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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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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你去哪里了,我醒来不见你,吓得没了主意。”若胭不顾他反对,挣扎着伸出手揪住他领口,急切的问。
  暗夜里,朦胧迷离的微光下,云懿霆好看的凤目极轻且快的划过一道冷厉的血光,转瞬即逝,不容人察觉,与此同时,他唇角噙了个温柔而无奈的笑,徐徐戏道,“起夜而已,怎么,这个也需娘子批准么?”
  若胭霎时红脸,羞得只想把头深埋在被中装睡,老天,自己这是要魔怔了吗,连这点小事也不安惊恐。
  翌日,早膳过后,云懿霆平静的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你在家里等我,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伏身在她额前蜻蜓点水般一啄,吩咐哓萱好好照顾三奶奶,不容若胭多问,就大步离去。
  目视他挺拔身影转过影壁,身后一片衣襟随之消失,若胭心里骤然不宁。
  昨天云归暮离去后,就再无消息,除了若胭主动将半缘庵之劫叙述一遍,云懿霆未主动问任何事,似乎有意淡化此事,因若胭心里忐忑,也不敢纠缠追问,两人竟于一番热切缠绵中将事情“忽略而过”,此刻见他出门,若胭强行按压住的疑惑又滋滋的冒出头。
  初夏看她盯着影壁发呆,低低一叹,扶她进屋,昨天自从云懿霆回来,她就再没有机会与若胭单独说话,现下云懿霆不在,她再忍不住要将翻腾了一夜的愤慨倾倒,恨恨的道,“三奶奶,昨儿之事,您心里可有了主意?”
  若胭将漂浮的目光收回,凉凉一笑,“主意?自然要有主意,以前十余年市井生活不说也罢,自从去年进了梅府,到如今嫁到云家,共一年半有余,我自知性子鲁莽、过于耿直不懂周全,却从无害人之心,于人于事都尽可能坦诚、公正,不想屡屡为人不容,娘家的妹妹、夫家的姑子、闺中的密友,一个个都这样……”慨然长叹,心底无限悲哀,原来自己人缘已差到如此境地。
  “三奶奶。”
  若胭涩涩一笑,摇头示意她别担心,缓言又道,“上次在中园,梅映雪意图毁我,我念她年幼待嫁,那也罢了,毕竟在场的只有梅家几人,为了梅府声誉总不会四下散播,可她得寸进尺、不知悔过,嫁到夫家后仍要宣扬我的丑事,这是铁了心要让我无法立足京州、要置我于死地了,我却不知我与她究竟有何天大的冤仇,引她这般执意陷害?将这一年多来的姐妹情分细细回顾,真觉可笑,经此一事,我心里再难念她手足之情,恨不得即刻到她面前,打她满口血牙,奈何她如今身份不仅是梅家姑奶奶,更是齐太太,齐大人何辜娶此恶妇?我若解气将她示于公众,齐大人却要因此面上无光。”
  “那又该如何是好?”初夏情急哭出来,“当时奴婢得知太太善心,成就了齐大人和梅映雪的亲事,就有些忿忿不平,奴婢虽不认识齐大人,但也听说过齐大人清名美誉,只恐梅映雪配不上,后来感念太太苦心,自惭心胸狭窄,如今看来,确实是太太的错,不但累及齐大人颜面扫地,还束缚了三奶奶手脚,难不成三奶奶受此大辱,到最后要因齐大人之故就此罢休了,奴婢为三奶奶抱屈,忍不下这口气。”
  这丫头忠心于若胭,早就对梅映雪强忍着愤怒,眼见若胭终于绝了姐妹情义,再顾不得主仆地位,当下就跟着若胭直呼其名,那“梅家三姑奶奶”之称再不肯叫了。
  “罢休?我虽不愿与人结怨,也绝对容不得这等侮辱,昔日旧恨,不提也罢,这件事,我必不罢休,再说,我若再不出声,容她继续胡言乱语,总有一日,这京州就要遍传我闲言闲语,容我思虑,想个妥当的法子,既顾全齐大人颜面,又可解我恨意、消除影响。”
  “如此方好。”初夏哽咽着抹了把泪,欲语又止,眼神却愈发的愤怒,见若胭目光飘忽苍茫,恨恨的咬牙道,“梅映雪之恶,因顾及齐大人,稍缓也罢,那闵嘉芙又如何?三奶奶待她情同姐妹,她倒这般狼心狗肺!”
