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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之秀才遇着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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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嫂子犹豫了一番,还是道:“我来的时候正好见着有田订亲的那家,听有田喊那个叫什么兰香婶的,和他们家大儿一起去了你娘家。”

    小花一听就有些急,这春桃娘,真是……

    邱嫂子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你四姐夫可是跟着的,家里不怕镇不住场子,再说,有田是个好小伙,错过这家,还有下个更好的,就是你娘啊,这一辈子好强的,这事不定心里多难受呢。”见小花有些担忧,她道:“你也别忧心,过去了这个坎,以后就和顺了,这过日子哪里没个波浪。”

    小花想起蒋氏,又是一阵酸涩,这个娘,真是……。这么急躁,平时瞧着比田老爹利索结实,生病都少,这一急就中风了,要是哪天她知道自己不是她闺女,不知道作何想。暗暗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她知晓,亲妈回来也不能让她们见面。

    沈泽默默的听她们家长里短了半天,邱嫂子要回去了,他忙拿了药材,交代了一番,这是给蒋氏的,至于他那个大舅子,找个好姑娘倒是容易,就是难找心头好,另外他也想见见这个叫做春桃的姑娘到底对有田有几分情谊,关于有田,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再说上回那个顾全,不是说的顶呱呱的么,这媒人还是他呢,看他怎么自打嘴巴,想到这,他恨不得找个人回去偷偷听了对话,回来讲给自己听。

    若是被人知道他堂堂财神爷,居然变得这么八卦,尤其对这种家长里短,还是渴望自己连襟吃瘪的行为,传出去,不能愉快的做人了,自己无声的笑了笑。

    眼睛一眯,见到从门外进来的张东升。

    忙收敛了笑意。

    “你,过来。”张东升一进门就不太客气,冲着他伸手一指,像是指示他店里的小厮。

    沈泽不愉快了,还是走了过去:“何事?”

    张东升冷着脸,在院子的一角,打量着沈泽:“除了江心巧,还有多少人知晓你的身份?”

    沈泽一愣,张东升又追问了句:“小花可知道?”

    张东升虽然只是个小镇掌柜,但是为人相当狡猾,他这人说话少有直截了当的时候,总是绕了数个圈,你自己感觉没说什么,他却知道了不少。

    沈泽对他有些了解,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他这么问,自然有他的道理。

    于是点点头,道:“娘子早就知晓了。”

    轮到张东升楞了下,这小姨子…。还娘家都瞒的死死的。

    他眉头一皱,也不跟他东拉西扯了,盯着沈泽,一脸探究:“今天衙门里贴了告示,说是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验证就是大湾村的秀才何晋,现在恐怕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不多久,就会传回大湾村!”

    沈泽面上无波,眸底黑沉,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这…是秦行远,他想干什么?再让自己暴露一回实力,还是让官府来抓人?还是‘晓’组织里其他的人…?打自己个措手不及?就凭借身份这个问题?

    张东升见他这模样,一时倒是吃不准到底这厮是不是杀了何晋的凶手?

    沈泽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沉声道:“我不瞒你,这事非我所为,而且这个何晋死了都半年了。”

    张东升面上狐疑,沈泽继续道:“我娘子也是知情的。我并未瞒着她。”

    张东升不语,心中却是相信的,这个连襟弟虽然看着高深莫测,但是…他相信小花,自然也信任他了。

    陈三皮突然从外面推门冲进来:“老大……”待看到张东升也在,面上稍顿。

    张东升什么想法,沈泽没工夫去揣度了,冲陈三皮道:“说。”

    情势紧急,也顾不得了,陈三皮扫了眼张东升,很快的移开了视线。

    “不知道什么人捣鬼,衙门里一面派人去了大湾村找何家来认尸,一边有人冲着咱们来了,说是有人举报了,杀人者就是假冒的何秀才,我已经让人拦着那群衙役了,拖不得多少时间,摆明了这回是冲着咱们而来的,我问了阿光,说是衙门之前并无风声,他们是突然接到命令,他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老大,要不要先避一避?”

