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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君宠-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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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负责的!”他低声道,随即更加凶猛地吻上她的唇,将她抗拒的双手用一只手锁在身后,另一只手从她衣衫下摆探入,动作冷硬,掌心烫人。
  他掌心诡异的热度烫得她一个激灵,反射性地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下去。
  那人一声闷哼,动作猛然顿住。
  双手仍被他禁锢在身后,但背上那只手掌正缓缓退出她的衣衫,与此同时,近到看不清的那张脸也在缓缓抬起,一双清冷得毫无情绪的眼睛出现在她眼前。
  被那双眼睛盯上的瞬间,林嘉芷顿觉心口一窒,直想尖叫出声。
  挺直的鼻梁,淡淡的薄唇,俊美眉目间森冷逼人。
  “裴纪!”她失声喊道。
  他目光一寒,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认得我?”
  他站在她面前,离她这样近,她顿觉心口发胀,又酸又疼,看着他,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裴纪冰冷的目光渐渐带上了疑惑,被她咬出了血痕的薄唇微微一动,正要开口,突然眼神一利,往某个方向一瞥,随后在她腰上一揽,倏地离开了原地。
  他抱着她,穿梭于妖娆杏影之中,带起清风阵阵,撩起的发丝拂在他冷峻的侧脸上,缠绵得像一场梦。
  林嘉芷痴痴地望着他的侧脸,也不知过了多久,去势猛然停住,背上又是一痛,再次狠狠地撞上了树干。
  霎时间,一树落花如雪,拂乱眉间鬓角却不觉。
  他一手扶在她脑后,目光已经没了刚才的清冷自持,狂乱得令她心头剧烈跳动。
  他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暗哑:“你是谁?”
  她张了张嘴,从干涩的喉咙深处,颤抖着喊出一个名字:“裴纪……”
  裴纪心中猛然一动,手掌轻轻抚过她盈满柔情的双眸,掌下睫毛轻颤,似将这陌生女子眼中满溢的情意抖落在他掌心。
  他缓缓握紧了手掌,仿佛要将方才掌心的悸动通过这一握揉进血肉之中。
  体内药力再次猛扑而来,理智逐渐垮去,他的手已经控制不住抚上那女子玲珑的腰线,浑身上下都渴望着亲近她,占有她,可偏偏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是裴纪,你是谁?”
  她还是没有回答,而是出人意料地扑进了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
  那一瞬,如甘霖润入,正遭受痛苦灼烧的身体突然得到了纾解,他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丢弃了所有理智,将她揉进怀里,贪婪掠取。
  疏影淡薄,香染玄衣素罗,风起空山如雪落,落满轻衫,斜日散,春深杏花乱。
  ……
  耳朵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心跳声已经平稳了许久;手指试探着抚上他的胸口,忽然,他手臂一动,将她的手按在了胸口,嗓音低哑地唤了一声“阿芷”。
  林嘉芷眼眶微热,安静地不再动了。
  他唤了那么一声后,没再有什么动静,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也渐渐松开了。
  林嘉芷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他的手顺势掉落在了地上,仍旧没有动静。
  “裴纪?”她轻轻喊了他一声。
  没有回应。
  林嘉芷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借着微弱的天光,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了起来。
  这里,是一处山坡的夹角,在山石和树木的遮掩下,即便是白天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如今天色才蒙蒙亮。
  杏花林中那一场情事太过凶猛,她最终在他不留余地的掠夺中昏厥过去,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大约是药效太猛,这一整夜,他都没有放过她,在这个避光的黑暗角落里,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想到那些,她忍不住红了脸,手抖得几乎系不上衣带。
  好不容易穿好衣衫,回头看了看仍旧熟睡的裴纪。
  初见他时,便是一脸疲惫,又缠了她一整夜,此时应该是累极了。
  她拿起他的衣衫,轻轻盖在他身上,目光恋恋地在他脸上盘桓几许,还是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
  是裴纪啊……
  他嘴唇动了动,极其微弱的一声“阿芷”响在黑暗之中,顿时令她落了泪,情不自禁俯身在他唇上和泪一吻。
  起身时,双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她惊惶地回头看了一眼,见没有惊醒他,才松了一口气,最后寻了根树枝拄着,慢慢地离开了这里。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遇上了找了她一整夜的林平之。
  “在杏花林中迷了路,又不慎跌了一跤,天色晚了,又实在走不动了,才等到天亮。”她解释道。
  林平之很是纳闷:“你在哪里等的?我们都把这座山翻遍了,你都没听到动静吗?”
