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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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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这是小姐亲自做的,不过余下的,小姐让你来做。老祖宗就说,真是难为那孩子手都烫了倒是不娇气,喏,就赏了这个给你!”

    秋浓愣了愣,慌忙将手在身上上擦了擦,这才拿过荷包,揣进了自己的袖笼。

    “秋浓,拿出来看看呗!”秋菊好奇地瞟了一眼,说道。

    “嗯”秋浓忙将荷包拿了出来递给秋菊,“给我干什么,你自己看看是什么?”

    秋浓这才接过,将荷包底朝下往自己的手心里倒去,只见两个丁香样子的金坠子骨碌碌地就滚落到了她的手心。

    “秋菊姐姐,还是实心的呢!”

    秋浓惊喜地拿着手里的耳坠子,递给秋菊。

    秋菊也不推辞,接过来看了两眼附和道:“嗯,真不错,所以秋浓,以后跟在我们小姐后面好好做事自有你好的!”

    “嗯,”秋浓点了点头,“我却不是为了这些,我只想长长久久的待在小姐身边!”

    “那是自然!”秋菊浑不在意地捏了一个肉圆放进嘴里含混着说道:“这还用说?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第二百七十初暖阁

    “徐表哥,这边请,这边就是我们林府的辛夷坞。”

    林暖暖指着那一排开得正好的紫色玉兰花说道。

    “辛夷坞?”徐思远若有所思看着远处那一抹紫色说道:“是否出自‘桂栋兮兰,辛夷楣兮药房’?”

    林暖暖点了点头,“世人都说紫玉兰不堪在玉兰之下为奴为婢,还给它起了个辛夷之名,要我说,不过是说此话的人心中愤愤而已。”

    徐思远点了点头“仔细琢磨琢磨,却是如暖表妹所说!”

    “要我说什么花有贵贱之说,纯粹是庸人自扰。你看路边这一簇小黄菊,虽不过是簇野花,也不值得为人们所驻足,却仍开的自得其乐。”

    两人说着闲话,转眼就走至岔路,林暖暖对着徐思远微微福了福礼道:“真是对不住徐表哥了,我还有事,就不能多陪你了!”

    徐思远忙摆手道:“无事,无事!暖表妹只管自去忙。”

    林暖暖也不多说,点了点头,沉着脸向前走去。

    秋葵心中有数,因着李大勇家的女人来了,小姐这是又想到了寻而未果的林二爷和林二奶奶了。

    “小姐,李大勇家的带着她家小娘子被奴婢带至我们‘初暖阁’里了。”秋葵在林暖暖身边轻轻地说道。

    林暖暖点了点头,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让人家久等终归不好。

    要说林暖暖在大夏也近十一年了,期间经历各色人物种种,虽有不少让人腻烦,甚至是厌恶的,但愿让她觉得温暖的,其实也很多。

    跟李大勇的结缘于厕筹,开起于后来林宇泽夫妇落水。

    林暖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那日的窘态。谁能想到,自己不过是随手帮了个小忙而已,就能得李大勇的舍命相帮?

    如今林宇泽、李清浅不知去向,李大勇也是全不知踪迹。

    这几年来,林暖暖只是时常命人去看看李大勇家的,自己却很少亲自去看,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她不敢面对和她同样有伤痛的李大勇家的,不敢和她探讨一下林宇泽他们的下落。因为即便是一个小小的猜想和臆断,林暖暖都不敢去深想。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暖暖已经没了当初的淡定。可她还是坚信林宇泽、李请浅没有死,只是还没找到罢了。

    不过她知道,他们定是有了麻烦,不是受伤,就是生病。

    所以,林暖暖从来不敢深想,她怕她坚持不了。一旦认命,她就会陷入无尽的哀伤和绝望之中!

    那时,她怕自己眼中流露出来的深深的哀恸再也压抑不住。

    若是再被林老夫人看出来,林暖暖怕她受不住,怕自已奔溃。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要有父母就好的林暖暖了,她还要顾着老祖宗,还有让她放心不下的薛明珠!

