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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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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骜走后,两人相视着嘘了口气,冉悦拿出丝绢给不古擦着额角的汗水。
  
  ——
  
  进了长信宫,赵飞燕无视他人嘲讽的眼色静静坐到普通的席上,已然感受到今非昔比。赵飞燕抬眼看往殿上,刘骜坐在主位,许琰和王政君分别坐在两旁,许琰身侧放着一只摇篮,里面安稳的躺着酣睡的刘笑。
  
  许琰得意的看着赵飞燕,她今天装束华丽,头上戴的不是簪子而是酷似凤冠的银冠,若是黄金打造即是凤冠,神气上欲有□□的敌意。许琰揉了揉后颈,又扶了扶头上的银冠,故作出酸乏姿态。
  
  赵飞燕知道许琰在暗示什么,虽然忍住了气,但还是控制不了的紧紧握住拳头。
  
  其他嫔妃并非傻子,见赵氏大势已去便开始吹捧许琰。她们虽然怕赵飞燕淫威,但只是怕过。一美人坐在赵飞燕身后,胆壮的起身赞叹:“恭贺许妹妹喜获龙子,妹妹头上戴着的冠可真俏丽,我们都羡慕极了。”
  
  赵飞燕听得胸口闷生一股恶气,恰时不轻不重的把酒杯叩响在桌案,吓得那美人一屁股坐回垫上。
  
  许琰若有强调的温和道:“是陛下有心令少府为我打造,他日姐妹们怀了龙嗣,陛下也会一视同仁的,是吧皇上?”
  
  刘骜客套的点头,淡淡笑了笑。
  
  王政君鼓励道:“你们若是怀了龙嗣,孤也有重赏。”
  
  赵飞燕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从她轻微蠕咽的喉咙不古看得出她愤懑不已。不古坐在她身旁,悄悄握住她的手,为她驱散心底一寸凄凉。赵飞燕吐了口气,昂首坐直,牵强的挤出皇后仪范的微笑。
  
  赵飞燕探一眼摇篮,也不敢多看,所幸她还有皇后的封号,纵使刘笑是许琰的生子,按大汉律例猴子也不得不叫她一声母后,他日刘笑继承大统,只要她还是刘骜的正室,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后。先不说刘笑是否是冯无方的孩子,它不仅是许琰的靠山,更是她的靠山。赵飞燕深知自己的处境,无论如何不能再生事端,只要忍过这低落的岁月,前程似锦。
  
  妃嫔座位的对面是皇亲的席位,坐着王根、王莽、淳于长和一些大臣。
  
  宴席开始前,嫔妃与大臣们挨个献上自己的贺礼说上祝福的话,许琰一一答谢,长侍女把贺礼暂且收入侧殿,这些贺礼还得经王政君指定的太医逐一审查。
  
  宴席中奏起了音乐,殿中轻盈走来一群娇媚的舞姬优美的翩翩起舞。每个人都和颜悦色吃酒聊天,气氛和睦得诡异。
  
  '嗯哼:我感受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看阵容,嗯哼,同志你俩势力太单薄了吧。'
  不古饮下一杯酒给自己压惊。'不用你提醒我能看得出我和飞燕姐不敌。'
  
  赵飞燕心情不畅,吃了两口饭便难以吞咽,碍于氛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吃着。
  
  饭后,如往常一般,嫔妃们欲起身随太后游圆赏花,不料一大臣起身启奏,气氛一瞬变得严肃正经,恍如身处朝堂。
  
  大臣:“启禀皇上,臣有一事启奏。”
  
  刘骜:“讲。”
  
  大臣:“臣等已经商议,为江山社稷、为安定民心和断绝小人之心,望陛下早立太子。”
  
  赵飞燕和不古一听不由得心紧。不古心忧的是历史限制,赵飞燕心忧的是立了太子许琰得权太早,怕是自己没能熬出头就被许琰谋害。
  
  刘骜略显烦躁,扶额揉揉太阳穴,有心无心道:“笑儿还小,要安抚人心,卿等还是把别的事先做好。”
  
  许琰假作谦虚道:“对呀,笑儿还小怕难当此大任。”
  
  刘骜回避此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大臣似有所图的力劝:“陛下,臣等有两个理由,一来笑乃长子,顺承天运当为太子,而早日封爵能早定民心;二来,除笑之外尚无皇子,此时分封能避争端。”
  
  大臣如此不省他意,刘骜只好冷漠的说道:“改日再议。”
  
  王政君:“皇上,立太子不仅是昭告天下皇室后继有人,更是警醒异国蛮族不要有动乱之心。”
  
