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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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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拽着他的胳膊去了别的店面。
  奚府内,一早起来用功的奚垚喷嚏打个不停,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季节,的确容易感染风……阿嚏——”
  他耸耸肩,合上书回了屋子。
  奚舟一行人逛着逛着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她忽然脑袋一晃,剧烈地疼起来。
  “小堂妹你怎么了?”奚悦凝见状,慌起来。方才这丫头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头疼了,等一下,这个地方是……
  夏桑蹲下,把奚舟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额头,关心道:“别怕,有我在,说起来,这地方有些眼熟……”
  “是两年前,太子你撞了家妹的地方。”奚悦凝皱了皱眉,道,“一切都没有变,小堂妹她……怕是想起了什么。”
  “想起……什么?”夏桑皱眉反问道。都过去两年了,她可还是在责怪我?虽说那时她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与我争吵,许是那顿争吵才使她昏厥,这一睡便是两年,唉,舟儿,都是为夫不好,当初为夫也是年轻气盛,没想到酿成大错。
  奚悦凝抿抿嘴,解释道:“怕是和你的清白有关。当年你不是嚷嚷着说根本没把小堂妹撞昏厥吗?我和我夫君都觉得此事蹊跷,可路人们言语都指向你,而小堂妹昏迷不醒,此事只能你担着了。而现在,她怕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快,把她报到那边的茶馆。”
  话落,夏桑二话不说,将奚舟拦腰抱起,奔向路边的茶馆。奚舟蜷缩在夏桑怀里,眼神迷离,缓缓开口道:“马车,我看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说着,心里一颤。该死,脑袋先是控制不住疼起来,又控制不住自己说了那些话,什么情况,莫不是真的奚舟回来了?不可能吧……哦,对了,潜意识,一定是……难不成两年前奚舟昏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仇家……
  “那你可看见马车里有什么?”奚悦凝乘胜追击问。
  “女子,一个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她的侧脸,甚是熟悉。而且,她手上的戒指,似乎是宫中之物。”奚舟淡淡地说着。
  该死,究竟在哪里见过那女子,关键时刻脑袋掉链子,要你何用!
  奚悦凝闻言,眼前一黑,自言自语道:“鹅黄色襦裙……宫中之人……莫不是她?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在记恨我吗?恨到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忽然,她两腿一软,昏了过去。这可把曹明魏急坏了,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别吓为夫我啊,夫人!”
  他摇晃着奚悦凝,突然,一匹失控的野马冲出来,朝茶馆奔来,四人连忙躲闪,却还是被撞击在地。奚悦凝滚了一圈,不一会儿,衣裙下有红色液体流出。
  奚舟按着额头一愣,和曹明魏对视一眼,喊道:“不好!”
  曹明魏连忙抱起自己的夫人,嘱咐了奚舟几句,便朝奚府奔去。
  “夫人你挺住,没事的,你挺住!”
  奚舟咬了咬牙,拉起夏桑往医馆狂奔。一脸茫然的夏桑任由她拉着,脸有些变形。诶,奇了怪了,舟儿方才还头疼不已,怎么这么快就无碍了,还能狂奔,见了鬼了!
  奚悦凝捂着腹部在床上哀嚎着,奚舟领着大夫匆匆赶来,见此情景,连忙放下药箱给奚悦凝把脉。
  片刻,大夫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曹明魏上前,焦急地问:“大夫,我娘子她……”
  大夫叹了口气,说:“已经晚了,我也只能开几副药给她养身子,至于胎儿……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
  说完,他离开了屋子。
  曹明魏咬了咬牙,坐在奚悦凝床前,轻抚着她的脸颊,欲言又止。奚舟和夏桑悄悄命下人离开,他二人从外面把门关上,叹了口气。
  奚夫人慌忙赶来,见二人站在门口,焦急地问:“舟儿,你堂姐她……”
  奚舟摇了摇头,道:“孩子没保住。”
  “啊……”奚夫人闻言,脚没站稳,险些摔倒,她抚着胸口,道,“怎么会呢,好好的怎么会有马冲出来呢?不行,来人,派去找找那匹马,看看是谁家的,本夫人非得讨个说法去!”
  话落,她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奚舟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此刻怕是晚了,那匹马早就不知所踪了吧……即便是找到也没有人会承认。不过,这也太巧了吧,我刚回忆起两年前的事情,就出现了一匹失控的马,究竟是何人要置我于死地?堂姐这次怕是受我连累了,唉!
