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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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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大惊,“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蓝色身影闪电出手,将那还差两寸就会落到头顶的挑担迅速劈落。
    卖胭脂的受力后退几步,一看是个过路的,喊,“你是干什么的?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小夜定定神,待他看清时,一个挺拔如松的蓝色背影站在前面。

☆、席卷苍鹰

展昭对着卖胭脂的说道,“这小兄弟一看就是病中之人,你以强欺弱,不是男子汉所为,劝你还是收手的好。”
    卖胭脂的跳起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没事闪一边去。他们试了我的胭脂有不买,我找他要钱是应该的。”
    蓝袍男子瞄向地下的挑担,“那也不该打人。”
    卖胭脂的咬了牙齿,“他不给钱,我不打他打谁?”说完捡起挑担,欲再挥来。
    展昭一把不出鞘的剑向外一抛,如劲风般打到这人的胸口。
    这人倒退,被身后的竹笼绊倒在地下,他手扶胸口的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不公平。”
    蓝袍男子拾起地下的剑,眼神凌厉对他说道,“彼此彼此,承让了。”转身朝小夜走来。
    这男子的脸,这眼眉,真身形,怎么这般熟悉?小夜一怔,是展哥哥!
    几年未见,他浅蓝色衣袍已换成藏蓝色,可依旧挺拔俊朗,一身正气。
    展昭走到小夜面前,略带关切,“小兄弟,没事吧!”
    小夜张张嘴,没说出话来,思绪还飘忽在多年前那名少年的记忆里。
    瞧见小夜没反应,小蝶赶忙上前施礼,“多谢这位侠义士出手相助,我们没事。”
    展昭点头,“没事就好,看你身体尚在病中,尽早回去休息!”他留下一抹善意的微笑,扭身离开。
    跟着展昭的衙役走到卖胭脂的跟前,十分严肃,“告诉你,别再让我看见你惹事,不然有你好看的。”然后追着展昭而去。
    周围人群一哄而散。
    卖胭脂的爬起来,口中骂道,“今儿个算我倒霉,呸!”朝地下吐了一口口水,摸着疼痛的胸口泱泱的走了。
    小夜盯着展昭渐行渐远的背影,几次相见他都英华内敛,颇有人中翘楚之势,他说过他姓展,他会是展昭吗?如果是,他又为何出现在此处?难道是来办案?
    小蝶拽拽发愣的小夜,“你觉得他有问题?”
    小夜回神,又看了展昭的背影,半开玩笑的说,“没事,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多看看。”
    小蝶惊讶,有些结巴,“你,你,你,你喜欢男人?”
    小夜微笑,“谁说的?人的脸不就是让人看得?你也可以上去看!”
    “我才不看,有什么好看的。走,咱们回去!”小蝶急的撕扯手中丝帕。
    与展哥哥的再次相见让李小夜有些开心,他说,“买完东西再回,再说了,不是有你在,我不怕摔倒没人扶。”
    小蝶脸上微烫,也不再说什么,搀住小夜胳膊向集市深处走去。
    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风吹草地牛羊繁显。一名头戴毡帽,上身窄袖长袍,下身套裤毡靴男子坐在草地上,望着远处的夕阳思绪飘忽。
    这人正是辽信奴。他的功力恢复得已经差不多,当然要感谢那个老怪物,但也不用说谢,这是他应得的。
    云子魔消失了很长时间,老怪物很是惬意,那座阴暗潮霉的大帐已经成了他的天堂,每日如行云流水般的,送进一个个年少的姑娘。
    原上一对夫妻领着孩子赶着羊群回家去。
    孩子一会儿跑到前面赶羊,一会儿又回到父母身边撒娇。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脸上被蹭疼而放生哭泣。
    父母着急的跑去将他抱起,一边儿哄着一边儿逗着,最终孩子止住眼泪,父母抚摸孩子的额头,脸上充满慈爱。
    多么温馨的一幕,他也想拥有,可是他不曾有过。他想起母亲临终前说过的话,“孩子,不要被仇恨蒙上了眼,这世上有很多好人,你要和好人生活在一起你就会快乐。”
    他可以快乐吗?不,他快乐不起来。生在这个家庭的那一刻,就注定他这一生都不会快乐。他承受了他多太多,失去太多太多,或许他就是为仇恨而生的。
    想到母亲临终前的画面,他已是满脸泪水。那一刻,母亲多想再看一看他,但最终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母亲脸颊滑下,他用手接住,握在掌心。那一滴泪将他的心燃烧,喷发出了巨大的恨。
    面对母亲的遗体,他只能答应不去伤害那些不该伤害的人。但,有些人,必须付出应付的代价。
    总有一天,他会将那些人踩在脚下,让那些人跪地求饶,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为做过的一切而后悔。他会做到,他一定会做到。
    然而这个世上,又有谁能体会到他如寒风凛冽般的悲伤,又有谁能体会到他如火山喷发般的仇恨。没有,没人能体会!