  “大概睡着了没听到。”林嘉芷淡淡道。
  林平之虽然心中存疑,也知道她是个冷性子,便不再多问,让人赶了马车过来。
  上了马车后,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没听到?平之一共三次路过那边附近,可无论哪次路过,她和那人都正难解难分,她又怎么可能回应?
  那人是裴纪,他是裴纪啊……
  是她存在心里四年不敢触碰的裴纪啊……
  ……
  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俊采风流、名满京师的裴五公子。
  永康十四年的夏天,她被父亲送到了为前梁皇子选妃而举办的赏荷宴上。
  那样的宴会,请的都是五品以上官员的女儿,唯独她一人,明明不够格,却还是寻了门路进去。
  她初到京城,也不认得谁,又是那样尴尬的身份,京城贵女们虽没有明着给她难看,可也有意无意地落下了她。
  宫人们也看不上她,领了她去更衣后,竟没有人再领她回去,她一个人走了几步,便迷了路。
  她曾经以为,那一次迷路,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缘,在后来数不清的无望日子里,那一日的情形被她一遍又一遍拿来回味。
  那时的他,既有着世家子的雍容气度,又和着天之骄子的意气风发,眉宇间可见文章风流,含笑时又如春暖花开;
  那时的他,会与她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温和中带着安抚地询问着她是否来赴赏荷宴,是否迷路;
  那时的他,会在遣了随从去寻宫人之后,含蓄地赞了她的衣饰和容貌,提点她赴宫宴时的些许禁忌;
  那时的他,美好得像她年少时的一场梦。
  后来,她被选作了萧隶的侧妃,深居简出,一心备嫁;
  后来,他高中进士,衣锦游街,琼林赴宴,春风得意;
  后来,她嫁入王府,锦缎珠翠,庭院深深;
  后来,他跌入尘埃,流放岭南,音讯渺渺;
  再后来,她贵为县主,却为前朝皇子守着寡;
  再后来,他重回京城,却弃文从戎去了代州。
  她和他,从永康十四年那个夏天的偶然之后,再无一丝一毫的瓜葛,记忆中完美如梦的裴五公子,一直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之中,偶尔在漫漫长夜被突然记起,温暖着她冰冷的心房。
  可是那个曾经以为永远触不到的梦,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眼前。
  他抱着她,吻着她,固执地追问着她的名字。
  是裴纪啊……
  是她不能抗拒的裴纪啊……
  当他或低吼或呢喃地在耳畔唤着她“阿芷”时,她无数次情难自禁,喜极而泣。
  他亦无数次吻去她的泪,在一遍又一遍的深深占有中承诺着。
  阿芷,无论你是谁,我都会娶你的……
  伴着晨曦迈入梁国公府大门时,她咽下一丝苦笑,从侍女手中接过不足周岁的萧安,脸上浮起温柔笑意,轻声哄着幼儿。
  纵然一夜缠绵,她和他终究是不可能的……
  ……
  建隆三年,五月。
  奉旨幸江南、修皇陵的秦国公主回京,没有先去玉泉山行宫拜见天子,反而先回了皇城去见了被软禁的太子林愿之。
  这样的举动放在别人身上,足够被弹劾到丢官弃职,但那个人是秦国公主林嘉若。
  林时生不仅亲自返城,把林嘉若和犯事的太子一并接到了行宫,还大宴百官为公主接风,这样的荣宠,就是裴氏内部都觉得不安。
  “太子没有赴宴。”裴练道。
  裴纪“嗯”了一声。
  裴练低声叹道:“如此看来,最要紧的,还是这个秦国公主呐……”
  裴纪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着吧!”
  这一次,不过是小试牛刀,他也没想过会这样顺利。
  这个太子,还是太弱了些,虽说年岁还小,可权力之争,谁又有那心思怜惜老弱病幼?
