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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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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夫将她安置在偏房,对下人只说是远房侄女投靠,以姑娘相称。
  若胭进来时,郑金安正靠在床头垂泪,眼红肿得像两个熟透的桃,两个婢女围在旁边,一人端茶,一人捧帕,恭恭敬敬的陪侍着,闻声见若胭,都屈膝行礼。
  郑金安泪眼朦胧见到若胭,一怔之后就明白过来,唤了声“三奶奶”,就起身下拜,她也是个伶俐人,既知若胭被逐出梅家,又知梅家风光不再,就改了口。
  若胭疾步上前扶住,又按在床上,示意两个婢女退下,才轻声道,“郑家之事我知道了。”
  “三奶奶,是您救了我,是么?”郑金安眼泪汪汪,声音嘶哑。
  若胭略略犹豫,摇头,“我哪有这般通天之力,是秦先生怜惜你年幼却聪慧,一力相救。”
  郑金安怔了怔,轻声道,“我曾听四小姐说过,梅家曾有位先生,就是姓秦,只是我到来时,那位秦先生已经辞馆离去,前儿夜里我忽来到这里,下人们服侍十分周全,一位姓秦的先生也来宽慰几次,却从未言明身份,今日听三奶奶一说,莫非救我的就是那位秦先生么?”
  “正是。”若胭暗暗吃惊,赞郑金安聪明。
  “如此,我倒有些明白了。”郑金安拭去眼角泪水,湿漉漉的看着若胭,“秦先生与我素不相识,如何肯为我冒险,必是三奶奶的一番善心。”说罢执意起身,跪在床上,朝若胭拜了几拜。
  若胭拉不住,只得受了这大礼,心里又酸楚又惭愧,扶起来道,“便是你猜出与我有关,我也担不起你的谢,须知你自己施恩在前,才有今日善报,细究起来,该是我谢你。”
  “我年纪小,不懂大道理,随长辈寄居梅家,凡事不敢大意,所言所为也不过出于本心,不敢过于逾越,三奶奶不以我人微言轻,我已经感沛于心,今日又冒险救我性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若胭慨叹她小小年纪说出这番话,倒叫自己红了老脸,她字字句句只说恩情,不提亲人远去的苦痛,更不再求若胭多救,实在聪慧明理,郑家往日对若胭多有伤害,求救的话,不如不说。
  “如此,往事不提也罢,你这番死里逃生,以后的路要好好走。”若胭引开话题,不再说往日恩怨。
  郑金安固然明白是非与律法,终究血脉相连,只是含泪不语,她毕竟年幼,突然全家糟难,只留她一人,未免彷徨。
  若胭握住她冰凉的双手,轻声道,“你是个懂事的,明白自己的处境,虽然得以重生,终究不能再与从前有半分瓜葛,若叫他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非但你姓名难保,秦先生也要牵涉其中,好在你极少抛头露面,京州无人识得,梅家又尽数迁回,你只要不回祖籍,倒也安稳。”
  “此事干系重大,若有差池,会连累三奶奶与秦先生,我明白。”郑金安使劲点了点头,两串泪水又扑簌落下,“我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谁也不认得我。”
  若胭愣住,心知她是误解自己要赶她速速离开的意思,忙将逸夫的意思说了一遍,又道,“秦先生怜你年幼无依,喜你玲珑剔透,有心收你做螟蛉之女,秦先生才学过人,气度疏朗,一生飘零,膝下清凉,他今有养女之意,端看你有没有认父之心?”