    沈泽回头,看到小花探出头来,他转过身,冲她安抚的笑笑,还未及开口,门外脚步纷沓。

    “大湾村何晋何在?”衙役已经到了门口了。

 153呈物证阴差阳错,有人证谎话连篇

    陈三皮脸上微僵,张东升看向沈泽,目光沉沉,有些担忧。沈泽收回了视线,眸子一敛,转向门口。

    “我就是。”他淡然的道,面上镇定。

    小花匆忙下*来,何晋明明死了这么久了,还是秦行远弄的,现在这件陈年旧事被翻出来,他是意欲何为?

    刚跑到门口,来了六个衙役,其中一人颇凶神恶煞的道:“现在有人告你谋杀在前,冒充在后,到衙门问话!”

    “君安…”小花喊了一声,有些焦急。

    沈泽对那个衙役说了句:“现在只是别人告我,说明并未定罪,容我和我娘子说几句话。”说完,也不等衙役的答复,就转身朝小花走来。

    “别担心,不会有事,人不是我杀的,你知道的,嗯?”

    小花点头:“我跟你一起去,我也算是人证。”

    沈泽笑笑:“为夫这点事情都搞不定?娘子又小看我了。”

    小花一脸正色,道:“不管你能不能处理,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看着的,你若是贼公,我就是贼婆,明明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说着白了他一眼,“反正没有杀那谁,大不了,我带着你逃出去!”

    沈泽心中一暖,揉了揉她的头顶,伸出手,握住她的,“走吧,贼婆,上了贼船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小花“嗯”了一声。

    这边陈三皮已经利落的打点好了这六个衙役,此时他们虽然看着神色不好,但是态度好了许多。

    小花冲张东升道:“姐夫,别担心,他没有杀过人,不会有事。”

    张东升瞪了她一眼,她笑笑,跟着那衙役一起出了门。

    一到衙门,这公堂都准备好了,就差沈泽这一个被告。自然此时原告也未出现。还有何大伯他们据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小花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个重磅炸弹会不会将大湾村给掀翻了,肯定会传到田家去的,说不得小爱也知道了……这事闹的,不知道说的证据又是什么?

    她被隔在公堂外,只能站在人群中,看着沈泽走进大堂。

    第一次进公堂,居然是为着这事,青山镇不大,杀人顶替这样的案子在湖广府都算是大案子了,此时镇上知情的人就不少,何况幕后的人存心往大了闹,公堂外倒是人挤人的。

    沈泽沉着的步入公堂,清朗的声音不卑不亢:“学生何晋,叩见大人。”说是这么说,但是却并未下跪,秀才也算是入了“士”,虽然是最末等,但是见县太爷是不需要行跪礼的,只需弯腰鞠躬即可。

    “大胆沈泽,你假冒大湾村何晋,并将真正的何晋杀害,可有此事!”公堂正中“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脸正气的中年男人,神色严肃,拍下惊堂木,掷地有声。

    “并无此事。”沈泽慢条斯理,但是清晰的道。

    那县太爷就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冷哼一声:“无耻歹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官给你机会坦白,你不接受,现在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呈上物证!带人证!”

    县太爷左下首的案桌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小胡子师爷双手拿着一张纸,恭敬的呈上,县太爷拿起来,扫了一眼,点点头,那师爷又接过来,走向沈泽,摊开那张纸,先是对着公堂外的人群,展示了一番,小花挤在最前面,自然是看见了,目光一凝:居然是她的婚书!还是有沈泽真名的婚书!这张婚书她一直放在梳妆匣子里……看来有人将手伸进了她家里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调笑:“哟,这是什么呀?那个婚书来,怎么羞辱我们这些到了年纪没有成亲的光棍呢!”是陈三皮。

    紧接着,又是一声:“这也能算是证据?大人,你不是弄错了吧,据我说知,公堂上站着的被告,他媳妇可是我表姐,叫做田小花的,这上面是田薇,这男的,叫沈泽,这都什么呀!”说完,人群中一阵哗然。

    小花侧过头,见到许祥,许祥扫了她一眼,转开了视线,紧跟着,他就被带上了公堂,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

    “这张婚书,男的名字不是堂上人,女的名字亦非堂上人的媳妇,不知道用这个是想要说明什么?”许祥不假辞色反问了一句。

    县太爷面上闪过一抹怒色,但是到底也不能说什么,对呀,这张婚书想要说明什么?这个男人是沈泽?但是女的可不是田小花,大湾村何晋的媳妇是叫做田小花的!

