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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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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鹤安微顿,笑意浓了几分。
谎道:“是的,很恩爱啊。”
苏禾怔然,凝视着他双眼。
那她的心应会记得他吧,为何没有一点感觉。
……
匆匆几日大雪,由于走动困难,苏禾只能趴在卧榻歇息,时不时让宫女扶着在房间里行走。
苏禾学着适应如今的一切,她这副虚弱无力的身子,还有那东宫太子。
太子殿下似乎挺繁忙,虽然他常来她的寝殿,但每次都携带着公务来陪她,苏禾看得出来,他很繁忙。
其实她真的不需要陪,倒还有点像她在陪太子办公,还极其不认真那种,因为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睡觉打盹。
苏禾也在东宫听了不少事,大致知道自己以前的事,从长玉阶上不慎跌落陷入昏迷,醒来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年方十八,已不再是豆蔻年华,加上昏迷半年的时间,她嫁给太子快两年了,这突然从黄花闺女到嫁为人妇的转变,苏禾缓了好久。
照太子的话来说他们是对恩爱夫妻。
岚儿说当初太子不顾众朝臣的反对,与林家的婚约作罢,然后立她为太子妃。
怎么听都是美满故事。
可苏禾隐隐觉得这是个挤走未婚妻,飞上枝头的故事,那林丞相家千金得记恨她吧。
苏禾看向不远处的铜镜,容颜艳丽,鼻梁点痣,这脸没到让太子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娶她吧。
长得太艳,不符合大沧皇朝的审美。
苏禾又摸了把纤细腰肢,莫非真如苏家主母说的那样,她真是个狐媚,然后勾引了太子!让太子鬼迷心窍放弃了原来的名门嫡女。
想此,苏禾都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偷瞥在桌案旁忙于办公的段鹤安,不像是能被她迷住的人,那可能他们真的很相爱吧。
但她什么都忘了,包括对他的感情,太子应会很难过吧。
可明明恩爱,为何她和太子没有孩子。
之前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兴许会有个儿子或者女儿。
苏禾托着脸盯着段鹤安,眉目如画,明明没有在笑,唇角微勾显得温和尔雅。
成婚快两年都没弄出个孩子来,他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啊……
苏禾虽记忆里没经历过情。事,但还是知晓些的,自己应该能生的吧,想到这里,她还是有点害臊。
但东宫里头就她一个太子妃,太子连个妾侍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侧妃了。
像这样显赫的男子,不都是养着有几个妾侍的吗,再加上这么久居然没生孩子,耐人寻味。
寝殿外的风雪已停下,段鹤安手中金笔勾勒着字迹。
今日在大殿上,宁阳施蛊谋害大辽纪世子一事已被治罪,大沧禁使巫蛊之术,违者死罪,宁阳仅被降为郡主,发放云南,终身不可回京,也是看在曾经云南王府的高功上,免了死罪。
段鹤安放下金笔,忽觉有一双杏眼在盯着他看,眼神几分渗人。
与其对视一眼,段鹤安起了身,朝那半卧在贵妃榻上的苏禾走来。
苏禾眨巴下杏眼,看着太子走近,心里的疑惑越发大,故作无意将衣领轻轻滑开,露出白嫩的颈子。
见她这模样,段鹤安脚步微顿,不禁一笑,这是做什么?
他上前来将苏禾的衣领拉回来,掩住露出来的肌肤,温和道:“天气冷,莫着凉。”
苏禾瞧着被他系好的衣领,暗暗下结论:早年就听闻太子不近女色,看吧,怕是真有隐疾……
段鹤安轻睨苏禾,她慵懒地半躺在榻上,看似妩媚动人,但眸子流转,一猜便知又在瞎琢磨了。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盈盈柔腰,将苏禾从贵妃榻上抱起来。
苏禾一惊,双腿还站不住,本能地扑进他怀里,慌忙道:“殿殿…殿下?”
