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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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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离间
    
    大山的故事,触痛了受尽压迫的百姓,也触怒了“乐善好施”的地主。
    没去赶集的杨再林,听完手下青皮的汇报,一怒而起,接连踹倒几个凳子,方才略微气平。
    没有人是傻子,管平波编了戏曲,无非是想谋夺百户所的土地。
    然而管平波携百余壮丁盘踞,又是他不得反抗的。
    杨再林开始后悔,万没料到,管平波比土匪还难缠。
    李德元固然跋扈,也不过给些钱财收买。
    给的爽快了,不独花钱买平安,甚至于能借其威势,吞噬庶民与军户之土地,从长远看,是划算的。
    在杨再林看来,土匪,流寇耳,今日你打我,明日我打你,百姓被折腾的够呛,却更能助他们兼并土地。
    横竖家家户户都是要买看门狗的,身强力壮的土匪,不过是贵些的看门狗罢了。
    就如窦向东养育谭元洲,豪宅娇婢、华服美食。
    贵么?自然是贵的。
    可无投入,何来产出?尽管土匪不似谭元洲或张和泰兄弟乖巧顺心,总归能忍。
    而管平波与土匪全然不同。
    抢夺盐井,占山为王。
    石竹再是偏远弹丸之地,亦曾凭借水路,有过上千年的商业繁荣,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从走投无路到悄然崛起,仅用了一年!待她圈住百户所的土地,便彻底站稳了脚跟,与数代积累的他们平起平坐。
    且不论管平波欲要谋夺的土地,是从他嘴里抢夺,便是与他无干,又如何忍的下这口气?一个外乡的女人,竟堂而皇之的做起豪强来!便她是窦家的小老婆,也不能忍。
    强龙难压地头蛇,杨再林心中怨愤的想,要抖回你巴州抖去!
    可惜怨恨归怨恨,管老虎凶名再外,那是她一个才及笄不久的女人,带着一群未成丁的孩子,刀光剑影中打下的威望,是一点运气与侥幸都没有的威武强悍。
    提起母老虎,全石竹境内,无人不服。
    否则早在她纵容刁民偷盗时,一群豪强早买通青皮流氓、猎户土匪打的她哭爹喊娘,而不是老老实实推举姚青山去服软,继而被她耻笑羞辱,无可奈何。
    山川林木倒不算大事,全当管平波是土匪,何况她还收地主们的木材。
    然动到土地,便是挖杨再林的根本。
    杨再林在屋中绕了数圈,也无良法。
    那一千亩土地,昔日杨家能巧取,今日管平波就可豪夺。
    道理是这个道理,杨再林依旧怒的恨不能生啖其肉!
    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杨再林自然不是单打独斗。
    他使人请来了族中几个得力之人,其中两个乃与窦宏朗打过交道的杨昌毅与杨盛源。
    论起亲族关系,着实有些远,远的辈分都错开了好几辈,无法再用族中称呼。
    不过此用人之际,便不讲亲疏,论的是本事了。
    县衙废止,杨昌毅与杨盛源没了去处,只好回家务农。
    作为同姓,二位姓杨的典吏天然的站在了杨再林一头。
    闻得管平波之谋划,纷纷出起主意来。
    到底是积年混迹县衙的,礼义廉耻不曾学到过半分,心黑手狠耍阴谋的本事倒是随手就来。
    杨昌毅皱眉想了半日,就计上心头。
    压低声音道:“我有一计,大老倌①且听之。
    倘或不好,请勿怪罪。”
    杨再林摆摆手:“你在县衙混了几日,学起酸人来。
    我们石竹人最是爽快,有甚说甚。
    我又不是县太爷,你那般恭敬作甚?”
    杨昌毅笑道:“法子不大好,怕你笑话。”
    略顿了顿,不敢太卖关子,便道,“论起来,管老虎囤粮十分丰厚,又有盐井,有的是人眼馋。
    本来就招人记恨,她杀了李德元报仇不算,还把石竹土匪得罪个遍。
    我们石竹,何曾只有几百号土匪了?她拿食盐做诱饵,挑唆刁民去抓人,能抓着几个厉害的?土匪们避她锋芒,却还在人世,无非投了隔壁几县的当家。
    云寨水路纵横,大老倌不若写信告之他们管老虎的家底,她能以盐做饵,我们怎么就不能拿她做饵?便是几个大山寨家大业大看不上管老虎,总有被夺了地盘无处可去的。
    与其等死,不如一搏。
    待到他们两败俱伤,更有的是土匪趁火打劫。
    说来不是什么新鲜法门,正是管老虎当日使的离间计。
    我说句公道话,那女人,当真灵泛的很!”