  又一大臣站起来规劝:“陛下,上至群臣百官,下至黎民百姓都盼着有太子,立太子迫在眉睫,望陛下不要再推脱。”
  
  不古刚想起身反驳,并非想站出来对抗群臣,而是意在提醒刘骜自己的立场,却不料许娥先一步起身说道:“承蒙大人的厚爱,笑儿虽是长子,但历来太子都是嫡出,立笑为太子我认为不妥。”
  
  赵飞燕处变不惊的坐着,沉默不语,不做任何表示。许娥站出来唱白,就会有人跳出来唱黑,指控她失德失仪,不配为后。这种小伎俩在后宫屡试不爽,赵飞燕早已看透,许娥的恶意很明显。
  
  '嗯哼:把赵飞燕挑出来对我们相当不利,他们是一伙的!你俩待会一定会被□□。'
  '那我该做什么才能避免。'
  '嗯哼:眼下最好的方法是赞同他们,你俩一大箩筐的绯闻,先发制人,不要给他们借机发飙。'
  '我能感觉他是因为我才回避立太子的,若是我现在站出来支持立太子,万一他允了呢。'
  '嗯哼:我就不信刘骜还不看透你!'
  '……'
  
  自己站出来支持刘骜立太子,不知赵飞燕心会如何想,总之稍后再向她解释。不古换上一副矜持的微笑,起身进言:“陛下,臣妾认为立笑为太子极好。”
  
  “噢?”刘骜无情的双眼顿时蒙上一丝诧异,“理由?”
  
  不古的意向不仅令刘骜好奇,席上的每一个人都倍感疑惑。王政君本自信满满,见不古如此举动神色就暗了下来,心叹不古不简单,不解的与王根使了眼色。
  
  不古:“正如太后与众大人所述,安内攘外。”
  
  刘骜竟不知味的愣了愣。
  殿里如刮入一股凉风,顿时安静了下来,时间像静止一般。
  
  '嗯哼:看吧,效果就是这么明显。'
  '额……我能不能坐下。'
  不古见四周眼睛齐刷刷看向自己,不禁头皮发麻。
  
  沉寂着,刘骜忽然拍案起身,走下台阶,冷毅截决道:“允,散席!”语罢就快步离开。
  
  'duang~你不是说他看透我?!怎么允了。'
  '嗯哼:额,这个这个,他原本就是朵奇葩啊。'
  
  见王政君欲开口劝阻刘骜离去,不古连忙补上一句,声音都急得破音:“恭送屁下!”
  
  刘骜走后,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投来,特别是王政君那双锐利的眼睛盯得不古心颤。此地不宜久留,不古慌慌然,捂着肚子作痛苦状,“嫔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赵飞燕随着起身拜辞,“且让本宫送合德回宫,祝福太后长乐无央。”
  
  没等王政君应允,两人全当王政君默许的迅速离去。赵飞燕心有遗憾,便是没能看上笑儿一眼。
  
  群臣散去后,王政君愤怒的捶案:“岂有此理,孤就不信治不了她们!”
  王政君给王根使了眼色,示意开启第二个计划。

95 狸猫换太子

  黄昏十分,郑太医从长信宫出来匆匆的赶往甘泉宫。王政君留他和三个太医一齐检查贺礼时,不料在不古献上的锦裳中发现抹有无色的□□。事情非小,王政君当即令郑太医来传报刘骜。
  
  刘骜大吃一惊:“你之前可有失查?”
  
  郑太医惶恐:“臣并无失查,该毒命为豞蛊香,有一股淡淡草香味,十分隐蔽使人不易察觉。成人闻之致肠胃失调,如若是未满三岁孩儿闻之,乃致呕泄身亡。臣认为是有人诬陷。”
  
  刘骜手中的竹简滑落,他逻辑清晰,分明查了锦裳,不古要是再敢在他眼皮子下下毒岂不是蠢钝至极。她姐妹俩是处处谨慎,此时更不会做出此等错事落别人把柄。刘骜心里大抵有了答案,苦笑着:“他们万万没想到朕已查过锦裳。”
  
  郑太医忧心忡忡,先帝死前曾恳求于他,令他此生好生照顾刘骜身子,刘骜对他颇为孝顺,他也视刘骜为亲儿,事事为他操心。“陛下,笑是大汉的皇子,不该是永巷女妇争名逐利的牺牲品啊,皇子笑继不继承大统是后话,可他毕竟还是个襁褓,怎可卷入这场风波。”
  
