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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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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不怕是假的,若胭紧攥拳头,掌心顷刻汗滴成水,脑子飞快的转着,强压住内心的恐惧,故作平静的道,“不知大爷是哪个府上的啊?”
  锦衣男子笑道,“你倒是个有胆识的,爷最是喜欢这样的,你跟着爷吃不了亏,爷姓江,京州可无人不知江家。”
  呵!江大人之子江玮!
  若胭几乎没笑出来,张氏和梅家恩还差点把自己许配给眼前这个人,这个十足的地痞流氓!
  若不是杜氏相救,只怕亲事已经定下,自己就真的要跟着他回府了,如今亲眼看到这个人,若胭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直恶心,真想呕吐他一脸,暗想,我如真要嫁给他,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好。
  “原来是太医院江大人的公子,真是失敬了,素闻江大人医术超群,深得皇上器重,想不到家中的公子却尽做些有辱门风之事,真不知道,如果皇上得知江大人治家不严、纵子行恶,会不会依旧器重有加呢。”若胭冷冷的道。
  江玮愣了一下,随即大怒,“好个尖牙俐齿的小女子!竟敢要挟爷!爷今日要是将你们全都埋在这里,也就没人知道了。”
  说着,松开扶杆就来抓若胭,若胭下意识的就往后躲,初夏使尽全力猛地撞向江玮,别瞧她人小力微,这全力之推也叫未防备的江玮连退几步,只是此举更是激怒江玮,大步上前,一把将初夏推到在地,若胭早乘机下了檐子,拉起初夏,两人拼命的往前跑,到底短腿吃亏,没跑多远就被追上,初夏推着若胭猛地往前跑几步,自己却被江玮抓住后背。
  恶奴们见主子得手,只管远远的站着吆喝吹口哨。
  “还敢在爷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爷先掐死你这个刁奴!”江玮显然已起杀心,一手扣住初夏的肩膀,一手扣住她颈,意欲将她勒死,若胭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悲从心来,尖叫一声“初夏”,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揪住江玮的胳膊使劲掰,江玮吃痛,却越发的狠心,坚持不松手,若胭边打边哭,悲痛、恐惧、愤怒如同三团烈火同时燃烧着自己的理智,眼见初夏挣扎不开已经翻了白眼,若胭突然看见路边有个大石块,足有合捧大小,毫不犹豫的抱起大石块,猛地朝江玮的脑袋砸过去。
  恶奴们正欢呼起劲,忽见若胭举起石块,也唬了一跳,蜂拥而至,只是若胭速度极快,已经狠狠砸了下去。
  江玮嚎叫一声,幸亏躲得快,没砸在头上,却结结实实的砸在肩膀上,一把将初夏推开,捂着肩膀大叫,“小贱人,敢打爷,你们都上去,把她们俩打死了丢下山!”
  恶奴们得了主子的命令,摩拳擦掌的就朝两人奔来。
  初夏刚出虎口,软在地上气喘吁吁,连话也说不出来。
  若胭抱着她直哭,此时此刻,心里只有悲伤而不知恐惧了,自己与初夏相处半年,名为主仆,实如姐妹,初夏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处处提醒保护,这种朝夕相处、关怀备至的感情又与杜氏、章姨娘不一样,如她自己当日所言,在梅府里,初夏就是她最亲近的人,走到哪里,也不会抛下她,如今她却为就自己险些丧命,怎不心疼。
  初夏说不出话,喘着气,喉咙里咳咳的,吃力的想推她快跑。
  若胭只是哭着不肯走,事已至此,不如一起死吧。
  一个恶奴揪起若胭,对准若胭的脸颊一拳就击过来,只这一拳,若胭必死无疑,初夏突然挣起来往若胭身上扑,早被另一人拖走,拳风近在耳边,却在危机之刹那,忽闻一声惨叫,紧接着身体一松,掉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接连几声惨叫,有人怒骂,“谁敢打爷爷?”
  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冷的回答,“欺凌弱女,打你又如何。”
  一位三旬左右的男子负剑而来,目光凛然,气度不凡。
  若胭松口气,不消多说,行侠仗义的好人出现了,她颤抖着身体扶住初夏,两人相视一眼,紧紧抱在一起。
  江玮也真够怂的,还不如恶奴敢骂一声“谁敢打爷爷”,他连问一句“你是谁”都没有,夹着尾巴就跑了,恶奴们一看主子先逃了,自然也一窝蜂跟着鼠窜,很快不见人影。
  若胭这才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学着武侠小说里的对话酝酿了半天,还没开口呢,男子一挥手,“不必谢了,小姐还是赶紧走吧。”说罢,转身就走。
  这时却听远远的传来呼唤“若胭!若胭!”再一看,竟是一顶檐子抬着闵嘉芙匆匆而来,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干闵府的下人。
  “若胭?”
