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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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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婆婆的声音不是平日磨耳的声音,也不是这些时日故作的尖细声,有些沙哑、有些沧桑,让人听着有些发酸。
秋菊看了眼窦婆婆,不由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样子不是挺好听的,何必装成那副样子?”
林暖暖这回没有作声,秋菊说的对,窦婆婆的声音可称不上难听,可是她为何要如此?
还有她真的是一个喜怒无常之人么?
话说三年相处,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窦婆婆的一举一动,林暖暖都看在了眼里,若说窦婆婆是故意装成这么一副样子讨好自己,林暖暖信,可若说一下子就能装得这么好,林暖暖不信。
她眯着眼睛转头看着窦婆婆,直看得窦婆婆眼睛闪烁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暖暖,你怎么回来了?”
窦婆婆许是心虚,故意没话找话说着。
“还不是因为你!”
秋菊看了眼若有所思的林暖暖,见她并不准备答话,忙接口说道。
“是大胡子没把事情办妥吧!”
窦婆婆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在秋菊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林暖暖后,这才说道:“暖暖,我没事儿,能让你在此陪我三年,婆婆已经很知足了,婆婆可谓是死而无憾了!”
“不许说死!”
林暖暖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她盯着窦婆婆的脸认真地说,
“你要好好活着!”
窦婆婆吸了吸鼻子,还是让眼泪流了下来,她也不再揣测林暖暖此时的心情,一把抓住了林暖暖的手,激动地说:
“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婆婆这些年就没白活!”
林暖暖任由那双如钩子般带着倒刺的手抚摸着自己,手上偶尔传来的刺痛,不仅没有让她觉得难受反而更觉心安,她也不做声,只任由窦婆婆抚摸。
“好了,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你快走吧。”
虽然不舍,窦婆婆还是放开了林暖暖的手,催促着。
“我不急。”
林暖暖不懂声色地将窦婆婆的手又拉了过来,搭上了她的脉。
窦婆婆一愣,复又想起,忙要甩开。
林暖暖早就防备着她,哪里能让她挣脱,窦婆婆无法,只好任由林暖暖摸着她的脉,眼看着林暖暖的脸上浮浮沉沉着变化着深色
她的心也跟着林暖暖一起,沉沉浮浮…
“是谁下的毒。”
林暖暖又试了试后,这才问道。
“你看出来了!”
窦婆婆眼神闪烁地看了眼林暖暖,却并不搭她的话。
“是谁?”
林暖暖步步紧逼,不容她躲闪。
“暖暖,这些都不是你能管的,你只记得回京之后,离着我那个妹妹远些。”
窦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只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话,不过后头这句话,倒是颇有些深意。
林暖暖摸了摸自己的辫子,沉吟了片刻,迎着窦婆婆的眼睛问道:“怎么,是老窦有问题?还是碧斯,亦或是那个暗室里的男人?”
她的话很慢,边说还边端详着窦婆婆的脸色,果然,只见她每说出一个,窦婆婆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也开始灰败,待林暖暖又问:
“婆婆你脸上的这些伤疤都是老窦弄的吧!”
窦婆婆的眼睛就是一闪,她摇了摇头,强笑着:“怎么会!”
秋菊被自家主子的话给弄糊涂了,不是说眼前这个才是毒妇,老窦也是为她所害么?怎的如今又说窦婆婆脸上的这些伤疤都是老窦弄的?
听糊涂的人,不止一个秋菊,正奉茶的秋葵,听得分了神,手下不由就是一抖,一不小心就将水洒落到了窦婆婆的手上,才烧得滚水冲泡的茶,很烫,秋葵慌忙上前擦拭,却见林暖暖对她挥了挥手。
秋葵心里诧异,却不敢多言,忙福礼自去。
林暖暖这才拿起了窦婆婆的手,也不要软布,只拿着纤细的手指,摸了摸上头滚烫的水,饶是几滴,林暖暖此时摸上去,也觉得很烫,可是再看看窦婆婆,一点儿没觉得有异,仿佛烫着的不是她的手。
林暖暖心里酸楚,却不也多说,只淡淡地将水渍擦拭干净,不紧不慢地说道:
“婆婆还是将毒解了,再好好管一管你的那个姐妹吧。”
窦婆婆身子一顿,半晌才抬头看林暖暖:
“老窦不是在薛明珠身边,怎的要我管,再说,她不是你救出去的?”