  既然林愿之露了软肋,就怪不得别人了!
  突然,身后希窣声动,两人同时转身,一名急欲躲闪的素衣女子慌慌张张地撞进了视线内。
  是她!
  裴纪蓦然睁了睁眼,情不自禁朝着她逼近了一步。
  她显然也认出了他,却满眼惊惶,迅速将一个小小的身影藏到了身后,杏眼圆睁,如临大敌地看着他。
  这样的戒备敌视让他心中一寒,又一步退了回去。
  那天清晨,他睁开眼时,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她的馨香,可怀里已经冰冷一片。
  那一夜缠绵,如梦幻影,天亮后,她就消失得仿佛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样。
  他们交缠相融时,她喜极而泣的泪水还熨烫在他胸口,她看着他时,眼中分明深情眷恋,为什么可以走得这样无情?他承诺了会娶她,她是不信还是不愿?
  沉默地对峙了片刻后,裴练先开了口:“这位——”
  还没等裴练说出话来,她突然转身,抱起身后的小儿,逃也似地跑开了。
  裴纪握紧了双拳,用尽全身力气将双脚钉在地上,才没有贸然追上去。
  “我们刚刚没被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吧?”裴练惊疑不定地问他。
  那女人看上去就像撞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既惊惶又心虚,可这样的场合,他们怎么可能说些让人抓到把柄的话?
  裴纪摇了摇头,眸光微闪,问道:“那是谁家家眷?”
  裴练摇了摇头,道:“我哪知道?谁有空盯着别人家夫人看?”说罢,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裴纪一眼,问道:“你想干嘛?”
  裴纪淡淡地转开眼:“没什么!”
  那天夜里,他就知道她不是未婚女子,但即便她嫁了人,他也有办法把她娶到手。
  可她走得那样绝情,分明是不想与他有瓜葛。
  他裴纪岂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后来的打探不过是担心那一夜的事会给她带来麻烦,担心她彻夜未归会遭到夫家责骂,担心她被人看出端倪,担心她会怀上他的骨肉——
  他猛然抬头:“刚刚那个孩子多大了?!”

  ☆、第570章 春深杏花乱——纪芷番外(二)

  月色清亮,北宫夜宴正酣,南面的殿宇则安静得有些空旷,女子细碎的脚步声伴着孩童咯咯笑声显得格外清澈。
  林嘉芷一路跑进明霞殿,殿内白蘋见状关切迎上:“县主这是怎么了?”
  怀里的小人儿见她停下,连声催促:“娘亲!娘亲!跑!跑!”
  林嘉芷勉强地冲他笑了笑,把他交给刚刚跟进殿的斜晖,柔声道:“安安该洗漱歇息了,乖!”
  萧安还有些不情愿,好在斜晖也是哄惯了他的,很快抱着他下去了。
  林嘉芷瘫坐在榻上,胸口怦怦直跳。
  裴纪……
  那天她离开后,虽然嘱咐了平之善后,可裴氏在京城的根基岂是平之能摆平的?尤其裴纪回京之后就进了金吾卫,京城内外的风吹草动,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
  她原以为他会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她,甚至为此胆战心惊。
  但是一年过去了,风平浪静。
  她也渐渐明白,那一夜对他来说,不过是个一点也不重要的意外……
  对她也是!
  只是个意外!
  他们不会再见,他们不该再见……
  ……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那一夜的情形,梦里几度重现,醒来时,犹自脸红心跳,羞愤得将脸埋进枕中,不想面对任何人。
  然而今天是她去玄女观的日子。
  今年以来,生母的身子每况愈下,左右她也没什么事,去玄女观的日子便从每旬一次加到七日一次。
  马车到了山脚下,白蘋唤来轿夫抬她上山。
  自从那次以后,她每回来玄女观都是戴着帷帽,坐着轿子,没有再给自己机会和谁私下相处。
  可是今天,她看着轿子发了一会儿呆,道:“我自己走上去吧!”
