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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_么么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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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洗漱后,各自睡去,无话。

    第二天,顾采薇揣着银子,到了理正家。理正听了她的来意,当即表示可以。

    不过理正婆娘不是善茬,不仅房子要了十五两,厢房里那一堆破烂还硬以三两的价格卖给她。都是破柜子,破板凳,亏她能张这么大的口!

    为了维持跟理正的良好关系,顾采薇咬牙给了十八两,找了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见证,写了协议。

    揣着地契往家走,顾采薇觉得心扑通扑通的跳,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了。这在现代,也是极大的成就了——一切托宋大爷的福。

    回家之后,她看宋铎都觉得顺眼了许多,把买房的情景跟他说了,又殷勤地给他泡了茶,才哼着小曲,拿着厢房钥匙把门打开,清点她三两银子买的破烂。

    “真是没什么能用的,只能劈柴烧火了。”她郁闷地自言自语。

    “回头都置办新的,不必心疼。”不知道何时,宋铎站到她身后,也许是看到她心疼得脸都抽搐了,出言安慰道。

    “对。”顾采薇握紧拳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鼓励我更好地赚钱!”

    宋铎嗤笑:“靠你卖药?”

    顾采薇不服气,也有些底气不足:“我还可以给人看病。”

    宋铎用眼神鄙视了她。

    吃人嘴短,得,她闭嘴,还得靠金主来装修这破房子呢。

    下午,顾采薇也不上山采药了,兴致勃勃地拿几根灶里没烧尽的棍子做炭条,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得有厕所,可惜没有抽水马桶,不过即使这样也要建成斜的,这样秽物都流出去,定期让人清理;边上是浴室,夏天可以在外面洗澡,不会弄得满屋子水;圈个后院,我可以种菜……”

    宋铎听着她说,难得没有立刻嘲笑和反对。

    等她都说完,才在她画的四四方方的图上拿笔圈了两下:“这两处各建一处狗窝,隔壁石兄弟家的狗快下狗崽了,品种虽然一般,但是在土狗里算好的,我跟他要了两条,回头也算有守门户的。”

    顾采薇之前也想过养狗的事情,可是她自己都养不起,养狗太奢侈。不过现在房子也有了,宋铎走后,她一个孤身女子,确有安全只忧,所以她咬牙点头:“好。”

    古代修缮房子并没有现代那样长的工期,李四哥帮忙,在村里找了八九个青壮男子,用了七天的时间,就全部弄好了。

    按照之前说好的,每人每天管一顿中饭,十个铜板。顾采薇舍得,考虑到乡下人都讲究实在,也没整费事的菜色,顿顿都是白面馒头管饱,一大碗五花肉炖菜,大骨汤随便喝。

    不过令人觉得很心酸的是,第一天吃过之后,几个小伙子就小声问李四哥,能不能把饭菜带回家,给老人孩子吃。

    李四哥低声呵斥他们,被顾采薇都听到。

    第二天开始,顾采薇就说,中午管饭,晚上也管饭。晚饭每人三个馒头,一大碗菜,带回家去吃。

    大家都很感激她的体贴和善良,修缮房子真是不惜力气,商量后大清早就去山上砸石头,额外在院子里铺了一条青石路。

    别说顾采薇,就是宋铎都有些动容,破天荒关心琐事,让顾采薇多给两天工钱。

    “知道,每人多给二十文,李四哥帮忙张罗,领头干活,我再偷偷给春花嫂子补五十文……”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李四哥又帮忙找了木匠,打了柜子、梳妆台、炕桌、椅子等等家具,因为顾采薇的坚持,都用的上好木料,花了足足八两银子。

    房子修好的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五,顾采薇望着翻修一新的房子,心里激动难抑,一口气做了八个大菜,做了月饼,包了水饺,又拿出她珍藏的酒,在院子里摆了一大桌。

    “表哥,你先等等,我先拜拜。”

    宋铎站在内门门前,看她从厢房里拿出盆子和纸钱,放在地上烧起来。她小声念叨着什么,他听不清楚,只隐隐有只言片语传来。

    “爷……很好……不记挂……有房子……”

    蹲着烧完纸,顾采薇想了半天,对着月亮的方向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倒了一碗酒,轻轻洒在地上。

    爷爷,阿薇过得很好,您在天上也要好好的。从前您最喜欢我自己酿的葡萄酒和酒,所以刚来的时候我就酿下了,您尝尝,可是从前滋味?