  刘骜神情涣散,目光恍惚,木愣的静思了许久。他本来还在犹豫,此刻才肯下了决心,他已丧失几位孩儿,又怎忍悲剧重演,一切都是女人逼的,是她们逼的。他不图猴子继承皇权,但求他平凡安乐。
  刘骜眼白染上血丝,蠕咽了喉咙,唤郑太医来到身侧,颤动着唇:“愿笑为一世平民……”
  
  ——
  
  晚上,不古刚要入睡时,十来个气势汹汹的侍卫忽然破门而入,强行把不古押走。不古一时不知所措。此次非同以往,是直接把她押到了掖庭狱。掖庭铁墙铜壁,寒气侵骨,搀和着一股不知味的气息,不古身穿着轻缕显得十分单薄。
  
  掖庭灯火微暗,却有人影晃动,是些为纲乱纪的宫人在熬夜干着苦活。掖庭狱一旁是暴室,如其名,是对犯人实施暴·力的地方。不知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不古心里不禁发颤,回宫后每一天都过着惶惶不安的日子,她的容颜经不起胆战心惊的折磨,提前衰弱了几分。
  
  狱丞为掖庭狱管事,一类环境养一类人,狱丞如一尊铁阎王,闭着眼恍若死人般一动不动的坐在冷榻上,直到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才缓缓睁开了眼。他身前的桌案上放有一纸诉状。
  
  狱丞若闭目还好,睁眼便是一脸奸相,咧开嘴露出一列歪斜的黄牙,“久仰赵夫人大名。”
  
  “押我过来做什么。”不古神情凝重、语气不佳,到底说没定罪之前她还是主子,是有使脾气的权利。
  
  狱丞阴险笑着呈上罪状,不古拿起一看,傻眼了。
  
  “谋杀皇子笑,收押待审……”
  
  ——
  
  赵飞燕次日醒来才得知不古入狱的消息,连忙从小道赶去掖庭狱。俩人日防夜防,最后还是栽倒在了她们魔掌。赵飞燕急喘着粗气,脚步慌乱,像过街的老鼠惶惶不安。失去了刘骜的庇护她已不再只手遮天,如今脆弱得更是不堪一击,虽然刘骜没有致她死罪,但放养在永巷自立谋生又得罪太后的女人何尝不等同于等死。合德与她同根而生,合德若死她何以聊生。
  
  赵飞燕疾步转身跨入一扇小门,不料被许娥挡了出来。许娥面色红润,喜上眉梢,想必有王政君恩泽日子过得如鱼得水。她出现在这,想罢是料到赵飞燕会来。
  
  赵飞燕倒退了几步,慌张的神色变得镇静,毫无情绪的说道:“别当本宫的路。”
  
  “噢?皇后是要去哪儿。”许娥神气十足,毫不理会的站在门中,“想不到你也有走小路的一天。”
  
  赵飞燕咽了口恶气,换上从容的面色,“时至今日你得意了,难道不该感谢本宫让你活到今天?”
  
  许娥逼上前一步,冷眼凝着赵飞燕,“当然,不仅要感谢你没害死我,还得感谢赵昭仪为我在皇上面前求情呢。”
  
  赵飞燕无力的侧过身,悔不当初,“本宫如今不想看见你,你走。”
  
  许娥语气拌着浓浓的挑衅,看到赵飞燕这般无能抵抗欢心极了。“知道皇后不想看见我,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知道陛下现在在做什么吗?”
  
  赵飞燕沉默。
  
  “陛下在甘泉宫拟立太子的懿旨呢,从前陛下不是很溺爱赵昭仪吗,如今呢,哼哼,他可有来帮你一把?”许娥故意走近赵飞燕,嘲讽道,“你们好日子可见不多了,最好趁早畏罪自裁,不然立了太子后,你们的下场更惨。”
  
  赵飞燕股气劲推开许娥,憎恨指控她:“是你们下的毒!”
  
  许琰依旧温婉的笑着,却杀气腾腾,“准确来说是太后,可是谁会信呢?就像当年谁又相信我是冤枉的,哼哼,赵飞燕,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赵飞燕咬紧牙抵抗,声音细小却有底气:“永巷原本就没有什么冤不冤枉,只有够不够能耐,你们最好趁早除掉我,不然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赵飞燕擦过许琰肩膀往永巷跑去。
  
