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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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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和祥郡主忽地慈和大笑,拉过若胭的手,亲昵的拍了拍,“我寻了些好料子,想着给你侄儿准备小衣裳,要和你媳妇挑拣挑拣,你还要杵在这里么?放心,将来等你们俩有了孩子,你喜欢什么,自有你们俩挑拣,如何?”
  这样打趣的话都说了出来,云懿霆也不好再留,目光含笑的在若胭身上转了一圈,缓缓移向和祥郡主,眼神蓦地转深,轻轻一笑,春风吹度,道,“既如此,儿子先退了,母亲便与若胭说说这些也好。”——嗯,教教她也好,将来用得上。
  囧囧有神啊!
  若胭粉面低垂,任由两人明言暗语,只做不知,反正已经在云懿霆的熏陶下,脸皮那叫相当的厚了,心里琢磨的是和祥郡主当真是为了和自己商议挑选布料?何氏身孕不足三个月,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小婴儿的衣物用品了?看来她和侯爷的确是想孙儿想疯了,抑或真是因云懿钧之错要好好补偿这个长媳。
  云懿霆才走,和祥郡主就起身,携若胭至内室,果然见桌上放着高高的一叠布料,有细棉、蚕丝、锦缎等,颜色花纹也丰富多彩,乍一眼看着,都是适合孩子的。
  若胭略放了放心,看来用意不假。

☆、回门

  和祥郡主指着布料笑道,“老三媳妇,你瞧瞧,这是祝嬷嬷刚从库里挑出来的,也难为她从那一屋子五花八门的布料中选出这么些来,你看如何?”
  这不是明摆着让我点赞嘛!
  祝嬷嬷是何许人?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东西,我能说不好么?就是再寒碜,我也得拐着弯的捧场啊,何况,这些布料的确不错,以我的眼光来点评,无可挑剔。
  ——最重要的是,又不是给我的,我用得着较真么?
  “哎呀,祝嬷嬷真是好眼光好品味!”若胭用手随便摸了摸,满脸惊喜之色,连连称赞,“我瞧着样样都好,这细棉柔软绵糯,蚕丝轻盈舒适,绸缎细腻柔滑,颜色和花样也选得好,既有素雅的,也有喜庆的,搭配起来再好不过了。”
  见若胭说话好听,马屁拍的舒服,和祥郡主露出个满意的笑容,顺带着也赞两句若胭有眼光,接着,又自个儿慢悠悠的说起做什么小袄儿、小肚兜、被褥鞋帽之类,看这意思竟思虑得细致周到,若胭笑着应和,只字不说自己的看法。
  一番话下来,七七八八的说得差不多,和祥郡主忽打住话题,看定若胭,脸上笑意缓缓收敛,略显严肃,沉声道,“老三媳妇,别想着你大嫂有了身子,你心里就着急,你大嫂进门好些年了,膝下尚无一儿半女,这会子好不容易怀上这个,一家子自然高兴,要早早的准备着;你还年轻,身体又不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再说……”
  和祥郡主说着,突然猛地顿住,若胭有些狐疑,心说这是在提醒自己别有嫉妒之意呢。
  “再说,大家尽知你孝义双全,为娘家母亲守孝一年,如今还在丧期,就是到年底出了孝,也不能急着怀孩子,明理的呢,知道这种事是上天成全,有那不明理的,难免猜疑你们小夫妻急不可待,甚至怀疑你孝期也……”
  和祥郡主没有把话说完,点到为止,自然若胭也明白了这意思,为了不让外人疑心自己和云懿霆耐不住寂寞,在丧期就暗中欢娱,最好出了孝也要继续克制,近些年不要怀孕,这样才显得自己清心寡欲,哀伤依旧。
  可是,连你自己都说了,这种事是上天成全,我能管得着么?
  若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羞涩一笑,低下了头,“母亲放心,儿媳明白。”
  “那就好,你一向懂事,侯爷总夸你聪慧,识大体。”和祥郡主欣慰的颔首赞道,“我也深以为然,尤其觉得你孝心可嘉,当初在娘家做女儿时,能孝顺嫡母,归我云家,又敬奉公婆,恪守妇道,昨天……哎哟,我竟老糊涂了,忘了与侯爷夸赞你连一杯茶都留着给我,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若胭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和祥郡主这是第二次刻意的提起那杯茶了,这次尤其把侯爷也拉了进来,很明显是在警告自己:她已经识破自己的动机了。
  看来,果如自己猜疑,那茶大有问题!
