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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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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氏就不动声色的看她一眼,嘴角一抹淡淡笑意,并不说话。
  若胭就认真的谢过杜氏赠送衣服,杜氏微微而笑,“你十四岁生辰不在府里过得,我也没送你什么,左右这些日子闲着,就多做几件给你,也没问过你的喜好,你要是喜欢,就穿穿,不喜欢,愿意搁着就搁着,愿意送人就送人,都随你的意思。”
  若胭笑道,“母亲送我的,怎可送人?再说了,每一件都好看的紧,我极是喜欢,哪里舍得送出去。”
  杜氏听了就很高兴,若胭陪着杜氏绣了一阵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会,就见巧菱端上汤药,接过来服侍杜氏喝下,漱了口,又劝她躺下小憩会,自己去了书房看书。
  这一天,梅家恩却不在家,沐休了一天,今天他该去衙门了,许是惦记着家里有事,下午早早的回来了,到家却没有先过来看工匠干活的进展,而是径直去了中园,告诉张氏一个重大的朝廷变故,齐王在周府宴会上中毒,凶手直指太子,皇上龙颜大怒,已经下令禁足太子,□□人纷纷奔走上书求情鸣冤。
  张氏完全不懂政治,听的云山雾罩、不知所以,只是梅家恩孝顺至此,不论懂与不懂,都必定是第一时间详细汇报,汇报过后,却是张氏的紧张,“哎呀,连太子都不保了啊,这可要天塌地陷了,你有没有和太子有牵连?可千万别牵连进去,上次不是你不是说去找太子的门路吗?上次去周家你还说见到了太子,可千万别叫人误会你是太子的人。”
  梅家恩摇头,“娘放心,我与太子还没说上话,这事找不上我,只是现在朝中人心惶惶,我也毫无头绪,心烦意乱。”
  “那江太医如何?你不如问问他。”张氏出主意。
  梅家恩断然拒绝,“快别提江太医,上次我推了若胭的亲事,他正有些怪我,何况他是太子门下,这次没有牵连到他就不错了,我可不去找他,这段时间更要离他远点。”
  张氏吓得一顿点头,“正是,正是,可别与他见面了,免得惹祸上身。”又飞快的打量梅家恩的神色,沉吟道,“说起二小姐的亲事,那天杜氏说二小姐的亲事只能她一个人做主,不许你再过问这事,你做何想法?”
  “随她去吧。”梅家恩现在没心思再想这事。
  张氏有些失望,重重地叹口气,略提了提声音,“罢了——我也不管了,你这个当爹的都没权利过问女儿的亲事了,我这个当奶奶的就更没资格说话了,也好,不管就不管,倒省得操了心费了力,到头来还要落下个贪图富贵卖子孙的恶名,只是想着梅家的名声啊不知道要糟蹋成怎样,我活了一辈子了,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荒唐事,当爹的竟管不得女儿了吗?这样的终身大事只许一个妇人来安排吗?家恩你可是朝廷命官啊,这样的事传出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说着,用衣袖揩了揩眼角,一脸的悲愤。
  “娘,您瞧您,说着说着又哭了。”梅家恩慌忙来哄。
  张氏作势拍他的手,顿足道,“娘这是见不得这个家被毁啊,你们两口子爱咋的就咋的,她就是骑到你脖子上拉屎,我也管不着,总是你自愿的,不过是娘白养了你几十年,白疼了你几十年,你在娘身边向来是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却被她这样百般糟践,可不叫娘心疼,娘以后到了下面,都没脸去见你爹啊。”
  梅家恩立刻就跪了下去,“凡事都听娘的就是,娘千万莫伤心,娘一哭,儿子就大不孝了。”
  “你起来吧,这事儿慢慢再商议着,你可别说给杜氏听,免得叫她疑心我夺她的权,她记恨我倒不要紧,却不能怪你,若是因为娘心疼你,反而叫你们夫妻两个生了怨,娘还不得后悔死?二小姐与江家这门亲事还是先听她的,先搁着吧,反正太子出了事,江太医说不准还要被连累。”
  张氏满意的拉起梅家恩,慢慢的笑起来。
  梅家恩自然连连应是。
  

☆、点拨

  说了几句,到底无话可说,梅家恩就站起来要走,张氏警惕的试探问,“这是要去前院休息吗?”