    “小姐!”秋葵轻轻地捏了捏林暖暖的手,安慰着面上有些悲怆的林暖暖。

    林暖暖点了点头,不再多想,只沿着由一丛丛趴在地上的不知名的淡蓝色的野花蜿蜒开来的花径来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初暖阁”

    花径尽头,在一丛竹子掩映之下,隐隐地露出一片新檐,林暖暖的绣楼就在其中。

    这绣楼盖起来不过只有两三年,若是林国公府的人见了就会惊呼眼熟,不错,这个绣楼跟薛明珠的珠玉轩一模一样,只是材质更加好些。因着江南好料子多,里面很多器物都是紫檀打制,不过这绣楼的楼梯用的却是京里运来的黄花梨木的料子。

    紫色纱帘、东珠穿成的珠玉挡头,就连镶宝的铜镜都跟珠玉阁一模一样。

    还有那个大到可以几个人沐浴的池子,无处不是薛明珠的珠玉轩的痕迹。

    这样的手笔,自然不是林暖暖所为。原来这是薛明珠三年前命同一批工匠做的,大到木料,小到纱帘,每一样都是出自薛明珠的精挑细选。

    不仅如此,薛明珠还修书给林老夫人,言道这些都是自己强送与林暖暖的,其实她这丫头并不好这些云云!

    ……

    薛明珠自是多虑了,林老夫人对林暖暖的疼爱,与她一样那是只多不少。

    可是薛氏这一番举动,却让林暖暖不得不领情,不能不感动。

    还有冒大夫,薛氏直接将他一家子都送至了江南林府,也不过是为了就近照顾自己的小孙女……

    昔日的芥蒂,随着岁月的流逝和薛明珠的刻意修补,已经随风飘去了,林暖暖如今只记得薛明珠的好,也只想记住她的好。

    四岁前那次的奇遇,那个房子,那一屋子的白唇竹叶青,那个悠然居,还有那个明显是西域之地才能有的“卟啉症”

    这么多年来,这些谜团一个也未解开,除了是因为林暖暖远在江南,也跟她养了三年的伤病有关。

    终究是箭入了肺腑,那天的若不是冒大夫随船,若不是薛明睿随身带着诚郡王府的秘药,林暖暖这条命估摸着也就交待在江上了,所以回了江南七年,倒是有三四年在养伤。

    林暖暖习惯的摸了摸胸口,终究是留下了伤疤,也伤了身子。

    “暖小姐!”

    就在林暖暖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至初暖阁偏房时,一声久未听闻的“暖小姐”让她住了步子。

    林暖暖抬头一看,原来是李大勇家的。只见她身边站着一个秀气的少女,约莫有十三四岁模样。见林暖暖看了过去,忙羞涩地低下了头,只露出一截莹白的脖子来。

    “李大婶!”林暖暖忙快走几步,扶了正要下跪的李大勇家的,拉住她的手,直往屋内走。

    李大勇家的见自家闺女只是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盯着林暖暖看,心中不由一阵火气,她忙拍打着闺女说道:“大妞,这是小姐,还不快些给小姐行礼。”

    林暖暖忙摆手:“不用了,李大婶咱们又不是旁人,做什么弄这些虚的。”

    李大勇家的也是个爽快人,见林暖暖如此说,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对自己低着头的女儿有些不满的瞥了一眼。

    “小姐,您襦裙上沾了些酱汁。”秋葵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林暖暖的裙摆处,有一点污渍忙说道。

    林暖暖低头一看,果然是脏了,可能是方才在做白切鸡的时候沾上去的。

    她拉住李大勇家的手说道:“李大婶,您先坐着,我衣裳不洁,真是慢待你了,待我换件衣裳再过来跟您说话。”

    李大勇家的忙连连摆手,“暖小姐您真是折煞民妇了,我什么身份,您这么忙还专门过来看我,哪里还能再挑小姐您的理。”

    林暖暖也不多说,只是拉她上座,李勇家的哪里敢,慌忙摆手拒绝,

    就在他们两人你推我让之际,元儿端着小食也走了进来。

    “娘亲,你看!”大妞忙指着元儿手里状如玫瑰的糕点说道。

    李勇家的不由皱起了眉头,她有些羞愧的说道:“小姐,我家大妞少见市面,您多担待点儿。”

    林暖暖忙摇着头笑道“大婶您客气了,您家大妞心直口快,有什么不好!”

第二百七十一留下来!

    林暖暖话一说完,就见李勇家的神色蓦地变得轻松了许多。

    林暖暖不愿自怨自艾,可还是免不了要羡慕一番,“真是有娘的孩子是个宝啊!”

