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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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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来的太快,窦家上下宛如梦中。只听李玉娇大喝一声:“走!”甘临三人立刻夺路往外冲,待到人影消失在花厅内,女眷们才如梦初醒,开始疯狂的尖叫。
三人在窦家院内飞奔,家丁见了浑身浴血的甘临皆是一愣,战场瞬息万变,略微的迟疑足以让甘临逃脱。两个当家人先后陨命,甘临那便宜亲哥窦怀望没到顶用的年纪,窦家顿时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中。
甘临三人甩脱窦家家丁,继续狂奔。日常的训练位她们的体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如此速度下,年仅十一岁的甘临竟只有微喘。几个人虽没来过巴州,路上却把地图背的滚瓜烂熟,不到两刻钟,就跑到了接应的地点。王海龙在船上接住跳上来的甘临,同时喝令:“开船!”
留守的大管家方才想起追,哪里还寻的见踪影。何况窦家储位未定,便是抓到了,谁敢拿甘临怎样?大房血脉断绝,窦宏朗直接被女儿送上了太子位,区区几个家奴,都无法判断如此周密的刺杀到底是谁的手笔。皆在巴州没头苍蝇般的乱窜,根本无人有心追逐。
管平波接到甘临报上来的消息时,眼中寒光闪过,果断对孔彰道:“调兵,趁乱夺取巴州!”
正月十二日,刚完成行刺的甘临,掉头率丽州营,趁窦家群龙无首之际,突袭巴州。
正月十四日,巴州城攻破。
正月十七日,窦家残部组织反击,战况胶着。
正月十九日,窦家旧部投降,虎贲军彻底占领巴州。当日,甘临以虎贲军少主之名,公然对窦向东发出檄文:“今唐氏无道,使胡虏入寇,金瓯残破。于是人心离叛,天下兵起,使我中国之民,死者肝脑涂地,生者骨肉不相保。尔聚天下英豪,共卫华夏,虎贲军愿肝脑涂地,北逐胡虏,靖复河山!然窦贼因一己之私,以忘祖宗之功业,行蝇狗之卑污!僭称大义之际,实事胡虏,勾结外患,屠尽潭州!令两万阴灵泣血、三千将士魂灭!吾今不孝,恳请天下共诛此贼。翌日九泉之下,吾愿历经地狱轮回,向列祖列宗请罪!”
天下哗然!
第220章 回礼
第17章 回礼
风卷起黄纸,摇摇摆摆的带上天空, 细碎的火花落下, 转瞬即灭。朝菌不知晦朔, 蟪蛄不知春秋, 管平波轻叹, 人生也一样如此短暂而无常。谭元洲三七之日,她后背的外伤痂皮掉落,痛楚退去, 仅余下讨厌的麻痒;从马背落下与铁骨朵打击造成的内伤,似乎还没有太多好转的迹象。而比内伤更难以忍受的, 是无可言喻的心伤。
管平波的眼泪随着手中的黄纸, 落入了火盆中。她曾经死过,所以知道烧纸毫无意义。但她又忍不住想要个寄托。乍知谭元洲死讯时, 尚在战场中, 孔彰阻止了她的发泄。忍到今日,再忍不住, 所有的情绪随着一张张燃烧的纸钱流泻, 越来越浓,终于爆发。
她放任自己沉浸在悲伤中, 她失去的不单是袍泽, 不单是臂膀,还是最懂自己的人。她想做女皇, 在一无所有时,多么的狂妄, 谭元洲却从未有过质疑。她与谭元洲一同成长,看着他从打手水匪,到军中将领,到独当一面;从满腹不甘,到生出理想,最后拥有了政治抱负。不知不觉间,长成了参天大树,巍然挺立。
“这是你的天下,亦是我的天下。”当谭元洲说出这句话时,管平波便知,谭元洲想要的不仅仅是她,还有梦想中海晏河清的天下。管平波的啜泣变成了哭泣,哭她死去的战友,哭从此以后虎贲军的重担彻底压在了她一个人的头上,如此的寂寥……
陆观颐依着窗,看着哭的像个孩子的管平波,没有打搅。一军主将,需要太多的压抑与克制。而谭元洲离去带来的悲伤,难以轻易化解。只能让毒血流尽,才能康复。良久,她轻轻放下窗户,阻隔了室外的寒风。从茶寮里倒出一杯热茶,一饮而尽,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十几年前,她就该命丧黄泉,是管平波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因此,她更应该保重自己。