    祭奠完了,她起身,拍拍膝盖上的泥土,回头冲宋铎露出一个笑容,却发现后者面无表情,眼底写满不悦。

    顾采薇想了下,试探着问:“表哥,你也有要祭拜的亲人?”

    难道是她没替他准备祭品,他生气了?可是这边好像没有八月十五祭祀的习惯。她向来随性惯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所以才临时想起的。

    “没有。”宋铎一挥袖子,径直走到主座上坐下。

    真难伺候,精分男,明明下午看她熬枣泥,做月饼,情绪还挺高的,这会儿又犯病了。

    看在大房子的面子上,原谅他。

    顾采薇给他倒上酒,给自己也倒上。

    宋铎情绪不佳,不喜欢说话,她沉闷,就指着自己做的菜,一一介绍,自说自话。宋铎上次喝酒没说什么,这次好像明显不喜欢,动也没动,顾采薇自己喝了一碗又一碗。

    她内心是高兴的,她有了房子,再也不用担心刮风下雨;可是她又是难过的,她觉得自己跟前世,彻底割裂,漂泊的时候,仿佛还可以再回去另一个时空;可是真正安家下来,才无法继续骗自己。

    酒后劲很大,顾采薇知道,可是有宋铎在,她想放肆恣意地醉一场;他走了,她这般放纵的机会就很难有了。

    宋铎吃了几口菜,就见她一碗一碗把自己灌醉。

    这是借酒浇愁,缅怀前夫?

    宋铎觉得心里塞了一团棉花,闷闷地难受,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纠结之下,面色更冷。

 第二十一章来人

    “表哥,我给你唱支歌……”顾采薇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双颊绯红,眼含秋水,朱唇漾起。

    宋铎的一句“你喝多了”,不知道为什么鲠在嗓子中没有说出来,看着她笑得如同月下桂神,他竟生出贪念,想听听她到底唱什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

    顾采薇声音本就婉转,加上几分怀念的哀愁,声音仿佛也蒙上了薄雾,迷蒙而疏离。她一身鹅黄短袄长裙,亭亭而立,发髻落下,长发及腰,眉眼含情,五官精致,在月下,美得触目惊心。

    唱到半截,她竟然翩翩起舞,身材窈窕,舞姿婆娑,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让宋铎看直了眼。

    顾采薇对自己的举动浑然不觉,如果她是清醒的,肯定会尖叫。上辈子她学舞蹈,学了半个月就哭着不肯去,而这辈子,怎么会跳如此高难度的舞蹈!

    这辈子她会跳舞的事情,直到很久以后,自己才知道。

    跳到最后,顾采薇整个人铺在青石板上,像一朵盛开的花,月华流淌在她身上,裹上一层银霜,更加清丽。

    然后,宋铎发现她没有动静了。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来俯身查看,这姑娘,果然睡着了。

    他把她抱起来,她很轻,腰肢柔软,许是下午做桂花馅月饼的原因,身上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和少女本身若有若无的馨香揉在一起,令宋铎心里像有一片羽毛在撩拨。

    床板已经换成了雕花大床,李四哥问过他放在哪里,虽然是未婚夫妻,当然也需要避嫌,应该铺设在厢房,他却鬼使神差地说还放在原处,扭头不去看李四哥困惑的眼神。

    宋铎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脱下鞋子,拉好被子。

    顾采薇醉得狠了,脸色红扑扑,额头、鼻尖有细密的汗珠冒出,宋铎去厨房接了一直温在锅里的温水,拧了毛巾,替她擦了脸,站在床边盯着她的脸,出神了半天。

    真是醉了,没有胡言乱语。也没有叫让他觉得不舒服的人。

    宋铎熄了油灯,自己慢慢踱到院子里,坐到一桌已经凉透的饭菜前,拿起一只河蟹,慢慢拆解起来。

    月光清冷,满地银霜。

    他端起碗,喝了一口酒,带着淡淡的苦涩——这是给别人酿的,不是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石大娘家的狗吠了几声,宋铎突然警觉,手里一只蟹螯利箭一般射向东面围墙墙头,另一只手已经握上了宝剑。

    “找到了。”外面传来一个虚弱却又惊喜的声音。

    声音太过熟悉,宋铎哑声问:“刘辛?”