    空中几只苍鹰盘旋飞翔,叫声凌冽,正在寻找地面掉队的牛羊来作为美餐。一只苍鹰低旋飞下冲向他,显然将他当做了食物。
    苍鹰速度飞快由远及近,鹰眼叼利,张开的鹰爪像两把锋利的倒钩剪刀,似要将他抓住。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扎进肉里,眼中燃烧一股熊熊火焰,席地卷风而起,瞳孔中闪出苍鹰的影子,咬牙、挥拳,对准鹰眼,“啊~”,刀拳击在鹰眼之上。
    苍鹰遭受袭击,头顶骨头错列,凄惨怪叫一声,满面鲜血掉落在地,蒲扇的翅膀由强渐若,不再挣扎。
    月亮高挂,繁星闪烁,沈家院子,小亭之内。
    小夜闭双着眼,似在心中冥想,手指轻柔的扶着琴,一曲萎委婉婉的江南小调倾泻而出,音调悠扬,轻松愉快。
    沈夫人与小蝶在一旁倾听,此曲很妙,让人听了舒爽。
    院门被打开,沈让缓缓走进。看着眼前和谐的一幕,他心情也跟着放松。
    小蝶刚要对哥哥开口,哥哥单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姿势。
    沈夫人明白夫君的意思,也冲小蝶点点头,示意不要出声,以免打扰到小夜。
    那日听夫人说起小夜要走之事,沈让突然之间就释然了。虽他心中悲喜已被小夜牵绊,可他也明白,小夜从一开始来到这里就不是为了他沈让。
    小夜头脑灵活,身手矫健,带着一身武艺,寻找世人无法得到的珍宝,目的十分明确。现在既然目的达到,即使再多留始终还是会走。
    一颗可以照耀他一生的明星,始终只是个过客,既然明知不会有任何结果,那就不要去伤害。有一天小夜走了,他会将小夜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永远不去碰触,那是足以令他今生珍藏的至宝。
    走到亭内,沈让瞧见夫人肚子已十分沉重,夫人为他传后也十分辛苦,或许该多用些心思在夫人身上才对。他用手轻轻抚摸夫人的肚子,夫妻二人相视而笑。
    哥哥嫂嫂如此和睦,小蝶心中也羡慕不已,看向弹奏的小夜,小夜,你何时也能长的像哥哥这般高大威武?以后我与你定要像哥哥嫂嫂这般恩爱。美好的未来让她忍不住掩口而笑。
    一曲奏完,小夜睁眼,身边一片寂静,沈夫人和小蝶走回去休息了?回头探去,发现三个人都看着他。小蝶带着开心,沈夫人带着赞许,而沈让眼中,带着闪躲。
    沈夫人赞赏的开口,“小夜,没想到你竟能将琴奏得如此顺畅,游刃有余!这曲子很是好听,是你自己谱的?”
    小夜眼中全是沈让躲闪的眼神,那日自己清醒之后,就发现沈让总是躲着他。几日未见到沈让,他心中难免有些许失落,他当然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失落,但是,他不能贸然面对。
    今日趁着夜色在亭中弹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或许心中在期盼着什么,也许是想再看一眼吧,若一离开,从此便会海角天涯。
    听到沈夫人问话,小夜怔了怔,“哦,沈夫人过誉了。以前听人弹过的,就边想边弹奏了出来。再说小蝶教的好,我怎敢不学好。”
    瞧见小夜似乎不怎么高兴,小蝶拉了他的袖子,“小夜,你累了?要是累了就回房先休息!刘妈烧了水,你要不洗洗?”
    此时沈让一手抓着夫人的手,一手搭在夫人肩膀,而沈夫人则一手抚摸这肚子,一边看向夫君,她面上满溢着幸福。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
    小夜突然觉得应该尽早离开才对,三日后就悄无声息的走吧!他对小蝶说道,“是,我想洗个澡,麻烦你叫小五帮我提些热水到房里!”