  若胭心口闷闷的作疼,梅映雪其人,自己一早就知晓,素来忍让,再说她宣扬的这个事,虽然有真有假,到底有源可溯,真要公堂对薄,自己也难分解个清白;闵嘉芙却真真的伤了自己的心,虽然两人见面不多,自己却真心拿她当朋友,喜欢她心直口快,婚后因守孝之故,自己从未登门闵府,但也时常差丫头探访问候,为的就是不让这份情谊疏淡,想不到她竟背后一刀,直插自己胸肋。
  忽然想起不久前云懿霆曾提醒自己,他早就知道杜氏欲将自己许配许明道之事,也是闵嘉芙透露,若胭心里冷笑,明知我已嫁给云懿霆,却把我婚前定亲的事告诉我丈夫,可见居心了,再恍惚将她几次来瑾之做客的情景回想,更是一阵阵心口发寒。
  “三奶奶,您说话啊。”初夏看她沉默不语,面色越来越难看,紧张的喊。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若胭低低念道,这是云懿霆的原话,当时迷惑不肯信,此刻大悟。
  “这个事,我要亲自去见闵太太,与她说清楚,当天她也在半缘庵,遇劫之事,她也清楚,现在她养的女儿传出这种话,伤我名誉,她这个做嫡母的,总该有个说法。”若胭缓缓阖目,闵嘉芙再可恨,家中有高堂在,自己只管找闵太太要解释就是。
  初夏信服点头,若是直接与闵嘉芙撕扯分辨,即使赢了,也必定闹得人尽皆知,而且失了身份,不若告到她长辈跟前去,闵太太正为了前太子赵乾出事、仇敌新君登基而惶恐不安,绝不敢再得罪新君重臣侯府,定会小心翼翼的处理好此事,让三奶奶满意。
  “三奶奶准备何时去闵家?奴婢觉得这事越快越好,听三姑奶奶昨天的话,她是前几天周老爷子的丧礼上听说的,目前应该是只在周府暗传,但也过了好几天了,谁知道有没有传出去,时间拖得越长,知道的人就会越多。”
  若胭略一沉吟,“不错,封人之口容易,释人之疑则难,与其弥补解说,不如尽早封了源头,你去安排马车,我即刻就去。”
  初夏应声而去。
  晓萱却堵门而入,沉声道,“三奶奶,主子临走前有话,让三奶奶留在家里,什么都不要做。”
  若胭愕然,“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三奶奶的事情,主子都会处理好,无需三奶奶亲自去做。”晓萱罕见的截住她的话,解释道。
  “我不想永远都躲在他的背后,什么事都等着他来解决,这是我个人的事,事关我的清白,我并不想依赖三爷,他是男子,处理这种事总有不便,我想自己出面。”
  若胭苦笑,作为妻子,任何事情都可以依赖丈夫,然这种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还是应该自己来洗清,再把清白展示给他看。
  晓萱躬身,“主子说了,三奶奶所有的事,都是主子的事,三奶奶不需要做任何事。”
  若胭一怔,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如初夏时节艳阳映照一整天后的清溪,从心房柔婉慰贴的涓涓淌过,润泽、温和,继而,又从温流中生出缕缕忧虑,好似溪畔纤柔如丝的水草,轻曼漂浮,“三爷准备怎么做?”
  晓萱垂眸,“主子未说,奴婢不知。”
  也罢,事关重大,不如等云懿霆回来,听他意见再说,只是这件关乎自己清白名声之事,总让自己心中惴惴。
  不久,初夏安排好马车再回来,得知若胭改主意等云懿霆回来,抿唇想了想,道,“三爷也不知是个什么态度,昨天掐住三姑奶奶喉咙那会儿,奴婢看着真是骇人,觉得三爷那神色是真准备要三姑奶奶性命的,后来却又没了动静,昨天晚上,三奶奶沐浴之时,奴婢还特意找到三爷将半缘庵之事详细说了,可三爷只撂下一句‘知道了,不要多想’,奴婢情急之下追问三爷是否不信三奶奶清白,三爷却只是看了奴婢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了,奴婢一夜不宁,想着三爷的冷淡,估计不能求三爷做主,只能三奶奶自己出面证明清白才可。”
  若胭心里百味陈杂,难辨是好是坏,苦笑一声,道,“三爷是明理之人,不会像别的夫子那样迂腐。”想起两人昨夜激情缠绵,自己几乎是从头到尾的哭着缩在他怀里,并不见他厌弃暴躁,反而动作十分温柔眷恋,按理来说,如果丈夫真的疑心妻子被别的男子非礼,心头总会有些隔阂,不会再坦然亲昵了吧?
