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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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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祥郡主笑意深沉,“雪儿,你想学行楷,母亲不拦你,只是你近来消瘦许多,精神不济,还是要先调理为上,养好了身体,想学什么不好?”说着话,若有若无的瞟向若胭,“你三嫂比你年长,自然更懂这个道理。”
  话外之音十分明显,指责若胭不知爱护幼妹,明知云归雪身体不好,还故意打扰,居心不善。
  若胭垂眉,无声轻笑,不置一词,你想让我主动认错,我偏不。
  “我身体很好,是我非要三嫂来的。”云归雪再一次揽下了“罪名”。
  “雪儿!”
  连番被亲生女儿拆台,和祥郡主有些恼,低斥一声,提醒她,“小姑娘家休要逞强,你这数日不是一直头晕胃痛么?我叫你多躺着,你却不听,岂不是让我心疼?况且——”
  目光一沉,阻止女儿说话,侧面转向若胭,不悦的睃了一眼,继续道,“况且,我刚才打发碧姗来瞧你,怎么听说你连门也不让进,情绪激动,她在门外听不清你三嫂对你说的什么,何故那么激动?”
  若胭默默站在旁边看她母女抬杠,心里琢磨着和祥郡主来者不善,必定有所针对,却不想这么快就把针扎自己身上了。
  囫囵一句“听不清”,看似宽容公正,没有定罪,实则已经坐实了罪名:肯定是你三嫂言语恶毒伤害了你,以至于你愤怒失控。
  “七妹妹,我对你说了什么?”若胭压了压心口的恼怒,不轻不重的笑两声,“竟然惊动母亲赶来。”
  “母亲,三嫂和六姐姐只是过来略坐了坐,问问我的身体罢了,碧姗这丫头跟在母亲身边有好几个年头了,怎么还这般不懂规矩?大惊小怪!信口雌黄!母亲对这般胡言乱语、鼓噪人心的丫头太宽厚了。”
  云归雪闷闷的看一眼若胭,再看向和祥郡主,就更加闷闷,语气满是忿怒和厌恶。
  似嗔似恼的一句小女儿话,倒干脆利索的把错归到了碧姗甚至和祥郡主身上。
  若胭暗叫一声“不妙”,再看和祥郡主,已是眼底积蓄风暴,一场海啸即将扑天盖地而来,谁知等了一瞬却没动静,那暴涨的怒火与难堪竟如退潮的海滩,干干净净,一片风平浪静,甚至还有缕缕清爽舒服的晚风吹拂,刚才的天昏地暗,似乎只是若胭一个人的幻觉。
  “你这孩子,碧姗也是因为担心你,又有什么过错?”
  果然是道行高深啊。
  “罢了,你既然没事,我也放下心来。”和祥郡主笑得春风和煦,目光在姑嫂两人脸上扫过,慈祥得催人泪下,缓步出门去。
  狂风骤雨的来,阳光明媚的去,短短片刻,风云大变。
  若胭镇定的目送她背影消失在窗外,再收回目光,这才察觉自己凉透的身体。
  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插曲,云归雪情绪似乎动荡不安,几番欲语又止,终没再说话,若胭也看出她心里藏事,暗自困惑,却没过问,泰然自若的安抚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途中遇上霁景轩的一个小丫头,提了个食盒往回走,因为何氏的原因,若胭对霁景轩的人都尽量绕行,能不碰面就不碰面,免得麻烦,那小丫头是新来的,倒有礼貌,她从后面赶上,客客气气的行礼请安。
  既如此,若胭也不是个心肠冷硬人,伸手不打笑面人,就驻步笑问她主子可好。
  小丫头甜甜一笑,答道,“大奶奶身子越发沉了,这两日总觉得体乏无力,一天中倒有大半时间躺着,又说小主子闹腾得厉害,踢得肚子疼,连带着食欲也降下来。”
  “妊娠辛苦,你们几个便多上些心,伺候得好了,大奶奶必定记得。”
  “是,这原是奴婢的本份。”小丫头笑道,又掂了掂食盒,捧到若胭面前,主动打开盖子伸过去,“两个奶娘已经住进了霁景轩,饮食也都是精心安排的,这是大厨房才炖的淮山人参鸡汤,两个奶娘每天都要喝的。”