  白蘋虽然觉得奇怪,但她从前也是常自己步行上下的,也就没太放心上。
  此时还是上午,有不少香客上下来往,她一步一阶,走到了玄女观门口,迈入大门的时候,心中莫名失落。
  曾经的窦姝,如今的妙净散人,住在玄女观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她到的时候,妙净倚在床头,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说了声:“你来了。”
  林嘉芷“嗯”了一声,坐到床边,和平时一样,语气平平地说着这几日的闲事,妙净也和平时一样双眸微阖,沉默地听着。
  依旧是说上半个时辰,林嘉芷便停了下来,道:“你好好歇着,我走了。”
  平时到了这个时候,妙净只是闭着眼“嗯”上一声,就任她离开了。
  今天却睁开了眼。
  林嘉芷正要起身,又坐了回去。
  “你该嫁人了。”她说。
  林嘉芷失笑:“我已经嫁过人了!”
  妙净目光一痛,抬手抚上她的脸,低声道:“是娘对不住你……阿芷,娘再给你找一个好人家,娘去求陛下给你赐婚,要最好最好的……最好最好的……”
  林嘉芷拉下她的手,合在掌心,轻声道:“你在,就是最好的……”
  ……
  走出玄女观时,又是黄昏了。
  走在无人的山道上,林嘉芷内心的震惊迟迟不能平息。
  这一日,妙净反常地留了她许久,像交代后事一样交代了她许多秘密。
  玉玺、林致之……
  “林致之一定是宁王一系的人,他到现在也藏着玉玺,恐怕有些蹊跷,你日后不要与他太过亲近!”
  她和大哥本来就不怎么亲近,大哥向来只跟阿若亲近……
  他藏着玉玺,又这样亲近阿若,难道要哄着阿若做什么?
  她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地走着。
  忽然,眼角一片深翠之中隐约玄色扫过——
  “阿芷……”一声低唤从身后响起,瞬间拉住了她的脚步。
  很低很低的一声,和在枝叶沙沙声中几乎不能分辨。
  但她还是分辨出来了。
  “你来见我么?”他低声道。
  不!不是的!
  她想大声否认,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自从他任职金吾卫后,她每次来玄女观都会特意避开他巡逻这一带的日子,今天他应该是休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身后脚步声动,空气中流动着他的气息,由淡转浓,逐渐将她包围,恍惚那一夜,被他紧紧拥在怀里,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气息。
  他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这一年,你还好么?”
  她不敢回头,抿了抿唇,声音干涩地说:“你认错人了——”
  话音未落,头上的帷帽瞬间被人摘去。
  她惊惶回头,撞上他清冷的目光。
  “阿芷?”薄唇勾起一个略带戏谑的弧度,眼眸深邃得令人面红耳赤。
  林嘉芷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忘了她正站在台阶上。
  一脚踩空,还没向后跌去,就被人往前一拉,撞进了他怀里。
  他的胸膛还是像一年前一样冷硬,撞得她鼻梁生疼、泪眼盈盈。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要来替她揉鼻梁。
  林嘉芷狠狠打掉他的手,睁圆了双眸质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他语声淡淡道:“我今日休假。”
  “我知道你今日休假,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林嘉芷烦躁地问道。
  昨夜还暗自发誓再也不见他,如今、如今却又在他怀里……
  她双手按在他胸口,做出推拒的动作,刚刚打掉他的手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是一丁点也使不出来了。
  “你知道?”他敏锐地反问。
  林嘉芷顿时哑然。
  “你知道我当值的日子?”他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来见我的?”
  “不……”她直觉想否认,可想起在山下时突然弃了轿子独自上山的微妙情绪,竟心虚得说不出来。
  她知道他今天休假,她特意弃了轿子,她是不是在期待什么?
  “阿芷……”他仿佛看出了她的心虚,声音顿时软了下来,轻声一唤,微凉的掌心抚上她的脸。
  林嘉芷却惊吓得往身后看了看,又往前方看了看,咬咬牙,将他拉进了树林中。
  树影斑驳,浓绿生凉。
  进了林子里,她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他的衣袖,脸扭到一边,低声道:“我是去玄女观上香,和你无关!”
  裴纪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好么?”
  林嘉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反问道:“我应该有什么不好?”
  他又沉默了了片刻,道:“我从前在岭南的时候,和西越土司的女儿有过婚约。”
  林嘉芷心头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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