“嗯,是我救的,只是我如今后悔了!”
见窦婆婆不松口,林暖暖也不再多说,如今自然是窦婆婆的身子要紧。
环顾了下茅屋,没有看到冒大夫,林暖暖奇道:
“冒大夫呢,他去哪儿了?”
“去给我熬药了。”
窦婆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中毒的人不是她自己。
“有用么?”
林暖暖扶着她下了床,只作并未看到她才从床榻上下来时脚软得差点儿跌倒的样子。
“还好!”
窦婆婆说的云淡风轻,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大胡子做事就是如此,你看,我不过是些小毛病,就将你给招来了,听婆婆的话,快些回去,我可知道,如今林老妇身边可有个小娘子,正日日伺候着讨她欢心呢!”
林暖暖正给她穿着鞋子的手,听她如此说,也不答话,待穿好后才说:
“那不是正好,正好合了婆婆的意思,如此,我心里也少了些牵挂,就在这儿陪着婆婆便是。”
“
第六百六十二章 蛊毒
“你说的是真的?”
窦婆婆的手抖了抖,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让林暖暖看了个着。
“自然是真的。”
林暖暖扶着她坐上了边上的杌子,不动声色地说道。
“这不妥吧。”
窦婆婆的声音带着些许迟疑,更多的却是惊喜。
还装腔作势呢!
秋菊瞥了瞥嘴,又倒了杯水给林暖暖,自家小姐自早上到现在可还没有用过一滴水呢。
“小姐,润润喉。”
“暖暖用膳了没有。”
窦婆婆才想起来,忙问道。
“婆婆,您躲起来不要紧,我们小姐可是急得好些日子没有好好用膳了。”
窦婆婆不问犹可,她如此一说,秋菊本就心里不痛快,正好就势说了出来。
“小县主,你没有回去啊!”
窦婆婆被秋菊说得窘迫,就见冒大夫正掀起竹帘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碗,他原本带着愁闷的脸上,在见到林暖暖的一刹那,立时亮了起来。
冒大夫还以为林暖暖走了,留下了他一人,虽窦婆婆应允了他些好处,可总有被人抛弃之感n,如今见了林暖暖,又怎么能不激动。
“嗯。”
林暖暖略略点了点头,斜睨了眼冒大夫,并不理会他。
居然帮着窦婆婆一起骗自己,这个冒大夫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冒大夫也知道自己举止失措,可谁叫他拿人手短呢,再说,他若是走了,待以后林暖暖知晓了窦婆婆的事情,难保心里不难过,就因有此考量,他这才留了一来。
不过毕竟是瞒着林暖暖的,故而此时见她,自是没有底气。
“小县主,你吃了么?”
摸了摸才冒出了胡茬子,冒大夫讪讪地搭起讪话来。
这样的冒大夫,让人一看就知他在心虚。
林暖暖也不看冒大夫,只瞥了眼秋菊。
秋菊会意,也不留情面,叉腰指着冒大夫:
“婆婆中毒了,冒大夫怎么不说。”
“你知道了?”
冒大夫摸了摸下巴,
“是婆婆让我瞒着的。”
如此也算是说开了。
林暖暖这才转向窦婆婆,
“到底是何种毒,婆婆,既然问你是何人下毒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你只告诉我是何种毒,我们一起想法子。”
想了想,还是解毒要紧,按着窦婆婆的性子,她若是不想说,你从她嘴里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是,蛊毒…”
“老冒!”
冒大夫才说了一句话,就被窦婆婆厉声呵止,冒大夫忙闭了嘴巴,只无辜地看向林暖暖,一脸的委屈。
“真是没用,还是个男的呢!”