  若胭劇然眼皮一抖,下意识的往后退开半步,飞快的扫了眼食盒,见里面确实放着两个扣着盖的白瓷盅,淡淡笑道,“既如此,你且快送去,仔细一会凉了。”
  小丫头讪讪而笑,腾出只手来挠了挠头,应个是,又行礼先去。
  回到瑾之,云懿霆也在,若胭简略说了云归雪的身体状况,“我瞧着还好,虽瘦了些,但是多了些沉静,也懂事了。”末了,又提了句“母亲先是打发碧姗去看,似是仍不放心,后又亲自过去,见七妹妹一切正常,便走了”,对和祥郡主的态度,只字未提。
  云懿霆沉默而认真的看着她,抿唇不语,眼神深不见底,片刻后,方扬眉一笑,将她搂在怀里,道,“没事就行,以后你也不用总去,外头凉,还是在这屋里带着暖和些。”
  若胭笑着应是,心里甜滋滋的,又问他怎么回来了,上午前厅有客,他是一早就没影的。
  “罗府那边定了下来,二老爷继了爵,其子的亲事也定了,是个皇室远亲,父亲邀了众人一起过去周府了。”
  这么说,争了大半辈子的罗钰终于把爵位争到手了,前提是他胞兄死了。
  罗敏无子,膝下二女皆已出嫁,次女更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爵位传给胞弟或是侄子都在情理之中,按照惯例,新君登基,或是后宫晋升,都必然伴随娘家的提升,罗钰作为皇后唯一存世的叔父,升官进爵总少不了,如今袭爵又赐婚,倒把一桩现成的家事,变成了皇家的恩封。
  嗯,这皇帝还是个善于做便宜人情的主。
  若胭忍不住笑,又问起罗如松,虽是罗家庶出,也是皇后的长兄,总亏待不了。
  “上个月大赏时就提了职务,现在皇城御林军都是大姐夫管着,这回也说赏赐,但大姐夫拒绝了。”
  若胭暗暗称赞罗如松谨慎又聪明,能取能舍,绝不会将自己置于烈火烹油的境地。
  到午后过半,前头又传有客来,若胭为云懿霆整理好衣裳,送他出门。
  看了会书,若胭闲着无聊,带了初夏和晓萱往雁徊楼走了一遭,正赶上云归雁在交代晓菱为新宅子订做家具。
  “怎么我表哥那边准备的家具不合你意?”若胭诧问,她记得杜氏曾为许明道置办了不少大件,用料与花样都是极好的。
  云归雁撇了撇嘴,腮边浮现红晕,解释,“明道准备的东西自然都好,只是我想要的东西,他并没有准备。”
  “你需要什么,直接告诉父亲即可,你的嫁妆都是父亲在操办,难道你想要,还不给你?”
  “这个嘛,父亲真不会给。”
  云归雁神色有些别扭和沮丧,随即又得意的笑起来,“不过我和明道一说,明道却同意了,因此我只能趁着装修宅子的机会,自己找工匠做了。”
  若胭大感好奇,笑着打探何物。
  云归雁讪讪一笑,“兵器架。”
  若胭顿觉无语,默默看她片刻,语重声长的道,“小姑子,我觉得父亲不同意是有道理的,你在娘家舞枪弄棒也就罢了,左右有父亲和三爷在前头扛着,你说你嫁人还带过去一打凶器,着实惊世骇俗了些。”
  “可是明道并不介意啊。”云归雁满面羞红,犟着脖子争辩,“是他亲口说,随我高兴就行……”
  说着越发害羞,底气就泄了,声音一路坠下,变成嗡嗡蚊音。
  若胭正觉有趣,忽见她柳眉一挑,声音又急转上提,娇嗔道,“武器再多,我也不欺负他。”
  若胭忍俊不禁,哈哈笑出声来。
  热恋中的小女人,确实思维奇特,与众不同。
  刚跨出雁徊楼,只见着迎春迎面奔来,双手提裙裾,气喘吁吁,到跟前时还分明看清一脸惊怒。
  正要转身进院的云归雁讶然“咦”了声,又上去两步,“迎春,跑这么急做什么?还怕我吃了你家三奶奶。”
  迎春堪堪停住脚步,喘着气急慌忙张的摆手,意欲解释,“不是怕六小姐,是……”
  “好了迎春,你这傻丫头,连个玩笑话也听不出来了,这是六小姐逗你玩儿呢。”若胭不及她说完,迅速打断,似不经意的挪了半步将她挡住,笑着嗔斥,“总是这么不稳重,跟个孩子似的,明年开春怎么出嫁?”
  迎春一滞,似是恍然,涨红了脸,把卡在嗓子眼的话又往回咽了咽。
  趁她这发愣的功夫,若胭已经笑着把云归雁又推进去,带着几个丫头快步走远,云归雁一向护自己,但有个风吹草动,定是要跟过来,可这连自己还没弄清楚的事,惊扰她作甚?
