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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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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还去三爷身边,眼见三爷得个闲,就赶紧递去茶水点心,这些事,还得你才行,周府的人必定都忙得团团转,哪里顾得上这个。”
晓莲应下,抬眼又问,“主子问三奶奶这一日可好,用膳多少,睡眠可安稳,府里是否有事?”
若胭想到云懿霆忙碌之中还记得问自己这些琐事,心里甜腻腻的,只笑道“都好”,催她快去,有心隐瞒下何氏诬陷、和祥郡主偏信之事,就是四爷、五爷相助作证之事,也不好对云懿霆提及。
等晓莲离去,初夏进来嗔怪,“三奶奶这是有意打发奴婢走开,不让奴婢和晓莲说话,为的是不肯让三爷担心,也忒好心了。”
若胭笑,“你也知道我有意如此的,难道不知缘故?平时三爷闲暇,我尚不愿拿这后宅的烦心事在他面前诉苦,何况这几天特殊,难道叫三爷后丢开周府的事,去找大嫂或是母亲争辩?”
“三奶奶想得周到,却都是为别人想的。”初夏也知若胭这话合理,却仍是愤愤不平,“奴婢就是觉得憋屈,三奶奶一忍再忍,大奶奶却全不知好歹,越发的过分了,这是看着三奶奶软弱可欺么。”
一忍再忍么?自己从来不是个好忍耐的人,当初在梅家,宁肯挨打挨骂关禁闭也决不低头示弱,到了云家,却屡屡劝诫自己退一步开阔天空,只因这里有个自己愿意为了他而忍的人,因为自己爱他,想要和他过一辈子,任性而为纵然可以使自己得一时畅快,少不得还需要云懿霆在前面扛着,最终累的是他,若能风平浪静,平稳度日,他就不必两头为难,所以为了他,再委屈也心甘情愿;梅家不同,自己即便伏在张氏脚底,自己在乎的两个人杜氏和章姨娘也不可能得到张氏的好脸,既是如此,那又何必委屈自己?
“看看母亲如何处置吧。”若胭缓缓道,“四爷五爷都说了话,母亲心里总该信我几分,刚才是因为大嫂已经歇下,母亲不忍扰她休息,明天应该会有分晓,若是母亲是非分明、公平相待,又何必把事情闹到三爷面前,他一个男人,因我介入后宅纠纷,总是不好。”
次日一早,若胭依旧去请安,和祥郡主托词劳累,今儿请安免了,一会还要去周家,叫若胭回去,并无他话。
若胭淡淡而笑,依言而回。
到下午回府,若胭去请安,她仍是不言不语,佯装忘记,昨天的事,就算这么揭过了。
若胭自认没有宽宏慈悲的菩萨心肠,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可是和祥郡主明明已经听了云懿诺和云懿思的话,知道何氏冤枉自己,却没有任何表示,这让若胭很不舒服。
初夏也不舒服,一进门就气呼呼的道,“莫非二夫人连四爷、五爷的话都不信,只肯信大奶奶一人?就算三奶□□疼是假,但是大奶奶冤枉三奶奶故意不去探望却是真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经此一夜,若胭将事情前面捋顺,也揣测出几分真相,和祥郡主自幼在后宅里打滚长大,什么样的明争暗斗没见识过,何氏的那些小伎俩怎么哄得住她?她先是在霁景轩门口就对自己兴师问罪,后在有证人辩护的情况下,仍是不管不问,绝非执意偏信,相反,她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何氏的恶意,也只知道自己被冤枉,甚至很有可能,何氏的这个小心机更是她一手促成。
即使为了表现对周老爷子的敬重,云家举家奔丧,也不可能无一人主食,何氏有孕且不说,若胭也从未接受理事授权,府上必定是祝嬷嬷打理,有此重任在身,祝嬷嬷怎么会不早不晚的离开,而何氏又不早不晚的难受?
“如今二夫人态度这般,三奶奶待如何?不了了之?”
