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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甜文终结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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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过,初中时候,跟我同桌谈过两个礼拜,闪电分手。以后,就再没谈过呢。”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不脸红。
  毕竟,这个答案比直接回答是母胎单身至今,听起来要高尚那么一点点。
  当然,对方信不信,就不好说了。
  果然,阿闪直愣愣的看着她,终于吐露一言:
  “我觉得,你这个回答不够诚实吧。”
  靠,果然被他识破了,还装无辜。
  陈子墨愿赌服输,没有过多解释,自己也豪气的开了一罐啤酒,本想一饮而尽,谁知喝了一大口就呛住了,咳了好半天才缓下来。
  不过,她终究面子为上,还是咬紧牙关,分了好几口,最终将那罐啤酒饮尽。
  喝完啤酒,陈子墨的胃开始变得鼓鼓涨涨的。
  估计是喝的太急,人难受。
  加上,又被阿闪气的,急火攻心。
  陈子墨现在是又气又恼,怒气值飙升。
  她心中默默言道,好,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眼下这第三个问题,也不同偷着掖着了,直接开刀吧。
  她猛地一下站起来,双手啪的一声,同时扣在了桌子上,气势逼人的问道:
  “第三个问题:你有对谁动过心吗?”
  生怕对方打太极,她又重重的加了一句:
  “不许敷衍,不许含糊。我要听名字。”
  

  ☆、雨神是我男朋友(十)

  
  烛光太微弱; 陈子墨看不清阿闪的表情,她只觉得他在沉思。
  半晌; 没有回应。
  陈子墨鼻腔里哼了一声:
  “还要犹豫这么久; 看来是真的有。”
  她顿了一顿,拿话激他:
  “你要真不想说; 那就喝酒。我不难为你。”
  谁料; 那厢,阿闪突然开口说话了。
  “有的; 我曾经很喜欢一个人。”
  陈子墨来了兴致:
  “是谁啊?可以把你们的故事告诉我吗?”
  她生怕对方不放心,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 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个关拉链的动作; 意识自己不会透露口风。
  “你放心; 我嘴超级严实的。你告诉了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阿闪双手在还没有打开的啤酒罐上来回磋磨,内心焦灼不安。
  陈子墨静静的看着他; 此刻的阿闪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寂寞又彷徨; 无助的像个孩子。
  “其实,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啊?什么情况?你们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吗?”
  “不是,是我上次游历人间的时候; 不小心失去了法力。她一直在照顾我,我们俩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日子。她没有告诉我真名,我也一直没有问她。她很喜欢栀子花,我还记得我在她家养伤的时候; 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她每天都会带一束新的回来,家里永远都有栀子花的清香味,特别好闻。”
  “但是不知道名字的话,你们要怎么互相称呼对方啊?”
  阿闪颔首点头,回答了她的疑惑:
  “我后来对她开玩笑,说你这么喜欢栀子花,我就干脆叫你小栀好了,她很喜欢这个名字,我就这么一直叫了下来,后来,也就没有问过她的真名。”
  陈子墨觉得不可思议,居然会有人连真名都不知道就会轻易爱上一个人吗。
  “那你总应该还记得,她家的地址吧。我可以帮你去找她,给她带话,让她来见你。我想,你这次来还是想来见她一面的吧。”
  阿闪苦涩的笑了一下,整个人有些落寞,他摆了摆手:
  “地址还记得,不过,你是找不到她的。”
  陈子墨的斗志燃烧了起来,
  “只要你肯说出她住在哪儿,只要是在本市的话,我绝对牺牲休息时间,挨家挨户的帮你去问,我不信,她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阿闪有些感激她的热心,虽然不知道是看八卦的热心还是同情的热心,他无比疲惫的说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如果这样就能找到的话,我早就找到她了。”
  陈子墨愕言:
  “什么意思?”
  阿闪觉得不能再瞒她了,只能据实告知:
  “其实,我是在二十年前遇见的她。所以,现在就算有地址,那个地方也不再是她的所在了。”
  二十年前,这么久远的事?
