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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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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元洲想了想道:“有件事早想同你说,一直没空,刚才想起来。
我觉得如今我们后勤人员增多,很不必战兵再下地劳作。
战兵终究是打仗的,都种地叫什么事呢?”
“所以我缩短了战兵劳作的时间呀。”
管平波笑道,“除了大型战役,不管什么时候,战兵都不能只做战兵。
固然调配得当,供养一部分人安心作战不是问题。
但你想过没有,战兵是要退役的。
种地或旁的劳作,不独是缓解后勤压力,还有学习先进的种植、百工技术。
将来,这群人退役,聪明些的能做行政官员,带领乡亲们发家致富。
便是笨些,也可以好生养活自己。
生命是无价的,凭哪个朝廷、匪寨,其实都出不起买命钱,我们也不例外。
没有人愿意打仗,没有人愿意去送死。
所以我们在军饷与荣誉之外,还得尽可能的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让他们贱卖的命,显得值钱那么一点点。”
说道此处,管平波不由一阵叹息。
一将功成万骨枯。
即便她不生野心,老虎营的人也可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在乱世中失去一切。
但既入了老虎营,既做了她的兵,她就得有感激之情,而不能理所应当的觉得那一碗饱饭那些铜钱,就能买一条鲜活的生命。
爱兵如子,爱民如子,是帝王必须具备的心胸。
因为帝王的伟业得由万千人的血汗成就。
占尽了便宜的帝王,若不能让手下跟着喝汤,那便离亡国不远了。
双赢是刚需。
有时候想想,果真是大奸若忠,经典中的煌煌大道,背后隐藏的是普通人读不懂的私心与残酷。
但若真能做到,终究是能惠及大多数人的,也不能说尽是心黑手狠脸皮厚吧。
聊完正事,管平波突然狠狠踩了谭元洲一脚:“报被唠叨一下午的仇!”
谭元洲收回脚,猛的出招!管平波不妨,登时被扫落在地。
翻身而起,一个摆拳过去,谭元洲用手臂挡住的同时,屈膝冲腿攻向管平波的腹部。
管平波侧后一步躲过,起右腿横踢,却被谭元洲抄抱小腿,抓握住了她的脚跟。
管平波一惊,拔腿已是来不及!谭元洲左脚后撤,借着管平波向前的冲力,往后拧拉,划了个弧线,漂亮的将管平波摔倒在地,右脚利落的踩在了她的小腹上。
管平波动弹不得,毛都炸了!谭元洲那王八蛋,什么时候把她教的的“涮腿踹腹”练的如此熟练了?左脚踝被他提着,小腹被他踩着,完全无力反抗。
武场内的人反应过来,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往日被管平波虐过的人尤其喊的卖力。
韦高义更是大笑着道:“哈哈哈,终于有人能打赢师父了!谭大哥威武!”
潘志文举起拳头道:“附议!”
石茂勋怪叫着道:“谭百总别藏私,教我!教我!”
谭元洲原有些得意,见管平波沉着脸,顿时心虚,忙把人放开,伸手扶起,问道:“可是前日的腰伤未愈?是我趁人之危,对不住了。”
谭元洲约一米八三的身高,乃窦向东亲挑选养育的打手,其天赋自不消说。
以前打不过管平波,纯属武学衰落已久,不曾有效训练,才叫管平波钻了空子。
从去岁跟着窦宏朗南下,管平波就一直指导他,次后更是倾囊相授。
他本就条件好,又练的努力,打过管平波是早晚的事。
何况他此回算半偷袭,加之管平波的确腰伤在身,多少影响发挥。
但此为开端,定能越发熟练。
武学一道,一力降十会,不得不服。
管平波郁闷的站起来,十分不爽的又踩了谭元洲一脚。
谭元洲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又陪笑讨好的道:“待你腰好了,咱们再比一场。”
管平波看谭元洲小心翼翼,反倒笑了:“你这么大个,打不过我才丢人。”
谭元洲觑着管平波的神情,拿不准她是喜怒不形于色,还是真没恼。
一阵叮当的敲击声响起,阿颜朵又站在瞭望台上扯着嗓子喊吃饭。
管平波笑推了谭元洲一把,又踹了看热闹的韦高义一脚道:“愣着作甚?吃饭去!”