  “三奶奶,奴婢知错了,可是……”迎春回头见雁徊楼前不见人影,这才讪讪认错,急着又道,“可是,三奶奶,大奶奶那边来人了。”
  若胭顿住,眉间微蹙,何氏这阵子还算安分,虽然挑拨言语不断,总没有折腾到瑾之来,这会子打发人来,为的哪宗?
  “谁来了?说的什么?”
  “大奶奶身边的香棋,只说是大奶奶有些话儿想和三奶奶说说,请三奶奶移步走一趟。”迎春一板一眼的学着香棋的腔调重复一遍,继而又强调,“三奶奶别听这话像是客气,可那态度很嚣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坏事做多了,脸洗得再干净,胭脂抹得再娇艳,也一样像脑门贴上“坏人”标签,让人谈之色变。
  何氏就是这样一个人,因她素日里总是变着法子给若胭使绊子,以至于瑾之众人都对她避而远之,但凡她有什么举动,总觉得没安好心。
  若胭轻笑一声,有话要说?我怎么不觉得自己和她有什么可说的?勿怪这丫头防贼似的,自己也认为何氏这番没好心,一准又在前头挖了坑等着自己往下跳。
  “在瑾之等着?”
  “是。”迎春有些忿忿,“让她走还不走,说是大奶奶说了,必要等三奶奶一起。”
  呵!看来是势在必得啊!
  若胭略作沉吟,吩咐道,“初夏,你去趟二夫人那边……”忽地怔住,只见远远的一人过来,看方向是从瑾之过来的,而那人,正是碧姗。
  “不必去了。”若胭低低叹口气,自己还想着去找和祥郡主来做个见证,谁知人家丫头都到门口了,微顿,“去大夫人那吧,替我借几卷画作来观摩。”
  初夏眼神一闪,如飞而去,迎春却愣愣的问道,“三奶奶,奴婢从未见您作画,怎么今日有兴致要作画了?”
  素不多言的晓萱朝她看一眼,出言回答,“正因反常,才能引人生疑,三奶奶一向敬重大夫人,既是要借画,怎会让初夏代为前往?”又征询若胭,“奴婢去找主子。”
  “不用。”
  若胭缓缓摇头,看着碧姗越来越近,道,“后宅里的事,何必急着让三爷知道?难道你我还处理不了?”
  晓萱笑了笑,“三奶奶说的是。”
  主仆说着话,碧姗已到眼前,笑容深深,“三奶奶,二夫人请您过去霁景轩一趟。”
  和祥郡主已经在霁景轩了,看来事情比想象的还麻烦些。
  若胭轻轻颔首,当先而行,路过霁景轩时,眼角余光见被晓莲堵在门口的香棋一溜烟跟了过来,也不做理会,脑子里飞快的将今日里与何氏相关的所有芝麻蒜皮的事都回忆了一遍,除了与那个给乳娘送汤的小丫头,更不知还有什么交集。
  可是,不过一个照面,还能赖上个罪名?
  若胭心里冷笑,不以为惧。

☆、大姐

  直到了霁景轩,见到那坐的坐、站的站、跪的跪的场面,听了一出悲切愤怨的哭戏,才深深感慨,自己又一次低估了何氏的手段。
  自进霁景轩大门,气氛即压抑而紧张,四五个面生的丫头行色匆匆,端着水盆、帕子、汤药之类,不知从哪里去往哪里,一个个垂眉低首,屏息不语。
  据说是“食欲不佳,连日躺着”的何氏也下了床,抱着个圆滚滚的肚子坐在一张围满了毡子靠垫的红木高背椅上,眼泪汪汪,表情哀泣怨恨,时不时看向旁边沉穆肃容,一语不发的婆母。
  哭戏不是何氏唱出来的,是跪在两人面前的小丫头,还不等若胭向和祥郡主把礼行周全,何氏急不可待的朝小丫头甩了下汗巾,“三奶奶来了,你把事情再说一遍。”
  若胭平静的打量低伏着头的小丫头,头压得低,两鬓唯有乱发垂下,遮住了眉眼,看不见神色,但那一动不动的背脊倒是醒目,似乎不太恐慌。
  “大嫂突然把我叫来,却着个丫头跪着说事,令我好生糊涂,也罢,母亲也在这里,大嫂这么个排场自然有用处,少不得事情与我有几分瓜葛。”若胭忽地抬眉,目光如疾迅的暗器在何氏脸上一划而过,旋即温温笑道,“这丫头是何人,先抬起头来让我瞧一瞧,既是说我的事,总该让我认认脸才好。”
  何氏不由得打个寒颤,侧目又去看和祥郡主,后者却略垂了垂眸,若有所思,根本没有理会她。
  倒是那丫头似是抖了下肩,慢慢抬头。
  正是途中偶遇的那个提食盒的丫头,只是先前看似憨厚无心机的笑脸,眼下有些扭曲。
  “三奶奶……”
  “说吧。”
