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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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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停下手中动作,难怪上次掉进大坑后黑衣人撒的药粉对白玉堂没用,就她一个人酣睡了好几日。
    白玉堂没中合欢散,可她那怎么办?
    月儿猛然抬头,“我没力气,你将我带至城外的湖边。”
    白玉堂接到命令将她扛起,向着城外奔去,心中暗骂,最毒妇人心,该死的升国。
    奔走之际,身上的女人越渐灼热,将白玉堂的心也染的不安宁。
    终于来到湖边,还未等到白玉堂将其放下,月儿一个翻身,“嘭哃~”一声水花四溅,坠入水中。
    白玉堂焦急的趴在湖边,怕月儿有意外,手伸进水里摸到她的衣裳,将她撤出水面。
    “噗~”一股水流从月儿口中喷到白玉堂的脸上,顺势滴潮了他的衣领。
    白玉堂抹了抹脸,甩掉手上的水渍,“兔子,你干嘛?”
    月儿在水中漂浮,“咳咳咳~,呛了水,吐出来”。说完再次侵入水中。
    虽未到深秋,河水已冰凉透骨,每隔片刻月儿便透出头来深呼吸一回,体内灼热渐渐降温。
    月光皎洁,碧草如茵,偶尔的几丝凉风吹过,湖面掀起片片涟漪。
    白玉堂满面愁容,眉头紧皱,趴在湖边担忧着他的心肝儿宝贝,要是再泡下去受了寒可如何是好?她本就尚未恢复,岂不是雪上加霜?
    白玉堂有些焦急,还是忍不住将月儿拉了上来。
    “哗啦啦~”月儿头顶的水渍顺着脸颊滴入水中。
    她体内的燥热已彻底消除,爬上岸,大口喘息,总算止住这该死的药效,赵妙元,有你的,要是哪天我不加倍偿还,我就不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有为青年,你等着!
    一阵秋风吹过,月儿打了个寒颤。
    白玉堂脱下外袍为她搭上,“赶紧回去换衣服吧,不然一会儿着凉了!”
    “嗯!”因在冷水里受过刺激,月儿身体无力,腿脚发软。
    白玉堂将她扶住,两人向回走去。
    白玉堂偷看月儿的脸,心想,她刚刚要是来不及跳进湖里,会不会用我当解药,早知道刚刚抱着她跑慢一点儿,我岂不是就能与她···。
    哎~,事已至此,再后悔有何用,若是下次她还要夜探皇宫,我一定还跟着去,然后等她再中了合欢散,我就能与她···
    “嘻嘻嘻~”想到那副交缠的画面,白玉堂相由心生,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月儿侧目,“我会受寒你就很开心?”
    白玉堂立刻止住遐想,“哦,不,不是,我开心是因为你没事了,要不然我到哪儿给你找解药!”他万分诚恳的看着她。
    月儿撇了撇嘴,“要是没有解药,你的处一男之身就别留了,我会毫不客气的取走!”
    “什么?”白玉堂面容无比恐慌,心中却懊悔的要一万次撞墙,时间能倒流吗,老天爷,我白玉堂愿意用二十年的寿命换回到一个时辰前。
    说话间,两人来到城门外,跃进高墙内。
    三更已过,房顶的野猫喵喵直叫,流浪的狗儿跟着吠上两声,汴京城了的百姓早已进入梦乡。
    两个人影不急不缓的向着柳园走去。
    月儿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周身像是爬上了几只小蚂蚁,让她感到瘙痒,体温再次上升。
    身上的蚂蚁感越来越多,让她忍不住晃动肩背,小手抚摸上脸颊,就像发了烧一般,曾经在二十一世纪看过的男女裸体动作大片,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
    白玉堂感到了她的异样,“兔子,你发烧了?”
    月儿猛然扭头,将白玉堂盯住,这只耗子这会儿看上去咋这么帅,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为何很想和他靠近?
    白玉堂被月儿灼灼的目光盯得别扭,她在舔小嘴,她渴了么?她干嘛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她干嘛踮起脚?她的脸咋跟我越来越近?
    天然的女子香,随着月儿的呼吸,打在白玉堂的脸颊。
    “小堂子,你的吻技不好,我教教你!”
    说完,不等白玉堂反应,小唇贴了上去,狠狠吸了几回,滑进他的口中。
    白玉堂顿时血液上涌,她是在引诱我,莫非她也后悔刚刚跳进了湖水中而没有跟我XX?
