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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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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他嗜杀的名声慢慢传了出来,本来是想走的,谁知道那时就鬼迷心窍的上去管了闲事。

    如今,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年的鬼迷心窍。

    萧越看着尚且处在震惊之中的顾念,唇角弧度略略上扬。

    最后,萧越再顾念这里呆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才走,苏嬷嬷催了又催。

    临行之前,他借着高大的身躯挡住苏嬷嬷的视线,抓住顾念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请你一定要好好考虑,等我回来,我就让皇上给我们赐婚。”

    顾念愣了一下,就这么愣神的功夫,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然后嘴唇被堵住了……

    萧越走的悄无声息,若不是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的熏香,顾念都要以为,她是在做梦了。

    过了许久,顾念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娶我吗?”

    姻缘这种东西,有时候,当真是十分的奇妙。

    前面,她也曾努力的摆脱过嫁给不同身份的四皇子,但最终,都没能得偿所愿,不知道这次是否同样如此。

    不管她如何的筹谋,却不得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如果一定要嫁人,那个人是萧越,其实也很好。

    她平静的心,本像是一潭死水,如今因为萧越,泛起了点点涟漪。

    方才萧越说的话,一字一句,她都清楚记得,还有最后他亲自己,那醇厚的气息……

    唯一不记得的是,他在亲了她的唇后,又在她的发上虔诚的吻了一下。

    她抬起手,下意识想抚摸被萧越碰过的发丝,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她拿了下来,是一枚白玉做成的簪子,簪子上面雕刻的是一朵桃花,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玉,渐粉渐白,可以以假乱真。

    只是那雕工……

    顾念想到刚刚在他手上看到的细碎的伤口,顿时手微微颤抖着。

    *

    萧越离开不过十来日,京中就得到消息,九皇子晋王殿下在赈灾途中,任性妄为,斩杀数名官员,朝野上下俱惊,纷纷谴责他无视国法律例,残暴不仁。

    晋王殿下性情暴力,行事断案全凭系好,仗着皇帝重新,拿着皇帝之令大行其道,遇到不合他脾气的人或事,就任性妄为。

    甚至只凭借一些不足以成为证据的东西将当地官员直接捆了扔到牢里,张狂极了。

    反对他的官员被他当场咱啥,弄得南方官员战战兢兢,人人自危。

    顾念从顾世安口中得到这消息时,顿时觉得眼前发黑,为萧越祈祷。

    接着,得到消息的御史纷纷上奏折弹劾萧越,奏折多的永平帝让于公公找了筐子来装。

    四皇子一派和一些自诩刚正秉直的朝臣更是兴奋不已,纷纷落井下石。

    唯有太子为此奔走,为萧越开脱。

    永平帝看着御案前摆着的三大筐弹劾萧越的折子,目光深沉,留中不发,而是拿起案上的秘折看了起来。

    于公公垂手立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可笑那些御史们往死里弹劾晋王殿下。

    他们那里能想到萧越的张扬残暴,都是得了皇帝吩咐的。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骂晋王殿下无法无天,残暴不仁,好杀成性,弹劾他的折子就算堆了十大筐,他也相信,最后晋王殿下定是安然无恙的。

    稍晚一些,于公公见头带金冠,身材高挑,脸上神情不怒而自威,走近却是满眼血丝的太子站在外面,连忙上前给他请安。

    太子一把扶住了于公公,低声道,“父皇看了那些密折吗?”

    于公公低声道,“殿下别忧,皇上正在看,若是殿下想知道皇上的意思,不如进去瞧瞧。”

    太子笑了笑,声音温和道,“有劳公公通传一声。”

    于公公自然无不可,转身进了御书房。

    等到太子从御书房出来,脸色有些沉吟,回到东宫后,派人把顾世安偷偷的叫来。

    自从萧越离开后,顾念心里始终担心着,除了祈祷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这日傍晚,顾世安回来同她说,

    “太子今日把我叫了过去,听说了些赈灾事宜,没想到九皇子倒是很有办法。”