    “好了元儿你再看看大妞儿喜欢吃些什么,好好招待。李大婶,我去更衣,先失礼了!”

    李大勇家的眼看着林暖暖一本正经地对着自己福礼,慌忙躲开说道:“暖小姐,您不要对我客气,我知道您这是没有把我们当成外人,可我是什么身份,当不得!”

    林暖暖笑着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别看她平日里在林老夫人面前撒娇卖乖,其实她一般见了不熟悉的人,话就很少。李大勇家的虽然跟她跟有渊源,不过其实接触不算多。

    眼看着那个明媚得如同花儿朵般的小姐走了,大妞儿这才敢抬起头来。

    她仔细地端详了自己坐着的黄花梨木桌子,用手细细地摸了摸那上面的纹路,小声地说道:“娘亲,这个得值不少钱吧。”

    李大勇家的点了点头,爱怜地看了她一眼:“一会儿我听听暖小姐的口气,若是为难,我就不提,如果同意,大妞儿你就在这儿好好干!”

    大妞老实地点了点头,她偷偷地瞟了眼离她有些距离的元儿,小声趴在李大勇家的耳边说道:“娘你看,那个姐姐头上戴的花好像是金子做的,啧啧……”

    大妞咂嘴感叹着:“我们庄子上最有钱的黄地主家的黄玉,她头上戴的都没有这么好,怪道周大婶说在大家小姐身边的三等丫鬟都比地主家的小姐穿戴得好呢!”

    李大勇家的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她只是低低地说道:“你又去听周婆子胡咧咧,大妞儿你要记着,暖小姐对我们是有恩的!”

    大妞儿惊讶地看着李勇家的,“娘亲,分明是我们爹爹为了暖小姐的父母亲落水的,怎么成了对我们有恩?”

    李大勇家的有些生气,她轻轻地推了推大妞儿:“你这丫头,不过是周婆子瞎说几句,你就记在心上了?那我天天跟你说的,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本来就是嘛,是娘亲你自己跟人不一样,从来不让我说,每年暖小姐让人送东西过来,你也是,只要东西不要银子,要不然,我跟阿弟要比旁人家过得舒坦多了。”

    大妞说着眉头一拧,两只眼睛就要开始落泪。

    李大勇家的到底怜惜大妞儿小小年纪爹爹就不在身边,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打定注意一会儿怎么也不能开口跟林暖暖说让大妞儿留在林府的事。

    她这才发现自家的闺女,不知何时心有些大了。她很体谅自家的闺女,可是却更知道林暖暖的不易。

    李大勇家的这一路走来,林府的一草一木,一房一舍,她都默默地看在了眼里。

    林府以前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可是前宅后院,那些新修的景致,新盖的房子,她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听秋葵小娘子说,林府的田庄铺子也都是暖小姐在管着……

    这么多的事情都压在林暖暖一个小娘子的头上,自己又怎么忍心将自己家里不懂事的闺女送来给她添堵?

    大妞儿见李大勇家的不理自己,就自顾捏起元儿说的如意吉祥饼吃了起来:“娘亲,您尝尝,这个可真好看,咦,还有花香味儿呢!”

    “嗯,你吃,妞儿,一会儿,咱们见了暖小姐,可不能这个样子,你听娘说,当年若不是才四岁的暖小姐给了我们一袋银子,你可早就……后来你爹爹就交待了,‘别看林小娘小,就不拿恩情当回事儿,我们一家子都要感激人家。’况且,这么些年来,我们娘几个若是没有暖小姐的照拂,又怎么能过得如此舒坦?”

    李勇家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又捏了捏大妞儿的,笑着说道:“就是这缂丝的衣裳,你可见庄子上有几家穿得的?谁家不是穿个麻衫?”

    大妞儿点了点头,觉得自家娘亲说的有道理,可当她抬眼看到元儿身上颜色妍丽的外衫时,不由眼睛就是一闪。

    其实李大勇家说的那些她都知道,她不过是觉得自家娘亲傻,死心眼子。

    如今林家还在找寻林二爷,趁着这个热乎劲儿,不多走动走动,得些好处,待以后林二爷真找不到,那还有谁能记得他们一家子。

    “娘亲,你看那个姐姐穿得可真好看!”大妞指着元儿身上的衣裳说道。

    “嗯!”李大勇家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朝门口看了一眼,见林暖暖没来,忙拉过大妞儿小声说道:“大妞儿,咱们等会还是不要麻烦暖小姐了!”

