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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分手是怎样炼成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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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言未发的纪宁,她有些窘迫的抿唇,又看到纪宁身后的厨房,便及时的转而问道:“刚从厨房出来,你是饿了?唔。。。。。。要吃烤虫子吗?这里虫子好多。”最后的一句话,带着些许郁闷。
“。。。。。。不是,只是听到动静。”其实他是因为被厨房里的血腥气息烦恼的睡不着,
但这句话纪宁自然不会说出来,清冷的目光凝视着殷文英因为窘迫而微微显红的脸颊,顿了顿,遂而淡淡道:“你又为何不休息?”
殷文英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解释道:“这里只有两间房。”
纪宁并不知道行脚郎中家只有间件房可以睡,下意识的便看向了第三间房,虽然简陋,但应该也可以住人才对。
“那里是草药房,没法睡得。”
纪宁微微蹙眉,“你可以与聂小姐同住。”他原本也以为她们是睡在一起的。
说起来,他好像一点也没注意到聂小媛那边一点动静也无的情况,又或许是空气中残余的迷香粉已经被他察觉了。
不过,反正那迷香粉又没有什么害人的成分,暗地里撇撇嘴,殷文英开口问道:“难道你从来都是一个人住?没跟别人在一起睡过?”
她这是什么意思?纪宁飞快的瞥了一眼殷文英,幅度较小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不知道人睡觉的时候是会磨牙打呼噜还会踢被子梦游的!”殷文英斩钉截铁道:“每个人都是这样,和别人一起睡,我是绝对会睡不着的!就是睡着了,我还得担心她若是吵到我不小心被我杀死,那她就太悲惨了,作为凶手的我也很无辜是不是?”
“。。。。。。”纪宁闻言,眸光微闪过笑意,便道:“你警惕性太强了,不如去睡我那里,我不会吵到你。”
却是让他说出这一句话来,殷文英笑眯眯的看他,不疾不徐反问道:“那你要睡哪里?”
纪宁笑了,他用行动给了她回答,行脚郎中虽然没有第三个床榻,可是却有三个以上的被褥,随便找个地方打地铺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所以他刚从柜子里找到被褥,殷文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吐了吐舌头,道:“你身受重伤,地上这么潮,还是我睡地上好了。”
“不可。”纪宁无奈的摇头,“你是个女孩子,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我虽然是伤患,可终究是个男子,所以还是让我睡地上。”
男女对杀手来说有什么分别,这话说出来根本毫无意义。
殷文英嗤笑一声,用手揽了揽刘海儿,不由分说的将被褥在地上铺平,自己躺上去,用带点慵懒却依然冷静的声音说道:“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等你伤好了,再换你睡地上,我睡床。”
☆、第31章 不胜湖一场醉(八)
第三十一章不胜江湖一场醉(八)
数日后;他们一行人便紧赶忙赶的到了襄阳城郊,襄阳城是个大城;城墙足有几丈之高;又是三面环水,风土人情皆是繁华辉煌鼎盛之地,所见花草外物无一不精巧万分,路上行人也是华衣锦服;足以可见此城之富贵。
如今的襄阳城却也比平时多了不少的过客;劲装打扮;兵器在身;匆匆掠过便可知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他们或谈笑风生,舞枪弄棒;或快意恩仇,策马奔腾。这般潇洒随意不由让人心生向往,襄阳每逢三年便必有一次可见这般盛景的机会。
“终于到襄阳了!纪大侠,还有恩人,你们真的不与我回去吗?大恩无以为报,总不能就这样让你们离开。”聂小媛微微抬头,略显恳切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似是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不至于此。”纪宁缓缓摇头,淡淡道:“你已平安,一路而为皆是顺便,无需如此记挂于心。”
遗憾的情绪一闪而过,聂小媛看向殷文英,抿起嘴唇道:“恩人呢?恩人虽与我一般大,武功却是那么好,若是我娘亲和爹爹看到恩人定是喜欢。。。。。。”
——你爹倒是不一定,可你娘亲见了我,还不如直接去见阎王来的快一些。
殷文英习惯性地弯起眉眼,摆摆手,道:“不了不了,我在襄阳还有别的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娇俏的脸蛋上微微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你也不用这么恋恋不舍的,以后总会有见面的机会。”
“埃,真的吗?”聂小媛顿时欣喜,“那七日后就是天罚盛会了,你们会不会去看啊?”
