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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针线活差了些，不过既然做了我曾家媳妇，你就要恪守妇规，多孝敬公公婆婆，尊重大哥大嫂，事事以长辈为先。”

　　　　农家只要婆娘会针线活，至于多好，一般都不会多挑剔，毕竟再好也能跟专业的绣娘她们比。如意对于她的这番话左耳进右耳出，改自家出的银子就出，其他的他们没办法管，都已经分家了，说长辈意思还不是以她为先，傻子才会顺从。

　　　　看到如意送给她的孩子是镀银的项圈，她有些不高兴，也不想想她给如意的见面礼还不是镀银的戒指，算起来这个戒指还没一格项圈贵的。

　　　　中间她还特意介绍了那个照顾曾老婆子的娘家侄女，意思是让如意给见面礼，如意也没小气，给了两个荷包，让她多尽心照顾好婆婆。

　　　　好不容易认完亲，说了一些心口不一的话后，如意五个人总算可以回家了。一上牛车，如意就放松下来，铁柱偷偷的握着她的手，怕她刚才受气了，安慰她。

　75　及笄

　　　　婚后两个多月过去了；如意被铁柱养的比刚嫁过来丰满好多；皮肤更是白皙无暇。他特意托了王家的商队去草原交易的时候买回一头奶牛；请了一个人专门教会子惠和如意挤奶；每天让她们和盼盼喝一两碗加热后放蜂蜜喝；要不就做成牛奶粥或鸡蛋羹一起吃。

　　　　幸好如意的肉长在该长的地方，该凹的地方还是那么苗条；整个人想一枚成熟等着人享用的水蜜桃。不然如意要想办法减肥，深受现代审美观影响的她，不喜欢圆润太过丰满的身材。

　　　　这段时间铁柱晚上对如意的虎摸动作越来越大；时常到最后忍着去冲冷水澡。他每天在数着及笄的日子还有多少天，郁闷的时候；忍不住抱着如意委屈道：

　　　　“好如意，快点长大吧。哥哥我在忍下去就要出毛病了；以后你要守活寡怎么办。”

　　　　如意一听到这句话就呵呵的笑，难免会心疼他忍得那么辛苦，用五姑娘帮他解决。这让铁柱得寸进尺，要求越来越多，如意放不开就不同意，逼着他去冲冷水解决欲、火。

　　　　明天就是三月十九，如意及笄的日子，铁柱总算等到了，晚上一个劲的抱着如意高兴的搂搂抱抱亲亲，偏偏嘴里还说着让她早点睡，明天要行及笄礼，会很累的，他心疼。

　　　　如意好无语，他在一边捣乱，让自己怎么睡着，又不是植物人没知觉，感受不到他的热量和搂抱。

　　　　及笄礼，俗称上头、梳头。一般村里人要给及笄的女儿准备一套棉布中衣，一套礼服（襦裙或曲裾都可以）；一支精美的长簪子（就是笄），铁柱让嫂子子惠还准备了别的精美发饰，银钗、步摇，还有耳环戒指等；一面铜镜；一盆百花水（铜盆里浸满鲜花的水）；一套胭脂水粉，一根长长的红线。

　　　　第二天巳时，赵子丰刘氏，子惠和铁柱立于东面台阶位等候亲朋好友；如静托着托盘站在西面台阶下；亲戚好友立于场地外等候；沐浴后的如意换好采衣采履，安坐在东房内等候，赞礼者林氏喊“及笄礼，请就坐。”

　　　　大家进入客厅按照主宾的顺序坐下后，赵子丰站起来说：“今天，小女如意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到来！下面，小女如意成人笄礼正式开始！请她入场拜见各位宾朋！”

　　　　赞者如佳先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如意走出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跪坐在笄者席上。如佳为其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经一番宾盥，初加，一拜，至三加和三拜后，如意跪在赵子丰和刘氏面前，由他们对其进行教诲。等刘氏说完“事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后，认知聆听的如意答：“儿虽不敏，敢不祗承！”。对他们行拜礼。

　　　　然后如意再分别向在场的所有参礼者行揖礼以示感谢，受礼者微微点头示意。赵子丰面向全体参礼者宣布：“小女某某笄礼已成，感谢各位宾朋嘉客盛情参与！“并与如意向全场再行揖礼表示感谢，此时及笄礼成。

　　　　如意此时穿着一套青绿色襦裙，头上插着一根长簪子，银钗和步摇，耳朵上带着吊着粉红色珍珠的耳环，手上戴着戒指，显得娇艳动人。

　　　　“铁柱，你还不快招呼你的岳父岳母。“背着盼盼的子惠看铁柱盯着如意都失神了，笑着提醒道。

　　　　“咳咳，爹娘，各位，里面请坐。如意，给大家上茶点。”回过神的他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让如意端茶上点心。

