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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喵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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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家家的,不去读书,还能做什么?”孟老太太一把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地教育他,“顺哥儿我跟你说,男孩子要有上进心,你还这么小,不去读书,难道出去找活儿干?你又能做得了什么?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现在读书上进,将来才能出人头地,再不济,便是将来做点小买卖,自己认得字,懂了道理,才不会被人骗,不会吃亏……”
  老太太巴拉巴拉地一通教育,说得赵诚谨眼泪都快出来了,所幸这时候雪爹回了家,老太太这才停了嘴。
  雪爹显然是从二叔那里听说了赵诚谨的事,所以进院瞅见他一点也不惊讶,只看了看许攸,笑笑地朝赵诚谨问:“你叫赵顺?”
  赵诚谨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许攸朝四周看了一圈,凑到雪爹耳边小声地嘟囔,“爹,他就是我们上次进京时我在庙里认识的顺哥儿,是瑞王府的世子。”
  雪爹很镇定地“哦”了一声,缓缓地在赵诚谨对面坐下,好像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就跟阿猫阿狗一样普通。许攸觉得,她这个老爸真是酷毙了的时候,雪爹忽然从座位上跳起来,指着赵诚谨不敢置信地问:“什么?小雪你刚刚说他是谁?”
  赵诚谨苦笑一声,起身朝雪爹拱拱手,“在下赵诚谨。”
  孟老太太笑,“这名字不好听,拗口,还是顺哥儿好,以后我们还是叫你顺哥儿。”
  雪爹都快崩溃了,朝许攸使了个眼色,许攸不大明白,朝他挑了挑眉,用口型问:“要干嘛?”
  雪爹没辙了,揉了揉太阳穴,吩咐许攸道:“小雪你扶阿婆去院子里走动走动,把阿初也带上。”
  许攸“哦”了一声,朝孟老太太挤了挤眼睛。孟老太太会意,哼了一声,牵着阿初和许攸一起出了门。
  待到了院子里,孟老太太终于笑起来,捏了你许攸的脸,得意道:“我们家小雪就是眼光好,瞧瞧顺哥儿那长相,那聪明劲儿,以后保准大有前途。趁着他现在年纪小咱们把他给定下来,省得日后别人来抢。”
  什么跟什么,老太太您不觉的跟个十岁的小姑娘说这种事有点太早了吗!
  也不知雪爹跟赵诚谨都说了些什么,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雪爹忽然就开口把赵诚谨的身份给交待了。二叔和二婶顿时就傻了眼,孟老太太倒还镇定,就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许攸,这身份,上门女婿是决计不成了,她犹豫不决着是不是该劝一劝自家孙女别陷得太深。唯有阿初愣愣地看着大家,有些好奇地问:“大伯,王爷是什么官?比县老爷还大吗?”
  二婶顿时被呛住,咳嗽不止。雪爹一本正经地回道:“还要大一点。”
  阿初愈发地惊讶,“那为什么小顺哥不回家?”
  赵诚谨苦笑着解释道:“我家离得远,离云州有两千多里路,回不去啊。”
  “你是不是没钱啊?”阿初很认真地道:“我……我爹有钱,让他借给你。”
  二婶好不容易止住咳,听得阿初这句户,立刻朝二叔看了一眼,二叔的脸顿时就皱成了苦瓜。好不容易才偷偷攒了点私房钱,居然就这么被揭穿了,真是……好无奈好心酸!
  “可是,路上不好走啊。”赵诚谨又道:“外头在打仗,就算我有钱雇马车,路上若是遇着土匪强盗怎么办?我可是已经被抓过两次了。”这三年里他试着往京城方向走过不知道多少次,没有一次顺利的,最远也就到了三百多里外的孟城,结果又遇着强盗被抓了回来,为了逃命才给那些土匪做军师,还险些因此被抓进牢里去。
  阿初这回可没辙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才道:“那……小顺哥你就在我们家住着,等你长大了,跟大伯和我爹一样有本事就能回家了。”
  赵诚谨微微笑,“阿初说得是。”
  许攸也关切地问:“你没试着给家里捎封信?这么多年生死不知,王爷和王妃不知道多担心。”
  赵诚谨愈发无奈,“之前我在隔壁颂安县住着的时候也曾托人送过信,结果,没等到家里人来接,反倒是来了一群杀手,亏得我一直警惕,一见不对劲就溜了,这才捡回一条命。”他直觉王府里有变故,所以索性便不再与王府联系,只想着等自己再大些,最好有了自保的本事了再回京。
  雪爹闻言立刻皱起眉头,讶道:“是信送错了地方,还是你家里头出了奸细?”他到底比赵诚谨年长,稍一思忖便猜到一些缘故,皱起眉头轻轻敲了敲桌面,沉声叮嘱众人道:“顺哥儿的身世我们几个知道就好,谁也不许往外传。此事事关他和我们一家子的生死,大家要守口如瓶,尤其是阿初,你年纪小,千万莫要不小心脱口而出。”
  阿初顿时就急了,“我……我才不会呢!我嘴可严了,姐姐是不是!”
