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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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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狠狠心,手再一抓,从花体溢出许多光点。
  容渊对她的情,好的坏的都在这。
  竟是纯白的。白九川心一颤,光点离体后便逐渐消散,她空空一握。
  近来天庭发生几桩大事。大公主出走归来被挖了心,挖了心的魔神被使计捉住,魔神破开日月鼎不见所踪,老玉帝惭愧退位,传位于大公主。诸神议论纷纷,都道大公主真是走了狗屎运,因祸得福平白得了个玉帝的位子,只有白九川知道,便宜爹早不想管这三界琐事,被她告知真相保证魔神这个绝对危险因素不会作乱可算是找了个得体的由头得偿所愿下界养花去了。
  玉帝的位子不好做,尤其是白九川方方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还没要怎么着,群神祸水东引,将这火彻底引到了容渊身上!一时间,雪片般的玉折奏上来,全说的是要如何如何缉查逃魔。唯一两张不同的,却是海族的,言辞委婉催她开枝散叶,免得步上一任玉帝膝下无亲子的缺憾。说不好听点儿,这要是白九川再出什么事,她连个收养的都没有,玉帝之位不好办,一不经意又是场天族大战!
  白九川哪一桩也不想办。她别的不行,打太极的功夫也是练出来过的,四两拨千斤地耗着,听闻那魔神已然光明正大继任魔君,天庭这面追缉玉文还没下去。
  朝会。老君出列道:“难哉!难哉!”
  容渊成了魔君,再对付他必然升华到两界之争。
  李天王狠狠一跺脚,咬牙切齿:“真是小人得志!”
  他还没忘记被摔扭的老腰。
  其余小神皆低声窃语。
  上头,白九川叹息:“造化弄人!天族与魔族一向摩擦严重,前几年才靠父君争取的协定绝不能毁于朕一己私怨!”她扫视一周:“既如此,那就算了罢!”
  一阵突如其来的静默。
  李天王与老君对视一眼,俯首道:“陛下大义!”
  众神随道:“陛下大义!”
  白九川觉着容渊这篇大概就算是过了。
  朝会散,众神接踵而去,白九川正松口气,一个水蓝袍子直直矗过来:“陛下。”
  “有事?”
  敖冰仰视着白九川,直白道:“臣愿为陛下开枝散叶!”
  白九川一噎,顿了下,也直白道:“朕不愿。”
  她想了想,补了个极有理的由头,和缓道:“你也晓得,我如今没了心窍,七情淡漠,实在不适合糟蹋——”
  话未说完,就见一小婢疾驰忙慌飞进来:“陛下不好了!”
  白九川停了话,那仙婢接着道:“魔族!魔族打过来了!”
  她身形一动,已然到了仙婢指得地方。
  南天门。
  黑气萦绕的容渊变了许多。着黑羽长袍,露出大片白腻胸膛,枯瘦的身材丰润了些,脸蛋儿上多了点肉,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错。一双暗红的眸子也正桀骜地望着地上一众天神,注意到白九川来了,非但没有惧怕,反而扬了扬眉,慢悠悠走近几步,嗤笑道:“玉帝?”
  白九川复杂地望着他,以及他身后的乌合之众:“魔君为何而来?”
  说话间,她一挥袖子,地上疼得打滚地小神都潇洒地滚起来,躲到一边,怒视着容渊,又战战兢兢不敢再上前。
  容渊摸了摸自己旁边垂下的发丝:“吾来这儿”
  这时候,敖冰也赶过来了。他悄默声站在白九川后头,看着容渊的眼神不免戒备,容渊目光一动:“方卿?”
  白九川与敖冰都僵了僵。
  柳知意,字方卿。
  容渊合掌道:“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白九川此刻万分地后悔,怎么没将他对那柳知意的情分也抽走!
  她侧了侧身子,挡住敖冰:“魔君到底为何来。”
  容渊笑吟吟地:“原本么,是为了求娶天君。”
  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
  众神更加怒瞪他:哪来的脸皮!痴心妄想!