    “虽然残酷了点,但赈灾的银粮大多数已经分发到了受灾的老百姓手中,老百姓也大多被安置妥当,只有少部分银粮被一些官员私吞了,他正在处理这些事情。”

    顾念微微挑眉,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

    “他走之前,托太子殿下看顾你。”顾世安不自然的说到,恼怒萧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还在呢,何须太子看顾。

    顾念想到先些日子传回来的消息,只说赈灾的时候,萧越全凭心情,胆大妄为,多数随性官员遭了他的折磨。

    心情不好的时候是直接杀人,让大家叫苦不迭。

    现在这样一听,顾念倒是觉得萧越真的是焉坏焉坏的。

    私吞赈灾银子可是大罪,若是揭发出来,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萧越看着胡闹,却胡闹出这些事情来,等到时候打的还是那些弹劾他的人的脸。

    起先没什么消息传来,应该也是大家不想闹大,隐瞒不报,毕竟能派去赈灾的官员都不是笨蛋,也没有愣头青。

    这些人可是弯弯绕绕太多了,大多数都是被塞进来捞油水的,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只要面上过得去,都不会太大的问题。

    可偏生萧越这个杀神竟然不收下面上供的好处,反而唯恐天下不乱,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倚仗着皇上的宠爱,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顾念摇头,她知道萧越在帮皇上做事,自古以来,赈灾这样的事情里面弯弯绕绕特别的多,她不信萧越不知道。

    可他仍然选择揭发,得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他自己的意思,又有多少是皇帝陛下的意思?

    越想,顾念越是心惊,这种事情萧越干得越多,以后怕是不得善终。

    顾念抿了抿唇,难怪那天离开的时候他曾说自己不知道哪天就被老天给收走了。

    这个老天,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天。

    京城里对于萧越赈灾这件事情,没有一个人说他好的,都是谴责他残暴,好杀之类的。

    听了顾世安传达回来的消息,顾念大开桌上的匣子,里面都是萧越送给她的信。

    萧越的每一封信里,都写了让她安心,或者是‘安,勿念’之类的。

    她一封封的打开,看一遍,又放回去,忽然黄芪在外面敲门,“郡主,王爷来信了。”

    顾念站了起来,让她进来。

    这一次,纸条上的字,不在和以前那样,却让她十分的安心。

    萧越写了两个字。

    他说,等我。

    顾念看着纸条上的字,一时感慨万千。

    她曾以为,此生不会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感情。

    她也以为,爱情,真的只能出现在书里。

    所以,从未对爱情抱有希望。

    她这一生,是白捡来的。

    她想要孝敬好外祖母,孝敬好父亲。

    至于其他,她没什么想要的了。

    萧越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个意外。

    他们两个人,无论是出生还是其他,都不该有焦急的。

    但是,有时候,缘分,就是如此的奇怪。

    她像是等了几世一般,就为了等待这个人出现。

    又像是,

    她的这一次重生,或许就是为了等待萧越。

    顾念摸了摸头上的桃花簪子,缓缓吁了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

    *

    内阁首辅,杨阁老的书房中,杨阁老敲着书案,他的儿子杨大爷推门而入,“父亲,您找我?”

    杨阁老把一张签子推到杨大爷的面前,“这个你看看。”

    杨大爷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具体到了某日。

    在东离,生辰八字是很私密的信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是不可能为外人道的,除了议亲写庚帖的时候会用到,等闲不会让别人知道。

    杨阁老递给杨大爷的这张签上就没有写明此人生辰的时辰。

    “你猜是谁?”杨阁老笑呵呵的问道,心情非常非常的好。

    杨大爷这些年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以说是杨阁老很满意的接班人,杨阁老后期很多事情都是听他的主意行事的。

    见杨阁老如此的高兴,他脱口而出,“顾世安?”

    杨阁老点头,“不错,就是他!”

    杨大爷是知道为什么杨阁老如此的高兴,当初顾世安和护国长公主为了扳倒齐国公府,把自家给牵连了进去。

    顾世安想要把齐国公府怎么样都如何,但是,他不该利用手中的权利用顾至城的事情牵连到杨阁老。

    杨大爷坐在杨阁老对面,“父亲,您要顾世安的生辰八字做什么?”