  郑金安显然惊住,愕然许久无语,那清亮的泪水却是扑扑的挂下珍珠,然后弯腰伏身,似是对若胭鞠了一躬,泣声痛哭,“如此天降鸿福,我喜之不尽,连做梦也不敢想,哪有不愿的道理?秦先生肯收留我,纵使做个婢女,侍奉左右,我也感激不已,再没想到有做先生女儿的福分。”
  若胭大喜,忙为她拭去眼泪,又宽心几句,扶下床来,帮她整衣束发,又唤了婢女进来梳洗,然后挽了去大厅。
  郑金安见了逸夫,纳头便拜,谢救命之恩,逸夫扶起,温言宽解,若胭从旁劝说,又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双方心意,逸夫连声道好。
  郑金安再次跪倒磕头,这次行的却是子女拜见家尊的大礼,礼毕,逸夫轻含忧伤的眼中流露出温柔慈爱的光彩,轻叹一句,“秦逸夫今日得女,甚好,甚好。”声音低沉,微微颤栗,若胭站在旁边,侧面望去,恰恰好瞧见水光浮动。
  逸夫因恋杜氏,一生未婚娶,以教书先生之名屈居梅家,奈何被张氏不容才离去,到底一身孑然,年轻时独身不觉得如何,随着杜氏离世,心境悲凉,一个人就难免凄清,能有个灵敏乖巧的女儿在身边,暮年大慰。
  因郑金安不能再用旧时姓名,逸夫又为她取了个新名,叫做“梦筝”,“筝”谐同“郑”,暗含她心忆旧家,郑金安感念义父苦心,哭得肝肠寸断,又磕了好几个头,回头来又向若胭和云懿霆磕头,若胭不肯受,强行拉住。
  随后,逸夫又唤了默来,召集进一院婢女、仆从,只说是这远房侄女因双亲病故,来京投靠,自己便认做女儿,往后就是正经的大小姐了。
  下人们齐声听命,拜见大小姐,又下去忙碌,为大小姐准备衣服首饰、日常用品不迭。
  父女相认,万事大吉,逸夫欢喜,邀请若胭和云懿霆用膳,两人也没推迟,主客尽欢。
  自此,更名为秦梦筝的郑金安安心陪在逸夫身边,添衣奉茶、妙语承欢,逸夫亦尽心教导,凡琴棋书画,倾囊而授,父女情深,胜似血脉,不再细说。
  再说若胭别过两人,与云懿霆驾车返回,一路上情绪激荡,时而宽心长叹,时而慨然落泪,拉着云懿霆,细细碎碎的诉尽了满腹心事,快到国公府时,才想起一个结来,问道,“方妈妈之死,你瞒下了?”
  云懿霆揉了揉她的头发,坦然道,“朝廷定罪,也有主次之分,梅家今日结果恰好,一个奴仆的死因,衙门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须我瞒?”
  若胭想了想,就悟了,云懿霆的本意就是要梅家落魄离京,并非一意致其死地,也就没有必要将所有罪证把柄都交给衙门,或者说,留一两个把柄放自己手里,私下里钳制,效果更好。
  “只是可怜了映霜,还不如金哥儿,能留在逸夫身边。”
  云懿霆却道,“回延津对她没有坏处,留在京州才难,她不是郑金安,曾多次在京州名媛宴会上露面,谁不知她是梅家的女儿?即便朝廷网开一面,不追究滞留之罪,又有何趣?时待长成,怎么婚配?”
  “你考虑的周到,还是这样,最好。”
  

☆、拦道

  回府,先去存寿堂拜见和祥郡主,却只见到国公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独坐在大厅,满面怒气,一手按在桌上,一手扶着椅子,气息犹自不稳,见两人并肩进来,这才转霁,招手道,“若胭,你过来。”
  若胭微讶,乖巧的上前行了个礼,才道,“父亲终日练兵操劳,今儿难得歇息。”把盏沏了杯茶,双手奉上,对国公爷,她始终心存感激,敬重而亲近。
  国公爷就释了怒意,温和的笑着接过茶,示意她在身边坐下,又打量了一番云懿霆,目光在他俩脸上来来回回,慈爱的端详了好几遍,才又落到若胭身上,问道,“怀柔公主出生时,宫里送来东西,你二姐姐的心意,你收到了没有?”
  若胭乍然惊望,瞬间便恍然,昨天靖哥儿在女眷堆里故意说那一句话,难免有些个爱嚼舌头的夫人太太听了,回去后与自家老爷当个趣事儿说嘴,难免就传到国公爷耳中了,莫不是他这满脸怒容就是为此?一瞬之间,念头转过千万,国公爷素来偏爱自己,只要自己略提几句实情,不必添油加醋,也够和祥郡主哭一场了,只是……
  “多谢父亲记挂,母亲早已交给儿媳,儿媳感念宸太妃与母亲偏爱。”
  斟酌过后,若胭还是决定隐瞒真相,不为和祥郡主,只为国公爷,这位柱国大将已然年迈,却依然为家国而忙,忧心劳力,自己又何忍引他痛怒、枕边失和?他这一生,于国而言,丰功伟绩;于家而言,慈威并重,是一家子的定海神针,可是这样一位了不起的神人,他活得并不畅快,和祥郡主虽然最初是朝廷用来牵制他的一颗棋子,然则这么多年来,生儿育女,痴心可鉴,她早就不再是棋子,只是他的妻子,即便永远取代不了发妻周氏,这份相濡以沫的感情也弥足珍贵,若胭不忍心破坏他晚年的夫妻平和。
  云懿霆侧过脸,不动声色的看她。
  国公爷也在看她,神色却不如儿子平静,明显激动,良久,重叹一息,道,“若胭,你是个好孩子。”
  若胭红脸,反应过来其实国公爷已经清楚真相,不过是探探她的心思,若自己表现出埋怨与委屈,又会如何?