  白九川眉心一跳,又听他道:“如今么”
  随着他尾音的调调,白九川的情绪也被提起来了。
  后头敖冰见势不对,急向白九川表白道:“臣不好男风!且除了您心中再放不下第二个!”
  数道目光又从容渊身上齐刷刷转移道敖冰身上!有惊诧的,有看戏的,更多的是一副早该如此的模样。
  容渊这才慢悠悠说完:“见了天君,便更想早点儿定下来了。”
  敖冰因自作多情的举动脸色一青。
  白九川叹气:“魔君还是回界罢。”
  “你不答应?”
  白九川沉默。
  有一瞬间,容渊的面容好像是扭曲了一瞬,又好像没有,他的目光在白九川与敖冰之间梭巡,语气冷下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一抬手,黑压压的一片乌鸦打头阵便要冲上来!白九川蹙眉:“你可知”
  容渊截断她的话:“可别同我谈那些个大道理,”他笑了笑:“毕竟,花也没有心肝如何同人相比呢。”
  这话如此熟悉,白九川没来得及想起在哪里听过,容渊再道:“这样吧,咱们单独谈谈。”
  他盯着白九川,好似一副满不在乎,胜券在握的模样。其实只有自己知道,这是迫不得已。
  白九川估计怎么也想不到,纵然对她没了情分,他还是靠着那一份执念,找遍天地尽头,才勉强将那些孱弱的光点聚集,放回心口,不然怎么办呢,心口总有一处是空荡荡的。可聚集以后,心口便更空了。
  他心里明镜似的,是自己的不安猜忌一手将白九川推出去,却不甘心这样一直下去,他可听说,老龙王一直撺掇各路神仙上折,要给自家找一个玉帝儿媳!摸爬滚打杀了老魔君,坐上这个位子,他就迫不及待说服座下四使,带兵打了上来。后果如何,他不去想,也不后悔。至少他又能站在白九川面前了!至少她现在满眼满心,哦,她现在没有心了,他垂下眼,至少,她现在满眼都是他!
  “魔君还是赶紧回去罢。”容渊眉头一拧,就见白九川手一点,那一瞬间,他的周身法力凝滞了!她再一点:“这样最好,你说呢?”
  容渊脸色沉下来,好像能滴出水,
  他恨恨盯着白九川:“我们走!”
  自此,魔君开启了他每半月一轮,带领魔军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挑战天庭的征程。容渊成了三界笑话却乐此不疲。边要保证魔界不得手,边要保证天庭不擅动,还有时时刻刻不停歇的三界大事,白九川心力交瘁。
  第七十轮,白九川一脸木然接受了敖冰的提议。招敖冰为夫,这玉帝的位子便有苦力替她顶着,还不必引起天庭大战。
  成婚的日子安排在容渊来闹事后的隔日,就图着个安宁,容渊却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得了压着的消息,带着乌乌泱泱一片魔就冲来了!
  白九川惊讶地发现他竟在隐藏实力!
  不过这也不能改变他打不过,所有魔加一起也打不过现在的开天斧的事实!
  容渊被扇了一巴掌,狼狈地跌到在地上,仰视着一身正红嫁衣的人影。
  其他魔见魔君彻底败北,顷刻鸟兽散。
  白玉地上,只剩下孤零零的魔君一个人。
  白九川望着他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没再出手:“你好自为之罢!”
  说着,她转身欲拉同样一身红装的敖冰走,身后突然传来癫狂的大笑。
  她的脚步顿了顿,终究没停。
  有好事的神仙看着容渊被一巴掌打成这样突然觉着这魔神也不过如此!却也不敢靠近,探过来几步,冲他啐了口:“该!”
  容渊没在乎,只死死盯着那成双成对,毫不留恋的背影大笑。
  他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抹了抹通红的眼角,大喊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敖冰小心看白九川一眼,白九川的脚步快了些。
  “你不就为了这个么!不就为了这个么!”