“十三年了。”陆观颐低声道。她被管平波整整庇佑了十三年,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抛下过。无论何时,无论何事,永远和谭元洲一起,挡在她前面,挡去了所有的风刀霜剑,只把轻巧的内务留给了她。如今谭元洲已逝,她再不能躲在背后逍遥了。
陆观颐轻轻的走出屋子,没有惊动院中的管平波,她沿着青石板路,往后走去。路过谭元洲的旧居时,顿了顿,而后继续走,直到另一座院子前才停下。
守卫恭敬的行礼:“陆镇抚。”
陆观颐点了点头,孔彰已从内掀帘而出:“大姐姐来了?请进。”
陆观颐拾阶而上,跟着孔彰进了屋。孔彰的屋子很冷,一则他本就比南方人抗冻,二则也是作为军人,有意锻炼自己。陆观颐却是素来体弱,南边的初春屋里比屋外还冷,进来便打了个哆嗦。孔彰忙命人倒热茶来给陆观颐捂手,又熟练的引火烧炭。不一时,屋里渐渐暖和起来,陆观颐苦笑:“从战兵到后勤,我真真是最没用的那个。”
孔彰道:“大姐姐太妄自菲薄了。”
陆观颐的眼中倏地渗出了泪,如同断线的珠子,颗颗下落。长长的睫毛粘上了水珠,仿若梨花带雨。
孔彰微微叹气,今天这等日子,陆观颐在哭什么不消猜也知道。节哀顺变的话过于苍白,不如不说。他其实也难过,只不过到底不同于管平波与陆观颐,感情有限,伤感自然有限。人都是分远近亲疏的,他亦不例外。
好半晌,孔彰才劝道:“大姐姐,你身上不好……”
陆观颐抽噎道:“她更不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劝。”
孔彰顿时无言,当日在潭州,他强行打断了管平波,致使她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到今日,回了自家地盘,她放松下来,定是要哭的。然而她重伤未愈……
巴州尚在开战,潭州正在赈灾,春耕马上要开始。孔彰从没有现在这般焦头烂额过,他都不敢想如若那日没及时赶到,同时没了管平波和谭元洲的虎贲军谁能接手。孔彰无不郁闷的想,还是当将军自在,管家婆真不是人干的活。
陆观颐哭声渐止,却突然抓住孔彰的胳膊,满目惶恐的道:“彰哥儿,你要好好的,你千万要好好的。不然我……我……”话音未落,眼泪又倾泻而下,陆观颐再次泣不成声。
孔彰忙安抚道:“我不会有事的,大姐姐放心。”
陆观颐哭道:“他们一个个丢下了我,你们,别再丢下我了。”
想着陆观颐的经历,孔彰心中有些发酸,郑重道:“我不会丢下你的。”说着拿出帕子,替陆观颐擦着眼泪,一字一句的承诺,“我尽力活着,尽力不丢下你。”
陆观颐扑到孔彰怀里,嚎啕大哭。孔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将军也不会丢下你的。”
陆观颐听得此话,浑身颤抖,抓住孔彰衣襟的手攥的死紧。孔彰怜惜的看着他的表姐,不停的拿好话宽慰。她近二年来时不时生病,本来病人便容易多想,潭州血淋淋的统计呈到镇抚部的案头,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承受?若在平常,自有管平波抚慰,可此时此刻,管平波自顾不暇,而她乃军中三大头领之一,此般脆弱,无论如何都不能展现在人前。只怕是无处可诉,只得来找自己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观颐终于安静了下来。孔彰低头看去,见陆观颐竟是哭着睡着了。低声唤人寻了件斗篷,盖在她身上,而后轻松将人抱起,往正屋走去。
正屋的院前,遇见了正在发呆的管平波。孔彰无奈的道:“将军,你再病了,是想累死我么?”
管平波看了看盆中燃尽的火光,扶着柱子艰难站起,带着微微的喘息道:“观颐怎么了?”
“伤心太过,哭睡着了。”孔彰十分诚恳的道,“很抱歉再次打断将军的缅怀,然你为主将,任性不得。还是进屋吧。”
管平波眯着眼看了看孔彰怀里的陆观颐,心下微动,但很快掩饰过去,忍着身上的不适,慢慢的走进了屋。孔彰跟了进来,问道:“我把她放哪儿?”