  何氏既然把自己叫去霁景轩,绝不敢在她自己的地盘上下毒,不过是些发泄怨恨的小手段而已,诸如胃痛、呕吐、腹泻之类,再说,她一个深宅妇道人家,娘家也已经离京,能得到的也不过这些东西,可惜,就连这个小把戏也没耍成功,不但自己看出了端倪,和祥郡主更是火眼金睛。
  “母亲过誉了,儿媳愧不敢当,那茶本是大嫂的心意,才沏好端上来的,儿媳想着母亲从三婶那边过来,挂念大嫂身体,一路疾行,必定口渴,这本是儿媳份内应当之事,怎好再说与父亲知晓。”若胭低眉顺眼,略带讨好,心中打定主意装糊涂,你即便看出茶非好茶、心无好心,那也不关我的事,都是何氏所为,我一无所知。
  和祥郡主呵呵一笑,也不知是否相信,只是点点头,淡淡的说了句“有这份心便好”,又撇过话题,叹息道,“你大嫂身边的丫头也确实让人不省心,竟没一个贴心懂事的,你父亲刚才也说了,让我都换了,再买些新的来,别的倒还好说,只是香棋,你说……”
  笑话!我能说什么!
  若胭低着头,暗翻白眼,你想拉扯我进来,我可不上你的当,你乐意当好人还是恶人,那是你的事,我绝不跟着起哄。
  和祥郡主等了片刻,只不见若胭回答,低垂的脸上,挂着得体而温顺的笑容,身形端正如木头,忽地烦躁起来,挥手一叹,“罢,你回去吧,这些个事,还得我自个,你啊,也不肯为我出个主意。”
  “是,母亲,儿媳告退。”若胭并不顺着她的话致歉,而是直接请辞,毕恭毕敬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背后一双眼睛慢慢变凉。
  转眼,云归瑶婚后三日归宁,府里又热闹起来,大家都聚到三房,若胭有了经验,知道新姑爷过来,是要和妻族众人见礼,又犹豫自己该不该去,云懿霆却笑着为她整理衣裳,道,“自然要去,表弟来之前,外祖父特意交代的。”
  “交代周二爷见我?”若胭错愕,自己应该没这么大面子吧?
  云懿霆捏捏她小鼻子,道,“不错,外祖父知你守孝,正是怕你忌讳回避,才早就给表弟说了,不该因此失了礼数。”
  “这……”若胭颇有些感动,没想到周老爷子重病在床,竟然还为这种小事操心,转又闪过一个念头,十分不安,“三爷,我正因此不便,才一直没有去老爷子跟前问安,今日方知老爷子不在意这个,那是否要怪我未曾尽孝?”
  云懿霆挑了挑眉,笑道,“其实,老爷子对我提起过,想见见你,是我委婉拒绝了。”
  “这是为何?”若胭大惊,不解缘由。
  云懿霆想了想,沉声道,“外祖父虽不忌讳,未必几个舅父和舅母也不讲究,你素来心细敏感,若是一番好意反而引人议论,怕要耿耿于怀了,即使如此,何必让你送人口舌?”
  “可,要是回绝,岂不是辜负了老爷子的疼爱之意?”
  “等过些日子,外祖父身体再好些,我约上齐兄一起过去探望,便无妨了。”
  若胭立即明白,这是要拿梅映雪的婚事做防弹衣了,有齐骞在旁边,所有的话题都会转到他的新婚上,自己也就少受关注了,再有谁不长眼拿居丧说事,齐骞就在旁边,岂不是当面打了他的脸?
  “也好,三爷安排就是。”若胭欣然而笑。
  两人到的时候,众人俱已坐了满堂,一家子济济一堂,笑语欢言,比起自己和梅映雪的归宁会亲,不知热闹多少倍,周孝德和云归瑶并坐着,夫妻俩皆是一副腼腆模样,微垂着头,挂着羞涩的笑容,背脊挺直端正,若胭素知云归瑶内向柔顺,却是第一次见周孝德,大为惊奇。
  早就听过他与张小姐私相授受的旧事,只当他是个眉眼风流、巧舌卖弄的轻浮少年,此一见,若胭觉得其形象天翻地覆,与想象全然不同,怎么竟像个青涩温厚的邻家小男孩?
  周孝德和云归瑶一见两人进来,就忙起身行礼,唤道,“三哥,三嫂。”
  若胭再一次暗赞,他这是按云家的长□□序称呼,云懿霆点头微笑,若胭也回他一句“四妹夫”。
  云归暮忽哈哈大笑,“三弟和三弟妹往后可要为难了,在这里呢,要叫四妹妹和四妹夫,要是去了周府,又叫表弟和表弟妹,四妹妹和四妹夫也同样为难,一会是三哥、三嫂,一会又成了表哥、表嫂,你们几个可别叫混了。”
  周孝德和云归瑶双双脸红。
  若胭含笑道,“这也不打紧,怎么称呼不是一家人?难道换个称呼,还生疏了不成?”