    一纸物证,被告一句未辩,就这么被出局了。

    许祥冲着沈泽“哼哼”了两声又退回到公堂外,依旧是站在小花一侧,目光盯着公堂,都没有看小花一眼,小花多打量了他几眼,看到他耳朵微动,有些泛红。

    县太爷听着围观人的窃窃私语,“啪!”的一声,“肃静!带人证!”

    话落,从公堂后先出来一个衙役,衙役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上着素白粗布大褂子,下身是一条蓝色布裙,衣长则裙阔,身段苗条,只是头发有些蓬乱,垂着头也看不清脸。看她这背影,也丝毫不觉得熟悉…若是人证,当初见过何晋之死的…。。还有一人,便是那疯了的吴秀儿!说是被远远的嫁了的!

    果然,这女子跪地:“民妇吴秀儿,青山镇吴家湾人氏,当初亲眼见着何晋被这人…”说着,她指了指沈泽,又飞快的收回了手指,“所杀。”

    “除了你说的这些,可有其他证据?据我所知,吴秀儿你曾经痴傻半年,所言并不足以为证据。”县太爷倒是头脑清晰,先一步堵住了沈泽想说的话。

    沈泽垂着头,没人看到他在想什么。

    吴秀儿道:“大人,民妇的确是疯傻了一阵,都是拜此人所赐,活生生的吓傻的,因此也叫我爹将我卖给了山里一个老光棍!民妇岂能认错人!”说着她抬起头来,目光闪过恨意。

    她侧着头,小花看到她满是恨的眸子,心中闪过不安,将一个疯疯傻傻的女人治好了,又能让她来作证,敌人是有备而来,但是他们却毫无防备……

    吴秀儿顿了顿又道:“民妇有其他证据,年前在龟峰山,吴家湾那段的后山,有个山洞,民妇见这个男人要行凶,为了阻止他,拿着菜刀冲上去砍了他肩膀一刀,现在才半年,伤疤肯定是在的,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查看,就在左肩,今天,民妇将那砍伤他的菜刀都带到了公堂上。”

    她说完,那师爷就向县太爷呈上了一把菜刀。

    就冲着这个女人满嘴颠倒是非黑白,到底是不是当初那把刀,再追究已经没有多少意义?这年头又不能从刀锋上采集血液,也不能比对DNA,但是大明法令,找到凶器,找到人证、物证,又有原告,就能定罪!

    沈泽微微侧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吴秀儿,她说话思路清晰,口齿伶俐,该怒的时候怒,该恨的时候恨,明显是有人教的,一般的村姑,不说村姑了,就算是村姑他爹娘见到官还能如此镇定实在少见。

    “吴秀儿,你且说说被告杀人的经过。”县太爷轻咳了一声,神色冷峻,威严的扫视了公堂外一番,那交谈声顿时哑了火,顿时一片安静,陈三皮暗咒了一声,转身离去。

    “当日,民妇新买了菜刀,从龟峰山的小路绕道回家,听见有个山洞中有打斗声,想着篮子里有把菜刀,民妇壮着胆子拿了菜刀就进了山洞,哪知道,正看见他…”

    说着又指着沈泽,“正拿着把小匕首冲着何晋刺去,民妇趁其不备,将手中的菜刀看向他,他不察,这才被民妇得手,可是民妇被他挥开了,撞到了洞壁上,就晕了过去,之后就痴痴傻傻,直到最近老天有眼,民妇清醒过来,想着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这才将他告上公堂!”

    说着冲上去,对着沈泽,伸出手就一阵乱挠,小花心中一急,这个疯女人!低头一看,见到许祥腰上的一块玉佩,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扯下,将玉佩对着那女人的手打去。

    吴秀儿哀叫一声,玉佩落地,四分五裂,许祥摸了摸身上,看到小花收回的手,瞪了她一眼:“十两银子!”

    小花懒得和他争论,点点头:“还有别的么,若是有,我十两银子一个买你的,只要能砸人,砸的疼就行!”

    许祥一听,眼睛一亮:“你等着!”说着往人群外一钻,走了。

    公堂上,县太爷目光如炬的看过来,小花冷声道:“公堂上这么多的衙役,任由一个疯妇人胡闹,倒真是严肃威武!”