  男子闻声止步,惊异的将若胭细细打量,喃喃自语,“原来他醉后呓语的人就是你。” 
  随即怆然而笑,对若胭道,“希望你是个好姑娘,不要让他为难,若你立身不正,我也会杀你,也让他体会我今日之痛。”说罢,踉跄而去。
  若胭听得如坠云雾,却分明见他回头的一刹那,阳光在他眼角折射出一滴泪珠,格外刺眼。
  他是谁?他认得我?他话中的那个他是谁?
  惊险连连、死里逃生的若胭感觉脑子完全不够用,只是抱着初夏发呆,闵嘉芙已下了轿,快步过来扶起两人,哭道,“是我没照顾好你,当时出门时,我在梅太太面前说的满满的,现在让你受这样的罪。”
  回头怒视婆子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若胭躺好了。”
  若胭苦笑,“这也怨不得你,你怎么来了?”
  闵嘉芙道,“你走后我也觉得无聊,她们依旧玩赏,我只和她们说了会话就回来了,半道上听到你的声音,觉得不对就赶紧追上来,幸好你没出什么事,要不然我都没脸再活了。”
  若胭笑笑,“好了,这不没事了,初夏受了伤,要赶紧回去。”扶着初夏上檐子。
  闵嘉芙愣了愣,没作声,初夏坚持不肯,若胭强行将她按下。
  

☆、亲人

  若胭等人回到半缘庵的时候,发现杜氏与闵太太都不在,愣了一下,忙着照顾初夏,也没再多想,只当两人结伴闲步去了,初夏被江玮抓住抠住喉咙,颈两边都青了,一触即疼,后来又被恶奴拖走踢了一脚,好在没踢中要害,只在手臂上紫了一块,若胭掉着泪给她上药。
  闵嘉芙将跟若胭回来的婆子都叫过来,询问了事情的经过,才知道是太医院江大人之子的恶行,气道,“如此胡作非为,我定要告诉母亲和大姐、大姐夫,想个法子治治他。”
  若胭赶紧劝道,“你还是别和周大爷说,上次太子之事刚过去,周家现在都必须行事低调……”
  我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处理的好,事情传开了,不管自己是不是受害者,终究流言伤人,对自己没有好处。
  闵嘉芙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就听你的,再等等,时机好了再收拾他,总不能叫他逍遥法外。”
  正说着,就听门外有闵府的下人回报说是杜氏和闵太太都回来了,正在过来的路上,刚说完,就见两人前后进门,杜氏脸都白了,急步到若胭面前,将她细细端详,确认无恙才松口气。
  初夏要起身行礼,早被杜氏按住,道,“你不必行礼,倒是我要谢你保护了若胭周全。”
  初夏道,“这本是奴婢该做的,奴婢若能舍了性命换二小姐平安,也是满足的,只是奴婢无能,连累二小姐受惊。”
  闵太太也过来,连声向若胭道歉,“这都是我和嘉芙的错,是我大意,没有给你们多带些人,也是嘉芙的疏忽,不该让二小姐独自回来,两人同去,本该同归,相互照应,若是嘉芙也带着人与二小姐一起,也就不会出事了。”又让闵嘉芙过来向杜氏和若胭道歉。
  若胭忙阻止,笑道,“闵太太不必自责,这原是意外,谁也料不着的,也是我自己要提前返回的,并不管嘉芙的事,闵太太可不要责备嘉芙。”
  闵太太听了,连赞若胭懂事,又夸初夏忠仆,当着面又把婆子们好一顿斥,说是回府再重罚,大家围着又说了一会,闵太太就带着嘉芙告辞下山了。
  杜氏送出门去,再回来,面容平静。
  若胭一直挂怀嘉芙听说周二爷和张小姐之事后的失态,总觉得嘉芙隐有心事,只是赏花时人多眼杂不能明说,想问问实情,如今当着两位长辈的面更不好说了,眼睁睁的看着闵太太带着她离去,只好思索着等回府再给她写封信。 
  闵嘉芙气鼓鼓的央着闵太太,“不如将这个事与大姐说一声,还有母亲常来往的几家都说一声,江家实在太过分了,不惩罚一下怎么行?被人知道是闵府的人没保护好若胭,还不羞死了,”
  闵太太瞪她一眼,“你还嫌不够丢人呢,出了这样的事,别人捂还来不及呢,你倒要说出去?我刚才已经求了梅太太不要往外说,她也已经应了,二小姐是个聪明人,事关她自己的清白,也必不会乱说,你可不许乱说,要是让人都知道闵府如此窝囊,固然江家父子受到惩罚,闵府的脸面也要丢尽,就是你大姐,也会受到影响,还有你自己,你是和二小姐一起出去的,二小姐出了事,你却没事?让人信还不信?”