  众人俱是大笑。
  见二叔和二婶还是有点不自在,雪爹又笑着道:“顺哥儿既然在咱们家住下,那咱们就把他当做自家人一般看待,不必战战兢兢,恭恭敬敬的,要不然他也不好过。当年瑞王爷曾帮过我们大忙,这一回,就当是报恩吧。”
  二叔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想了想,又悄悄推了推二婶,小声道:“你听见了。”
  二婶还是有点不自在,挤出笑容点点头。结果刚刚吃过晚饭,二婶就急匆匆地去客房把赵诚谨床上的被褥全都换成了新的,又有些不安地问:“要不,那个,给您换个房间?”
  赵诚谨哭笑不得,“二婶,真不用,这已经够好了。说实话,这两年我还真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
  这一句话险些就把二婶给说哭了,她悄悄揉了揉眼睛,一回屋就哭了出来,“世子爷真是太可怜了……”
☆、第59章 五十九
  五十九
  月色如水;透过薄薄的窗纸在屋里印出朦朦胧胧的影子。忽然换了个地方;赵诚谨有点睡不着,翻来覆去了老半天;最后忽然想起什么把手腕上的猫牌解了下来;手掌轻轻摩挲;眼睛又忍不住一阵发酸。
  “雪团啊;你看,你又救了我一次呢。”他低声呢喃;声音里不由自主温柔起来,甚至还有低低的哭腔。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最后一次就是在河边;他抱着满身鲜血的猫哭得险些晕过去。
  它的坟在那条小溪东面的一棵大槐树下,没有墓碑;只有一个小小的土包,他用匕首在槐树上刻了字,上面写着雪团的名字。
  雪团刚刚离开的那段时候,赵诚谨很不能适应,很多个夜晚他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叫它的名字,早晨起来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往怀里看一眼,可是,雪团却不在了。再然后,他就期望自己能梦见它,于是抓住一切时间去睡觉,可是,就算在梦里,他却依旧见不到它的影子。
  不知从哪里传来似婴儿呜咽的猫叫声,一声长,一声短,听得让人心里发酸。赵诚谨打了个哈欠,把猫牌塞在枕头底下,翻了个身,终于缓缓进入了梦乡。
  他醒来得早,开门的时候天边刚刚出现一道霞光,雪爹和孟二叔在院子里打拳。赵诚谨好奇地看了半晌,也跟着他们一起。一套拳打完,三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家里人都已经起来了,许攸跟阿初也开始绕着院子小跑。
  阿初对赵诚谨还处于充满了好奇的阶段,跑了小半圈就忍不住奔到赵诚谨面前发问:“小顺哥你也会打拳?回头教我好不好?”
  赵诚谨有些为难,“我打得不如你大伯和二叔好呢?”
  孟二叔笑着插话,“挺好的挺好的,就是路子有点野,顺哥儿是从哪里学的拳法?”都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赵诚谨是练过的,但那套拳法野路子居多,不像是从王府护卫手里头学来的。
  赵诚谨道:“是先前跟着寨子里的一个师傅学的,学得时间不长,刚学了点套路,官兵就来围剿,那个师傅中了流箭,伤重不治过世了。”他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表情很平静,仿佛就跟早上喝了豆浆,中午吃包子一样的自然,可听在许攸耳朵里,却分外心酸。这三年的时光,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使得他能用如此平静的语气来提及这些生离死别。
  阿初一听说赵诚谨的拳法不如自家老爹,立刻就把目标对准了孟二叔,抱着他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放,黏黏腻腻地撒娇道:“阿爹阿爹,你教我练武嘛。”
  孟二叔没好气地在他脑瓜子上拍了一记,道:“你先把书读好,等你哪天能写一百个大字了我再教你。”
  阿初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一会儿又去讨好赵诚谨,“小顺哥,以后我每天跟着你练拳好不好?”