    杨阁老全身心放松,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

    “前段时间外头的传闻你不知道吗?还有他为什么要扳倒齐国公府?”

    杨大爷嗤笑,“他是外室子的消息有什么稀奇的,这个现在不都知道了?就是皇上也没有说他什么啊。”

    “这个已经不能作为我们攻击他的理由了吧,当初那个消息不还是您借着齐国公府的消息散出去的吗?”

    “原本以为可以让顾世安下马,没想到最终还让他给踩了一脚。”

    想到这个杨大爷就窝火,同时也埋怨上了自己的妹妹,齐国公夫人杨氏。

    杨阁老淡淡的一瞥杨大爷,胸有成竹道,“当然不能以此上书,你这些年虽然进步很大,但是你还年轻。”

    “三十年前的事情你恐怕也不太清楚。老齐国公年轻的时候时常在外领兵打仗,留在京城的时间不多,那时候他与于老夫人是出了名的恩爱。”

    杨大爷坐正身子,听杨阁老说起往事来。

    杨阁老年纪很大了,他抬起浑浊的眼睛,缓缓道,“以顾世安的年纪,当时老齐国公可是留在京城的时间不多,在外面领兵打仗怎么可能有心思养外室?”

    “他留在京城时间多起来,恰恰是在顾世安出生后。”

    “父亲,您就直说吧,那个时候的事情我哪里知道。”杨大爷着急道。

    杨阁老浑浊的眼睛落在写着顾世安生辰的纸上,声音微轻,“他出生的那一年,京城可是腥风血雨啊。”

    他满眼的回忆。

    “那个时候,皇位更迭,皇子们都想争夺那张宝座,都杀红了眼,最有名的反王,对,就是当年的肃王,他本是最有望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可,就在那个时候,他突然反了,那样的匆忙,谁也没想到,结局,自然是可想而知。”

    “如今,已经没有人敢叫他肃王,而都是叫反王。”

    “就连如今的皇上,到现在都还在找反王后人的下落。”

    肃王叛乱,实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他还记得当时多少人为肃王求情,乌泱泱的跪了一地,这也是让当今下定决心一定要斩杀肃王的原因。

    有这样一个得民心的人在,他的皇位如何能坐的安稳?

    那个时候,上朝大殿上不断有人撞死在龙柱上。就为了给肃王求情。

    他们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只是加速了肃王的死期。

    那个时候,皇上已经对肃王深恶痛绝,本来微弱的决心就这样越来越强大。

    齐老国公和英国公当时也为了肃王奔走过。

    后来,齐国公府开始慢慢的衰败,而同样求情的英国公,英国公却慢慢的起来了。

    人人都说是因为有太后的原因,可他知道不是。

    想到此处,杨阁老浑浊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顾世安是反王的侯人也好,不是也好,他都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如今,他手上有了一个很强硬的人证。

    “父亲,早年的事,您可有线索了?”杨大爷激动的问杨阁老。

    杨阁老眯起眼,叹了口气,“过去太久了,就是有线索也断了。不过,如今我手上倒是有一个人证。”

    “有人证还怕什么?就算没有人证,我们弄一个出来也不是难事。别的人皇上还说很明理,会审理清楚。”

    “但是,反王的事情,如果真的和您说的那样,那可就不需要什么证据了。”

    杨阁老缓缓点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还是那样一个反贼之后。

    “父亲,您不是说有人证吗?怎么还如此的犹豫?”杨大爷不解。

    杨阁老道,“这个人证,说起来也巧,还是被顾世安的女儿给救了的,只是,年纪有点小,是反王忠心部下的后人……”

