君侧,连战你是想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要造反吗?我告诉你,你可以试试。”
连战一怒之下,口不择言:“老夫就是造反也是被你逼的。”
“连爷爷原来真想造反!”一个带着浓浓的悲伤和极尽失望的童腔响起来。
连战看去,是一身威严霸气和幼儿老成集一身的小皇帝,站在那里,撅着小嘴巴,却让人感到心疼,一声爷爷差点让他老泪纵横。
他顿时哑口无言,他忠心五十年的大夏,怎么可能会去推翻,只不过一怒之下说出的气话罢了。
大臣们本来想上前求情,西陵越一个眼神一句话,生生的止住了大家的嘴巴:“谁敢求情,自动去领二十军棍。”
这里面有几个是连战的门生,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师被打呢,不要命的跪下:“摄政王竟然连为国鞠躬尽瘁的老将军都不放过,这是要寒了我们的心呢。”
不等西陵越发话,一旁的御林军就把求情的人给带了下去,连战一脸悲凉:“等等,此事因我而起,与众位无关,还请皇上饶了他们,我领二十军棍就是。”
门生们大悲痛的喊道:“老师,不可啊,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受得了二十军棍?请皇上开恩啊。”
摄政王哪里求不来情,皇上这边可以试试吧。
燕子墨看了看西陵越,商量道:“王叔,你就饶了连爷爷吧。”
西陵越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那就改为十军棍吧。”
转身走进了乾文阁:“上殿议事。”
大臣们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他们怎么觉得看到前面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那么有安全感呢,就是天神要降下责罚,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也就是摄政王在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之后还处变不惊的跟没事似得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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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伏笔哦!这事以后就会明白了,拉拉拉
☆、68 拉拢(求追文)
那边连战被打了十军棍之后,后背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雪白的头发散开凌乱不堪,被两个兵卫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狼狈的往前走着,两个门生给他抱着铠甲,用衣袖偷偷地摸着眼泪,老师一生征战沙场,多么的威风凛凛,现在居然这么凄惨。
连战斥责道:“哭什么哭,没出息。”
两个门生道:“老师我们为你鸣不平啊,摄政王他太过分了,你能忍受下去,我们忍不下去了。”
“是啊,西陵越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待连老将军。”燕北深不知何时从哪个地方钻了出来,装作很震惊的上前朝一个兵卫使了个眼色,那兵卫立马识时务的把连战的胳膊交到他手里。
眼睛红红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老将军年纪这么大了,哪里还受得了军棍的毒打,他居然能下得去手,真是没有人性,他难道就没有父母吗?”
连战也突生一种悲凉,差点跟着老泪纵横:“深王言重了,老夫入土大半截的人了,谁会看在眼里啊?”
“怎么会?”燕北深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显得十分的激动:“老将军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您可是我从小学习的榜样,舅父常常对我说,他这一生最佩服的就是你,你手里的每一个将士都是以一当十,他说有生之年能做到你那种成就就是死也瞑目了。”为了讨好连战,也不自称本王,而是直接称我了。
“哈,齐将军那是谦虚的说法,谁不知道齐家两兄弟一个在朝为右相,那是国之血脉,一个手握重兵,那是国之栋梁,再加上太皇太后后宫之主,齐家那是前所未有的尊贵啊。”
“想不到老将军对两位舅父和母后的评价这么高,如果他们听到了,一定会高兴极了。”燕北深有些激动地手臂都在颤抖。
“老夫说的句句属实,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出了宫门口,连家的马车就等在外面,燕北深亲自把连战扶了上去,一再交代,一定要好好照看将军,两个兵卫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时间长了都差点晕了。
他看着马车越来越远,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奸笑和阴狠的目光,燕子墨西陵越你们就等着瞧吧,这皇位早晚都是我的,我定要让你们尝到我所受屈辱的千百倍。
“主子,西陵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敢得罪连战,谁不知道连战手握兵权,是很多人都争相拉拢的对象吗?不巴结着就算了,还往外推?”
“哼哼,西陵越他没啥缺点,就是太狂妄自负了,还真以为凭着一己之力可以统治整个大夏啊,哈哈哈,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燕北深得意的笑:“去告诉舅父,连战有意与我交好,可以准备礼物去看望他了,毕竟伤的不轻吗。”
“是。”燕北也跟着主子露出一抹奸笑,自从燕南死了之后,他就成了燕北深的跟班。
夜晚,月上中天,风很轻,西陵越站在宫殿之上,俯瞰着点点烛火,那是远处寻常百姓家晚上团聚在一起的象征。
雷鸣悄无声息的落在他跟前:“主子,水印来报,齐相拿了很多礼物去看望了连战,两人相谈甚欢,他在将军府呆了一个时辰才出来。”
西陵越摆了摆手,算是知道了。
在宫殿的另一个角落里一个衣袂飘飘的蓝衣少年,慵懒的斜躺在琉璃瓦上,一手托着酒坛子,一手支在膝上,勾着邪笑:“都站了一天了,不累么?”
西陵越头也没转:“酒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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