  两人陪国公爷略坐了坐,说了几句宽心话,直到国公爷心情渐渐舒畅,时不时的笑两声,这才起身告辞,国公爷颔首同意,却又道,“老三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云懿霆便轻声叮嘱若胭先回,门外的初夏和富贵闻声进来,左右相陪,若胭顺从的退下,心里却纳闷,梅家倾覆离京,大夫人尚且特特地叫自己过去安慰两句,国公爷一向关心自己,竟一字未提,怕是另有缘故。
  一路往回,两仆默默相随,若胭想着心事,忽见一群人呼啦冲了过来,还夹杂着惊慌的尖叫,紧接着,左右两仆齐齐的挡在面前,大呼,“大奶奶,您这是做什么?”
  这阵势,唬得若胭一个激灵刹住了步子,定睛一看,只见何氏满面怨恨的盯着自己,七八个丫头战战兢兢的将她围住,抓胳膊的抓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唯恐出了意外。
  “大嫂身子日渐沉重,怎么不好好休息?”若胭狐疑,迅速稳了心神,温言笑问。
  何氏目光似刀,恨不得将若胭凌迟,睁不开丫头们的束缚,尖声道,“三弟妹好手段,不但会装狐媚迷惑三弟,还会作巧卖乖哄公婆欢心,明明已经许诺了给我的东西,也被你抢走,你可当真了不得!”
  若胭俏脸一沉,眼睛眯了眯,怒意微显,却没像从前那般针锋相对的反击,心里先转了几圈,将何氏这突然杀出来的恶言恶语猜出了七八分,说自己迷惑云懿霆这种话嘛,已不是第一次听到,自己刚嫁过来时,府里就传遍了,人人都道自己有什么驭夫妖术,把一个恶名昭著的浪子收服得俯首贴耳,听得多了,自己也厚了脸皮,云懿霆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只是这哄公婆欢心的话,实在牵强,说句不夸张的话,大约全京州的内眷都听说过何氏恭顺的美名,自己怎么比得了?
  关键,还是最后一句“东西被抢走”吧。
  若胭将前后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就知道她指的是求子囊,看来,和祥郡主善后工作没做好呢。
  “外人都说三弟妹至情至性、孝义双全,谁人却知三弟妹这么急着要求子囊,连五个月的小功都熬不下去?如此性情、如此孝义,天下人若知,岂不笑哉?”何氏冷冷一笑,切齿作响,一字一句都毫不掩饰侮辱与讽刺,这般罔顾身份的言词,吓得身边一众丫头们心惊胆颤,纷纷下跪。
  若胭羞怒过后,却是很快冷静,不动声色的将富贵往后拉,拢手于袖中,悄悄打了个手势,淡漠看着激动得颤栗的何氏,“哧”的一声轻笑,又在几个冷汗直下的丫头脸上扫了扫,悠悠道,“你们几个该注意主子的饮食了,时值寒冬,天干物燥,主子总这么肝火旺盛,见人就狂躁失控,可要仔细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什么差池,你们可担不起责任。”
  丫头们越发的汗如雨下,越发的将何氏紧紧缚住,又不敢使劲拽,诺诺称是。
  何氏更是怒盛,破口大嚷,“你休要拿几个下人吓唬!若非你苦苦相逼,处处压制我,我怎么会肝火旺盛!”忽又“哈”笑一声,面色骤然阴沉可怕,上身往前一探,说道,“别以为有了求子囊就可以肆无忌惮,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早在为你娘家母守孝期间就有孕了,现在不择手段讨取求子囊,不过是要掩饰你的虚伪与不知廉耻!”
  “大奶奶!”
  丫头们哗啦全部跪倒,一个个面目惨白,初夏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一个箭步上前,瞪眼怒斥,“大奶奶,请您自重些,说话要注意身份,我们三奶奶对您从来客气、礼让,您却这般羞辱,实在过分!”
  何氏通红着眼,怎甘被一个丫头呵斥,立时喝道,“你一个低贱下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和你主子在此,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快滚一边去!”