    小手在白玉堂的后背柔柔抚摸,将他的心智撩拨的混乱不堪,不过毕竟这种事情他没做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白玉堂将月儿稍稍推开,“兔,兔子,虽然二半夜没什么人,可是这是在大街上,要么,要么,咱们先回你的柳园,让我洗个澡,做好心理准备,然后,然后咱们再,再合二为···”
    话未说完,月儿脑中仅存的理智将她拉回,她猛烈的甩了甩头,放开白玉堂,靠在身后的树上大口呼吸。
    奇怪,合欢散的药效不是已经过去了?赵妙元给内室洒的究竟是哪种污一秽之药,怎会有如此大的后劲儿?
    难道那香气只是一种掩饰,而实际上却隐匿着另一种害人的东西?
    月儿脑中一震,莫非,是无色无味的‘神仙醉’?
    倘若真是中了此药,便会在七日之内有交一合的欲望,即便功夫高深,可以将神仙醉从体内逼出,但药效至少也会维持三日之久。
    想到此处,月儿咬牙,升国公主呀升国公主,难怪你最近变得如此牛逼,原来这些东西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你麻痹的,姑奶奶最近为何连连失策,智慧咋连她升国都抵不过?
    不,升国绝对没这种伎俩,定是那幕后之人的智慧超乎常人。
    白玉堂看着月儿摇头晃脑,然后又咬牙切齿,实在是不知所为何意,可月儿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到叫他十分失落。
    “兔子,你若是想要了我的第一次,我不会抗拒的,你不必有负罪的想法,虽然你有过很多男人,我不在乎,谁叫我,谁叫我喜欢你呢!”
    白玉堂红了一张妖孽的脸,他在表白,生平第一次表白,好激动,汗流浃背的。
    月儿身体越渐炙热,盯着他,喘息说道,“小堂子,我还是处子,那些谣言是假的!”
    白玉堂怔住,等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说的,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她快要被火烧死。
    白玉堂心中万般的惊喜,向着她靠近。
    月儿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愫,站直身子,向着他扑去···
    与此同时,镇国将军府。
    屋内,沈让抚摸着那束香琴,他什么办法都用过,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虽知道她还没有过大的危险,可见不到她,他一刻也不会轻松?
    他的手指轻触琴弦,“嘭~”随着一声琴音,心中猛然一跳,难道她出了事?
    宫墙内,升宁殿,内室里灯火通明,宫女们将各个角落细心打扫完毕,向公主行礼。
    “禀公主,已经彻底处理干净,公主可以安心就寝了!”
    “恩,退下吧!”
    升国公主慵懒的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中的人勾起嘴角,哼哼,即便你有法子解了合欢散,可你有法子解得了神仙醉么?若是没有超强的男人,你一定会寻找各种安慰的东西来享用,经过长时间的干涩摩擦,明日一早,你就会看到自己下一身腐烂,并且很腐烂。
    “哈哈哈哈~”升宁殿传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回荡在欲孽的宫墙内。
    几片飘散的乌云慢慢漂浮,将圆月一点点的遮住,黑色的夜,不知道还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感人至深的期盼。
    一刻钟后,镇国将军府的院落中跳进一个怒恼的身影,将扛着的女人放靠在沈让房门口,敲了敲门,再将女人人万般不舍的瞅了瞅,想说什么,却也什么没说出来,摸了摸青紫的眼窝,悲愤的跳出将军府的高墙。
    白玉堂心中酸楚万分,一刻钟前,在他还以为月儿扑向他,是要继续教她亲吻的,可万万没想到却挨了一拳。
    或许今生他都忘不了月儿那个厌恶的眼神,和那句让他伤心的话。
    “Bullshit,再打老娘主意,立马阉了你,一刻钟内带我去见沈让,不然我就咬舌自己,不信你试试!”
    月儿的口水飞速四溅,大有以死相逼之势。
    虽然白玉堂不知道Bullshit是什么意思,可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更不会是表达爱意的话,因为人家这时候想的是沈将军,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他那已经长出小树苗的爱情,他这场盼望收获的初恋,他充满幻想的希望,还有他至纯至真的小宝贝,统统都不会属于他。
    白玉堂心中的悲伤化为愤怒,他要发泄,使劲儿的发泄,一路毫不停歇奔到开封府尹后院儿的墙头上,怒吼。
    “臭猫,爷爷今儿晚上要打架,要么我打死你,要么你打死我,来,缩头乌龟,你不敢出来~”
    一阵阵辱骂声飘荡在无边的黑夜,待明日天亮时,五里之内的人都被两种兵器彻夜的‘乒乓’之声,斗出了黑眼圈儿。
    猫鼠大战先不提,回到将军府。
    沈让在屋内紧皱眉头,拉紧断了的琴弦,‘嘭嘭嘭~’的敲门声传来。
    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现在不远处,沈让立刻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墙头飘走一抹白色,一个浑身散发着炙热的人瘫软到他身上。
    沈让心中顿感踏实,低头看去,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他这般心安?