管平波歪在罗汉床上,指了指卧室:“里头。”
孔彰只得抱着人进了卧室,轻轻的放在床铺上,好生盖了被子,才退到厅中。只见管平波面容严肃的道:“我养伤的日子,辛苦你了。”
孔彰道:“将军此话外道了。我本是军中副将,不过职责所在,不值一提。”
“将来你的担子只怕更重了。”管平波扯了扯嘴角,道,“我们打下岭南二郡已有些时日,当地虽有驻军,到底名不正言不顺。春耕在即,该正式委派地方官了。”
孔彰道:“我们军中的级别不够用了。”
管平波深吸一口气,道:“去岁我巡查苍梧全境时,就已重新排过编制。本来是打算同元洲商议好,正月初五开印时,正式下发调令。却是没来得及。”
“原来将军早有打算。”孔彰笑道,“是我白担心。”
管平波摇头道:“编制并不难,难的是何人该去何地。再有,我本来打算把中军迁往潭州,现在只怕也难了。对了,潭州幸存人口报上来了么?赈灾物资可调配妥当了?”
孔彰答道:“幸存的不多,只有二千七百有余,且有半数残疾。赈灾物资是李游击从梅州调配,他虽年轻,人却极稳重,一应事物井井有条。只因天冷,百姓日日有病亡,乃人力不可强求了。”
此时的医疗条件,唯有听天由命,管平波没多说什么,转了个话题道:“我且把编制调整的名单给你,明日召集参谋部开会,就定下来吧。”
“是。”
管平波又苦笑道:“参谋部长只能由你兼任了。再有,你的亲卫跟在你身边时日不短了,看着给他们安排进军中吧,我再安排新的给你。”
亲卫不可能做一世,本就是军中选出的精锐,只做亲卫太可惜。孔彰从善如流的答应了,又道:“如今军中人数渐多,将军身边的亲卫太少。有些不妥当。”
管平波道:“很是,你们几个的亲卫数亦得跟上。”
又说了几件公事,孔彰见管平波面上倦色气浓,知她是叫伤了根基,一时缓不过来,便起身告辞。
管平波实在累了,想上床躺躺,哪知进了卧室,对上了陆观颐清明的眼,惊讶道:“你不是睡了么”
陆观颐淡淡的道:“装的。大白天的,谁睡的着。”
管平波:“……”
陆观颐眼神微沉:“阴谋是懦夫的把戏,窦向东英雄迟暮,窦家已不成气候。我们的敌人是姜戎。”
管平波抽抽嘴角,于是您老掉头就去算计表弟了。当年多单纯的妹子啊,硬是被她污染成这副模样,罪过罪过。
陆观颐垂下眼睑,低声道:“彰哥儿与中原的牵绊,终究太浅。”
管平波正色道:“你打算玩姐弟情深还是夫妻情深?”
陆观颐道:“姐弟。他重亲缘。再则我本就是姐姐,再添男女之情,浪费。”
管平波有些惆怅的道:“你就真的心如止水了?”
陆观颐笑笑:“我很多年前就告诉过你,我讨厌男人,尤其讨厌想碰我的男人。就这样吧,守了寡更自在。我有你就够了,有皇后做谁稀罕的嫁汉子。”开了句玩笑后,陆观颐沉默了许久,才又道,“元洲在虎贲军中权限极大,彰哥儿不宜直接接班。”
这就是摆明不信任孔彰了。管平波道:“他接不下,且未必敢接。都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他再是武将直肠子,历经诸事,也绝不是个棒槌。”
陆观颐的手指不自觉的扣紧,就是不单纯,才麻烦!
就在此时,外头来报:“将军,丽州营杨千总发回战报,巴州大捷!”
管平波眸色瞬间冰冷:“很好,我们回礼的时候到了。通知张金培,即刻出发雁州,我要窦元福的项上人头!”
