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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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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就不应该那么痛快的将念念嫁过来……但他转眼一想,被萧越这小子抢了取名的机会就算了,反正不管叫什么,这个乖孙孙到时候还不是自己教养?

    到时候他非要将孩子教养成人中龙凤,让京城上到老太太,下到小姑娘,都扑倒在小孙孙的风采之下。

    对于没能大办满月宴,顾念还是有点遗憾的,因为她的原因,洗三和满月,这个旭儿来到世间两个重要的日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了。

    周语嫣抱着晨哥儿,周语纾也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

    护国长公主坐在上首,看看顾念的起色,温声道,“脸色还是有些差,得仔细养着,要听张先生的话,可不能挑食。”

    顾念乖巧的点点头,周语嫣一直住在安远侯府,方仲文去了北疆之后,就没有消息传来,方家仿佛也放弃了一般,悄无声息的回了金陵。

    现在周语嫣的气色看起来就特别的好,倒是周语纾的精神不太好。

    上次周语纾和顾念说起要接安远侯夫人回来的事情,顾念就再没和她见过面,实在是膈应的很。

    杀人未遂,那也是杀人,总不能说,人没杀死,还好好的活着,就什么罪过都没有。

    可是,看到她明显比上次见苍老了很多的面容,顾念想要假装没看到,也装不下去。

    到底,她还是忍住了没去问原因,而是周语纾一起看晨哥儿逗弄旭儿。

    趁着周语纾去警方的空隙,顾念从周语嫣的口中,知道了周语纾这次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姐姐她是被平阳侯府的表姑娘给气的,虽然说是侯夫人的娘家侄女,可有一个未婚姑娘一直赖在姑姑家不走的?

    还成天寻借口巧遇表格?时常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那点道行,以为没人知道她的心思……”

    顾念了然,常见的表哥表妹青梅竹马之事,时常来姑姑家做客的娇女,一眼相中了英俊潇洒的表哥那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平阳侯府这位表姑娘自幼就喜欢来姑姑家玩,和姑姑家的表哥表姐妹都玩得很好。虽然表哥们陆陆续续成亲了,依然不影响他们间的感情。

    而周语纾难过的是看到平阳侯世子和表妹那般亲近,才让自己心情郁结,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再温柔娴淑的女人,也不愿意看到丈夫和其他女子有牵扯暧昧,不过周语纾的性子沉静,就是心理不舒服,也不会开口说出来,或者是让人知道。

    这实在是个不好的习惯。

    顾念默默听完之后,就问道,“大表姐夫对那位表妹如何?”

    周语嫣撇了撇嘴,“男人,不就是那样。”

    她也是听周语纾的丫鬟说的,看着不冷不热,与那位表妹不亲近,就像当成家里的姐妹般,只是若是那姑娘送来一些小东西,有名堂的话,竟也不拒绝。

    周语嫣更是看不上这样的人。

    顾念只觉得周语纾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当时,她回京城的时候,对于平阳侯纳妾的事情很厌恶。

    那个时候,不论是她,还是护国长公主都说了会帮她,只要她下决断就可以。

    无论如何,娘家的人都是支持她的,可后来,周语纾就没了消息。

    那既然她能接受,旁人也就无话可说,可这次平阳侯和表妹暧昧,她又摆出这样一幅样子。

    简直让人不知道该帮还是不该帮。

    人,只有自己立起来了,才能够理直气壮的做任何事情。

    只是,周语纾的性子已经定型,就是让她立起来,可是,就平阳侯世子那样的人,也不是她能掌控的。

    顾念目光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宫,永福宫,于公公拿着名册去了皇后那里,将当初在太后宫里侍候的人,都提到了永福宫内,一字排开,让泰宁长公主认人。

    不过,泰宁长公主认了一圈,也不见那个和她联络的老宫人。

    永平帝蹙了蹙眉头,而太后则是勾起了唇角。

    她道,“泰宁,你虽不是哀家亲生的,可在哀家这里,对你比亲生的还要好,后来对莹儿,也是疼宠有加,可你呢?

    你做的这些算什么?

