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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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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煜月笑的有几分苦涩:“你这个傻姑娘……”
  随后暮生却端过了他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吃了起来,后来亦是她一口他一口,其实总共也没有多少饭,暮生趁着他看不见就假装吃了一勺用力的咀嚼发出声音给他听。
  听到声音煜月才放心的一口口吃了饭。
  夜里,不时有寒风呼啸,北狄国本来就地处北方,冬季来得极早,且尤为冷。
  马厩里自然也是没有床榻和被子的,故而马厩里寒风肆虐格外的冷。
  然而与之形成对比的却是北狄王室一众人今日恰好在举行宴会,一派歌舞升平好不热闹的景象。
  少顷,突然有人来马厩中唤他:“瞎子,快来宴席上伺候。”随后便恶声恶气啐了一口走了。
  煜月让暮生乖乖在这儿等着他,他去去就回。
  到了厅堂之中,北狄国王室中人只要是皇子便纷纷左拥右抱。
  唯独有一位姑娘对此嗤之以鼻,甚至看向这些皇室子弟眼中竟有些不屑一顾。
  她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双目晶晶像隐隐有海水的蓝意。两颊融融,长发垂腰头上戴着北狄女子坠有流苏的四方旗布,腰插匕首手边放着一卷长鞭。
  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北狄王看着煜月来到宴席上却有些震惊:“谁让这个瞎子上来的?!”
  “回父皇,是儿臣。”其中座上一人突然行了一礼道。
  “为何突然叫他来坏了我们的兴致?”
  那位皇子道:“父皇息怒,往年总是这样吃席,未免太过无趣,今个儿我们换一种。让这位东越国的瞎子殿下为我们众人祝酒可好?若是他将酒撒在四处,那便砍他一只手,再有一次便再砍他一只手……”
  “王兄,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这不是草菅人命吗?”那位公主忍不住站出来说道。
  却见她的王兄悠悠转向她:“平初啊,你到底还是涉世未深太过单纯了。我们而今这样算得了什么,不过小惩大诫而已,想他东越国以往占了我们北狄多少的利益,杀了我北狄多少抛头颅洒热血的好男儿,难道这些人的性命都不做数了吗?”
  “王兄,东越国的他们是他们,与他何干,难道就因为他是东越国的人吗?”
  王兄:“不错,正是因为他是东越国的人。”
  即便他们百般争执,煜月却已经自顾自拿起了酒壶一个一个的往后倒酒,虽然动作极慢,但倒是几乎不曾撒出来分毫的酒,一时间众人看的不禁目瞪口呆。
  敬完酒煜月正欲离开却冷不防又被叫住:“我听说,东越国二皇子剑法甚是了得,琴棋书画也是通晓的,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得以指导,随即举着剑朝他而去。
  平初却突然挡在了煜月的身前:“王兄,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你方才说过,只要他……”
  说着觉出不多,平初便闭了嘴。
  王兄:“我只是说过若是他将酒洒了出来我便砍了他的手脚,可我不曾说过只要他一滴不撒的倒完了酒就放过他。”
  “你这是强词夺理!”平初有些愠怒。
  王兄皱了皱眉头:“平初,你何时同他关系这样好了,他可是我们的宿敌东越国的皇子啊!”
  平初:“我不管,他是他,东越国是东越国今日王兄若是真的想要动他就先从平初身上下手便是。”
  王兄咬牙切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平初……你!”
  此时平初的另外一位王兄坐不住了,突然出席笑意潋滟:“平初,从未见你如此,你这般护着他,莫非是对他动了情?”
  此言一出,北狄王停下了饮酒,大王兄道:“怎么可能?”
  平初却是愣怔半晌默默红了脸,转而去看煜月他亦是有些回不过神来片刻后眉头却紧紧的皱着,而后便当做他们说笑一般旁若无人的想要离开。
  平初看着他的背影,竟莫名的就觉出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和心疼,可她甚至连这样都没有那个资格。
  可即便如此,心里依旧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渴望你回头瞧我,哪怕是那么一眼。
  也足以抵得上千万年的时光,供我怀念。


第八十六章 为你
  既是见煜月出了厅堂,平初心下便有些黯然,兀自也跟着追了出去。
  北狄王喊住了她:“平初!回来。”
  平初回身看了北狄王一眼终究是继续去追煜月了。
  待到追上他,平初终于拉住了他的衣袖:“方才,你是不是厌恶他们那般说?”