　　　　“铁柱，多亏你大方，告诉我们如何冬天种蔬菜，这段时间赚的钱是我们一年多的收入，以前我们都不敢想象能赚那么多钱。”春花婶笑着感激道。

　　　　铜柱，铁柱，子惠，如意和赵子丰考虑不少时间，商量决定把暖房种植蔬菜的办法告诉村长，让他把关传授给村里人，并签了契约，不能外传。发现者一律罚款，村规处置。

　　　　如意是深有体会，暖房种植出来，蔬菜虽然贵，但大家需要花的精力很多，比照顾孩子还要精细的照顾这些蔬菜。特别是晚上那么冷的天，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要起床去给暖房添加柴火，免得坑里没柴火熄掉，冻坏好不容易发芽长叶的蔬菜。

　　　　更不用说随时关注蔬菜生长是否缺水缺肥料，一旦发现，就要细心浇水，施肥。还不能施肥过多，免得烧焦了。

　　　　另外村里单自家和赵家种的话，菜量不多是一方面问题，另一方肯定会招来不少人眼红，打听偷学什么的。

　　　　考虑再三，铜柱决定告诉村长，让铁柱去说，一是能扩大产量，跟王家谈价钱才能谈的高价，二是为铁柱添加好名声。这年头读书人特别要珍惜自己的羽毛，时刻想办法提高自己的好名声，以便中举后，上面的人来打听为人处事时，能多说好话，提高考察官的好感。

　　　　等铁柱他们的第一批蔬菜长成可以摘后，他们请村长来家吃饭，让他亲眼看了暖房种菜养花。当然农家人对养花没什么爱，觉得那是有钱人打发时间的玩物，自动无视，他只关注蔬菜的种植，时不时观察泥土，菜叶或土坑，不懂的就问铁柱。

　　　　等他了解过来后，如获至宝，非常慎重的感谢铁柱的大义，表示明天请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起商谈此事。

　　　　大家对这个营生都喜出望外，过年后走亲访友闲聊的人少了，个个鼓起劲一心伺候那蔬菜，为了避免某些菜大量，某些供应不足，村长几个都是分配好那几户人家种那些，那些先种哪样，然后接着种那些。

　　　　销售除了铜柱去跟县里那几家谈了几个订单和睿壮的蔬菜水果铺订购六分之一以外，村里派了灵活嘴会说的小伙子去跑单，按订单额度给他们分红，提高他们的销售积极性。

　　　　当然为了感谢铁柱他的技术分享，村里会拿出总利润的一成给他。另外三成则由村长和德高望重的几个老人共同保管，用来修建祠堂和学堂，惠及村里人。其他的就由村里人按照多劳多得的分配那钱。

　　　　初六开始到二月二十六，村里人最少的都赚了12两多银子，让大家都非常感激曾铁柱。现在的东河村比西河村的条件差不多，别村的人都羡慕东河村有这个绝活，冬天赚了大把钱，不少人家想方设法把女儿嫁过来，希望能让自己家受益。但东河村忙着赚钱，加上怕被外人学会，并没打算这一个正月和春天娶儿媳妇。

　　　　东河村的人淳朴，善良，念着曾家的好，这不如意及笄，每家每户都来了人观礼祝贺。春花婶是曾家两兄弟的媒人，由她代表大家向他们家表示感谢，故有此一说。

　　　　“春花婶，言重了。这是靠村长和大家努力才能赚到银子，不然光说不做假把式，再多的银子也捡不到自己的口袋里。今天多谢大家的厚爱，来给我婆娘见礼，铁柱再次感谢大家了。中午我们家做东，请大家吃一顿，还请多多赏脸。”

　　　　“哈哈，铁柱，你客气了。我们商量好了，趁着如意及笄，村里出钱请人做宴席，中午我们大家在祠堂一起好好喝一顿，借此好好庆贺我们村有了长久的生财之道。另外我们还想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的大方，把这个营生教会我们。”

　　　　铁柱刚说完，村长就站起来笑着说，周围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也在一旁点头。

　　　　铁柱觉得这样不好，大家多番劝说后，不好意思的同意了。

　　　　这一天中午，村里大摆二十六张桌子，基本上每家每户的人都来了，铁柱，铜柱和赵子丰被请去村长，赵木头那一张桌子，如意，子惠和刘氏就由村子的婆娘，儿媳妇那些陪着一张，宴席上四个冷盘，十个热菜，一道点心和一道饭后水果。