    我知道你没了莹儿后,精神有点不太好,可这忤逆不孝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

    她讥讽的看着泰宁长公主,就如同看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泰宁长公主被太后一刺激,目眦欲裂,她道,“明明就是你让人来找我,谁知道那个宫人是不是被人灭口了,如今将事情都推给我。

    有你这样的亲娘吗?

    你要真对我和亲生的一样,难道不是应该将事情扛下来吗?”

    太后气的个仰倒,想说她怎么不先将事情扛下来,可这样的扯皮,也不过是口舌的功夫,她看向边上面沉如水,默默无言的永平帝。

    瞬间,眼泪就从太后的脸上下来,“皇帝,你看着办吧,你要还认我这个亲娘,就不能让这些贱人来冤枉你老娘……”

    永平帝默了许久,忽而道,“明日起,你去郊外行宫住着如何?”

    “你这是想把我关起来?”太后似乎有些吃惊。

    永平帝站起身,转身就要走,又回头,淡淡道,“行宫比这永福宫还要好,从前,你不是经常说要去行宫吗?为何现在又不去了?”

    太后心里一惊,顿时生起一股怒火,“好,好,好,如今你大了,也用不着我这个老迈的娘了,如今是看我不顺眼,要将我赶出去了……”

    永平帝看着太后一番唱念做打,他心头酸涩,惨白着脸,挤出一丝笑容,

    “母后,朕未曾老糊涂,你做什么,想什么,朕很清楚。

    朕将这些人找来,也不过是顾念我们母子之间的血亲之情,想让人改过罢了。

    你做什么,朕一清二楚,五皇子为什么会败,那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只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是丝毫不知收敛。

    朕今日,犹念当年我们相依为命的艰难岁月,这才最后留你一些脸面。

    不必再说了,你去就是,从今往后,再不必回宫一步!”

    说罢,永平帝大步离去,太后睁目盯着永平帝离去的背影,唇抿的紧紧的。

    想去行宫暂住,散散心,去去在深宫的憋闷,那是体现她太后的威仪,这是一码事。

    可如果要被打发到行宫去常住,永远不能回京城一步,又是另一码事。

    永平帝这等于是明着要跟她决裂了。

    太后咬着牙站起身,反手就给泰宁长公主一巴掌,“无知妇人,哀家被你害苦了。”

    她大声的喝道,“来人,打烂这贱人的一张嘴,让她不能保守秘密,让她诬陷哀家……”

    她不好过,别人也不要想好过,永平帝竟然将泰宁留在这里,不就是给她出气的?

    遭儿子幽禁,太后虽受了重重的打击,居然并不生气,反而,脸上浮起异样的光辉来。

    她从前还顾及着母子之情,做事留一线,想着让儿子禅位,做安详的太上皇也不错。

    可如今,她觉得她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皇帝不顾念母子之情,她又何必执着母子之情?

    想着,想着,太后不可自抑的发出阵阵狞笑,惨白的脸狰狞无比,她并没有输。

    泰宁长公主被宫人拖去了偏殿,太后站起身,整整衣裳,去了内殿。

    黑暗很快来临,太后坐在妆台前,抚摸着头上白了的头发,叹了口气。

    张太后年轻的时候生得极美,如今虽然老了,依然可以看出从前美丽的影子。

    都说经过岁月沉淀的美丽才是真的美丽,更让男人惑神。

    一个穿着穿着玄色蟒服,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拂去她颊边的银丝,在她脸颊侧轻轻吻了吻,太后没有推开他,那男子顺势从后将太后抱在怀里。

    太后侧身,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让男子将她抱起,两人直奔床榻。

    外面的宫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整理着行装,好明日装车去郊外行宫。

    一时间云雨完毕,太后虽然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可这个偷起来的滋味,格外的好,竟还有些不过瘾……

    那男子按住她作怪的手,道,“外头是怎么回事?”

    一说起这个,太后就气恼,“那个孽障,让我明日搬到行宫里去……”

    那男子按住她的手抽了回来,“怎么好好的,和他吵起来?不是让你和他好好的说吗?这个时候出宫,接下来让我怎么行事?”