    可她的身体为何这般烫?呼吸粗重,整张小脸儿都已红透,是在发烧?
    将她抱起走向内室,放在床榻上,翻身要去打些水,却被小手猛然拉住,回头望去,她双眼迷离,泻出奇异的光彩,不放他走。
    红色的小舌尖不停的触着唇角,想表达些什么,却说不出,像是散发着某种渴望。
    沈让坐下,宽厚的大掌握着小手,一种预感袭上心头,难道她···?究竟是被谁下了药?
    月儿攀爬着他的手臂坐起,玉臂环上他的脖颈,一点一点靠近,直到鼻头触到鼻头,与他轻轻磨蹭。
    “沈让,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夜,你···”
    小唇缓缓贴上磁性的唇瓣,闭上双眼,滑进,探入,与丝丝微甜紧紧贴在一起,慢慢的搅扰。
    他渐渐急促的呼吸着,并为认她在口中肆意飘荡,似乎有所顾虑。
    小手滑进沈让的衣领,顺着肩膀向下移,抚摸上坚实的胸膛。
    吻还在继续,每一处都不放过,与他贴近,她体内的炙热才能缓解。
    于是,继续,在饱满的肌肉上徘徊,男子健康的肌肤光滑的犹如绸缎,令女子生出了连绵的口水,不停吞咽。
    沈让猛然起身,将月儿推倒在床上,向着门口走去。
    “沈让,你,别走~”月儿央求。
    沈让毫不回头,并且加快脚步。
    月儿淌出泪水,心中翻出无尽的苦涩,即便她没有中‘神仙醉’,她也答应他共度余生的,可他为何要离开···?
    沈让走到门口‘哐嘡~’一声将门关上,一边插好门栓,一边沙哑的说道,“我要先把门关上!”
    她的挑一逗,他已欲一火焚身。
    翻身,回到床边,她笑了,笑的‘咯咯~’跳起扑来,一把搂住,落下激烈深情的吻,刚劲而爱恋的舌,迂回辗转。
    一对儿有情人缓缓倒向柔软的床榻,磁性的唇瓣游离在细嫩的脸颊,灼热的脖颈,敏感的耳畔。
    她娇一颤。
    一股火苗在她体内流窜,胸部逐渐憋胀,她本能的按住,发出‘嗯嗯’之声。
    他捂住了她的手,将她憋胀的部位安抚,在娇体上荡漾,很轻,很柔,弹琴一般,恒稳而不失节奏,所过之处犹如微电而刺,令她感到美好。
    最终环住她的小腰,她瘫软,半咬着他的舌头,吐气如兰。
    他抬手,纱蔓落下,帐内的昏暗让人沉沉浮浮,愈加迷离。
    她颤抖着玉臂将他衣袍撕扯开来,男人紧实的肌肉就像连绵起伏的远山,令她更加急促。
    他再抬手,手指轻柔,她衣襟滑开,腰带松散,她抓住床单,盼望着彻底的解脱。
    映入眼帘,是红色肚兜下隐匿着诱人挺立的···,急切等待他的救赎。
    他再再抬手,两人已如初生婴儿般相对,再也没了任何障碍,粉白的欲孽释放着舔舐的光彩。
    月儿微微探起身子,攀爬着沈让坐起,深深的吻住磁性的唇瓣,似要将他吞进腹中,触及他窄紧的腰身,手感真TM的好。
    向下探去,他的···如此的不同凡响,让她进一步的渴望,恨不得立刻···
    沈让感受着爱人带来的欢愉,感受着她的激动与澎湃,将她缓缓放倒,小唇已被吸的有些微肿,他不舍的离开,游离在娇嫩的肩头,···的花蕾,细细轻试,慢慢品味。
    她的脑中喷发出烈焰,电流遍布全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被火烧。
    他往下,落在平滑的小腹,再往下,她将他拉住。
    “轻点儿,我,怕疼~”
    他怔住,她···?
