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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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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计可施,发疯了般向天玄珠疯狂袭去,天玄珠将他的内力一一反射,一道道返出的黑色闪光,将云子魔伤的只剩少半条命。他衣衫散落不堪,满面黑紫,嘴唇全白倒在地上,口中吐出黑色鲜血。
    云子魔倒在地上,脑子里的弦全乱了。他费劲心思期盼已久,终于看到了天玄珠,近在咫尺,却无法得到。他所做的一切,他的脸,他的爱人,他的希望全都化为烟云。老天注定让他得不到吗?为什么?为什么?
    辽信奴也有些不可置信,天玄珠怎么可能碰不了?
    沉寂片刻,云子魔突然放声大笑,面目可憎扫过另外几人,看着天玄珠,咬着牙齿,“哈哈哈哈~,天玄珠,你厉害,既然注定我得不到,也不可能便宜别人。让这些人,统统和你一起永远埋在这幽兰谷底吧!哈哈哈哈~埋葬,全都埋葬~”他顷刻翻身而起,窜出洞口。
    辽信奴叫道,“不好!他~”
    话未说完便出现一阵地动山摇,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块掉落在洞口,碎石四溅将整个山洞封的严严实实,不留缝隙。
    云子魔疯了,他得不到,就将天玄珠与这些人一起埋葬掉。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云子魔将外面的出口也毁掉了,看来,现在谁也别想再走出幽兰谷。
    辽信奴长叹一声“哎~!”
    石室之内依旧因为天玄珠的幻化绚丽而多彩多姿,但此时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异常梦幻的景象。
    辽信奴不知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伤悲,云子魔已走,小夜身受重伤,两个和他争夺天玄珠的人都不会再和他争抢。可这天玄珠根本碰不得,这和得不到有什么区别?再者洞口已被封住,还有希望吗?
    小夜眼神涣散面如死灰,依然保抱着怀中的男子,仿佛生死离别的情人一般舍不得松开。
    辽信奴抚着手臂,拖着受伤的身体,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脚步蹒跚走到天玄珠跟前。云子魔拿不到,任何人都拿不到?不,他要试试。
    可他将手刚抬起还未碰触,就感觉进入火焰一般烧烫无比,疼痛的感觉从手臂传向全身,他赶忙将手收回。
    可毕竟辽信奴不是云子魔,不会因为一时的不到而疯癫。他盘腿席地而坐,观察着天玄珠。这颗宝珠如手掌般大小,颜色鲜亮无比,不停闪烁。可为何却碰不得呢?既然碰不得,那还怎样增强内力消除恶极?
    他眉头紧皱冥思苦想,整理蓬乱的思绪,将所知道的紧紧联系在一起。或许,要拿到天玄珠,还需要些别的什么条件。
    片刻之后怪事来了,天玄珠自传加快,开始在空气中缓缓滑动,朝小夜所在的方向移去。
    辽信奴惊诧,难道李小夜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天玄珠?他匪夷所思,眯着眼睛盯着宝珠的变化。
    天玄珠离小夜越来越近,珠子蓝红绿紫的颜色越闪越快,也越来越亮。珠子漂滑到小夜眼前,闪烁的光泽晃花了人的眼,小夜神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回,他眨了眨眼,看向眼前的天玄珠,这珠子对他讨好一般微微轻颤,充满善意。
    小夜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心中思绪万千,若不是为了这颗珠子,沈让就不会有事。
    不,应该怪我,一直呆在山里也没什么不好,与小动物为伴,养些花花草草,和腹黑师父逗逗心眼儿,用石头雕刻些小兔子小鸟不是很惬意?