    太后佯怒,推开男子,“哀家是他的娘,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才做上这高高在上的太后之位,从前都好好的,这些年,真是越发的不听我的话了。”

    “明日出发前,你再派人将他请来,好好的说说,服个软,如果能留下最好,不能留下,再从长计议。”

    男子声音里明显的不耐烦,还有埋怨。

    太后蜷在男子的怀里,手指一下一下的勾画着,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许久不见了……”

    说完就要去揽男子的脑袋,却被男子给推开了,“以后去行宫再说吧,这里到底不安全……我就先走了。”

    说完,起身捡起衣裳一件件穿起来。

    太后脸上浮现起一丝怒容,“以前怎么不见你说不安全……恨不能就生在这宫里,是哀家老了,你嫌弃了?”

    那男子穿衣的手顿了一下,转身,温柔的道,“也不在这一时,你不是要去行宫了?这样也好,以后我们见面就方便许多了。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太后被男子温柔小意的哄了半天,脸色这才慢慢的好转起来,她点了点男子的胸前,如同小姑娘一般,道,

    “哀家就是被你这花言巧语给哄骗的。也不知道你那满府的姬妾是不是就被你这样哄来的。”

    男子轻轻一笑,掐了掐她的脸,“那些女人的用处,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后斜睨了他一眼,“走吧,走吧,知道你的心也不在这里了。”

    男子穿好衣裳,就闪身出去了。

 第154章;真凶显现?

    第二日,太后才刚刚起床,早膳都未曾用过,就听殿外一阵喧哗。

    她心头不悦,让身边的老宫人出去看看,只一会的功夫,老宫人回身禀报,“娘娘,是陛下,陛下让人来送您去行宫……”

    老宫人身子颤抖着,说完之后一下跪倒在地上,头轻触地面。

    过了许久,也不曾见太后扔东西,或者将东西砸在她身上。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太后。

    只见太后咬着牙,唇角竟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看什么?还不起来给哀家梳妆?”

    老宫人连忙起身,快速的帮太后梳妆,又服侍她将太后的礼服穿上,然后扶着她往殿外走去。

    外头等着的公公是于公公派来的,见太后出来,连忙跪了下去,口中道,

    “奴婢李贵,奉陛下的旨意,来送娘娘去行宫。”

    太后冷哼一声,睥睨着李贵,“哀家如果不上车呢?”

    “娘娘恕罪,奴婢等也是听差行事,娘娘莫怪,还请娘娘上撵车……”

    太后扬手,“啪”的一声,手就朝李贵挥过去,她冷冷地盯着李贵,

    “哀家再如何,也是这东离朝的太后!哀家自己会去,要你们这些贱奴来催?”

    李贵被打了,也不生气,而是将身子躬的更低,声音更为恭敬,不但如此,还又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道,

    “奴婢有罪,奴婢自罚,奴婢怎么敢催娘娘,娘娘肯自己上车,去行宫,那是再好不过,奴婢感激不尽。”

    说完,他直起身子,冷下了脸,朝外大声厉喝,“都是干什么吃的,陛下有旨意,太后娘娘梦到先帝,一时心下惶然,又想到去年各省发生的洪涝灾害,民生艰难,自愿去西郊的行宫,反省自身,为百姓祈福……

    你们还不帮着太后娘娘一起迁宫?”

    地上跪着的宫人都是后面来太后这边服侍的,如今想到还要跟着去郊外行宫那样偏僻的地方,均是如丧考妣,再无奈,也还是纷纷起身,帮着派来的人一起将早就准备好的行装,装上车。

    太后脸色惨白,转头,回望了一眼这座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宫殿,终于迈开步伐,朝前而去。

    她出了永福宫,过了坤仪门,外面的宫道上,有几个人正在走着。

    此时是下早朝的时候,平王和靖国公,三皇子等人走在一起。

    太后将目光投向那几个人,死死地盯着,没有说话。

    如今的皇帝,已经不是从前的皇帝了。

    将杨阁老和英国公赶下台,他大权终于全部握在手中,就变得如此翻脸无情。

    她将眼神从那几个人身上收回,回身看着坤仪门,她从一个无名的妃嫔走到太后,花了多少的力气?