“不是想看看雪吗,见阿禾闲闷,多活动活动也是好的。”段鹤安笑着回应。
正好将公务处理完了,便带着她去碧清园中走走,省得阿禾想些不好的,前天还因风雪未停为由拒绝了她。
听言,苏禾眸色染上喜色,段鹤安的手很温暖,搂着她的腰,但这般亲近的动作,还是本能的会让她紧张。
宫女端来貂裘,段鹤安将此披在阿禾肩上。
苏禾稳了心绪,迈着踉跄的步伐出了内殿,好在有太子托着腰不至于摔倒,刚到寝殿门口,正好一阵寒风吹过,把她额头上的碎发都吹乱了。
段鹤安便替她抚了抚头发,这碧清园不过是东宫里的一处闲情去处,现在冬日里,唯有那梅花可赏。
段鹤安并不希望有人打扰苏禾,尤其是文轩王,这个他千防万防的人。
所以苏禾醒来这个消息,外界皆不知晓,皆以为东宫太子妃仍在沉睡,生死不定。
说白了,是他想金屋藏娇。
苏禾身体重心倚在段鹤安手臂上,纤腿不稳,她略有苦恼:“御医说我几时能恢复以前那般行走啊。”
“如果好的话,三个月应可以。”段鹤安轻声回道。
听言,苏禾轻叹一声。
已扶着苏禾走到长亭中,白雪覆盖着园中景色,长亭下是清池,池水已结上厚冰,有几处被凿出孔来,有太监往里面扔些鱼食。
苏禾将手扶在长亭的栏杆上,“还有鱼儿在里头啊?”
段鹤安伏在她后背,望着那冰孔里吐着气泡,道:“不然呢,池里不养鱼养什么,等开春之后一簇一簇的很好看的。”
“嘿嘿,可以煮来吃吗。”苏禾回道。
段鹤安将目光收回,侧首瞧着她,笑道:“观赏鱼怎么能吃呢。”
苏禾眼巴巴地望着他,不言语。
段鹤安顿默,阿禾吃了两天粥,一直都想开荤。
“晚膳便让御膳房上桂鱼汤吧。”
苏禾欣喜几分,咧嘴一笑,将就着行礼,道:“谢殿下赏赐桂鱼汤!”
说着,她还捏了捏自己的腰身,嘟囔道:“我实在太瘦了。”
“好了。”段鹤安低声笑,再次道:“阿禾这般可怜,孤会心疼。”
苏禾微愣,以前她冷暖自知,无人心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某太子:??谁不行?
基友的文:《陛下他总入我梦》朵慕
一句话文案:做了一个梦,做了他的皇后
本文又名:《皇帝的荒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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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苏禾把胃养好后,也渐渐可以吃清淡吃食,总之就是可以吃肉了,偶尔还会吃点水果。
但多数还是些软一点的水果,比如橘子,不过都是被放在暖炉旁烫得热气腾腾的,才给苏禾吃。
太子着实对她好,起初苏禾有意无意地与他保持距离,虽然大多时候都不太管用。
由于行走不便,让人专门定制轮椅给苏禾,但段鹤安还是选择抱着她,扶着她,也托着她的腰散步。
虽然没有过分的行为,可是他一贴靠过来,苏禾就会心头紧张,意识里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不过一来二去,苏禾渐渐也就习惯些许了。
二人相处和睦,如此一个月过去,大沧的冬日就是雪多,尽管不再落雪,但也尚未融去,还是皑皑积雪。
调养这么久,苏禾脸色红润些许,还长胖了些,不似之前那般瘦弱,显得身段美韵起来。
双腿渐渐有力,可以颤颤巍巍地迈两步,恢复得还不错,仍是得喝药。
夜色降暮,浴殿中。
苏禾褪去衣裳,身段玲珑,宫女搀扶着她没入浴池中,温热的水环绕住身子,水温刚刚好,池中飘着雾气。
被人伺候沐浴了几次,她还是不习惯,靠在池壁上舒了口气,便让宫女退在一旁。
苏禾伸展了下,以前在国公府时,很难有热水沐浴,都是要她自己烧的。
她不是国公爷的亲女儿,所以她的生活如同下人一般。
母亲柳氏是冀州一代名妓,在她两岁时,便投奔苏家,国公爷念在欠了柳氏的恩情,将纳为小妾,她就成了这所谓的五小姐。
不过她也不是柳氏的亲女儿,准确来说她是个孤儿。
后来没过几年母亲去世,苏禾在府里头更加成了可有可无的人。
年满十二岁时,惹了国公府少爷的惦记,苏家主母说她勾了苏少爷的魂,这才被赶到了无人问津的破院。
苏禾眸色微暗,瞥眼浴水中的身姿,如今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太虚弱,风吹就倒。
水蒸气将她的脸蛋熏得一片绯红,由于在水里舒缓得紧,苏禾便泡得久了一些。
待她从浴池中出来时,全身粉红,脑袋都晕乎乎的。
苏禾轻揉太阳穴,单薄的里衣穿上后,她半阖着双目,容宫女们搀扶她出浴殿。
外殿早有人等候,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搂住细腰,入了那人的怀。
苏禾下意识轻呼,抬眸入眼的正是那太子段鹤安,他早已换了身干净衣袍。
见太子到来,宫女纷纷退下,苏禾便如此落到了他手里。
“在里面这么久,可别闷着。”
段鹤安微微笑着,眼前的苏禾眉目轻蹙,领口微开,半掩着里面粉润的春色。
苏禾抿唇,将领口掩上来些许,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怎么来了。”
段鹤安横抱起苏禾,往寝殿去,温和道:“孤不能来吗。”
忽然身子腾空,苏禾连忙揽住他的宽肩,心里一抖。
“入夜了,殿下不是该去歇息了吗。”
一般这时,太子应是刚沐浴更衣然后睡下了,怎么会来找她,白日里刚见过面。
“孤这不是要去歇息吗。”
“嗯?”
