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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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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越默默的走到殿外,靠在廊柱上,失神的看着远处的天空。 

        “阿越。”顾念轻轻的叫了一声,“你还好吗?” 

        萧越叹了一声,“皇上已经够辛苦了,他不应该就这样死去,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喃喃地说着。 

        顾念站在他的对面,“你不要着急,如今徐太医在里面施针,说不定会有好消息。”她说完这句话,沉默良久才道, 

        “如今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好好处理。”她说完这句话,沉默良久后,“之后,只怕还有更麻烦的事情。” 

        皇上昏迷,朝政不能瘫痪,虽然有大臣们在,但有些事情,总要有一个决断的人。 

        安王已经死了,是剩下的两个皇子出来顶上,还是和之前一样,萧越掌舵。 

        萧越掌舵,对于他们肯定是有好处的,但是内阁如何的想? 

        不过,萧越大约也是不管内阁如何的想了,他想的就是帮着皇上保住江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萧越沉默的握着她的手,沉默了下来。 

        顾念却不太喜欢这样压抑的气氛,正巧杨顺带着旭儿走了过来。 

        顾念怕旭儿给吓着了,毕竟到了后面有点血腥,看着让人胆寒,“你还好吗?”她问的小心翼翼的。 

        “娘,孩儿很好。”旭儿反而安慰顾念,“爹爹抱着我,挡着我的眼睛。” 

        顾念松了一口气,“这就好。”她牵着旭儿的手,露出柔和的笑容,将儿子揽到怀里,表扬道,“旭儿今日真的做的很好。” 

        旭儿笑了笑,看了看萧越,虽然他的脸是绷着的,但是这一刻,也缓了缓。 

        “父亲,孩儿的屁股能保住吗?” 

        顾念笑了起来,萧越的情绪是彻底的缓了下来,假装虎着脸,“你知道要保住屁股就好,和你娘先回去,宫里乱糟糟的。” 

        旭儿抿了抿唇,仰着头,看着萧越,问道,“爹,皇伯父会死吗?” 

        萧越一愣,没想到旭儿会这样的问,他的心头一阵酸涩,皇上会不会死?他其实也怕皇上会死。 

        他不敢吓到旭儿,只是抚摸了下旭儿的头,柔声道,“皇上只是暂时的昏迷,他会醒过来的。” 

        “真的吗?”旭儿不相信。 

        萧越坚定的点头,“会的。” 

        旭儿犹自不信,转头看向顾念,“娘,是真的吗?” 

        顾念点点头,“要相信你父亲。” 

        旭儿这才露出笑容,“那我和娘先回去,等皇伯父醒来,再进宫看他。” 

        顾念带着旭儿离开后,萧越再回到皇上的寝宫,里头的人已经被太后都遣走了。 

        徐院判正在收针,面色复杂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皇上,对太后低低地说道,“皇上暂时不会有事情,可如果再没有解药,臣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张先生回来。” 

        萧越上前道,“张先生正快马加鞭的回来,早前就已经送了旨意过去,一来一回,这几日也该到了。”

        太后一脸的苦涩,同时对长宁大长公主也是满心的仇恨。 

        她面如霜雪,毫无温度,“长宁那个贱人怎么样了?一定不能让她好过。她手里那半份解药吐出来没有?” 

        萧越皱起眉头,“已经让禁卫军拖下去关押起来,解药暂时没有眉目,到时候肃王会让锦衣卫去审问。” 

        “皇上病情反复,龙体有恙,二皇子,三皇子也不是顶事的,晋王,朝堂之事,哀家这个后宫妇人也不懂,就照例由几位阁老和大臣先行处置,如果有悬而未决的大事,就让他们来请你的意见。” 