    “爷,是属下。”

    两个人从墙头飞了下来,齐齐跪拜在宋铎脚下,两个高大硬朗的汉子,却泣不成声。

    来人是宋铎八个侍卫中的刘辛和邓博,有四人随他出行,已经尽数战死;一人有任务在身,几年都不在他身边,现在只剩下刘辛、邓博和隋易三人。

    “起来吧。”再次相见,已经恍如隔世,宋铎心里,何尝不是百感交集。

    “爷,听说您失踪,我们三人不信,一路南行来找,上天垂怜,终于找到爷了。属下来迟,让爷吃苦了。”邓博说着,跪地请罪不肯起身。

    “你们能找来,也吃了不少苦头,起来吧。”宋铎扶了两人一把,两人才堪堪起身。

    “你们何时出京的?”

    “两个月前,听说您出事,属下三人立刻出京。府里被御林军围了,但是只有小姐在,皇上并没有下令如何处置,下人出入也可以,不过要被御林军跟着。”

    宋铎不担心皇帝斩尽杀绝,皇帝算是看他长大的长辈,性子仁和,并不嗜杀。三皇子投敌的事情,即使板上钉钉,也只会圈禁,不会杀他。

    “陈琪他们的尸身……”

    “属下都好好安葬了,待日后回京,他们的家眷,属下等必尽心照料。爷节哀。”邓博说道,眼圈红了。

    一起长大、一起训练,彼此托付后背的兄弟,就这样没了。

    “嗯。”宋铎没有多说,眼底痛色闪过,“隋易呢?”

    “隋易他,不行了……”这次说话的,是刘辛,络腮胡子,向来粗犷不羁的他,也忍不住泪水。

    “什么叫不行了!”宋铎厉声问。

    邓博含泪讲了几人的经历。他们在找人,太子的人在追杀他们,从京城出来就被人跟上,一路上经历无数狙杀,若非几人命大,早已不知葬身何处。

    “过了兖州,咱们兄弟被那群猪狗盯上,紧追不舍。隋易断后,胳膊中箭,却强撑着跟我们赶了三天路,打听到爷在这里,我们不敢轻易来找,怕引来他们,又绕了两天圈子,杀光了那群杀手,才来寻爷。隋易他,昨天晚上胸口中了一箭,自知不行,在离这里十里的山神庙,让我们先来寻爷,再回去葬他……”

    “胡说!”宋铎怒道,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属下、战友,孤零零地在寺庙中等死,“你们骑马来的?刘辛,你留下,邓博,你还能坚持?带我去把隋易接回来。”

    刘辛、邓博身上都挂了彩,刘辛走路都一瘸一拐。

    “爷息怒。”两人又跪下,邓博抢着说,“属下这就去接他。”

    “属下也去。”刘辛嘴皮子向来慢,反应过来也说道。

    “你俩且在这里等等,用点饭食。我去借个牛车,再和邓博一起去接他。”宋铎冷静考虑片刻,说道。

    行路匆匆,两人都饥肠辘辘,看到桌上的饭菜,都觉得肚子更饿了。

    “厨房在那边,自己去找碗筷,屋里有个姑娘,别惊到她,不过也不用紧张,她喝多了,刚睡熟。”宋铎吩咐两句,匆匆出门。

    好在顾采薇是个爱说话的性子,上次给他指过李二牛的家。

    虽然晚上敲门打扰过于无礼,但是李二牛提着灯笼来开门,见是他,还是十分有礼:“宋公子有急事?”

    “邻村有病患家属来求救,表妹要连夜赶过去,救人如救火,所以想借您家的牛车一用,患者许您一两银子,我作保,明天就送来。不胜叨扰,二牛叔海涵!”

 第二十二章我就是神医

    宋铎出门太急,没带碎银子,但是立刻把银子许在前面。理由是他来的路上就想好的,那人那么想悬壶济世,他不妨借此为她造一回儿势,她知道了该眉开眼笑吧。

    李二牛本来就对顾采薇感恩戴德,加上一两银子的巨款,哪有不答应,立刻就把车套上,还自告奋勇帮他赶车,被宋铎拒绝。

    宋铎自己赶着车回到顾采薇的宅子里。

    两人已经把桌上剩下的所有酒菜扫荡一空,见宋铎进来朝桌上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倒是宋铎先说话:“辛苦你们了。”