  陈子墨突然想起古人那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莫非指的是这个。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天上和我们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同步,你回去之后,只待了短短一段日子,而我们人间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阿闪点了点头,认同她的说法。
  “没错,就是这么个情况。”
  陈子墨努力咽了一口唾沫,乖乖的,本来只想玩个真心话大冒险,打听点绯闻随便听听。
  没有想到,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霹雳炸弹消息。
  她有些感伤,一想到,阿闪这次如果和自己分开了,以后是不是也就沧海桑田,永不相见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如果这次你的伤养好了,回到了天上。那下次再来的话,是不是也过了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我们也很难再见上一面了吧。”
  阿闪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凄楚:
  “是的,我每次下凡,看见的人事物,认识的朋友,都只能见这么一次。不管当时的感情多好,有多投缘,以后也再难相见了。不是不想,是根本无从联系。人世间变化太快,我这次刚刚下来的时候,几乎震惊的一塌糊涂,感觉连路都快要不会走了。”
  陈子墨默默的低下了头:
  “所以,我们对你而言,都只能算是一次性的朋友,对吗?”
  一次性?阿闪听到这个形容词的时候,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可转念一想,却觉得莫名贴合。
  对,就是一次性的朋友,有谁能抵得过沧海桑田,岁月变迁。
  谁都不可以,他可以,因为他不是人。
  可是他在凡间的朋友都不行,因为只是寻常的血肉之躯。
  斗转星移之间,再难永续。
  话说到这个份上,气氛无比的僵硬和沉默了下来。
  陈子墨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异常堵得慌。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难受个什么劲儿。明明才跟对方认识没有两天啊,明明大家相处的也并不融洽啊。
  就是因为阿闪的饭做得好吃?
  可是,我也不是这么需要钟点工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听到他说只能相见一次的话,还是会感到这么难过呢。
  陈子墨不想继续消沉下去,她鼓起勇气,强迫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想消散这无聊的气氛。
  她故作轻松的说道:
  “那你这次亏了。估计我啊,是你下凡这么多次里面,遇到的最差的同居人吧。我既不会带栀子花回家,也对你没有尊敬有加。你说话,我还老喜欢跟你犟嘴。你肯定老烦我了,对不对?你一定在想,如果可以早点养好伤,离开这里就好了。反正你走了,也不会再想起我吧。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糟糕啊。”
  她自顾自的拼命念叨,停不下的闲言碎语,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也好像在说给阿闪听。
  阿闪默默的倾听着她的话,没有打断,也没有不耐烦的神色。他只是在让她一直说,努力的说,痛快的说。
  陈子墨在一旁继续喋喋不休:
  “我知道的,我这个人,无趣的要命,什么才华都没有,性格也不好,连撒娇都不会。你说的对,我没有什么现实生活中的朋友。我根本融入不了正常人的生活,上班已经耗费我的全部心神了。我就是这么没有用的一个人,只配在家里看小说当宅女。嘴上说什么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其实根本就是自己胆小,一步也不敢啊,迈出去。”
  她讲的兴起,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啤酒,就仰头喝了起来。
  喝完,有些哽咽:
  “我知道的,你们都讨厌我。”
  她说完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根本止不住。
  阿闪温柔的将纸巾递给她,嘴里轻轻的念着:
  “不要哭,擦一擦吧。”
  他看着接过纸巾正在努力擤鼻涕的陈子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子墨莫名其妙,“你笑什么?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还笑。”
  阿闪抿嘴:
  “我觉得你这人吧,真挺有意思的。”
  陈子墨继续叠纸巾:
  “啥意思?”