        太后忧虑之下,还是不往叮嘱萧越。 

        萧越没有任何的推辞,就算太后不说,他也会这样做的,有了太后的支持,当然是最好的。 

        …… 

        皇上虽然昏迷着,但前朝的事情并未停下来。 

        萧越展现了他的雷厉风行,长宁大长公主被囚禁了,长宁大长公主府不复存在了。 

        不但如此,整个莫家,九族以内,无论男女,都被抓了起来。 

        莫家,煊赫百年,在东离朝举足轻重,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要不了十年,就没有人记得他们曾经的辉煌了。 

        长宁大长公主被关在一处僻静的牢房里,顾世安没有带人,亲自审问了长宁大长公主。 

        对于长宁大长公主,顾世安是恨之入骨,恨不能将锦衣卫所有的刑罚都用在她身上。 

        可为了要解药,他不但得让太医帮她医治受伤的眼睛,还不能用重刑。可顾世安是谁?在外走了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 

        “怎么?和你那没用的女婿一样,不敢对本宫下手吗?要留着我说出解药?告诉你们,已经没有解药了。 

        皇上烧毁的就是最后一份,你们就等着看皇上命丧黄泉吧。“ 

        她得意的笑着,“就算你恨我,就算我糟蹋了你媳妇又怎么样?为了皇上,你就得忍受。说不定哪天,我就能变出解药来。只是,那个时候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哟。” 

        顾世安目光淡淡一扫,从门外召来一个人,是锦衣卫的行刑好手,对锦衣卫内的刑罚那是研究的透透的。 

        可以说,锦衣卫很多的刑罚都是他研究出来的。 

        顾世安淡淡的吩咐道,“老三,给她施针,记得找准穴位,疼痒俱可,不伤身体就好。” 

        说完,他就双手抱胸,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 

        长宁大长公主不敢置信地怒瞪过来,“你这个畜生,这样对我,我是不会说出解药的事情的。” 

        “静宁那个贱人,我真后悔放过她,让她回到京城和你们相认,我就应该让她死在兖州。” 

        顾世安淡淡的道,“只有丧家之犬,才会狗急跳墙,四处乱吠。静宁有佛祖庇佑,是你这样的人不可仰望的。” 

        长宁大长公主啐了一声,“清尘那个狗东西,就不怕到时候佛祖不收他。” 

        老三是个魁梧的男人,本来是不想给女人,尤其是个老女人用刑的,可听到长宁大长公主的话,心里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毫不客气的对这个原本不屑的老女人用刑。 

        既然她这么能骂,能说,肯定也和男人一样能扛的。 

        他的手法刁钻之极,专找令人疼痛男人的穴位动手。 

        长宁大长公主养尊处优几十年,就算她的嘴皮子利索,但是身体到底老迈,很快就涕泪交加,狼狈之极。 

        顾世安站在一旁,定定地看着她。 

        只是,没想到长宁大长公主竟然不哭喊求饶示弱,而是忍着。 

        老三见状,更是莫名的兴奋,又换了让人全身发痒的穴位。 

        疼痛还说能忍得住,可全身麻痒的滋味,就是大罗神仙也熬不住。 

        长宁大长公主表情扭曲地熬了片刻,终于熬不下去了,投降说道,“我说,我说……你要问我什么都说。” 

        老三很沮丧,他才用了两种方法,怎么就投降了? 

        见顾世安没说话,老三又是一阵扎下去。 

        长宁大长公主破口怒骂,“狗东西,我都说了我招……” 

        顾世安朝老三点点头,老三失望的收了针。 

        身体里的痒意平缓下来,长宁大长公主冷笑,出言羞辱顾世安,“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想到,你倒是和你那个女婿一样,对皇上是情深义重,关怀备至。 

        不过,恐怕你要失望了,就算我将解药拿出来,皇上也不一定能活。 

        你这样的忍辱负重,到时候可不一定有用。 

        你干脆一刀将我杀了吧。” 

        长宁大长公主想要占嘴上的便宜,又不敢用静宁郡主来羞辱顾世安,只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顾世安看着她,“我容你苟活于世,唯一的理由就是皇上的解药,如果你这点用处也没有,老三手中还有很多新的,没用过的刑罚,我会让他在你身上都用一遍的。” 