天罚盛会,去了也是听那些人商议着怎么消灭她这一群人,殷文英不动声色地抿了下唇,敷衍道:“那时参加的人不计其数,这个热闹,现在还说不准的。”
眼看这条街汇聚的人流越来越多,纪宁微微感到有些不耐烦,声音冷冽,道:“无聊之事,去也无益。”说着,顿了顿,缓和下语气,“你还是早些回家,想必你父亲招了许多人寻你。”
聂小媛咬了下唇,却是不太明白天罚盛会被纪宁称为吴无聊之事,心中有些布满,并不说出口,只是提着裙摆展颜行了一礼,“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家报个平安,襄阳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待我们日后再见时,定为你们好好介绍一番,以尽地主之谊。”
聂小媛到了襄阳城,早就按耐不住快些回家的心思了,如今话以说完,便也不再拖拉下去,告知了自己家宅所在的方位,便告辞离去。
看着她离开,殷文英才觉得空气中清新了不少,当然,不是她多讨厌聂小媛这个人,只是对方的母亲足以让她有了那么些不可避免的成见,再加上在原主记忆里,聂小媛差点害厉王的计划失败,以此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她远一些了。
“那你现在去哪儿?”她回头去看纪宁,却发现纪宁半眯着眼,不易察觉的打量着她。
今日的殷文英并未编发,一头乌发只被红绳简单的系着,从头到脚一身都是简单的黑色,腰间还插着两把匕首,怎么都显得如杀手刺客一般,可哪个杀手刺客会这么毫不遮掩身份?引人频频回顾?
纪宁下意识的拧眉,听到问话才垂下头去,低头便撞上了那双清澈如洗的墨色眸瞳,不由一愣。
这种清澈,那种狠辣,如此怪异的极端。。。。。。
暗暗叹气,收好心中的万千思绪,纪宁淡淡回答道:“我出来是为游历江湖,并无目的,也不知此刻之后会去何方。”
这当然不是殷文英故意要露给纪宁的破绽,太过便是错,她这样做,只是因为原主生来习性如此,如今进了襄阳城自然是到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的情报范围之内,她当然要对自己的习惯爱好稍作掩饰。
殷文英皱着眉看了看他,“襄阳城这么繁华,近期又有盛事,你要游历江湖难道不打算在这里逗留?”
纪宁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又欲往何处?”
“襄阳有一客栈,名曰红药,我要去那里见一个朋友。”殷文英回答的很爽快,并巧笑倩兮道:“如果你要在襄阳逗留,便可以来寻我,若是离开。。。。。。”
——扬州城据说有二十四座桥,其一便名红药,二十四桥明月夜中的二十四桥便是指这二十四座桥。。。。。。
浓俊的眉毛微微挑了挑,纪宁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却见殷文英忽然凑近一步来,贴近了些,娇小的人儿却是才到他胸口。
“怎么?”纪宁措不及防,正想后退着避开,眼前的小姑娘却是抬手揽了揽她的刘海儿,嫩白的小手尽的几乎碰到了他的下颚。
这时候,一股莫名让人觉得特别的花香随风吹来,隐隐间似是有束阳光从指尖穿过,跳动的节拍让他抖动了下手指,纪宁脸色微变,但并未察觉到异样,只得紧盯着殷文英。
随即的,殷文英仰头朝他弯弯眼睛,笑道:“算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现在还是就此别过好了,你要是来找我就报我的名字。”
说完,她便转身就走,两三步却扭头回首,摆了摆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日后再见!”