二人回了寝殿主卧里。
直到被段鹤安抱上了床榻,苏禾望着主卧的装潢,紧张起来,“可是我的卧房不是在这呀。”
段鹤安淡然一笑,“今后阿禾与孤同睡主卧。”
听言,苏禾瞳仁微张,这一个月来他们是亲近了点,不过也只是局限于抱抱而已。
段鹤安将外衣脱下,正入榻,苏禾下意识伸手将他抵在外边。
二人对视一眼,她又仓惶地收回手。
见此,段鹤安微顿,对她对视着。
以前的他们一直分房睡,唯有他需要时,苏禾才会来到他的卧殿尽床笫之责,如同履行公务一般,明明想温柔待她,事后她便会不着痕迹地离开。
惹得段鹤安满腔怒火,便将她折磨到下不了床,只能乖乖依偎于他,可仍旧是这样,苏禾也不愿与他同住。
每日都让他含着怒意,却又无处可发。
段鹤安放下床幔,一把揽住苏禾的柔腰,入榻卧下,如今她腿脚不便,他只想夜间也方便照顾她一些。
这一躺下,苏禾浑身紧绷起来,额头抵着段鹤安胸膛,他身上淡淡的幽香很好闻。
此刻她脑子里却想的是,这姿态过分的亲密,今晚她得承宠吗?
段鹤安知晓察觉出苏禾些许紧张,心中微叹,俯首在她颈肩蹭了蹭,低沉道:“孤与阿禾是夫妻。”
让她不自在了吗。
段鹤安眸中几分委屈,再道:“亲昵些不是应该的吗,共枕眠不是应该的吗。”
眼前的男人黯然低落,苏禾眨巴眼,这些都是应该的,她却觉得哪里不太对。
可太子好像很伤心,突然觉得自己很罪大恶极,既然她已嫁他为妻,何须介怀什么贞操的问题。
思索片刻,苏禾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好胆子后,抬手勾搂住段鹤安的脖子,细声道:“来吧。”
说罢,凑上去蹭一下他的薄唇。
段鹤安微怔。
苏禾两片红晕就飘在脸颊上了,在她失忆之前,也应做过很多遍了吧,作为太子妃,她担起伺候好太子爷的责任,也理所应当。
想着想着,苏禾低着首解衣口,她缓缓贴紧过来。
见此,段鹤安喉结难耐地动一下,本想只是戏弄下这个丫头,不曾想她竟献上来。
这让他不禁眉眼弯起,阿禾还笨拙地抛媚眼。
这可如何是好,他心动得紧,不过她是不是想歪了,如今她的身子这般虚弱,也经不住他折腾。
苏禾扒拉着他衣物,一通乱来。
段鹤安捏住不老实的小手,在那鼻梁淡痣上亲亲,便将她的衣裳拉上来。
“等阿禾好起来再说。”
只好耐住燥热,段鹤安合上双眸佯装睡去。
苏禾愣愣的,顿时脸红散了些许,原来他不想啊?
心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经这一通胡搅,她也没什么紧张的了。
顿默片刻,觉得有种挫败感,瓮声瓮气地道:“殿下可是有隐疾?”
段鹤安蹙下眉,忽地睁开眼,这丫头在想什么东西,以前闹着脾气不喜他碰她,今时失忆后,怀疑起他的能力了?