        “你这样的闹腾,故意激怒我,不就是想试探我们对你容忍的底线吗?你根本舍不得死,也没有同归于尽的勇气和机会。” 

        长宁大长公主抿着唇,心里却掀起惊涛巨浪,顾世安字字句句,都说中了她最隐秘的心思。 

        在他平淡的目光里,一切无所遁形。 

        “你若以为你那样伤害静宁后,我还会顾虑重重处处忍让,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顾世安,除了家人,还从未对任何人退让过。所以,你应该明白的。“ 

        “你若惹怒我,我就豁出去,痛下杀手,让你彻底去阴曹地府报道,和莫家的所有人一样。” 

        长宁大长公主瞳孔急剧收缩,莫家所有的人?莫家灭了吗? 

        她不敢相信,她相信顾世安不敢这么做。 

        顾世安目中冷意迸射,“我确实是为了皇上所以没杀你,也想为静宁报仇,慢慢的折磨你,不过,你若以为解药是你的依仗,那就有点可笑了。” 

        顾世安轻笑一声,“你的丈夫,儿子怎么死的,不就是因为当年的那场皇子间的争斗吗?我是谁?肃王的后人啊。 

        我手里有当年我父王留下的人马,虽然已经归了皇上,可如果我一声令下,在这个档口,你说,我要上位是不是很容易? 

        萧越,他那么喜欢我的女儿,这个时候,他是会守着快要死的皇上,还是拥护我这个岳父? 

        我会给我妻子最好的,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跪拜她,母仪天下,那个时候,谁还敢给她脸色看?谁敢传她的流言? 

        你说! 

        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敢杀你?” 

        这一番话,只有顾世安和长宁大长公主听到,但足够将长宁大长公主震的呆了。 

        长宁大长公主都要相信了,这难道是顾世安真正的打算? 

        做那个最后的黄雀?获取渔翁之利? 

        萧越,确实有可能拥护他的。 

        至于朝臣,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只要能让他们继续当官,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相信他们是屁都不会放一个的。 

        他真的想要做皇上?弥补当年肃王的缺憾吗? 

        不过,不管如何,顾世安说的确实没错,眼下,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不过,顾世安想做皇上,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意,让静宁那样的女人母仪天下?她的棺材板都会压不住啊。 

        “最后一份解药在安王府的人手里,至于谁那里,你们自己去找。”说完,她闭上眼睛,一幅任你宰割,但她不会说的模样。 

        顾世安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出去,关上牢门。 

        里头瞬间就安静下来,长宁大长公主忽然睁开眼睛,看着紧闭的大门,不知想些什么。 

        没一会,刚刚对她施刑的那个老三又走了进来,只见他手里提着很多的东西。 

        长宁大长公主惊恐的看着他,惊叫道,“你想干什么?” 

        老三笑了笑,“刚才老大说,让我将新的刑罚都在你身上用一边,没想到你这个老女人,竟然倒是挺能扛的。希望你接下来一样能扛住。否则,太扫兴了。” 

        长宁大长公主不断的后退,退到退无可退,“我已经将解药的下落说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老三耸耸肩,“我是下属,就是听从吩咐,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潜力……” 

        晋王府里,顾念收到顾世安传来的消息后,想了半天,安王府的人? 

        安王府在安王事败之后,就被禁卫军给围了起来,但因为皇上还没来的及处置,仅仅是围着而已。 

        顾念不断的品味着“安王府的人?” 

        她想了半响,皱了皱眉,父亲那边已经让人去提审安王府的人,因为人数众多,一时间也没个结果,让人送消息到她这里,大概是想着帮忙想想谁最可能吧? 