　　　　这算是村里十几二十年第一次大庆，花了不少银子置办了上等酒席，全村一起吃喝。这一个酒席吃吃喝喝花了两个多钟，免不了村长和老人先敬神明，然后讲讲话，再开宴席。男女老少个个笑着吃着喝着，欢聚一堂。

　　　　多年以后，已经成为知名富裕的东河村的人都还记得这天的盛况，想起来就跟自己的儿孙提起，告诫他们要记得曾铁柱他们的大义，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而不用像老一辈那样一个灾难就吃不饱穿不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一个酒席吃吃喝喝花了两个多钟，免不了村长和老人先敬神明，然后讲讲话，再开宴席。被村里人灌醉的铁柱铜柱和赵子丰被几个小伙子扶着回家，如意，子惠和刘氏赶紧跟村长的婆娘她们抱歉后，追上去。当家的喝醉了，婆娘肯定要在一旁伺候着。

　　　　如意谢过帮忙扶着铁柱回来的小伙子送他们出门后，打了一盆温水，先把铁柱的鞋子拖了，把外衣慢慢的脱掉，再用毛巾给铁柱擦脸，脖子和手，让铁柱靠着枕头半躺着，再端起放在床头柜的一杯蜂蜜水，用调羹一点一点的喂他喝完，免得他醉醒后头疼。

　　　　“幸好你的酒品好，不然看我让你上床睡了啦。”如意忙完后，有些恼怒的点着铁柱的鼻子说道。

　　　　她最讨厌喝醉酒的人了，耽误事不说，还自找罪受。有些人酒品不好，大吵大叫不说，还打女人孩子，最讨厌家暴的人了。要是铁柱是这样的人的话让、，如意肯定要和离，没办法忍受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

　　　　幸亏刚才开酒席前，如意想到村里人肯定会灌酒，温了牛奶让铁柱两兄弟喝了，不然醒来后，头痛全身乏力，食欲不振腹胀，到时他们多难受，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和嫂子。

　76　洞房（捉虫）

　　　　嫂子；盼盼饿了吗？我做了牛奶炖鸡蛋；南瓜红薯馒头和萝卜丁香菜瘦肉粥做晚餐。我想着中午宴会上吃的比较油腻；今晚就简单吃粥和馒头；胃口会好一些。要不叫醒铜柱和铁柱吃完饭；再继续睡吧，我担心他们半夜醒来会饿。”

　　　　

　　　　等照顾好醉酒的铁柱后，如意想想花了一个半时辰做了晚饭，然后问嫂子是否要先喂盼盼吃。

　　　　

　　　　自从如意嫁进曾家后；她主要负责洗衣做饭喂鸡和奶牛；铜柱负责割草种菜，子惠带孩子的同时照看一下暖房的花，铁柱自然是以读书为主，空闲帮着做家务活。四个人分工合作，日子过的不错。

　　　　

　　　　“如意，我们盼盼是有福的，天天有你这个小婶为她做好吃的东西，谁看了她都说这个孩子养的白白胖胖，夸我们养的啊。我们还是叫醒他们两兄弟吃饭吧，真是的，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待会不知道会不会头疼。”

　　　　

　　　　子惠想想他们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还是吃饭先。

　　　　

　　　　说起来如意做了自己的弟媳妇，事事想着自己和女儿，她尽可能的干完活，让自己真是轻松很多。大家都是有商有量的，这日子过的很舒心。

　　　　

　　　　原本子惠还担心跟侄女成了妯娌，两人意见不合的时候该怎么办。没想到如意如铁柱一样，家都让自己和当家的说了算，她们主要打下手。赚了钱大头是公中，小头才是她们的，他们也并不会不高兴。

　　　　

　　　　像之前取了牛黄，卖给县里最大的药材商，足足赚了235两银子，他们只留下35两银子做零花钱，其他都让自己收着。暖房的收入他们不想要，还是自己硬塞了25两给他们零花，推辞不过，如意才谢着收下。

　　　　

　　　　对于钱，铁柱和如意不会计较多少，反而经常说铁柱读书花了多少钱，辛苦哥和嫂子，真是让人很欣慰。这说明他们知恩念着哥嫂子的好，而不是白眼狼。

　　　　

　　　　当家的和自己努力做好家里的事情，赚够钱供养他上学读书，没有白费。人最怕付出了很多，到头来还得不到一句好，心寒的。

　　　　