  夏桑皱皱眉,问:“舟儿,看来是有人要置你于死地,两年前,鲁县山匪还有今日的马。不过你放心,本宫会保护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
  奚舟翻了个白眼,道:“呵,你才发现啊!说起来,我为什么要离开,我还能去哪儿?这辈子,也就守着你过喽!”
  

☆、第60章

  呵,至今没有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只能凑合着和你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奚舟翻了个白眼。
  “说的也是哦……那还委屈你了?”夏桑撇撇嘴,不满地说。
  奚舟一怔,摸着后脑傻笑道:“不委屈不委屈,能与太子殿下共度余生是小女子的荣幸。”
  该死,一不小心又险些引他闹脾气,得咧,这是个祖宗,得供着。
  夏桑皱了皱眉,眼里流露出一股悲伤。舟儿,但愿你真心……留在我身边,但愿……
  此后多日,奚府人一直在寻找那匹马,都无所获,而奚舟的脑海里,关于那个女子的侧脸,愈发的模糊了。
  小雪过后,寒风凛冽。在兰陵镇待了些日子,奚舟和夏桑也该回宫了。
  临行前,奚垚把奚舟叫到了自己的屋子,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木盒,递给她。
  奚舟接过木盒,挑了挑眉,问:“哥,这是何物?难不成你偷偷藏了秘密武器?”
  奚垚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你打开看看。”
  奚舟深吸一口气,绷紧神经,摸着木盒,迟迟不敢打开。这……老哥不会是装了整蛊道具玩我呢吧?
  奚垚见状,眯着眼问:“你……敢不敢打开?”
  “不敢不敢!”奚舟连忙摇着头应道。
  这话整得奚垚一脸黑线,这小妹的胆量……被太子给吃了?他叹了口气,夺过木盒,打开后递到奚舟面前。
  奚舟捂着眼露出一条缝瞅了瞅,惊讶地大叫一声。
  “我的手机!天呐,竟然在你这儿!”她拿出盒中的东西,欣喜地说,“哥,你怎么找到的它?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我的命啊!”
  奚垚歪着脑袋,盯着她手中的玩意儿,道:“这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叫做手机?我还以为是伤害你的凶|器,这玩意儿在你选醒后,从枕边发现的,于是我就收了起来,结果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昨儿个收拾书本才发现它。既然是对你重要的物品,那你便好好收着吧!”
  奚舟咧嘴一笑,道:“多谢兄长!”
  话落,她揣起手机,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奚府门口,奚夫人握着奚舟的双手,依依不舍地说:“时间飞逝,转眼间你便要回宫了。为娘还是那句话,宫中不比家里,万事要谨言慎行,尤其是你如今贵为太子妃,切不可做有损身份的事情。”
  奚舟轻轻点头,道:“是,孩儿记下了。”
  言毕,夏桑夫妇转身跳上了马车,晃晃荡荡地离去……
  此后,奚府有了皇上亲赐的牌匾,再加上府上与皇家沾亲带故,生意日渐好转……
  司制司作坊后的暗房内,宫女帘鹃轻轻敲门而入,只见一身着鹅黄|色袄裙的女子背对着自己,冷冷地问:“事情都办好了吗?”
  帘鹃点点头,道:“回大人的话,那些山匪可靠得很,事情办的干净利落,世上再无‘奚舟’这个人了。”
  那女子闻言,嘴角抹过一丝邪笑,道:“看来这几日我心神不宁是多虑了,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很快便能兑现,下去吧……”
  帘鹃心中暗喜,她微微欠身,推门离开。
  那女子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家伙,好用得很。”
  这时,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女子眯了眯眼,警惕地问:“何人?”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道:“姑娘,今晚我家老爷邀你回府,你可收拾好了?”
  女子听罢,长舒一口气,道:“这便来。”
  她说完,拿起桌上的荷包,随那仆人出了宫……
  “阿嚏——”
  一路上奚舟不知打了几个喷嚏,却也没感到浑身不适。她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一直在骂老娘!要是让我知道,非埋了他不可!”
  她说完,瞅了瞅夏桑。
  夏桑尴尬地笑了笑,说:“爱妃虎背熊腰,谁敢骂你?大约是天寒了,你要注意温度,风度就免了吧!”