  赵诚谨笑着看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叉着腰朝他们俩似笑非笑的许攸一眼,为难地道:“你不是跟着你小雪姐姐跑步么?”
  “这个没意思。”阿初道,他眨了眨,悄悄地朝赵诚谨道:“都是女孩子们玩的把戏,我们是男人,怎么能跟丫头片子一样。”他话刚落音,耳朵忽地一痛,立刻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姐姐你轻点,轻点,好痛的。”
  阿初终于找到了一个很“男人”的新玩伴,高兴得不得了,这个喜新厌旧的小鬼立刻就把许攸抛到脑后去了,一门心思地在赵诚谨面前刷好感度,甚至还不惜出卖许攸,“……小顺哥我跟你讲哦,你可别说出去,我姐特别奇怪,手痒痒,不管看见什么东西放在桌边,她保管把它给掀下去,有一回还把我喝水的杯子都给摔了,我去跟阿婆告状,阿婆还不信,说一定是我自己没放好杯子,还说小雪姐姐又没发疯,怎么会做这种事……”
  这个多嘴巴的小鬼!许攸一边搓手,一边朝那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脑袋横了一眼。赵诚谨正正好抬头看她,两个人目光对视,许攸忍不住朝他呲了一下牙。赵诚谨好像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微微怔了一下。
  雪爹今儿没去衙门,领着赵诚谨和阿初去附近的私塾,许攸闲着没事儿,也厚着脸皮跟了过去。
  这个私塾离家近,就在隔壁的弄堂里,距离孟家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私塾里的先生是个姓方的秀才,年纪不大,长得斯斯文文的,留了两撇小胡子,见了人就微微笑,一点读书人的架子也没有。
  见雪爹领着三个孩子过来,方秀才挺高兴,摸摸阿初的脑袋,又想去拍拍赵诚谨的肩膀,刚伸出手,赵诚谨抬头朝他看了一眼,方秀才动作一滞,不知怎的,这胳膊就伸不上去了,又重新缩回来,再一次摸了摸阿初的脑瓜子,一脸和善地笑。
  “这个……小姑娘也是来读书的?”方秀才看了许攸,笑眯眯地问。
  还不等雪爹回话,阿初倒先激动了起来,“我姐也能来读书吗?太好了!”他一高兴,就去拽雪爹的衣服,疾声求道:“大伯,让小雪姐姐也跟我们一起,我们一起来读书嘛。”
  才不要呢!许攸心里大吼,上上辈子她读了多少年的书,小学、中学、大学,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都在宽大臃肿的校服中渡过,好不容易才熬出来了,现在又要被塞进学堂里跟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鬼一起上学,简直就是折磨!再说了,她来学堂能学什么?《女则》还是《女训》,光是听一听里头的故事就能让人恨得吐血身亡。
  “学堂里也收女弟子?”雪爹微微有些意外,回头看了许攸一眼,许攸立刻睁大眼睛强烈地表示自己绝无此意。雪爹面露微笑之色,一脸欣慰地点头,“小雪也想来读书?真是太好了,虽然是女孩子,可也得明事理,读书是好事……”
  难道是因为她的眼睛不够大吗?为什么这么清楚明白的“不愿意”三个字雪爹竟然看不到!难道真的要她恬着脸说出口吗?这是不是有点太不上进了!