  煜月弯身拱手:“公主多想了,只是不喜如此被人无端的当做笑话随意开玩笑罢了。”
  “抱歉……”
  “公主何必道歉,并非是你的错。”说完煜月便准备离开。
  “若方才他问的事情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呢?”平初忍不住那心中一抹悸动隐隐的怀有一丝期望。
  煜月突然敛了神色:“还望公主日后莫要再同煜月开这等玩笑了。不说,你我二人本是宿敌,现下我心上之人又被你整个偌大的北狄王室迫害至此,你父皇又夺了我一双眼睛,你要我如何接纳你,公主殿下?”
  平初听到最后隐隐的就有些站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不是的,不是的……”
  “公主,我现在失去了一双眼等同于半个废人,一个瞎子如何值得你如此?何况我心上自始至终就放着那么一人再容不下其他人,还请公主,放过我们。”
  平初喃喃:“不会的,不会的。”
  即便在宴席上听到她的声音他便认出了她便是救了暮生的人可还是忍不住如此残忍的断了她的念想。
  既不爱人,又何必让别人来爱,既是心系一人,又何必让他人饱尝不得之苦。
  会错了意,爱错了人,时间所有的情情爱爱绕不过就这么两句话。
  爱与不爱,甚是无奈,最是伤人。
  煜月走出去很远,平初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若是有朝一日她不在了,你当如何?那我还有念想吗?”
  “当随她而去。天寒,公主请早些回去吧。”说完一步一步缓慢踏入了马厩中,中途平初见他险些摔倒不自觉伸手去扶才惊觉人根本就不在自己身旁。
  她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进了马厩不自觉便展开了笑颜唇边溢开的满是温柔笑意。
  随后又为她盖上几件衣衫拥着她入眠以体温给她取暖。
  看着看着,平初的眼睛渐渐的就有些酸涩。
  有侍女过来叫她,见她如此:“公主,别看了回去吧。”
  “我再待一会儿。对了,若是夜里寒凉,记得给他们拿一床厚实一些的锦被去。”侍女行了个礼应下。
  劝也劝了,陪也陪了,看她半晌仍旧毫无离开的意思,侍女便为她取来一件貂裘来系好离开了。
  那一夜,是平初记忆以来最冷的一夜,北狄国每年冬日虽冷,可雪却是不大的,然而那一夜夜半下了一夜的大雪,整个世界都被雪覆盖起来,一片银装素裹,平初的眉眼结了一层冰霜,雪落满了她整个肩头。
  第二日醒来平初却发现自己正在榻上好好的歇着。
  她方才起了身侍女进来见了便急急忙忙的拦住:“公主,你昨夜怎么好生在那么冷的冰天雪地里站了一夜?今日若不是我惦记着出去寻你,还不知道你此时还在那雪地里躺着呢,王上要是知道了,非要了我这条命不可。”
  说着不忘为她掖好被角,将枕头垫高了一些好让她枕着能够舒服些。
  又为平初端来了一碗姜汤递给她。
  平初接过姜汤抿了一口才想起来:“昨日叮嘱你让你去帮忙给他们送一床锦被你可有去送?”
  侍女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公主真是对不住我昨日里把这事给忘了。”
  她方才说完,平初就说:“帮我穿衣洗漱,我要去瞧一瞧他们如何,昨夜里风雪那么大……”
  最后平初三两下便草草收拾好就走了,侍女在她身后不住地叫着:“公主,你的貂裘,貂裘,外面天寒小心着些慢些走。”
  平初头也不回的:“你尔后记着替我把它拿来给他们把这貂裘送去。”
  侍女不自觉的双手抚着貂裘嘟囔着:“不过是个外国的落魄皇子而已,公主你何必做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别国前不久才刚刚进贡的上好的紫貂貂裘,这么轻易就给了他们多便宜他们?”