  他说着,给奚舟系上一件斗篷。
  奚舟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谁虎背熊腰呢!谁特么会说一个女孩子虎背熊腰,老娘又不是金刚芭比!”
  “是是是,本宫虎背熊腰,”夏桑无奈地笑了笑,说,“你看你瘦骨嶙峋的模样,多穿些衣裳才是。”
  他说着,又给奚舟系上一个斗篷,压的她低了低头,却又懒得拿掉。马车颠颠簸簸,她昏昏欲睡……
  ***
  马车颠簸了半个月,夏桑夫妇终于进了宫。这一路上奚舟又是呕吐又是嗜睡,不仅把自己折磨得没人样,连带了夏桑也蓬头垢面,脸色苍白。
  言轩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关心道:“殿下,你怎么跟着泼妇回了趟您娘家就变成这副邋遢模样?莫不是他们家人待你不好?我就知道,那些乡野刁民粗蛮得很!”
  夏桑啃着馒头,有气无力地说:“那倒不是,在兰陵镇时他们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本宫,以礼相待。只是这路上,不知怎么了,舟儿她总是想呕吐,本宫光顾着照顾她了,没怎么食饭菜而已。”
  蝶双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撇撇说:“殿下,当初奴婢就让您带奴婢一同去,路上也好照顾你们,可你偏是不听。如何这般邋遢,真让人心疼。”
  她说完,用浸过水的毛巾擦试着夏桑的脸颊。
  片刻,夏桑吞下一口馒头,问:“蝶双,太子妃如何了?有请太医看过吗?”
  蝶双摇摇头,说:“太医们都在连休,值班的那位此刻在贤妃宫中。不过,我已经伺候娘娘歇下了,此刻她应该睡得很香。”
  “连休?”夏桑皱了皱眉问,“为何太医们都在一起连休?这不符合常理啊,父皇怎么会应允?”
  蝶双叹了口气,说:“别提了,这事都怪陛下嗜酒。”
  “哦?”夏桑抬头,好奇地问,“这事从何说起?”
  “殿下,这事说来也很简单。就是你和太子妃走后没几天,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们就张罗着邀陛下去自己个府中饮酒,陛下心里也痒痒便应下了。谁知,翌日回来就颁布了一道诏令,说是年满四十的太医可上三天休三天,这诏令一颁布可要紧了。殿下你不知道,太医院一共十二位太医,十一位已经年过四十,就剩下了进宫不到一年的青年,啧啧啧,真是不知陛下那晚抽了什么风。”蝶双说着,跺了跺脚。
  夏桑思索片刻,道:“那不对啊,照你这么说,今儿应该有两位太医当班吧?一位在贤妃宫中,另一位呢?”
  “哦,另一位啊,今早腹泻不止,被他家里人拉回府歇着了。”蝶双淡淡地应道。
  言轩撇撇嘴,说:“我看八成是不想当差还想拿俸禄,所以自己给自己灌了巴豆吧!这帮老家伙,真该让贤了。”
  夏桑闻言,微微一笑,走进屏风后面更衣沐浴……
  休息了三日,夏桑夫妇一早起来准备给皇后请安。
  奚舟打着哈欠,任由宫女们装扮着,她只感觉身心疲惫,提不起精神。奇了怪了,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这正值冬日,怎么会感觉到浑身乏力呢?前几日的颠簸劳累也该缓过来了吧?
  想到这里,她又打了个哈欠,被宫女们扶上了轿辇,往皇后宫中抬去。
  二人一踏进皇后宫中,就见皇后笑盈盈地和几位嫔妃谈笑。
  “儿臣给母后请安!”夏桑夫妇异口同声道。
  皇后点点头,说:“今儿个你们俩起的蛮早,这一路辛苦了,再晚几日来请安也不迟的。”
  夏桑闻言,戳了戳奚舟,冲她使了个眼色。奚舟猛然回过神,连忙道:“多谢母后关心,儿媳不辛苦。儿媳时刻把母后放在首位,自然不能耽搁了请安。”
  呼——一不小心又走神了,险些又被她揪住小辫子。我娘说得对,在宫中一刻也不能松懈,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蠢太子,提醒的及时,回去给你加鸡腿。
  皇后闻言,内心冷笑,面上却挂着笑容,道:“你倒是懂事许多,母后也是欣慰。对了,正巧,你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本宫想着桑儿宫中就你一位妃子,难免寂寞,所以择了两位佳人,一时充实东宫,二是与你作伴……”
  “母后!”奚舟猛然抬头,打断道,“多谢您费心了,儿媳不寂寞,真的。”
  我勒个去,这老妖后这计划着给蠢太子纳妾了,完全不把老娘放在眼里嘛!纳妾纳你妹的妾,夏桑宫里有我一人足矣,不需要来个打酱油的,反而碍眼。
  皇后的脸色立马沉下来,冷冰冰地说:“本宫说你寂寞你便寂寞,人我已经选好了,御史大夫的女儿曹氏封为良娣,赵宗正的妹妹封为美人,明日便会入宫,乖儿媳,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哼!”