    造物弄人,兜兜转转,她始终是他的,从不能属于过别人过,从不!
    他笑了,意外的惊喜让他心中激动,可即便她不是,他依然爱她,很爱很爱,比爱自己生命还爱!
    幸好今日她在紧要关头找到了他,若是来不及···?他不敢想,更不愿想,她,必须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她似乎等不了,将他···撩弄,男子天然的麝香让她脑中翻出丝丝空白,想要彻底沉沦在红尘俗世之中。
    将两条玉腿缓缓向前靠近,狭窄的世界将他排挤,薄薄的障碍阻止了他的前进。
    丝丝微痛令她身体轻颤,好怕,可,又好想,体内有一股无从发泄的力量在肆意横行,每一个细胞都需要和他粘连,不然,她会被烧死。
    他读懂她的目光,不再犹豫。
    ‘啊~疼~’伴随着一声憋闷的娇呼,他低头望去,丝丝鲜红犹如世间最美的花瓣儿,令他沉迷在棉絮飘飞的凡尘。
    她的小脸儿因痛楚而紧紧皱在一起,慌乱中大力抓紧被褥。
    他心疼,俯身,将娇呼含进口中,缓缓体贴,柔柔安抚。
    体内的大火越加响烈,她即将被烧成灰烬,好怕他因为顾及她的疼痛而不再继续,将他紧紧攥住。
    他体会到她的顾虑,缓缓放慢了速度,当再次感受时,却又是另一番奇妙的境界。
    女人他有过,可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与众不同,体内结构有及其微妙的感觉,何止是舒爽,明明是在冰与火中徘徊,灵与肉正在紧密的结合,他已不再是他,更好不是凡尘中的普通人,而是成了遨游瑶池的神仙。
    这种滋味,就像他久违了的童年梦想,第一次吃糖的甜腻,以后再也离不这种甜。
    就像十三岁时第一次湿了里裤的奇异,成了记忆最深处的涟漪,便总盼着再次奇异。
    还有他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愉悦,竟是那般的美好与伟大,仿佛成了是男人中的王者。
    就像二十岁时第一次领兵打了胜仗归来后,被全城的百姓围着欢呼。
    更是初见她时以为他是男子,即便做断袖,也忍不住想将她压于身下。
    不,他不是神仙,因为神仙哪里比得过现在的他,怕是玉皇大帝也没他这般逍遥过的,如此倾世之欢,甚至,超过了佛!
    此时他那双如水的眼眸中迸出光亮,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那镜子一般的深邃中只有她的身影,他便是她,她便是他。
    对她来说,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却也夹杂着另一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一秒钟也不可以停···
    锦帐之中,他为她扑着火,瞧着那张小脸儿,竟是无比的美丽,乱发被雨水般的香汗所湿润,娇嫩的肌肤像是春雨洗礼过一样,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出如玉的洁白,和桃蕊的粉红。
    古人有诗云:有情人儿含娇泪,花心柔软春含露,邸深人静快**,洞口阳春浅复深,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锦帐之外,红烛摇曳,月影斑斓,青花瓷的杯角反射出淡淡的光泽,门外安静的没有一丝微风。
    这一夜,她娇喘出了最动听的乐曲,攀爬到了尘世的巅峰;这一夜,他捣碎了世间最美的花瓣儿,将爱播种。
    翌日,东方翻出了鱼肚白,半夜好眠,之所以是半夜好眠,是因为,她太需要解药了,一连要了两次,每次都是整整一个时辰。
    沈让微微睁眼,臂弯处的女人似乎做了美梦,小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勾起了嘴角,在嫩颊轻啄,她觉得瘙痒,手臂轻轻忽闪,锦被被掀开,显露出了半个雪白。
    他喉中一紧,再次燃起渴望,她昨夜是初次,却因体内药劲太大,折腾的她早已骨头散了架,事后灼痛不已,若是紧接着再要,怕她几日都下不了床。
    罢了罢了,还是忍忍吧!毕竟她那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很是让他心疼。
    沈让将月儿轻轻放好,下了床榻,穿好朝服,不舍的撩起锦帐,在小脸儿轻啄,樱唇轻吸。
    两条玉臂顺势搭上,月儿睁开迷离的双眼,“别走~”
    沈让轻蹙眉头,“为夫要去上朝!”
    月儿不管,一把将他衣袍揪开,奋力拽向床榻的里侧,翻身而上,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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