若胭语气淡淡的笑了笑“不了了之?不错,就是不了了之,急什么,只要在这府里住着,这种事永远没有尽头,过了这一次,很快还会有下一次,等下一次……再说。”
“等下一次?”初夏很不满意这个答复,闷闷的思索一阵,又琢磨出些道理来,叹道,“三奶奶有三奶奶的想法,毕竟这个事发生在侯爷和三爷都悲痛之时,要是三奶奶抓住此事不放,让侯爷和三爷两头忙碌,就有不识大体之嫌,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若胭揉揉太阳穴,“正是这样,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回,唉,本来没有头疼,如今还真觉得疼了,女人的战争没有硝烟,可是比真刀真枪还要让人头疼,我眯一会。”
接下来的两天,晓莲每天回来两次,和若胭说几句话就走,和祥郡主连去了三天,何氏也没再传出任何动静,看来是一计得逞,吃得香睡得好,还真是安安稳稳的。
若胭每天除了早中晚燃香祭拜,就是静心抄经,终于在第三天大功告成,让晓莲将一摞墨迹将将干的纸带过去交给云懿霆,又格外叮嘱道,“仔细着趁无旁人时再交给三爷,也不知我这身份能否抄经,一切请三爷决断。”——带孝之人抄的经书有什么忌讳,自己还真不知情。
听了佟大娘的故事,自己就对周大夫人和二夫人有种深深的恐惧,不因她二人如何“厉害”,实则两人虔诚的信仰,让自己心有余悸,唯恐自己一不小心踩上雷,砰的爆炸了。
不想,当天晚上,云懿霆就回来了,一进门就把若胭搂在怀里,默默不语。
若胭大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经书惹了大祸,必定是被大夫人和二夫人发现了。
“三爷,是不是我不该抄经?”
“是我想你了。”云懿霆把脸埋在她发间,声音压抑沉闷。
有时候,最简单直接的情话就是最好听实用的,得此一言,若胭觉得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不值一提,女人一生所求其实不多,只要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其他人都不重要,只要嫁对了那个男人,贫苦清寒也好,诡橘暗斗也罢,统统甘之如饴。
两人相拥,依偎亲昵良久,若胭挣开,斟了茶递过,红着脸嗔道,“这几天三爷必是累了,既是得了片刻闲,就该好好歇息,来回的跑什么,晓莲不是都说了我很好么。”
“口是心非,难道你不想我?见了我你不高兴?”云懿霆刮她的鼻子,慢慢喝茶,“家里的事,你什么也不必管,有什么不愿之事尽数推开,只说我有言在先,凡事自有我处理。”
若胭略怔,疑心他是否听说了那天的事,转念又想,和祥郡主不会傻到主动和云懿霆说,当时霁景轩门口的事情只有初夏跟在身边,她素来懂事明理,也不必向晓莲透露,云懿霆忙于老爷子的丧事,哪有时间打探这些,必是自己多心了,遂微笑应下。
云懿霆没有留太久,又细细的叮嘱了若胭照顾好自己,简单的说了说老爷子的丧仪安排,就走了。
朝廷历来有仪典规定,大夫、士者三日而殡,然则天子重礼,又念在周老爷子生前为肱骨重臣,又是明太妃祖父,特许以亲王之礼,五日而殡。
此后云懿霆每晚都会回来,陪若胭略坐坐,说说话就走,直到丧事告一段落,才算结束“两地奔波”的生活,若胭迎着,看他俊逸眉眼掩不住淡淡困倦,心疼得不行,即刻安排热水热茶、点心饭菜,上了桌前,又陪在一旁添汤夹菜,难得的体贴了一把。
原本这些事不是丫头做,就是云懿霆做,若胭真真成了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子,此一番亲力亲为,反而觉得温馨甜蜜。
到夜里,两人相偎而眠,倍觉亲近。
翌日一早,夫妻二人同行向侯爷和和祥郡主请安,数日不见侯爷,已见他苍老不少,须发斑白,面带倦态,若胭顿时伤感,自己心中的侯爷从来都是威武挺拔、气势凛凛,所有形容容光焕发之词皆可冠之,即使远征归来时,那一身风霜也掩不住炯炯目光,似这般憔悴之态,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得知杜氏的死讯,哀恸的丢下满堂宾客独隐房中,若胭见到他时,被他通身的悲痛沉寂惊住,后来,侯爷曾对她叹道,数次想去梅家找梅家恩质问,亦想过动用权势与武力为杜氏报仇,然虑及杜氏至死隐瞒身份,他若举动言辞有半点失礼,不但有违杜氏本意,也要引人质疑,若仅为亲家身份,何以为亲家母格外上心?