  云归瑶酡红着脸,轻声细语的应道,“三嫂说的是。”
  周孝德也跟着应和。
  几人各自落座,笑闹又起,大喜当日,若胭未随迎亲队伍前往周家,只听云归暮说起闹洞房之事来,一对新人羞得抬不起头,
  若胭忍不住多打量周孝德,难以想象这样脸皮薄的少年怎会做出暗通款曲这等不合礼俗的事情,莫非古今亦然,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会有一段克制不住的冲动?不过看他现在模样,像是收了心,新婚夫妻幸福甜蜜,只可惜了张小姐,成为礼俗的牺牲品。
  猛又想起前些日子,秋分泄密,张氏拿住自己和云懿霆婚前私会之事羞辱,若胭回想当初,亦觉后怕,万幸秋分说出时,自己和云懿霆已经成亲,若是说在成亲前,自己说不准也成为另一个张小姐,为了顾全梅家的声誉,不得不“暴病身亡”了。
  拿着云归瑶的洞房打趣了会,就开了席,依旧是男女分席。
  云归暮侃侃而谈,眉飞色舞,笑声不断,美目流转,竟有种少见的少妇妩媚,若胭笑而不语,不紧不慢吃着东西,静静的将各人神色收入眼底,身边的云归雁眼神闪亮,包含期待与温柔,令若胭忍俊不禁,心说这妮子本来就为定亲而欢喜,如今看了云归瑶一脸的幸福,更是恨不得立刻出嫁。
  何氏因为“岔气”之事,蔫了不少,低眉顺眼的陪着笑,只是时不时的朝若胭看一眼,那掩不住的恨意就刀一样的剜过来,若胭只做视而不见,泰然自若,心里却想道,终于不会再劝我喝酒了。
  王氏依然在座,只是整个人都淡薄的仿佛透明,笑容端庄中流露出清凉与荒漠。
  此后数日,若胭都惦记着王氏,打发初夏过去问候,却得知在云归瑶归宁的次日,她又上山去了,若胭闻讯,沉默了许久,长长叹息一声,对此无能为力,也许云懿霆说的对,与其在府里与云懿华相对煎熬,还不如避开得以宁静。
  可是,凭什么要王氏舍弃永哥儿,孤身清修?就该让云懿华那个令人厌恶的花花公子去吃斋念佛。
  世事如此不公平。
  初夏一见若胭的神色,就知她又在愤世嫉俗,忙低声提醒,“三奶奶,各人有各人的宿命,您可别多想,三爷待您极好……”
  “我知道,我哪里就怨上他了。”若胭会意,笑道,“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多少红颜深情,最终抵不过凉薄岁月,我也不过是为他人不平叹息一声,却也帮不了更多,你说的对,既是宿命,自己亦无可奈何,旁人更是爱莫能助。”
  “知道就好。”初夏笑嗔,“往后三奶奶可别再说这样颓兴的话,三爷听得多了,难保不会生气。”
  “好啦,初夏,你都成老夫子啦。”若胭轻笑。
  

☆、宿怨

  不过,从那之后,若胭的确乖巧,再不忿忿于言,事实上,她也没有工夫管别人的长短了,晓蓉几个一天几趟的汇报为晓萱准备嫁妆的进度,某一天,琉璃巷子的院子重新刷了墙;某一天,木器坊已经做好两张桌子和八条凳子;某一天,绣鞋已经做了两双、衣裳做了三件……
  若胭忙得不亦乐乎,丫头们也跟着团团转。
  这天,晓蓉从外面回来,直奔若胭面前,嘻嘻笑道,“三奶奶,奴婢刚去了木器坊,瞧着那两只大柜子已经上了漆,再晾三五天就可以挪动了。”
  若胭眼神一亮,想了想,索性把晓萱也叫了过来,道,“这些日子,东西置办得七七八八了,那些需要慢工细活的且不说,有好些是买的成品,我想着直接把东西送去琉璃巷子,左右那边也收拾妥当,放些东西进去,也增些喜庆,你看怎样?”