    “行,我这就去。再帮你拿些皂角来。”小蝶欢快的跑开,为小夜做事情,她总是那么积极。
    小夜回看向沈让,沈让迅速低头看向夫人。
    沈让,你在躲什么?
    小夜低了低眼帘,对沈夫人说道,“沈夫人,我以后也叫你嫂子吧!”
    沈夫人莞尔,“你不是叫过我嫂子?咱们早就是一家人。”
    李小夜几次救夫君于危难,若没了他,八成这个家早已垮掉,小夜可是沈家的福星,她早就将小夜当成了自家人。
    小夜也笑了,可笑中透着一丝无奈,眼神飘向握着夫人手的男子,“以前沈兄说要和我结拜为异性兄弟,可我觉得不结拜更好,显得跟嫂子更亲。
    这些日我住在这里,也为沈兄和嫂子添了不少麻烦,再过几日身体好些我就该走了,以后要是想你们了我就回来看看,可好?”他侧目对着沈夫人。
    沈夫人起身缓缓走过来,“看你说的,什么叫麻烦?要是没有你,我这肚里的孩子说不定就见不上他爹的模样了。嫂子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去做,嫂子也不拦你,但要等身体彻底好了再离开,以后随时可以回来。小蝶会一直等你。”
    小夜面容泛苦,“嫂子早些休息,我有些累,我先回房去。”不等沈夫人答话,他扭身离开小亭,向自己屋子走去。

☆、当年的仇家

殊不知,身后一个人的眼睛和心已经跟着他一起离去。听到小夜的话,沈让心中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沈夫人回身说道,“夫君,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沈让愣在那里,眼神追随远去的背影。
    夫君这是怎么了?沈夫人疑惑,再回头一眼离去的背影,她蹙起了眉头。
    回到房里,一个硕大的木桶里面被小五加了大半桶水。
    小蝶将皂角放在桶边,面巾搭在桶上,冲小夜莞尔,“洗完早些休息,明日我给你做好吃的。”随后关门出去。
    小夜脑中有些发呆,缓缓脱掉衣袍,长裤亵衣,以及胸前裹着的长布。
    进入木桶,水将肩膀掩埋,他一动不动定定坐着,也不知坐了多久,水的温度渐渐变凉。
    他不知自己在想着什么,眼睛呆呆的睁着,渐渐身体向下沉去,水一点一点的没过嘴巴、鼻子、眼睛、头顶,直至整个身体。
    他的脑有些乱,需要冷静。
    次日城外,军中大营,主帅帐内。
    一位头发斑白,眼睛囧囧有神,穿着帅袍的老年男子坐在桌子旁。
    听完展昭的话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说道,“展大人,昨日我派了的兵将已将所触及的官道彻底严查,确实没有寻见你说的这两个人。不如今日再多派些精兵瑞士随你调遣可好?”
    这位老年男子正是赵老将军。
    展昭恭敬回答,“此法是好,可若被调走过多精兵瑞士,如若吐蕃趁机偷袭岂不是造成大乱。将军心意展某心领,昨天那些人马足以,今日再随我去较远的地方探查一番便可。”
    “这,要是再寻不到该如何是好?”赵将军有些担忧。
    一旁倾听的沈让开口,“将军,不如今日我随展大人前去巡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赵将军微微点头,“也好,今日你一同前往。”
    展大人拱手,“那今日就有劳沈兄。”
    沈让亦是拱手,“展大人客气,这是在下分内的事。”
    赵将军起身来回走了两步,摸摸胡须,蹙起眉头,“哎,若是这县令能尽职尽责也好,可这毕竟是在边关,人心散乱,出了事人人自危。县衙如同虚设,除了按时领取俸禄,别的倒真是毫无作用。”
    沈让点点头,对赵将军的话很是赞同,“将军不必担忧,展大人这事我沈让一定奉陪到底,请将军放心。”
    赵将军面上带着些许赞赏,“有你我自是放心,就是不知那名朝廷要犯是否还有同伙,更不知道前几月那人皮命案是否与他有关,千万莫要再伤及无辜才好。”
    “若是将犯人擒拿,展某定会查个清楚。”
    又对着身侧的沈让说道,“有劳沈兄,请!”