 第61章;神棍言论,爱不得,恨不得

    沁河两岸百姓流离失所,京城也是阴雨绵绵,到处都是水,在庄子里住着的顾念自然是无处可去,只能窝在屋子里宅着。

    她一直和黄芪在学习医术,从前的时光里,她一直都是乖乖的应长辈们的要求,学习琴棋书画礼仪规矩女红等等东西,可今生,她不想再那样过了。

    黄芪会医术,会武,武因为她年纪大了不能学,但黄芪也教了她一些自保的功夫,而且,她设计了好几个有机关的首饰,随身携带着。

    医术这段时间,她也学了很多,只不过,如今诊脉还不是很在行,毕竟学的都是纸上谈兵,还没正经实验过呢。

    一天天的雨,这天到了午时,雨终于停了。

    雨虽然停了,不过天空仍阴着,院子里的花木被这场大雨摧残的七零八落,四周一片泥泞,远远的可一听到山下那条流经荷塘的小河里河水奔腾的声音,还有庄子后头的空山新雨后的鸟鸣。

    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很清新。

    顾念走出房门,站在滴着水珠的屋檐下,往远处的天空眺望。

    “姑娘,今日应该不会下雨了吧。”黄芪在顾念边上,和她一起望着远方。

    顾念当下露出笑脸,转身对阿镜说,“你们收拾一下,我们到庄子外面走走。

    阿镜直觉不妥当,雨虽然停了,可是外面的地正湿着,担心地滑,到时候摔着了怎么办?

    顾念笑她真是杞人忧天,让她留在院子里,带着黄芪就这么溜溜达达的穿行在荷塘中,许是这样雨后新晴的空气太清新,放眼望去一片青山荷色,世界朴素而美好,让人只觉得胸臆开阔,心情是难以言喻的欢快。

    就是这样简单的走在路上慢慢看着,也让人高兴不已。

    走了半个时辰,天空中的阴霾渐渐散去,展览的天空重新出现,还有洁白的云彩,很快,那云彩又被染上了些颜色。

    原来,是太阳偷偷的从大多的乌云后弹出头来,强势的要将乌云驱除。

    顾念的心情是真的很好,只是当她看到一身灰色道袍的张一平后,心情却不那么美丽了,听了他说的话,更是让人心情跌倒谷底。

    彼时,顾念见太阳出来了,笑着对黄芪道,“没想到你不但医术好,连看天气都能这样的准,有什么诀窍不成?”

    黄芪道,“那是当然,不过,郡主,这个可不能告诉您了。”

    顾念好笑,正要说话,忽然间前面走来一个年轻道长,待到走近了,竟然是张一平,面色冷漠的走了过来。

    张一平看到顾念,也很诧异,他和顾念行了个礼,道,“姑娘,我劝你,还是和晋王殿下离的远些吧,这样对你对他都好。”

    顾念只觉得莫名其妙,上次在茶楼也是莫名其妙的拦着自己要说这些,这次不过是偶然的碰到,又说这样不知所谓的话。

    她冷笑道,“道长好大的威风,不过是在路上碰到一下而已,竟然就管起显示来了,我和晋王殿下如何,跟你有何关系。”

    “再说了,你倒是说说到底我和殿下靠近了会如何?远离?晋王殿下如今在江南,我在京城,离的还不远?”

    张一平看她一眼,摆手道,

    “姑娘误会了,不是这个意思,上次见过姑娘后,我又推演了姑娘的命格,古怪非常。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你的出身不仅带累你自己,也会带累跟你亲近的人,一旦被人揭露就是要死人的大事。

    “再加上你命格带煞,以后的前途未卜,凡是跟你亲近交好的人只怕都难逃祸事。”

    顾念沉下脸,喝道,“够了,道长请慎言。”

    “我还以为道长对人间俗世不太关系呢,没想到也是个多事的,我真是不明白了,我和谁在一起,我和谁亲近,关你什么事儿了?

    别说我没和殿下怎么着,就算怎么着了,你何必狗拿耗子过来阻扰?”

    “你说我命格带煞,那是不是我就该连父母亲人都不要了?”顾念想到了上次于老夫人说找人算命,说她命格带煞等等。

    难道她找的就是这个什么张一平?又或者这个张一平就是于老夫人派来的膈应她的?

    如果不是,那么就是说她的命格是真的带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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