  “就是永远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看你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怼起人来,理论一套一套的,感觉是个很有自信,不在乎周围人看法的人。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你特别胆小脆弱,把自己用套子框起来,什么都不敢相信,什么都不敢尝试。”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陈子墨将蹂/躏完毕的纸巾丢入垃圾桶,念念有词:
  “看,还不是在骂我?你这个人,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真是充满了语言的行为艺术。”
  阿闪乐不可支,觉得委屈又好笑:
  “你看看,我刚刚才讲了个苗头,你就又故态复萌了。你说,你自己是不是这么个性格。”
  陈子墨今夜难得敞开心扉,和人痛痛快快的聊天。
  如今谈话到了这个阶段,她少有的坦诚:
  “是,你说的对。我明白,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又多疑,很难相信别人。”
  阿闪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仿佛想给她一点人生意见:
  “我陪伴你的时间不会太长,但是我们俩既然能够遇到,就是缘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放下防卫心理,尽量选择去相信身边的人。这样,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你自己可以舒服一点。”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
  “倔强的人永远都是最吃亏的,很多都是匹夫之勇,逞一逞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其实没有任何实际帮助。”
  “人生短短光景,弹指一挥间,不过匆匆几十年罢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也永远不会再回来。浪费的就已经浪费了,往事不可追。与其等到将来再去后悔,不如趁自己年轻的时候,多为自己活一点。老了才不会有人生遗憾。”
  陈子墨一边玩着手指,一边回答他:
  “你觉得我很不洒脱?”
  阿闪几乎要吐槽了:
  “你天天回家痛骂领导一个小时,从来早上上班没有迟到过一分钟。明明不喜欢你现在的工作,可是还是做得毫无怨言。你的个人意志,和你做的所有事情,明明都是互相冲突,互相违背的,可是你还是在义无反顾的去做它,你觉得这样叫洒脱?”
  陈子墨将下巴靠在桌子上,一聊到工作,她也很疲惫:
  “我也不想这样的。你不知道,人活着有多难。这份工作,就算压力再大也好,也是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多少人想进还进不了呢。我知道,太多事情都是外表光鲜罢了,其实甘苦自知。但是人做什么不累呢,做什么都累啊。我又不像你,不吃饭也能活下去。我不行,为了吃饭,为了活命,就算天下下刀子也好,该上班就得去上。”
  “这大概就是身为人的责任吧。”
  “狡辩。”
  阿闪突然猛地冒出来这两个字。
  “世上之人千千万,也不是个个都活得像你这么苦憋。明明是你自己舍不得放弃现有的生活方式罢了。”
  陈子墨双手捂住耳朵,
  “好了好了,不要讲这个话题。一讲我的心情就很沉重。还是绕回来,讲讲你的栀子花姑娘,她一定很温柔,很漂亮吧?”
  阿闪一听到这位姑娘,似乎就害羞了起来,他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对所有人都很好,也很有爱心,还收养了一只小狗,那只狗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叫旺财。很有意思吧?”
  陈子墨羡慕的看着他,感叹这个故事才是真正的报恩偶像剧版。哪像自己这个走向,跟烧火的砍柴丫头似的,没有一点文艺浪漫的细胞。
  她继续发挥想象:
  “那你们的感情这么好,分别的时候,一定很难受吧。”
  阿闪点了点头,一丝寂寞,闪过眼中。
  “她是个幼儿园老师,在一个公立幼儿园教书,每天的作息很固定。我不能出门,就待在她的房子里等她。那个房子还是个老房子,坐落在小院子里面,四周都是植物,特别郁郁葱葱,她还养了旺财。我和旺财每天都玩在一起,感情特别好。她不在家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无聊。”
  他一脸向往的回忆起那个时候,
  “她很喜欢音乐,那时候还经常用磁带放歌曲什么的,我们俩还常常在家里一起跳华尔兹,舞步也是她教我的。旺财就在一边摇着尾巴,看着我们跳舞,不知道是助威还是挑衅,会一直冲着我们汪汪叫呢。”