    杨再林没好气的道:“土匪要是能打的过她,何必被她赶出石竹?”
    杨昌毅摇头笑道:“蚂蚁咬死象,打不过她可以骚扰她。
    她要对付土匪,哪里还有心情谋夺田产?”
    杨盛源却不同意,只听他道:“土匪要是不来呢?岂不是等着她明抢么?依我说,土匪那里说上几句不费什么,要紧是当下。
    田里那多晚稻,不拦住她,她今秋就能发财。
    待到她有了钱粮,土匪算什么?她不会招兵买马么?到那时,土匪反倒要管她叫爷爷,没准调过来打我们,也是有的。”
    此言正是杨再林之忧,忙问道:“你有什么法子没有?”
    杨盛源点头道:“也是描了她的办法。
    她当日杀土匪,杀的自家死了一多半。
    屁滚尿流的往夫家求救,夫家送了人,她才又抖了起来。
    次后杀人,都不费一兵一卒,皆是百姓抓了送上门去,她就给两碗米饭一个兔头,端的是好划算的买卖。
    如今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她不是想要田么?不是唱戏说地主不是好人么?那我们便告诉那帮泥腿子两件事。
    第一,就说管平波要抢田回去自己种,不独抢百户所的,还要抢老百姓的。
    她人多势众,再多的田都种的完,何必佃给人种。
    如此一来,不独百户所的佃农,连周遭的农民都要反抗。
    自然,农民不成事,还得有人领头。
    大老倌且喊几个有名望的族老,合着土匪一起,才可能赢的了管老虎。
    否则休说胆小如鼠的农民,便是土匪,也未必敢挑衅老虎营。
    大老倌觉得如何?”
    杨再林拍手称妙,追问道:“你方才说两件事,还有呢?”
    杨盛源勾起一抹阴冷的笑,道:“管老虎一个女人,哪里就那般厉害了?不是亲眼所见,你们信一个小小女子,竟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杀出一条血路来?便是亲眼见了,我心里都犯嘀咕,何况不曾见过她的人。”
    杨昌毅被抢了风头,十分不爽快,遂道:“那又如何?”
    杨盛源道:“我原先在外做过行商,闻得有太监为了长生,采童男童女之心脏炼丹。
    此乃谣言,朝廷屡次辟之,然百姓深信不疑。
    我们石竹左近,亦有类似传说,不过是太监换成了土匪。
    我们不消做别的,只传管老虎之所以凶悍,皆是童子心尖肉所培。
    没了心尖肉,她便成了猫,不足为惧。
    到时百姓对她又怕又恨,欲除之而后快,她还能有什么作为?猎户们也不是个个都是武松,不照例能使出百般手段打的着老虎?何况我们无甚损失,姑且一试吧。”
    杨再林听完,喜笑颜开。
    拍着杨盛源的肩道:“到底是你见识多广,想的法子都与旁人不同。
    就照你的办!”说毕阴狠一笑,跟着管平波骂地主?待到将来,你们这群刁民,便知她的心狠手辣了!
    如此,一条谣言不知不觉在云寨炸开,继而随着集市,扩散到石竹全境。
    百户所自成一系的堡垒是守护,亦难免致使他们脱节,且老虎营的谣言,必然是老虎营最后才知道。
    谣言造成的杀伤力有限,稻草只有累积到最后一根时,才能令庞然大物轰然倒塌,单独的一根,除了捆捆白菜,毫无用处。
    杨再林的才智,也不仅限于此。
    八月初一清晨,在百户所内驻扎半月的老虎营,人事调整完毕。
    正式成立宣传队,并归于陆观颐的镇抚司管理。
    管平波就在此时发现,云寨城内的戏班子不好使了!即便有免费派盐的诱惑,百姓们也是远远驻足观看,不肯靠近。
    头一回的热烈,更是不复存在。
    他们的眼神带着怀疑与疏离,甚至敌意。
    若是寻常军阀,百姓如何根本不足挂齿。
    真正把“得民心者得天下”实施到位的,纵观古今,唯有1921年后的那帮神人。
    因为只有他们,才首次提出了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
    在此之前,难道剃发易服的清很得民心么?难道残忍暴虐的秦,有过民心么?能窃取天下,或称霸一方的,要么是铁蹄,要么是制度革新。
    蒙元满清是铁蹄,周秦隋唐便是制度。
    可管平波偏偏来自于后世,她的历史知识告诉她,固然制度的革新可以无视民心的存在,亦可取得天下。
    但显然效率不够高。
    如果只是当个注定要消亡的帝制下的帝王,那她堂堂一个穿越者,岂不是混的比太祖哈赤还不如?她有正确答案,有着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并驾齐驱之野心,岂能视百姓于陌路?