  雪爹没再看她,扭过头去跟方秀才说起束脩的事,许攸好几次想插话,又不好意思,憋得脸都红了。一旁正在与阿初说话的赵诚谨忽然抬头朝她看了一眼,又迅速地把目光挪开,过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许攸没注意他,于是又悄悄朝她瞥了一眼,见她急得呲牙咧嘴的,终于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雪爹平时话不多,但气场还挺强大,三言两语就把这事儿给定了下来,许攸就连反对的话也说不出口,好像只要她一反对,就显得特别的不上进。她实在痛苦极了,早知道是这样,她拼死也不会跟出来凑这个热闹。
  许攸垂头丧气地跟着雪爹他们去铺子里买笔墨纸砚,雪爹挺大方,让他们自己挑。阿初拉着赵诚谨帮忙选,许攸则一点兴趣也没有,于是,最后全都买了一模一样的……便宜货。
  二婶欢欢喜喜地把东厢一间光线好的房间收拾了出来,雪爹则不知从哪里找了两张破破烂烂的旧桌子,修修补补了一番,又重新打磨过,再在上头铺了一块粗麻布,把他们几个人的笔墨纸砚往上头一放,居然还真有点书香墨邸的味道了。
  阿初兴奋得很,当即便要学认字,赵诚谨耐着性子教他,许攸托着腮百无聊赖在一旁看,一会儿又忍不住叹一声,眼睛盯着桌上的竹制笔筒,手又开始有点犯贱地往那个方向一点点,一点点地挪。
  手指尖刚刚触摸到笔筒上,许攸忽地一抬眼,猛地与对面赵诚谨深邃的目光对上。他在孟家人面前总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可不说话默默看人的时候,却让人无端地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许攸假装自己只是好奇,从笔筒里挑了一只狼毫笔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会儿,又老老实实地还了回去,爪子缩回来放在桌子底下,有些生气地拍了拍。
  “小雪要写字吗?”赵诚谨收回目光,许攸顿觉身上压力锐减,悄悄吁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这小鬼越来越难伺候,以至于完全没听到赵诚谨跟他说话。
  “我姐识字哦。”阿初就是个小叛徒,自从他跟赵诚谨认识之后就成了他的跟屁虫,什么话都跟他说,一个字都藏不住,“我爹说阿婆教过姐姐认字的,小顺哥要是不信就考考她呀。”
  赵诚谨笑笑,没作声,起身去书架上取了纸过来,朝许攸道:“我给你裁纸。”
  喂,她没说要写字啊?那软趴趴的毛笔根本握不住好不好。
  赵诚谨仿佛没看见她控诉的神色,低下头,很认真地把宣纸裁成合适的大小,最后比了比,取了十几张放到许攸面前,看着她微微地笑——这根本就没办法让人拒绝。
  许攸硬着头皮拿起笔,刚准备去蘸一蘸墨,赵诚谨就把她拦住了,“你姿势不对,”他道,说话时,自己也拿了一支跟许攸手里一模一样的毛笔,“手指要这么放,不要用太大的力,不然一会儿胳膊疼……”
  他耐着性子教她,亲自示范,许攸也没好意思分心,竖起耳朵听,一旁扯着嗓子背《三字经》的阿初有点心急,使劲儿地往赵诚谨手上瞟,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也悄悄抽了支毛笔,学着赵诚谨的姿势握好了,问:“小顺哥,你看是不是这样?”
  孟老太太站在门口看他们仨乖乖巧巧地认字读书,心里柔软成一汪水。
  三人进学堂没多久,就得到了方秀才的高度评价,尤其是赵诚谨,简直把先生都给镇住了。虽说他已经有三年的时间没摸过书,可天才儿童就是不一样,更何况,赵诚谨的基础打得好,启蒙老师就是大梁朝首屈一指的大儒,就算几年不读书,可人家一上手就是比平常人快几倍。
  阿初也挺机灵,白天在学堂读书,回了家还有赵诚谨开小灶,自然比别人家的孩子要走得快些,至于许攸,方秀才本来就对女孩子没有什么很高的要求,许攸好歹也读过十几年书,虽说繁体字跟简体字有那么一些区别,但对她来说问题不大,所以,在有限的几个女学生中,许攸明显是属于比较聪明的那一个——尤其是在她还不怎么爱学习的情况下。
  有一天二叔在路上偶遇方秀才,作为学生家长的他被大大地表扬了一番,二叔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度满足,回家时一高兴,就买了两斤五花肉给孩子补身体,可把阿初给乐坏了。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算只是个小小的私塾,他们三人的横空出世也给这个平静的小学堂带来了一些波澜。
  
☆、第60章 六十
  六十
  方秀才年纪虽不大;学问却不错,加上为人和气又不爱端架子;所以他这私塾在云州城还挺有名气,足足有二十来个学生;分了三个班。许攸在女班;阿初进的是蒙学;至于赵诚谨,他跟方秀才对答了几句后,就直接被分去了天字班;属于高年级师兄。
  赵诚谨在天字班中算年纪最小的;但学问绝对排在前头,属于常常被老师提出来表扬的那一群人。照理说这种学霸一般很容易招人嫉恨,但让人意外的是,这家伙在班里人缘还挺好,许攸只能认为天字班的学生都挺爱护幼小。
  至于阿初,这个家伙有她和赵诚谨撑腰,就算在蒙学班横着走也没人敢拦他,唯有许攸的日子有点不是那么顺心。她刚进学堂的第一天,就被班上一个名叫芹菜的小姑娘给盯上了。
  小姑娘们之间的喜恶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反正许攸是怎么也想不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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