    我为什么要逞强答应师父,为什么非要出山,为什么要拿寻找幽兰谷,和索魂崖作为出山的交换。
    李小夜呀李小夜,你真的害沈让不浅。
    天玄珠离小夜越来越近,他脑中思想不再飘忽,神志变得清醒。低头看向怀中的沈让,生怕惊动了这个男子,手脚轻柔,缓缓将他放下,摆了一个他认为会比较舒服的姿势。

☆、红色血滴

天玄珠静静地等待小夜的,小夜站起身上前伸出手掌。
    辽信奴喊道,“小心~”
    小夜将天玄珠握于手掌中,就像拿了一个普通饰物,竟一点事也没有。
    他没有被烫到,甚至也没有一丝异样?辽信奴惊诧万分,为何李小夜拿着它就没事?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天玄珠渐渐不再闪烁,从珠子内部透出一股淡淡红光。光线从小夜的指缝射出,石室也被渲染成淡淡的红色。珠子从小夜手掌钻进他的体内,一股红光从手臂长驱直入,进入心脏。
    小夜自己也被惊呆,正不知如何是好,突感心脏部位变得灼痛,他擦掉额头的汗,双手按压疼痛之处,可根本不起作用,并且浑身都跟着像被火烧一般。他的脸上、手臂统统发红,浑身备受煎熬,倒在地下不停翻滚。
    辽信奴思索片刻,恍然想到小夜身受重伤内力不足,难以控制体内的天玄珠?他想上前扶起小夜,可又怕被灼热烫伤,伸了几回手又缩了回来。
    李小夜只觉好热,好痛,他想要控制这股力量,但内力有限,反被这种力量束缚。他好难受,好难受,想撇开一切束缚。
    他开始撕扯身上衣服,裤子,亵衣,及包裹胸肌的长布,腰间的软剑,一件一件,统统褪去。可还是难受无比,再次倒地翻滚。
    随着小夜渐渐身无寸缕,辽信奴惊异万分,难以置信,眼前的小夜竟然是···
    辽信奴从目瞪口呆到渐渐平复,眼前的李小夜和记忆中的李小夜相差太远,太远。
    他忆起初次相见时,故作大义凛然的李小夜。在房顶谈心时,一副媒人般讨好的小夜。那次喝醉酒李小夜居然还调戏了他。还有那次他们为了‘酒肉朋友’冷冷相对,当然还有入谷后李小夜交给他衣袍样式时,小媳妇儿般娇柔的模样。他还想过,如果这小子是女人,他就娶了。
    辽信奴嘴角弯起,发自内心的笑了,听见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去帮帮她。”
    他走到小夜身边将其扶起,摆好打坐姿势,在小夜耳边轻声说道,“我来帮你。”这一声犹如九月扑面的秋风,充满无限地柔情。
    辽信奴发动运力,忍受着灼烫将体内仅有的内力渡给小夜,约莫一刻钟过去他收了手,发现自己并未被烧到,怎会这般神奇?瞅瞅小夜平静下来的呼吸,或许这姑娘的身体,就是克制灼烫的良药。
    小夜渐渐不再难受,辽信奴渡给他的内力与自己相融合,灼热感消失,使得对天玄珠得以控制。他徐徐运功,天玄珠被他溶化成一股无形气体与血液融为一体。
    他睁开双眼侧目身后的辽信奴,面对巨蟒,你将我抛下,但在我无法掌握天玄珠时,你却用最后的内力助我。真不知是该对你继续冷对,还是对你充满感激。
    小夜对身后之人淡淡一笑,站起身子捡起地下的软剑。对着软剑凝神片刻,难怪师父会对我如此放心,原来这天玄珠只能是和我一样的人才能碰。
    他拿起沈让大刀,抿抿嘴巴,将手腕割破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滴滴滑落。
    辽信奴上前一步,“你干什么?”他对小夜此番举动大为不解?
    小夜厉声,“别过来。”扭身捡起地下的软剑,辽信奴止步。
    小夜腕部的鲜血沿着手中的软剑缓缓向下流去,流到剑刃处却没有滴落在地,而是被剑前段的利刃吸收进去。随着一滴滴血液被吸进,剑身不在柔软,犹如跳动的血管循序渐进缓缓律动,一点一点充盈变得坚硬,发出一环一环暗红色血光。
    小夜的血一直在流,剑一直吸取。环环红色逐渐暗淡,但剑身却透出沉稳与凌厉,犹如一个站立的少年,充满灵性,无光自闪。并且剑柄上出现一个红色血滴的图形,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十分震慑。
    辽信奴蹙眉,这剑需要李小夜的血液与天玄珠的结合才能成型。会不会就是云子魔说过的那把宝剑?
    他以前听云子魔说过,世间有一把宝剑,是夏商时期,炎黄二帝为了震慑扰乱人间的恶魔,请了天上神仙造出的宝剑。
    但宝剑斩杀众多恶魔时,吸收了恶魔的怨气,变得善恶不分,出鞘必见百人鲜血。最终剑的魔性无法消除,一直被传世之人隐藏,期间误杀过不少人的性命,枉死众多冤魂,对其控制较为艰难。
    流传至今时,出现了一位门派的传人,参破了天机将之收服,抽取剑魂埋在万丈地下,从此销声匿迹。只等待能降伏它的人出现,用世间极善至宝与鲜血结合将至充盈,便可将它善化。
    这剑怎么会在小夜手上?难道小夜就是能降伏魔剑的人?