  初夏也是个倔性子,一挺背脊,犟脾气上来,杏眼一圆,就要顶撞,若胭迅速将她拉到身后,冷冷的与何氏对峙,“大嫂,我自问对你无愧,你却对我诸多陷害与刁难,不知何故?今日无端拦道,恶语羞辱,我只是百般避退,为的是一家和睦,大嫂却咄咄相逼,若真有冤情,不妨去父亲、母亲面前陈诉,何必在园子里闹这一出,当着下人们的面,不顾自己身份,也有失国公府体面。”
  “好个会装模作样的三弟妹,口口声声让我去找父亲、母亲,这府里却又谁不知父亲偏心你?我自是已经找到她们,奈何母亲矢口不认,父亲又不由分说将我斥出,如此不公平,我有冤也无处伸,还找他们作甚?”何氏恨恨咬牙,继续说道,“我这身份诚然是国公府的大奶奶,可自从你嫁进来,我这大奶奶就百般不讨好,要说这府上的体面,呵呵,体面都是给外人看的,高墙之内,谁看得见里面的龌龊!”
  “闭嘴!”
  何氏正狂暴失态的嚷闹,一声惊天怒喝猛然当空响起,好似青天白日里炸开的巨雷,震得在场众人俱打了个哆嗦,耳如蜂鸣,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大家不由循声望去,却见国公爷沉步而来,一双浓眉高高竖起,怒气冲天,一身铁血煞气,竟遮天蔽日般叫一园日光尽数隐去,霎时间寒意呼啸,如万古冰窖,他身后跟着云懿霆,以及一路小跑的富贵。
  国公爷之威名举国闻名,四境动容,一生征伐,双手沾染的鲜血、枪尖萦绕的亡魂不计其数,这样的人,不需言语,往那一站,震慑全场,然他又是个和蔼的父辈,手里不握枪时,总是慈眉善目,极少动怒,今日这声势,不说丫头们都伏地颤栗,若胭也震惊得失神。
  国公爷是她暗中让富贵去请来的,为的是给自己解围,没想到事情发展至此。
  “父亲——”
  若胭刚要下跪,国公爷就抬手阻止,尽量忍住怒气,“若胭,你随老三回去。”
  这是不必听双方辩词就明了是非了?若胭眼角余光扫了下何氏,只见她脸色血色尽退,如痴如呆,默叹一声,顺从的应了个“是”,就退出人群,云懿霆伸手将她捞住。
  再往前走,身后传来国公爷低沉的喝斥,是让何氏随他去存寿堂,别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若胭没有回头,垂首而行,经过这出闹剧,她已然明白刚才存寿堂看到国公爷就满脸不悦的原因,他突然问起求子囊,不是因为同僚间的传言,而是恰好目睹无知的何氏跑去向和祥郡主讨要。
  到瑾之,云懿霆只字未问,只是晓萱端来热水时,他挽袖,亲自润了帕子给若胭洗脸净手,然后拥了上床,柔声道,“累了这一天,睡会吧。”
  若胭心乱,怎睡得着,何氏贤名,京州后宅皆有耳闻,可见其的确曾是个性子温婉的,只是自己这一年多所见,却是与日俱增的阴险与嫉恨,莫非真是如她所言,因国公爷对自己偏厚所致?为媳一年,公公与婆婆一厚一薄、一亲一疏,若胭心知肚明,然何氏也从未受到亏待,何苦就这般不平,泼妇撒野似的口不择言?
  自己小产之事,一直被瞒得紧,若非丁香与香茗勾结换药,连自己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情,何氏会知道,想必也是丁香泄露,只是她既已知晓,数月之久却不作声,今日脱口而出,可见积怨之深,切齿难容。
  “三爷,刚才大嫂言语失态,在场之人众多……”若胭斟酌着还是问云懿霆,诚然孝期有孕是自己的不对,但是传出去,整个云家都要蒙羞。
  云懿霆拍拍她,“放心,父亲会处理好。”
  如何处理?总是那几个丫头又留不住了吧。
  若胭还想说句什么,恰好晓莲又来禀报,说是绣坊的刘掌柜又来了,若胭愈发头大,心知他这是来讨差事,便叫了富贵进来,隔着帘子吩咐她去招待,叮嘱道,“我将那新盘下的铺子交给了你,里面要怎样装修布置,你看着处理,六小姐也发了话,若有用得上工匠的地方,只管找她就是,往后这铺子要与旁边的绣坊合并一处,人、财你管,接待与上货交给刘掌柜,他如今来了,你代表我,该如何说就如何说。”
  富贵聪明,应声而退。
  若胭将活安排了下去,因此得以清闲,又将思绪整理一番,要与云懿霆说说,他却拍着被子轻哄,“刚才还聪明,知道把事推出去,一转眼就糊涂了,难道有天大的事,父亲扛不住,还用你操心?”
  如此,若胭哑口无言。
  过不多久,富贵来回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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