  闵嘉芙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杜氏回来后什么也没说,只让若胭和初夏好好休息,又叮嘱了巧云在屋里伺候,因为初夏护主受伤,巧云又高看她几分,倒是心甘情愿的照顾起她来,这件事到此就算过去了。
  初夏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二小姐,奴婢认出那个混蛋江玮了,二小姐可记得上次来半缘庵,因姨娘受伤便傍晚赶回,途中有人拦道要求借轿同行,那厮就是江玮,因他当时满脸血污又青又肿,刚才一开始我没认出来,后来小姐用石头砸了他,他那一副狼狈模样奴婢觉得面熟,细细回想,才认出就是那天拦轿的人。”
  若胭冷笑,知道上次江玮那一脸血污都是被云懿霆等人打的。
  有杜氏那顶级的伤药,初夏养了两天,胳膊的紫痕也都消退,慢慢的一切又恢复正常,只是因为初夏有伤,若胭也被制住继续休养,这两天又在吃与睡之间度过,杜氏忙着听禅诵经、磕头打坐,巧云两边跑,时间过得倒也快,转眼,观音菩萨得道法日已过,杜氏早就和若胭说好,第二天下山。
  挑着油灯,初夏为若胭梳妆,若胭打着哈欠道,“左右在马车上颠簸昏睡,也不必梳什么好看的发髻,随意挽一下便罢了。”
  愕然见杜氏走进来,一脸的笑容,道,“初夏,为二小姐梳个倾髻,将那只紫玉凤钗为二小姐戴上。”
  若胭诧异道,“母亲,这是何故?”
  杜氏也不说话,只笑眯眯的看初夏一双巧手挽着青丝翻转,不多时已装扮完毕,又左看右看,很是满意的点头,这才神秘兮兮的笑道,“若胭生的好,自然要好好打扮,一会和母亲共坐一车,母亲有话与你说。”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只是,自己怎么也猜不出来会发生什么。
  天色初亮,紫蓝色的天在薄雾之外、山峦之上,如梦如幻不太真切,山风轻拂,鸟鸣于涧,连空气都带着甘甜、清凉的香气。
  鬓边的紫玉凤钗莹光柔润,称着一头青丝格外的柔顺发亮,若胭端端正正的坐着,身上是杜氏给挑选的一身海棠红的衣裙,上衣紧身,紧致的裹着玲珑腰身,长裙轻盈翩迁,翻飞着七色彩蝶,美到极致,她努力的猜想杜氏的用意,生怕弄脏了衣裳、歪了发髻。
  “母亲说过,有话要和若胭说。”若胭倒是还是缺乏耐心,上车没多久,就主动问起。
  杜氏只是百看不厌的打量她,笑道,“若胭,一会下山,我们先不回府,母亲带你去个地方,认识两个人,母亲的亲人。”
  若胭瞬间意识到今天将会成为自己一生中非常重要的日子,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兴许就是那次杜氏带自己去西市提及的那个地方,那里有杜氏的秘密,自己会在那个地方看到另一个从未见过的杜氏,她的身世、她的过往,还有那两个人,杜氏说是她的亲人,若胭不敢猜想他们俩的身份,但是杜氏既然如此盛重的把自己打扮好带过去,大概会是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若胭激动的心怦怦的跳,像是要准备第二次的穿越,为接下来的神奇经历而兴奋不安。
  只是,杜氏接下来的话又让若胭目瞪口呆,“母亲外祖家唯有一个舅父,舅父子媳双亡,与一双孙子孙女相守度日,长孙许明道,孙女明玉,都比你年长,你可称为表兄、表姐,明道自幼学经纶,准备今秋参加科考,前几天他们俩都来京州了,母亲将他们俩安置在一家院子里。”
  怎么不是长辈么?