韦高义大大咧咧的勾住谭元洲的肩,羡慕的道:“好百总,快与我们说说,怎么打赢的?待我们学会了,也去试上一试!”
谭元洲没回话,他看着管平波远去的背影,脸黑似锅底,心里抓狂的想:我怎么就那么手贱啊啊啊!
第87章 眼瞎&二狼&谈判
第129章 眼瞎
众人吃饭洗澡毕,营里点起了篝火,旗队间彼此拼歌的声音吵的陆观颐脑仁疼。
光线不好,管平波不让人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做针线,连雪雁带领的制衣队晚上都不可上工。
几个丫头累了一日,都出去寻合得来的人闲话做耍。
如今营里女眷不少,很是组成了几个小团体,日日在营中传着无伤大雅的八卦。
无甚要紧事,管平波就不大理会。
后勤人员比不得战兵,要求总是要松些的。
教书是很辛苦的活计,且暂无人能取代。
陆观颐身体素质比不得旁人,每至晚间,便有些精神不济。
昏黄的油灯下,懒怠出门的她,抱着甘临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
半岁多的甘临趴在陆观颐怀里,两只小爪子抓着她的衣襟,咿咿呀呀的不知说什么。
陆观颐抱起来亲了一口,笑道:“满崽又胖了,吃那么多,仔细将来瘦不下来,叫人笑话。”
巴州旧俗,家中最小的孩儿唤满崽。
甘临一辈中,暂时她最小,故以此称之。
不过营中就这么个宝贝疙瘩,便她不是窦家最小,众人怕也会爱怜的这般叫她。
半岁的孩子,隐约能分辨自己的名字,听到陆观颐说起自己,裂开嘴笑的口水直流,露出牙床上冒出的一点点牙,可爱至极。
陆观颐爱的不行,抱着好一顿亲:“你呀,原先当你爱哭,哪知有了奶吃,见谁都笑。
你这是像谁呀?”
正逗着孩子,有人敲门,陆观颐问:“谁?”
“谭元洲。”
陆观颐笑道:“平波不知上哪疯去了,你到武场寻寻。”
谭元洲道:“我……有事想问问你。
方便么?”
陆观颐道:“方便,进来吧。”
谭元洲脱了鞋,小心的打开纱窗门又快速的关上。
掀帘子进入内室,只有陆观颐带着甘临,笑问:“奶妈呢?”
陆观颐道:“我们白日里都不得闲,她一个人带着累的很,我叫她去休息了。”
谭元洲问:“张嫂与陈嫂不搭把手?”
陆观颐道:“偶尔也帮着带带,但她们主要是做旁的家务。
你休小看三间屋子的日常打扫,细细做上一遍,一个时辰就没了。
还有满崽的尿布衣裳要洗,小袜子小鞋子全得一针一线的做。
虽有缝纫机,她一天一个模样,很是赶不及。
我便让她们都去歇歇,我来带会子。
再说她一日日的长,再大些可不能交到仆妇手中。
她们不识字不通礼仪,帮忙做琐事还罢了,正经教养是万万不能的。”
谭元洲听完笑道:“你更像亲娘了。”
同一个姿势抱的有些久,甘临不干了,伸手抓陆观颐的下巴抗议。
谭元洲伸手抱过,摊在自己的腿上,对着甘临的小肚子一阵轻戳:“捣蛋鬼,你就像你妈!没一刻安生。
看将来谁消受的了你!”
甘临仰躺着,蹬着腿咯咯直笑。
大眼睛弯弯的,跟管平波笑的时候一模一样。
除却眼睛,其余的地方倒有些窦向东的模样,日后回了巴州,原就喜欢女孩儿的窦向东,不定怎么宠。
小丫头真会长。
玩过一阵,陆观颐问:“你找我什么事?”
谭元洲轻轻把甘临放在地板上,才道:“那个……她……今日没恼吧?”
陆观颐嗔了谭元洲一眼:“原当你是个有分寸的,哪知道今日竟不管不顾,半点沉稳都没了。
你明知她受了伤,还同她动手。
果真再跌着扭着了,可是闹着玩的?”
谭元洲急道:“我伤着她了么?”