    “为什么?”大妞有些生气地看着李大勇家的,她好说歹说才让娘亲同意的,怎么如今又变了!

    “娘亲啊,不是说好了吗?”大妞放下了手里的玫瑰花饼说道。

    “就这样了!”李大勇家的一向干脆,她看着大妞儿继续说道:“一会儿不许再提,听到没有!”

    大妞儿终究是有些怕自家娘亲的,见她盯着自己看,忙嘟囔着嘴巴点头应了。

    “表少爷好!”

    就在大妞儿满心不乐意,又拿起一块儿茉莉花饼时,就听到元儿在前头喊了一句,大妞儿下意识地就放下了手里的花饼,理了理衣角。

    “暖表妹呢?”徐思远见客厅内静悄悄的,收回了踏出去的脚,犹豫着进不进去。

    “小姐出去了,一会儿才过来。”元儿板着脸看着面容清秀的徐思远,胡乱应了一句。

    徐思远原本想走,听说林暖暖还要过来,忙又停了下来,直直的就往里面进。

    元儿无法,只好吩咐边上的小丫头去请林暖暖。

    待徐思远进来,发现厅内有人,他这才想起林暖暖方才着急回来就说是有事,却原来是有客人在。

    “既然暖表妹有客,那我还是回去吧。”

    徐思远说着,转回头就往回走。

    大妞儿原本见个清秀的郎君进来,正矜持地坐直了身子,待她偷偷看过去,却发现人家一转头就已经走了。她不由小声地问道:“哎,怎么走了?”

    李大勇家的忙吆喝:“你这丫头,怎的这么多事!快些回去坐好!那是贵人,来不来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大妞儿这才慢腾腾坐了回来,撅着嘴巴,将桌上的茶盏拿在手里,细细地看着上面的猫戏蝴蝶图。

    林暖暖刚入屋内,就跟徐思远迎面撞到,她忙笑着说道:“徐表哥,你怎么要走?”

    徐思远点了点头,复又摇头。

    林暖暖奇道:“徐表哥这是何意,还是:原本想走,现在要留?”

    徐思远也觉得自己好笑,他温和地笑道:“嗯,是这意思。”

    林暖暖也笑了起来:“那好,一起进吧!”

第二百七十二章行情这么好?(一)

    “小姐!”

    就在林暖暖笑着请徐思远进去之时,就听到旁边有个声音传了过来。

    林暖暖并不看她,只微微点了点头,并不问来人怎么自己过来了。

    秋葵在一旁看了眼,知道小姐这是在给来人面子,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秋渠也真是魔怔了,眼看着小姐对她一次次的失望,再要如此下去,只怕要将往日的情分都用光了!”

    “表少爷!”

    就在秋葵在心内慨叹之时,秋渠忙对着一旁的徐思远行了个礼。

    林暖暖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些了然。

    自己明明让秋渠回去歇着,可她却仍然过了来。自然不会是如同秋浓那样想通了,急着想帮自己做些事情!

    她看了眼秋渠稍稍泛红的脸庞,知道她这是为了赶路跑的急切了。林暖暖心内微微地叹了口气,都说“少女情怀总是诗”秋渠如此也不算什么。

    可是,林暖暖相信秋渠不会不知道她自己跟徐思远的差距,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如此下去,秋渠也只能为侍为妾。还有,秋渠如此做,她是真的眼里没有林暖暖这个主子!

    都说:“人心善变”林暖暖知道这也是常态,可是如今摊到了她的头上,林暖暖就觉得有些不好受了。

    总归记着小时侯的情分,秋渠和王嬷嬷、春意几个虽说只是仆婢,却让她做了一回真正的小孩子。

    那几年,林暖暖刻意地忘了自己的年纪,身份,只一心一意地想完完全全地做一回小孩子。

    秋渠跟别人不同,别人只是照顾她纵容她,而秋渠其实是林暖暖童年的玩伴。

    故而这么些年来,林暖暖对她可说是既宽厚又宽宥,只要秋渠没有出格的行为,林暖暖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今日秋渠的行为有些让林暖暖心中不郁,她这样子不请自来,其实是眼睛里面没有主子。

    “咳咳,徐表哥,请进!”林暖暖对秋渠视而不见,只是对着徐思远举手谦让着。

    “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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