　　　　“咳咳，那个，那，我和铁柱都喝醉了，辛苦婆娘和弟媳妇照顾我们。吃饭吧。”

　　　　

　　　　被叫醒后洗了一把脸的铜柱和铁柱进了饭厅后，铜柱不好意思的说。

　　　　

　　　　铁柱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如意，担心她不高兴自己喝醉，还好，她表情没怎么生气的样子，让他松了一口气。转眼想到她今天及笄了，意味着自己可以告别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真是期待啊。

　　　　

　　　　听到哥哥说吃饭，他下筷的动作不由比平时快了几分，大概是迫不及待的想洞房了。

　　　　

　　　　正喝着瘦肉粥，吃着南瓜红薯馒头的子惠突然觉得恶心，反胃，跑到外面去干呕了。让其余三个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筷子，跟过去，担心的如意轻轻拍着子惠的后背，铜柱急的直问：“婆娘，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不行，我去请大夫，如意麻烦你打些水让你嫂子洗漱一下，等大夫来。”

　　　　

　　　　说完，铜柱就急匆匆想跑，铁柱看哥无措，赶紧有条不絮的说道：“哥，你别急，先让嫂子在卧房躺着，你在一旁看着。如意你打了水后，继续喂盼盼吃牛奶炖鸡蛋，她还没吃饱，别饿着了。我现在去请大夫。”

　　　　

　　　　“呕，呕，等等，不用了。铜柱，铁柱，我没事。”在一旁因为干呕好不容易过去，不好意思的子惠赶紧出声。

　　　　

　　　　如意看子惠脸上有些害羞，有些期待，不由猜测道：“嫂子，我是不是要多一个侄子了？”

　　　　

　　　　话一出，子惠脸马上红了，铜柱有些愣住，回过神后，有些期待的看着子惠的肚子，再次确认的问：“婆娘，是不是真的，你肚子里有了？”

　　　　

　　　　“应该没错。”子惠害羞的低声回答。

　　　　

　　　　“恭喜哥和嫂子，我去请大夫看看把把脉，看是否需要吃什么补的。”

　　　　

　　　　“太好了，今天我们家双喜临门。嫂子，你多注意休息，我们帮忙看着盼盼，最近你少抱她了。”

　　　　

　　　　等夫子确认子惠快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再三感谢的送走他后，铁柱回来高兴的说道。他不由的想象如意怀上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情节，开始盼望自己的孩子的到来。

　　　　

　　　　至于铜柱早就高兴的裂开大嘴，抱着盼盼直说：“乖妞，你就要做姐姐了。”

　　　　

　　　　如意这段时间看着盼盼的可爱纯真的笑容，明白在这个没有安全套等避孕设施的时代，除了尽量避开那易受孕的时段，一旦有了身心交流后，只能做好怀孕的准备。

　　　　

　　　　她每天会拉着铁柱练五禽戏，这个时候女人生孩子等于半条脚踏进阎王殿，没有什么破腹产，专门的妇产科，生孩子死亡的几率很大，只能自己多运动，有个健康的身体，这样顺产的可能性大一些。

　　　　

　　　　至于铁柱更是需要锻炼，一连三天或三天在考场考试，吃的喝的睡的条件很差，每次都有病倒在考场的读书人。不求他有多大的成就，但求他顺利考完，身体强健。

　　　　

　　　　看到铜柱知道子惠又怀上了，那语无伦次的激动让如意忍不住幻想铁柱知道自己怀上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的，不知不觉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她脸上不由的发热发红。

　　　　

　　　　大家高兴的吃饭后，各自回房洗洗准备睡觉了，铁柱抱着如意一脸期待的说：“如意，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耽误了这良辰美景，早点运动吧。“

　　　　

　　　　说着，他就一脸猴急的脱如意的睡衣，同时用力的吻如意的嘴唇，还轻咬让她张开嘴让自己的舌头伸进里面跟她的粉舌嬉戏。

　　　　

　　　　“讨厌，弄疼人家了，嗯啊，轻点。“如意吃痛的不依的娇斥道，没想到不小心□出声，让她不好意思的埋首在铁柱的胸前当鸵鸟。

　　　　

　　　　“婆娘，乖，我喜欢你的呻，吟声，别咬牙忍住，它会让我更兴奋。“男人在床，事这方面总是能无师自通，特别大胆，哪怕平日在斯文的男人都会在这次变身饿狼，铁柱就是其中之一，闷骚。

　　　　

　　　　说完，铁柱的大手顺着如意解开的睡衣露出的滑腻细嫩的腰身慢慢摸索，她的肌肤幼滑得犹如上好的羊脂玉，让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