  如此一想,若胭又宽心几分。
  云归暮没有再出现,三房似乎也很安静,没有人过来瑾之为昨天吵闹的事道歉,也没有人来追究晓萱打耳光的罪。
  若胭招近来晓萱,温和的看她,本来想劝她两句以后不要冲动打人,以免惹来祸事,云归暮挨打后没有惩罚,只是因为云归暮心中有鬼不敢张扬,才忍下去这口气,要是换了别人,被下人当众耳光,怎么肯罢休?只是又想到她一向冷静谨慎,也敢冒死打云归暮,何尝不是为了给自己出头?这样一想,劝说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只微微一笑罢,心中却道,丫头们为了护我,纵使有些出格,我总要回头来护住她们才是,这才不负她们的心意。
  

☆、闹鬼

  “三奶奶,奴婢回来了。”
  迎春抱着个食盒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这丫头前几天听雁徊楼的晓蔓和晓蓉说话,说西市有家卖早点的小铺子,做的油饼十分好吃,香脆可口,当时就馋得不行,等到今天轮休,一早就跑去吃油饼了。
  “油饼好吃吗?”若胭问。
  “的确好吃,奴婢想给三奶奶包一张回来尝尝,又怕外面小铺子的吃食不干净,伤了三奶奶的身体。”迎春笑着走进,一副意犹未尽的馋嘴模样,将食盒小心放在桌上,打开盖子,“三奶奶素来爱吃庆和斋的香芋饼,近来有好些日子没吃了,奴婢回来的路上特意去了一趟。”
  若胭看了眼,笑容温煦,心头暖暖,这段时间丧事接踵而至,哪里还想得起香芋饼,难为这丫头记得,遂笑着拈一片慢慢吃了,赞道,“确实好久没吃了,你又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勾起来,你们也一起吃吧,迎春顺便给我们讲讲街头的早点都有些什么。”
  迎春笑嘻嘻的也拿了一片咯吱咯吱的吃完,答道,“要单说吃的,自然比不得府里,外头的那些花样,府里都有,做得也干净、好看,瑾之后院的厨娘哪个手艺不比街上的强?晓蓉更是了得。不过是图个新鲜,再就是外头没有府里的规矩,站着吃、坐着吃、蹲着吃,都随你高兴,要是有那个本事,想躺着吃也都由着去,一间早点铺子,还没有奴婢那卧房大,里里外外摆满了桌椅,男女老少、人来人往,吆喝声、笑骂声不断,有相熟的就凑一桌,边吃边侃,不熟的呢,也都不拘束,点个头打个招呼就算认识了,照样坐一起,倒是有趣的很。”
  迎春在卖身为奴之前,家里也开着小铺子,做个小生意,她小小年纪跟在父母身边抛头露面,这样人多杂乱的场合打小就见惯了,并不拘束,后来也是因为天灾人祸,实在没了活路才卖做下人,求口饭吃,也是她的造化,才遭人伢子过第一趟手就被杜氏看中,养在杨总管的庄子里,后来又跟着若胭来到侯府,从没有受过苛待,依旧保持着年幼时的率真和开朗。
  “以后有机会,我也去尝尝那油饼。”
  若胭笑,不敢多话,谁知道当初的那个雁儿住在古井胡同时是不是早有吃路边摊的经验,万一自己说漏了什么,传到佟大娘耳中,难保不被怀疑。
  初夏递过茶来,欲语又止,若在往常,她也要打趣一句“三奶奶要是想吃,只管跟三爷使个眼色撒个娇,三爷没有不从的,明儿就陪着三奶奶去吃。”此刻倒不好说这话。
  迎春昨天下午帮着晓萱去琉璃巷子清扫,不知云归暮过来吵闹一事,口无遮拦的笑道,“三奶奶要是想吃,只管跟三爷使个眼色撒个娇,三爷没有不从的,明儿就陪着三奶奶去吃。”
  初夏唬一跳,忙端了食盒就走,打岔道,“这些先留着,三奶奶别吃多了,仔细积食了,中午又吃不好。”
  若胭知她心意,笑而不言,迎春不知缘故,依旧呆着不走,又似想起什么事,道,“对了,三奶奶,奴婢吃早点时,听旁边人议论不休,说是昨夜里,一户姓江的人家家里闹鬼了。”
  “闹鬼?”若胭诧异的挑起眉,这倒是个趣事,兴致被勾起来,问,“可有人见着鬼脸,那鬼长什么模样?”