    两人连说不敢。

    “刘辛,你留下,厢房里将就着睡一会儿。如果天亮我还没回来,顾姑娘醒了,你就告诉她,我去给她买《女诫》了,很快就回来。邓博,你跟我走。”

    宋铎想过了,顾采薇看似迷糊,实际最为警醒,他也没在她面前写过什么,她认不出笔迹,那也只能留一句只有两人明白的话了。

    刘辛摸不到头脑,却硬是背下来。

    邓博若有所思,跟着宋铎,牛车的声音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顾采薇醒来的时候,发现宋铎竟然不在炕上,而且炕上的被子,竟然是叠好的,还叠得整整齐齐,跟她水平有一拼。

    她胡乱抓了把头发,打着哈欠,穿上鞋往外边走边想,幸亏喝得是自己酿的酒,否则宿醉一定头疼了。

    走到院子里,发现桌子上还放着昨晚的盘子筷子,可是像被洗劫过一般,什么都不剩。宋大爷这是怎么了?月夜变身耗费这么大能量?

    她好笑地想着,却不防备厢房突然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吓了她一大跳,手里抓着的梳子都掉到地上。

    她看清楚是一个络腮胡子,头发凌乱的男人,狗熊一般冲她嘿嘿笑,带着善意和些许探究。

    “你是谁怎么跑到我家来了?表哥,表哥……”她退后几步,靠着门,一边警惕地看着刘辛,抓起门栓,一边连声喊着宋铎,“表哥!宋铎!”

    刘辛连忙摆手:“姑娘莫惊。俺不是坏人。俺是宋爷的手下,昨天晚上才找来。爷有事出去了,让我告诉你,他去给你买《女诫》了。”

    听他这番话,尤其是说到《女诫》,顾采薇就确认了他真和宋铎是一伙的,也不紧张了,放下门栓,弯腰捡起梳子,冲他笑:“那大哥怎么称呼?”

    “不敢当,姑娘叫俺大刘就行。”刘辛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憨厚得跟熊一样,其实心眼很活。从宋铎的口气中,推测出他和这位顾姑娘关系匪浅,说不得,这将来也要纳入府里的。

    顾采薇就说:“大刘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表哥也不叫我,给你做点热汤热水的。”她现在已经猜出来,这满桌子剩菜,得是这位干掉的,看他堪比张飞的身材,她就毫不怀疑他的饭量。

    刘辛跟她客套几句,顾采薇自去洗漱,顺便给他指了洗漱的地方——她还没派上用场的浴室。

    “表哥什么时候回来?”顾采薇站在厨房里,问在门口想要进来给她搭把手,却又顾忌男女大防的刘辛。

    刘辛估计一下时间:“就快来了。”

    “好,那我做早饭。大刘哥,你吃糖水鸡蛋还是煮鸡蛋?喜欢粥还是馒头还是油饼?”顾采薇觉得自己该尽地主之谊。宋铎算是金主,金主的手下,也得好好处着,说不定在金主面前美言几句,金主一高兴,走之前还给她留五年十年的生活费呢。

    呸,没出息。她忍不住唾弃自己,弄得跟被似的。

    刘辛心想这姑娘太客气了,又热情,自家公子爷正需要一个这样知冷知热的姑娘,连忙说:“俺不挑,姑娘随便做,根据爷的口味做就行。对了,还要多做两个人的,还有两个兄弟。”

    想到生死难料的隋易,刘辛又很难过,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这附近可有医术特别好的,最好是神医那种大夫?”

    问出这句话,心里却酸涩难忍——这穷乡僻壤,哪来好大夫?再说,就是太医在,隋易他伤势那么重,恐怕也凶多吉少,他才十九,是他们兄弟中最小也是最拼的,还没成家,连个女人滋味都没尝过……

    这样想着,刘辛不由悲从中来。

    “有啊。”顾采薇笑嘻嘻地说。

    “在哪里?”刘辛眼中迸发出希望的火星,目光灼灼地盯着顾采薇。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顾采薇指指自己,又喃喃地说,“饭量都这么大,还是做一大锅面条吧,还有鸡汤,回头我再出去买点酒菜,早饭将就下吧。”

    昨天晚上把家里的食材用得差不多,真不剩什么。

    刘辛以为她开玩笑,眼底希望破灭,无精打采地坐在院子里看着她忙活,脑子里却全是他们兄弟从小相处的情景。

    “大刘哥,你帮我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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