  身后传来一阵哗然,空气中传来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她一凛,猝然回头,见到容渊手里捧着一颗蹦跳着的心脏,胸口一个大洞,不断往外流血,他脸色惨白,见她终于回头,勾唇笑了笑:“喏,我还给你。”
  吃了开天斧好容易修得的心的魔神本该不伤不灭。可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半刻钟过去,身下的血积了一滩,新的心脏也没长出来,胸前空洞还在,白九川冲过去,敖冰下意识抓她衣角,只抓到一片残影。
  白九川到他身边时,他笑得更欢了,一对眼眸弯起来,风情无限。
  “安回去。”白九川命令。
  他摇头,带着满手鲜血,右手捉住白九川的右手,将她的右手扒拉开,温暖活跃的心脏被轻柔放过来,他隔空吻了吻她的心,倒下去。
  白九川暴躁地转了半圈,终于还是认命地蹲下去,查看他的情况。
  大婚理所当然地被破坏搁置。
  一直昏迷着的魔君理所当然入侵拥雪殿。
  咒术查明白了,心放回去了,他却迟迟不醒。
  从一开始的心急如焚到平心静气也没用多长时间。
  白九川坐在床边算了算,几百年吧。
  也不算短,那时的替他上位的愣头青魔君孩子都快有孩子了。
  他还没醒。
  她点点他的额头:“何必——”
  长长的叹息淹没在旁边香炉腾起的烟雾里。
  一阵疲惫。也不打算回隔壁了,白九川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夜里凉风透进来,窗边幔帐荡了几下,床上的人睫毛一颤,他缓缓睁开眼睛,妖冶的红危险而媚惑。他看着肩上的,她的侧脸,良久,露出一丝笑。
  还好。
  他赌赢了。


第124章 容渊番外
  我叫容渊,是个无父无母无前尘的花妖。人都说浮屠花是第一慈悲花。啧。慈悲花正冷眼看着碎嘴的其他小妖满地打滚痛苦哀嚎,它们被撕碎的嘴巴让我生出一股快意。
  山上闯来生人。山风送来的陌生气息让我难受,顺着山风,移形山洞,里头是一个被野狼逼到绝处的小姑娘。
  小姑娘生得不错,衣着华贵,看上去若要换算成妖的年纪比我还要大一些,眸子却清澈见底,一望就是受尽宠爱的,不像我,早就蒙上了层层云翳。
  那一刻,恶毒的嫉妒汹涌而来。而我向来聪慧的脑子推波助澜,顷刻间,一个计划便形成了。毁灭她。夺走她的一切。我倒要看看,到那时,这双眼睛还能不能这样干净!所以,我救了她。
  她说会带我找到父母。她说找不到就会照顾我一辈子。她对我很好。我故意要这要那,要她胸前从小戴到大的宝镜,要三百里外的热烧饼,要蔡婆婆的糖人儿,要山崖上最危险的那根草,并要挟山间精怪不断给她使绊子。可她每次都会衣衫褴褛带着我要的东西回来,眉眼温柔带笑。我越来越见不得那笑,便越发变本加厉。她受得伤越来越重,却一点儿也没发觉埋伏在她身边的重重恶意。
  愚蠢的人类。
  大概是傻人有傻福,她不得不去拔孔雀翎被小孔雀一巴掌扇飞躺在山崖底快要死了时,竟遇着云游的散仙。这散仙不简单,虚空一望,就将目光准确定位到我的身上。
  他救了她。又对她感兴趣似的,盘问她许久,问她,问这山,问我。蠢人类只说了谢,没有多说别的,这令我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可他还是语带双关地叫她小心,并丢给她一筒竹简。蠢人类犹豫接了,还说若有所需,死而后已。这又令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烦躁。
  我将这烦躁归因于她手里的那筒竹简。
  不出所料,她变得越来越厉害。我的诡计已经很难伤害到她了。要是那散仙再回来,我定要他好看!我坐在崖边,拔着野草恨恨地想着。
  “容渊——”熟悉的呼唤,我掩盖住眼里的不耐烦回头,看着她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走过来。