  梅家恩想了想,摇头,“不是,想在院子里走走,想想该怎么办。”
  张氏心中警铃大作,笑劝,“那你不妨去西跨院看看,听方妈妈说,那边倒是快,这才半天的工夫,新开的小门已经立上了。”
  梅家恩心中有事,也就随意的应了个声,辞了张氏往外走,站在圆门口的甬道北头望南看,并不走近。
  巧云远远的看见了就要过来行礼,他却摆摆手示意不必了,站了一小会,又转身走了,沿着抄手游廊负手踱步,凝眉沉思,茫然间就来到一处所在,抬头一看,却是东园,不由的愣住,自己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前两天才来的吗,怎么恍惚自己已经很久不来了。
  时光倒流,蓦然忆起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如遇到衙门的难事,都来告诉杜氏,而杜氏,总能一语中的解他困境,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不再和她说这些事?
  太久远了,想不起来了,隐约记得是从娘从延津搬来京州以后,自己就只去中园,只把一切说给娘一个人听了,也似乎,从那之后,两人就变得疏离,一条看不见的河越漫越宽,最终两不相见、形同陌路。
  转过身,梅家恩觉得有些悲哀,可是,转瞬间,悲哀就变成了愤怒与厌恶,他坚持认为,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家庭的不睦、张氏的不满,全是杜氏一个人的过错,而自己和整个梅家都在纵容、宠溺她。
  “老爷——”巧菱提着药包准备去厨房,愕然看见门口的梅家恩。
  梅家恩也愣住,目光扫过巧菱手中的药包,空气中也似乎飘着淡淡的药味,想了想,到底还是走进了园子,心里却在告诉自己:我不过是看她身体不好,来关心一下罢了。
  杜氏半躺在床头,专注的看着书,因此梅家恩进来时并未发觉。
  梅家恩在门口顿了顿步子,又往里走了两步,仍不见杜氏迎接,心里不悦,重重的咳了一声,杜氏这才抬起头来,见是梅家恩,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转瞬即是平静。
  “老爷请坐,不知所来何事?”语气平静的像是秋风吹落黄叶,清凉、无需一丁点的用力、用心。
  梅家恩有种被漠视的屈辱,几乎想掉头就走,又想狠狠的喝斥杜氏几句再看她哀伤的气息,可偏偏挪不动腿、张不了嘴,心里有一丝丝的期待与不甘,最终理智战胜意志,稳了稳心神,问道,“你上次去周府,可见到了太子与齐王?”
  杜氏一怔,冷声道,“内外两院,如何得见?老爷想知道什么?”
  一句话把话堵死,梅家恩自知理亏,刚才问话实在可笑,他自己竟不知道内外有别吗,偏偏问杜氏是否见到外院的男子,杜氏若是有心,就是骂他一个“污蔑、羞辱”之罪,他也说不得什么,只好忙忙的解释,“不过随口问你一句可发现异常,我今天在衙门得知消息,齐王当日在周府赴宴,竟被人下毒,不知怎么竟查出是太子下的毒……”
  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却只下到一半就停住了,等着杜氏主动问话,把他扶下去。
  杜氏却一个字也不问,你若想说,自然就说。
  梅家恩等了等,等不到杜氏的好奇发问,十分沮丧,只得自己接着往下说,直等他说完杜氏仍然不语。
  梅家恩按奈住气,道,“你怎么不说话?”
  杜氏淡淡的道,“你不过在讲述一件事,我听见了,便罢了,需要说什么?”
  梅家恩又一次被噎住,羞恼又往上涨了涨,压紧了火气,皱眉道,“我记得你素来是个有主意的,怎么这次不说说自己的看法。”却是不好意思说自己需要她的看法和指点。
  “我一个妇道人家,久不出门,世事淡漠,心里只有念经而已,能有什么主意和看法,老爷是朝廷命官,自然有十分的主意和看法。”
  杜氏淡淡的看他一眼,收回目光,又捧起了书,几十年的夫妻,从两情相悦到一对怨偶,这其中的风雨波折怎说得清?只是,一点点一滴滴的,也足够让她看透了眼前这个人的真心,他的话、话外之音是什么。
  梅家恩恨恨的盯着她,霍地转身就走,到门口却又止步,身后没有挽留、没有认错,这让他觉得丢脸,可是,最终又缓缓回身,叹道,“你这是气话,气我好久没有和你说衙门的事了吗?”