    她以为她可以在这永福宫到终老,可如今,竟然被赶出宫去,非诏不能回!

    不,她迟早有一天一定会回来的,走过这道位于中宫的北正门,拿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她将眼神又投射在停在宫道上的那几个人身上,一步一步,从他们面前走过,看着那些人跪下朝她行礼,之后又站了起来。

    可惜,命运就是这样的捉弄人,给人希望,到了最后,往往不过只是为了让人越发的深刻体会当初希望破灭的那种痛苦。

    太后在这一刻,她并不知道,这确实是她最后一次走过这道北正门。

    太后走远后,平王唏嘘的对三皇子道,“你皇祖母也够可怜的,以后,你可要多去行宫看看她。”

    靖国公走在两人身后,对平王的话不置可否。

    早朝的时候,永平帝就在朝会上宣布太后迁宫的事情,满朝文武百官自然是无不吃惊。

    礼部还谏言,说要颁文表彰一番,下了朝,朝臣们纷纷出宫,一路上说的,都是这件事情。

    不过,议论了很久,大家依然是不明就里,但均有一个念头,在英国公倒了之后,张太后,也是彻底不容于皇帝了。

    京中的就是已经显现出乱象,面上看着好像有能力的皇子都已经失败了,可其实底下暗流涌动。

    太子蛰伏在东宫,不愿意当那出头的鸟。

    永平帝这段时间衰老的速度肉眼可见,精神也比不得从前,心性更为冷酷,竟然很少有人能琢磨透那位帝王的心思了。

    ……

    春光易逝,很快,就到了承平二十三年五月,小旭儿被护国长公主照顾得极好。

    顾念虽没亲自放在身边养着,处理完府里的事情,她就去护国长公主那里看儿子,抱一下,看他一天翻一个样地成长,心里也软乎乎的,有时候忍不住亲几下,亲得他嘟起嘴巴吐泡泡抗议。

    萧越和顾世安翁婿俩依然是两看两相厌,只是有事情的时候,两人又是很默契的样子。

    两个人经常在一边说着悄悄话,顾念看过去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同时回以温柔的笑。

    顾念也是抿唇一笑,这样的日子很安静,威仪不好的,大概就是出了月子后,她照了下镜子,看到镜子里那个五官轮廓依旧,只是肤色蜡黄,面上的色斑还未消失,头发随意地挽着,穿着家常服,看起来实在是不怎么样的人,吓了一大跳。

    好丑!

    她不得不成,这样的自己,那位王爷不仅看得紧,甚至每天帮她换衣衫时,还能亲得下,那眼睛得被眼屎给糊成什么样了。

    黄芪见她一直摸着脸,抿唇道,“王妃放心,公主身边的苏嬷嬷说了,孩子出生后,这色斑很快就会消失的,到时候好生养着,保养好,很快就能恢复从前的气色。”

    “还有,张老先生也说了,会给你弄一些条例肌肤的药方,到时候,就和从前一样美美的。”

    顾念感觉世界都灰暗了,摸摸腰上的赘肉,再试试从前的衣裳,都穿不上了……

    正巧,萧越进来,见她垮着脸,看看黄芪,黄芪只是笑着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谁给你气受了?”他的语气和神情仿佛只要顾念说有人欺负她了,立马挽起袖子去将那人修理一顿似得。

    顾念忍不住嘀咕道,“生一个孩子,就变得这么丑,你是怎么亲得下去的……”

    萧越闻言,笑了一下,转过她的身子,温温柔柔地在她眼皮上亲了几下,“丑么?我不觉得。

    还没那些在战场上退下来的人丑,那些人受伤了,伤口甚至腐烂了。”

    顾念被他给哽了下,哪里有这样的呀,将自己和那些受伤的人比美丑……

    只听萧越继续道,“你是为了生孩子才会这样的,怎么会丑,做母亲,多伟大……”

    顾念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难得听他说这样好听的话。

    不过,虽然家里的王爷已经被眼睛糊的看不出她的美丑,顾念依然开始慢慢的想办法减去腹上的赘肉。

    她忘记在哪里听到过的,说男人都是视觉性的感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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