  ——
  
  郑太医是太医院里王政君所信为数不多的人,毕竟刘骜从小的病疾都是由他医治,如今王政君便令他每日入宫看查猴子。
  
  眼下是晌午,许琰在王政君寝宫陪她用膳,刘笑在许琰宫里熟睡着,由宫女们看护。两宫仅相离百米,近水楼台给了许琰母子极大的保障。
  
  郑太医提着满满的药箱来,里面装有许琰补身的药。郑太医取出药包令侍女拿去煎熬,然后掀开了帐帘,看笑儿睡得正香。小孩子长得可快,比起昨天,猴子的面孔似乎又变了一个模样,它脸色红润,郑太医欣慰的笑了,给猴子把了把脉,无察觉异常,合上帘子便离开了。
  
  郑太医踏出了宫门,不远处的树丛闪过一道黑影,还以为是什么鬼祟的人,结果跳出了一只黑色的猫,把他吓得一惊。
  
  郑太医走后,树丛里果真走出了一个身穿藏蓝色衣服的太监,他身段八尺多高,矫健壮实,厚实的衣衫也能显现出他嶙峋的肌肉。太监目观郑太医走远才转身走向寝宫。看门的侍女立马支手拦住:“且慢,你是谁,谁令你来的。”
  
  太监二话不说当即捂住了侍女的嘴吧,熟练的抽出刀子瞬间划破她的喉咙。侍女喉咙的鲜血一涌而出,立刻倒地死去。不巧另一个侍女逮个正着,吓得全身发抖,惊恐的发出撕裂悲惨的尖叫,“来人,有贼,保护……”
  
  然话语未毙,就被那刺客一剑刺杀。
  
  闻声,七八个身强体魄的侍卫立马翻墙而入,那是王政君派来给许琰看门的杀手。刺客见状茫然失措,没想到宫里暗藏着这么多杀手,情况突发异变,刺客连忙冲进内寝刺杀刘笑。
  
  眼看刺客就要掀开猴子的帐帘,在千钧一发之际杀手挥出长鞭绑住了刺客的手臂,把刺客拽退了几步,又一杀手放出毒箭刺进刺客的胸膛。刺客条件反射迅速抽刀割断长鞭,他是死士,就算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刺客胸口的血一股一股流出,气息也越来越弱,他自知插翅难飞,哪怕再拖延一分一秒就完成不了任务。他顿时龇牙咧嘴,如一头发疯的蛮牛嘶吼着冲向摇篮,坠身重重的把摇篮压垮,整个摇篮碾碎在他身子底下,鲜艳温热的血液从他身下蹦了出来。
  
  进来的侍女看到血淋淋的场面顿时吓得晕倒,杀手们个个面色发青,打斗的声音不再,氛围开始变得宁静,静得叫人发指,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即将面临死亡,这是死前的死寂。
  孩子就在他身下,只怕是已粉身碎骨,但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一杀手上前掀开了刺客的尸体,只见他身下是一只被血侵湿的小被褥,杀手青筋爆起的双手颤抖着,弱弱的掀开被子,每个人凝神屏住了呼吸……
  
  结果掀开襁褓一看,“怎么会是一只猫,皇子笑何在!”

96 亚古再现

  “禀……禀报太后,皇子笑失……失踪了!”太监四肢发颤,面对王政君如面临一头猛虎,惶恐的跪贴在地面上。
  
  “混账东西!”王政君惊的一下站起了身,一脚踢开太监径直往许琰寝宫疾步走去,心头发毛。
  
  许琰手中的筷子滑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太监,气息开始絮乱,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麻木得瘫坐在毯子上,只觉苦痛涌上心头,一股慌乱的热气灼烧全身,脑海里却一片苍白,使得她看不清未来的路。
  
  王政君又怒又怕的走进许琰寝宫,杀手侍女立马齐身跪下,看到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王政君的心快迸出喉咙,她张口结舌,鲜艳的红色直逼她的双眼,眼里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好似漫天残酷的冰雪汹汹袭来,四周是无边的黑暗,更似乎有一双魔爪掐住她的喉咙,勒得她快要窒息。王政双眼一蒙,晃动着身子差点栽倒,宫女们立刻拥上去扶住她,王政君霎时间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仰天悲鸣:“笑儿……笑儿,孤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啊!”
  
  许琰随后进来,看到此等景象脸上顿失了血色,还来不及哽咽身子猛地一抽晕倒过去。
  
  王政君无力的擦一把老泪,硬了骨气站直身子,换出狰狞的眼神,气喘吁吁的指着杀手怒呵:“皇子笑在哪快去找,刺客背后的主使是谁,给孤查!”
  
  凤怒生威,杀手结实的肌肉上不禁立起了鸡皮疙瘩,惶惶若若的退了出去。
  
  王政君再强势也只不过一介女流,她何尝不心疼逝去的每一个皇孙,又何尝不痛心每一次流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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