陆观颐道:“她嘴里没个实话,我又不会看,哪知道伤没伤着?横竖我看她在屋里躺了半日,我问起,她又跑出去了。”
说着恨声道,“我们全营没有一个能管得住她的,我看她年纪轻轻作下病来就好了!”
谭元洲脸色发僵,干涩的问:“果真?”
油灯下,彼此的表情看不真切。
良久,谭元洲道:“你今晚能否再细问问她?”
“嗯,好。”
“那个……”谭元洲又道,“再瞧瞧她有没有真生我的气……”
陆观颐笑道:“为着方才你把她打翻在地上的事?”
谭元洲低声道:“她乃一军主将,我不该当众与之打斗的。”
陆观颐轻声道:“你多虑了。
主将有悍勇的,亦有擅谋略的。
便是她打不过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服她了?她为女子之身,能让你耗费两年光景才制住,不知道的人听了,不定怎么笑话你,却断断不会笑话她。
你着实杞人忧天了。”
谭元洲没说话,所谓关心则乱,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他一点风险都不想有。
明知自己的心思见不得人,却又忍不住的幻想。
想过一回,又不得不承认,同窦宏朗比,他除了能打之外,什么都不占。
且窦向东把他养大,不是让他背弃主家的。
他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窦家给予,肖想人家儿媳之事,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口。
可人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呢?管平波比寻常女眷都高许多①。
但在谭元洲看来,依旧小小的。
骨架纤细修长,并不是很好的练武胚子。
就算是女人,也得似曾云儿那般五大三粗,才够力气。
但就这么一个理应怯弱的小姑娘,却有着强悍的战斗力。
第一次交手,他是轻敌了,所以被人一招撂倒。
但后来从不敢掉以轻心,也是到今日,才算占了上风。
都是习武之人,所以知道管平波到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冷静、聪慧、坚韧、博学,带领他们从绝望走到兴旺;从一无所有到人人艳羡。
如何让他不倾心?
所以他迫切的想建功立业,迫切的想摆脱家奴的身份。
只有真正做到功成名就,才能去问窦宏朗,能否放开不喜欢的小老婆?也才能有资格站在管平波的身旁,嘘寒问暖。
而不是像现在,绕着弯子打探。
陆观颐等了许久,都没听见谭元洲再开口。
突然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了肚中。
比起窦宏朗,她当然更看好谭元洲。
最起码谭元洲在乎管平波。
但相处这么久,她更知道管平波虽然嘴上没一句正形,成天价的不是调戏这个妹子,就是逗弄那个美人,但仅限于话多。
男女之事上,是半点没开窍的。
何况管平波志存高远,怎会把儿女情长放在心间?便是谭元洲打动了她,在真正能夺取权力前,也不会同他在一起。
女人不比男人,女人,是会怀孕生子的。
管平波能为老虎营殚精竭虑,可见权力欲之重。
在权力面前,男人,太微不足道了。
同情的看了谭元洲一眼,若要等管平波,且不知到猴年马月。
外头传来敲击声,亥时到,所有人回营睡觉。
按老虎营的规矩,一刻钟之内上床躺好,不允许闲话,违令者捆打十军棍。
甘临早睡着了,四仰八叉的像只小青蛙。
谭元洲摸了摸甘临的小脸,对陆观颐微微欠身:“我先告辞,今晚打搅你了。”
陆观颐道:“无事,横竖我也闲着。”
起身往外走时,在门口撞见管平波。
谭元洲的脸没来由的一红,落荒而逃。
管平波走到屋内,见只有陆观颐独自在此,登时挤眉弄眼:“谭元洲不错哦!”
陆观颐:“……”
管平波笑嘻嘻的挨着陆观颐坐下:“大半夜的,跟你说什么呢?”
陆观颐道:“他是来关心你的伤。”
管平波摆摆手道:“我能有什么伤?他这是找借口,男人惯常用的伎俩,你小心着了他的道!”
陆观颐:“……”
“不过他还不错了。”
管平波点评道,“我看他挺喜欢逗甘临的,还不是一般男人那样傻逗。
是个靠的住的男人。
你可以考虑一下。”
陆观颐听着这话,都替谭元洲肝疼,忍不住道:“那你嫁他好了。
横竖你都不打算跟窦宏朗过,你现有自己的地盘,老爷子未必好意思拦着你的。”
管平波奇道:“他喜欢你,我嫁他干嘛?”