  杜氏极轻的笑了一下,嘲讽之色一瞬即消。
  梅家恩道,“这些年,衙门安安稳稳的,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是在解释还是狡辩?却好生可笑的解释,几十年来安安稳稳、无话可说?那么每天去中园又是汇报的什么内容?夫妻之间情薄如何,掩饰更显得可笑。
  杜氏没有追究的兴趣,只是又放下了书,“朝堂混乱,老爷无非是自感前程迷茫,不知方向在哪,我只觉得老爷过于心重了,据我所知,国子监祭酒朱大人向来沉稳,从不参与党争,除了两年前曾上书弹劾太子奢华、浮躁一次,除此以外,少有动静,太子受禁一事,国子监可说是在朱大人的保护下,远离是非,老爷忧心什么?”
  梅家恩瞪目结舌,半晌方道,“虽是远离是非,却也碌碌无为。”
  杜氏冷笑一声,“老爷任司业一职也已多年,这期间,太子之位甚稳,老爷又做了什么?”
  天下太平之时也不见你如何进取,现在储君不保、人心惶恐之际,你不思安稳,倒要妄求攀附,可笑不?
  一席话说的梅家恩面红耳赤,到底忍住气哼了一哼。
  杜氏看他一眼,接着说,“以不变应万变,老爷何不沉住气,先分辨一下朱大人的方向再做定夺?”
  梅家恩冷声道,“和没说一个样!”愤愤的拂袖而去,下到台阶,心里知道,杜氏说到自己心里去了,却不肯承认,自语,“毫无新意,不过是泛泛之谈”。
  若胭从门后轻轻的走出来,看着梅家恩的背影,耳边一遍遍的回响他刚才的话“齐王当日在周府赴宴,竟被人下毒,不知怎么竟查出是太子下的毒”,齐王中毒的事到底还是被太子发现了吗?云懿霆不是已经找了一个女子假扮丫鬟与齐王做戏了么,怎么还会失败,是当场被揭穿,还是事后被察觉?那女子是云懿霆带去的,云懿霆是否会牵连?归雁、甚至云家,是否受到影响?
  直到杜氏连叫她三遍,若胭这才回过神,坐到床边,杜氏问她想的什么,若胭犹自怔怔失神,须臾回神,略作沉吟,答道,“那天在周府,母亲去看戏,若胭和几位小姐去花园赏花,后来若胭去更衣室,返回后听说太子带着十余人从花园经过,只是若胭未见着,不知情况。”
  杜氏猜她刚才在门外听到两人说话,就道,“这事你只做不知就是了,以后也不必再说了。”
  若胭点头,想询问云家的情况,又怕杜氏生疑,迟疑半天,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储君之争乃是常情,各朝各代都曾出现,朝中群臣也各有拥护,不知忠武侯是拥护太子,还是哪位皇子?”
  从云懿霆那天的举动看,他应当是拥护齐王的。
  杜氏默默凝她片刻,缓缓道,“据我所知,忠武侯一贯中立,从不明显拥护任何一方,只是,忠武侯原配夫人出自周府,与太子妃乃是一家人,然,大夫人娘家乃是安国公罗家,罗大老爷的次女是齐王正妃,姻亲纵横,倒也难说,不过,周夫人已经过世多年,云家与周家往来亦非频繁,尤其这些年,倒不如与罗家亲近。”
  说到半截,停下来看若胭,“你也不必担心云六小姐,云家大房与二房虽然都是同朝为官,却是互不干涉,忠武侯的为人处事,这是先帝就知道的,忠武侯只要不掺和其中,二房就不会有影响,云六小姐自然无恙,再说,就目前来看,形势对齐王有利。”
  真够复杂的!若胭暗暗乍舌,却略略松口气,虽然还是不能提云懿霆,不过,齐王无恙、忠武侯无恙,他应该也无恙吧。
  到底借着这个机会,央着杜氏讲了讲云家的情况。
  云家世代为官,到忠武侯这一代,共兄弟三人。
  云大老爷云熙安,科举出身,凭借个人的能力与家族、外戚相助,一路亨通,现任职正二品的礼部尚书,位高权重,妻安国公庶长女罗氏,罗氏共生子女四个。
  云大小姐云归宇是若胭已经见过的,嫁给外祖父安国公之庶长孙罗如松,夫妻恩爱,已有长女婉姐儿和长子靖哥儿。
  云二小姐云归宸,入宫伴驾,已封昭仪多年,因其文采过人、聪慧乖巧,颇得圣心。
  五小姐没长大,出生不过几天就夭折了,可怜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来得及取。
  五爷云懿思,年纪尚幼。
  云二老爷云熙和,即忠武侯,他与兄长不同,自幼习武,散漫多年,后经人点拨,入伍参军,屡屡得功,更因救驾有功,平步青云,娶妻周氏,即上次赴宴的周家老太爷周柄正之女,只是这个女儿却不是周柄正亲生。