    “请”
    两名俊朗矫健的身影步出大帐。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弯曲的官道两旁树叶沙沙作响。
    一队人马缓慢前行,领军的两匹军马之上各坐一名蓝袍男子,均是眼观四面,细心观察周遭的一草一木。
    这领队的二位虽都穿着蓝袍,但一个是藏蓝,一个是明蓝,且各有一番风味,藏蓝的透着冷静,明蓝的透着睿智。犹如上天派下来的天兵天将,威武健美,气势十足。蓝色衣角随着马儿的前进,而缓缓律动。
    身后跟着几名同样是骑马的兵将,但要是跟前面的两位比比,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幸亏是在城外没什么人,若是在城内,被街上的女子瞧见前面那两个人,定会立刻双眼泛花愿意以身相许,骏马美男,实在养眼,更痒心!
    沈让与展昭一路搜寻,未找到任何迹象,二人却十分默契。
    走到岔路口,沈让与展昭对看一眼,向着宽敞的大路呵马而去。二人心中明白,若是贼人逃跑,定会以为别人追着幽道前去,可越是可能的就越是不可能。
    可也十分不凑巧,二人搜查了整整一日,城外四周几十里地都已找遍,却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天色越渐昏暗,展昭觉得大家也较为辛苦,正准备提议让众人回营休息。一扭身却瞧见沈让盯着一处不毛之地蹙眉思索,片刻后侧腿跳下马匹,快步向前方走去,展昭紧跟其后。
    走到跟前,地面一种粘稠的墨绿色液体丝丝森出。
    二人对视一眼,一个拿刀一个拿剑各挽出一块,放在鼻前闻闻,气味腥涩扑鼻,让人鼻腔十分不适。
    沈让招手,身后兵将点了火把拿来。再次将地下挖的深了一些,被挖之处浓稠渐多,并且随着与外面空气的接触而变得兴奋,犹如蛆虫一般缓缓扭动,开始向四处蔓延,看的让人心里直起鸡皮疙瘩。
    兵将点起数枚火把仔细观察旁边的草地,用剑鞘,刀刃不停试探,但凡是被翘起的地面都会涌出越来越多的粘稠,越加的骚动不安,就像人体跳动的血管十分规律,又犹如小蛇一般缓缓爬行。
    腥臭气息越来越浓,就像腐烂的尸体与腥浓血液的结合味,吸进胸腔十分难受,让人忍不住想要将鼻口捂住。
    一名兵将因为恶心开始呕吐,哪知那些粘稠之物就像嗅到美餐,速度加快顺着呕吐之物蔓延到那名兵将,兵将双脚碰触那些粘稠顿感疼痛无比,大叫出来。
    沈让与展昭解皆是一惊,难道是什么虫蛊之物。
    他曾经还未考取武状元时带着妹妹四处奔波,曾在路过一个边城之时见过一名打扮怪异之人。
    那人初到异乡,因为别人取笑他的服装难看,他便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只黑虫抛到别人身上,那些被虫子碰到皮肤立刻腐烂化为脓水。
    后来不知从哪儿窜出一个习武之人,将那个打扮怪异的人降了住。
    习武之人不客气的说,“若是再拿虫蛊出来害人,现在就将你解决。”
    怪异之人灰溜溜的跑掉。
    沈让蹙眉,这地下粘稠不像是虫子,但能让人疼痛无比,难道就是虫蛊之物?他立刻大喊,“全部后退,快将他扶上马。”
    正在此时地下一股粘稠喷出,向着出声的沈让袭来。沈让正担心兵将并未注意,展昭飞速扫出剑柄将那股粘稠挡下。
    待沈让发觉,他面露感激“多谢展大人。”话说刚说完,突然眼中变的凌厉,手中大刀向展昭袭去。
    展昭惊异,不知是何原因,一剑挡住。沈让再次用尽力气,刀背将其劈到一边。
    展昭后退几步才发现身后草地竟有数股粘稠朝刚刚站立的方向袭来,幸亏沈让击将他击偏,不然后背早已被粘稠布了个满。
    沈让招手跳到一边,其他人也迅速牵马后退。
    约莫一刻钟过去,那些粘稠之物感觉不到了人存在,动作变得缓慢直到渐渐静止。
    众人心中皆是不知所措,展昭看了一眼沈让,问道“沈兄的意思是?”
    “我和你一个意思。”
    两人相视而笑,就如两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一般,彼此竟十分了解。
    沈让对身后兵将命令道,“你们俩将他带回营,再照实禀报。还有,该带的东西一并带来。”
    “是。”兵将答道,跨上马匹向军营方向奔去。
    沈让与展昭又往后退了几步,两人靠在马上。沈让皱眉,将大刀往地下一扎,“展大人可曾见过这种东西?”
    展昭将剑收于背后,思索片刻说道,“曾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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