陆观颐没好气的道:“他哪里喜欢我了?你哪知眼睛看见他喜欢我了?”
管平波嘀咕道:“这么个大美人在眼前晃,他又没眼瞎。”
陆观颐果断道:“他眼瞎了。”
管平波:“……”美人怎么喜怒无常啊?怪她打搅了约会么?难道日后要晚点回来?还是给美人弄个单间?军营里那啥啥的不大好,可是婚姻问题确实是工作的重点。
果然有一利必有一弊,男人力气大,就有生理需求。
女人多半欲望不强烈,打架又不占优了。
心中默念了三遍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才重新淡定了。
刘奶妈进来喂奶,把了尿后,甘临清醒了,睁着大眼睛不住的望。
管平波笑着抱过,用自己的脸挤甘临的脸。
甘临不情不愿的拿手推开,翻身往陆观颐身上扑。
管平波抱怨道:“你是谁生的啊!一点都不亲我!”
陆观颐呵呵:“老爷日日不着家,何曾记得家里还有个奶娃娃。”
管平波:“……”翻身倒在地板上,感叹,老爷真不是人干的,养家糊口还得被太太数落不顾家。
陆观颐还想说两句,管平波竟是就这么睡着了。
哭笑不得的戳了戳管平波的脸,喜欢你的人,可真够倒霉的!谭元洲你还是换个人喜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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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二狼
清风沿着河流徐徐吹过,阴凉的山谷全然感受不到夏日的炎热。
二狼与三狼带着一串才满月的小奶狗悠然的在主屋前的空地上散步。
繁殖能力更强的猫则睡的满营都是,在阳光下此起彼伏的打着哈欠,好不悠然。
第二茬小兔子出生,老虎营中的兔子正式具备了呈几何倍数增长的条件。
兔子一年四季均可繁殖,普遍来说一年以不超过两胎为佳。
但物资匮乏的时刻,兔子的福利自然忽略不计。
具有人道主义的双赢的科学繁殖得到明年才可实现。
不过兔肉已经作为常规食物,进入了食堂。
有了兔肉的蛋白质补充,战兵营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有肉吃,就有了需要发泄的精力。
营中的战兵在举行蹴鞠比赛,旁边摇旗呐喊声不绝于耳,当然也少不了经典的国骂。
战兵夏季的训练服都是麻制的短衫短裤,汗水打湿了黝黑的肌肤,更显出块块肌肉所迸发的力量。
新人们加入的晚,许多人才吃饱饭,显然不能跟前辈比体能,早早被淘汰在一旁,看着老人们分组较量。
老虎营内禁绝赌博,看球的人总觉得少了点乐趣,不过想想赌博被抓到的惩罚,众人就都歇了心思。
充作野生评论员,唾沫横飞点评场内一招一式,继而引发的掐架,很好的锻炼着战兵营内普通话的水平。
作检讨作到面无人色的张金培被放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他从未见识过的热火朝天。
村中打完谷子的时候,会有庆典歌会,但极少有如此激烈的碰撞。
长期的营养不良,注定了他们不会肆意宣泄难得的体力。
蹴鞠对衣裳的磨损,也是他们承受不起的损失。
四旗队第三小队的侯勇神色复杂的看着张金培:“你……回来了?”
张金培嗯了一声,与队友拱手:“我连累了你们,对不住。”
罚都罚了,侯勇不好说什么。
只问道:“你还在我们队么?”
张金培点头:“贬为火兵了。”
另一名队员施同济道:“你身手好,可报名参加考试,立刻就能升回战兵。”
张金培道:“等月考再说吧,我现在去报名,一准挨揍。”
火兵升迁暂由谭元洲亲自主持,他身上的鞭伤未愈,比毛竹板子打的狠多了。
他现在去考,不是自投罗网么?
老虎营新近改了规矩,原先鸳鸯阵内除了队长外,余者地位相等。
但自从扩大规模后,制度随之更改。
鸳鸯阵乃戚继光首创,这位出身将门、戎马一生的大军事家,总结了一生的经验,用当时的白话写出了《纪效新书》与《练兵实纪》。
其后四百多年里,不断有军事家从中汲取营养。
1942年八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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