此次是为岳父过世,侯爷与周氏伉俪情深,当年受老爷子提携相助亦不少,虽然后来碍于先帝用意,翁婿表面失和,但实际信任如故,老爷子之死,对他打击颇大。
“外祖父驾鹤西去,神游仙境,得大自在,父亲还请节哀、保重身体。”
侯爷颔首,倦怠中微显赞意,“若胭说的是,我已听老三说了,你虽在家,倒是孝心尽到,不但在瑾之设案祭拜,还焚香抄经,十分难得。”
若胭微愕,下意识的看了身旁云懿霆一眼,自己这些事未见他当面提起,没想到都告诉了侯爷,不觉讪讪,忙道,“若胭身为外孙媳,未曾在老爷子跟前尽孝,唯有这一点心意可表,只愿老爷子勿怪罪若胭的不孝。”
侯爷闻言,连连点头,原本伤悲过度的憔悴面上竟然露出个欣慰开怀的微笑,“老爷子不怪你,若胭,你可知老爷子临走前,还特意的叮嘱为父一句话。”
“何话?”若胭大为惊奇。
“老爷子于弥留之际,唤为父近前,叮嘱一言,你新婚即为母守孝,很是不易,本想待你出孝后亲见一面,奈何天命不假,想他走后,你与老三不必固守孝礼,早日生个玄孙儿到抆前祭拜,足矣。”
若胭垂面听罢,心如钱塘潮涨,惊涛拍岸,撞击之声震天撼地,久久不息,那满心滋味,更是百味陈杂,随着滔天巨浪拍打胸腔,终是尽数化为感动的泪水,倏倏而落,霎时湿透脸庞,双膝并跪,俯身痛泣,“父亲,若胭惭愧,怎敢受老爷子这般厚爱,守孝尽哀本是理当,若胭虽然年轻无知,礼疏愚陋,也不敢大逆悖礼,子……子嗣之事,大可晚……”
“老三!”侯爷朝云懿霆狠狠瞪了一眼。
云懿霆抿了抿嘴,一语不发的把若胭扶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
“父亲……”若胭还要说话,侯爷一挥手,“你们回去吧。”
☆、报账
灌了一大杯水,喘了口气,若胭才慢慢的平复情绪,又揉了揉眼,抖抖湿漉漉的长睫,这才朝云懿霆问,“你也知道老爷子那话?”
“嗯。”云懿霆低沉简洁的回答,“我赶过去的时候正在说。”
若胭垂首不语,心里沉甸甸的难受,其实对于守孝与子嗣之矛盾,自己是没有资格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毕竟三个月前,自己就已经有过身孕,只不过少有人知罢了,然则,只要天知地知,若胭就没有底气把自己看成节孝典范。
云懿霆许是也看出她这番纠结心思,压下想说的话,将她揽过胸前,轻轻啄了下额头,就转过了话题,“这几天明道也在。”
“嗯?”若胭果然被这个话题吸引,诧异的仰头看他。
云懿霆微微一笑,“这是父亲的意思,虽然还有纳征和吉期未成,但是亲事已定下,父亲有意让明道站在众人面前,坐实了云家女婿的身份。”
若胭愣了愣,也低笑,早就听说侯爷很喜欢这个女婿,嫁妆多少都不足为论,借周老爷子的丧事让朝野上下都知道这门亲事才是最妙的一着,从此天下尽知许明道成为云家的一员,上至天子,下到九品小吏,谁不卖个面子?日后借云家之势平步青云也在情理之中。
“也好,归雁的终身定下,老爷子也安心。”
若胭这样回答,虽然心里想的是,许明道终究还是免不了要借裙带之力,即便这并非他本意,但是,既然成了姻亲,岳家不为他,也必定要为嫁出的女儿谋划将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云懿霆瞟她一眼,淡淡而笑。
有云懿霆在家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温暖,无需特别的言语、特别的举动,他就往那里一站,一个脉脉眼神、一个宠溺笑容,或者一个温柔的执手、包容一切的拥抱,就让若胭觉得此生足矣。
到头七之日,侯爷依旧带了子女去祭拜,若胭将云懿霆送出门,才回院来,闲着无事往西园子转一圈,就听门口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紧接着就见数日不见的迎春出现在园子门口,屈膝行礼,她这些日子都在庄子里住着,这会子回来,禀道,“三奶奶,奴婢去的时候,冯管事正带着大家收豆呢,奴婢瞧大家忙不过来,就留下来,和连翘一起帮大家做饭烧水……”说话时,小心的瞟一眼若胭,似有些心虚,连声音也低了两分。
若胭点头,似是未注意到神色微异,携她到厅上,微微一笑,道,“你这样很好,不知今年收成怎样?”