  古时多鬼神之说,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都被冠上鬼神的说法,若胭并不觉得惊恐,只是来这世界一年多,还是第一次听到身边出现这种事,不免生了好奇心。
  迎春摇头,笑嘻嘻的道,“像是没人见着那鬼神的模样,只听大家说,夜深人静时,那江家突然传来凄厉惨叫,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鬼哭狼嚎,把住在附近的人家都惊动了,大家举灯来看,只见江家院子灯火通明,人声沸腾,不断的有哭喊声传出,闹了整整一夜。”
  “江家?”
  迎春一段话里好几次提到受害人,若胭才注意到这个名字,心口怦怦直跳,问,“哪个江家?”
  “说是个太医,先帝在时,还挺受看重的,几次奖赏,后来听说是医术不佳,用药平庸,以致于先帝病情越发沉重,连降了好几级,如今在太医院不过就是个最低等的吏目而已。”迎春说的兴起,不等若胭说话,又唧唧呱呱的继续说起自己一早的听闻,“昨夜江家那般折腾,吵得左邻右舍都不得安睡,有几个热心的就上前敲门询问缘由,敲了好一阵门,才有个老管家探出头来,见邻人相问,只摆手叹气,说什么‘莫问了,莫问了,这种事说不得’,三奶奶,您说会是什么事说不得?”
  若胭此刻有些怔忡,她已知迎春口中的江家正是与梅家颇有渊源的江太医家,心头更是重重的跳了一下,昨天刚从云归暮处得知闵嘉芙污蔑自己被江玮侮辱,夜里江家就出了事,别不是有什么关联,这时迎春问她,她也只是茫然一笑,“自然是闹鬼了,天黑不说鬼,恐引鬼上身,如今鬼都进了门,就更不敢胡言乱语了。”
  迎春撇撇嘴,似乎有不同意见,上身微微前倾,凑近些道,“大家都说另有隐情呢,因那几个邻人追问鬼在哪里,那老管家被颤得无奈,叹说‘哪有什么鬼,是大少爷生病了,自作孽不可活’,关了门不理邻人,奴婢听吃早点的街坊说,他们听得清楚,那闹鬼时,江家最开始叫嚷的就是江家长子江……江什么来着……江玮,对,就是江玮,还喊了‘饶命’,三奶奶,您说真的是鬼吗?奴婢听好些人都说,很可能不是鬼,是人,他们说那个江玮是京州有名的恶人,所以惹来祸事。”
  迎春说的眉飞色舞,毫无惧怕,这丫头性格开朗,胆子也大,许是小时候没少听鬼故事,又或许心地纯良,才这般坦荡荡。
  若胭虽不恐惧,却已乱了心,她自来不信鬼神之说,早就认定是人所为,只是越确定是人非鬼,心里就越烦乱。
  “三爷。”迎春还要继续讲述街头闲话,却见云懿霆面容沉肃的走进,忙毕恭毕敬的退出去。
  若胭佂怔出神的看他越来越近,很快就站在眼前,长身玉立、面容俊逸妖娆,不必任何表情就能让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此刻却只觉得拘束、烦乱、遍体生寒。
  “若胭,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我早上交待了晓蓉做粽子,我记得你喜欢吃。”
  他先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满满的都是宠溺和爱意,与此同时,刚进门时略显严肃的表情也变成了款款深情,一双漂亮的凤目灿若星辰,柔光流溢。
  若胭缓缓摇头,语气低涩艰难,“三爷,听说江家昨夜闹鬼了。”
  “闹鬼?”云懿霆唇角微显一个讥诮,目光淡淡。
  若胭紧盯着他,觉得喉咙干涩,艰涩的又道,“昨天夜里,你其实是从外面回来的,是吗?”
  云懿霆缱绻爱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又疾迅消失,不见踪迹,矮身蹲在她面前,静静凝她片刻,平静的承认,“是的。”
  “你把他怎么了?”若胭觉得声音开始颤抖,脑子里像一锅沸腾的粥,咕咕的往外鼓泡,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爆破。
  云懿霆握住她的手,冰凉、清瘦,他把那双小手握在手心,掌心的热量徐徐传递,从细腻的皮肤进入骨肉血管,瞬间流经四肢百骸,他轻轻的、尽可能温和平静的道,“我没有杀他。”
  “那他……”
  “他有他应得的下场。”云懿霆语气变冷,微垂长睫,恰好将眼里一抹惊人的杀气遮住,再抬眼时,风平浪静,看不出任何阴戾的痕迹,紧了紧手,淡淡笑着把玩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柔声道,“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不是不想杀他,只是留着自有留着的用处。”
  悠闲平和的语气,像是在某个阳光静好、两情绵绵的午后,他站在树荫下含笑说一句,“若胭,很快你会明白,我为你做的每一件事。”
  可若胭却莫名的觉得温柔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令人心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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