  她头一次这样兴奋。
  向我介绍另一个男人。
  男人生得俊美风流,和她很匹配。
  哦,蠢姑娘长大了。
  心底的野兽失控了,咆哮着要窜出来,我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像她教导地一样,同那个男人换了礼。
  柳知意,字方卿。
  我有多厌恶这个名字,就表现地有多欢迎他。我知道,我喜欢的,她一定会让给我。
  可我看着她被冷落的模样,总不受控制地焦躁。
  我隐约地觉得,有什么彻底不受控制。
  涅槃期快要到了。我没有特地提点她。
  她也因为柳知意的死选择忽略我。
  花瓣一寸寸撕裂,根茎在真火中燃成灰烬。
  我死了又生,她还没来。
  我坚信,我是恨她的。
  可剜心后,看着她含笑倒下去那一刻,却不停地有水打在地上,我疑惑地摸了摸脸,一片潮湿。
  我想死。
  却死不了。
  酒是个好东西。
  每次喝酒,冰棺里的她就活了。
  向我笑问:“想我了么?”
  我抱紧她,她的身上冰凉:“没有。”
  又是醉醒,我愣愣望着空空如也的棺。
  我开始四处搜寻,哪儿也没有她的气息!
  是有人把她带走了。
  是那个散仙么。
  还是那个东海三太子。
  他们一看就很有本事,比我有本事,会救得了她罢。
  我揣着颤抖的心,偷偷查了东海,没有!
  天上地下,都没有!
  我开始四处惹事,次次都伤得很重,搅得天翻地覆,企图把她惹出来。
  她最疼我了。
  她最舍不得我了。
  她怎么还不出现。
  她出现了。她到底还是救了我,却赶我走!
  我被丢回断月崖。折了半截修为,失去所有情感。看笑话的妖魔时不时过来试探我,招惹我,打算痛打落水狗,都被我一一收拾回去。我可以在这儿活得很好。可总有一个地方空落落的,胸口仿佛破了个大洞,灌进去的都是风,她的心脏冰凉——她是谁,我迟钝地皱了皱眉,这是我被丢下来这么些年,头一次觉察到,心脏蹦跶地频率变了变,模糊的钝痛。
  天涯海角,我已经分不清心口的情感到底是找回来的还是重新滋生的。
  觉得差不多了,我带着乌泱泱的兵攻上天庭。
  她竟然已经这么厉害了。
  柳知意居然还在她身后!还那样亲密!
  心脏瞬间收紧,露出的笑一定很难看。我安慰自己,不急,毕竟,她没杀我。
  可我知道,她也不打算接受我了。
  我用她用过的剑在身上一下下地划着,鲜血四溢,又快速愈合,剧痛使我的脑子清醒,又能缓和心脏的抽痛,是最好不过的思考伴侣。
  我得想个法子,想个法子。
  成功了。
  我动动手指,她忽然惊醒,将脑袋迅速从我的肩上挪去。两两对视,她似乎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你是谁?”我皱了皱眉,晃了眼四周迷茫道:“这是哪里?”
  她怔了怔,没说话。
  我捏住她的手腕,急切道:“我找不到父母了,你能帮我找到他们么?”
  她复杂地望着我,望得我心里愈发没底,可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出一点儿心虚。良久,她摸上我的手:“可以。”
  她又摸了摸我的脸,我才知道,那里不知何时落满了水。
  她叹了口气:“别哭了。”
  “找不到怎么办?”
  “找不到,我便照顾你一辈子。”
  我曾无父无母无羁绊,空荡荡地漂泊人世间,我曾怨憎这世上的所有,好的坏的,与好坏无关的。可那些都过去了。
  因为她在。
  她叫白九川,是万里山河,千载岁月,是日是月是光明是深渊,是我的一切,我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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