        但能够让安王信任,并将解药放在他那里的,必定不是简单的人,比如韵儿,这个安王想尽办法也要弄进安王府的人。 

        但是,父亲是知道韵儿的,第一个就可能提审韵儿,既然还让人送信过来,那么必定是韵儿那里没有消息。 

        她想了想,对青叶说,“备车,我们去安王府看看。” 

        青叶退下去准备。 

        …… 

        安王府。 

        因为顾世安带着锦衣卫突然上门来,原本安静被围的王府突然鸡飞狗跳起来。 

        韵儿在安王死后,就开始心内忐忑,可身边充作丫鬟的容月却说她有办法逃出去。 

        韵儿曾经送过消息到承恩公府,想让父母来救救她,可没有人来救她。 

        不但如此,还送了口信过来,说既然当日已经出了家门,就不在是承恩公府的人,生死由天…… 

        顾世安的上门,让韵儿越发的恐惧,审问结束,回到院子的时候,她抓着容月的手焦急道, 

        “你不是说我们可以逃出去吗?如今都这样了,你准备什么时候逃走?” 

        容月看着她,嗤笑一声,冷冷道,“不是你说想看看承恩公府会不会要你回去吗?要不然早就走了。 

        怎么?现在你舍得下荣华富贵了?” 

        韵儿猛地抬头看她,恨到,“谁能想到家里竟然真的不要我了。我现在还有什么好不舍的?再不舍,命都要没了。“ 

        容月冷笑,“你知道就好,你现在收拾一下,我们等下就走。” 

        “等下?锦衣卫还在呢,你怎么走?”韵儿瞪大眼睛看着容月。 

        容月瞥了韵儿一眼,轻哼一声,“把你能带的都带上,毕竟以后我们可是要亡命天涯了。你这样的娇娇小姐,没钱怎么行!” 

        韵儿原本会和安王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皇上,现在皇上已经昏迷不醒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承恩公府既然放弃她,那么她自然也不会再留恋。 

        她将能够带走的东西都搜罗了一下,放在一个小报复里,抓在手上。 

        容月也去了隔壁的耳房收拾了下,就和韵儿汇合了。 

        容月也是真的有办法,竟然在满府都是锦衣卫的情况下,带着韵儿从安王府后花园的一个破败的小门逃了出去。 

        出了安王府的后巷,竟然早就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容月扶着韵儿上了马车,自己坐到车辕上赶着马车。 

        两人都换上了粗布衣衫,此刻容月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人。 

        为了掩人耳目,马车也是最普通的那种,做起来十分不舒服,可为了逃命,韵儿只能忍了。 

        马车一上一下的颠簸着,韵儿紧紧的抓着车窗,稳住身子。 

        她们很顺利的出了城门,韵儿没有走官道,而是进了一个小树林。 

        马车骤然刹住,差点没将车厢里的韵儿甩出去。 

        “发生什么事?”韵儿问道。 

        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容月掀开帘子跳了进来,一把夺过韵儿的包袱,拖着韵儿下了马车。 

        只见马车前站着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容月将韵儿扔到那个男人面前,“虽然不是黄花闺女,可这张皮子可是好的很,而且是大户人家的妾室,能值点银子吧?” 

        韵儿没想到容月竟然不是带她逃跑,而是想将她卖了,还是这样猥琐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去处。 

        她白着脸,怒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将我卖了?你不是说带我逃走吗?” 

        容月笑了笑,“带你逃走?带着你这个累赘,别说逃走了,很快就要被人抓住。安王你都能服侍,那些恩客你应该也能服侍的。 

        你会过的很好的,总比和我在江湖上流浪要来的好。” 

        容月一时间脸上五颜六色,极为精彩,她色厉内荏斥道,“你赶紧放我放了,免得我们鱼死网破,你可是四皇子的婢女,我去官府告发你。” 

        容月不屑笑道,“鱼死网破?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这些年,要不是我在你身边出谋划策,你早就死透透的了。” 

        韵儿呛笑一声,如果不是她出谋划策,她会落到这个地步吗?就是因为容月到来,她才会一步步迷了心智,才会和家里反目,一心想要报复皇上,才会进了安王府。 

        她尖叫一声,就要朝容月扑过去,没想到却被那个猥琐的男人拦腰一抱,只见他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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