  然而平初早已经走了远去,丝毫未曾听见她的言语。
  不去还罢,一去才发现果然出了大事。
  她方才去了马厩中就见暮生正在摇晃着煜月的身子对着她努力的想要发出些什么声音来解释,可是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情急之下,她将手覆在了煜月的额头上。
  平初见她如此大概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随后将自己的手也放在了煜月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果然温度高的有些太过灼人。
  “不行,看他如今这个情况一定是非要请一位郎中来不可了,这般,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帮你请一位郎中来。”
  暮生对着她无言便只能端正行了一礼。
  平初待到请来郎中,又将煜月安置在自己房中。
  郎中把过脉后捋了捋胡须对平初面色有些微的凝重:“公主殿下,此人身上原本就多处旧疾,现下又遭遇如此严重的风寒,只怕这一次怕是来势汹汹啊!”
  “那,可有法子能让他好起来,不管是要多少银两抑或是多么贵重的药材。”平初急急问道。
  “公主殿下,并非是银两的问题,而是这其中有一味极为重要的药材遍寻亦是难得啊!”
  平初问:“什么药材?”
  “正是生长于大漠边疆的还生草……”
  此言一出,郎中也有些沉默,他并非不知晓这还生草是生长于悬崖峭壁上极为高寒危险的地方。
  故而他忍不住劝了劝:“公主殿下,那还生草所生长的地方实在太过于危险,您可千万不要因着一时冲动去做了傻事啊!”
  郎中说着,平初依旧自顾自走了出去:“不论如何我都会将还生草带回来的,希望你们一定要好生照顾着他。”随即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冒着风雪出去了。
  平初回来的时候已然到了日暮,更触目惊心的便是她浑身的伤痕,有一些已经开始结痂,还有一些甚至还在往外不断的冒着血滴。
  暮生见状赶紧扶住她,郎中还未离去一瞧她这副模样亦是吓得不轻。
  等到终于扶她坐下给她把过脉后,郎中的脸色变了变:“公主殿下,你的腿……”
  平初却好似听到了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淡淡:“无妨,不过是一条腿而已。”
  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那她为他即便失去一条腿又如何,至少能换得到他几分愧疚和怜惜,值得了。
  郎中道:“公主殿下你可想清楚了,这条腿以后可就再无法如从前一般了,你,不悔?”
  “不悔。”
  暮生站在一旁,忽然觉得若是自己没有拖累他,他和她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几乎是含着泪,暮生一瞬间对着她跪下来比划着,然而平初却意外的看懂了。
  平初皱眉:“你不必如此。我救他是出于情意,但即便我对他没有分毫情意,看到他如此我亦会救他。既然他心中有你,我便不强求,可我不需要你因此的施舍和怜悯。”
  而后她对着郎中道:“先救他吧,耽搁不起了。若是他醒后问起,不要提这件事。”
  郎中有些不忍,但仍旧还是应了一声,然后看着她掀开珠帘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我既然选择了爱你,那么不论你是否爱我,我都愿意选择以我的方式去毫无保留和条件的爱你。
  但我不需要由此任何人的怜悯和施舍。
  我愿祭奠你,以鲜血,以灵魂,以生命,愿你一世平安喜乐。
  愿你,永生。


第八十七章 出逃
  “来人!给我把那个瞎子带上来!”北狄王正在厅堂中怒火滔天,谁也不敢轻易去劝解,只因他知晓了平初废了一条腿的事情。
  因着北狄王荒淫无度,故而北狄王室子嗣众多,甚至流落在外的子嗣仔细算下来也不知到底有多少。
  可是即便如此北狄王室却格外缺少女儿家,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虽然用在这里不大合适但用来说明北狄王对于女儿的宠爱可是分毫不显夸张之意的。
  所以平初便是整个北狄王室最不可忽视的存在,地位更是尤为尊宠。
  是北狄王唯一的掌上明珠,也因着她的母亲是北狄王最为喜爱的王后的女儿,血统高贵所以北狄王更加对这个女儿呵护备至。
  虽然由此,后宫中妃子对此事颇有微词但出乎意料的,在这般环境中长大的平初竟然格外的讨喜半分也没有被娇宠坏了的样子,温柔贤淑却又不失洒脱大方。
  故此,北狄王知晓自己昔日最为疼爱的女儿如今却平白为了一个别国的皇子废了一条腿该有多怒。
  直到煜月被带上来,毫不留情的按着跪在他的面前。
  煜月服了药歇息了这两日方才好转如今却又被震怒的北狄王抓来。
  北狄王:“想不到,二殿下不仅是行军打仗的好手,就连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毁了好端端的别人也能如此心安理得。”
  只因煜月着实不知平初为他所做,由此亦是格外的不解:“北狄王何出此言?士可杀不可辱,若是北狄王这样平白坏人清誉实在是有损您在外的声望。”
  北狄王即刻行至他的面前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领:“你还有脸来向我探讨清誉一事,你可知平初为了你……”
  “父皇!”