秋菊嘟囔着说了一句后,冒大夫的脸上立时红了起来,
他也觉得丢脸,不由辩解着:
“窦婆婆中毒之症,早就发了出来,只是她不让某说,说是怕小县主担心,某想着也是这个理儿,这才听了她的话。”
“嗯,你倒是听话。”
林暖暖的话,让冒大夫不知她此时是喜是怒,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捋着才冒了三两根胡须的下颌,若无其事地放下了药碗,看了眼窦婆婆。
窦婆婆会意,也不用人服侍,端起碗来,一气呵成。
“药方给我看看。”
林暖暖鼻头微蹙,味道有些不对闻着有些冲,
冒大夫看了眼窦婆婆,见其正“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只好咬牙将方子递给林暖暖。
林暖暖接过了方子,只看了一行,就发现不对,
“雄黄、蒜子、菖蒲,只这三样?”
林暖暖看着上头的寥寥数笔,点了点上头的字问道。
冒大夫这才记起,眼前的这位可是通些医理的,只是不知,她原来连这个也知道。
“小县主也懂蛊毒?”
冒大夫本就不想瞒着林暖暖,见她如此说,忙问道。
“真是中了蛊毒”
“是!”
冒大夫深恨自己所学太少,
“某所知的解毒方法只有这一个,”
“那功效如何。”
林暖暖问完才觉自己问得蠢,若是有功效,窦婆婆也就不会躲着自己,如今还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了。
“不好。”
果然,冒大夫一脸沮丧地说道:
“先还有些起色,还能吃些东西,后头就变得‘食不知味夜不敢寐’,如今更是形销骨立。”
“我听说这蛊毒分为好多种,这蒜子、菖蒲、雄黄,似是最为普通的一种方法,据说还有用刺猬治金蚕蛊的,就是不知道婆婆这是中了什么蛊?”
林暖暖摸着辫子,思绪纷飞,自己当年喜好读书,书看得多且杂,可那毕竟是纸上谈兵,且看得浅略,如今想要记起来,真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小县主,原来你也懂蛊毒!”
冒大夫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一把攥住了林暖暖的手,激动地说道:
“我也只听说过蛊毒,就连这个解毒的方子,还是听人说的呢。”
“松开手。”
不等林暖暖说话,秋菊就一把推开了冒大夫。
冒大夫倒是不以为意,只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暖暖,想听听她如何说。
“据说蛊有很多,什么公鸡蛇蛊、美人皮蛊、发蛊、冒蛊、白花蛊,蛊王,”
林暖暖说着,就看向窦婆婆,只说道:
“未知婆婆你身上的是何种蛊毒?”
窦婆婆是南诏人,南诏擅蛊毒,林暖暖不知窦婆婆会不会下蛊,但是知道她定是懂蛊,所以,这就让她很不解,既然懂蛊,为何还要让自己中蛊?d
“是呀,婆婆是南诏人,怎么能不懂蛊毒?”
窦婆婆扶着秋菊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
“这个蛊毒无解,除非下蛊之人死了,才可以解蛊。”
窦婆婆的脸上闪过一丝凄然之色,看向林暖暖的目光却带着脉脉温情,她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又像是想要告诉林暖暖什么,可却只是这么深深地看着她,
一言不发……
林暖暖只觉得窦婆婆的目光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让她给忽略了,她一把抓住了窦婆婆的手,连声问道:
“那个下蛊之人是谁,她在哪儿!”
窦婆婆的身子晃了晃,不知道是身子太弱,还是太过激动,等林暖暖再看过了去时,她的神色已然恢复正常:
“暖暖,没事,婆婆活得够久了,总不能像你那个曾祖母活得成精了。”
听她提起自己的曾祖母,林暖暖只觉得脑中有些东西连了起来,她灵光一闪,不由脱口而出:
“我是否也中过蛊毒?”
话一说完,不等窦婆婆说话,林暖暖自己愣住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 走?
难道自己真的中了蛊毒?
是何时下的?
为何自己如今没事,窦婆婆却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无数的问题在林暖暖的脑中盘旋,过往的种种都在她的脑海中闪烁,林暖暖觉得自己好似抓住了什么,却又瞬时一闪而过。
无数个思绪纷飞个不停,她理了理思绪,在面对窦婆婆时已然沉淀了下来,只冷静地问道:
“婆婆,我问的可是真的?”