第221章 反击
第18章 反击
铺满大雪的官道上,一行人策马飞驰。长途跋涉的人多显狼狈, 而这其中五六个人, 更是衣衫褴褛, 面色仓皇。若非胯下油亮的宝马, 还以为他们是哪里来的难民。仔细看去, 才发现他们尽管疲倦,眉宇间却充满了煞气。他们彼此没有交谈,前方也无人开道, 时不时踩过不及躲避的路人身体,引发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即便如此, 马蹄没有丝毫迟疑。就如同阴曹地府来的鬼差, 默不作声的往京城方向冲去。
京城灰扑扑的,原先的青石板路因有损马蹄, 被掀的七零八落, 更显颓废。昔年繁花似锦的京城,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死气。马蹄踩在积水上, 溅起几尺高的水花。京城被姜戎占领后, 日日有人跑马。百姓们再不敢往路中走,恨不能贴墙而行。即便如此, 他们的心里依旧充满着惶恐, 生怕不留神间,就被哪里来的贵族抓去做了奴隶。
街上没有多少行人, 更没有女眷,但街上又有很多人——泥泞的道路两边, 坐着无数的乞丐,他们相互依偎着,缺衣少食的他们,每个人都是冰凉冰凉的,寒风下,无法判断身边的人是死是活。越靠近内城,牲口的味道便越浓郁。游牧的姜戎贵族们,显然还没适应陈朝京城逼仄的生活,但总算有了点生气。
穿过街道,一行人抵达了皇宫前,宽广的场地让人觉得豁然开朗。可马背上的几人没有丝毫喜悦,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沉重。于宫门外下马,递上印信,有人飞奔往内报信。很快,又有人小跑出来,把为首的人带进了皇宫。
姜戎大单于,亦是自称炎朝的皇帝伊德尔坐在延春阁内,看着来人,脸上无甚表情,声音却还算和气:“是虎台啊,你不留在绍布身边,怎地当起了信差来?”绍布大半月毫无消息,派出门的探子亦暂未归来,是出了什么事么?
一路黑着脸的虎台眼圈倏地一红,噗通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圣上,将军……将军没了!”
伊德尔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如鹰的眸子射出精光,半晌才缓缓道:“怎么没的?”
虎台哽咽道:“去年腊月十七日,将军带领我们攻下江城,活捉了赵俊峰。当夜收到应天窦向东来信,说两下里可以合作,他可打开洞庭,让将军直取潭州。将军腊月二十八乘窦家的船到了潭州,果然半点防备都没有,又下着大雨,他们的火器全废了。我们打得他们措手不及。然后,将军进了城,留我在城外。到夜里,十六皇子也来了,跟着进了城。一夜杀的南蛮子人头滚滚,哪知将天亮时,城里突然炸开了花,就……就……”
十六皇子?伊德尔脑子嗡了一下,腾的站起身,追问道:“查干巴日呢!?”
虎台摇头:“不知道!”
伊德尔登时暴怒:“废物!”
虎台被吓的瑟瑟发抖,一个头磕到底,再不敢多言。
伊德尔到底久经沙场,须臾间便冷静下来。沉声问:“你们还剩多少人?查干巴日带了多少人?”
虎台颤声道:“我们……我们……不知道……那炸药一炸,全都散了。十六皇子……带了……五千人。”
伊德尔顿时呼吸急促、脸色铁青,绍布的鸿雁军与查干巴日的白虎军,各有五千骑兵。鸿雁军自不必说,乃仅次于他与太子布日古德的精锐,白虎军便是哥哥们挑剩下的,亦是从草原上甄选的勇士。一夕之间毁了个干干净净,心痛与仇恨同时在心中滋长。伊德尔心头火起,怒目切齿的道:“绍布何以轻信窦家?又为何不发信回来报与我知道?”
虎台鼓起勇气道:“将军发过信的……”
伊德尔满面寒霜的道:“信呢!?”
虎台咽了咽口水:“十六皇子截、截下了……”
听得此话,伊德尔险些气炸了肺!那个逆子!!好半日,伊德尔喘匀了气,追问道:“上月二十八日出的事,你现才到京城,腿断了么?”
虎台不由分辩道:“我、我在周遭躲了几日,看明白情况才回来。有人比我早走的,他们没回来么?”虎台其实早知道残兵去了何处,只不便说出口罢了。见伊德尔的脸色,更觉自己少说话才是明智的。
“很好!”伊德尔连连冷笑,终是强行镇定情绪道,“你探出了什么?”
虎台想起城中的惨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尤其是他带着人寻遍潭州,都不曾找到绍布与查干巴日的半根汗毛。然此话他如何敢说?灵机一动,脱口而道:“我、我见到了孔指挥使!”
伊德尔眸色如冰:“他去那里作甚?”
“他带了人来,应该是驰援潭州。”
伊德尔的手重重的砸在案台上,汉人好奸计!故意露出破绽,而后设下埋伏,这分明就是所谓的瓮中捉鳖。伊德尔火气蹭蹭上扬,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窦!向!东!”说毕,大手挥过桌面,把笔墨纸砚带盆景尽数砸在了地上,发出劈里啪啦的脆响。伊德尔愤怒的握紧了拳头,“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炎朝初立,草原来的蛮人还不曾建立完善的礼制,闻得皇帝震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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