本来隐隐察觉殷文英有意引他跟随,可却见对方如此断然离去,只留纪宁独立街头,表情中带着讶异和思索,眸色深沉。
这遍布天下的‘二十四桥明月夜’,二十四楼中的每一楼楼主都必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红药楼的玉娘便是一个风姿妖娆,倾城的红衣美人,眉心红印若兰,身段玲珑有致,一步三摇,美丽不可方物。
“玉娘恭迎主子。”此时的玉娘不如平常对外人嬉笑怒骂风韵自成,而是恭瑾有肃,目光中隐隐带着坚韧之色,沧桑流转,亦是个有故事的人。
“起来吧。”
耳边传来清冷淡然的应声,接着便是流水声轻轻作响,玉娘从地毯上站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便立刻低下头,继续道:“早有消息说主子来了襄阳城,属下已经久候多时了。”
嗅了嗅这沁人心脾的茶香,殷文英微微敛眸,“他告诉你了,那他说了什么?”抿了一口,却是在府中常喝的茶,她虽是不挑此物,可得那人如此细心对待,心中却不免有暖流淌过。
“这些日子,楼里的事都是由王爷代主子处理的,王爷让主子在襄阳尽情游玩,并不用顾虑其他。”玉娘目光微微闪了闪,轻声回答道:“主子若是不嫌弃,这几日便让玉娘身边的小兰陪主子在襄阳。。。。。。”
“不必了。”殷文英斜瞥玉娘一眼,端着茶杯的手忽然放下,秀美蹙起,目光猝然锐利起来,仔细的上下打量玉娘。
玉娘被她的异样惊了一下,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有所不妥,立刻跪下,正待请罪。
殷文英却站起身,转瞬间来到玉娘面前,不由分说的俯身拉起她的手,并不停顿的放置在她脉搏之上,唯一停顿,便冷声道:“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起初看玉娘面颊白如玉,却是粉黛未免施的过多了些,又感觉她声音略涩,仔细看去,那张脸上隐隐可见如血般妖娆的嫣红,却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玉娘心中叹气,却是知道没有瞒过主子,她为从属‘二十四桥明月夜’第十一楼,面对主子自然不可有任何隐瞒,便垂头低声道:“这是主子未来襄阳之前的事,王爷十六年前下的命令近日又被翻了出来,要求尽快抓捕左青莲,玉娘学艺不精,并未能够成功,让主子与王爷失望了。”
抓捕左青莲?
殷文英不由皱眉,原主记忆里却是从未有过这么一件事,不过在厉王启动计划之后,左青莲也的确是因为组织暗杀之事身死,导致醉侠携女上京报仇,聂小媛更是冲动的将厉王的把柄告诉了天子,惹得全局失控。厉王虽在最后险胜一筹,但周遭忠臣也是死的七零八落,她也是在最后的关头与纪宁同归于尽。。。。。。日后,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孤家寡人,疲劳于朝廷天下苍生了。
想到最后的结局,她心中骤然作痛,最后一刻脑海中翻涌的极致情感又在此时忍不住的爆发出来,临死之时,她与纪宁的所流鲜血喷涌出来,竟是分不清哪些是他的那些又是自己的,血为谁所流?那刺目的感觉与眼前事物糅杂在一起。
狠狠闭上眼睛,殷文英呼吸不畅的后退几步,手搭在桌面上,半晌,才平缓着呼吸,睁开眼睛。
思索一番却也很快的有了答案,看样子,师兄是怕她面对着醉侠下不了手,也是,有关襄阳城的任务却是原主从来没接过的,有意无意的都在避免这与醉侠碰面。可师兄从未将左青莲放在眼里,只是因为受辱才不可以让那女人活命逍遥,最近也只怕是她来襄阳这件事更早一步的提醒了他。
虽然师兄可能以为自己会再一次的避开这件事,可是。。。。。。
左青莲。。。。。。这三个字在舌尖默默咀嚼一番,狠辣的情绪让她指尖微微颤抖,竟是压抑不住杀戮的冲动感。
“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殷文英垂眸看着玉娘,微微扯起唇角,却因此更显冰冷无情,“我要你去做另一件事。”
玉娘惊讶的愣住了,她心中也是如厉王一般所想,以为殷文英就算知道这件事业并不会插手,可现在她这话中的意思却是。。。。。。压抑住讶异之情,玉娘尽责的点头道:“是,还请主子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要开始斗智斗勇了 纪宁在明 她在暗 算计并不难 就要看能不能忍下心了
☆、第32章 不胜湖一场醉(九)
第三十二章不胜江湖一场醉(九)