  “什么?你……”
  奚舟震惊,刚想反驳,却被夏桑拦下。夏桑尴尬地笑着,说:“母后真是想得周到,舟儿她整日在宫中无所事事,的确无聊,正需要两个姐妹陪陪,儿臣必定好好待她们二人。母后,若无其他事,儿臣便告退了。”
  

☆、第61章

  还未等皇后反应过来,他便拉着奚舟的手,匆匆离开,跳上轿辇,飞快地回了东宫。
  奚舟猛地踢开寝殿的门,气呼呼地坐在凳子上,拿起水壶猛灌了自己几口,沉着脸问:“方才在母后宫里你什么意思?纳妾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滴,嫌弃老娘了?呵,真以为老娘多稀罕你似的!”
  她说完,又灌了两口茶水。
  夏桑捏着她的肩膀,安抚道:“怎么会呢?本宫可对此事一无所知,本宫是看你火气上来了,怕你顶撞了母后没好果子吃,才应下的。你放心,本宫心里只有你,绝不会看她们一眼!”
  他说着,举起三根手指,认真地看着奚舟。
  奚舟冷笑一声,道:“呵,这就是你不当场反对的理由?你可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们了,可她们不一定恭恭敬敬地待我!”
  以我看了那么多年宫斗剧的经验来讲,妻和妾和睦相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更何况以后蠢太子要做皇帝,这皇后之位还不知花落谁家呢!她们若想攀权附势,绝不可能恭敬待我。而且,听皇后讲,这两位小姐都是官家子女,自然也会不把我这个乡野丫头放在眼里。
  天呐,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还是想想办法回现代吧……
  突然,她的袖子里发出哔哔哔的声响。她眨眨眼,把手伸进去,掏出手机一看,只见屏幕一闪一闪,就是不出画面。她挑了挑眉,晃了晃手机,还是没有画面。
  夏桑见状,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玩意儿?看它一闪一闪的莫不是传说中的夜明珠?”
  奚舟白了它一眼,道:“对,就是夜明珠,怎么样没见过吧!我告诉你,这可是稀罕物见,全夏国仅此一……”
  “奚舟!”
  她话未说完,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二人抬头一看,只见赵濯手中拿着手机,气喘吁吁地跑来,道:“快看!”
  赵濯与奚舟四目相对,然后瞅了瞅对方手中的玩意儿,一脸尴尬,异口同声道:“你的也闪了?”
  二人说完,相视傻笑。
  良久,赵濯坐下,二人把手机放在桌子上,静静观察。
  夏桑双手抱臂,盯着桌子上的两部手机,问:“爱妃,你不是说夜明珠夏国仅此一颗吗?为何赵濯手里也有一颗?”
  “呃……”奚舟一脸尴尬,转了转眼珠,说,“我有说过吗?你听错了,一定是你听错了。对了,殿下,我和赵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先失陪了。”
  她起身,抓起桌上的手机,冲赵濯使了个颜色,二人匆匆离开。夏桑见状,眯了眯眼,悄声跟了过去……
  赵宗正的宅邸,司房司的宫人宣读完旨意后离开。他接过圣旨,心里乐开了花,如今,家里也能出一位娘娘了,想想就觉得腰杆挺直了。
  然而,明日就要入宫的赵美人却一脸惆怅。她倚靠在床边,叹气道:“此生婚姻由不得自己作主,但愿下辈子父亲兄长不要再为官了……”
  与之相反,曹御史的女儿倒是欣喜得很。她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心意,甚是满意。早就听说太子殿下容貌俊美,如今能嫁进东宫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至于那个太子妃,听说原是司制司的宫女,父亲说没必要把她放在眼里,况且皇后不喜欢她。凭我的美貌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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