  晓萱面色绯红,声细如蚊音,“奴婢都听三奶奶的。”
  若胭点头,吩咐她们自去干活,心里也松口气,她这样安排,是为新房增添喜庆不假,也是为了低调的把嫁妆转移,免叫三太太得知了不悦,却不好让晓萱知晓。
  丫头们且去,云懿霆又过来了,满面春风,唇角笑容轻柔,进门就带来一个大大的喜讯,“许明道过来了,家中祖父派了个老家人带着书信上京了。”
  “那么,亲事算定下了?”若胭欣喜的问。
  云懿霆点头,“嗯,如了那妮子的愿了,许明道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很快就会纳吉下聘。”
  “我去告诉归雁。”若胭喜得大喊,跳起来就往外冲,却被他一把捞住,带进屋里去了,“放心,父亲自然会跟她说,何必你操这个心,你这几天为了晓萱,连我也丢开一边了,如今事情都安排下去,是否该安心陪我了?”
  “我没有……没有……唔……”若胭反驳,没说出两个字就转为缠绵□□。
  一觉醒来,暮色已临,屋子里一片朦胧,若胭软软的伸个懒腰,嘟囔着骂云懿霆,探首一摸,身边空空无人,不由的怔住,印象中他总会陪在旁边等自己醒来,而自己,必定会粘着他不放,两人嬉闹好一阵子才下床,这次倒是怪了。
  困惑的穿衣下床,初夏进来服侍,若胭问,“三爷在家么?”
  初夏答道,“三爷出门好一会了,并没说去哪里,只叮嘱奴婢好生守着三奶奶。”
  真是奇怪!
  若胭皱了皱眉,觉得腹中饥饿,就先吃了些东西,直到戌时将尽,仍不见云懿霆回来,心就不由提起,在屋里团团转,晓莲忽进来禀道,“三奶奶,主子有事,今夜不能回来了,请三奶奶早些安歇。”
  自若胭离家归来数月,两人感情渐渐升温,重新回归新婚时的如漆似胶,除了去周家陪护老爷子,云懿霆从未有过夜不归宿,就算白天要去哪里,也必是明言相告,今天是怎么了?
  若胭顿觉不安,忐忑一夜,辗转难眠。
  如今,若胭不再疑心他用情不专,担忧的却是刀剑无眼,往日种种听闻也就罢了,半缘庵亲见刺客一幕,犹自心惊,他曾说,抓得一名刺客,逼问出另有隐伏,也就是说,随时有可能再受伏击。
  恍恍惚惚的提了一夜的心,到次日凌晨,曙光薄透时,有极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若胭倏的坐了起来,颤声呼喊,“三爷?”
  一条人影带着凉夜的气息转瞬闪至床前,将她拥在怀里,柔声责道,“怎么不睡?”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若胭扑在他胸前,双臂环住他脖子,闷闷的道,“我醒来不见你,等你一夜不归,音信全无,怎么安睡?”
  云懿霆轻轻吻她,良久,低声道,“原以为很快就能回,后来又有事耽搁了,若胭,我……”
  “受伤了?”若胭紧张的问。
  “我岂会轻易受伤。”云懿霆宠溺的抚摸她脸颊,拉开她放下,哄道,“乖,天色尚早,睡吧。”
  若胭不依,攀着不肯撒手,云懿霆心口一软,唇角含笑,顺势一并躺下。
  “三爷,你是不是……”
  躺下了,若胭却睡不着,依在他怀里,心头格外清明,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轻问,问他是否依旧游走在刀锋之上。
  云懿霆侧过身看她,背对着迷蒙的晨光,轮廓分明的脸上是一片深灰的阴影,使得整张脸看上去朦胧、柔和,唯有那双深邃明亮的眸子,如夜空中的星子,醒目、光泽流溢,只见他唇角微微翘起,呈现出一个温柔迷人的弧度,随后笑道,“我昨天去东宫了。”
  这是解释?抑是宽怀?
  可是若胭更忧心了,齐王如今已经稳坐东宫,其他的几个幼弟年纪都太小,在朝野毫无威望和人脉,他只需要继续保持他的“贤能”形象,不自毁长城,天下迟早在他掌心,如此胜券在握,还有何事要云懿霆整夜留在东宫商议?
  他们又有什么密谋?
  “是不是东宫内发现暗桩?”若胭试着问,或许赵乾的旧人已经潜入东宫,试图刺杀太子?自己脑细胞有限,能想到的就只是这些了。
  云懿霆扬眉一扬,“暗桩?若胭,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个词?”
  若胭顿觉心跳漏了一拍,结结巴巴的回道,“好像是听晓萱说的。”
  云懿霆一怔,失笑,“这丫头感念你的好,如今是什么话都说。”
  若胭紧张的全身一僵,生怕他找晓萱对质,却听他忽地笑了笑,转过话题,“不过,你说的不错,东宫内的确藏匿赵乾的旧人,他们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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