快要入夜;襄阳城早早的就挂好了街灯;这正是襄阳城最热闹的时候;街上的大小客栈酒楼来客络绎不绝,跑堂的小伙计已忙的满头大汗。而异乡的游客早早的从客栈的房门走出来,吃过饭;便踩在泥泞的街巷上;他们大多数都是佩刀挂剑大的江湖好汉;此时脸上是不自觉摆出的正容,不缓不慢的朝着同一方向前去。
昨天才刚刚下过秋雨;今日的襄阳城便是更冷冽了几分。
骏马嘶鸣;不时的有江湖侠客停在酒楼门外;随后步伐沉稳的走了进去,早来的武林众人皆以为常;却也习惯性的瞩目着门口,再一声嘶鸣,可这一次来的却是个千娇百媚的人儿,红衣妖娆似血,一团锦绣绸扇抓在手中,半遮半掩的美艳容貌令人痴迷,身后更是跟着四五个娇美的小丫鬟,行走步伐亦是不俗。
在外乡人疑惑此女身份之时,已有一青衣大汉笑哈哈的迎了上去,“我们这些大老粗来吃酒喝肉的地方,没想到能看到玉娘这般美人前来,真是蓬荜生辉呀。”
那大汉一双鹰眼锐利如钩,只要被注视便觉心中胆寒,玉娘却娇笑着将绸扇覆在唇上,低声欠身道:“红药楼的客人都走了个精光,全都来了你这儿,若不是每三年只有一次,指不定玉娘我早就关门大吉了。”
闻得此言,那青衣大汉自是扬声大笑了起来,“哪里忍心让你玉娘关门大吉,这倒不若割我肉来的痛快。”
“又说笑了。”玉娘抿出两朵梨涡来,随着他谈笑风生,过一会儿,却是不着痕迹的蹙起秀眉,察觉到一道莫名让她发寒的视线,步履盈盈的跟着青衣大汉朝离走,借着绸扇的遮掩朝左旁不经意的瞥了过去,随即微微顿住。
深蓝色劲装的男子双手抱着长剑交叠在胸前,随意的依靠着角落的栏杆,寒眸有意无意的朝她这边扫来,人是在阴影与明亮的交界处,但只凭着一点点灯光也能将他看真切,俊秀如斯,形体欣长,眉眼若星辰璀璨。
——这人的画像来历早在半月前就已经备案于二十四桥明月夜每一楼的情报库里,尤其是在第一楼里王府中。
思绪收回,再想到殷文英交给她的事,玉娘弯着红唇,目光流转,遂而轻笑道:“对了,我怎么看了一圈儿,都不见醉侠的踪影?”
青衣大汉不以为然的为玉娘拉出桌椅,请她坐下,这才笑着道:“家有娇妻,掌有明珠,聂兄却是好几次都是杉杉来迟了,这一次定要罚他。。。。。。。罚他不许喝酒,你看如何?哈哈!”
襄阳城郊,高墙,豪宅,大院。
庭院深深,花石皆为繁华美妙,湖庭楼阁自有大家之韵,装饰设备竟隐隐可见宫中习惯。在一小明轩后面的小院子里,一棵梨树光秃秃的立在其中,只有少许的黄叶随风瑟缩着。
院里有一木桌,桌上杯盘狼藉,却是有一坛空了的酒坛子。
在灯笼的余光中依稀可辨台阶上,一对夫妇正轻语话别,一盏茶的功夫,那丈夫却是像个风筝般飞向了高空,然后落入高墙的另一边忽然不见了,可见轻功之玄妙。他走后,只留下妻子怔怔的看了天空许久,才缓慢的走下到院子里去,收拾着木桌上的东西。
“父亲,父亲!”温柔若水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急切,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聂小媛带着两个垂髫小童赶到了小庭院,左右看看却是没看到父亲,不免失望的跺了跺脚,“娘亲,你为何又不肯让我随父亲出去,”
“女儿家,抛头露脸的做什么?”与聂小媛同出一辙的温柔嗓音,但也多了些沉稳。
“我可是江湖儿女,抛头露脸怎么了!娘亲你不要总拿你们管家女子的规矩约束我!”聂小媛心中不悦,惦记着天罚大会的种种乐趣,还有与纪宁和殷文英的约定,可如今没了机会,说话自然就冲了些。
一身鹅黄裙衫的夫人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并没有搭理。
却只见那黄衣夫人一直低着头收拾桌上残积的秽物,聂小媛便更是郁郁,随口道:“娘亲,你又不是下人,怎么总习惯干服侍人的活计!”
她话无遮拦,本一直都以为是娘亲深爱父亲才会喜欢亲自动手,可如今只是生气之语所以才重了些,可这些话足以让左青莲心中一揪,脸色猛地不好了起来,帕子往桌上一扔,厉声道:“你怎么说话的!我真是没把你教好,前些日子更是连离家出走这样的事都学会了,你以为你的那点功夫在江湖上算是什么,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若是这样放了你自由,怕是不知道要怎么疯!净给你父亲添麻烦!”
左青莲不总爱生气,可生气起来却也是教人害怕的紧,聂小媛瑟缩了一下,瞧着娘亲的气势不敢多言,但心里的郁闷和委屈却是腾地升了起来,便是一句话也不再多说,扭头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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