  正在北狄王意欲脱口而出事情的真相之时,平初却突然出现打断了他。
  他虽然明知女儿有心隐瞒可依旧不忍女儿如此平白牺牲,便道:“她为你……”
  下一刻他却立马惊呼:“不要!”
  谁知平初突然将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处:“你若是说了,我便再也不会原谅您。”
  北狄王眼看着平初的剑一寸寸的深入,渐渐洇出了血迹只好咬着牙:“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关在地牢中容后再议!”
  随即便有人来带了煜月下去,他虽心下疑惑,可仅仅凭着他们的只言片语确实是拼凑不出什么所谓的真相来。
  而真相若是往往需要一个人尽力去寻找才能得到答案的话,便是有那么一人有心隐瞒,好的叫做善意,而恶意便叫做欺骗。
  暮生等的着急却迟迟不见煜月回来,想出去寻他。
  冷不防撞到了个侍卫:“你瞎啊!”
  她连忙比划着歉意,那人却在看清她的容貌时不经意起了歹心。
  随后笑的有些下流:“原来不会说话啊……”说着一步步将她往后逼着不得不倒退。
  暮生心下有些慌,可即便使出再大的力气也发不出声音。
  “咻,啪。”
  只听见什么物什突然划过长空的声音。
  那侍卫顿时脸上出现了两道血痕,正要咒骂来人却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怒火悉数被浇熄不敢发作。
  平初:“想不到,我北狄军队中竟然有你这等无耻之徒,真是败类。你不配做我北狄的将士,收拾东西滚吧。”
  将士连忙求饶:“公主殿下,这着实不管属下的事情啊,是她,全是她……”
  “啪”一下。又是狠狠的一皮鞭过去,那将士整张脸火烧火燎一般的疼。
  “滚。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不然,我该赏你更多的鞭子?”平初反问。
  那将士被挫了锐气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没事吧。”平初说着扶起了她。
  暮生行了一礼算是道谢,见她没有什么大碍才道:“煜月被我父皇关在了地牢中了,我带你去寻他吧。”
  听及此暮生亦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待到方才到了地牢,暮生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可怕,完全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才下去就闻到了一种浓重的血腥味,然后混杂着地牢中特有的那一种发霉的潮湿气味,光是闻起来就格外令人作呕。
  平初却是同暮生一般随后屏了气走到最底下。
  她向来几乎从未踏足过地牢,这也是第一次。
  到了地方,一众狱卒正在吃酒谈笑,言语举止颇为粗俗。
  直到有一人注意到平初的到来这才作势轻咳了两声行了礼:“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今日怎么会来这地牢中,这里气味难闻的紧也格外的脏可别弄脏了您的衣服。”
  未曾理会他溜须拍马,平初只是问他:“那位方才被关进来的男子呢?”
  “公主说的是……”
  平初:“明知故问,自然是东越国的那位皇子。”
  狱卒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个瞎子呀!嗨,这么芝麻大小的事儿也值得公主您亲自来一趟,您想要怎么惩罚他告诉我们一声便是,何必麻烦您亲自来。”
  话音方落,一把剑悄无声息的抵上了他的脖颈一道淡漠的嗓音传来:“你叫他什么?”
  狱卒有些结巴:“不,不,就是那个瞎子吗,遑论皇子,现在在我们北狄,他可是连一条狗都不如……”
  一时之间,剑尖飞快地划过,那个狱卒睁着双眼便倒了下去,血顺着剑尖缓缓地滴了下来。
  “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谁唤他一声瞎子,下场不会再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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