    管平波面容严肃,火速派出夜不收化作私盐贩子,去往百姓中调查真相。
    就在此时,百户所厨房的组长杨巧巧急急来报:“营长!有人往我们的水里下毒,塘里的鱼全都翻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大老倌,对大地主的称呼。  倌,小臣。  方言里有指对丈夫的称呼,例如管平波唤窦宏朗为老倌。  亦有对中老年男性的称呼,与北方“老爹”“大爹”类似。  算是民间的一种客气的尊称。
    
    第90章 下蛊&挖心
    第138章 下蛊
    
    管平波赶到水塘边,才放下去的、幼小的鱼苗漂浮在水面上。
    水塘围了一圈人,养殖组的王小四出身贫寒,最见不得此事,咬牙切齿的用土话骂出一串串的诅咒。
    同样立在水边的陆观颐神情严肃,百户所有着完善的水利设施,可供所内生活所需。
    古人不曾听过自来水,却有着类似的概念。
    诸如窦家,便修建了绕屋而过的水渠。
    水从山间引下,蜿蜒过家家户户,最后汇聚在水塘。
    下毒是很古早的手段,但如此大的水量,能药死整塘鱼,那便非一般的人可以做到。
    休说诸如砒。霜之类的毒物难以买到,便是有人肯卖,精穷的石竹人,也是买不起的。
    这不是井中投毒,一包药完事。
    而所内门户极严,吃穿用度不是自给自足,便是统一交易;所内战兵、后勤等闲不得随意出入,奉公办事则有对牌、有登记。
    如此,所内下毒不是说全无可能,至少可能性十分低。
    不是所内,只能是所外的源头了。
    百户所内,除便捷的水利设施外,还有水井。
    陆观颐果断下令,暂停从渠中取水,改用井水。
    一则是告之众人水源不止一处,稍安勿躁;二则是井水挑取不便,已习惯洗手洗澡的老虎营,在水渠不能使用时,要想尽办法取水存水。
    思路一转,便没空纠结诸如谁下毒之类容易人心浮动的问题。
    管平波听见陆观颐的处置,暗自点头。
    顺势补充了一句:“一二旗队分工协作,不要一窝蜂的排队打水,浪费时间。
    按组接力,我看哪个队挑的水又快又好,且不洒的满地都是。”
    内部竞争意识,是管平波极力培养的。
    闻得此言,看热闹的队长哪里呆的住,立刻吆五喝六,凑在一处商议对策。
    百户所内有水渠,蓄水的装置自然不多。
    想要解决一整队人的洗漱卫生问题,首先就得找到水缸。
    奈何今日无集市,战兵也无故不得出门,加之囊中羞涩,思来想去,只好又打竹子的主意。
    各队派人同陆观颐申请去后山砍竹子,又打层架安放竹桶,忙的不亦乐乎。
    陆观颐爽快批假后,才跟着管平波进入办公区。
    一同进来的还有韦高义与潘志文。
    待各自坐下,韦高义率先开口道:“此事有蹊跷!”
    陆观颐道:“目的似不在毒死人。”
    韦高义点头道:“百户所一直有养鱼,下毒却要悄没声息。
    死了那多鱼,傻子都知道水不能喝了。”
    管平波却道:“吩咐下去,死鱼一律在所内挖深坑掩埋,一条都不得出所!”
    陆观颐惊讶道:“为何?”
    管平波道:“百姓饥饿已久,我们冷不丁的丢出那多死鱼,他们必会捡回去吃。
    到时出了人命,不是我们的错,也是我们的错了。”
    潘志文不满的道:“他们自己寻死,与我们有什么相干?赖到我们头上,不是无赖么?”