  陈子墨在他的讲述中,慢慢想起了那个画面,一栋青砖红瓦的老房子里,老式收音机放起磁带里的华尔兹音乐,一只小白狗在一旁汪汪叫唤,两个年轻人在客厅中间翩翩起舞,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
  想起来就觉得心旷神怡。
  陈子墨不禁叹息,这才是偶像剧的合理展开啊。
  她看着一脸幸福表情的阿闪,心中无比的羡慕。
  阿闪只在人间短短停留了数日,却还是留下了如此美好的回忆。就算去了天上,这些回忆也还是会保存下来,永远不会消失。
  再过一百万年也好,五百万年也好,哪怕沧海桑田,只要阿闪还活着,这些记忆就还是他的,这些已经度过的美好时光,也依然还是他的。
  谁也夺不走,谁也不能否认的真实就存在于阿闪深深的脑海里。
  从这个角度来讲,阿闪算不算是一个享受了快乐而不用承受任何痛苦的人呢。
  陈子墨不忍心打断他的回想。
  突然,屋内天光大亮了起来,屋外传来了一片欢呼声。
  陈子墨的眼睛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光线,她短暂的闭了闭眼,这才重新睁开。
  屋内的一切看的清清晰晰,餐桌旁是和她一样,对突然来电感到意外的阿闪。
  陈子墨的内心感到一阵忧伤:电一来,这黑暗中的愉快和默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又恢复了平时的常态,再难以敞开心扉,深度交谈了。
  阿闪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
  “这是来电了吧。”
  陈子墨点了点头:
  “嗯,卧谈会正是结束。我们要回归平常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了。现在第一件事,去洗碗。”
  她开始麻利的收拾起餐桌上的啤酒罐和饭菜,阿闪也在厨房开了水槽,准备开始洗碗。
  两人一瞬间好像陷入了安静之中,谁也没有再提先前黑暗中卧谈会的那些敏感话题了。
  一个负责洗碗,一个负责用清水冲洗干净。分工合作,配合明确。
  效率当然也十分的高,不过短短十来分钟,就已经收拾的妥帖干净。
  陈子墨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摘下围裙,正准备去自己的房间待着,随便找两本小说看看。
  阿闪却默默的凝望着她,似乎有话想说。
  陈子墨示意他:“怎么?你还有事要跟我讲?”
  阿闪踌躇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你……能和我一起在客厅跳跳舞吗?”
  哈?啥意思。陈子墨一瞬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跳舞?难道是因为刚刚聊起了栀子花姑娘那段,所以导致阿闪的舞瘾发了。现在拉着一个人就想跳舞?
  陈子墨有些无措,她懵逼的答道:
  “那个,我不会跳华尔兹啊。”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难不成是因为刚刚的话,让阿闪怀念起栀子花姑娘这个人了,所以相思难以消解,这才非要跳舞。
  阿闪摆了摆手:
  “不一定跳华尔兹,跳什么都行。”
  你确定?陈子墨看着阿闪。
  “那个,你的意思是,只要是跟着我学,什么都行,不一定非要跳华尔兹?”
  嗯,阿闪努力的点了点头。
  “华尔兹是小栀当年教我跳的,其实是她喜欢,我才陪她一起。所以,你喜欢什么,就教我吧。我陪你一起跳。”
  陈子墨盯着他,看他无比真诚,这话说的也不像戏言。
  “你确定?真的要跟着我学。不管什么动作都可以?”
  阿闪突然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你不会是跳什么高难度的舞蹈吧?太复杂的,我可学不了。”
  陈子墨赶紧安慰他:
  “不会不会,我平常经常在家跳的舞都特别简单,只要你会扭来扭去就能跟上动作了。一点都不难。看一遍就会。”
  她想到了什么,“对,我笔记本上面就有MV,等等,我去把它拿出来连在电视上,咱俩一起跳哈。”
  陈子墨突然异常开心了起来,她拍着双手火速从自己房间里找到了笔记本电脑,一脸欢呼雀跃的样子。
  阿闪看着她莫名兴奋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内心总有点惴惴不安的。
  他看着正在手舞足蹈安装调试电视连接线的陈子墨的背影,小心问道:
  “我能多问一句,是什么舞吗?”
  陈子墨一转头,一脸天真:
  “就是韩国的舞啊,还挺红呢,网上好多人跟着一起跳。”
  韩国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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