    县太爷眼角抽动,最终收回了视线:“吴秀儿,公堂上不得喧哗!”

    “你说那洞中被谋杀的人是何晋,有何凭据?”

    吴秀儿从怀中拿出一张文书来,沈泽目光飘过去,是当初何晋中秀才禀生的时候,朝廷发的文书。

    当初那何晋居然还留了这一手,他倒是比刚离开大湾村的时候长进了不少。

 154真与假巧舌如簧,亲不亲自有杆称

    沈泽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大人,这便是那何晋当初租住了我家的屋子,留下的,他说若是有天他被人害了,肯定就是那个冒充他的人所为。”

    吴秀儿说完,小胡子师爷已经接过了她的物证,眸子闪了闪,看了沈泽一眼,想不到这个人看着面白无力的,居然这么狠毒?只是搞不懂,他装作谁不行,要去冒充一个声名狼藉的秀才?师爷不知情,摇着头,转身将那一纸文书呈给了县太爷。

    “你还有什么话说?沈泽?”县太爷看到这文书,抬起头来,目光如鹰。

    小花看不见到底是什么,正在心急,就听旁边突然冒出胡明杰的声音:“那是何晋考中秀才时,朝廷下发的文书。”

    小花眼角余光看到他不紧不慢的将一副改良版的望远镜拿下来,面上无一丝担忧,反而兴致勃勃的拿着那望远镜道:“想不到这玩意,还真有这能耐,你说,你个小村姑,怎么就知道的?果然嫁给他的,也不笨呐!”说着,他对着沈泽的后背扬了扬下巴。

    小花见他这般镇定,莫不是真有办法,真琢磨着怎么是好,胡明杰道:“你真是杞人忧天,论斗嘴,能够说过他的人还没有出生,我以为你多少对他有些了解的。”说得一脸揶揄。

    小花白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到沈泽身上。

    沈泽冷声道:“请问县太爷,刚才那张婚书是从何得来?”

    县太爷一愣,没想到他问这个,道:“你是被告,不必知晓这么多!”

    沈泽轻笑一声:“你们既然用这婚书来当人证,想必是极有把握的,从我家里弄来的吧?”说着笑意不见,声音冰冷:“不问自取是为贼,就算你们有搜捕令,也得和事主知会一声吧?堂堂一县之长,居然知法犯法,我朝法令,官员触犯法令者,罪加一等,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加上两层,县太爷也不用太过担心,不过是鞭笞六十大板罢了。”

    高台之上的县太爷面色微凝,面上恼怒,沈泽一抬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刚才县太爷问学生还有什么话说,现在可否容学生先说完?”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继续道:“这张婚书既然从我家里得来,你们自然以为是我的,同样,我也可以说你们私闯民宅,我未曾归家也不知家中失了多少东西,至于这文书,也是你们盗取的罢!”

    “沈泽,休得胡言!”县令大人怒了,惊堂木拍的震天响。

    “被说中了事实,恼羞成怒?”沈泽继续轻飘飘的道。

    说完,听见公堂外的议论声,转过头冲小花眨了下眼。

    小花抿着唇看着他,这家伙……自己果然是杞人忧天了,眼看言论已经向他倾斜了。就连那师爷都经不住多看了大人几眼,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哪个官员没点这事,他懂的!

    眼看外面越来越嘈杂,自古以来,百姓就喜欢看笑话,若是有官员的笑话,那真是看戏不怕台子高。县太爷冷着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你有话快说!别说本县不给你机会!”

    沈泽颔首,道:“大人尚未证实学生的身份,便如此斩钉截铁的喊学生为‘沈泽’,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若是最后证明学生受到冤枉,大人是不是也参与了诽谤学生声誉?要知道被诬陷杀人罪,若是遇见贪官,不幸屈打成招,学生恐怕也只有到阴曹地府去喊冤了!”

    县令气结,冷声哼了一声。

    沈泽笑笑:“学生就来问问这个人证。”说着转向吴秀儿。

    吴秀儿跪在地上,双拳握紧:“你这个杀人凶手!”

    沈泽道:“是不是杀人凶手不是你一语就能定罪的,现在我为自己辩解,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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