    他们几人气血方刚,血液融合可以诱出天玄珠,但却不够洁纯。小夜极纯,善宝自是喜欢极纯之人,所以天玄珠只有小夜可以掌握。辽信奴瞥向李小夜,肯定了自己的答案。做完这些小夜将剑收回,与沈让的大刀放在一起。他因失血过多面色及嘴唇均已发白,四肢颤抖腿脚软弱无力,每走一步都如踩在软垫之上。
    宝剑吸取了他体内大半的血液,现在还能清醒,全靠天玄珠化作的天玄之气,还残留一些在体内丹田之中。不然单凭体内这么少的血液,他早已被天收回了命。
    辽信奴已准备好了布条走上前去,轻拉起小夜手臂,动作十分温柔,像呵护婴儿一般,将其伤口包扎好。
    李小夜依然身无寸缕,辽信奴面色渐红,低下头捡起地下衣裳,递在其手中,“你,你快,穿上!小心,小心着凉了!”
    辽信奴有些结巴,小夜不由自主莞尔一笑,一个有特殊癖好的人,有那么害羞?
    辽信奴瞧见那笑,心中犹如被春风吹过,变得软绵绵。
    小夜接过衣服一件件穿好,他有些脚步不稳,辽信奴怕他跌倒,上前一把扶住,但他将其甩开不再理会。
    径直回到沈让身边,扶着墙壁缓缓坐下,小心翼翼将沈让挪到怀中。惨白无力的小手掠过男子面上的几缕乱发,掌心扶过毫无血色的脸颊,以及泛干的唇角。轻轻的,温柔地磨蹭着。
    辽信奴心中不爽,扫了一眼垂危的男子,脱口而出“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搂的?”
    小夜身形一顿,停止磨蹭,看着怀中的男子。他会死吗?真的会死吗?如果他死了,他的夫人,他的妹妹,还有他将要出生的孩子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此刻正在军中大营做他的副指挥,他此刻正满怀欣喜的盼望做父亲,他还没有给最疼爱的妹妹找到一个好归宿,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他俊朗不凡,英勇无比,他的士兵都很爱戴他,他会有更美好的前途。
    可如今,他却在这里奄奄一息,耳朵失聪,身受重伤,半死不活。是,他现在是一个将死之人。但这一切的一切,是我的错。
    深深的愧疚占据了小夜整颗心,他欠沈让的,他不能让沈让死,更不能坐以待毙,他要想办法,必须救沈让。
    他眼神一紧,抬头瞥向辽信奴。
    辽信奴被小夜的眼神吓了一跳,“你此时还想杀我?”
    小夜摇摇头,无力但又期望的问道,“你以前听云子魔说过幽兰谷的事情,一定知道还有别的出口对不对?”
    辽信奴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记恨我将你丢在护谷神兽那里!”
    “说呀,你到底知不知道?”小夜再问,略显急躁。
    辽信奴半开玩笑的说道,“你做我的人,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李小夜自然知道这句‘做我的人’是什么意思。他眼角透着鄙视,“我不喜欢有特殊癖好的人。”
    辽信奴苦笑,略微摇头,叹了叹气,“看来你认定我不喜欢异性了?呵呵,随你怎么想!”
    他看向四周石壁,别的出口?哪里还有,云子魔连外面的洞口都毁掉了,那疯子根本就是要将我们活埋在这里。
    “我没听说过,除了奇迹出现,否则根本出不去。”
    李小夜不相信,“可他不是你师叔?”
    辽信奴眼神一挑反问,“他刚才还想杀我!你不是也看见了?”将受伤的手臂晃了晃。
    小夜失望,难道这就是幽兰谷对闯入者的惩罚?
    心中对沈让的亏欠感越来越深。他可以死,但不能让沈让死,即使都死,也不让沈让死在他前面,一定要为沈让做些什么才好,否则下辈子,都会因为亏欠而活的不安。
    小夜脑中一闪,我失血过多早该晕厥,全因体内残留的少许天玄之气撑着,从而没有倒下,倒不如将气体渡给他,他便会有活的希望。

☆、唇齿之间

打定主意小夜开始运气,将丹田之内的气息缓缓提起聚在口腔之中,欲将贴上沈让的双唇。
    辽信奴猜到李小夜的意图,他大惊,“你疯了?你想死吗?他跟你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
    这男人的死活对他很重要?
    李小夜微微勾起嘴角,什么关系?一个可以在危难之时救我性命的人,就是这种关系。他没有说话,对辽信奴投去一个坚毅的眼神,意思是,你猜对了。
    辽信奴欲上前阻止,他一个抬手做出拒绝状。然后再也不理会,继续自己的动作。
    辽信奴知道他心意已决,罢了,罢了,随他去!可,为什么心中生出些许难受之意?