苏禾怯怯地抬首与他对视,他那深眸里隐隐参着冷意。
段鹤安道:“隐疾?看来是孤冷落爱妃了。”
苏禾哽住喉,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转眼间,段鹤安覆上朱唇,呼吸相融,
苏禾脑子悠悠酥麻下来,身子软绵无力,察觉到那如石块般存在,心头一惊,她可以收回方才那句话吗……
今晚她是真的要承宠了……
苏禾脑子晕乎乎的,搂住段鹤安细声呓语:“明天得吃红烧肉……”
段鹤安勾起唇角,低哑应道:“好。”
-
一夜之后,这所谓的欢爱把苏禾弄哭了,受不住那太子的体力,一早起来便发了高烧。
苏禾眼角夹着泪,卧在太子怀里昏昏沉沉,腰酸腿。间疼,这下她知道厉害了,委屈巴巴。
段鹤安倒是舒坦了,可见苏禾烫着额头往他怀里蹭,他又紧锁住眉头。
半赤的身子上染着红痕,因发高烧肌肤粉嫩嫩的,倒还显得分外妖娆。
段鹤安穿好衣物后,便令人传御医。
他一向勤政肃正,难有不去早朝,却因此推了。
这半个月来给苏禾看诊的是李御医,今儿那李御医犯旧疾告了假。
来的是张姓御医,段鹤安心底微沉,只能先让张御医给苏禾诊治着。
卧榻床幔紧闭,苏禾仅仅只是露出手腕来。
顶着太子的冷视下,张御医哆嗦着把脉,心里直敲鼓,东宫里竟藏了个女子。
自打太子妃昏迷后,上奏请求废太子妃的折子诸多,太子皆不为所动,如今果然还是耐不住另寻新欢了。
张御医将退烧方子写下,无意间瞧到卧榻里的人儿轻撩床幔,娇媚倾城,鼻梁带淡痣,正是那‘昏迷不醒’的太子妃。
张御医一惊,忙低首躬身仓惶告退。
段鹤安冷眼瞧着他离去,令太监刘桂想法子去封住这人的嘴。
御医走后,檀色床幔重新被金钩揽于两侧,苏禾怀里抱着软枕,浑身慵懒,烧得迷糊。
额头上冷敷着湿毛巾,小脸红扑扑的。
段鹤安坐在她身旁,神色甚忧。
苏禾握着他两根手指,意识恍惚不清,“…鹤安…红烧肉。”
她浑身酸痛,头重脚轻。
段鹤安蹙着眉,看着她捏着他的手,轻声道:“待你退烧再吃。”
喂苏禾把退烧药喝下后,她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理需要实践中证明
-来自匿名的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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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高烧退去,在卧榻上躺了两日,苏禾总算是恢复精神,自从醒来,她就没哪天好过。
本来可以逃过一劫,奈何她多话,差些腿都合不拢,哭得梨花带雨的。
为了如苏禾的愿,段鹤安让御膳房做了红烧肉,她心心念念好久,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苏禾心里总算得到安慰,虽然因未痊愈胃口渐低,还是吃得很开心。
用完之后,又喝着莲子汤解解腻味。
苏禾身披着太子殿下的外袍,慵懒地趴在贵妃榻上,苍白的小脸倚在手臂上,看着太子容颜,温润俊逸,举止优雅。
他正放下苏禾喝完的莲子汤。
作为一个太子,他才是那个金贵的人,不应这般伺候她。
苏禾低喃道:“殿下对我很好,我以前很欢喜殿下吧。”
段鹤安侧目而视,指尖发僵。
以前的阿禾不会吃他喂来的膳食,沉默寡言,不悲不喜,他送的簪子她不会带,每次同房后,都暗自喝下避子汤。
这样的阿禾怎么会喜欢他呢。
他温和道:“那阿禾如今呢,心里可有孤?”
如今?
苏禾抿住樱唇,她没想过如今,不过有什么区别。
见她为难,段鹤安转开话题淡淡道:“明日孤前往冀州一趟,不在东宫,你好生歇着,有什么不如意与刘桂说,如果可以的话孤下午便归。”
苏禾颌首,可她还在思索上一个问题,都说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如今她一不小心攀了龙,当然不能惹她的龙不开心。
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她还是奉承他的好,和和美美在东宫里过小日子,喜欢这种事放着,等哪天恢复记忆,不就重新喜欢上了吗。
见段鹤安起了身,长袖拂于后,苏禾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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