  若胭没打算再看她演示完一整套的表情,就挥挥手。
  丫头便又低下头酝酿情绪,片刻之后开口叙述时,脸上已经挂了惊惧的泪水,“今天辰时,奴婢照例去大厨房取淮山人参鸡汤,途径香樟园时,恰好遇上三奶奶,奴婢不敢怠慢,上前行礼,三奶奶特别热情,主动拉着奴婢问这问那,得知食盒里放的是给乳娘喝的汤,还拿过去打开盖背着奴婢看了看,奴婢虽然奇怪三奶奶的举动,却也不敢不从……”
  这信口雌黄的能耐真是令若胭目瞪口呆,晓萱听不下去,怒斥“胡言乱语!三奶奶何曾……”,被她拦住,急什么,人家特特的找了这么个演技精湛的丫头来栽赃,总要让人把戏唱完,毕竟,那说流就流的眼泪也不容易。
  丫头被晓萱斥住,顿了顿,小心抬头见若胭静观其变的神态,眨眨眼,又淌下两行泪,继续说道,“奴婢回到霁景轩,正好两个乳娘在陪着大奶奶说话,奴婢就端出汤羹让乳娘喝,没想到乳娘喝下不过一刻钟,就同时腹痛如绞,呕吐不止,又说身上奇痒不止,撸袖一看,原本干干净净的胳膊上,竟然长了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红点。”
  若胭暗惊,乳娘中毒是件大事,怪不得场面壮观。
  许是丫头语气不够激动,又或者见若胭沉稳不乱,何氏性急,抢过丫头的话,自己补充,“这两个乳娘费了母亲多少功夫筛选出来,我自从领进这霁景轩,哪一日不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半点不敢大意,皆是为了肚子里这点云家的血脉,这淮山人参鸡汤,已经连着吃了五六天也不见有事,偏偏今日与三弟妹看上一眼就出这大事,我这个做大嫂的素来胆小怕事,断不敢疑心就是三弟妹做了手脚,只当是这丫头说的胡话,或是厨房那个厨娘不讲究卫生,只好求了母亲亲往大厨房查看,未查出半点问题,又请了郎中来诊看乳娘,却说是中了毒,言之凿凿,不由得人多想,三弟妹,你我妯娌一年有余,虽往日里有些误会,也不是个要致人于死地的仇恨,你明知这两个乳娘非同一般,何苦有意加害?”
  这番话,说短不短,难为何氏一口气喊出来,声泪俱下、悲愤激慨,在场者听闻,无不动容,心里已纷纷认定凶手。
  饶是若胭早有心理准备,被她主仆二人这么诬蔑指控,旁观者目光灼灼,心气已显不平,暗暗稳住心神,冷冷一笑,看也不看何氏,只朝一直静观不语的和祥郡主道,“母亲,辰时左右,我去探望了七妹妹,您是知晓的,回去路上的确见了这丫头一面,却从未碰过那食盒,是这丫头自作主张打开食盒让我看了眼,我更不知霁景轩的两个乳娘为何会中毒,这丫头既说是我拿了食盒去看,可有证据?”
  “有证据。”
  那丫头大声说道,举起右手,只见她手背上赫然几道血痕,一看就是被指甲抓伤,“当时三奶奶要看食盒,奴婢下意识就护住,谁知三奶奶突然就使劲抓挠奴婢的手,奴婢吃痛,不敢反抗,只好松手。”
  若胭看了看那只布满血痕的手,又看看自己并不长、修剪圆润的指甲,琢磨着如果使劲的话,的确可以达到这种创伤程度,可自己身为三奶奶,居然为了个食盒去挠丫头,这个笑话足够全京州人们笑一年了。
  “母亲,当时晓萱在我身边……”
  若胭这么举证时,心里其实没多少底气,她想起周老爷子过世时,何氏也曾嫁祸过一次,初夏出言维护,和祥郡主就明说,她自己的丫头算不得证人,那么,晓萱这一次也算不得吧。
  “三弟妹的意思是,还有人自己故意伤害自己?”没等和祥郡主出言,何氏已抢先质问。
  “大嫂的意思是,光天化日之下,我为了下毒而挠你的丫头?”若胭亦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何氏结舌,随即朝和祥郡主掩面而泣,“母亲,您知道儿媳我向来嘴拙,争辩从不是三弟妹的对手,其实我何曾想过要与三弟妹为难,只是这两个乳娘……中毒的虽是乳娘,可想害的却是这未出世的孩子啊,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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