    李小夜贴上怀中人的唇,两人唇瓣缓缓紧贴,男子的唇十分冰凉,小夜开始给予温暖,男子微弱的气息让小夜有片刻的眩晕。这感觉,绕了少女的心智。但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用舌尖轻柔撬开男子的双唇,再继续一点一点缓缓撬开闭着的牙齿。
    沈让竟也十分配合,小舌顺利的进入,贴上舌根。
    小夜口中传来丝丝微甜,这种微甜他好喜欢。但稍作尝试之后,便不再犹豫,开始将气息渡给怀中的人。
    此时的沈让本已周身冰凉,仿佛在弥留之际,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口中传来,热流源源不断,从口中进入内脏,并流窜到四肢,原本冰凉的身体逐渐温暖。
    这天玄珠可乃是神物,得到整颗便可天下无敌,即使得不到整颗,却也可以令人焕然一新。
    沈让脑中意识增强,触舔温热的源头,竟然还有一种女儿家的体香萦绕在鼻间,这感觉令他有些贪恋,开始轻轻吸取,片刻之后体内热流越聚渐多,充盈到全身每一条血管,每一个脏器。他手脚已恢复正常温度,缓缓恢复一些体力。他不再满足轻轻的吮吸,开始加大力度,想要将温热的源头及女子的体香全部吸入体内。
    这感觉沈让之前从未曾体会过,心中如激荡的湖水,波澜起伏不再平静。他喜欢这种感觉,身心为之沉迷。与口中的温热交缠在一起。并且越来越美好,越来越心潮澎湃,越来越想要全部。
    沈让的反应令小夜心中慌乱,却也有些舍。两人逐渐深吻,就像如胶似漆的爱人,口齿相交,辗转厮磨,无限蜜意。
    小夜抓着沈让肩膀,手心因为紧张冒出了汗。沈让的手臂有了力气,摸索到身上之人,揉揉搂住。
    约莫一刻后,气息已渡完,沈让快要彻底清醒,小夜知道不能再贪恋。他缓缓放轻动作,想要抽身,可沈让紧追不放,有纠缠到底之势。小夜怕他会突然睁眼,于是猛然抬起,唇齿分离之间嘴角扯出一缕银丝。
    瞧见辽信奴一副探究的神色,小夜不作理会,擦擦嘴角的口水,心中放松,双颊梨涡微陷。他能做的已经全都做了,剩下就听天由命吧!他肢体无力自然垂落,靠在身后石壁,头脑渐渐失去任何意识···
    沈让口中甜美突然离去,心中莫名失落。可体力刚刚恢复一些,还不足以立刻坐起寻找那些美好。他微微睁开双眼,却没有见到半点女子的痕迹,只看到小夜眼睛缓缓闭上,面带微笑向身后石壁靠去。
    沈让自问,我刚刚是在做梦?为何如此真实?可体内明明多了股气流窜动,不急不缓,十分舒服,并且四肢的疼痛明显减轻,身体好像也在恢复。
    辽信奴盯着沈让,双眼透着厌恶,沈让才不管,他活动手脚坐起来,气流越来越活跃,周身一片轻松。
    再瞧瞧此时的小夜眼口紧闭,四肢如一滩烂泥,十分虚弱,沈让心疼的将他抱在怀中。又瞥见大刀旁多了一把剑,那把剑可够气势的,看上一眼就摄人心魄,会是谁的?
    辽信奴面带鄙夷之色,你抱我我抱你,玩儿缠绵?谁知道你俩刚才究竟是渡气还是在亲吻?看着就让人烦。他走到石室的另一个角落,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沈让体内因为那股气流的存在,身上的伤已经回复的七七八八。可他睁开眼时,只看到对面的辽信奴,和身边的小夜,并无他人。梦中给他热流的女子究竟是谁?冥思苦想沈让始终参不透。
    真神了!手臂长时间一个姿势搂着小夜竟也不会反酸,耳中嗡嗡之音已毫无踪影。
    幽兰谷外,太阳一日日从东升起,再西落而去。谷口闭合河道改流回正位,水流急促不带一丝柔情。拴在大石上的马匹早已不见踪影。经过这里的路人们根本不知就在几日前,此处出现过一个会散发淡淡幽香的山谷。更不知道谷底还有三名活着,却无法出来的人。
    谷内三人也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
    辽信奴用碎石将洛尔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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