“不是,你没有中蛊毒。”
窦婆婆答得很快,可就是这般的快,才让林暖暖对她的话产生了怀疑,一个念头在心里呼之欲出,林暖暖想也没想就抓住了窦婆婆的手,连声问道:
“窦婆婆,是否你身上的蛊毒与我有关?”
林暖暖的话,成功地让窦婆婆的身子一僵,林暖暖正盯着窦婆婆,如今见她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秋菊也听明白了自家小姐的话,看向窦婆婆的目光立时变得肃然起来。
“不是,真的不是。”
自己的心事被林暖暖揭穿,窦婆婆一时显得有些愣怔,过了几息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忙摇头摆手:
“不是,真的不是,”
“是么?”
林暖暖吸了口气,将哽到喉头的酸意给咽了下去,只淡淡地说道:
“我倒是不知婆婆什么时候也变成个做好事不留名之人了。”
窦婆婆的目光微闪,待林暖暖看时却又恢复成了如常的模样,她只笑着说道:
“还是暖暖你了解婆婆,你也知道,婆婆可不是个什么善人。”
说话间,窦婆婆的脸色开始暗淡,虽极力隐忍,终究显得有些落寞,
是呀,在世人的眼中,在林暖暖的眼里,自己又怎么能称得上是个好人?
不说那些个被割了舌的仆婢,就说自己让林暖暖同林国公府之人骨肉分离,强迫着她来了紫金山,却也让林暖暖三年来对她始终耿耿于怀,虽自己也有苦衷,可是毕竟让林暖暖与家人才团聚就又分离。
“是么,若不是如此,岂不更好,”
林暖暖故作未见一脸落寞的窦婆婆,淡然地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冷笑一声说道: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总算是不欠着婆婆您什么了,”
冒大夫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林暖暖,自己都看出来了,按说,林小县主自小聪慧,这几年更是历练得冰雪聪明,怎会看不透?
许是关心则乱吧!
如此一想,冒大夫忙给林暖暖挤了挤眼睛,又指了指正垂首不语的窦婆婆,其意不言而喻。
偏偏林暖暖根本就不接冒大夫抛来的“媚眼”,见他如此,也不过只淡淡地看了一眼,脸上还一副看傻子的神情,气得冒大夫不由愤愤收回了目光,心道,既然如此待你知道真相有你哭的时候。
“冒大夫才没了胡须,让人看得顺眼了些,可不要把挤眉弄眼,惺惺作态了,如此更吓人了。”
秋菊见自家小姐凉凉地来了这么一句,又看了眼冒大夫,不由“噗嗤”一声笑将出来。
“好了,看也看了,笑也笑了,我们也该走了!”
林暖暖看了眼秋菊,站了起来,懒懒地托着秋菊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唉,小县主,你怎么走了呢,婆婆这儿中毒还没有解呢。”
冒大夫一见林暖暖要撂挑子,不由急了,忙拦阻着。
“留下做什么?”
林暖暖斜睨了眼正微微抬头看过来的窦婆婆,冷冷地说道:“我又不懂医,再说,那是蛊毒,我也不知如何解毒。”
冒大夫看了眼窦婆婆,希望她说上一两句,却见窦婆婆却只俯首看地,一言不发,
冒大夫急了,忙又劝着:“小县主你不是会把脉吗?怎说你不懂医?”
“谁说我会把脉?”
林暖暖看了眼窦婆婆,淡淡地说道:
“当时你也不在,我心里焦躁,只好看看。”
“那你怎么知道婆婆中毒了?”
“不是你说的吗?”
林暖暖三两下子就将事情都推到了冒大夫的身上。
“有吗?”
冒大夫喃喃自语之时,林暖暖主仆却已经走了个一干二净,待他回过神来,几人早就已经人去屋空。
他一脸愣怔地看了眼窦婆婆,就见窦婆婆面色更加难看起来,忙宽慰:
“婆婆放心,我这就追去。”
窦婆婆摇了摇头:
“别去了,走了也好!”
冒大夫摸了摸下颌,呆坐在了杌子上,是呀,走了也好,原本自己原本不就是希望林暖暖走么,
可是,
他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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