迎春一听问这样,先是眼睛大亮,笑道,“收成极好,冯管事笑得合不拢嘴,奴婢瞧着那豆儿一斗一斗的收……”转又嘟嘴苦脸,神色犯难,“奴婢偷了懒,没有用心听冯管事的账,只知庄子里今年共种豆三十亩,昨天下午已经收割了二十亩地,连苗带荚日日晒于土坪,昨天中午奴婢与几位大嫂将已经晒燥的干豆去壳收整约七成有余,共二十二石又半石,大成带奴婢去地里巧了,那未割的十亩豆长势更好,那豆荚儿一簇簇沉甸甸的垂着,好些把枝儿都压弯,晒不着太阳了,顾冯管事和大成说了,先把旁边的先割了,趁着这几天日头好,留着那些再涨几天,大成还说,等都割下来,一合计,总有五十石呢。”说罢,又笑嘻嘻的挠了挠头,“奴婢有负三奶奶所托,看来,还得等冯管事亲自来报账,三奶奶才能听明白。”
若胭上辈子从未接触过农产之事,对此一无所知,幸而出嫁前,杜氏怕她受管事与佃户欺骗,教了不少关于庄子产收知识,后又得亏秦先生留下不少相关书籍,翻阅几本下来,也算略有知闻,又有佟大娘时而教导,林林总总,可称知其一二,心头将迎春的话计较一番,就知道这个产量的确不少,在当世也算高产了,怪不得冯管事高兴。
初夏递过水去,打趣道,“还算明白自己有负重托,那你且老实交代,这一去十余日,除了做饭烧水和晒豆,你都做了什么?别不是离了三奶奶的眼,天高地阔,撒丫子闹欢了,不肯回来了吧?”
“哎呀,初夏姐姐,你戏耍我不是。”迎春正喝着水,闻言红脸,险些呛着,将杯子往桌上一搁,跺脚瞪眼。
若胭也不阻拦,唇角淡淡含笑,旁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口角,这时晓萱过来,原本想劝解,忆起迎春临走前调侃自己和丁铭的亲事,也不作声,掩着嘴站在若胭身后,主仆两个看起热闹来,还是晓蓉厚道,端了新做的米糕过来,满厅里清香四溢,几个馋猫这才歇了口舌之争,一窝蜂围上去。
只等主仆几个各自拈了米糕,若胭才笑道,“我看迎春已经汇报得很好,以后冯管事也不必春耕秋收来来回回的跑了,只叫我们迎春去一趟,这事儿就明明白白了。”
迎春眼神一亮,喜色盈面,却没言语。
初夏以肘推她,笑道,“这倒是个好差事,我们迎春往后可就成了三奶奶的钦差,一年几趟的出使庄子,端的是威风八面,诶,迎春,你快与我们讲讲,你这钦差到了庄子,吃的怎样,睡的怎样,玩的怎样,又视察的怎样。”
迎春嗔道,“少拿我胡扯,你不是也去过冯管事的庄子嘛,那里住的怎样、玩的怎样,种的什么,你还不知道?不过呢,春有春景,秋有秋色,前天得了会闲,大成带我上山打了只野鸡,那野鸡肉倒也罢了,羽毛才真真的好看呢,你们等着,我还带了好几根回来,你们瞧瞧。”说罢就撒腿跑。
初夏一把攥住,笑叱道,“跑什么,我们几个谁没见过野鸡不成,还稀罕你那几根,你细说,三奶奶让你去庄子里帮忙农活,你怎么还跟着小伙子上山了?”
迎春满脸绯红,众人都掩嘴而笑。
若胭心知肚明,解围道,“好了,别再把这脸皮薄的丫头给臊了,回头嫁不出去,你们可负责得起?哎呀,看来,我又有大事要忙了。”
几人说着话,就见三房一个丫头进来,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磕头,轻声细气的托着一样东西,道,“三奶奶,奴婢是二奶奶身边的红月,三奶奶刚回府来,说这是在庙里给三奶奶求的平安符,万望三奶奶莫嫌弃。”
原来王氏回来了,一晃眼,一个月了。
若胭心中大慰,上前亲自接过,银盘上一只小巧的素色香囊,里面放着一片桃木,坠着穗儿,玲珑精巧,若胭看了又看,很是喜欢,让初夏打赏了红月,笑道,“替我好好谢过你们二奶奶,就说我一会就过去看望她。”
红月依言而去。
若胭收了香囊,重新梳发更衣,带了初夏和晓萱同去文心院。
云懿华不在,丫头也少见,院子里冷清岑寂,只王氏她执一只鸡毛掸子专注细致的清扫柜面,听丫头禀报,转身来看,见若胭这么快就亲自过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些欣喜,搁下鸡毛掸子,上前迎住,轻声道,“才听红月说了,何必又劳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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