  若胭愣了一下,随即又高兴起来,表兄表姐也不错嘛,同龄人更好相处,一时来了兴趣,眼睛亮闪闪的拉着杜氏,向她打听许家兄妹的事情,杜氏见她没有抵制,也很欢喜,细细的讲给她听。
  若胭始知杜氏的舅父许惠芸,膝下独苗许问政,是蜀中有名的风流才子,娶妻谢氏,也是当地无人不知的才情双绝,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十分恩爱,婚后三年,谢氏有孕,一胎双生,这本是天大的喜事,奈何福祸相伴,谢氏生产大出血,虽然顺利产下一对龙凤胎,自己却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就血崩而死,鸳鸯不独生,谢氏死后,许问政悲伤过度,一病不起,三个月后就跟随爱妻去了,一双幼儿便托付给了老父许惠芸,许惠芸是个老儒生,经历儿媳接连过世的打击,硬生生的挺过来了,独自将两个孩子带大,好在两个孩子都很争气,许明道年纪虽轻,才名早在蜀中传开,明玉虽然身在闺中,也跟着哥哥念书,才情不输其母。
  若胭唏嘘不已,想不到许家竟有这样一段感人肺腑的经历,每一个人的爱恨悲欢都足以让她感概万千,心里对这对未谋面的表兄表姐都添几分好感,竟有些急切的想赶紧见到他们。
  杜氏微笑的看她,缓缓又说出一句话,“母亲将他们安置在古井胡同的一家院子里,若胭,母亲听说你在进府前,就住在古井胡同。”
  前一刻还激动兴奋的心,下一刻就“砰”的被炸得成渣,若胭呆呆的看着杜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脑子飞快的转动,猜测杜氏是不是怀疑了自己什么,要故意试探?她要是再问关于古井胡同的事,自己可一无所知啊,该如何回答?
  正一团慌乱,听杜氏又道,“正好你也去看看,他们住的应该就是你住的小院,听说佟大娘的侄子不久前病故了,佟大娘干脆常住侄子原来的院子,这边又空下来了。”
  若胭轻轻的应了声,她完全不知道古井胡同的事,实在不敢多说一个字,不由的心慌意乱,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偷听到章姨娘和春桃的对话“觉得对不住二小姐,也对不住佟大娘,如果不是我当初坚决不同意,兴许,那孩子能留住,昆哥儿的病也不会加重了”,隐约猜出些蛛丝马迹来,却怎么也理不清,便下决心回府后,一定要找章姨娘打听清楚。
  好在杜氏并没有追问她什么,只默默的看了看她,轻轻的叹口气,怜爱的拍了拍她,吓出若胭一身冷汗,她哪里知道,杜氏不过是怜悯她流落在外的那些年月,并无疑心。
  车轮碾着地面吱呀吱呀的声响,和着嘚嘚的马蹄声,在若胭心里杂乱无章的滚来滚去、踩来踩去,这一路,漫长得难以忍受,终于缓缓的停下来,没有让若胭领路,也没有指着胡同里的一家家紧闭的门询问户主是谁,径直来到小院门口。
  巧云上前拍门,很快门就从里面对开,一个标志整齐的丫头恭恭敬敬的行礼,“太太,您过来了,表少爷和表小姐正在里面等着您。”
  杜氏轻轻的点头,“进来吧。”拉着若胭的手进了小院。
  这曾是雁儿生活十四年的地方,对若胭来说,却无比陌生,小院不大,但是干净、清静,迎面一道山水屏风,绕过去,当中三间正房,左右各有耳房,左右两厢各两间,墙根两间十分矮小的倒座,不过是放杂物而已。
  若胭正忍不住悄悄四下打量,就听脚步声传来,有男子清亮的声音由远而近,“姑母,侄儿明道拜见姑母。”
  声音很好听,明朗、干净,带着旭日般的温暖,这是若胭对许明道的第一印象,情不自禁的移目打量,人如声音一样,俊朗、亲和,如同巳时的阳光,生机勃勃、明媚灿烂恰到好处,笑容中有种让人安宁的神奇力量,与云懿霆完全不同,云懿霆的笑总是带着些醉人的邪气,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浪荡子。
  “来,明道,这是你表妹,若胭。”杜氏拉着若胭的手,把她送到他面前。
  “表哥。”若胭规规矩矩的行礼,扬起脸向他笑,她一眼就喜欢上这个温暖可亲的表哥。
  许明道微笑的注视着她,阳光下的若胭美的不可正视,像一簇盛开的火焰从眼睛一路燃烧到心底。
  他微微笑,轻轻的呼唤,“表妹——”与此同时,他突然看见若胭鬓边那只紫玉凤钗,便愣住了,下意识的去看杜氏。
  杜氏含笑向他点点头,他欣喜的长揖,道,“多谢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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