    管平波道:“倘或你日后成家养了儿子,却把老鼠药放在他能够着的地方,致使他误食而死,谁之过?”
    潘志文一噎,又辩解道:“可他们不是孩子!”
    管平波面容严肃的道:“何为父母官?治理一个地方,凡事想在头里,防微杜渐。
    临民之官,布德宣威、征收赋税、征集兵员、维持秩序与治安、遇太平则兴教化、遇灾荒则赈粮草,桩桩件件,皆理所当然。
    我从未说过占山为王之言,统治一个地方,更不能似你这般说些推卸责任的话。
    他们不是孩子,你便不管不顾,那他们甚都自己管了,何必缴税于朝廷?小国寡民岂不更爽快?”
    说毕,管平波不理会潘志文,吩咐道:“观颐且先令人捞鱼。”
    陆观颐应了,出门寻了下属,如此这般的说了一回,又折回屋内,开门见山的道:“你觉得是谁做的?”
    管平波摇头:“水源在外头,我们又没开天眼,想查此事,无异于大海捞针。
    为今之计,只得派人轮番守卫水源处。
    并定下赏格,请左近的佃农帮忙监督了。”
    陆观颐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凡事都喜利诱百姓。”
    管平波道:“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
    说来站岗巡逻亦是战兵该做的。
    但不知对方有何后手,守卫水源必须成阵,以免遭受埋伏。
    顺便,把二狼它们带上,到了夜里,它们比我们敏锐的多。
    韦高义你们两个,立刻排出班次,待他们打好水后,观颐带人去把此事宣讲明白。
    想要建功立业,没有不遇糟心事的时候。
    遇事不怂不慌,把他们往解决问题上引便是了。”
    三人应声而去,管平波又命张金培等人装成百姓,出门打探消息。
    张金培刺杀管平波失败后,被降为了火兵。
    若想升回战兵,必得考试。
    却是想也知道,谭元洲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虽说有制度,许多时候能否升迁,终究是看上头人的态度。
    便是谭元洲处放松了,稽查队在训练时扣他几分,照例能压的他永无翻身之日。
    他身手不俗,虽是野路子,又与谭元洲幼时不同。
    巴州说是民风彪悍,到底不如石竹时时以命相搏养出的本事。
    何况谭元洲是水匪中的佼佼者,张金培亦是土匪中的佼佼者。
    若非谭元洲经过管平波一对一的指导,也只好在身高体型上压张金培一头了。
    张金培自然不甘一直做火兵。
    有骨气一点,一气走人不是不行。
    可再怎么说骨气,五脏庙却是柔软之极的,因此,又不得不屈服在老虎营彪悍的后勤上。
    恰逢管平波调整编制,从战兵营挑选夜不收。
    张金培二话不说,踊跃报名。
    因是管平波直选,没经过谭元洲李玉娇等人,张金培顺利的脱离了火兵,再为战兵。
    比起谭元洲,管平波简直是个菩萨。
    张金培心中着实服气,论起心胸宽广,他所经见过的,没一个比的上眼前这只母老虎。
    他到底是古人,虽没文化,不曾听过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样文绉绉的话,也知道做土匪朝不保夕、杀人偿命。
    管平波奖惩分明,杀田威有理有据,慢慢的他安定下来,就决心跟着管平波混了。
    夜不收草创,正是他表现的时节。
    得了管平波之令,寻了件半旧的袈。裟,装作才还俗的和尚,带着几个人出门打探去了。
    水源不难看守,石竹潮湿,利于草木生长。
    水源能去人又不易被发现的,统共只有两处。
    余者草木丛生,凡有人走过,必留痕迹。
    跟随管平波驻扎百户所的总共八小队,每一小队分成两组,轮流值班。
    石竹的夜里有着与白日不同的喧嚣。
    虫鸣鸟叫不绝于耳,掩盖了溪流潺潺之声。
    突然,二狼的耳朵动了动,紧接着腾的站起,似离弦之箭般冲入草丛!顷刻间,一声惨叫响起。
    杨松等人一个激灵,生怕对方调虎离山,谨慎的留下三人,带着两人跟随二狼而去!
    月色下,模糊的人影倒在地上,二狼死死咬住他的小腿。
    杨松几个立刻扑上前,掏出麻绳,把人绑的严严实实。
    点燃一个火箭,拉弓射出。
    百户所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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