  周柄正只得三子,偏生喜爱女儿,便过继族中的一个侄女养在膝下,并且十分宠爱胜过三子,连郭氏及三子、儿媳都嫉妒不满,可惜这个倍受养父宠爱的女儿周氏却因为难产而死,共生子女三人。
  大爷云懿钧,娶妻何氏,三爷云懿霆与六小姐云归雁。
  忠武侯虽是武夫,对妻子却极是尊重爱护,周氏去世后,坚持不肯续弦,无奈先帝怜恤,指了和祥郡主下嫁,和祥郡主生下一对龙凤胎,即七小姐云归雪和四爷云懿诺。
  云三老爷云熙宁,与两位哥哥又不同,不是官身,老太爷致仕后一直带在祖籍养着,一向负责打理云家世代家产。
  后来举家迁来京州,兄弟三人紧邻建府,有小门相通,三房往来频繁,如同一府。
  云家有祖训,一夫一妻,不得纳妾,是以云大老爷与忠武侯都只有一位夫人,唯独这位三老爷有正妻高氏并两位妾室李氏和钟氏,高氏已经过世,生三小姐云归暮和二爷云懿华,二爷继承了三老爷的风流,年不过二十,房里也已经一妻二妾了;钟氏生四小姐云归瑶和六爷云懿弘。
  信息量太大,若胭一时记不住,只略记了几个重要的名字,心想,原来周家还是归雁的外祖家,怨不得云家小姐去周家都很随意,云懿霆连那个荒芜的小院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仅仅是因为昨天有事没更新吗,一天掉了五个收藏,心把凉拔凉的。

☆、先生

  第二天工匠们又忙活了一整天,若胭倦倦的,除了早上趁工匠们还没到,去东园请了个安,顺道借了两本书回来,大半天的就在床上窝着看书。
  初夏给她换了床薄被子,又新换了鹅黄色的窗帘,阳光暖暖的照进来,洒落一室,满屋子都是温暖的鹅黄色,看了心情也倍觉柔软。
  梅映雪曾说要折了桃花送过来,最后也没有送,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若胭并不介意,若她真送来,反而别扭呢。
  梅顺娘又来了,这一次只带着贾秀莲,一来就直奔中园,只等贾秀莲行过礼,就赶她去西园“你自去找妹妹们玩去”,兴冲冲的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推到张氏面前,面有得意之色,“娘,您瞧瞧,这是秀莲的嫁妆单子,虽然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备齐了,但是单子已经写在这里,到时候必定按照这样规格准备,这是错不了的,您瞧好了,可算是丰厚吧。”
  张氏脸色顿然剧变,她冷冷的盯着梅顺娘不语。
  梅顺娘显然是得意忘形了,竟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又催了句,“娘,我把秀莲嫁到梅家来,那可是一门心思的帮着娘家,只差把整个贾家都搬过来,当作秀莲的嫁妆,这也是为了帮衬咱们梅家。”
  张氏就哼出了声,“你贾家那么大的家当,我梅家可放不下,想来还得另起一个园子,用来专门安置贾家过来的嫁妆才是。”
  梅顺娘隐约品出张氏这话味道不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后房转出方妈妈来,笑道,“哎呀,大姑太太过来啦,您先歇息会,老太太这几天身体欠安,老奴先伺候着老太太服药躺下。”说着,又往后唤小丫头端药来。
  梅顺娘这才有些讪讪的,忙着问候张氏身体。
  张氏也不理她,慢慢的将一碗热乎乎的山楂汤喝下,这才神色淡淡的挥手道,“你先出去吧,我喝完药就得眯会儿,要不然该头痛。”
  梅顺娘就问张氏哪里不适,张氏闭着眼不说话,方妈妈就敷衍了两句说食欲不振,梅顺娘觉得不是大事,就辞了出门,略一犹豫,就钻进了北园。
  郑姨娘这两天也郁闷着,费尽心机的哄着梅家恩去找张氏要大张旗鼓的满府搜查,眼看着事情要成,竟不知怎么的这事儿就没了下文,一点动静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章姨娘和若胭住的那几间厢房被隔成了一个独立的小院落,郑姨娘恨得牙痒痒的,在她看来,那边小院落虽然远不如北园宽阔富丽,却好在清静,离张氏远远的,更有一扇小门直通内院西南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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